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嘉树
夜墨瞥了她一眼,漠然道:“说什么你听着便是,我不喜欢问题太多的人。”
姜小白挠了挠后脑勺:“哦, 那我有空就搬过去。”
夜墨又说:“我们是契约婚姻关系,时间不会太长,在这段时间里,你不准恋爱,以免节外生枝。”
姜小白小心翼翼地看他:“如果我恋爱了,你要把我怎么样?”
“那我会弄……死……你……”
他是笑着的,但他眼里是没有温度的,他的声音是冰冷的,只让人觉得瘆的慌,小白抖落满身的鸡皮疙瘩,强颜欢笑:“嗨,我跟你开玩笑呢。”
太子爷明显觉得不好笑,从怀里摸出钱包,递了张卡给姜小白:“以后…… 安心念书就好,别出去…… 接活了。”
姜小白一愣,这怎么这么像是 被包yang呢,姜小白多贞烈一人 ,哪能食嗟来之食,义正言 辞地对夜墨说:“我会安心 念书的,但你的钱,我也不 需要。”
这……完全刷新了太子爷的三观,她果然是个画风清 奇的小姐,还是说这年头的 小姐都这么铁骨铮铮?还是 说她在欲拒还迎?
银行卡还夹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这是来自太子爷的施舍,太子爷只需要眼前的人磕头谢恩:“给你你就拿着,以后不要在外面丢了我夜家的脸面就行。 ”
这下轮到姜小白不爽了,你要 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 要是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就能丢你夜家的脸面,那我 想说,你夜家的脸面不太好 伺候啊,夜先生的好意我心 领了,但这钱,你还是留着 自己花吧。”
夜墨轻蔑看她:“靠自己的 双手养活自己?你倒是挺会 粉饰太平……”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八章 恩,我抽空结了个婚
姜小白气结地盯着他,总觉得 眼前的人语气里充满冷嘲热 讽,迷之优越感,正要驳斥 他,李宝儿来了电话……
“小白,你什么时候到啊, 我这边忙不过来啊,你赶紧 的。”
姜小白和李宝儿周六的时候会在 大学城地铁口摆地摊卖一些 女生用的发饰衣服之类的, 周六客流量很大,一般生意 都会不错,这会儿约莫是忙 不过来了,姜小白挂了电话就 要走,被夜墨一把拉住胳膊 :“去哪儿?”
姜小白偏头看他:“夜先生也 说了,我们是形式婚姻,我 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嗯 ?”
他要张嘴 说什么,那丫头却哧溜跑了 。
夜墨隐隐觉得有些头疼,他 本意想娶个好掌控的妻子, 想甩的时候也能很轻松地甩 掉,可接触下来,他怎么觉 得这丫头并不能完全听从他 的安排……
太子爷只是没有察觉,这桩 婚姻完全由他说了算,他如 果不想结婚,方才中断即可 ,并没有人逼迫他和这位看 起来不是善茬的丫头领证。
他自认为的这丫头的黑料要 是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对他怕 是只有弊没有利,只是,他还是坚持和她领了证,结了婚。
夜墨坐进车里,点了支烟,懒懒坐着,望 着姜小白离去的背影,愁眉紧锁。
直到姜小白的身影消失不见,夜墨才掐了烟蒂,沉声对司机说:“走吧。”
姜小白赶到地铁站时,李宝儿正 被一群人围着,她忙得满头 大汗,一边找钱还要一边招 呼别的客人,姜小白立刻投入 工作状态,分担了李宝儿的压 力。
李宝儿一边收钱一边抱怨:“ 大早上不见你认,干嘛去了 啊?”
姜小白呵呵一笑:“抽空去结了个婚。”
李宝儿白她一眼,嗔怪道:“没个正形 。”
姜小白撇嘴,不置可否。
地铁站客流量确实很大,两 人忙得不可开交。
姜小白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脱了牛仔外套扔在一旁, 有人民币作后盾,越干越有 劲。
趁着客流小的时候,姜小白拿 起一旁买了一会儿的盒饭狼 吞虎咽地吃起来。
不速之客一摇三晃登场,杜 莎莎领了舞蹈系另外两个女 生停在姜小白摊位前,居高临 下地瞥她,佯装不经意露出 个嫌弃的神色,以手掩鼻: “我以为只有农民工才会蹲 在地上吃饭呢,你这样有伤 城市文明形象啊。”
姜小白喝了口水,背靠在墙上 ,吃饱喝足的餍足感扬在脸 上,眼神犀利:“买衣服嘛 ?买就欢迎你看看,不买就 滚。”
杜莎莎身后的两个女生跳脚 :“你什么素质啊?”
杜莎莎拦住她们:“跟粗鄙 之人理论,岂不掉价?”
姜小白回头对李宝儿笑道:“可 以啊,杜小姐这咬文嚼字的 ,不知道的人会误会她很 有文化的,盥洗室的盥都不 知道怎么念,高考只能考艺 术系,还托了不少关系才勉 强跟我念一所大学的人这会 儿在我跟前卖弄。”
李宝儿回她个笑:“闲暇之余 来个人逗乐挺好的啊,你有 什么不满足的。”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九章 初入豪门
杜莎莎的认知里,眼前的姜小白是抢走原本属于她的荣华富贵生活的 臭丫头(显然是她想多了),这会儿又牙尖嘴利 的讽刺她,这仇怎么能忍, 她怒火中烧,但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 ,只能忍气吞声,心中暗衬 ,等你进了火坑,看你还嚣 张。
她指着地上的衣服:“这衣 服怎么卖,看你可怜,身为 姐姐,也照顾一下你的生意 ,有钱了,就不会那么重的 戾气了。”
姜小白拍手:“可以可以,看 我姐,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气量了不得,将来要成大 事啊。”
李宝儿点头附和:“这件二百 五。”
杜莎莎瞪眼:“你宰我啊? 摆地摊的卖那么贵。”
李宝儿将那件牛仔外套递到她 跟前:“富二代嘛,难道还 要砍价?”
杜莎莎咬牙切齿地花了二百 五十块钱买下了那件网上只 要七八十的牛仔外套,然后 白了姜小白一眼,傲娇地踩着 天鹅步走了。
姜小白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 “怎么觉得那件外套挺眼熟 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渐凉,姜小白一拍脑门:“哎呀我去, 杜莎莎买走的是我穿的外套 啊。”
“那更好,你穿过的还能卖 250,真是赚了。”
姜小白还挺乐:“也是。”
手机铃声响起,姜小白接起电 话,那头传来低沉性感的声音: “地址一会儿发给你,过来 吃晚饭,我父亲要见你。”
姜小白拿开手机看了看号码, 哦,对了,就是今天仓促晋 升为自己丈夫的叫做夜墨 的人,她看着眼前川流不息 的乘客,打着商量:“我有 点忙,可能去不了。”
夜墨声音里夹了不易察觉 的愠怒:“你一个学生,有 什么可忙的?”
“忙着生存啊。”姜小白如实 说道。
“一个小时后开饭,准时赶 来。”
嘟嘟嘟,那头挂了电话……
小白无奈地朝李宝儿晃了晃手机: “哎,有钱人怎么都是这个 德行,幸好我家道中落了, 不然一身的公主病,谁伺候 得了。”
夜墨挂了电话,神色难看 ,她竟然又去接客了?这头 义正言辞地拒绝自己的施舍 表示要靠自己,靠得就是在 别的男人身旁谄笑奉承么? 当真有人天生贱骨么?
姜小白如约而至,沿海走了一段,棕榈树和法国梧桐绵延整个海岸线,隐隐约约有亮着灯的别墅陷在葱茏的山坡里,这里是顶级富人区,偶尔经过的汽车都是小白叫不上名字的豪车。
高大的铁门前,门卫露出疑惑的神色,这就是墨少爷说的一会儿来吃饭的少奶奶?穿得连夜家的佣人可都不如啊,门卫不放心,打了电话进去跟少爷确认了一下,才放了小白进去。
进去后便是幽静的林荫小道,地灯散落在草地上,淙淙流水不绝于耳,又走了很久,才终于
看到富丽堂皇的别墅。
小白仿佛误入仙 境的爱丽丝,天不怕地不怕 总是没正形的人眼神里也露 出了一丝的茫然,一入侯门 深似海,不是刀山火 海也不遑多让了,她不知道 自己最后能不能全身而退, 她拽了拽拳头,深吸了两口 气,面上的表情僵硬得让人觉得有些尴尬。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十章 出师不利,戒指丢了
候在走廊里的管家庆叔立刻迎了上去,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能保持慈祥的笑容:“少奶奶这边请,少爷等了你一会儿了。”
两人走到厅里碰到夜墨,夜墨一手插在裤兜里,懒懒靠在墙上,像是挂在墙上的油画,俊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待她走近,他很自然地抓住她的手:“父亲在饭厅 里等你。”
姜小白顿时觉得呼吸困难,紧 张地想上厕所,她努力调整 着面部表情,迈着机械的步 伐往前走着。
“把戒指戴上。”夜墨停下脚步,对她说。
“嗯?”姜小白大脑缺氧,反应慢半拍。
夜墨亮了亮左手无名指上 戴着的婚戒:“上午给你的 戒指,戴上。”
姜小白恍然,赶紧摸裤兜,摸 了一圈,才心凉地想起来, 婚戒被她揣牛仔外套口袋里 了,而那件牛仔外套……被 !杜!莎!莎!买!走!了 !
姜小白面如死灰地看着夜墨 ,看着夜墨逐渐冷掉的脸 ,艰难地咽了口唾液。
夜墨眉眼里有些倦怠,黑着脸看她:“你弄丢 了?”
姜小白慌忙摇手:“没弄丢没 弄丢,忘记带了。”
夜墨狐疑看她:“真没丢 ?”
姜小白忙摆手:“没丢没丢 ,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 丢,就是落宿舍忘记带过来 了。”
夜墨睨了她一眼,除去了 自己手上的戒指放入裤兜里 ,重新牵住她的手:“以后 一直戴在手上,省的你忘记 。”
姜小白松了口气,点头如捣 蒜:“知道知道。”
夜玉宗精神抖擞地坐在饭桌旁,见夜墨牵了个 女孩进来,嘴角抑制不住地 上扬着。
细细一瞧,越发喜欢,那女 孩面容干净,眼神清澈,穿 着朴实,举止略有些拘谨, 和老四从前交往的那些女生 都不一样。
夜墨牵着姜小白走到夜父 跟前:“小白,这是我父亲 。”
他举止亲昵,语气宠溺,不 明真相的人肯定被他完美的 演技蒙骗了,以为这两人是 有多么恩爱。
姜小白露出笑容,甜甜地喊 了声叔叔好。
夜墨捏紧她的手,附在她耳边道:“叫爸爸。”
他凉薄的唇擦到她耳廓,让她不自觉地退了半步,被夜墨看在眼里,有些不悦,沉下脸来。
姜小白为难地看他,用气音 说:“我……叫不惯啊…… ”
夜玉宗乐呵呵地拉住她的手 :“还没给改口费,所以当 然叫不惯了,阿庆……”
管家庆叔递了个红包过来。
夜父将红包交到姜小白手上 :“这下能改口叫爸爸了吧 ?”
合手一捻,好厚,扑通一声 ,姜小白的自尊跪在了人民 币面前,捧着脸,爽快地叫了声:“ 爸爸……”
夜玉宗喜笑颜开,让她坐, 对席上的人说:“我们家好 久没有年轻可爱的女孩子了 ,老四的大姐生了对双胞胎儿子,二姐又迟迟不肯结婚,男孩哪有女孩可爱… …”
苏伶面色一凛,老爷子对老 四这个新欢的喜爱实在是溢 于言表,让人不得不防啊。
两人落座,夜墨指着对面坐着的夜玉澄:“这是我小 叔。”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十一章 各怀心事
小白对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发送微笑攻击:“小叔 好。”
夜玉澄觉得她可爱,回她笑 容:“嗯,乖,这是小叔的 红包。”
小白嘴角抑制不住的涌起笑 意:“小叔也有红包啊。”
夜玉澄笑:“早知道你这么 痛快就叫人,就不浪费钱了 。”
小白捏紧红包:“所谓‘覆 水难收’,小叔你可不能出 尔反尔。”
夜玉澄大笑:“你实在是可 爱。”
这么直言不讳地夸奖还是叫 小白红了红脸。
夜墨冷眼旁观,她不出道 都可惜了,看起来清纯动人 ,楚楚可怜,让人不设心防 ,而事实呢……罢了,能得 老头子喜欢不是正中他意么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
姜小白指了指小叔一旁坐着 的苏伶问:“这位是……? ”
夜墨挑眉,对夜玉宗一旁 站着的管家说:“庆叔,可 以开饭了吗?我饿了。”
苏伶表情有点尴尬……
夜玉宗轻咳一声化解尴尬: “你也跟着老四叫她阿姨吧 ,一旁的是老四的弟弟夜恒 。”
小白有些懵,这尴尬的磁场 ,想来应该是小妈吧,小白小心翼翼地喊了声阿姨,回头看夜墨的表情,他靠在椅 背上,眼底深处全是冷漠, 嘴角的鄙夷一目了然,她呵 呵笑了两声,觉得有些不安 。
豪门果然水深,她开始思考 ,怎么才能在这夹缝中生存 下来。
苏伶也掏出个红包递过来, 小白回头看夜墨,眼神征 询着他的意见,无论如何, 身旁的这位是她的丈夫,在 这种诡谲多变的是非之地, 他总会是他的靠山,他们是 一荣俱荣的关系。
夜墨似笑非笑地看了苏伶 一眼,继而沉默,小白的一 颗心就这么悬着,胆战心惊 地等身旁的少爷发声。
直到夜父轻啧一声,夜墨 才终于凉凉开口:“长辈给你的 红包,你收着便是,难道你不想收?”
小白立刻站起来,双手接过 红包:“谢谢阿姨。”
夜玉宗欣慰,这就是贤妻的 作用啊,潜移默化就能改变 自己的丈夫。
于是一家人开始了表面和乐各怀心事的晚餐。
夜父:“小白今年多大了? 还在念书吗?”
小白如实答:“嗯,我二十 一,在f大念大三。”
夜父赞赏:“哦,f大啊,名 校啊,念什么专业啊?”
“企业管理。”
夜父讶异:“是对这个感兴 趣么?家里做什么的?”
“我爸爸有间小公司……”
夜父赞叹:“嗯,勤学上进 的好后生啊,你这么小,就 结婚,家里同意吗?老四实 在是不懂礼数,应该先安排 双方家长见面的。”
小白顿了顿,故作轻松道: “父母都不在了……”
夜玉宗的手悬在空中,眼神 里满是心疼:“可怜的孩子 ……”
晚餐过半,夜父身体吃不消 ,留下一句小白今晚就睡这儿后回了卧室。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 起来,夜玉澄话家常地问: “老四,你是怎么认识小白 的?”
对面两人心里咯噔一声,面 面相觑,小白正要张口,被夜墨插了队:“她老师是我认识的人。”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十二章 这张脸有什么值得我一见钟情
夜玉澄调笑道:“所以,是 你对她一见钟情,然后展开 疯狂追求?”
夜墨斜眼看了看小白,捏 住她的下巴看夜玉澄,语气里夹着嘲讽:“就 这张脸,有什么值得我一见 钟情的?”
小白撇嘴:“我也尚算有两分姿色吧,怎么把我说得这 么不堪?”
夜墨挑眉,不予置评。
这三人其乐融融,那两人默不吭声,小白最怕尴尬,正想带动气氛,找苏伶说话,那强权主义夜墨拉着她离开了饭桌。
小白一步三回头:“我还没吃完呢。”
上到二楼,无人处,夜墨松了她的手,以告诫的口吻对小白说:“在这个家里,别想着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小白瞥他:“我只是害怕尴尬。”
夜墨冷眼瞧她:“那你该好好习惯一下。”
小白正要说话,夜墨的手从她发梢处穿过,揽住她的脖子将她往怀里带,小白挣扎,怒目以示,正要张口,却被他捂了嘴巴,身后响起夜家小叔的声音:“干嘛呢不进去?”
夜墨搂上小白的腰,佯装笑意:“正要进去呢。”
小白回头,对夜家小叔讪笑:“小叔晚安。”
夜玉澄气定神闲地站在楼梯口:“我看着你们进去。”
夜墨皮笑肉不笑,揽着小白往卧室走去,甫一关门,立刻弃如敝屣般地推开姜小白,小白踉跄两步,差点跌倒,指着夜墨:“你还有没有点怜香惜玉之情啊?”
夜墨冷眼看她:“没有。”
小白气结:“我要回去。”
夜墨继续pork face:“不行。”
“我认床,会睡不着。”
夜墨一副管你去死反正你今晚就是要睡这儿的表情指了指床:“周姨给你准备的睡衣,先去洗澡。”
“我抗议。”
“抗议无效。”
夜墨一把将姜小白扛起,三两步走到床边,捡起睡衣,转身走到洗手间,将人丢了进去。
小白拍了会儿门,知道也是徒劳,便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吧,也尝尝住豪宅的滋味。
偌大的浴池里泡了许久,小白有些昏昏欲睡,穿上睡袍,出了浴室,忽略掉挑灯工作的某只冰山,径直往床上去。
啊……柔软,床软,被子也软,男性气息萦绕鼻端,跟学校的硬板床果然云壤之别。
夜墨转头瞥她:“你干什么?”
小白拍了拍枕头:“看不出来吗?我要睡觉了。”
夜墨伸手指了指床边,小白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被褥:干嘛?”
“你睡觉的地方,我给你铺好了,不用谢。”
小白不敢置信:“你让我睡地上?”
夜墨挑眉,理所当然回她:“不然让我睡地上吗?”
小白脸色难看,却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嘟嘟囔囔地下了床,愤懑不平地睡到了地上去,心中狂骂三字经,叹自己遇人不淑,叹老天眼瞎。
夜墨回头,视频里的工作人员问:“whos that?”
夜墨低声道:“my wife……”
“your wife?you married?”
“嗯哼……”
声音渐小……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十三章 假做春梦,真被轻薄
那个说自己认床的少女入睡得却比谁都快,十来分钟便睡得四仰八叉,细微鼾声萦绕不息,外头下起雨来……
雨水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夜里,夜墨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站在窗边,细抿一口,回头看睡得正酣的人,轻嗤一声:“不是说睡不着么?”
他按了按太阳穴,最近偏头痛越发严重,也是,勾心斗角赚点钱,实在不易,哪像那没心没肺睡着的人,实在叫人羡慕。
一夜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敲打着窗檐,敲进小白的梦里。
小白睁眼时,见脖子间埋了个头发蓬松的脑袋,正吸吮着她的脖颈。
她老脸一红,略微有些羞涩,怎么……还做上春梦了?上回做春梦还是高一见到学校风云人物学生会主席大人的事了,之后忙于生活,没心情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这回……
嗯,撇开遭烂的性格不谈,夜墨至少是有一张让女人疯狂的帅脸的,自己也是正常女人,没什么值得害臊的。
啊……痛……那人在她脖子间咬了一口,小白吃痛地张眼,叫出口……
“醒了?”那人声音低沉嘶哑,头发凌乱地覆在额头上,神色慵懒,这会儿不戴眼镜,眼神少了凌厉,多了迷离,注视之下,让人心砰砰直跳。
小白这才意识到,这tm哪里是春梦,这特么就是被人轻薄了。
小白猛地将身上的人推开,一拳砸到他脸上,听他闷哼一声,小白有些害怕,捏紧衣襟,斥责他:“你个衣冠禽兽,登徒子,人面兽心,我们不是假结婚吗?你想干嘛?”
夜墨寒着脸,轻抚嘴角,竟有血丝,脸颊肌肉抽了抽,他无语地看眼前的人:“我一血气方刚的青年,一夜下来,你身上一点痕迹没有,你以为大家都活在童话世界吗?”
小白怒目而视:“诡辩,我看你就是兽性大发!”
夜墨冷笑,摇头:“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侮辱,他嫌弃的眼神是对她赤果果的侮辱。
小白耿耿于怀地盯着他,他被盯到发毛,一把拨开她,径自往洗手间去:“我洗个澡,你换好衣服先下楼吃早饭。”
夜墨伸手将水龙头转到右边,莲蓬头倾泻而下是冰冷的水,垂眼,是挺立的欲望,他安慰自己,男人晨勃,是正常现象,无关她的嘴唇是否柔软,也无关她身体体香是否诱人。
“呐,这个还你……”夜墨擦着头发走出洗手间,便被红包塞了满怀。
他皱眉:“什么意思?”
“我们是假结婚,怎么能收你家人的红包呢?”
夜墨不悦:“我们是真结婚,只是以后会离婚而已。”
“对啊,不然你以为什么是假结婚?”
夜墨有些不耐烦,将红包丢入她手中:“给你你收着,在我面前用不着装清高。”
说我装清高?不能忍!小白将红包扔到他脸上:“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想出这豪门时,贪恋上不属于自己的虚荣,连生存能力都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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