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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丁丁冬
如墨笑了笑:“嗯,不错,差不多赶上乔大嫂的水平了。”
灵儿一门心思的努力换来这么一句评价,当下怒不可遏,站起身说:“我吃饱了,要去看明霞的儿子去,走了。”
如墨看看满桌子杯盘狼藉,喊了声:“灵儿,这碗筷和厨房怎么办?”
灵儿头也不回:“你收拾。”
如墨挠了挠头,自从上次腿伤后,除了提水就没进过厨房,想想还真是有些发愁,看灵儿出了门,只得忙碌着收拾,十几年做惯了的事,才几个月没碰,怎么就有些发愁上了,唉,被小丫头惯坏了……
刚收拾好盘碗端出来要进厨房,灵儿嚷嚷着推进一个人来,抬头看去正是雪茵,俏生生站着笑眯眯看着他,如墨看她半晌,手里的盘碗哗啦一声都掉在地上,悉数摔得粉碎,噼里啪啦声中如墨笑道:“回来了?屋里歇着去,我去泡茶做饭。”
雪茵点头说了声好,如墨进厨房里忙碌,雪茵在一旁坐着说话,灵儿站在身后为她捶背,如墨边忙碌边问:“嫂子这神情,比头一次见更欢快几分,是不是想开了,放下了?”
雪茵摇头笑道:“这次如墨可猜错了,我在大雷家呆了一年半,终于让我发现端倪,大雷啊,可能还活着……”
啊?如墨提开水的手抖了一下,也顾不得烫得发疼,忙问雪茵究竟,灵儿的拳头重重捶在雪茵肩头,雪茵喊疼出声,灵儿催促道:“师娘倒是快说啊……”
雪茵说声好,灵儿风一般扑到如墨身边,抓起他手问道:“师父,你烫着手了……”
如墨说声不要紧,雪茵笑道:“看来灵儿也记挂着大雷,叫错了,那是你爹,不是你师父。”
灵儿捧着如墨手指吹了吹:“早就不叫爹了,现在一直叫他师父。”
雪茵愣了愣,狐疑看着如墨,如墨笑道:“叫什么都随她,雪茵快说说怎么回事,难不成大雷骗了我们?”
雪茵接过灵儿端来的茶,呷一口吃几口点心,方慢悠悠开口。
大雷的家出乎雪茵意料,是宏源县一等一的大户,深宅大院雕梁画栋,府中人口众多,大雷是二房庶子,他的祖母老太君一听大雷去世,老泪纵横,哭着扯过二老爷,拿起龙头拐好一阵打,又指着二夫人骂道:“都说你老实,只有我知道你善妒成性,大雷的姨娘不过是长得好些,你就容不得她,她死了又容不下她的孩子,没过十岁就被逼着出门四处流浪,再没回来过。”
二夫人忙跪下委屈说道:“并不是媳妇容不下青萍,她产后身子虚弱,心绪又放不开,凡事往窄处想,一直都寻医问药,人参燕窝没断过,可还是去了,就算给媳妇几个胆子,也不敢在母亲眼皮底下生事,大雷我也当亲生一样疼爱,可是他生性不安分,闹着要习武做大侠,派人紧看着还是走了……”
二老爷也忙跪在二夫人身边:“每年都派出几拨人寻找,也找到过,可他不肯回来,后来被逼得急了,就跑到了南边,山高路远的……”
老太君指指他们:“如今人去了,没见你们掉一滴眼泪,说什么疼孩子,怕是连孩子的长相都不记得了,算起来十多个孙子女,就大雷最命苦,从小风餐露宿的,再跟人比武,刀剑不长眼,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你们这两个心硬肠冷的,哭不出来是吧?来人,给我狠狠得打,打到他们哭再停……”
二夫人忙说道:“母亲容媳妇说一句话,大雷在外漂泊,只怕是因为嫣然,他从小就和嫣然亲近,嫣然出事后,他曾说过一定要将嫣然找回来……”
老太君的唇哆嗦一下,想说什么竟说不出话来,抚摸着怀里的瓷坛泪如雨下,大夫人流着泪站起来指指二夫人:“既是二房的事,好端端的提嫣然做什么?我这个女儿是不争气,可也没碍着你们什么事。”
老太君一声长叹,拉过雪茵的手吩咐道:“将嫣然住过的梅院打扫了,让雪茵住进去,以后她就是洪府的七少夫人,与其他的孙媳妇们一样看待,吃穿用度不许有丝毫怠慢。二夫人提起嫣然犯了家规,就在这儿跪着,老二陪着你媳妇……”
雪茵在洪府住下来,大雷办了丧礼后,她戴了孝,每日做些针线练会儿宝剑,找些婆子问问大雷小时候的事,别的人不招她,她也不去惹别人,慢慢的,她知道了嫣然的事,原来洪府人丁虽兴旺,从老太爷那一代就没有姑娘,到了老太君孙子女这一辈,大夫人头胎生女,一家人爱若珠宝,因这个孙女生得眉目如画,取名嫣然。
嫣然虽得全家人悉心宠爱,却毫不骄纵,温柔大方知书达礼,对比她小的弟弟们关爱有加,尤其是二房的七弟大雷,长姊如母一般疼爱着,因大雷三岁没了姨娘,嫡母对他不闻不问,老太君虽说也疼,可孙子女众多,二夫人又惯会讨巧,老太君嘱咐二夫人照顾好大雷,不疑有他,嫣然因喜爱大雷直爽性情,故差人留心,知道大雷境况后,仗着祖母宠爱,将大雷接到自己院子里照顾。
大雷六岁时,平静安宁的日子生了变故,至于怎样变故,洪府上下守口如瓶无人肯说,雪茵估计是嫣然出嫁了,可是嫣然怎么出了事,大雷为何要出门寻找,她百思不得其解,她也进过嫣然的书房,里面慢慢两架子的书,琴谱棋谱规整码放着,也有嫣然画的几幅画,她虽不懂好坏,但能断定嫣然是位才情宛然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到底命运如何却无从知晓。
过了一年多,十月初一雪茵又带着丫鬟去为大雷上坟,为大雷上香后,绕行到祖坟边一个角落里,那儿葬着大雷的生母青萍,待要摆祭品就是一愣,坟前小小的祭台上摆满了祭品,一个薄命的姨娘,谁又会早早前来祭扫?雪茵以为是青萍娘家的人,把祭品往旁边推了推,想要摆上自己备好的,意外看到祭品下面露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娘亲在天有灵,告诉儿子嫣然姐姐如今身在何方……
雪茵如五雷轰顶,那是大雷的笔迹,歪七扭八大大咧咧的,她跑去问守坟的人,却说无人来过,雪茵拉他到青萍坟头看,守坟人瞪大了双眼,连说见了鬼了……
雪茵四处找人打听,都没有见过大雷,颓丧回去后静默两日,跟老太君求情说是思念娘家人,老太君怜她年轻守寡,痛快答应了,嘱咐早去早回,雪茵就此离开那重门宅院,骑马向南而来。
如墨听了雪茵的话沉吟不语,灵儿喃喃说道:“怎么跟听说书一般,大雷师父家竟然是这样的,还有那个嫣然,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师娘,高门大户是不是很热闹,很好玩儿?”
雪茵摇摇头:“兄弟成仇妯娌成恨,成日明里虚伪周旋,暗地里勾心斗角,我也就觉着那个梅院有大雷的影子,如今总算下决心离开了,再不会回去。”
如墨思忖半晌:“嫂子这么说,大雷倒真有可能诈死,看来他是有什么苦衷……”
雪茵嗤一声打断他:“苦衷?什么苦衷?洪大雷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又无牵无挂,那洪府一大家子人,我看他也





谋夫记 章节17
不把他们当亲人看,能有什么苦衷?我思来想去,不过是那时为了气他,我说我看上如墨了,他在别人面前大侠自居,在如墨面前却自愧不如,他就钻了牛角尖,一心成全我和你,就假装死了呗。”
如墨愣愣看向雪茵,半天才完全明白她说的话,吃惊说道:“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也太……太过分了……怪不得大雷一气之下走了,我就说嘛,大雷兄也不是这么没气量的人,小夫妻闹个矛盾就一去不回,原来是这样,嫂子,此事是你的不是。”
雪茵低了头:“那会儿没了孩子,心里恨死他了,如墨又悉心照顾,真的是一时心动……这会儿也不怕丢人了,都说了吧,坐小月子那会儿,整天胡思乱想,恼恨大雷喜欢如墨,管都管不住自己,好在出了月子,一见着太阳光,就都过去了,就想起大雷种种的好来了,再看你也很平常普通……走之前那夜,不过是觉得你竟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一年多过去了,你不会还未经人事吧?”
说得如墨闹个大红脸,雪茵依然没事人一般,回头看着灵儿说道:“可见这坐月子久了害人,灵儿以后生了孩子,一定要多出屋子走动,如墨你是郎中,应该知道一个人三个多月不出屋门,憋也得憋出病来。”
灵儿再泼辣也是小姑娘,听雪茵说生孩子,脸上飞了红,如墨咳嗽几声转移话题:“那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寻找大雷。”
雪茵摇摇头:“不用,我先找哥哥打听,再没消息只能回到洪府去,还得从嫣然的去向上下功夫。”
如墨点了点头:“眼看要进腊月,我准备带着灵儿回太康去,太康和宏源邻近,要不一道走?”
雪茵笑道:“看到你们两个好好的就行了,我还要和哥嫂一道过年呢,过了年再说,对了灵儿,你师父可还活着,你叫如墨师父,他回来该不高兴了。”
灵儿抿抿嘴没有说话……
22 抹胸
午后稍事歇息,雪茵告辞要走,如墨问她为何来去匆匆,雪茵笑道:“就是来看看你们,再说了……”
雪茵睨一眼如墨:“见不得你夜里在灯下的摸样,看见就想吃了你,也许想被你吃了……想来想去,如墨你就是男狐狸精投胎啊,那个女子看见你能挪开脚步?”
这话自然背着灵儿,如墨红着脸愕然半晌,打着哈哈笑道:“嫂子这算是调戏我吗?”
雪茵慨然点头:“就算是吧,以前认为大雷去了,还真的敢半逼半诱的,反正我是寡妇,豁出去了,尝尝你的滋味,如今他既然活着,我自然得守住贞洁……啧啧,也不知谁将来有这福气……算了,不想了,我们家大雷虽说有些不解风情,只靠蛮劲儿也能让人死去活来……”
如墨脸又红了,咳咳两声道:“一年多不见,嫂子竟成了女流氓……”
雪茵站起身:“所以就不过夜了,免得你夜里害怕,二十五六的人了,也不娶亲,也不碰女人,也不知怎么熬的,瞧见你就想逗你……走了走了……”
这时灵儿扎着油手冲进来:“师娘,尝尝我摊的煎饼……”
雪茵尝过连说好吃,灵儿高兴了:“晚饭给师娘做最拿手的,不说超过一品香的招牌菜吧,应该也差别不大。”
雪茵揉揉她头发:“晚饭不吃了,这就走。”
灵儿哪里肯依,又拉又抱得央求,最后眼泪都下来了,雪茵看看如墨:“只能住一夜了,这丫头过了年也十四了,还这么黏人。”
如墨笑道:“就知道你走不了,在小丫头心里你就是她娘,不缠你几日怎么会放你走。”
雪茵捏捏灵儿的脸:“那就住一夜,明日一早走,还要着急寻找你师父呢。不过灵儿,你夜里可看好师娘啊……”
灵儿不明就里,雪茵看着如墨直笑,如墨脸上刚褪下去的红色又泛了起来,灵儿看着他们两个,怎么师父在师娘面前总是脸红,突然想起师娘走之前那夜,扒了师父衣衫,想要欺负他来着,莫非师娘也是想摸摸师父的小鸟吗?灵儿蹙起了眉头,那绝对不行,想着想着啊了一声,师父师娘,怎么感觉他们两个是一对,又想起如墨刚刚说的话,她心里是当雪茵娘亲一般,那她是娘,如墨是爹,两人又是一对,看来不叫爹是对的,师父也不能再叫了,叫他什么才好?
是夜灵儿跟雪茵说不完的话,问雪茵一路见闻,嘱咐雪茵一定要找到师父,再生几个小宝宝给她玩儿,窗外传来鸡啼,二人才打着哈欠说睡一会儿,灵儿嗯了一声,突然抓住了雪茵的手:“师娘,你说爹没经人事,什么是经人事?这个对爹来说是不是很重要?”
雪茵在黑暗中看着灵儿,胳膊肘悄悄碰了碰灵儿胸前,碰触处小巧柔软,低低笑道:“灵儿长大了,过了年也该议亲了,这些事提前嘱咐了也好,免得到时候师娘不在身旁,说起来我当时也无人嘱咐,这种事啊,一男一女脱了衣服抱在一起自然就会了,不用教,不过灵儿在男女之事上分外迟钝,小时候小子一般,如墨呢又不好说这些。”
雪茵嘀嘀咕咕一说,灵儿脸慢慢烧起来,想起如墨赤裸的身子,想起他胯间的小鸟,原来如此,早知道这样,那日夜里就该让爹,不,让师父,不,以后师父也不叫了……不过雪茵后面的话又让灵儿犯了难,雪茵说夫妻之间才可以做这些,做了这些才可以生儿育女,自然了,雪茵又说,还会有很多极致的快乐,不过头一次会疼会流血……
雪茵嘱咐完说声睡觉,灵儿眨巴着眼睛睡不着,过一会儿推醒雪茵问道:“师娘,如果先经了人事,是不是就一定能成夫妻?”
雪茵迷迷糊糊拍拍她脑袋:“小丫头想什么呢,睡觉,成亲前要保证贞洁,不许胡来……”
灵儿哦了一声更睡不着了,早知道如此,那夜趁着他熟睡,就应该行了这人事,他醒了看我又流血又疼,肯定都娶了我,可是,未免有些胜之不武……
灵儿胡思乱想着一夜未眠,第二日送走雪茵,混混沌沌躺回床上想心事,外面如墨一声喊:“乖灵儿,补个觉就起来收拾行装,明日我们动身出发回太康去,耽误了时日,年前就赶不回去了。”
灵儿忙答应一声,起身开始收拾,过会儿如墨进来笑道:“爹收拾好了,给灵儿帮忙来了。”
灵儿噘嘴道:“帮忙可以,只是别一口一个爹的。”
如墨嘻了一声:“师父是吧?你不怕大雷回来生气就行。”
灵儿抬头手中的东西一扔,抬头看着他:“我也正琢磨呢,师父也不想叫了。”
如墨拿起她扔的东西:“嗯,灵儿随意,叔叔伯伯什么都行啊,咦?这是什么?还绣了荷花,挺好看的……”
灵儿一瞧,是前些日子乔大嫂送给她的抹胸,说是护着胸部的,她忘了穿,因喜欢上面绣着的荷花,想着带到太康去,过年时穿上,见如墨扯开来横看竖看,红着脸一把抢了过去,如墨偏放不下好奇,追问道:“灵儿,这是什么时兴衣衫?有些像肚兜又不是……”
灵儿不理他,如墨偏追着不放,还要抢过去看看,灵儿跺跺脚说道:“告诉你,是抹胸,乔大嫂给的,护着胸部的……”
如墨哈哈笑起来:“护着胸部?你一个小丫头,有胸部吗?”
灵儿胸部朝他挺了挺,如墨依然笑个不停,灵儿想起雪茵的话,抓起他手放在开始发育的□上,如墨愣了愣缩回手笑道:“没看出来,小丫头还真是长大了,既然乔大嫂送了,就穿上吧。”
说完回头收拾别的去了,灵儿沮丧得坐下来,雪茵说男子极其迷恋女子的□,象如墨这样未经人事的,只怕碰一下身子就酥了,灵儿刚刚大着胆子一试,看如墨没事人一般,看来他心里根本没当自己是女子看,再一想他一口一个小丫头的,气不打一处来,甩帘子出去了。
如墨看着晃动的门帘心想,夜里没睡好,心情烦躁也属正常,悠悠然将灵儿的衣衫鞋袜整齐放在箱子里,出门去看租来的马车,灵儿正站在马车旁,瞟他一眼说道:“不用坐马车了,驾车太累了,骑马就好,我能行的。”
如墨想了想,小丫头的身子骨比他还好,应该没问题,点点头让明生帮着卸了马车,明生这些日子正议着一桩亲事,灵儿嘻嘻哈哈跟他开玩笑,明生红着脸低声嘟囔:“灵儿别闹我了,我心里乱着呢,觉得做了亏心事一般。”
灵儿蹲在他身旁:“你有什么亏心的,是我变心了,也不是变心,是我小时候不懂……”
明生又嘟囔道:“不是对你亏心,是对我自己。”
灵儿愣了愣,明生这话她听不懂,如墨从马车另一边探过头来,大声说道:“两个人说什么悄悄话呢,我一个字听不到。”
灵儿白他一眼:“让你听到,还是悄悄话吗?”
如墨笑了笑,突然跑过来捏一下灵儿的脸:“小丫头,牙尖嘴利的,不叫爹不叫师父就罢了,你你你的,等出嫁了,还要将我忘了不成?”
灵儿又恼了,站起身蹬蹬蹬回屋去了,如墨看着她背影跟明生说:“灵儿最近有些喜怒无常,也不知怎么回事。”
明生瞧了瞧他:“老师也有迟钝的时候,自己悟去吧。”
如墨笑笑:“这姑娘家的心思,悟不出来,随她去吧,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果真象如墨所说,等他回去,灵儿已做好饭菜,在饭桌上跟如墨说笑,说是下午要去看看明生未来的媳妇儿,漂亮不漂亮,性情好不好,能不能配得上明生,如墨笑道:“这个在明生,又不在你,看了不中意又能怎么样?”
灵儿鼓了鼓腮帮:“就凭我跟明生哥过命的交情,我不中意了,跟他一说,他自然得反对。”
如墨点点头:“嗯,那我们走着瞧,看将来灵儿和明生媳妇儿,哪个在明生心里最重。”
灵儿嗤笑道:“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小丫头了,我懂,他自然跟他媳妇儿好了,你看看师娘,大雷师父在她心里比她哥哥重要十倍。现在那个姑娘还没成明生哥的媳妇儿,我帮着把关。”
如墨笑道:“噢,那我倒是该对灵儿刮目相看。下午早去早回,夜里早些睡,明日一早就动身。”
灵儿答应着走了,果真早早回来,叽里呱啦说那姑娘叫蕙香,长得秀气性情也温柔,跟明生简直天生一对,如墨笑说那就好,夜里各自早早睡下,午夜时分,灵儿就觉身下涌出一股温湿,起身换衣,看着换下的里裤上一团透明的濡湿,为何会有这样的东西?也许是下午跑得太快,累着了,困倦中又倒头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有没有抹胸这个词,有待考证,另外说抹胸就是肚兜,俺推理一下下,认为应该有所区别,老祖宗是很聪明和你讲究滴:)
23 奎水
第二日天刚亮,就出门上马,上马前如墨为灵儿披上斗篷,大红的底子绣了雅致的花鸟,白色毛皮滚边,领口处两朵白色绒球,衬着粉白的脸庞,如墨为她理好端详着笑道:“挺好看了,师公师婆肯定喜欢。”
灵儿喜悦得笑了,再看如墨披一领蓝色斗篷,上面绣了简单的云纹,镶了黑色滚边,心想这是一对呢,想到一对,看着端坐马上的如墨,斯文中增添几分勃发的英姿,心里甜蜜着问道:“还能见到干爷爷和干奶奶是不是?”




谋夫记 章节18
如墨摇摇头:“前些时收到师父的信,老两口被小双和秋阳接到富春去了,秋阳这家伙,总算懂得孝敬岳父岳母,这下我也彻底放心了。小双的婆母啊,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小双的娘,也就是灵儿的干奶奶,小双如今的日子该是顺遂舒坦了……”
灵儿趁着他谈兴正浓,试探问道:“小双是不是很漂亮,是个大美人?”
如墨笑道:“小双啊,怎么说呢,长相很普通……”
灵儿笑得更甜了些,如墨似乎想起什么,看着天边的白云半晌才又开口,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跟灵儿说:“跟小双在一起,如沐春风一般轻松畅快,呆多久都呆不够,而且小双在我眼里,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子……”
灵儿哼了一声拉下脸,猛然一抖缰绳纵马疾驰,如墨被甩出老远才醒悟过来,慌忙拨马去追,直追一个时辰才追上,气喘吁吁说道:“灵儿,爹带你出门,虽说是为了回太康过年,最重要的是游山玩水,我们可以且行且走,不用快马赶路,否则出门就成了吃苦受罪,何苦呢?悠悠然到太康赶上过年就好。”
灵儿绷着脸不说话,如墨歪着身子脸觑到她脸上:“灵儿,跟爹说说,这些日子喜怒无常,是不是有了什么心思,是不是看明生订亲了,灵儿有些着急?”
灵儿呸了一声,又要去抖缰绳,如墨握住她手:“好了好了,别再乱发脾气了,再这么气呼呼的,爹就后悔带你出来了。”
灵儿忙勉强压住脾气,又行了一会儿,就觉腹内微微胀痛,以为是吃了凉风,也没在意,午时经过一个小城,二人进了一家酒楼用饭,用过饭稍事歇息正要上路,灵儿蹙着眉头说肚子难受,如墨为她把过脉看了舌苔,并无任何不妥,想来是骑马累了,天气又冷,找了间客栈住下,依着灵儿要了挨着的两个房间。
第二日灵儿再有不适,就不跟如墨提了,脚程方加快了些,晓行夜宿二十多日后,一日傍晚进了太康城门,灵儿才知道如墨有自己的院子,原来的药铺还开着,伙计隔三差五过来收拾,院子里干净清爽,屋里稍作收拾后,灵儿去厨房烧火做饭,如墨也过来帮忙,灵儿一边忙着,一边笑道:“以为要住到师公师婆家,这一路上想起来就觉得紧张,原来爹在这边有自己的院子,这样一来,不是跟在家里一样吗?”
如墨笑道:“本来就一样,只有一宗不一样,这儿啊,到处都有小双的影子,就说院子里的树荫,小双夏日来了,总爱坐在下面摘菜啊,缝补衣服啊,我就在旁边坐着陪她说话,那会儿总是一眨眼天就快黑了……”
灵儿出言打断如墨的美好回忆:“真是奇怪,你以前从来不说小双,好象还板着脸命令我不能提她,如今怎么总是说起,你爱说我还不爱听呢。”
如墨笑了笑:“不爱听?那就当我自说自话。”
灵儿再不理他,如墨也没再说,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笑的,灵儿更气,安静吃过饭仔细沐浴了睡觉去了,被褥都是刚晒过的,嗅着阳光的香味,很快进入了梦乡,在梦里,身下又涌出热流,湿粘湿粘的难受,灵儿惊醒过来,点亮灯烛要换里裤,讶然发现一片猩红,她啊的一声叫起来,想也没想披了斗篷,冲进了如墨屋里。
门哗啦一声大开,吹进的冷风惊醒如墨,疑惑着坐起身,灵儿已跑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抖着声说:“爹,不好了,不知哪儿流血了,裤子上都是血。”
如墨拉开她看了看裤腿,手指搭上脉搏又放下了,笑道:“灵儿一着急我也糊涂了,灵儿不用怕,这个是奎水,姑娘家长大了每个月都有一次,奎水来了,意味着灵儿长成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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