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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说罢,不由分说地牵起沈妙言的手,大步朝殿外走去。
萧太后嘴角抽了抽,没料到自己儿子竟然这般不给自己脸面!
她冷声道:“舒儿,你给我站住!”
现在绝对不能让自己儿子惯着那个女人,否则将来那女人真当了皇后,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
然而君舒影压根儿不理睬她,牵着沈妙言的手,飞快离开了坤宁宫。
萧太后气怒,猛然把手中的杯盏给掷了出去。
几名宫女忙上前,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把碎瓷片拾起。
思雅并未跟上沈妙言,上前重新给萧太后斟了杯茶,柔声道:“太后娘娘勿要气恼,当心气坏了身子。”
萧太后面无表情。
思雅抬眸望了她一眼,又轻声劝道:“皇上疼沈姑娘,各色珠宝首饰、绫罗绸缎等,不停地往莲华宫寝殿里送。太后娘娘若是这个时候与沈姑娘置气,岂不是伤了母子情分?”
萧太后盯了她一眼,冷笑道:“你从小伺候哀家,哀家看你长得好又乖巧,所以前些年把你给了舒儿。可你自己不争气,没能拿下他的心。怎么,如今来了个沈妙言,你又想把哀家当枪使?”
思雅心头一颤,没料到她竟然察觉到自己的心思。
她忙恭敬跪在萧太后脚边,低头道:“思雅不敢……”
“滚!”
萧太后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思雅忙爬起来,唯唯诺诺地退出了坤宁宫。
而另一边,君舒影牵着沈妙言穿行于雕花游廊之中。
他见她似乎不大高兴,于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母妃就是这么个性子,其实她不过是想叫你向她服个软,并没什么坏心的。”
沈妙言随手揪了朵廊外的冰芙蓉把玩,低着头道:“我又没怪她……”
君舒影走到她面前,单指挑起她的下颌,俯身笑吟吟看着她的眼睛,“明儿我带你去天山玩,天池里也有一个妙妙呢,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沈妙言对上他满含期待的丹凤眼,默默点了点头。
君舒影唇角勾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了下她的唇瓣。
沈妙言瞳眸骤缩,还未来得及怪他,男人已经把她摁在朱廊上,把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嘴里。
这个吻不同于从前那些克制的吻。
他霸道,灼热,透着燃烧一切的热情。
像是怒放的红莲,如火焰般灼烧大地。
沈妙言被迫迎合着他,唇齿间逐渐弥漫开雪莲的雅香。
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眼前的男人,长得很美,也很深情。
然而她总觉得……
少了点什么。
翌日。
君舒影准备了一辆华丽舒适的马车,带着沈妙言离开皇宫,朝北方尽头那座壮丽的山脉驶去。
马车由十六匹高大的骏马拉着,车厢内宛如陈设华美的闺房,能足足容下十人。
此时君舒影歪坐在皮毛软毯上,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盘膝坐在小佛桌旁烹茶的姑娘。
她今日是男子打扮,看起来分外潇洒风雅。
即便烹茶的手法并不那么娴熟标准,然而在他看来,也仍旧养眼得紧。
沈妙言烹好茶,趁人不注意,洒了半包盐到茶盏中,又赏给思雅,“尝尝好不好喝。”
思雅恭敬接过,品了小口,一张秀丽的面庞霎时皱成一团。
沈妙言挑眉:“不好喝吗?”
思雅来不及回答,捂住小嘴,拿了个水壶出来,飞快将里面的水全部喝进嘴里,才喘着气儿,笑得分外狼狈,“沈小姐,您这茶……”
“我的茶怎么了?主子赏你东西,你莫非还嫌弃不成?”沈妙言冷笑,“下车!”
思雅一愣,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沈妙言望向君舒影。
君舒影打了个响指。
马车停了下来。
思雅难堪地犹豫了下,才自个儿磨蹭着下了马车。
马车重又缓缓朝北方驶去。
君舒影揉了揉她的脑袋,“她惹你了?”
沈妙言推开他的手,摸了摸发髻上的竹节簪,淡淡道:“昨儿我那支凤衔珠发钗,就是她帮我戴上去的。听说她从前伺候过你母妃,那她应该了解你母妃的喜恶的。”
君舒影了然,随口道:“可要杀了她替你解气?”
——
北幕的情节不会很长,会很快去西郡与四哥汇合。





锦绣萌妃 第1614章 鳐鳐一个人,好孤单
沈妙言递给他一盏烹好的热茶,“不必。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总得给人家一次机会不是?”
君舒影捧着茶盏,含笑望着她,“我的小妙妙总是这般善良。”
尊贵华丽的十六驾马车,在晌午时分,终于抵达了天山脚下。
君舒影拿了件厚实的貂毛斗篷给沈妙言裹上,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沈妙言举目四望,但见天山一色,凄迷绝美。
绒绒细雪在山脉间落下,铺呈开绝境之北独有的美。
远处,奔涌不歇的寒江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破开江面寒冰,汹涌澎湃地奔向南方。
江面弥漫着重重寒雾,远方的山脉在这寒雾中若隐若现,宛若置身山水画中。
天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不过如此。
她从未见识过这般极致壮丽的景致,震撼了很久才回过神。
而君舒影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的高坡上,放纵地振臂大笑,“妙妙,这就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你可欢喜?!”
他的背后,是寒江与天山山脉,振臂大呼的样子,看起来颇有几分狂妄嚣张的王霸之气。
沈妙言却挑了挑眉,这厮也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北幕江山,明明是张祁云想方设法给他弄到手的,如何就成他打下来的了……
她没搭理他,目光落在近处,只见天山脚下,正屹立着一座华丽宫殿。
宫殿四周,冰树成林,还种着许多中原根本没有的奇异冰花。
她紧了紧貂毛斗篷,踩在汉白玉铺成的小径上,朝那座宫殿走去。
君舒影忙跟上她,埋怨道:“小妙妙也太不解风情了!你刚刚为啥不搭理我……”
“为啥要搭理你?”
“因为我欢喜妙妙啊……总有一天,妙妙也会欢喜我的。”
君舒影回答得理所应当。
沈妙言步子微顿,侧头望向他,他的眼神十分纯净。
这样的眼神,叫人根本说不出任何伤害他的话来。
她垂下眼帘,继续往宫殿里走。
行宫里舒适惬意,地龙烧得很暖。
有宫女上前,为两人解下斗篷,还极为体贴地奉上姜汤。
两人在罗汉床上盘膝对坐,沈妙言捧着姜汤喝了几口,但觉这姜汤辛辣得很,于是又把白瓷小碗给放在了佛桌上。
君舒影始终托腮盯着她,见她不愿意继续喝汤,于是眉眼弯弯地伸出五根修长手指,挡在沈妙言眼前。
“你做什么?”沈妙言歪头。
君舒影的手指晃了晃,变戏法儿般从指缝间变出了一块糖。
沈妙言一怔,只见他的手翻转了两下,指缝间就又多出一块糖来。
她的眼睛倏然睁大,握住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瞧,“好神奇!你怎么办到的?”
君舒影顺势把一块冰糖塞到她的嘴里,“乖乖喝了姜汤,我再教你。”
“唔……”
沈妙言捂住嘴,糖块在嘴里渐渐融化,甜丝丝的。
她舔了舔唇瓣,盯向那碗姜汤,“这汤太辛辣了,我不喝。”
“北幕这边天冷,每日喝一碗姜汤,对身子好。”君舒影极有耐心,将另一颗冰糖在她眼前晃了晃,哄小孩儿一般温柔,“乖乖喝汤,我给你糖吃。”
四周侍立的宫婢,忍不住低头轻笑。
沈妙言面颊微红,为掩饰尴尬,忙端起汤碗,捏着鼻子,一口气把姜汤喝完了。
她唇瓣红红,手掌朝着嘴里直扇风,“呼!好辣好辣!”
君舒影指尖夹着那颗糖,灵巧地塞进她嘴里。
冰糖的甘甜在唇齿间融化,直沁到人心坎。
沈妙言口腔里的辛辣味儿缓解不少,人也有了精神,“咱们什么时候去看天池?”
“用过晚膳再去吧,今儿晚上月圆,天池的夜景是极美的。”
这厢两人准备着夜里去天池的事儿,
另一边,大周。
东宫。
鳐鳐独自坐在圆桌前。
圆桌上,各式菜肴琳琅满目,还有一碟精巧的牡丹糖饼。
然而小姑娘一动不动,粉嫩小脸上,半点儿笑容都没有。
素问无奈,给她夹了块牡丹糖饼,“公主,您好歹吃块饼吧?”
小姑娘望了眼那糖饼,泪珠子立刻“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她捂着脸,哀伤地痛哭出声:“太子哥哥走了,娘亲也不要鳐鳐了……鳐鳐一个人好孤单,呜呜呜……”
她那位便宜亲哥哥从不主动带她玩儿,明德学堂里的人她更是一个都不认识,一点都不想去。
她每天孤零零地坐在饭桌前,再没有少年拿调羹哄她吃饭,再没有少年揪着她的耳朵,训斥她少食些糖饼……
她真的好想念太子哥哥,好想念娘亲……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皇上驾到”的唱喏声。
鳐鳐从圆凳子上跳下来,飞快往床底下钻。
她不想看见这个坏人,一点都不想!
素问忙拉住她的宽袖,低声劝道:“公主殿下莫要与皇上作对,没得惹皇上生气,又要挨罚……”
鳐鳐低着小脑袋,泪珠子不停地顺着尖俏下巴滚落在地。
君天澜负手踏进门槛,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水蓝色襦裙,青丝雪白,小脸粉腻稚嫩。
她的皮肤是雪一样的透白,连睫毛都是雪白的。
正是君佑姬。
“鳐鳐。”君天澜开口,“你看父皇把谁带来了?”
鳐鳐偏头望去,看见君佑姬时,盈满眼泪的眼睛不禁亮了亮。
君天澜看见她又在哭,于是上前把她抱到怀里,拿宽袖仔细给她擦去眼泪,温声道:“佑姬会在东宫住一段时间,鳐鳐可不能哭鼻子,不然会被笑话的。”
君佑姬上前,轻轻握住鳐鳐的小手。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盛满了安慰。
君天澜把鳐鳐放在地上,见两个小姑娘很快玩到了一处,在纱帘后面叽叽咕咕互相咬耳朵,于是放心不少,又叮嘱素问好生照看鳐鳐,才抬步离去。
他负手穿行于深深长长的宫巷之中,身后跟着配了长刀的夜寒。
他望了眼远处缠绻舒展的白云,淡淡道:“你跟了朕多少年?”
夜寒回想了下,笑道:“主子,卑职跟了您二十年整了。”
“二十年了啊……”男人轻叹,暗红色的狭长凤眼中情绪复杂,“你喜欢素问吧?”




锦绣萌妃 第1615章 你可以用来聘娶素问
“啊……”夜寒一怔,娃娃脸迅速染上绯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朕记得当年在国师府时,你和素问……”
君天澜止住话头,没再继续往下说。
夜寒的脸却红了个通透,低着脑袋,细声道:“卑职知罪……”
“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君天澜顿足,背对着夜寒,声音淡淡:“以后,你就跟在公主身边。朕会赐你足够丰厚的金银,你可以用来聘娶素问。”
夜寒一怔,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背影。
君天澜抬步,继续沿着宫巷往前走。
夜寒“噗通”跪倒在地,眼里满是泪水,哑声道:“主子不要卑职了吗?!是不是卑职哪里做的不好?!”
“你做得很好。所以,朕才要你去保护朕的小公主。”君天澜淡然的声音在宫巷之中回荡,“夜寒,勿要辜负朕的信任。”
夜寒呆呆跪在地上,眼睁睁地望着那个他跟随了二十年的背影逐渐在视野中远去,眼泪不争气地顺着面颊滑落。
那张清秀的娃娃脸满是泪痕,他朝君天澜重重磕了个头,哽咽地一字一顿:“卑职,遵旨!”
东宫。
君佑姬陪着鳐鳐用过午膳,两人在床榻上小憩了会儿,素问带着几名宫女进来唤醒她们,温声道:“公主、郡主,明德学堂下午的课要开始了,奴婢伺候你们梳洗?”
鳐鳐皱起精致的秀眉,抱着君佑姬翻身向里,“我不要去那里,那里的小孩儿都很讨厌。”
素问又无奈又好笑,“公主自己也是小孩子呢,别的小孩儿怎么就讨厌了呢?”
“他们打我太子哥哥,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小姑娘振振有词。
素问拿她没办法,只得把求救的目光转向君佑姬。
君佑姬比鳐鳐还小一岁,然而行事却十分沉稳有度。
她收到素问的目光,想了想,对鳐鳐道:“我想去明德学堂看一看。”
这也算是真心话了。
她在鬼市那种变态的地方长大,鲜少接触过正常的孩子。
她很想知道,正常的孩子,正常的私塾,都是什么样的。
鳐鳐爬起来,很有大姐头风度地拍了拍君佑姬的脑袋,“既然堂妹要求去私塾里看看,那我就带你去瞧瞧好了。”
素问暗暗松了口气,一边让小宫女伺候两人梳洗更衣,一边让人赶紧去拿下午要用到的功课书籍过来。
半个月前,鳐鳐的身份被正式录入皇家族谱,也举办过尊封公主的典礼,君天澜还特意拟了“长乐”这个封号。
因此,明德学堂的小孩儿,大抵都知道了她是公主的事儿。
不过君佑姬的身份,却是没几个人知道的。
两个小女孩儿结伴来到学堂,此时还有一刻钟才开始上课,因此学堂里乱哄哄的,小孩子们跑来跑去地打闹,很是热闹。
七岁以下的孩子,不分男女都是待在一处,共同学习《诗》《书》《礼》《易》,所以鳐鳐所在的学堂里,也有很多小公子哥儿。
鳐鳐生得美,那些小公子最喜欢看她,因此她一踏进来,小公子们为了吸引她的目光,越发放肆地互相推搡起来。
鳐鳐噘着小嘴,谁也不看,牵着君佑姬的手,骄傲的往自己的位置走。
君佑姬另一只手里还拎着长长的兔子玩偶,目光好奇而克制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新奇。
而她的到来,也很快吸引起私塾里其他小孩子的目光。
他们停止了互相推搡,只好奇地盯着君佑姬窃窃私语起来:
“她的头发是白色的耶!”
“眉毛和睫毛也是白色的,好奇怪!”
“她的皮肤也好白哦!”
“哇,她在看咱们!”
“快跑快跑,她好可怕!”
一群小男孩儿说着,惊悚地奔出了私塾。
鳐鳐有点儿生气,把君佑姬护在身后,双手撸起袖管道:“我去揍他们!”
君佑姬拉住她的手,笑容淡淡,“你越揍他们,他们就会越来劲儿。何必呢?”
鳐鳐清晰地看见她眼睛里的黯淡,“可是……”
君佑姬在最后一排盘膝坐下,把背着的布兜取下来,认真地将布兜里的书籍在矮几上摊开,“我既然到这里来,就已经做好了被如此对待的准备。鳐鳐,我在地底生活了好多年,如今,我积攒了很多勇气,才来到太阳底下呢。”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泠泠的,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鳐鳐逐渐平静下来,在她身边盘膝坐了,认真道:“你不生气就好。不过,若是谁敢惹你,你告诉我,我一定饶不了他。”
君佑姬抱了抱她,才指着《诗经》的目录,认真问道:“我第一次来私塾,不知夫子讲到哪一篇了?”
“呃,”鳐鳐挠了挠脑袋,“我,我也不知道呢……”
她上课根本没有认真听啊!
下午第一堂课是《诗经》课。
君佑姬在鬼市时,君天烬曾请了鬼市学问最为渊博的女夫子教她,所以她很小的时候,就把整册《诗经》都读完了。
如今来私塾听课,主要还是为了体验生活,功课对她而言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只是……
她望了眼坐在自己身侧,撑着额头昏昏欲睡的鳐鳐,暗暗无奈。
鳐鳐真是太没有学习天赋了!
而好巧不巧,夫子偏偏点了鳐鳐回答问题。
老夫子抚着胡须,满脸期待:“公主殿下,这‘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何意?”
鳐鳐迷迷糊糊,盯着书页看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就是说,小鸭子们在河里叽叽叫着,一对公鸭子和母鸭子,欢快地飞到了河中小岛上……”
教室里立即响起哄笑声。
老夫子眉心跳了跳,板着脸道:“公主殿下上课又没有认真听讲!今晚罚抄《关雎》三遍!”
鳐鳐噘着嘴,不乐意地拿毛笔去戳砚台。
而明德学堂射艺场内。
几名纨绔少年悄悄溜课,聚在角落玩骰子。
“程承你又输了!”
“你荷包里的银子都没了,这次输了,拿什么抵账?”
一群少年嘻嘻哈哈地望向坐在中间的少年。
那少年不过十岁年纪,却生得剑眉星目,隐约能看出将来潇洒风流的影子。
他摇着折扇,声音稚嫩地开口:“这有何难?我可以帮你们做一件事来抵债,如何?”
其他少年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笑道:“当真?”
“当真!”
“我今儿可是看见了,公主殿下带了一个很吓人的小姑娘来上学,你若能叫她主动亲你一下,今儿这笔债,便算是免了!”
程承摇着折扇,稚嫩清秀的小脸上满是自信,“一言为定!”
另一边,乾元宫。
精致的小厨房里,添香没精打采,托腮坐在圆桌旁,对着面前那碗热气腾腾的骨汤发呆。
小姐不在,都没人吃她做的补汤了。
然而,她仍旧习惯每日里做一碗补汤。
万一,小姐哪天突然就回来了呢?




锦绣萌妃 第1616章 那是一场以性命为赌注的远行
她正难受时,面前忽然探出一只大掌,十分自然地拿起了汤碗。
很快,就响起了喝汤时的“咕嘟”声。
她惊诧偏头,看见一身黑衣的夜凛坐在自己身边,不过几大口,那碗她熬了整整一个时辰的补汤就见底了!
她猛然一拍桌子,周身杀气腾腾:“夜凛!”
夜凛挑了挑眉,“作甚?”
“你喝小姐的汤做什么?!”
“小姐不会回来了,这汤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替你喝了,省得浪费。”
添香不悦,“脸皮真厚……”
夜凛笑了笑,“说起来,咱们从小就认识了。我知晓你厨艺好,可从小到大,我好像都没吃过你煮的东西。至于这般精致熬成的汤,也更是没有喝过呢。”
添香撇嘴,没说话。
夜凛忽然凑到她的耳畔,小小声道:“添香,余下的半生里,我想每天都喝一碗你煮的汤……”
添香倏然睁大眼。
她未及反应,一个轻柔的吻,如羽毛般,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而夜凛只飞快亲了下,就立即坐正,一张俊脸红了个透。
两人并排坐着,俱都低垂眼帘。
一时间,整座小厨房安安静静。
不知过了多久,添香忽然骂道:“混蛋!”
夜凛一愣。
他尚未来得及转头去看她是不是生气了,添香就已经捧住他的脸,狠狠吻住了他的嘴!
她的吻,很生涩。
虽然她极力营造出霸道的感觉,然而她那张玉白的小脸,却慢慢红了。
夜凛心头颤颤,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他的私生活向来检点,从来不跟兄弟们去逛花楼窑子。
然而那群家伙夜里说浑话回味时,他却也是听着的。
他一边努力回忆着那群家伙说的“吻技”,一边小心翼翼在添香身上试验。
他,想要给她留下美好的回忆……
谁知,他刚撬开添香的贝齿,添香忽然松开嘴,扬手朝着他的脸就是重重一巴掌!
堂堂一品带刀侍卫、乾元宫暗卫首领,被打得眼冒金星,十分委屈地望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你打我做什么?”
“哼,你吻我的时候那么熟练,你定是常常去外面逛青楼妓馆!”添香叉腰,“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夜凛哭笑不得,“我的姑奶奶,我发誓,我是清清白白的!我,我还准备娶你呢!”
说着,捧上一口装满黄金的木箱,“你看。”
添香望了眼金灿灿的黄金,情绪忽然低落下来。
她轻声道:“皇上很快就要动身前往西郡了吧?”
夜凛点了点头,“皇上打算孤身前往。”
添香紧了紧裙摆,“那,你会暗中跟着吗?”
……
幽僻的游廊里,夜凉吊儿郎当地坐在扶栏上,正慢慢啃一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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