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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夜雨穿林箭
薛寅松见是小王爷,这才放松了心情,笑道:“原来是你,不是说皇上宣我么,害我紧张半天。”
俯身画画之人立起身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瞥不打紧,却瞥得薛寅松差点咬掉舌头。
此人不过年纪三十些许,狭眉长目说不上有多好看,却给人以威严的感觉,眼睛并不大,可看人时一闪而过的精光似乎能透视进五脏六腑。
薛寅松被他扫了一眼,禁不住抖了一下,立刻跪下磕头:“参见皇上。”
小王爷笑道:“皇上,这便是我跟你说的薛寅松。”
皇上轻轻嗯了一声,转身润了润笔问:“听说你几样事,还颇有点传奇,所以招你来见见。”
薛寅松低伏着不敢抬头:“皇上明见。”
小王爷被这不伦不类的话逗得暗笑,皇上也带了一丝笑意,搁下笔道:“起来吧。”
薛寅松这次可学了乖,站起身退到一边垂首低头,皇上跟小王爷说了两句画上的事,转头问道:“我听扎斤常夸你能干,你可愿意留在京城做官?”
小王爷笑道:“皇上的恩典,你还不快谢恩?”
薛寅松心下大急,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委婉表示,只得硬着头皮噗通跪下:“薛寅松乃是一介布衣,按说皇上恩赐本应磕头谢恩,只是我……草民另有隐情,不宜……不宜留在京城。”
“哦?”
薛寅松道:“草民只上过半年书塾,大字也认不全几个,况且乡下人粗野,若是冒然留在京城,不但给皇上出难题,就连草民自己都……扛不住。”
皇上脸上又多了两分笑意:“这有什么打紧,请个能干的师爷便是。”
薛寅松遍体微汗,硬着头皮又道:“草民手笨眼拙,除了种田别无长处,况且、况且、况且……草民有男妻,平素藏匿在乡间还算自在,若是来了这京城,恐惊吓长安百姓。”
皇上朗声大笑,好一会收声才道:“果然是个活宝,好了,准你回乡便是,快滚!”
小王爷也忍着笑道:“薛大哥挺有才能的,如今在富春县经营一家米铺,听说做得有声有色。”
皇上笑道:“说来听听。”
小王爷便把当初开铺子的事拣了点来说:“头脑挺精明,值得任用。”
皇上笑道:“行了,听了一堆好话,不就是你想去么?得,朕准了。”
小王爷欣喜道:“叩谢皇上隆恩。”
薛寅松听得稀里糊涂,皇上笑道:“好啦,你的事已经准了,过来看看这画。”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连续5天没断更了!!
附带说一句,本文倒计时。
143
143、没得逞
薛寅松退出来,一旁小童忙嘱咐道:“出去左转到偏厅等候。”薛寅松只得依言去了,空等了两盏茶功夫。
“坐下坐下,”小王爷人逢喜事精神爽,进门便招小童上茶:“托你的福,我可以带兵回北方了。”
薛寅松忙道恭喜,小王爷笑道:“还想开铺子么?我给你投本钱。”
薛寅松摇头:“一个够了,太多了没什么精力。”
小王爷稀奇道:“你不是有鸿浩之志么?如今怎么蔫得很。”
“京城这一个月有点感悟,突然觉得什么都是过眼浮云,如今只想回去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便知足。”薛寅松苦笑道。
“哈哈,好,这便送你出城,来人!备马!”
农家一般喜欢在院子里种点丝瓜藤,夏日里遮阳避暑很是好,等太阳下山打桶冰凉的井水把石桌子冲冲,可以一直呆到睡觉才进屋。
薛寅松躺在院子西墙下的丝瓜棚下舒服的叹口气,刚吃了两牙冰镇的西瓜,凉气从口到胃,热气顿时消退大半。
他刚赶回来时家里真正乱成一锅粥,薛老爹和小秀才正在争谁上京找人,见他回来愣了愣,齐齐把火发到他身上。
薛寅松无缘无故受了一通气,两头哄了才算数,等晚饭时分坐下来吃饭时,他才开始吐苦水讲自己怎么不回家。
薛老爹感慨道:“回家就好,回家就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薛寅松忙附和:“是,这次出去,再也不想走了,以后都留在家里。”
小秀才很高兴:“红香和强子也回来了,在乡下陪着环姨呢,既然大家团圆,咱们也回乡下去住几天吧,反正这铺子也没米卖,空着就空着。”
薛寅松笑道:“好。”
薛老爹本也放心不下家里,见他们愿意回乡下赶紧催着走,一家人开开心心跳上牛车回陈家村去也。
要说老爹手脚就是勤快,一回家就惦记着下地插秧,强子自然二话不说积极响应,薛寅松也只得陪着去。三人干了两天终于干完,回来还没喘上半口气,老爹又发言了:“那新盖的鸡棚子还没弄完啊,看你累的,要不明天去弄吧。”
薛寅松呻吟一声瘫倒在躺椅上:“我的爹,休息一天





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章节107
行不行啊。”
薛老爹不松口:“农家活忙时忙,闲时闲,现在要什么休息!赶紧起身去洗洗,看你一身脏得跟个泥猴子似的,别脏了躺椅。”
薛寅松不情愿的起身,长辉忙凑过来:“阿坝,今天有肉哦,有肉。”
“啥肉?”
“爷爷吩咐去买的肉,说这几天下田辛苦了。”
薛老爹假装没听见,咳嗽两声跑了,薛寅松笑起来,摸摸他的头道:“那你晚上多吃两块。”
吃过晚饭,秀才领着两个孩子出门溜达,强子把薛寅松推进门,碰一声关上:“哥,我跟你说件事。”
薛寅松被他搞得神经紧张:“啥事?”
强子扭捏半天:“哥,我想娶红香。”
“啊?”薛寅松差点没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啥?”强子脸色微红:“我说我要娶红香。”
薛寅松看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很是慎重的提醒道:“红香那丫头模样是挺好,就是个性……稍微辣了点。”
“我觉得行,泼辣点是好事,省得受人欺负。”
薛寅松还想说点什么,只觉得话到嘴巴就是吐不出去:“这……你自己看吧。”
强子急了:“我如今也没个亲人,若是要摆喜酒主桌不能空着啊,这不得靠你和薛叔吗?”
“我是没问题,我爹那边你自己……”
“薛叔已经同意了,就看你。”强子面泛喜色:“我这就去跟红香说。”
薛寅松赶紧拉住他:“我说兄弟你真考虑清楚了?那丫头冲着呢,你受得了她那脾气不?”
强子莫名其妙:“她不挺好的么?”
薛寅松见劝不过来,不奈烦的挥挥手:“我瞎操什么心,去吧去吧,哦,对了,几时请媒婆?”
强子道:“这个我自己去,红香被老掌柜收成义女,到时候得去老掌柜家提亲。”
薛寅松听了去柜子里取出一包散碎银子:“你先拿着用,多退少补。”强子也不客气:“以后还你,对了,红香说你乱说她是你媳妇的事,她不生气了。”
薛寅松如同雷击,忙一把抓住强子:“我的天!我全把这事给忘了,你、你、你……你和她成亲我怎么办?”
强子一摊手:“我又不在陈家村办,红香的意思去德阳,一来是我的家乡,二来还可以帮你守米铺,她说要帮你好好守店哩。”
薛寅松这才松了口气:“去德阳好,去德阳好!”
强子笑咧了嘴伸手:“哥,贺礼是要有的,不然不准来德阳喝喜酒。”
薛寅松恨得咬牙:“你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强子耸肩:“彼此彼此,你也不比我强。”
虽然不算喜欢曲红香,但薛寅松一向主张婚姻自由,既然强子看上了她,做哥哥的断没有阻止的道理。至于这贺礼,他还真不知道送什么好,干脆一并交给环姨打理。
幸好不在陈家村办喜宴,所有的东西都去德阳准备,曲红香郑重的把李家宅院的钥匙拿出来递到薛寅松手里:“这宅子我带不走,卖了也没什么意思,你拿去好好经营,所有的利润我要分一半。”
薛寅松不肯接钥匙:“这样不是你吃亏么?我可不占女人的便宜。”
曲红香把钥匙朝他脸上掷去,笑骂道:“呸!姑奶奶的便宜你也敢占?你德阳那米铺由我经营,那铺子的的利润我也要分一半,你听明白没?”
薛寅松这才接了钥匙:“这还行,不过你那宅子还带房子呢,要不我给租金。”
曲红香似笑非笑:“看在你兄弟的份上,这房子就免费让你住,你和秀才总不能一辈子在这陈家村挤吧?也不怕哪天被村里人知道真相?自己深宅独院的不是能更保守秘密?”
薛寅松一愣:“那倒是,不过你放心,这房子不会白住,你那小庄园一定会给你好好的弄起来。”
“那就让你操心啦,”曲红香脸上却一点没有感激的表情,老奸巨猾的笑道:“你那铺子我也尽心给你打理,如今我是分一半利润,以后我可要占一半的份子。”
薛寅松略一思索,干脆道:“这样,咱们以房换房,谁都不吃亏,我拿铺子换你这宅院,铺子地契归你,但是利润每家一半,这边宅子归我,但地还是你的,收成也是每家一半,如何?”
曲红香也是精明头脑,略一思索道:“行!算起来我还占了点便宜,毕竟你德阳那铺子要贵得多。”
薛寅松笑道:“那是给我兄弟的贺礼,可不是你的情面。”
“得,那铺子便写强子的名字,这样总是全你的面子了吧?”
薛寅松一愣,随即释然:“不用,只要你对我兄弟好,我这做哥哥的自然开心。”
曲红香做事向来利索,也不请什么保人,直接就和薛寅松换了地契,由秀才执笔重写了两份,盖上手印就算成。
秀才得知以小换大,还略带不满的警告薛寅松:“要补银子给人家。”薛寅松哭笑不得:“媳妇儿,你胳膊朝外拐的吧?明明是她占了咱们家的便宜,怎么还要我出银子?咱们德阳那铺面可比她那破庄园值钱多了。”
强子争得薛寅松的支持后,便带着曲红香先去德阳,那边铺子后院他们要收拾出来当新房,自然还得全新粉刷布置。
送走两人,薛寅松也动了搬家的心思,准备早早搬进李家的私宅,杜绝各种可能泄露秘密的机会。毕竟他总不能一辈子不娶妻吧,这无论从天上地下都说不过去。
只是光搬家还不是办法,怎么也得搞场婚礼才能算数,薛寅松立刻把主意打到秀才头上,准备明修栈道和秀才来个花好月圆,只是这事绝对是不能直说,必须得有技巧。
夜里两人偷偷摸摸先搞了一炮,秀才热得一身汗,直踢他去打井水擦身,薛寅松从外面端了盆凉水进来,殷勤的服侍:“媳妇,你想长久和我过日子么?”
小秀才诧异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随便聊聊罢了,”薛寅松拧了把布巾给他擦后背:“我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长久办法啊。”
“你又有什么馊主意了?”
薛寅松摆出伤感表情:“怎么能叫馊主意,我不也是想和你天长地久么,我是这样想的,我们搬去李家庄后给你摆场喜酒,我批红挂绿的嫁给你,以后不是就名正言顺了吗?”
小秀才一愣:“你总不能穿女装出门吧?”
“就说我回德阳去了,你看我这长相身材也不像个女人,穿女装出门也不像话,以后我就在家呆着尽量少出门露面,外面的事就让你来操持。”
秀才眯起眼睛,一眼识破他的奸计:“你是反着说话吧?其实心里是想着让我呆在家里,嗯哼?”
薛寅松嘿嘿的笑:“媳妇,你好聪明,不过我跟你说正经的,这事真得这么办,不然你我麻烦都不断。”
小秀才哼了一声:“举人老爷是有功名在身的。”
薛寅松道:“好吧,好吧,我嫁行不?”小秀才撇着嘴:“瞧你的意思,以后都是我做事是不?”
“便宜只能占一头嘛,”薛寅松摊手:“再说我都嫁人了,怎么能再晃出去做事?农活什么的也不是很重,庄子里的地尽可以租出去,实在不行的叫我爹来,你每年收个租子就行。”
小秀才本来在擦脸,顿时停了手:“我怎么觉得不是光收个租子那么简单的事呢?”
144
144、套了狼
小秀才其实挺舍不得离开陈家村,但是薛寅松的担心也是有道理,只得不情愿的答应了。幸好七铺村也就是往南再走二十里的,虽然是远了点,如果有车也很方便。
薛老爹知道他俩准备出去单过也说什么,虽然是亲生儿子,但这事他从头到尾就没同意过,出去单过也好,省得他心里老发慌。
在乡下做任何事都要看黄历,薛老爹请人看了日子便帮他们收拾,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些被褥衣服,一古脑的用牛车送去。
这是一套两进的院子,格局并不复杂但是胜在乡下地方大,也算附近极为阔气的庄园,尤其是一圈的石头垒墙,可以完全的阻挡村民的视线。
薛寅松非常满意,甚至觉得价钱上吃点亏也值得,唯一不足就是院子太大了点,两个人住还是太空旷。
小秀才笑道:“以后长辉和小奇回来就热闹,只是委屈了你,以后这院子里多少事,都得你来做。”
薛寅松咧嘴一笑,没脸没皮的尖着嗓子:“奴家有什么委屈,以后外面的事都要相公操劳了。”
秀才蓦然闹了个大红脸,说话也有点结巴:“你、你、你……个不害臊的,你叫我什么?”
“相公啊,”薛寅松完全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一面还厚着脸皮道:“相公,以后就全靠你了,哦,对了,米铺还是要继续经营的。”
小秀才跳起来嚷嚷:“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的事!还说只收租呢!哼!骗人!”
吃过晚饭,薛寅松去搬了两架竹床放在院子中用井水抹了一遍,躺上去凉丝丝的浸人,小秀才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踢了鞋:“虽然冷清了些,果然自在很多。”
以前他在陈家村时,时时刻刻都要把衣衫穿整齐,再热都要穿两层不说,布袜布鞋一个都不少,哪有如今自在舒服。
今天没西瓜,薛寅松在晚饭时分烧了锅酸梅汤镇在井水里,此时端来放在他手边嘱咐道:“小心别翻了,吃了锅里还有。”
古代的酸梅汤是正经用哪个腌制后的青梅煮出来的,糖又放得不多,酸得秀才直啜牙:“家里没糖?”
“糖多吃了发热,”薛寅松自己也盛了一碗:“酸点好,可以生津止渴健脾开胃,成亲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要没问题改天就去请媒婆。”
小秀才明显有点被惊吓:“你是说真的?不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薛寅松放下碗舒了口气:“我说真的,先去找媒婆,我去老掌柜家呆着等你提亲,下定纳聘都按规矩来,然后等成亲那天你来接我,咱们就在七铺村摆几桌示意就行,以后我尽量少出门,就在家里养家禽牲口,做饭什么的。”
“铺子呢?”秀才提高了声音。
“铺子当然要开,这也没什么难的,就是阙大人那边送米过来,你安排伙计卖出去就行,至于买卖嘛,卖多卖少都没所谓,”薛寅松顿了顿,尖起嗓音:“毕竟是夫君赚的钱,多少奴家都不嫌弃。”
秀才闷哼一声呛岔了气:“噗……你个不害臊的……你……咳咳咳……”
“奴家这不是体贴么?”
“你给我住嘴!咳咳咳……”
小秀才其实也矛盾得很,他当然知道薛寅松说得有理,如今两个人拖到现在可以说是分也分不开,合也合不成。
可这事太坑爹,他嫁……不行,坚决不考虑;如果他娶就得出门做事,那一堆农家活拉拉杂杂简直要他的命,所以这事怎么看都极不利于他。
薛寅松也不急,这回是准备慢刀子割肉,只是没事天天老提这事,有时一天得提好几会。
小秀才听得耳朵起茧子,脾气极好的他终于发了火,最后被憋得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道:“那我娶你好了,婚宴酒席什么的就别办了,不如就趁着这次强子接亲,我用抬轿子把你接回来就是,如果别人问起来,就说老丈人舍不得女儿,喜宴是在老家办的。”
薛寅松的眼珠子差点没落出来,什么轿子抬回来,说得跟买个妾差不多,好不委屈:“夫君大人……”
小秀才酸得直哆牙:“你消停消停!以后不许叫夫君!”
强子的婚事定在月底,薛老爹本想去沾点喜气,只是环姨突然害喜严重,别说走远路,就是不吃饭也干呕不止,只得派薛寅松为全权代表,捎去一家人的祝福。
薛寅松心道天助我也,老爹不去他办事从容得多,不但多呆两天帮着重新筹划店铺和交接运米事宜,另外还偷偷准备了喜服等准备回七浦村村的路上再换。
小秀才这一年多长了不少个,比薛寅松也挨不到多少,虽然喜服穿着稍显宽松,但




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章节108
也完全能绷着。薛寅松就难得多,把个娇小的新娘服绷得紧紧的不说,头上还搭了块闷死人的红帕。原本没这一出,只是薛寅松那面孔化了妆也惨不忍睹,所以一帕遮百丑,直接盖上省事。
进得七浦村正好是下午,夏日炎热更何况这两人里外穿了整整三层,薛寅松撩起喜帕张望了一下,小声道:“我快热死了。”
小秀才没好气的答道:“你还坐在马上呢,我可是走了好几里路。”
“那不是因为马驼不动了嘛,若不是这身衣服,我让你坐又何妨,可人家这不是……不方便嘛~”
小秀才被噎得脸色发白,好一会才气鼓鼓的答道:“这马上就进村里,你给我规矩点。”
薛寅松翻了个白眼,放下喜帕:“是,夫君。”
没走几步迎面倒来了个不认识的村民,来人一见两人这副打扮,笑着迎上来:“新官人这是上哪里去啊?”
小秀才行了个礼笑道:“就是李家院子的住户,大娘这是往哪里去?”
大娘笑眯了眼:“娶新媳妇拉,好好,村上办席不?”
“丈人坚持在老家办的喜宴,这边没亲戚一切从简。”
大娘笑道:“好好,以后来看小娘子。”说着眼睛瞟到薛寅松那双大脚,微微吃惊。
小秀才一见,忙挡上去:“大娘慢走。”说着反手狠狠掐了一把,薛寅松痛得缩脚,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夫君~”
大娘立刻释然:“哟,小娘子声音真好听,走了,走了,不打扰你们。”
新人进村按规矩得绕村走一圈,接受全村人的祝福,小秀才直接省了,等人走远了忙忙叫道:“速速回家!”说着也翻身上马,甩了一鞭子急急忙忙往家赶。
回到家落下门锁,两个人站在门口就开始脱衣服。
“刚才你怎么把脚露出来了,不知道三从四德么?”小秀才一边脱,一面埋怨:“还好我及时给你挡住,不然你那双大脚得把人吓死。”
薛寅松不满意的哼哼:“这裙子太短,哎哟,我的妈,后背都起痱子了。”说着脱下衣裙就往井边跑:“赶紧的打水冲冲,一身的汗。”
小秀才也跑过来:“我也冲冲,这喜服又厚又重,一路真是遭罪。”
“总算是遇上个人,不算白忙活,以后你就是有媳妇的人啦,大娘能给你作证的,冲完了赶紧去贴喜字。”小秀才老大不乐意,但也推脱也不得:“一会再去,不急这一时。”
媳妇是娶了,这身份也就定了,两人舒服在家呆了两天,薛寅松这才提醒道:“咱家的铺子总不能荒废在那,还得去找阙大人弄点米来才行。”
小秀才哼哼两句,薛寅松笑着推他:“这可是你的事,仔细听着,米铺那边没啥大问题,伙计知道怎么做,以前你不是一直记账么?还记照旧记,阙大人那边的米是卖一批结一批……”
话音未落,秀才捂着耳朵左右翻滚:“你念的什么紧箍咒,头痛死了,改天再说。”
“这事一次就说了,还什么下次,你别是想耍赖吧?不行,这可是咱们说好的,以后外面的事都归你做。”
小秀才见赖不掉,瞪着眼睛:“你有预谋。”
“让你先选的。”
见他不吭声,薛寅松又开始交代:“这房子咱们虽然买下来但地是曲红香的,咱们新接手,租客都该去认识认识,另外还要了解一下租期,我在想咱们合作社的模式不错,明年该要扩大一下,把陈家村的人吸收一部分,另外七浦村也可以搞试点。”
小秀才听了直接装死,薛寅松也不理他,继续说道:“如今一年两季麦稻合种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三季也能成,那就更好了,我在想立体养殖明年也该有条件搞了,到时候联系个地方弄点泥鳅长鱼苗来养在水田了,等秋收时也是收入。哦,对了,陈家村的养鸡场已经建好,你得督促陈知赶紧的孵鸡苗……”
小秀才扑过来堵住他的嘴:“要不就说我媳妇跑了吧,你说的这些事我一件都不会,你叫我怎么弄!”
薛寅松皱眉:“这刚娶了亲怎么能跑呢,再怎么跑也得是年之后。”
“不,不,个月都不行,一刻都等不得。”小秀才赖在他身上不下来,拉长了声音:“要死了,要死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薛寅松心道老子今天都如此牺牲了,怎么都要占点便宜回来,为难的答道:“这刚才外面大娘才见了,你总不能明天就说跑了吧?再说跑了还不得上德阳去找?就算要休妻,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怎么也得闹腾半年一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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