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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在上我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姜小牙
“是我们的人。”封德越过她走到门口,从尸体中辨认出一个保镖的模样,便明白了所有的事,“少爷一定回来了,我去找他。”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拉住他,“管家,你不能去,枪声这么密集,你上去只会是送死,二少爷不一定来,就算来了……”
最后的话保镖没有说下去,就算来了人数悬殊,只会是凶多吉少。
而他们这边也需要个主事的人。
“不用管我!”
封德坚决地甩开他们的手就要往前走去,忽然,外面的枪声一下子静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耳根清静以后,大家听到的全是地下水道里滴滴嗒嗒的水声。
保镖们见情形不对就将封德拉了回来,大声地朝妇人道,“快把门关上!快!”
说这话时已经来不及了,空旷的水道中有脚步声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保镖们再度拔起枪。
很快,有人进入他们的视线。
不是剑拔弩张的兰开斯特家人,而是一排不满十个的男人互相搀扶着从远处朝他们走来,有人一瘸一拐,有人哀嚎着,有人满身鲜血,有人被鲜血溅得看不清五官。
是宫家的保镖,那些被撤回去的保镖,他们果然又回来了。
几个男人走到他们面前,这才把手中的枪给扔下了,看着他们露出一个个艰难的笑容,“我们赢了。”
他们以少胜多把兰开斯特家族的人全部剿灭了,是全部。
“……”
众人惊呆地看着他们几个,连话都讲不出来。
“就你们几个回来了?”封德顾不上他们,紧张地问道,“少爷呢?少爷一定也来了,他人呢?”
为什么就剩这几个,少爷怎么不在。
“二少爷不是早就来了么?难道……”为首的保镖疲累地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我就知道,我说前面很危险,让他等等,二少爷非说等不及了,一个人就往里边冲!”
封德僵硬地站在那里,完全呆住了,不可能,这不可能。
少爷他不会死的,不可能死的。
蓦地,有动静传来。
伤痕累累的几个保镖转头,只见地上的一具尸首被人给翻开。
封德正要出去,就见石壁暗门上多出一只鲜血淋淋的手,指尖颤栗而用劲地按在上面。
下一秒,宫欧的身影就出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他站在那里,背弯得很厉害,头低垂着,一头短发完全湿了,一张脸上憔悴极了,双眼似充血一般腥红,看了叫人害怕。
他身上的一件黑色衬衫上被血映得湿透,一只手牢牢地按在暗门上面,才没有让自己倒下来。
宫欧竟然一直都在外面,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察觉。
“少爷!”
封德惊呼出声。
宫欧吃力地站在那里,慢慢抬起头,一张脸上挂着血痕,嘴角淌着血,汗水渗出,脸色苍白,他看向封德,眼里聚拢怒意,咬着牙低吼出来,“为什么不开门?我在外面喊了多久你知不知道!”
“……”
封德呆在那里,少爷真的喊开门了?
不等他回答,宫欧就朝他扑出去,双手一把攥住他的衣领,眼睛瞠大,一根根血丝几乎要从眼球中崩裂出来,“时小念呢?时小念在哪?”
很快,宫欧就看到了封德身后的白布,五官完全拧住了,他一把推开封德,整个人吃力地往前走去,跌跌撞撞的冲进去,白布从他的脸上滑开,留下一片血色印迹。
“时小念!”
宫欧冲过去,血淋淋的手死死地抓住她的手,整个人跪到地上,背挺得直直的,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起来,用尽了力气。
时小念安静地躺在推床上,对于发生了什么事一无所知,她闭着眼睛回忆到了和宫欧在伯格岛的日子。
那边的日出日落也很美。
她正开心地回忆着,就有些不太美妙的声音传来,时小念皱了皱眉,没有睁开眼睛,继续看着那一片日落。
日落昏黄,折射出无数的霞彩,那么美好的画面,总有一个声音在吵她。
“时小念,你给我醒过来!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敢死在我面前我恨你一辈子!”
怒到极致的声音,充满了恨意。
时小念听得难受极了,她慢慢睁开眼睛,视线涣散得厉害,眼前一片模糊,她是疯了么,不止听到宫欧的声音,还看到宫欧了。
好开心。
时小念露出笑容,慢慢抬起另一只手朝宫欧的脸上抚摸过去,果然是假的,明明摸到脸了,却摸不到一点真实的触感。
宫欧跪在那里,双眼恐惧地看着她的手离自己的脸很远,很远地抚摸着。
“时小念,不准死!”宫欧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薄唇贴着她的手低吼出来,“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不要我让我恨你!听到没有?”
他喊得声嘶力竭。
时小念抚摸着他的“脸庞”,气息弱得厉害,“不要恨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想违背承诺,她也不想这么早就离开他,可是……这不是她能决定的。
“我不管,你敢死我就恨你,恨你一辈子!”
宫欧吼着说道,完全没有任何善解人意的意思。
时小念躺在那里,一颗本慢慢平静的心难过起来,她无奈地道,“可是你恨我也没有用了啊,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了,为什么要让她带着他对她的恨离开呢,他总是这么专制霸道,她对他总是太无奈了,不知道怎么平复他的情绪。
闻言,宫欧跪在她的旁边突然笑了,笑得异常苦涩,他伸手抓过她虚摸着的手,抓到自己的脸上贴着,“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是走了,我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哪来得及恨你。”





总裁在上我在下 第1035章 又笑又哭的宫大总裁
第1035章 又笑又哭的宫大总裁
她做不到,他来不及。
正好,谁也不要怨谁。
时小念摸到了温热的湿意,她呆呆地睁着眼,想看清楚眼前的脸,却怎么都看不清楚,她有些急了,喃喃地重复着,“胡说,胡说。”
不要胡说,千万不要胡说。
“好,你说我胡说就是胡说。”宫欧抓着她的手说道,薄唇紧紧贴着她冰凉的手背。
他忽然又不霸道了。
时小念用力地看着他的脸庞,指尖摸到的那抹湿意让她心疼而绝望,“我对不起你。”
她违背了承诺。
她说过不在他前面走的。
“你要好好的,我们有三个孩子,你还有整个宫家。”时小念一点一点说话,吃力到了极致。
“如果我不要呢?”宫欧反问,鼻尖全是浓烈的血腥气。
他第一次觉得,血腥味是那么恐怖的一种味道,让他全身打颤。
不要,不要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什么都做不到了,宫欧,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愧疚地说着,她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
“你活下来!”宫欧张嘴就咬上她的手,咬得有些用力,含糊不清地道,“我求你活下来,我求你了,时小念,我不恨你,我也不胡说,只要你活下来!”
只要?说得好像是个很简单的请求呢,好像她抬抬手就能做到一样。
时小念躺在那里,睫毛颤了颤,眼皮往一处阖去,“宫欧,可是我好累了,很想睡一会。”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宫欧腥红的眼里一片绝望,本来紧绷的肩膀在刹那间瘫软下去,牙齿微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一直吵我,吵得我都睡不着。”时小念喃喃地说道,她真的很想睡了。
宫欧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他笑了一声,“我不吵你,我还能吵谁?”
“那让我睡一会再吵好不好?你好好的,要好好的。”
时小念商量着问道。
“……”
宫欧跪在她的身旁,苍白的薄唇抖得不像话,一抹血迹一直延到下巴。
时小念无意识地闭上眼睛,睫毛颤动中宫欧模糊的一张脸在她眼中慢慢消失,真的好累啊,她撑不下去了,真的撑不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游离之际,她听到一个哽咽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好。”有人这么笑着在她耳边说话,每个字都是哽着,“时小念,这么多年了,别人总说你在忍让我,可我怎么觉得每一次都是我在让步?为什么到这一步,还是要我让步?你怎么对得起我?”
她违背承诺,他来承担所有的后果。
“……”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时小念想道歉,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累了就睡吧,我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他这么说着,用尽了温柔,受尽了委屈。
时小念闭着眼睛,忽然很想再看他一眼,却怎么都睁不开眼,一滴泪从眼角淌下,滑过太阳穴,落进发间,陷入深眠。
冰凉的一只手从宫欧的手中慢慢滑下,落在推床边上。
宫欧跪在那里,双眼呆滞地看着这一幕,看着那只手从自己眼前落下,整个人都变了,他猛地站起来冲着床上的人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时小念!”
这一声,若平地惊雷。
白布外的人听到这一句都惊住了,互相呆呆地看着彼此,比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妇人站在一旁想扶他一把没有扶到。
封德的眼眶红了,连忙掀开白布往里走去,只见医生们还站在推床床尾,时小念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宫欧激动地抓住推床两边,像个疯子一般大声吼着,“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不要让步!时小念,你给我起来!你给我活过来!我什么都不要管,什么宫家什么孩子我都不要,我就是个浑蛋我不会管他们,你不起来我谁都不管!”
见状,封德控制不了自己,眼眶里一片湿润。
就这么走了。
宫家还没太平下来,她就走了,一天真真正正少奶奶的日子都没有过过。
封德走上前,拉住宫欧,“少爷你别这样,小念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宫欧一把推开他,死死地按着推床,随后又去抓时小念的双臂,死死地盯着那一张苍白的脸,“给我醒过来!时小念!我求你,我求你醒过来!我以后天天陪着你,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一分一秒!我求你醒过来!醒过来!”
他怒骂着、哀求着,可躺在那里的人无动于衷,她躺着,一动不动。
宫欧疯狂地吼着,几乎要将整个推床给拆了,医生不得不上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宫欧一把推到墙上。
好久,宫欧站在那里,低眸呆呆地看着时小念,像个傻子一样低声道,“封德,她不醒,她不肯醒,她不肯为我活下来。”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
宫欧慢慢俯下身,整个人趴到时小念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搂住她,贴着她冰凉的脸颊,“你这个违背承诺的骗子,大、骗、子、时、小、念。”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骂她。
“不,你是最好的,我爱你,小念,我永远都爱你,你说的我都会听,你不要不安,我都听你的,我会照顾好每一个人。”
宫欧忽然贴着她的脸又这么说道,一双眼睛红得可怕,水光在波动,“我都听你的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要我?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为什么?”
封德看着宫欧忽骂忽求又自言自语的样子难受极了,少爷这个样子要怎么撑过这一关?怕是没等把时小念送回宫家,少爷的精神就要出问题了。
他想安慰,却不知道该从何安慰起,封德看着时小念落在推床边上的手,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放回去,目光愣了愣。
宫欧还是抱着时小念自言自语着,句句透着疯狂和绝望,忽笑忽泪,封德忍不住道,“少爷,你把小念放开吧。”
“滚!全都给我滚出去!”宫欧趴在时小念的身上吼道,“一个都不准留在这里!”
他要和时小念呆一会,就两个人,一直呆着。
“不是,少爷。”封德有些无奈地道,“少爷你一直压着时小念,对她很不好,而且医生都不知道怎么继续进行手术了。”
“我让你滚……”
宫欧抬起脸瞪向封德,一张脸上是阴鸷的愤怒,以及一塌糊涂的湿意,吼到一半他静止了。
手术?
封德微微抬了抬时小念的手腕,“小念还有脉博呢。”
“脉博是什么?”宫欧一脸认真地问。
“……”
封德无语了。
宫欧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久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伸手抹了一把脸,血色被抹得更开,他慢慢转过身看向那几个医生。
医生们慑于他的眼神,恭恭敬敬地低了低头,“二少爷,宫太太的血已经止住了,手术进展很好。”
止住?
不会死了?
“砰。”
宫欧整个人跌倒下来,重重地摔在潮湿的地上,手捂住了腰间,封德连忙去扶他,只见鲜血从宫欧的指缝间溢了起来。
封德急忙拉开他的手,是枪伤。
宫欧的腰中了枪,居然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声。
“少爷!”封德蹲下来惊呆地看向他,宫欧坐在地上一把抓住封德的衣襟,双眼死死地瞪着他,“还有脉博?是不是真的有?”
没等他回答,宫欧就倒了下来,头重重地砸到地上,昏倒在那里。
……
梦的进度是漫长的。
时小念一脚踩进光怪陆离的梦里,用尽了力气走出来,她缓缓睁开眼,看到天花板上的灯,模模糊糊、虚虚幻幻的。
她眨了眨眼,下意识地想动一下身体,疼痛从身下传来,她皱起眉。
视线一点一点变得清楚,随后她看到输液袋,记忆一下子倒回她的脑袋里,时小念怔怔地睁大眼。
她……没死么?
那么差的环境里连番波动,她早产又大出血,居然没死么?她是不是还在梦境里?不,那样的话她就见到父亲母亲和席钰了。
发现自己并没有死,时小念的心跳得特别快,激动地出声,“宫欧、宫欧……”
虚弱不堪的声音,像蚊子叫一样,只有她自己听得到。
一张孩子气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比特站在那里冲她笑得特别开心,“你醒啦?你昏睡了整整三天,终于醒了!”
她真的还活着。
时小念扯了扯唇角,“我没死。”
她没死,她没违背对宫欧的承诺,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你当然没死,医生们的本事好,不过给你做完手术当下就累瘫了两个。”比特笑着说道,“你都不知道你出了多少血,我都不敢去看。”
“宫欧呢?”
时小念有些急切地问道,她想见宫欧,她要告诉他她没有违背承诺,她守下来了。
“他……”比特咬住下唇,有些欲言又止。
时小念的脸色本来就苍白,这下更是毫无血色,“他怎么了?”
难道宫欧又出事了?
对了,她昏过去之前有听到过宫欧的声音,他回来了?他怎么回来的?他们和兰开斯特的人悬殊那么多,他们怎么能回来,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总裁在上我在下 第1036章 他……好像有点问题
第1036章 他……好像有点问题
可她明明听到宫欧的声音,好像还见到了,是她的幻想么?他到底有没有事。
“他……好像有点问题。”比特琢磨着字眼说道,无比纠结,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时小念躺在那里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有问题?脑袋?宫欧?
是她昏太久了么,她怎么一点都不明白比特的意思。
比特弯下了腰靠近她,用手指着自己的头说悄声说道,“我感觉他这里可能有点问题,其实那个震憾世界的科技天才是不是宫家找的枪手?你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宫欧那个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个天才吧,居然被捧成那样。
“啊?”
时小念一脸茫然。
“那天你在手术,他又哭又笑又闹,跟失心疯一样。”比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觉得他真的有点问题,之前媒体爆光过他有偏执性人格障碍,这病这么可怕吗?这是精神病的一种吧?好像程度已经很严重了,会不会遗传给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可以起诉离婚了?”
比特越说越认真,然后陷入替时小念孩子未来的深深担忧中。
离、离婚?
时小念想自己可能还是病得太重,怎么就扯到离婚了?她刚要说话,就感觉到一股凉风冷飕飕地灌进来,让躺在那里的她每根骨头都在疼。
“没想到比特小少爷这么关心我们夫妻的婚事。”
一个冰凉的声音传来,冷冽入骨。
宫欧?
听到他的声音,时小念有些激动地要坐起来,身体传来撕裂的疼痛,她皱住眉又躺了回去。
宫欧高大的身影没有落入她的视线,时小念在床上转了转头,却见身穿烟灰色家居服的宫欧坐在轮椅上,修长的手指按下键控制着轮椅朝她而来。
他怎么了?
时小念脸色一白,嘴巴张了张,又是来不及说话宫欧已经停到比特的身旁,两个人四目相对。
比特一脸尴尬难堪地站到旁边,假装清嗓子地咳了一声。
“小小年纪就肺不好?”宫欧坐在轮椅上轻蔑地瞥他一眼,抬起手随意地在他胸前拍了两下,“宫家的好医生很多,肺没用了换一个!”
宫欧看着不用劲,比特却被打得连退好几步,连连咳嗽,“咳咳咳。”
比特按住自己的胸膛,有些生气地瞪向宫欧那样自以为是的脸,硬生生地把气憋了下来,只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现在是在宫家手上,虽然宫家目前是以礼相待,但谁知道他哪天就倒大霉了呢,这个宫欧十分阴阳怪气、莫名其妙。
闻言,宫欧冷笑一声,感兴趣地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道,“哦?满3岁了?怪不得都懂什么是离婚了。”
“你……”
比特被堵得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话来反驳,只能干瞪眼。
时小念躺在床上看不下去了,道,“宫欧……”
宫欧转过脸看向她,脸上的冷笑立刻化冬为春,温柔极了,一双漆黑的瞳深深地注视着她,“我在,你说。”
面对这样一张笑得春风暖暖的俊庞,时小念突然间责怪不出什么来了,只好有些抱歉地看向比特。
比特见状有些别扭地摸摸鼻子,道,“那我先出去了。”
“自己会走么?我这边可以给你请保姆。”
宫欧头也不回地说道。
“……”
比特憋得脸都紫了,一言不发地往外跑去。
“你和他较劲干什么?”时小念有些虚弱地说道,宫欧的脸沉下来,冷冷地道,“他都怂恿你离婚了,我要不是看在他对你还可以的份上,早把他扔出去喂狗了。”
“他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有些好奇罢了。”时小念其实明白比特的心理,想当初她认识宫欧的时候,她的心理活动比比特还丰富得多。
“什么叫我这样的人?时小念你什么意思?”
宫欧狠狠地瞪向她,满脸不豫。
时小念还来不及想些安抚的词,宫欧的眸子忽然一转,脸色一变,又冲她笑起来,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春暖花天,连颧骨上的一抹乌黑都透着温柔……
“……”时小念默默地看着他,被吓到了,“你突然笑什么?”
看来比特说得没错,宫欧真的有点问题。
闻言,宫欧伸出手抓过她的手,黑眸深深地盯着她,“我发过誓,以后我再也不会凶你,要对你好,要对你笑,时时刻刻陪着你。”
因为他怕一转身,她就没机会看到他的笑容了。
时小念怔住,注视着他眼睛里的几根血丝和脸上的一处乌黑,很是心疼难受,“宫欧……”
“我没事。”
宫欧打断她的话,不让她烦心,他温柔地凝视着她,抓起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享受这一刻的被关心。
“真的没事?”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都这样了少为我担心,但如果你非要担心我,我就允许你……”
“那小南瓜呢?他好不好?”既然他不肯说,时小念便转了话锋。
“啪。”
宫欧忽然放开她的手,时小念的手无力地落下来,对上了一张五官近乎狰狞扭曲的脸。
“时小念,你刚从死亡中挣扎过来,多关心一下我会死?”
又是比特又是小南瓜,她重点放在他身上了么?
“……”
时小念默默地看着他,不是他说的少为他担心么?而且他现在活生生地坐在她面前,可小南瓜不是,她关心下不是很正常么?
“干什么?跟我玩沉默是金?无言以对?”
宫欧冷冷地道。
“笑容,要对我笑。”时小念躺在那里,费力地抬起手指指自己苍白的嘴唇。
宫欧这才记起自己刚刚说的话,立刻给她扯出一个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他还活在保温箱里,很好很安全!比我都安全!”
他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绷得皮笑肉不笑的,看起来特别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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