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底线

李欣娇慎道：“哥，我发现你咋没够呢？”
“稀罕你呗，哥一见到你就忍不住！”王壮说的是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地了，怎么就跟牲口似的，就想跟李欣干那个，这种状态只有跟贺巧珍刚结婚的时候有过。那时候了两人几乎干了三天三夜，一天要干上十遍也不解馋。这都是贺巧珍是个好老师，把个愣头小子王壮在床上训练得生龙活虎，没完没了地要，整上茬了。
现在王壮突然发现，自己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不由得心里一惊，难道说，在潜意识里面，自己还是把李欣当成了贺巧珍！因为自从自己在大案队，长时间不着家，老婆就逼着自己换工种，就开始不给他好脸色，然后贺巧珍就自己去局里找领导，好像两人之间就很少有亲热了，这段时间一直处于不冷不热的状态。
现在，王壮有了可人的李欣，两人如胶似漆，却正是王壮的夫妻.生活冷淡的时候。两人终于坐下来吃饭，可是还没吃几口，王壮的手机在前厅的茶几上响了起来。
王壮走出去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来，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是自己的家里号码。
“喂，”王壮把上午一上班就接到的老婆贺巧珍的电话这件事给忘了。
“老公啊，你在回家的路上吗？我打你办公室没人接。”贺巧珍的声音很平静，王壮想起来他在江边活鱼馆趴门缝听见的那个声音。
“哦，没有，我今晚儿有事不回去了……”
“老公，你怎么了，当上所长了怎么感觉到不到你高兴？”贺巧珍小心地问道，毕竟心里有愧，她正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老公。
“是吗，我没有什么，就这样吧，今晚我不回去了。”王壮把手机被挂断了。
李欣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小声说：“是你老婆？”
“嗯，是她，我跟她说了今晚不回去了，走，接着吃饭！”
“不好吧？”李欣站着没动，“我不想你因为我影响了跟嫂子的关系，哥，吃完饭你就回家吧。”
“呵呵，好，吃饭，吃完饭我回家。”王壮不想把自己家的丑事说给李欣听，也说不清楚，没有必要让李欣帮自己分担这种只有男人才能体验的撕裂心扉的痛苦。
两人接着吃饭，李欣说：“哥，明天我去找工作吧，我把你给我的钱全都花光了。”
王壮这才想起来，可不是，租了房子，买了些东西，哪里还有剩下的了。他摆摆手说：“不着急，你先休息一段时间，我再给你一万块钱，你先花着。”他说完从自己的手包里面拿出一万元现金放在桌子上。
李欣的眼睛瞪大了，她惊讶道：“哥，你这么趁钱啊！”





人性底线 064猫和老鼠
王壮苦笑下含糊道：“哥现在是个派出所的所长了，为了让欣欣过上好日子，哥会努力赚钱的！”
李欣的眼睛就流出来泪水，伸手在王壮的手臂上摩挲着说：“哥，别太拼命，累了就回来这里歇歇……”
王壮在李欣的租屋睡了一下午，又吃了两顿饱饭，精神好了许多。他离开昌河小区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很小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开车在县里转悠一圈，想了好些事情，最后还是把车开回了派出所。
今晚值班的是民警杜庆章，带班的所长是黄振鹏，还有四个协警。王壮将车子开进派出所的院子，就看到在院内的自行车车棚底下蹲着三四个男的，一个协警站在旁边抽烟。
王壮下车走过去，协警跟他打着招呼。王壮看见四个男的穿的都不错，王壮问道：“怎么了他们？”
“王所，这几个都是黄所带回来的，聚众赌博，昌河小区麻将馆抓回来的，还有几个里面处理呐，这几个通知家里朋友送钱来，钱送来就放人了。”
“送什么钱？”王壮有些没听懂。
“罚款啊，参与赌博的罚款一千到五千，嫖.娼的罚款三千到一万。”协警解释道。
“哦！明白了。”王壮掏出烟来，递给协警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转身走进楼里去了。在前厅，就看到地上蹲了十几个人，全都靠墙，两个协警在看着。
王壮走进一楼的协警办公室，看到黄振鹏正在审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跟他拍桌子瞪眼睛的。王壮走过去问道：“咋地啦？”
“麻将馆老板，妈的硬撑着不承认抽红，人家客人都承认了给他抽红的，就他还嘴硬！”黄振鹏用手里的笔录铁皮板拍打了一下那人的头顶。
王壮虎着脸道：“组织赌博罪大，他要承认了三年起步，不承认也行，认罚不？”
“我认罚！”那人就像抓住就救命稻草一般冲着王壮使劲点头道。
黄振鹏点点头说：“好，认罚是吧，组织赌博，涉案金额超过十万，我就罚你十万，你没意见吧？”
“十万，没意见……”
王壮在派出所呆了一会儿，看着黄振鹏有条不紊地将十几名参与赌博的人都一一罚款，当然这期间也有人来说情的，一直到十点多，终于全都处理完了。
“王所，你猜今晚咱们弄了多少？“黄振鹏得意地看着王壮问道。
王壮抽着烟，耸耸肩膀。“王所，一共是二十八万！其中赌资十万、麻将室老板十万，还有八万是那些个赌徒的罚款，这些钱上交二十一万，这是咱们所这个月的指标，剩下七万，加上上交提留的两万一，咱们可以入库九万一！”
“呃，罚没收入，不需要足额上缴吗？”王壮问道。
“开票留案底的，必须上缴，然后返给咱们一成，但是不开票不做笔录的，多少钱谁知道！抓嫖的时候，他们会主动要求不做笔录不要收据，交钱走人，一个比一个痛快！”
王壮好像想起来什么，说道：“对过那家不见不散，就是个鸡店，端了它，不是能赚一大笔？”
“呵呵，王所啊，你没在基层派出所干过，你不太清楚，这家店咱们以前没少收拾，但是你不能把店给端了，店没了咱们到哪儿去抓嫖.客？”
“可是，今儿那个什么贺强，对贺强来找我，说是跟陈所还有吴局都是哥们儿，咱们还能去他那里抓嫖吗？”
黄振鹏笑笑说：“妈的这家伙是欺负你新来的，他爱认识谁就认识谁，我一不封你的店，二不在你店里抓人，这就算给你面子了，我在外面抓，抓客人不抓小姐，他一个老板总不能来给他的客人说情吧？客人在外面出事儿了，我就不信吴局连这个也管？”
王壮不解地问道：“你在外面怎么抓？这玩意不都是要抓现行的吗？”
“嘿嘿，王所你是不知道，咱们在里面有内线，就那谁，咱们所的白雪，以前就是内线儿，就是负责记录，谁谁几点去的，跟哪个小姐做的，都记录下来，有时候客人一出来咱们就抓了，他们也不愿意多事，只要真是干了，就都乖乖交钱！”
王壮低声道：“那么，现在，我说现在，咱们在对面还有自己人吗？”
“有，只不过不是咱所里的协警，就是做吧女的，叫咱们抓了，咱们不处理她，但条件是得给咱们提供确切的嫖.客名单……”
王壮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道道儿。”
“嘿嘿，不然咋整，对了，王所，你今晚要是没事儿，咱俩去对面喝一杯，走，外面雨也停了”黄振鹏看看手表问道。
王壮正无机六受地不知道该去哪儿，就起身夹了手包，跟着黄振鹏出来。在值班室，黄振鹏跟杜庆章说了声去对面，杜庆章说：“嘿嘿，帮忙带点夜宵回来！”
外面果然雨停了，两人穿过积水反光的路面来到了酒吧的门前。门口的保安一见到两人，连忙迎上来。“黄哥好，这位大哥好！”那个保安看着王壮面熟，一时想不起来了。
“叫王哥！”黄振鹏眼睛一瞪道。
“王哥好！两位哥里面请！”
两人推门走进去，进面正是蹦迪时间，激光乱晃，震耳欲聋。两人穿过人头攒动的舞池，直接奔后面的包间。王壮一眼就看到了贺强，正满脸堆笑站在包房区的走廊口……
“王哥、黄哥，里面请！”贺强将两位让了进去，在一间小包间门口，两个长相姣好的女孩儿穿着吊带儿和凉拖微笑站在门口，看来早就准备好了，一定是外面的保安事前就用对讲机通知了里面。
“嘿嘿，小雯、小萌，我这里最好的妹纸，今晚专门留下来陪两位哥，你俩给我听好了，这两位哥是咱酒吧的大恩人，都给我陪好好的！”贺强叮嘱道。
“嗯哪！”两个姑娘一起答道。
“草，你竟整那些没用的，赶紧上点凉盘，肠肚牛肉腱子啥的，我跟王哥喝点，就蓝带啤酒，别整那些洋酒，都他妈兑水糊弄鬼的！”黄振鹏一副流氓腔调，将手包往台面一放，大模大样坐下来。
王壮也坐了，掏出烟来，那个叫小萌的女孩儿马上就过来给他点了烟，完事儿就自自然然地依偎着王壮坐了下来。
长发的小雯坐在了黄振鹏的身边儿，嗲声说道：“黄哥啊，咋老也不来呢，老妹儿都想你了！”
王壮心说，这他妈叫啥事儿啊，自己是来查嫖.娼卖霪的，可是却被安排了坐台小姐，猫跟老鼠混一个窝里玩了。看看黄振鹏，俨然一副常客的样子，身边的小姑娘看上去跟他也非常熟络了，两人一坐下来就打情骂俏不亦乐乎。
贺强则看到王壮有些拘禁，心里就有些瞧他不起了，但是面上却堆着笑坐过来说：“王哥啊，这个小萌啊，是咱这儿最好看的了，细皮嫩肉的，新来的，干净，还是个大学生呐！”
王壮勉强笑笑说：“出来混的现在都说自己是大学生吧？”
小萌就抓了他的胳膊摇了下说：“王哥啊，人家真是在校学生，林大的，刚上大一。”王壮看了她一眼，长得的确属于漂亮的小姑娘了，而且看上去这张小脸没怎么化妆了，显得很纯洁，短发，鼻眼儿看着都很顺眼，一笑眉目传情，一双吊眼梢的狐狸眼睛很会勾人儿。
服务生端了托盘进来，小雯和小萌帮忙将四个凉盘放下，又将一打儿小瓶的蓝带啤酒摆成一排。王壮一看，四个大盘，一盘香肠和小肚的切片，一盘酱牛肉也切成片儿，一盘猪头肉拍黄瓜，还有一盘凉拌水果色拉。一把卫生筷儿，几个酒杯。
王壮乐了道：“这家伙，啥都有啊，你这酒吧改中餐啤酒馆了哈！”
贺强陪笑道：“王哥你们来了，要吃啥，啥都有，后面有灶房，炒菜都行。”
“草，谁跑你酒吧来吃炒菜啊，凉盘色拉，中西结合，来，喝着！”黄振鹏拿起小雯给他起开的一瓶啤酒，王壮也接过了一瓶，大家就小瓶啤酒对嘴儿喝了一口。
黄振鹏对贺强说：“行了你去忙你的，这俩老妹儿陪着喝点儿就行了！”他把贺强给赶走了。
四个人就关起门来喝起了花酒，王壮还是有些不习惯，也没怎么碰身边的小萌，小萌是个生手，也不太会主动。倒是那边两个玩得天翻地覆的，不一会儿黄振鹏就把小雯按趴在沙发上……
小萌趴在王壮的胳膊上说：“哥，我不想那样，咱俩玩毂子吧。”说着就伸手拿了毂子罐儿。那边黄振鹏旁若无人地干得不亦乐乎，还好王壮今儿跟李欣做过了，现在的反应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不用不用，我去上厕所。”王壮起身往外走，看到黄振鹏已经把小雯抱起来骑坐在了他的腿上，吊带的下摆正好把两人的连接处遮挡得严严实实。




人性底线 065红了眼的野兽
王壮走出去，小萌也跟了出来。王壮说：“你不用跟着我，就在这儿等着吧。”
小萌就听话地站在了房间的门旁，王壮走到走廊口上，看到贺强坐在那里抽烟，就说：“强哥，走，去你办公室坐坐。”
贺强站起来笑笑说：“楼上，在二楼，王哥这边请。”
王壮跟着贺强从走廊尽头的一个角落的楼梯上了二楼，这里除了放置了一块“客人止步”的牌牌，还有两个黑衣内保手持对讲机站岗，看到两人过来，内保点头致意。
二楼也是一条走廊，不过看上去很简陋，一个个房间的门都紧闭着，从门口的牌牌可以看到有财务室、安保部、营业部等牌牌，这里是办公区域，总经理办公室在最里面。
在总经理办公室的前面有一间开门亮灯的屋子，里面有几个人和一排显示器，门口的牌牌上是“监控室”的字样。王壮也不跟贺强打招呼就走了进去，贺强在后面跟了进来。
几个盯着监视器的男女马上都站了起来，贺强摆手道：“继续继续，我们随便看看。”大家就都坐下了。
王壮一看，几乎酒吧的各个角落都在摄像监控的范围之内，酒吧外面，前后都有摄像头，有一个画面，居然就是马路对面的昌图派出所的大门口！
“我靠！我们的一举一动也在你的监控之下啊！”王壮调侃道。
“嘿嘿，我这主要是为王哥服务方便，你一过来我就知道，不就早点安排服务吗！走走这儿没啥好看的，去我那屋坐会儿。”
贺强打开了自己的办公室的门，请王壮进去。这间办公室看上去也很普通，没有楼下的包间那种豪华，一张大班台一圈沙发，也不大。
两人在沙发坐下，王壮开门见山说道：“你给我的那张卡，每个月的今天，我都要见到那个数，你同意我就保你没事儿，你不同意，你就想其他办法，比如让吴局给我下令或者你干干净净经营，我抓不到你的把柄。”
“呃……”贺强没想到王壮会提出来这样的条件，一时间语塞了。
贺强心里在想，一个月我给你五万，其实也不是很多的钱，但是这样一来，自己凭空就多了一份大额的开支，本身开这个酒吧就需要方方面面的打点，光是给派出所和治安大队的开销每个月就是一大笔，这个新来的所长大人比原来的陈所还黑，陈所最多就是逢年过节的表示，也就两三万就完事儿了，这家伙可倒好，来了就给自己规定各每月必须上缴的保护费。
“王所，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就不说套话了，你说的这个其实我也可以承受，但是，能不能我每月给咱派出所的那份就减免一些，昌河所我就冲您一人说话，别人来了最多就是白吃白喝白玩，其他的你给我做主就完了，你看这咋样？”
王壮接过贺强递过来的烟，贺强给他点上了，他吸了一口，说：“贺强，我这份儿，是你惹我的补偿知道不？跟其他的项目无关！我的头现在还晕呐，挨了那一棒子落下后遗症了！行，你不答应就算了，咱们走着瞧！”他将只抽了两口的香烟在茶几上硕大的水晶烟缸总狠狠按灭，起身就走。
“哎哎！我的哥喂，您是我亲哥，得了，我答应不就完了吗！”贺强一把拉住王壮的衣袖说道。
王壮板着脸道：“那行，就这样吧，我下去了，对了，那个小萌，真是大学生？”
“千真万确，林海林业大学的，大一，没错儿，现在放暑假，来我这儿打工的，您要是看上了，我给您养着，让她随叫随到……”贺强还没说完，王壮已经大步流星走出去了。
楼下的小包间里，黄振鹏在小雯的身上尽情玩了一把，小雯才十九岁，正是鲜活的含苞待放的花季，却被黄振鹏半年前就给霸下了。只要是黄振鹏值班，必然要过来玩她，而且从此不许她跟别的男人出台，又不给她一分钱的小费。
结果小雯就不想在这儿干了，被贺强连哄带威逼地留下来，同时每次黄振鹏玩完她，贺强都自己掏腰包给小雯一份该得的小费。
黄振鹏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抽烟，回味着刚才的余味。小雯在一边收拾着一地的白花花的手纸，黄振鹏就问道：“喂，刚才那个小萌我以前咋没见过，她是个大学生？”
“嗯哪，大学生，刚来的，刚来十来天吧，放暑假来坐台赚点小费。”
“长得挺好看的，她哪儿去了，你把她给我叫来，我问她点事儿。”
“切，黄哥，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她今晚可是坐的那个王哥的台！”小雯撅着嘴巴说道。
“少他妈废话，你那王哥根本就对她不感兴趣，他碰都不碰她，特么不是浪费资源吗！给她打手机，叫她回来！”
看到黄振鹏急眼了，小雯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小萌的电话。“萌姐，你跟王哥在一起吗？没有啊，那你回屋来，客人叫你。”
刚通完话，门就开了，小萌就在外面门口站着。“黄哥你叫我？”小萌美眸放着柔波，扭着小巧的身子走进来。
“啧啧，看看人家小萌长的，这身条，这脸盘儿，过来坐哥身边，让哥稀罕稀罕你！”
“呃，王哥让我在外面门口等他，他去洗手间了，马上就回来……”小萌这几天坐台见多了小姐在房间被吃快餐的，她自己却坚决只赚坐的钱，为此还得罪了几个客人，刚才她见到这个长相有些凶的黄哥，就很怕，让她坐在王哥的身边她感觉非常的庆幸，那个王哥一看就很帅气，而且还很斯文，她觉得也许今晚儿可以赚上一笔轻松的小费了。可是现在可咋办？小萌只能在心里祈祷着王哥快点回来。
“草！让你过来坐哥身边咋地害怕哥吃了你啊！”黄振鹏眼珠子一瞪，小萌吓得麻遛就过去哆哆嗦嗦坐在了黄振鹏的身边。
“来，陪哥喝杯酒！”
“我……”小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跟我装是不是？你开个价，跟我一宿多少钱？”黄振鹏一把就将小萌搂在怀里。
旁边的小雯说道：“黄哥，人家是学生，不干这个的，就是坐的，不出！”
“你滚一边去！别说我削你啊！”黄振鹏瞪着牛眼喝住了小雯，小雯不敢吱声了，拿着遥控器乱点歌。
“来亲一个！”黄振鹏开始动手了，酒气哄哄的大嘴就强行往小萌的脸上嘴上亲来，小萌却突然爆发了，拼命推开了黄振鹏，却没料到，黄振鹏甩手就是一个嘴巴，打得小萌满眼金星。
“少他妈给我装，学生又怎么样？在这个地方有几个正经货？你他妈来这儿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不给玩你来这儿干他妈啥！”黄振鹏骂骂咧咧地就动起手来，将一瓶啤酒向小萌的嘴里灌去，小萌紧闭着嘴巴，酒液哗哗地淌了她的吊带满身……
黄振鹏就像一只红了眼的野兽，一把将小萌重重地按在沙发上，小萌声嘶力竭地叫着，她挥舞着双臂无力地拍打着男人强壮的身体。
小雯慌慌张张向外跑去，包房的门突然就开了，王壮走了进来，跟小雯撞了个满怀！“怎么了？跑什么？”
王壮还没弄清状况，小雯已经夺门而出！就听见黄振鹏哈哈叫道：“王哥，你来看，这丫头真嫩啊！”
王壮这才适应包房里面的光线，他一眼看见沙发上让人喷鼻血的一幕，王壮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挥手就是一拳，将身体硕大的黄振鹏从沙发上打飞了起来，一个后仰叮里咣啷就摔翻在地毯上，将台面撞得歪斜了，酒瓶子掉得满地都是。
“你干啥呀！打我？”黄振鹏一下子撞在旁边的墙上，爬了两爬竟然没爬起来。
王壮喝道：“你他妈还是人不？你干的这叫人事儿吗？你这是强歼！”
“我草，她一个卖.逼的，我强歼啥了我强歼！”黄振鹏终于爬起来，过来就推搡了王壮一把。王壮一拳砸在黄振鹏的脖颈上，黄振鹏再一次山一样地轰然倒了下去。
“你给我滚！别他妈在这儿丢人现眼了！”王壮气不打一处来，上去没等黄振鹏爬起来，就薅着他的衣裤，将房门打开，双手一较劲，将黄振鹏将近两百斤的一对臭肉给扔了出去。
外面的服务生和几个内保听见声音过来了，王壮拍拍手说：“黄哥喝大了，把他整旁边屋躺着去。”
黄振鹏被两个服务生架起来，黄振鹏看看王壮，瞪着牛眼，狠狠地剜了王壮一眼，一把将搀扶他的两个小子拨拢开去，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
小雯在一旁惊讶地看着，王壮对她说：“你去给小萌拿件衣服来。”他转身回到房间，将房门关上了。
小萌全身卷缩着偎在沙发的拐角处，王壮将自己的夹克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小萌“呜呜”哭着扑到他的怀里，“王哥，呜呜，你是好人，呜呜，你送我走吧，我得罪了黄哥，会被他们打死的，呜呜，我害怕……”
王壮听了小萌的哭诉，心里咯噔一下，问道：“谁？他们是谁？”




人性底线 066王哥就是好男人
“就是强哥他们啊，呜呜，前几天一个姐妹就因为不给一个市里来的什么主任的睡，就叫他们把腿给打断了，呜呜……”小萌豁出去了，哭着说出了这些话。
“我靠！他们太嚣张了，小萌别怕，有你王哥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这时，小雯拿了一条连衣裙进来递给小萌，小萌擦干了眼泪，胡乱将连衣裙穿上了，穿上凉拖，泪眼婆娑地看着王壮说：“王哥，求你了，你好人做到底，送我走吧！”
“嗯，走！”王壮依然将自己的夹克外套披在女孩儿的身上，小萌使劲用这件男人的宽大的外套把自己发抖的身子包裹了，跟着王壮走出了包房。
在走廊口上的待客休息区域，黄振鹏正坐在那里和贺强抽烟喝着茶水，几个高挑的女孩儿在旁边服侍着。
看到王壮搂着小萌过来，贺强站起来，笑笑说：“王哥，呵呵，黄哥刚才喝大了，您别往心里去啊，坐下消消气儿，黄哥，你也是的，一来就惹王哥生气，还不快给王哥道个歉。
黄振鹏强挤着笑脸欠了下屁户说道：“王哥，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是畜生，你打的对，我记住教训了，再也不做这样的事儿了！”
王壮见了台阶就下，乐了道：“没事儿没事儿，坐会儿，来老妹儿，坐哥身边儿。”他拉着还在发抖的小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