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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难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倩兮
“你……”她错愕得几乎背过气去。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这辈子,都只能呆在我的身边了,永远,都别想离开,明白么?”他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身上的动作力度却逐渐加大。
花若惜这时才明白,原来这才是她相公的真面目,原来她嫁的,不是一个真太监。
这年头,连太监都坑爹了,叫她还怎么相信这个世界?
无语凝咽间,她的神智渐渐被他的占有击溃,很快,她便沦陷在了他火热的疼爱中,一直到她沉沉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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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她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未着寸缕的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没想到,他竟然还有那么疯狂的一面,这真是一个忧桑的开始。
起身下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散架了,双腿只哆嗦。
穿好衣服之后,她打开房门,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猛然想起自己昨晚是在玉佛殿念经来着,后面的事情她就都不记得了,如今自己已经回到了家,皇后知道么?
如果发现她不在,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要惩罚她?
还有就是赵逸霖,他们昨晚好似疯狂了一夜,但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为什么今早他却要主动把自己的秘密让她知道呢?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脑中一片凌乱,她提起裙摆,走出房间,准备去皇宫给皇后赔罪。
才出院子,却见莲花端着洗干净的衣物走了过来,见到她,莲花立刻加快脚步,走到她跟前道:“夫人,您醒了?您这是准备去哪里啊?”
“我要进宫去。”花若惜说着,就准备往前走。
莲花赶紧拦住了她,道:“夫人,主人交待了,让您在家休息便好,皇后娘娘那边,他会为您告假的。”
“呃……这样啊,那好吧,我肚子饿了,你去帮我弄点吃的来吧。”花若惜闻言,只得收回自己迈出去的脚步,转身往东厢院子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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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德懿宫中,刘沁的脸色有些阴沉,他不断的转动大拇指上的扳指,看着眼前的皇后。
“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何母后要这么做?”皇后慢悠悠的品着茶,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开始后悔让她牵扯进来了。”刘沁语气冰冷的开口,眼底尽是阴霾。
“她不可能是你的。”皇后默默的叹气道。
“我何时说过我要她?母后原来是担心这个。”刘沁说着,一丝冷笑逸出嘴角,狭长的凤目闪过一抹讽刺。
皇后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刘沁,道:“既如此,为何你会这么生气呢?”
将计就计
“只是不希望母后惹急了赵逸霖,届时咱们此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刘沁说着,站起身来。
“沁儿,你记住,母后不管做任何的事情,为的都是你,都是咱们大乾的江山,赵逸霖是个很可怕的对手,母后必须为你除掉,让你永无后顾之忧。”皇后知道他准备离开了,于是默默看了他一眼,语气沉重的道。
刘沁闻言,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默默的抬脚走出了德懿宫的正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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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难为 章节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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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东苑。
皇帝刘赢闭关的地方。
赵逸霖一身玄色公服站在一个烟雾缭绕的大鼎前,一旁的金色暖踏上坐着的是闭目养神的皇帝。
“还没有查出来么?”良久之后,刘赢睁开那有些浑浊的眼睛,苍老的声音深沉开口。
“没有。”摇了摇头,赵逸霖沉声道。
“这些天朕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刘赢的眼神落在眼前赵逸霖身上,语气颇有感悟的开口道。
“不知皇上今日为何事所扰?”赵逸霖闻言,警惕的垂下头,请他示下。
“不好说扰,只是朕想不明白,你说这人生一世,为的到底是什么?朕虽贵为天子,却亦有所谓,有所不能为,试想天下苍生当有多苦?”
“皇上心存怜悯,体恤苍生,实乃我大乾子民之福啊。”赵逸霖听了皇上的话,头垂得更下,语气中满是尊敬。
“朕在想,如今太子年纪正当,为人处事深得人心,且谋略过人,几乎可当大任,朕是否能卸下身上的担子,从此不问政事,只求仙道。”刘赢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指点江山三十余载,他,终是厌倦了。
这是刘赢的心声,然而,听在赵逸霖的耳中,却如同惊雷。
只是,心中即便再震撼,他面上却并未有分毫的表露,沉默良久,他低声开口道:“太子惟贤惟德,如今在军中的声望也如日中天,想必继承大统,一定能得三军以及朝中大臣的拥戴。”
“军中?”刘赢听到赵逸霖的话,突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太子何时与军中大将有交集?”
“奴才前些日子偶然从兵部侍郎李长远口中得知,三军统帅,早已乃太子入幕之宾,如此一来,今后太子殿下继承大统,皇上绝无忧虑。”赵逸霖尽可能的小心措辞,嘴角却不着痕迹的露出一丝诡笑。
他话音刚落,却听到一阵茶杯摔碎的声音,待他抬起头时,对上的竟是刘赢那张怒气冲天的脸。
“竟敢背着朕结党营私,看来,朕对他确实是太**了。”刘赢气红的脸上,嘴唇在颤抖。
目的似乎达到了,赵逸霖赶紧上前一步,跪在了刘赢的面前,高声道:“皇上息怒,奴才该死,不应胡言乱语,兴许太子与三军将领之间的交集不过君臣之交,并非结党营私。”
“君臣之交?哼,朕还活着,孰君孰臣?你不用安慰朕了,本以为太子纯良,不想他早就觊觎朕的位置了,看来,朕是给了他太多,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了。”刘赢因为赵逸霖简单的一句话,再次勃然大怒,他气得嘴边的胡子抖动,坐着的身体微微前倾。很快,他又继续道:“传朕旨意,着即日起,所有内阁呈上来的奏折太子批阅之后,须逸霖你复核盖章,方能生效,朕给你驳回权!”
“是,奴才遵旨。”赵逸霖闻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他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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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御书房因为赵逸霖的这一道圣旨而炸开了锅。几个老臣子强烈要求见皇上,请皇上收回成命。
赵逸霖面带冷笑的看着眼前这群情绪激愤的老头子,继而将眼神转向了坐在一旁的刘沁,道:“太子殿下,但愿今后奴才能为您分忧。”
“赵公公客气了。”刘沁微微摆手,俊秀的脸庞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他在隐忍,他太清楚自己的父皇了,如果没有什么让他无法容忍的事情被他知道,他是不会架空他的权利的。
只是,到底赵逸霖跟他说了什么呢?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赵逸霖是含笑离开御书房的,因为这一次,他将计就计,取得了完胜。
他太了解刘赢了,一个寻求长身不老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愿意轻易放下自己手中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呢?他今天之所以会透露出愿意放下一切的疲态,主要是因为觉得没有人威胁他的位置。可当他得知太子背着他跟他的部下结交,欲取而代之,他便接受不了了,所以才会勃然大怒。
赵逸霖这一招将计就计可谓是打在了刘赢的七寸上,刚刚那么好,直戳死穴,既削了太子的权利,又把自己抬了上去,如今,他在宫里的地位便更牢靠了。
…………
入夜时分,花若惜坐在房间里绣花,自那日她学会绣自己的名字之后,便对刺绣的兴趣一发不可收拾。
赵逸霖回府进到房间内的时候,她全然不知。
怀孕怎么办?
“这是……鲤鱼?”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又毫无预兆的开口,他眼神正盯着花若惜手中的那副绣品。
而聚精会神的花若惜童鞋则因为他刚刚的那一个声音被吓得手一抖,针扎在了食指上,疼得她嗷嗷叫。
“吓死我了,你走路都没声音吗?”她一边吸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拍**道,美丽的大眼睛使劲朝面前的赵逸霖翻着小白眼。
可说完,她立马就后悔了,呆呆的放下手中的绣品,直起身来。
她是疯了么?居然敢对威严而至高无上的赵先生发出怒斥声,完蛋了,这次大概死定了……
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开始怀疑人生。
“疼么?”他没有责怪她的冒犯,而是将她含在嘴里的手指握在了手中,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一般,然后放到唇边,轻轻吮吸起来。
“嘶……”花若惜被他那轻柔的吮吸惊得倒吸一口气,一种温暖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浑身的汗毛几乎都竖起来了。想缩回自己的手,却发现他握得好紧,根本就抽不回来。
良久,他终于将她的手放开,但长臂一伸,将她纳入了自己温暖的怀中,紧紧抱住。
“你……怎么拉?”受不了赵逸霖的突然改变,花若惜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在她的印象中,这些动作,实在不是赵逸霖该做的。
他不应该是先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再抽她两耳光,最后把她关到密室里面去,半夜她的尸体就直接拖出去埋了么?
为什么他会这么温柔,不但不责怪她的冒犯,反而还温柔的替她吸手指,又抱她?
吃错药了么?
还是……
该不会是因为他们上过床,然后她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他才改变的吧?
目的是怕她泄密么?
如果是这样,那他大可以直接杀她灭口啊。
到底是搞什么灰机?
“不去皇后的身边了,怎么样?”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提了一个问题来问她。
“呃……为什么呀?”被他今晚的反常彻底搞晕了,花若惜轻轻挣开他的拥抱,抬起清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那张倾城容颜问道。
“危险。”他定定的看着她的脸,像是想要永远记住这种面孔,声音很轻很轻的说道。
“所以,你是因为关心我,才不让我去皇后身边?”这对于花若惜来说,绝对是一个很惊悚的理由。
“你刚刚绣的是鲤鱼么?”这回,赵逸霖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随手放在桌上的刺绣上。
“不是,这是美人鱼。”摇了摇头,花若惜立马回答道。说完,又满脸期待的看着赵逸霖,希望他能回答一下她刚刚提出的那个问题。
“美人鱼?”他随手拿起来看了看,半晌,竟笑了起来,说了句:“没有你美。”然后又扔回了桌上,转身往床边走去。
嘎嘎嘎……
花若惜这下彻底风中凌乱了,赵逸霖今天是真的吃错药了吗?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难道他患有传说中的精神分裂症,平时幻想自己是个太监,所以非常阴险邪恶,此刻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正常男人?
怀着这个神奇的想法,她弱弱的移动脚步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对已经躺在床上了的赵逸霖问道:“你……是赵逸霖么?”
“……”赵逸霖大概没有料到花若惜会突然问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于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难道你真的不是赵逸霖?”花若惜以为赵逸霖的沉默表示否定,立刻大惊道。
“你想验身?”赵逸霖看到她那大惊小怪的模样,微微一挑眉,猿臂一伸,将花若惜拉得跌坐在了他怀里。
“喂……喂……喂……我刚刚开玩笑来着,你放开我,快放开……”花若惜一边为自己的脑残行为懊恼,一边挣扎着,想逃出他的怀抱。
然而,赵逸霖此刻似乎并不打算放开她了,他一个翻身,将她欺在了自己的身下,两人的脸隔着极近的距离,虽然油灯的光线不够亮,但是足矣让她看清赵逸霖那长长的如同蝶翼一般优雅的睫毛。
他怎么可以长得这么漂亮呢?
她此刻大脑有些脱线的想。
“我还以为今天上午已经把你累坏了,没想到……”他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入了她的裙底,摸到一阵湿润之后,脸上勾起淡淡的坏笑。
花若惜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瞬间回神,立刻红着脸挣扎道:“你别乱来啊……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如果我怀孕了你要怎么办?”
连哭都不可以吗?
“嗯?你在担心这个问题?”赵逸霖对于花若惜提出的这个问题倒是有些意外,他定定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发现清醒时候的她,更加诱人。
“当然啊,我如果怀孕了,别人肯定会以为是我给你戴绿帽子了,会抓我去浸猪笼的。”花若惜只要一想起古代那些对于女人不人道的苛刻惩罚,就胆寒。
“有我在,谁敢?况且,我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说着,长腿微微一伸,将她的双腿分开,大手熟练的剥开她身上的衣物,跟着轻轻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舒服的一个呻吟,花若惜感觉这声音不该属于自己,她内心有一丝丝的羞愧。
双眼用力的闭上,她知道自己挣不开他,而且,最让她郁闷的是,身体似乎很喜欢他,根本就不想离开他。
这才是最糟糕的,她赶紧自己整个人不管是身还是心,已经沦陷在他的温柔里了,无法自拔。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不喜欢她闭着眼睛的样子,他认为她这是一种逃避。
听到他的命令,花若惜错愕的睁开自己双眼,对上的,是他那染上情*欲的眸子,很魅惑,如同深邃的大海,好似要将她吸入其中。
她听话的配合让他本欲皱起的眉头迅速舒展,身下的动作由此变得猛烈起来,花若惜只得伸出双手,抱紧他的背,好让两人的身体更加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除了那无边的快感,已然再无其他。
她,不是花若惜,只是一个沉溺在欢爱中的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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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难为 章节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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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逸霖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快要昏睡过去,他终于放开了他,轻轻的一个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
优美的喉结上下轻轻蠕动着,他,也有些累了。
平日里,他会用内力将自己凸起的喉结隐去,由此,他的声音也会变得阴柔些。如今,他已经将自己的秘密透露给了花若惜,那么他也毋须再在她面前伪装,所以,他开始喜欢上跟她在一起的时光,那么轻松,自在。
花若惜用力的呼吸着,刚刚的“体力劳动”差点要了她的小命,她不知道,为什么赵逸霖会有这么好的精力可以把她折腾得这么累。
不是有人说过,在这种事情上,女人从来不会输给男人吗?
为什么她偏偏就经不住他的折腾呢?
此刻,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似乎是在享受那疯狂过后的平静。
良久,赵逸霖将手伸到花若惜的嘴边,轻轻张开,手掌上有一颗黑色的药丸呈现在她视线内。
“这个……是什么?”花若惜看着那颗黑色药丸,内心不觉有些疑惑。
“吃了它。”赵逸霖没有解释,只淡淡的命令道。
花若惜闻言,内心一震,大脑中立刻显现出“毒药”两个大字。
是了,他一定是想要毒死她了,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她会怀孕,更不用担心她会跟别人透露出他的惊天大秘密。
她说今晚他怎么这么温柔,变化这么大呢,原来是准备杀她了。
在杀她之前,他还要哄她心甘情愿的陪他上床,他可真是,全宇宙最烂,最差劲,最贱的男人了,没有之一。
几乎是含恨的,她颤抖着小手抓起他手掌心的黑色药物,她心里很明白,他要她死,她绝对是活不成,与其被拖进密室被虐待死,吃药已经算是非常人道的安乐死了。
在药丸进入她喉咙的那一刻,她内心憋屈已久的眼泪默默流下,算是她来过这个世界的最后证据,遗落在了红色的绣枕上。
赵逸霖在她拿下药丸之后便收回了手,正准备闭目睡觉,却感觉身边的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微微一侧身,刚想揽她入怀,却触到她眼角未干的冰冷泪痕,他手指轻轻一颤,低声道:“为何哭?”
花若惜琢磨着自己都快死了,你丫还问我为啥哭?
尼玛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连哭都不成了么?
想着自己横竖都要死,她于是吸了吸鼻子,硬声道:“我想哭就哭,难道我连哭都不可以吗?”
“我不喜欢女人掉眼泪。”他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悦道。
“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忍受一下吗?”说道这里,花若惜的内心更加憋屈,眼泪流得更凶。
“死?你为什么要死了?没有我的允许,谁敢让你死?”他有些搞不懂眼前这个女人在说些什么了,满脸疑惑。
“呃……”花若惜听他这话的意思,感觉有点不对劲,难道是自己误会他的意思了?难道那小药丸不是毒药?
想到这里,她立刻问道:“那你刚刚给我吃的小药丸是什么东西?”
会永远对我好么?
“不是担心会怀孕么?这是解决你后顾之忧的药。”赵逸霖轻轻的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温声道。
“原来是这样……”花若惜闻言,总算是放下心来,得知自己不会死之后,她的心情竟莫名的好了起来,并为自己刚刚傻不拉唧的眼泪觉得好笑。
“我以为是毒药来着。”她一边笑着,一边傻兮兮的说道。
赵逸霖得知原来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只得暗暗的叹气,将她的脸用力贴近自己的胸膛,喃喃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声音传入花若惜的耳朵,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莫名一颤,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她的大脑,手,不自觉的伸出去,搂住了他强而有力的腰,脸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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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花若惜睡得极其安稳,这大概是她来到古代之后,唯一一个没有做噩梦的夜晚。
原来心安,竟是这样一种感觉,她太久没有体会这种感觉了!
清晨,当她起床,推开窗,看到窗外那白茫茫的一片寒霜,顿时感觉,秋天似乎要离去,冬天即将来临。
“今天一定又是一天大晴天。”她嘴里呵出淡淡的热气,自言自语道。
身后,赵逸霖也已起床,他穿上玄色外袍,赤着脚走到她身后,轻轻伸手环住她纤瘦的身体,将头放在了她的颈窝处。
“冷么?”他轻声问她,语气足够温柔。
“嗯,现在不冷了。”她的眼角有淡淡的笑意弥漫,很是享受他的拥抱。
他们之间,开始形成一种默契,不用说明什么,却能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对方,对此,花若惜也觉得很神奇,但也很喜欢。
她想,她大概是爱上赵逸霖了。
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她缓缓转身,跟他面对面的站着,仰着头,用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们……会永远这样么?”
“永远?”他有些疑惑的重复着她的话。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么?”她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点头,给她一个肯定的微笑。
“如果我能……”最终,他用一个假设回答了她的问题。
如果他能做到,他一定会做到。
这是他唯一能够告诉她的,他不想骗她,更不想食言。
虽然不是自己最满意的答案,但是花若惜依旧呵呵一笑,低头间,发现他脚上连鞋子都没穿,于是立刻转身跑到床边,把他的鞋子提了过来,然后在他面前蹲下,把鞋子放在他脚边道:“快穿上鞋子,别冻着脚了。”
他有那么一丝错愕的望着她,但终究还是听话的穿上了鞋子。
接下来莲花和另外一名专门服侍赵逸霖的丫鬟便端着洗簌用品轻轻叩门,在得到应允之后,走进了房间。
两人洗簌完毕,便相携出了赵府。
马车上,花若惜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掀开车窗的帘子往外四处张望,他看着她的动作,不禁笑道:“天天这么看,你都不会腻么?”
“不会啊,只有看到这些贩夫走卒,还有那热气腾腾的早餐摊子,我才能感受到,我是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呢。”她摇摇头,笑眯眯的说道。
对于她的这番言论,他只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今天会跟皇后提不再进宫的事情么?”半晌,他又开口,话题是他们昨晚讨论过的关于花若惜在皇后身边的去留问题。
“嗯,我会找机会跟她说说的,不过,我想她大概不会轻易同意。”花若惜很清楚自己对于皇后的意义,而且她心中还对那晚自己在玉佛殿里发生的感觉到很奇怪,这两天她一直忘记问赵逸霖,于是趁机提道:“对了,那天我明明是在玉佛殿里念经的,为什么等我醒来的时候会在家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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