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丁嘉树
呵呵,终于也让她体验了一把用钱砸人的滋味,果然是爽的,是会上瘾的。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十四章 我要换衣服,一起?
夜墨拍手:“演技不错,我找你,找对了。”
小白皱眉:“什么意思?仗着自己有钱成天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夜墨穿着睡袍往衣帽间走去,被小白一把拉住,他睡袍的系带松垮垮地搭在一起,这么被小白一扯,便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画面,小白看到他结石的胸肌和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替他把睡袍拉好:“我……我不是有意的。”
少爷漠然看她:“我要去换衣服了,你要一起?”
小白慌忙摇头:“别这么客气,你换你的。”
少爷神色倦怠地进了更衣间,留给小白一个生人勿近的冷漠背影。
这一上午,小白都一直心神不宁的……
“喂……阿白啊,你刚神游什么呢?老师都注意到你了。”
神游什么?当然是那张欲语还休仿佛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下贱勾当但我不稀得说你的欠扁面孔阴魂不散地萦绕在脑海里,让人愤懑难当,他们之间,其实没有什么过节吧?难道真的只是来自有钱人的优越感?
哼,有钱人真不是好东西!
“一会儿放学了你自己去吃晚饭啊,我去找杜莎莎。”
李宝儿转了转手中的笔:“找她干嘛?又惹你了?”
“我的婚戒在她那儿,去讨回来。”
李宝儿噗嗤一声笑了:“婚戒……呵呵呵呵,蒂凡尼的还是卡地亚的啊?”
“没注意看,估计挺贵。”
“真逗,你哪来的婚戒啊?”
小白转头看她:“不是跟你说了么?昨儿抽空去结了个婚。”
李宝儿傻眼,石化,半晌才缓过劲来:“我当你开玩笑的。”
小白翻了翻眼睛:“人家很严肃地跟你说,你都不信。”
李宝儿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你……这……这……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你居然背着我结婚了,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哪里会有人闷不吭声就把婚结了的啊,他是谁啊?”
小白拿出手机,搜出夜墨的照片,笑得人畜无害:“就是这位。”
李宝儿拿过手机,不怀疑好意地笑:“这位啊?这位夜家的太子爷?”
小白将下巴耷在她肩上:“嗯?你居然知道?”
李宝儿捏她的脸:“姜小白,你几时沾染上爱说大话的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夜家太子爷也是你能肖想的人?天亮了,别做梦了,乖。”
小白从包里掏出结婚证来:“呐,我不至于为了造假还去搞个假证吧?”
李宝儿惊得下巴都掉了,合不拢嘴地拿着结婚证:“太子爷脑子没毛病吧?”
小白挑眉:“这事说来话长,以后跟你细说。”
一天的课,小白只觉浑浑噩噩,半梦半醒,直捱到夕阳西下……
狭窄的巷弄在暮色里显得昏暗混乱,小白低咒:“你倒是动作快,转手就把我的戒指给卖了,你丫就这么缺钱?”
杜莎莎不情不愿地跟在小白身后:“是你自己卖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东西,我卖了有什么问题吗?”
小白扬了扬拳头:“少废话,你还挺会强词夺理,到底还有多远?”
杜莎莎恨恨睨她一眼,指着不远处的亮着昏黄灯光的铺子:“就是那里。”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十五章 你少奶奶在跟人打架
小白眼黯:“现在什么年代了?你卖个东西还要到这种黑市来交易?你不知道网上可以挂卖吗?这次把戒指赎回来我就放你一马,但你以后再敢使什么幺蛾子,我放过你,我的拳头也不答应,知道吗?”
寂静一片……
小白回头看去,哪里还有杜莎莎的人影,只有风吹动地上易拉罐发出的哐啷声……
小白叫了两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巷子四通八达,到处都有横枝,也不知杜莎莎是在哪里溜走了。
她搞什么?
小白再回头时,面前站了几个杀气重重的男人,周围气氛有些肃杀,身后随风翻滚着的塑料袋仿佛系了线一直飘在空中。
小白走近,低头道:“大哥,借过……”
正要穿行而过,被人拎住了衣领……
小白心里一凉,册那,被个贱人杜莎莎算计了。
小白回头,嬉皮笑脸:“大哥,有何贵干?”
拎着小白衣领的是个一看就是江湖儿女的黑脸大高个,凶神恶煞地对着小白狂喷唾沫星子:“为难大哥的女人,就是为难兄弟们,兄弟们第一个不答应,兄弟们,给我教训她!”
话音刚落,大高个一个拳头抡下来,小白双手一接,那大高个面露诧异:“小丫头不赖啊,看着弱不经风原来还有两把刷子……”
小白临脚一个猛踢,大高个竟刹不住地后退了五六步,继而一扬手:“都给我上!”
小白虽是跆拳道黑道,但要以一己之力对抗四个大汉,想赢,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她转身想要溜之大吉,那些人哪给她逃跑的机会……
宽阔的马路上,疾驰的豪车遇上前面黄灯亮起,渐渐慢了下来……
喝了些酒,夜墨有些微醺,头一阵一阵地痛,他按下车窗,让夜晚的凉风灌进车子里,他按了按太阳穴,又把玩了会儿手上戴着的戒指,想着,给她去个电话吧,让她明天搬进来,老头子很喜欢她,她一进来,家里倒是添了人气。
一闪而过的一个巷子里,夜墨不自觉地挑了眼眉:“钱叔,停车……”
钱叔缓缓停了车,脸上挂了担忧,回头问:“少爷,有什么事吗?”
夜墨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确定道:“似乎是你少奶奶,在跟人打架。”
钱叔:“啊?少爷你看清了吗?那……那怎么办啊?”
夜墨开了车门:“我去看看,你待在这儿……”
说完匆匆往回折返,钱叔在后头焦急地喊着:“少爷,别逞能啊,报警吧……”
巷口,夜墨细细一瞧,那穿一身运动服打得正激烈的不是他刚过门的老婆姜小白又是谁?
夜墨摇头,果然是社会青年,一身的坏习气,不知跟谁学的。
眼尖的小弟发现了夜墨的存在,大喊:“刀哥,这丫头还找了帮手来。”
不可避免的,夜少爷被拉进了混乱的战局,其实,他本来只是想隔岸观火的。
夜少爷会游泳会骑马会打高尔夫会射击会各种运动,但在打架方面,夜少爷是个渣,是个初学者,是个挨了两拳就体力不支要倒地的病娇。
小弟无情的嘲讽声回荡在夜少爷耳边:“这贵公子是个弱鸡。”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十六章 跌进他怀里
本来一身轻松的小白逐渐打出了优势来,这会儿多了个累赘,一下子被连累了,小白大喊:“你来干什么?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夜少爷平白挨了揍,心里本就窝火,这小妮子竟然不领情,还说他多管闲事,夜少爷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剜了小白一眼:“你这个白眼狼……”
由于两人专心斗嘴,无心打架,所以很快两人被揍得狼狈不堪,四人处于绝对优势,巷口响起一声咆哮:“警察来了!!!”
那四人抱头鼠穿,仓皇逃走……
钱叔疾步走来,看到他家含着金汤匙出生从没人敢碰一下的少爷这会儿嘴角眼角都红肿着的样子,几乎是要老泪纵横。
在钱叔的搀扶下,夜墨艰难地站起来,嘶嘶地抽气,哪哪都疼,再反观一旁站着的人,脸上依旧光洁干净,一点伤都没有,气结地问:“为什么你没有伤?”
“打架你得会躲啊,而且最重要是要护住脸啊。”小白将手挡在眼前,做示范给他看。
夜墨寒着脸:“你很有经验的样子。”
小白挑眉,似乎还挺得意。
夜墨的一张脸冷成了北极冰川,感情他被卷进来只是挨了一顿揍。
冷冷打量了她一下,冷冷道:“走吧。”
小白拍了拍身上的灰,跟在一瘸一拐走在前头的夜墨身后。
霓虹灯下,豪车旁,夜墨坐进后座,偏头看车外站着的人:“不进来干吗?”
小白挠了挠头:“你走吧,我还有事呢,我自己坐车。”
得找杜莎莎算账去!
夜墨皱眉,声音更冷:“上车。”
小白摇手:“我真有事,我先走了……”
夜墨一把拉住她,将她拖进了车里,猝不及防地,她撞进了他怀里,小白猛地抬头,又磕到了少爷受了伤的下巴,少爷闷哼一声:“你怎么这样莽撞?”
小白委屈:“分明是你拉我的。”
少爷想,我的怀里至于让你火急火燎一秒都待不住吗?
少爷也只是想想:“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回去。”
车厢里一片安静,五月底的天,不凉不热,气候舒适得恰到好处,身下是真皮座椅,身旁是英俊的男人,一切都很美好,可……小白觉得如坐针毡,因为……
“你戒指呢?”
咕咚一声,小白吞了好大一口口水,装傻充愣转头:“嗯?”
少爷拎着她左手无名指:“我问你戒指呢?”
小白摸脖子:“在……在宿舍呢啊……”
少爷眯眼瞧她,那审视的眼神叫她大气不敢出一声,良久,她听见他笃定的语气:“你弄丢了。”
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小白笑笑想糊弄过去:“没丢没丢,真在宿舍呢。”
“钱叔,去f大……”
嗯?去f大?小白脸色剧变:“去f大干嘛?”
“拿戒指。”
“别别别,这么晚了,再说你伤势要紧,先回家处理一下你的伤势吧。”
少爷淡定摇手:“弯点路,不妨事……”
小白立刻缴械投降:“不用去了……戒指不在宿舍里。”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十七章 你睡客厅沙发
夜墨眯眼看她,声音里蒙上寒气:“你还真的弄丢了。”
小白缩了缩脖子:“说来话长,我知道在哪里,明天会去讨回来的。”
少爷修长的手指游移在她下巴间:“拿不回来,你就完了!”
他分明是微笑着的,为什么让人觉得脖子一凉?
“刚才打架就是因为这事?”
小白点头:“嗯。”
少爷推了她脑袋一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车里,小白苦口婆心地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希冀获得身旁人的理解,少爷以手支颐靠在车窗上,四两拨千斤驳她:“都是借口!”
小白哼哼唧唧说不出话来,干脆扭头不再搭理他,半晌,觉得不对劲:“嗯?这不是回你家的路啊……”
转头看去,那人闭着双眼,似乎睡着了,小白正要凑上去……
“少奶奶,少爷睡着了,您别打扰他……”
还真睡着了……
钱叔轻声说:“少爷很辛苦,平时事务繁忙,睡眠也不好,还有头痛症……”
小白挠了挠下巴:“哦,那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去少爷的公寓,伤成这样,肯定是不能叫老爷瞧见的,不然该担心了。”
……风吹,夜黑……
车子直抵夜墨公寓,病娇少爷全程力道放在小白身上,被搀扶进屋,小白心里狂骂三字经。
小白拿好药箱,看着夜墨脸上的伤,想起钱叔刚才说的话,有些愣怔。
“发什么愣?给我上药……”少爷泰然自若地坐在沙发上,神色慵懒。
小白只是想着刚才钱叔担忧的眼神,夜墨辛苦,事务繁忙,钱叔那样担心他,很是叫她羡慕,其实,她也很辛苦。
被人点醒,小白又扬起一副大大咧咧的笑,嘟嘟囔囔道:“自己就不能上吗?”
少爷不悦:“我是为谁受的伤?”
小白眼黯,也不知谁冲进来帮了倒忙,这会儿还挺理直气壮,笑着嘀咕‘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说什么?”
小白呵呵一笑:“我说少爷是世上最帅的人。”
心里有气,手上力道不免重了些,少爷嘶嘶抽气:“对你的救命恩人好一点。”
小白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有钱人家的少爷可能都这么自以为是。
上完药,少爷说:“好了,睡觉吧。”
说完起身往卧室走去,小白亦步亦趋跟在他后头,少爷回头:“你干嘛?”
“回屋睡觉啊。”
少爷指了指她身后的沙发:“你睡外面……”
好嘛,没了观众,连床边都没资格睡了,资本家果然心黑。
屋外,沙发上的人呼呼大睡;
屋内,kingsize的席梦思大床,蚕丝鹅绒被下的人却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春雷隆隆,夜墨起身倒了杯酒,踱到厅里一看,那人睡得正酣,连雷声都惊不醒,实在叫人羡慕。
一夜春雷不绝,窗外海棠颤颤巍巍,随风摇曳……
‘就在m联储宣布不加息的当晚,n市商品交易所的注册黄金库存黄金,一夜之间下降了73%,从27万盎司下降到7万盎司。d国、e国、y国等等国家都在提取实物黄金……’
小白被电视声音吵醒,艰难地睁开眼,睡眼迷蒙地看着身旁的单人沙发上,夜墨正襟危坐在看新闻。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十八章 信不信我打得你叫爸爸
夜墨瞟了她一眼:“我已经看了一个小时新闻了,你终于醒了……”
小白揉眼睛:“几点了?”
少爷抬了抬手腕,好心告诉她:“七点四十……”
小白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跃起来,拎上背包就往外冲去。
少爷在后头喊她:“干什么去?”
“八点有课,我要迟到了。”
“烧了早饭再走。”
小白一个怒回眸:“我说我上课要迟到了!!”
哐啷一声,猛地扑上了门。
……
……
少爷捏了捏耳垂:“你走了,我早饭怎么吃?”
又挠了挠后脑勺“早知道还是让周姨过来做早饭了……”
f大二号舞蹈教室,姜小白猛一推门,里头正在排练的做贼心虚的杜莎莎吓了一跳,故作镇定道:“姜小白,你干嘛?”
小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出去一下,我跟杜莎莎有话要说。”
人群作鸟兽散状,纷纷往外涌,企管系姜小白,单挑三个壮汉的主儿,谁敢说个不字?
杜莎莎往后退去:“我警告你啊,这是学校,你不能乱来啊。”
小白撩起衣袖,淤青一片:“知道我这伤怎么来的吧?”
杜莎莎矢口否认:“我怎么知道?”
小白摇摇头,笑容讥诮:“我问你啊,崔伟是谁啊?”
杜莎莎面如死灰,却依然嘴硬:“我不知道他是谁。”
小白撇嘴,踱了两步:“哦,是吗?”
拍了拍杜莎莎的肩:“你妈培养你不容易啊……”
杜莎莎一动不动,惊惧地看她……
小白笑着说:“你妈在你身上可砸了不少钱啊,一心想让你攀上权贵,要是叫她知道你跟个道道上的混子搅在一起,你说,她会不会伤心?生气?又或者,让自认为是你男朋友的崔伟知道你压根只是耍着他玩,平日里总去参加一些单身派对伺机找单身贵族来为你衣食无忧的生活买单,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道上的兄弟,可不能瞎招惹啊……”
杜莎莎已是强弩之末,只能一逞口舌:“你以为他们会听信你一面之词?”
小白无谓地瞥她:“那就赌赌看喽,反正我没什么损失。”
杜莎莎咬牙切齿看她:“你到底想干嘛?”
小白哑然失笑:“我想干嘛?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做?把我的戒指还给我,咱们还像以前,井水不犯河水。”
杜莎莎恨恨看她,知道自己早已败下阵来,这会儿只有识时务为俊杰,领着她进了更衣室,开了间储物柜,心不甘情不愿地原物奉还。
小白一把拽紧盒子,恶狠狠看她:“下回再敢作妖,信不信我打得你叫爸爸?”
看着小白的背影,杜莎莎歇斯底里地大喊,拨了她妈的电话,乱吼一气:“你不是说夜家是火坑吗?夜墨明明对姜小白很好,还给她买卡地亚的钻戒!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那个粗俗的丫头凭什么享受这些?啊……”
是夜,皓风朗月,小白躺在床上看书,李宝儿吹好头发,关了吹风机,斜睨她一眼:“豪门少奶奶还住这破落宿舍干什么啊?赶紧回你的大house去。”
小白扁嘴:“我住这儿至少有张床睡,在那所谓的豪门住了两晚,一次睡地上,一次睡沙发,哎,我这辛酸泪啊……”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十九章 旁人能睡,自己的丈夫不能睡?
李宝儿诧异瞧她:“床都不给睡啊?夜墨不是东西!”
小白叹气:“可不嘛,本来就是假结婚,我且忍他几年……”
正说着,手机铃声响起,小白接通电话,夜墨低沉又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出来……”
声音好听得能让人怀孕说的就是这种声音吧
姜小白闲散地躺着,挖了挖耳朵:“什么?”
声音沉沉似夜风,搅乱人心湖的一池水:“我的车停在你学校门口,你现在出来。”
说完挂了电话。
留下一脸懵逼的姜小白,真当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么?
十五分钟后,小白拉开了车门,见某位少爷又在闭目养神,伸手戳了戳他,夜墨倏然睁开眼:“不上来干什么?”
姜小白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去你那儿连床都没得睡,我要睡宿舍里。”
夜墨懒得跟她啰嗦,长手一伸,将她掳了进来,色厉内荏:“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盯着我吗?新婚夫妇分地睡,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
小白虎着脸,反正你怎么说都有理,不跟你争。
车里重回宁静,夜墨又闭上了眼睛,钱叔好心解说:“少爷今天应酬多,喝得有些多,少奶奶您一会儿得照顾他一下。”
小白在心里骂骂咧咧,想让我照顾他,门儿都没有,床都不让我睡,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会儿趁他醉糊涂了给他锁卫生间里,哼哼。
车子很快抵达夜墨的高级公寓,小白扶着他进了电梯……
电梯里,夜墨居高临下地盯着小白看,眼神迷离,看一会儿发出一声冷笑,蔑视的笑,笑得小白一肚子火,什么玩意儿?
电梯门开,夜墨步子有些虚浮,走在前头,晕晕乎乎开了门,进去之后随手带上了门,留下一脸懵逼站在门外的小白。
嗯?
正好,既然被拒之门外,那就溜之大吉吧。
正要开溜,门又开了,夜墨伸手拎住她的衣领,醉醺醺道:“倒把你给忘了。”
那人一路拖着她进了卧室,门一合上,他便将她压在了门上,小白抬头看他:“起开……”
夜墨一手紧紧箍在她腰上,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你以后安心念书,不要在外头……招蜂引蝶,嗯?若被我父亲知道了,我又要重新找一个让他满意的,太麻烦了。”
什么意思?小白一脸懵逼,招蜂引蝶?她招谁了引谁了?
小白猛地挣扎,却不曾想,这姓夜的力道很大,她竟没能推开她,男女之间天生有力量上的悬殊。
他手上一用力,两人胸口紧贴,卧室里灯光昏暗,但依稀还能看见他嘴角眼角的淤青以及他鄙夷的眼神。
浓烈的酒精味混杂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和烟草味,凝聚成一股复杂的,让人浑浑噩噩的气味。
待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带到了床上,夜墨正压在她身上,在她唇角吸吮着,大有一路往下的意思。
小白一个激灵,‘生灵有倒悬之急’ ,她想一跃而起,却又被夜墨压制住,他迷蒙的眼神里满是戏谑:“装什么贞洁烈女,旁人能睡,自己的丈夫还不能睡了?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鲜妻有喜:狼性老公深深爱 第二十章 陪酒的?你才像牛郎!
excuse me?
忍无可忍,小白一拳砸到他脸上,趁他愣神时一个反攻,跨坐在他身上,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地扬着拳头:“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等着被打成猪头吧。”
夜墨被打得有点懵,伸手抚了抚嘴角,轻蔑地看她:“难道你不是陪酒的?”
奇耻大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陪酒?我看你才比较像牛郎!今天我就替你爹好好教训你这个有眼无珠的大少爷!”
房间里惨叫声四起,夜墨这回学聪明了,用双臂挡在了脸上,但身上的人揍得实在用力,他招架不住,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小白乱抡的拳头,又翻身当了主人。
他压在她身上,喘息着,擒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你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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