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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夜雨穿林箭
环姨有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薛寅松忙道:“谁说你会对他不好了?我是真的想收养个孩子,你看秀才也有儿子了,我要是没有儿子多吃亏啊,如今我能收养个现成儿子多好,以后我儿子再把他儿子给办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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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秀才到
陈麻子是两天后在小河里被找到的,说不清楚是自己投了河还是失足淹死了,总之泡得粗粗大大的才被捞起来。
这下算是便宜了薛寅松,也不用办什么手续,直接就能把孩子领回去,里正还巴不得,当即就爽快的答应帮忙过户籍。
没办法,陈奇已经有十岁,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懂不少事,人家也怕领回去养不家,只是陈麻子家还有两间破房和半亩薄田,薛寅松想了想和陈奇商量了决定把薄田还给了族里,只留了那房子准备等以后小奇长大了成亲用。
薛寅松把陈奇领到长辉的房里,又抱着长小儿子交代:“以后你和哥哥一起睡好不好?哥哥没有爸爸妈妈,以后就跟着我们一起吃住,我们要好好的关心哥哥,好不好?”
长辉倒是没意见,他这年纪的孩子正渴望有个玩伴,立刻点头答应:“小奇哥哥。”陈奇有些不适应,有些茫然的看向长辉,又看看薛寅松。
孩子们混个三两天也就熟悉了,薛寅松没想着要多操心,他把陈奇安顿好,嘱咐两个孩子好好的玩,自己便去后院忙碌。
蚯蚓和蛹虫的繁殖非常顺利,也逐渐开始走向鸡鸭们的食槽,去年买的那窝黑黄毛的小鸡经过一个冬已经长成大鸡,并且下了开春的第一窝蛋。
蛋不大,粉白的壳,薛老爹拿着一照有些惊奇:“八只有黑点,只有一只没有。”
薛寅松也挺高兴,“我还没看出来这里面那个是公鸡呢,这蛋便留着孵吧,以后咱家自己也能繁殖了。”
薛老爹摇头:“这孵蛋得看母鸡,有的母鸡能下不能孵,如果没有好的母鸡抱窝,破壳不会超过一半,要我说,还是找家人来孵,保证能全部孵化。”
说到这个薛寅松也愁,找人就得要钱,想了想道:“先留着试试吧,万一有哪个母鸡能孵呢。”
两人商量了一阵,找了个竹筐铺上稻草,把蛋放进去悄悄的摆进窝里。
不一会,只见一个黑脸的母鸡走进去坐在窝里,薛寅松一喜:“看,能孵,让它孵孵再说吧,请人孵蛋不上算,还得给工钱。”
这边鸡蛋的事还没忙完,那边关在笼子里的狐狸们看见薛寅松又开始嗷嗷乱叫。没办法,开春换毛的季节,不努力的吃怎么能长好毛?
薛寅松见状只得先去给狐狸准备吃食,他现在配饲料也挺有经验,把蚯蚓啊小鱼啊菜叶和粗玉米粉什么的混一起,蒸熟了撒上几滴猪油,不愁那四大爷不爱吃。
看这毛油亮油亮的已经有些出毛的苗头了,薛寅松把吃食倒进食槽里,又挨个摸了摸,心里一片感慨,秋天开始就千万不能省,等冬天杀出来剥了皮子能给秀才做一身皮大衣。
狐狸凑在一起吃,吃着吃着有两只又打起来,开了春公兽都好斗,小狐狸们也要开始重新定位在家族里的地位。
薛寅松心痛的紧,生怕这一打把身上抓个口子弄个伤疤的影响皮毛,忙又去找了个破碗单独装了点让最大的那只狐狸一边去吃。
起身刚想歇口气,前院长辉又哇哇的哭起来,薛寅松忙丢了碗往前院去,只见长辉一边哭一边又在地上撒泼打滚。
薛寅松走过去,陈奇忙道:“薛叔叔,我……不是故意的,他要抢我的东西,我……就轻轻推了一下。”
裴长辉最是小气输不起,闻言忙道:“哇……阿坝,他推我,很用力的推……”
薛寅松抱起小儿子看看,问他哪里痛,他从头到脚指了个遍,仔细检查了头手膝盖,也没见红肿了哪里,心下明白:“长辉,哥哥的东西,你不可以随便拿的,如果你想要,得要先跟哥哥说,明白么,要得到哥哥的同意,才可以拿来看,这是礼貌,明白吧?以前爹爹就是这样就教你的哦。”
裴长辉这才说了实话:“他有个小荷包,上面有花花的,很好看。”
陈奇忙道:“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就那么一个,他非要要,我其实不想和他抢。”
薛寅松想了想转过头来,和蔼的对陈奇道:“把那荷包给我看看行不,我拿着给长辉玩,保证不弄脏弄破,看一看就还你。”
陈奇还是有些不舍得,闻言也只得把荷包拿出来,又叮嘱:“别弄坏了,我就这一个。”
长辉终于得偿所愿,仔细看了看,想要拿走又被阿坝捏了一头不放,不过小孩子本来就是好奇心重,看了几眼虽然觉得挺好看,可到底是布做的,而且上面的绣花也不算精细,于是将自己的荷包拿出来炫耀了一番,心满意足的走出屋。
薛寅松拉过陈奇摸摸头:“小奇,我知道你不愿意,可如今我们也算是一家人,等秀才回来,便要给你改户籍,以后我就是你爹,你跟着我姓薛。这家是秀才的,长辉是少爷,少不得要你容让几分,但凡能忍的时候也稍微让着他点,我知道这样委屈,不过他比你小三岁半,你这当哥哥的也就忍忍吧。”
陈奇低下头,好半晌才道:“我只是有些舍不得我娘的荷包,要不你拿去送给他,我还有一件衣服,也是我娘亲手做的。”
薛寅松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他不过是小孩子心性,过一会就忘了,你自己把荷包收好,娘做的东西总是要好好收藏的,以后也能有个念想。”
陈奇点点头,又问:“以后你就是我爹?”
“是,”薛寅松点头:“还要过几天过了户籍才是。”
陈奇看看他,突然扑过来抱住他喊:“爹,”喊着音调却变了,哽咽着。
薛寅松心下也有些难过,忙抱紧他:“好孩子,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想哭就哭出来吧。”
陈奇摇头,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眼泪跟小水流一样,冰冰凉的流进薛寅松的脖子里。
小秀才本来高高兴兴的回来,悄悄进门准备给大家一个惊喜,刚走进院子就听到一个孩子叫了声爹,有些茫然的走到西屋门口见两人抱着痛哭,好半天才道:“薛寅松,你儿子终于找上门了?”
薛寅松一抬头,丢开陈奇,高兴得差点没抱起他来:“你几时回来的?怎的也没个消息,吃了饭没有?坐着坐着,我去给你打水喝。”
小秀才放下书箱和包裹,喘了口气:“先来点水,我一早把水囊打翻了,一口水也没喝着,快渴死了。”
薛寅松忙去灶间倒了点凉开水,又赶紧舀了些饭菜给蒸上。
小秀才本来在车上就冻得厉害,现在喝了两口凉水更是冷得两眼发直,薛寅松忙抱着他搓手搓脚,心痛连连:“已经烧上火了,一会就能蒸好饭,要不去灶间坐一坐,比这里要暖和点。”
小秀才点头,薛寅松拉了他坐在灶前,小秀才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回来贪图便宜坐了别人的顺风车,那马车没顶棚,原想着开春暖和了挺得住,谁想那风嗖嗖的吹,吹得我的整个人都麻木。”
“你不会换个车坐么?”
“没得钱了,身上就剩了五十文,单独雇个车都不行,正巧碰着这人要往前面七铺村去,他说顺路就只收了我五十文。”
“从秦川城回来的?”
小秀才点头,有些昏沉沉的偎在他怀里:“那人赶着奔丧,一路不停的催着跑快点,我上趟从秦川城回来,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次竟然只用了十天。可恨那车夫贪图钱财一路挥鞭打马,我是又颠又冷,都好几顿没怎么吃饭了。”
薛寅松搓完手又拉开人看看,果然见他脸色青黑难看,忙又看看锅里,只见水花开了,已经上气:“要吃点什么?昨日家里就剩了青菜,我给你煎两只鸡蛋吧。”
小秀才摇头:“不吃了,我困得厉害,让我去睡会。”
薛寅松忙道:“多少吃点,否则睡不了多久就得饿醒,你就坐一会,我这里马上就好。”
说着就去摸鸡蛋的篮子,只见里面就一只鸡蛋,薛寅松想了想,一咬牙进鸡窝里摸出枚带子的蛋,还被母鸡追着啄了几口。
薛寅松把饭端出来,又洗干净锅抹了点猪油煎蛋,这边蛋刚下锅油煎得吱吱作响,那边小秀才仿是饿极了,扒拉了几口道:“真好吃,真好吃。”
薛寅松忙把煎蛋铲起来盖在饭上,小秀才一口咬下去,嘴边流下蛋黄来,顾不得烫三两口吃了才徐徐吐出一口气来:“总算是活过来了。”
薛寅松怕他噎着,忙给他拍拍背:“你慢些呢,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吃。”
小秀才包着口饭摇头:“那饿的滋味我算是尝过了,可是太难受。这十天来,白日里根本不敢吃饭,吃了车一颠就吐,只有每天晚上吃一顿,心里饿得跟猫挠似的,还是在家好啊。”
薛寅松听完又不敢让他吃多了,看了吃了小半碗便催促他放了筷子,将就刚才蒸饭的一点热水打起来给他洗脸洗脚。
小秀才洗着脚时困得眼睛都闭上,薛寅松轻轻给他擦干脚抱了去床上睡。
陈奇从西屋走来站在门口怯生生的问道:“这便是秀才大人么?”
薛寅松点点头,有些欢喜摸摸床上的人,给他掖好被子带上门出来:“他这人挺好处,处久了你就知道了,你会喜欢他的。来,到后院来帮我做点事。”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薛老爹:!(没完没了的墨迹没完没了的泼冷水……)
vivi:住嘴!每日都听你啰嗦!你能不能老实安静一天!
薛老爹:老子专门来拆台的,你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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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章节52
vi:你再口出狂言,小心我杀人灭口!
薛老爹:哼,来啊,我儿是薛寅松!本文的主角!老子是主角的爹!再说我是技术指导,没了我看你们怎么种田!
vivi忍不住拔刀杀人,于是从77章开始,薛老爹安静的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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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两口子
薛老爹中午去酒铺里送饭,也是没办法,酒铺里现在生意还不错,基本上离不得人,虽然只是些蝇头小利的买卖,但老爹看着心里欢喜,自愿天天两头跑着送饭。
这一回来就听说秀才到家了,忙问考上没,知道成绩还要等一个月才能出来,忙催促儿子早点谈谈脱奴藉的事。
薛寅松点头,都说苦大人别苦孩子,好不容易得了个乖乖的儿子,如果要他跟着入了奴藉多不合算,入奴藉的人是一辈子别想读书认字的,连参军都不行。
薛老爹见家里人回来齐了,又动了心思想做点什么好吃的给秀才补补,在灶间转了两圈问儿子:“我记得年前不是腌了一坛子酸笋么?不如拿来炖只老鸭吧?再者那兔子还有后半截,可以切了来炒。”
薛寅松想着秀才那脸色也是该好好将养几天,点头答应着去墙脚挖泡坛。
这酸笋和泡菜不一样,得用盖子密封了滴上蜡油埋在土里,这样腌出来的才好吃,而且脆利爽口。
起出坛子一开腊封,只闻得一股酸而清香的笋味溢满院子,这味闻着想流口水正正是好,薛老爹抬了鼻子嗅嗅很是满意:“这笋子够味道了,我来选只老鸭子杀。”说着去鸭棚里挑了只鸭子,拨拨毛看了没毛梗,便用草绳拴了丢在地上。
薛寅松抓了三把酸笋出来,把坛子封好腊依旧埋了,又去捡了菜刀来磨,这边用土碗装了碗冷水调上点粗盐备用。
“小奇,来帮忙抓鸭脚。”
陈奇走过来,两手用力抓住,鸭子奋力挣扎,扇出些灰尘毛丝。
只见磨得银亮的白刃一横,暗红的血立刻流出来滴进碗里,薛寅松拿筷子搅合搅合,笑着说:“晚上用鸭杂鸭血煮一锅杂烩粉丝汤,喜欢吃么?”
陈奇暗自吞了口口水:“喜欢。”
薛老爹那边将烧开的烫水拿来烫了鸭子,一面吹着热气开始拔毛,薛寅松进灶间找了块姜出来:“小奇,去井边洗洗干净,一会咱们就炖鸭子吃。”
陈奇高兴的答应着,神态比早晨来时自然得多,乖乖去打水洗姜。
薛老爹看看,满意的低声说道:“是个乖孩子,很听话。”
薛寅松叹了口气:“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看看长辉那性子,一哭二闹,以后够得秀才喝一壶的。”
薛老爹笑笑:“长大了总要懂事一些,你也别太在意了,怎么说那也是何家的少爷,以后倘若香火不旺,那何家还得来寻他呢。”
薛寅松哂笑:“我能把他怎么样?不过是耐着性子好好的哄,他从小娇惯着,一时也是改不过来的。再说那何家出个三长两短的,接回去也好,真要留在我身边,还真头痛呢。所以我坚持要收下陈奇,以后我和秀才还要靠他养老送终。”
薛老爹想想,笑了笑继续低头拔毛。
酸笋老鸭汤的香味很快飘出来,薛寅松做完手里的事,心里的猫挠痒痒,一溜烟回房去了。
其实算起来前后只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人,但这小别胜新婚,思念如潮水袭来,真是半点等待不得。薛寅松进屋关上门猴急急的脱了外衣鞋子钻上床去搂着他,上下摸摸一边摸一边心痛:这手臂细得跟麻杆差不多了,这腿也没二两肉,这肩膀更是一把骨头……
小秀才睡得熟,饶是如此也被摸得动两下,转身往里面滚去,薛寅松伏在他背后搂着他的腰,很是不妙的发现自己硬了。
薛寅松顿时天人交战,又想他多睡会,又忍不住在他身上蹭蹭想去火。小秀才被他顶得难受,又动了两下朦朦胧胧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埋头又睡。
薛寅松扳过他的脸,先亲了个嘴,虽然寥解思念之渴,但没有得到回应是绝对不够的,想了想多摸两把也是好的,又顺手脱去他的里衣。
摸自然是摸不够的,一个多月没见面,这干柴烈火哪里能用寻常的水来扑灭?薛寅松欺身压上去,也有点存心要弄醒他,实在不是不想他睡,但这欲火的确烧得人忍难耐,所以还是先灭火要紧。
小秀才不负众望的醒来,只觉得眼皮似千斤重,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眼,咕隆道:“干嘛呢,还叫不叫人睡了。”薛寅松见他醒了,忙欢喜的搂上去道:“媳妇,我们很久没那啥了吧?”
小秀才咕隆两句,抬腿就是一脚:“滚!”
幸好这一脚只是虚张声势,薛寅松架住顺势往自己肩膀上一抬:“就一会嘛,一会就好,你一会再睡呗!”小秀才抓住他的手,这才摸着自己光着上身,忙抓住下面的裤带:“不!我要睡觉!我要睡觉!你放开我!”
薛寅松拿出流氓的真本色,一便扒拉裤子一边哄道:“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要捏着裤带是吧?没事,捏就捏着吧,裤子能脱就行。
小秀才想翻身,却被压得死死的动不得,勉强睁了只眼睛骂道:“禽兽!”
薛寅松扑上去再狠命亲个嘴道:“老子是你男人,夫妻生活是你必须尽的义务!来,乖,把脚抬一抬。”顺手扒拉下底裤正准备一丢,外面小吃货砸门了:“爹!爹!你回来啦!快开门!”
小秀才被那一阵阵的砸门声砸得脑门直抽,痛苦的左右滚了滚,踢了薛寅松一脚:“叫他别敲了!让我先睡会!”
薛寅松大声道:“你爹忙着呢!一会来找你玩!”
“不嘛!不嘛!我要和你们一起玩!”裴长辉见不开门,又反过来,用屁股撞门,那门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音,摇摇欲坠。
“陈奇!把他带走,让他出去玩!”薛寅松高声喊了,只听外面有人答应着,一个洪亮的哭声被拉着越来越远,世界终于安静了。
小秀才放下枕头松了口气,抬眼看了薛寅松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那孩子是你儿子?怎么不姓薛?”
薛寅松觉得几句话说不清楚,三两把扒掉自己衣服奋力往他身上一扑:“一会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做正事。”
薛寅松哭笑不得,但他全身血液都流到下面去了,没功夫思考该怎么回答,只随口道:“爹妈都死了,领回来准备当儿子。”
小秀才哦了一声,又咬了他一口,砸砸嘴又摸摸那深深的牙槽咕隆道:“要是真的肉就好了。”
薛寅松哭笑不得:“爹给你炖了只老鸭呢,晚上就能吃。”
小秀才两眼冒金光,立刻放松了身体:“快点,快点,我要去喝鸭汤,吃鸭肉、喝鸭血……”几番下来也有些气喘动情,不由的轻轻呻吟了几声。
薛寅松亲了亲他的嘴,一边律动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小秀才闭着眼睛享受了会,发出声不由自主的叹息:“恩,好、好了……我想尿了。”
这要命的祖宗,薛寅松顿了顿问:“能忍一会不?”
小秀才也苦了脸睁眼:“快憋不住了。”
薛寅松其实早就想射,怕他没快感一直忍着,听了这话快速的动了几下,草草结束。
刚才那一翻运动虽然不激烈,但却有月许没做,小秀才有些腿软勉强撑起身来,闭着眼往床边摸去。
薛寅松少不得去床下摸了夜壶出来,又服侍这少爷尿好,这一泡尿也算憋的久,小秀才好一会解决完松了口气,往床里一滚,翻身又要睡。
薛寅松刚才那点急切的心思也被磨得没了,去墙角的水盆里洗了手也爬上床来:“媳妇,睡过来点,我们说说话。”
“哎呀,别烦人。”小秀才不耐烦的挥挥手。
薛寅松是个软硬都不吃的,闻言用力一拉,把人搂进怀里抱了,问:“就烦你,怎么的?”
小秀才恩恩两声,也不跟他争论,搂着他又要睡,只是此刻他的大半睡意都是被折腾没了,残留的却抵抗不住对方的动作,只得又睁眼:“到底要干什么啊,还叫不叫人活了。”
“好好好,睡吧,睡吧。”薛寅松摸摸他的头发,亲了一口抱着:“睡,睡,我们一起睡。”他的鼻子正好凑在秀才的耳朵边,鼻息一呼一吸虽然声音轻微但还是有影响的,加上耳边头发被吹得来回的拂动痒痒的厉害,小秀才忍不住推他:“这怎么睡啊,你离远点不行么。”
两个人之间一个松另外一个必须得紧,所谓烈女怕缠郎,这缠字发挥得好,也是有相当奇妙的功效的。薛寅松深谙此道,嬉皮笑脸的贴上去:“离远点怎么睡?两口子不都得抱着睡么?”
小秀才一身上下就腰上拴着跟裤带,终于炸了毛一脸愠色:“裤子呢?还我!”
薛寅松忙坐起来,看一床兵荒马乱的,左右找找拣了条底裤出来给他穿了,小秀才穿好又紧紧拴好裤带,这才感觉终于安全了,眼睛一闭倒下去又睡。
薛寅松正准备也倒下睡,那边又有人拍门了:“老虎!老虎!我得去酒铺里,你起来看着点鸭子汤,别烧干了。”
小秀才赶紧推他,薛寅松就不撒手,一边还回话:“不加柴,一会自然就灭了!”
薛寅松忙坐起来,看一床兵荒马乱的,左右找找拣了条底裤出来给他穿了,小秀才穿好又紧紧拴好裤带,这才感觉终于安全了,眼睛一闭倒下去又睡。
薛寅松正准备也倒下睡,那边又有人拍门了:“老虎!老虎!我得去酒铺里,你起来看着点鸭子汤,别烧干了。”
小秀才赶紧推他,薛寅松就不撒手,一边还回话:“不加柴,一会自然就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好了,不是一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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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狗骨头
薛老爹气得在外面跳脚骂:“衰崽,赶紧起来,这鸭汤熄火再烧就不好吃了,正是紧要时候!”
薛寅松埋在小秀才的脖颈里,深深吸了几口气才爬起来:“知道啦!来了来了!”
薛老爹这才碎碎念着走了,下午铺子里要来一批酒,得要他这劳动力去帮着搬。
薛寅松爬起来穿了衣服,一边扣一边往灶间去,陈奇正在后院里傻站着,见状问道:“爹,你不睡了?”
薛寅松点头,去灶间看看柴火也有些缺了,便招呼陈奇:“来,你来守着锅,若是看见火小了就添一根,我去劈点柴火备用。”
说着转身拿了斧头,刚才没用上的精力也只能在木头上耗费了,薛寅松脱得直剩个小褂子,露出满身的肌肉,一斧头下去,木头分成两半,哐当一声倒下。
陈奇眨眼看着,好半晌才道:“我家里都是我娘劈柴。”
薛寅松哂笑:“小子,你记住了,以后取了媳妇是来疼的,打老婆、让她干重活,那都是没本事的男人才干的事。”
陈奇低下头,好半天才道:“我爹……我以前的后爹就喜欢打人,一喝酒就打,我娘……”
“别想了,”薛寅松打断他道,“过去就是过去,它永远成不了你的未来,你想来砍柴不?我记得杂物间还有个短柄的小斧头,你用小柴劈点引柴出来。”
陈奇点头,等拿来了斧头,坐到一边的木桩上去,慢慢的劈。
前后院离得不远,再加上古代的房子也不隔音,小秀才刚才被闹一场现在又被劈柴声吵得头痛,只得一脸怒色的爬起来,披了衣服上后院:“还能不能好了,睡个觉也睡不清静。”
薛寅松这才醒悟过来,“吵着你了?没柴火了所以我劈点备着,那你去睡吧,我这里不动了。”
小秀才恹恹的坐下来:“不睡了,这倒醒不醒的难受,我头痛。”
薛寅松见他脸睡得红扑扑的,忙把他衣服拉拢束好衣带:“这天还不算热,这刚起来还是要小心着凉。”说着去倒了碗热水,用白糖调了递给他喝。
小秀才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孩子,转过头提了点精神:“你叫什么名啊?”
陈奇有些怯生生的答道:“陈奇,耳东陈大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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