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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掌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容恪
两个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因怕丫鬟到处寻找,五小姐便要回自己院落,楚庭想到楚怀霖恐怕也快办完事情,也赶紧回到了楚大公子的书房。刚一回去,就见到楚怀霖急匆匆的走回来,看到楚庭站在房间里,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找到你徒弟了!”
这么快?!
楚庭十分惊讶,又急忙问道:“在哪里?怎么找到的?”
这话一问,楚怀霖面露古怪,直接问道:“楚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楚庭一愣,努力开动脑筋思索起来,要说得罪人,他还真是得罪了不少人。五年前就惹上了烈焰教,至今太清派一干人等估计也在烈焰教的黑名单上,五年之后就闹腾得更大了,东华殿也得罪了个彻底,更不用说还有一个隐藏着的楚家人……哎,世道难混,任务不好做,掌门也不好做啊。
带着一肚子突如其来的感慨,楚庭无奈摊手:“要发展,难免





推倒掌门 章节52
会有对手和敌人存在……大公子,你懂的。”
“这我自然知道。”楚怀霖挑了挑眉:“这么说,那个叫上官无庸的人,你也认识了?”
上官无庸?没听说过啊?
楚庭按捺下去见慕容延的急切,听楚怀霖又道:“下人拿了我的名帖去了衙门,正好遇到有人说在城外的废庙里见到了你的二徒弟,说他似乎受了伤,也并不愿意回来。我并没有见到人,只是过来通知你。”
“这个上官无庸,就是报信的人。他自称是虎鲨门的弟子,说在武林大会上见过你们。”
听说慕容延受了伤,楚庭再忍耐不住,慌忙站起:“我徒弟现在何处?”
“说来不凑巧……”楚怀霖却有几分尴尬:“上官无庸说是不能确定那是不是你二徒弟,因此没有把人带回来。最后的线索,也就在城郊废弃的土地庙那里,若是没有别的意外,料想他还在那边。”
“什么?!”楚庭顾不得别的,箭步冲了出去。楚怀霖紧紧跟了上来,当机立断吩咐下人:“去把我的马牵来给楚公子用!”
楚庭脚下顿了一顿,十分感激,礼节甚乱:“……多谢!”
楚怀霖也不以为意,稍等片刻在眼前显了一匹高头大马,楚庭手上接过缰绳,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大概、也许、可能、仍然……还是不会骑马!
——管不了那么多了!
好在这匹马还算温驯,楚庭翻身上马,动作怎么看怎么不标准,小棕马也安安静静的呆着,他轻轻一驾,马儿便一跃而去,飞也似的蹿了出去——
快些、快些、再快些……楚庭胸膛处心脏跳动的比谁都要激烈,实际上这正是他第一次骑马,既不懂怎么控制,也不知道如何驾驭。只凭着一股子顺其自然——慕容延受伤了,还孤身在外,他无论如何,都想霎时就见到他,确认他还好好地。
城郊不远,半柱香的功夫。楚庭差点磨破了大腿外侧,走起路来也有些踉跄,他一头钻进破庙,把不大的地方前后转个遍,果真在稀疏森林里看到慕容延。
少年靠着树木坐在地上,长剑还紧握在手上,剑鞘不知去向。他琥珀色的眸是紧闭的,身上衣着尚且算整齐,领口处却很凌乱,唇边亦有一丝血迹,楚庭心慌意乱打开外挂,显示的也是慕容延受了重伤。
怎么会搞成这样子!
他急忙上前查看,刚要掏药给他服下,却见慕容延睫毛微微一颤,竟是睁开了眼睛,半响才有些清明:“……师父?”
“是我。”楚庭快速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延眸中有挣扎之色,他的握剑的手猛地颤抖起来。楚庭顿觉哪里不对,抓住他肩膀低下头去:“延儿?你哪里不舒服?”
“不……”除了那一次深夜的坦白,慕容延从来没有这般情绪巨震、更显露脆弱的时刻,他吐出来的话语亦是支零破碎的,不成连贯句子:“我不能……”
慕容延摇摇晃晃扶树站起,头是低着的,额发散乱看不清面上表情,楚庭还要给他用药,不料慕容延手上微微一晃,只见一线剑光闪耀,楚庭忽的心口大恸,难以置信瞪大双眼——
他只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楚庭死了,全文完。























骗你呢~!
68、第六十七章
楚庭再醒过来的时候,昏昏沉沉,只觉得意识混沌,眼皮子也是半天睁不开来。身体更是沉重得厉害,怎么都不像是好好的样子。
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清醒过来,眼前是陌生的床铺帷幔,不是太清派自己的房间,也不是客栈天字号房。他胡乱要爬起身来,却动了胸前伤口,顿时疼得呲牙咧嘴,身体的记忆也随之复苏。
慕容延……
楚庭现在无力思考,连想也不愿意想到这个名字。他努力爬起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布置颇为精致的房间之内,再查看身上,伤口被处理过了,上了药绑了绷带,只是身上东西都被搜走,衣服似乎也被换了一身。打开系统页面,见外挂们都在,这才稍稍放心。
只要有外挂在,他就什么也不怕了。摸出红蓝药刚打开了闻到几丝药香,却忽然觉得嘴巴里的苦涩味道有些熟悉。
这不是……这不是自家出品的药么?在这个世界上属于上等的好东西,一般人是很难弄到的。难道说……救了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家人?
不可避免的,他还是想到了慕容延,自己是一个人前去赴楚怀霖之约的,宣伦与江一琅就算见自己迟迟不归再去寻找,也要花费不少时间。而瞧着窗外天色,竟像是才到傍晚。若不是心中别有疑惑,他几乎要认定是慕容延刺了自己又救了自己了。
这样做实在没什么理由,又有很大疑点。不管是作为师父还是别的身份,楚庭不可抑制的心中反复辗转,竟比一剑之威更叫他痛彻心扉。真想并不明朗,慕容延也没有出现,他便给他想出了无数个理由,最后认为只可能是被人胁迫……要么,是被人控制。
——只为这五年的相处,只为自己当初见到的孤狼一般的清俊少年,只为他唤自己声声师父,只为那琥珀色眼眸不经意的温柔。
慕容延……不可能是真心要杀他!
楚庭捂着胸口从床上下去,走到门口轻轻推了推房门,纹丝不动。
锁上了?他挑了挑眉,这种状况也在他预料之中,敌在暗自己在明,从穿越以来,还真是没有这么被动的时候。
事已至此,倒只有老老实实养伤,等对方主动了。楚庭回到床上盘坐,运气九阴真经易筋锻骨篇,暖洋洋的热流涌上四肢百骸,瞬间就舒服了不少,让他心情也好了起来。
嘿嘿,任你手眼通天,也不知道本掌门会有外挂吧?这可是天大的bug!逼到急了,他甚至可以假死脱身,玩一出金蝉脱壳。
楚庭慢慢的疗着伤,不多时就好了一大半。大概是真的有什么内幕,那一剑虽然看起来足够让他死翘翘,实际上也捅了个对穿,但是楚庭几乎没出什么血,也就是说,并没有伤到人体的主动脉。
自家徒弟,什么时候成了解剖学高手的?莫非是过去战场上学会的么?
想到慕容延过去的经历,楚庭难免心头又软了三分。既然不是有意背叛,那就要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谁把自己害成这样的了,要是被他揪出来……哼哼,他决不轻饶!
他一边运着功,一边胡思乱想,琢磨半天还是没有头绪,只得安静下来。而房门口来了几个陌生脚步声,楚庭正巧在那几人推门而入之时睁眼,却是微微一怔。
不为别的,进来的领头之人,与他算是老相识了。烈焰教教主,罗迦是也。
五年前罗迦坠入悬崖,生死不明。一年多才又出现在江湖上,谁也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从江一琅那边的消息来看,罗迦只有变得更强,却没有怎么受伤——又或者,是旁人不知道的过去。
而五年之后,罗迦也长大不少,原本发育不良,不过十二三岁,现在已经是个正常青年的样子,也不知是遇到了哪些奇遇。按照楚庭的怀疑,跳崖之后不死,那是必有后福,要么神功大成,要么高人指点……总之都是不好对付的主。
罗迦变了样,楚庭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不光是因为外挂,还因为罗迦大热天与别人不同的大氅,以及虽然长高却仍单薄的身体,还有他脸上苍白冷淡的神情,却是与从前一模一样的。
罗迦看他吃惊模样,也了然楚庭认出了自己,他对楚庭一向没有好感,当下冷哼了一声:“你倒是命大!”
楚庭摸了摸鼻子:“托罗教主的福。”
罗迦自然不是来找他寒暄的,救了楚庭也当然另有所图。他坐到中央座上,淡淡开口:“楚掌门,不知贵门派出了杀师的叛徒,一般都是如何处置啊?”
叛徒?楚庭转了转念头,微微一笑:“这种事是本门派的家务事,罗教主何必费心思打听?是烈焰教也出了叛徒……好来借鉴一二么?若是那样的话,那可真是如果雷同、万分不幸了。”
伶牙俐齿!罗迦眉头一皱,又冷笑道:“楚掌门不必与我打机锋,燕王世子在我手上。”
重点来了!楚庭眼皮子一跳,笑眯眯道:“原来我徒弟在罗教主这里做客!真是多亏了您的关照!”
“……”罗迦被他连揶两次,脸色当即不善,口气也越发冷冽:“楚掌门,看来是燕王世子一剑刺的不够痛么?”
楚庭这回是十分苦笑了:“你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好了。”
“哼……”罗迦扳回一局,眸中闪烁:“我原本打算,直接杀掉你。只是有人不要你死……现在么,只要你乖乖的滚回你的太清派,不再参与此事,我便放过你与你的二徒弟,如何?”
“这……”楚庭飞快的思索起来,没想到罗迦背后有人,也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太清派……他可是没怎么调查,也不知道深处的东西啊。怎么会这么快就直接找到自己这里来了?
这么看来,真相近在眼前,他还有任务呢,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楚庭主意大定,口中笑道:“罗教主此话当真?若是我不同意……又会如何?”
“不同意?”罗迦微微扬眉,却似是并不惊讶,他勾唇显出了一个有些讥讽的笑容:“不同意自然有不同意的办法……”
他挥了挥手,几个人应声而去,几秒之后,送来了慕容延。楚庭心下发紧,瞧见自家徒弟垂着头浑身无力,纯粹是被拖着带过来的。外挂之上,显示着慕容延仍是重伤状态,不由得露出几分怒意:“你对他做了什么?”
罗迦颇有深意望他一眼,站起身来,脚上踢了踢委顿在地的慕容延,冷冷一笑:“你可知这里是何处?”
不等楚庭回答,他自顾自说道:“此地是谈家后院,你以为你不过昏迷了小半天么?”
“今日楚家五小姐与谈家三公子联姻,外面正是热闹的时候。”他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恶意:“你说……若是这大喜之日,有人在婚房之内,先当了新娘新郎,占了地方……还是两个男人一对师徒,传了出去,你们整个太清派上下,还能在大玄呆得下去么?”
楚庭:“……”
太、太、太、太特么的阴险了!太狠毒了!太……太混账了!!!
楚庭目瞪口呆,心头怒起,罗迦得意上前,点了楚庭穴位。楚庭不是对手,还受着伤,只能任由几个烈焰教的人把他和慕容延抬去了婚房,果然是大喜的日子,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却不知何故,不见任何一个外人,估计是都在前院喝酒。
能在谈家这般大摇大摆的进进出出,罗迦身后的人,必定是楚家的那一位了。谈家不过是个书香世家,近几年来才开始招兵买马,招收武林中人做家臣,此时还没有什么成效,就这么被长驱直入了。
躺在大红的床单上,楚庭还有点发愣,罗迦做起坏事来那是面面俱到,还给慕容延灌了药,随后关进了房门立刻走人。楚庭心头发苦,拼命开始冲穴道,却一时半会儿,根本冲不开去。
而在他身边,慕容延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呓,缓缓苏醒。
69、第六十八章 特么的……这次算是栽了
特么的……这次算是栽了!
楚庭躺在床上,身无寸缕,浑身无力,穴道被制,只有一张嘴巴两只眼睛能动弹几下,还要憋着尽量不发出引人注意的奇怪声音来。
在他身上压着的,是他的二徒弟慕容延,同样没有穿衣服,同样算是……被控制住了——如果春口药算控制人的办法的话。
是怎么样就变成这种状况的?慕容延被罗迦抓走利用,本来是要杀了自己的,幕后的那一位却




推倒掌门 章节53
不知何故留下了自己的一条小命,结果罗迦满肚子坏水,一转眼竟想出这么个卑鄙无耻的办法来。
新房、这可是新房!难道真的要成了自己和慕容延的……圆房?
楚庭脸上诡异的一红,看慕容延脸色潮红,琥珀色的眸也有了几分血光,显然忍耐得狠了,已经有些耐不住,他顺着少年白皙的胸膛向下看去,看到的是发育良好早挺立起来的某个器官。
死罗迦!不要让他落在他手上!
楚庭内心把罗迦千刀万剐,脸上一派纠结,不知道自己是出声阻止好呢还是不阻止好呢还是打断徒弟的动作好呢……男人不发泄的滋味他是很清楚的,更何况罪魁祸首是罗迦,慕容延也是个被牵扯进来的。加上一点不明不白的小心思,楚庭真是不知所措。
但是,现在自己是案板上的鱼肉,也不能……也不能就这么……而且,罗迦可不光是下了药点了穴,还等着看自己出丑丢人得罪谈家楚家然后被赶出华州。这么一来,他必须得做点什么啊。
慕容延的眼中还是有些挣扎之色的,楚庭冷不防瞥见了,眼睛一亮,忙不迭呼唤道:“延儿?慕容延?”
“师……父?”慕容延身体一震,似是有些清明:“怎么……”
他撑着手臂俯视着楚庭,眼睛里除了楚庭的倒影外什么也没有,两个人的下半身已经缠绕在一起,慕容延那灼热的地方抵着他的大腿,一瞬间却像是最真实的梦境。叫楚庭恍惚有些迷蒙起来。
他和慕容延认识这么久了、做师徒这么久了,唯一没有预料到也不曾想过的,便是眼下的这番景象了,一时间尴尬着也沉默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可慕容延却根本没有彻底清醒,刚才的回应更像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楚庭的脸色有点难看了,因为他忽然想到,若是慕容延清醒过来了,岂不是更加无法面对?更让两个人都窘迫?
半响,他微微轻叹,闭上眼睛,决定继续冲击穴道,竟然不再管身上人会对他做什么了。
慕容延又有了动静,他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伸过来抚上了楚庭的脸,温柔的、细腻的,从眉宇间到挺直的鼻、柔软的唇瓣,再到微微翘起的下巴,来回的反复摩挲,像是对待稀世的珍宝——楚庭又睁开了眼睛,眸中复杂,心思恍惚。
他的衣服早就在慕容延初醒来时就被折腾着扒掉了,略带冰凉的手指划过了他的喉结,到了精致的锁骨,那手微微一滞,似是在确认着什么,又义无反顾的继续向下了。
指尖上练武留下的薄茧让楚庭心中一紧,身体瞬间燥热,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也是男人,还是个单身已久的男人,那些甜美的感觉,一旦熟悉,便不可磨灭的烙印在骨髓里,只要一分念想,便是燎原之火,在此刻欢愉的占据了全部的心神。
不、不行……不能沉沦下去。他奋力抢回最后一点理智,一门心思的要继续冲开穴道——阳白穴、印堂穴、攒竹穴……手指到了胸前了……晴明穴、承泣穴……胸口上的某一点在指尖雀跃着凸起在空气里——楚庭不能自抑,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口吟。
少年听见了这声屈从,俯下身来……吻住了他的唇。
略有些干燥的唇瓣,灵活柔软的舌,辗转、碾压、吸允……动作居然十分纯熟,楚庭晕乎乎之际冷不丁意识到这一点,心头腾空升起的竟是气恼。
这小子,这么熟练?!
慕容延继续品尝着,含住了他的喉结慢慢噬咬,而后,一双手到了他的腰侧,反复的揉捏着敏感的部分,楚庭又是一怔,倒有了几分说不清的渴望,不禁再次唤道:“延儿……”
慕容延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有,腾出一边,握住了他脆弱的部分。
“啊哈——”这一下开始了或轻或重、时快时慢,楚庭再也顾不得什么穴道了,他脑海都是一片空白,闪过的最后想法却是死也要爽一把——“混蛋!不……不是那里……”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已经情难自禁的颤抖,眼泪差点都被逼了出来,偏偏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慕容延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触到他敏感度的极限,叫他忍不住沦陷去了下去,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来。
伴随着喉咙深处的一声呜咽,下面就释放了出来。楚庭刚想回个神,两条腿就被分开了,慕容延估计是药效特别起劲的时候,润滑一点没有,就这么直接硬挤了进去。
“我……我擦——!”楚庭终于破口大骂:“特么的……怎么——怎么会——这么疼!!!”
他支零破碎的话语消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的大力菗揷,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楚庭完全注意不到,慕容延的眼睛是一直紧紧盯着他看的,下半身虽是因为药的作用,却在他疼得受不了抓住他胳膊的时候放慢了节奏。
楚庭昏昏沉沉,勉强保持着一线冷静,又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很疼,后来……后来……后来好像也没那么疼?
无论如何,这一次是意外!意外!意外!!!
不知肉体撞击了多久,慕容延终于一声低吼,泄在楚庭身体里面,因为重伤和药物种种原因,就这么精疲力尽昏倒在他身上,楚庭疲惫的叹了口气,慢慢环抱住了少年,又缓缓冲开最后一个穴道,把自己弄起来。
他余光恰好看到的,却是少年眼角微微的湿润,不禁愣住了。
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楚庭飞快的爬下床穿好衣服,期间两条腿和腰部又酸又痛,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而回头看床上昏睡过去的慕容延,真是恨不得家法伺候,再来几个大嘴巴子。
尤其是床上给新娘用的白帕子,已经污秽不堪,红白相间……都是自己的……处男血!!!
他稍微动一动,就感到后面顺着大腿淌下的某种液体,更是咬牙恨死了罗迦,连带着眼前的慕容延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脑仁疼得很,恐怕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楚庭迅速把衣服给慕容延套上,想了想还是……拿上了白帕,胡乱塞进怀里,一脚踹开新房房门,蹿进了外面的大花园。
大花园里今天没什么人,都去前庭伺候着或者看热闹了,楚庭很容易找了个颇大的假山,把徒弟放下后,终是锤了锤自己的腰。
——骗子!混蛋!混账东西!做受居然这么辛苦?劳资要做攻!
没发觉自己的想法已经改变的太多的楚庭举目远眺,约莫天色还早,便轻轻坐在假山空隙的地上,为自己的屁股心中悲鸣。
等慕容延醒了……等慕容延醒了……讨回公道也不可能了!
楚庭悲愤无比,这一场欢爱根本就是遭罪,他是多少有点快感,可刚开始就结束了,说是自暴自弃,都没暴弃到头上去。只能算是瞎折磨。
他哀叹一声自己的苦命遭遇之余,还有些隐约的不爽。要是早知会如此,干嘛不更……更痛快一点?反正都是爽,不如弄个最爽。
楚庭从来都不是卫道士,从某种方面来说,他是很诚实的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有感觉了呢,也就是有感觉了。
想要,也就是想要。既然被他碰上了,为什么不去试一试搞到手?
想到这里,他也有了几分隐藏着的笑意。匆匆弄了点商城大药给慕容延灌下了,忽然就听到外面脚步声靠近,像是有什么人来了。
楚庭从假山缝里往外一看,不是新娘子,而是几个不认识的人——等等,领头的那一个那身红衣服到哪里都熟悉得很,是祁凰儿?
祁凰儿带了好几个人,看那熟门熟路的样子,很像是谈家的家仆,而她左右跟着一对姐妹花,却是拜师东华殿习武的谈素素与谈媛媛两人。祁凰儿远来是客,自然是这对表姐妹陪着她在这里闲逛,走着走着,便走到这里来了。
楚庭运起内力,微风拂过,把几个人的闲聊送到他耳边,只听都是些小女孩子的话题,三个大小姐边说边笑,显然关系已经很不错了。
楚庭心中腹诽,那祁凰儿性格骄纵,谈素素和谈媛媛还真能投其所好拿捏得住,却不知是祁家堡和谈家有关系呢,还是单纯的小辈们之间普通交往。
他想了想,又耐着性子听了下去。却突然看到三个女儿家往婚房方向走去,顿时心里一惊,心道不好,他方才冲过来的时候太过匆忙,又失了平时的镇定,根本没有掩饰什么,只要这三个人远远的看向那边门口,就会立刻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里面床铺那么狼藉,再怎么缺心眼的也会知道这是有人闯进来了,搞不好还会升级成对谈家的故意挑衅、亦或者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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