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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不过这也难怪,翠花本来就没受过啥教育,五年级就缀学了,根本不知道那种过程。
原来昨晚她跟我哥啥也没干,俩人就那么王八看绿豆,干瞪了一晚。
被她打败了,作为小叔子,当然不能跟嫂子讲解夫妻之间那种事儿的奥妙……那是哥哥的责任,弟弟不能代劳。
不由竖起大拇指,冲她说:“我的傻嫂子,你可真行!”
……
好景不长,我哥跟翠花成亲不到十天就分开了,决定到城里去打工,给人搬砖做小工。
这次婚礼花了不少钱,大多是跟亲戚朋友借的,还卖了一头大肥猪。
乡下人日子穷,必须赶紧堵上那些窟窿。再说以后花钱的地方太多了,还要盖房子,再给我张罗一房媳妇。
金钱是最实在的东西,男欢女爱终归是上不了场面的……所以他决定,跟着村子里的几个青年一块走。
出发的前一天,哥哥一晚没睡,我也一晚没睡。
因为我继续爬在他们窗户根底下听房……不亲眼看着他俩鼓捣点真事出来,完不成任务,都对不起爹娘的辛苦栽培。
奶奶的,咋回事哩,十天的时间哥哥都没有碰过翠花,俩人啥事儿也没干成。
主要是翠花不让碰,每次哥哥靠近她,翠花就跟触电一样连喊带叫,连抓带挠,拳打脚踢,有一次还抓了哥哥满脸血道道。
这女人好像天生怕男人。
哥哥抓着嫂子的手说:“翠花,明天我就要走了,这一走少则一年,多则两三年都不会回来,家里就剩你自己了。
我啥也不求,就是想你帮着我孝顺娘,照顾弟弟初九……初九也不小了,以后有个搬搬抬抬活儿,就让他干,你别沾手……。”
翠花点点头,大眼睛眨巴两下说:“初八哥,你走吧,家里就交给俺了,俺保证孝顺爹娘,刷锅洗碗,缝缝补补,下地干活,放心,俺有的是力气,你别担心。”
哥哥的表情很激动,抬手想摸嫂子脸蛋一下,可翠花却触电一样躲开了。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最后叹口气,噗嗤吹灭了油灯,说:“睡觉吧……。”
接下来屋子就没啥动静了。
我知道啥也看不成了,又白冻一个晚上,所以就返回自己屋子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鸡还没叫天还没亮,梨花村就躁动起来。
村子里的人陆陆续续起来了,进城的邻居隔着拦马墙喊:“初八,该走了,就等你呢!”
“知道了,马上走!”哥哥在外面答应了一声。
我发现娘先起来的,捅开火给哥哥做早饭,爹也帮着他收拾行李,一家家的炊烟慢慢升起。
嫂子翠花也起炕了,给我哥准备了干粮,路上吃的。
所有的一切准备停当,爹老子过来敲我的门:“初九,赶紧起,送送你哥。”
宁可三岁没娘,不想五点起床,尽管我困得不行,也不得不起来,帮着哥哥拿铺盖卷。
癔症着脸爬起来,揉揉眼,发现我哥在拉着翠花说悄悄话:“我……走了,以后会想你的。”
翠花没有显出那种生离死别,反而笑笑:“路上小心点,你身体不好,干活别逞强。”
本来哥还想说点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手也在半空中停住了,最后搭在了嫂子的肩膀上。
我知道他心里发酸,想抱嫂子一下,或者摸一下她白嫩的小脸,可刚刚靠过来,翠花就后退一步,巧妙地躲开了。
最后他叹口气,拎起了铺盖卷,我赶紧接了过去,说:“哥,我来,我来。”
哥哥没做声,心事重重走出了家门。





小山村的诱惑 第4章 有便宜不沾王八蛋
我屁颠屁颠背着铺盖卷,一口气把他送到了村口。
村口的老槐树下已经站了一大片人,都是村子里进城打工的。
人还没有凑齐,哥哥却把我拉到了一边,喊了一声:“初九……。”
“咋了哥?”
“我走了,家里就你一个男子汉了,帮着我照顾爹娘,照顾你……嫂子。”
“放心吧哥,我一定把嫂子照顾得体体面面,养得白白胖胖,跟咱家的小猪子一样胖。”
哥哥点点头:“那就好,听说你跟翠花是同学?在学校关系就不错?”
我说:“嗯……。”
他说:“怪不得呢,实在不行……你俩就搭伙……过日子吧。”
他的话我没听明白,搔了搔脑袋,啥叫我俩就搭伙过日子吧?
刚想问他咋回事哩,大队人马已经呼呼啦啦走了,哥哥也接过我手里的铺盖卷,跟上了队伍。
我站在送别的队伍里,看着哥哥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他离开的那年是正月十六,元宵节刚刚过完,孩子们也刚刚开学,村头的小石桥上,还有一声鞭炮清脆地炸响。
我做梦也想不到,他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而且根本没打算回来。
很多年后,直到我跟翠花洞房花烛的那晚,这混蛋才从天而降……。
哥哥一走,本帅哥就是家里的男子汉了,所以就显得趾高气扬起来。
偏偏又赶上了繁忙的农耕时期,所以就甩开膀子下地干活了。
老实说我属于好吃懒做的那种人,天生不喜欢干活。
别问我有啥理想,早就戒了。
最大的理想是有很多钱,开名车,喝名酒,吃大餐,住别墅,睡明星,装逼,打脸,暴捶富二代……那理想多了去了。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目前不得不低着头修理地球……因为我不想以后地球修理我。
总之,老子要做有钱人。
种花生这天,翠花作为新媳妇,也不得不下地了。
种花生需要两个人,一个刨坑,一个撒豆。爹跟娘两个人一组,我跟翠花两个人一组。
翠花是嫂子,当然干轻活儿,她撒豆,我刨坑。
这种男女搭配,真的干活不累。
翠花就在我前面,头很低,每次撒豆,必然要弯腰,每次弯腰,胸口就敞开了。
因为是春天,她的衣服变得薄了,上身只是一件粉红的衬衣,下身是一件条绒裤子,脚上是一双手工花布鞋。
这样让她看起来更加淡雅,洒脱,身段也更加苗条秀丽。
衬衣的扣子错开了,鼓鼓的两团也越发显得诱人,又白又大,让人垂涎欲滴。
随着女人的动作一甩一甩,那鼓大的两团也左右乱颤,好像两个大碾盘。
弄得我的脑子里想若菲菲,不停地吞口水,好几次锄头差点锄脚面上,剁掉脚趾头。
翠花好像意识到了我在看她,脸蛋羞红了,将衬衣向上拉了拉问:“初九,你看啥呢?”
“没看啥,锄坑呢。”我才不会承认呢,小叔子看嫂子……哪儿,怎么对得起我哥?这种牲口不如的事儿,打死也不能承认。
翠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啥。”
“那你说,我在看啥?”
“你在看人家的……胸呗。”,
这下好,被她发现了……换上一般人一定会羞得无地自容,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不可否认,本人的脸皮比普通人要厚一点:“切,谁乐意看你啊?别自作多情了?”
翠花直起腰,把胸用力向上挺了挺,看样子故意在炫耀,挑逗我的极限:“你就是在看人家,瞧你,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小心砸坏脚面,还有那哈喇子,能甩出去八里地。”
我说:“不是我喜欢看,是你故意在我面前晃荡,一个劲地显摆,本来不想看,可禁不住引诱啊……。”
“谁引诱你了?野小子讨打,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翠花知道我在逗她,脸腾地红透了,像山里的苹果。
她抓起装花生的盆子冲我的脑袋拍打,一边打一边向爹娘告状:“爹,娘,初九他欺负俺,管不管你儿子?”
爹跟娘没生气,反而冲这边笑笑,假装瞪一眼,训斥道:“初九,别跟你嫂子闹,好好干活。”
发现不妙,我拔腿就跑,翠花举着盆子在后面紧追不放,胸前的两个圆球滚动得更厉害了,俩人在田地里转圈圈,哈哈的笑声弥漫了整个山野。
山坡上有很多人在干活,脱去棉衣棉裤的人们依然不堪燥热,牵牛的牵牛,甩鞭的甩鞭,撒种的撒种,牲口的叫声,人们的吆喝声,再加上嫂子跟小叔的嬉闹声,好一副和谐的乡村图画。
闹得正欢,忽然不好了,远处传来一阵惊叫:“哎呀,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田地的不远处是村子里的水塘,水塘边有人喊救命。
翠花赶紧停住脚步说:“初九,别闹了,咱们去看看,出啥事儿了。”
翻过地垄沟,发现池塘边一大群人,将一个女人从水里拖出来,拉到了岸边。
热心的村民七手八脚争先恐后在按压那女人的胸口,想救醒她。
可这女人好像晕过去了,任凭几个大小伙子怎么摸,她也不醒。
翠花说:“初九,你看她是不是死了?”
被拉上来的女人我认识,是赵二哥的媳妇孙桂兰,她可是梨花村有名的村花,长得特别好看。
脸蛋像鸡蛋那样嫩,身条像柳枝那样软,被人拉上来的时候,毛衣搓了上去,露出一段细长洁白的腰,好像一朵露水滴答过的梨花。
“快,叫医生,叫医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哎,可是上哪儿去找医生啊?咱们这儿是大山,医生在40里以外的镇子里,来回八十里呢,医生找过来,孙桂兰就死干净了……。”不知道谁又搭了一句。
发现大家都在摸,我也想上去摸。有便宜不沾王八蛋,于是屁颠屁颠往前蹭。
翠花从后面揪住了我的脖领子,有点生气,好像怕我占了孙桂兰的便宜:“初九,你干啥?会治病吗,你就往上凑?”
其他的村民也纷纷用质疑的眼光瞅着本帅哥……如果赶在平时,老子才不乐意淌这浑水呢,赵二媳妇的死活管我个鸟事?
但这好歹是一条命,大家又是好邻居,不能见死不救。
我拨拉开翠花的手说:“可以试试,反正现在也没医生,死马当作活马医呗,不能看着桂兰嫂死吧?”
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做声了,全都安静下来。
我蹲下开始观察孙桂兰落水以后的样子,脑子里也竭力在回想《按摩秘术》里的知识。
那本书里有救人的方法,叫啥名字来着?……对,叫大海无量。
就是按压女人的关元,气海,神阙三大穴位,然后一路向上,直奔膻中,将积水从她的肺里排出来。
但是这四个穴位都在女人雪白的肚子还有胸口上,想施救,就必须要按压她……不该摸的地方。
赵二哥到城里打工去了,两年的时间没回来,如果知道我这样摸他媳妇,不知道会不会用耳刮子抽我?
抽就抽吧,老子是救人,难不成要看着他女人死?
目前啥也顾不得了,再不施救,孙桂兰就真的窒息而死了。
于是,我活动了一下手指,开始解她的衣服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解开成年女人的衣服,双手还有点颤抖呢,心也有点慌乱。
随着衣服敞开,首先映现在眼前的是孙桂兰打麦场那样的肚子,又扁又平,白如凝脂,好比天上的流云,山坡上放养的羊羔子,曲线玲珑剔透。
最显眼的是两个鼓鼓的圆球,高耸挺立,直冲霄汉,来回晃荡,晃得哥们直眼晕……诱得人真想上前去咬住两只突起。
亚拉锁……那就是青藏高原……。




小山村的诱惑 第5章 神奇按摩术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首先用拇指压在了关元穴上,关元穴在女人肚脐上面三寸,
卧槽!怪不得大家都要摸,果然又软又滑,手感不一样。
早听说人世间有四大白,歌谣是这样念的:天上雪,地上雾,棉花瓤子……姑娘肚。
真的好白,好软,好温暖。
孙桂兰保养得不错,汗毛孔都看不到,轻轻一碰,女人的肚子就余波荡漾,鼓大的山峰也余波荡漾,好像一粒石头子,投进平静的湖水,激起一团好看的涟漪……。
美不胜收,仿佛春风抚过泸沽湖,秋雨浸入九寨沟……。
不单单是本帅哥我,旁边很多没出息的汉子也伸长脖子,目不转睛仔细瞧,同志们全都流下了激动的……哈喇子。
我竭力忍耐着那种引诱,然后食指按在了气海穴上,中指按在了神阙上。
另只手的拇指按在檀中穴上,下边揉三下,中间揉五下,上面揉四下,一共揉了十二下。
最后双手向下一按,孙桂兰就浑身发癫发颤起来,仿佛通上了高压电,雪白的山峰上下乱抖,噗嗤,女人嘴巴张开,喷出一股乌黑的河水。
“啊!醒了,真的醒了,初九,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旁边的翠花兴奋极了,又蹦又跳。
“哎呀,杨初九,想不到你还有这手绝活,从前真是小看你了,真是深藏不漏啊。”旁边的群众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孙桂兰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四周的群众,女人哇地哭了:“俺咋在这儿?发生什么事儿了?”
翠花上去抱了孙桂花的肩膀,关心地问她:“桂兰嫂,你掉水里了,为啥会这样?”
孙桂兰自己也不明白咋回事,搔着长头发的脑袋疑惑了半天:“俺累啊,男人不在家,家里地里一通忙活,还要照顾公婆,夜里没睡好,这才晕倒栽水里的……。”
经过女人这么一解释,大家终于明白了,原来孙桂兰就是想汉子想得不行……憋得。
赵二哥进城打工两年了,一直没回来,跟村子里其他女人一样,孙桂兰成为了留守女人。
所谓的留守女人,就是男人常年不在家的女人。
因为男人常年不在家,所以很多留守女人熬不住,都在想方设法……偷汉子。
我甚至怀疑,孙桂兰不会是晚上忙着偷汉子没睡好,才精神不振掉水里的吧?
翠花问:“那你感觉咋样?还能不能站起来?是俺家初九救了你。”
孙桂兰说:“现在俺没事了,谢谢你初九……”
女人一边说一边系扣子,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断滴着水珠,流过雪白的脸颊,淌过脖子,滴进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褂子完全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剔透的曲线。
“不用谢,我们应该向雷锋叔叔学习。”我很高尚地说。眼睛却跟钩子一样,钩在了孙桂兰胸前两粒紫葡萄上。
真的好想尝尝那两粒葡萄是什么滋味,可惜没有机会了。
老子还没有摸够呢,咋就醒了呢?
四周的群众全都佩服地看着本帅哥,啧啧称赞,他们甚至以为真的雷锋又回来了,这让我心里很受用。
几个好心的群众搀着孙桂兰走了,四周的汉子们也使劲咽口唾沫,摇摇头四散而去。
那些没有摸到桂兰嫂的男人,估计都很扫兴,恼恨自己为啥不快一步。
这不,让杨初九占了便宜。
看看天色不早,翠花也拉着我离开了。
翠花噗嗤一笑,夸赞道:“初九,你行啊,想不到还有这门手艺,哪儿学来的?为啥嫂子不知道?”
我高深莫测一笑:“你小叔子是天才,无师自通啊,不但会治病,还会按摩呢。嫂子,你以后有个头疼脑热,姨妈不调啥的,不用找别人,直接找我就行了,不用烦恼,摸摸就好。”
翠花没有生气,反而“咯咯”一笑,说道:“死小子,还在占嫂子便宜?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没呀,我哪敢啊?”发现翠花没有恼,我也不敢再说了,免得她再用笤帚疙瘩揍人。
“还有你小子不敢的事情?”翠花话锋一转:“天不早了,赶紧帮着爹娘干活吧。要不然就晌午了。”
来到自家田里,我爹正在哪儿担水,浇灌庄稼。
半亩地的花生种完了,必须要浇水,这鬼天气三个月没下雨了,要是不浇水,花生种地里根本不能发芽。
点种以后浇水,我们这儿叫保墒,墒土不好,庄稼苗就出不齐,影响一年的收成。
“爹,我来,我来。”我赶紧接过爹手里的扁担,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有儿子在,爹也落得清闲,抬手擦擦汗,开始抽旱烟。
从水塘里挑一担水过来,娘跟翠花蹲在那儿用舀水瓢浇灌。
爹一边抽旱烟一边说:“老天不将就人,今年庄家恐怕要颗粒无收了。”
不仅仅爹发愁,挑水浇地同样是我的噩梦。
翠花问:“爹,为啥要挑水浇地啊?好几亩地,全都挑水浇灌,那要挑到猴年马月啊?”
“不担水浇地咋办?庄稼人的地不能扔啊。”爹吸一口烟,浓黑的烟雾从他胡子拉碴的嘴巴里喷出来,眨眼被山风吹得无影无踪。
“爹,要不咱买台抽水机呗。”翠花眨巴一下大眼问。
“咱山里人穷啊?哪有钱买抽水机?再说了,山里人祖祖辈辈都是挑水浇地,庄稼人吃这点儿苦不算啥。”
我爹就是死脑筋,怕花钱,买一台抽水机,再加上柴油机还有油钱,最少不低于两千块。
可目前家里二百块都拿不出来了,哥哥办喜事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买那只猪崽子的钱都是借的。
对于庄稼人来说,这两千块是绝对可以省下的,三亩口粮地,两个壮劳力,半个月就能浇完。
翠花蹲在地上,用水瓢一下一下从桶里舀水,天上的太阳很猛烈,晒得嫂子一头大汗。把我这个小叔子心疼地不行。
她后面的毛衣被搓了上去,跟孙桂兰一样,露出一段洁白细长的腰,晃得人眼晕。
前面的扣子又错开了,鼓鼓的两团也左右晃荡,因为蹲着,那两团顶着膝盖,被挤成了两个肉夹馍。
“嫂子,我来,我来。”不知道为啥,身不由己又凑了过去,夺过水瓢帮着她舀水。
翠花噗嗤一笑:“初九你咋了?这点活儿还能累着俺?”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难道要说,我是为了看你的……胸?
本小叔子才没有那么下作呢。
“你是我嫂子,不能干重活,哥临走的时候说了,让我照顾你。”
“噗嗤……不让我干活,那你让我干啥?”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的任务,是帮我哥生孩子。”
翠花一听,脸蛋再次红透,自语道:“你哥不在家,俺……跟谁生?”
翠花说的没错,是啊,跟谁生?跟我哥结婚十天,她至今都是闺女,根本没让哥碰她。
女人不让男人碰,能生出孩子才怪?
听到这儿,我也不说话了,赶紧挑起担子,直奔池塘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狼吞虎咽吃过饭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咋着也睡不着。
这样挑水浇地不是办法啊,还不累死人?必须想办法弄台抽水机。
可钱从哪儿来?本少爷生来身子骨弱,爹娘还真舍不得让我干重活。
去年还好,至少有哥哥,挑水浇地都是爹跟哥哥干。
哥哥进城以后,我不得不挑起生活的重担。
心里也彭拜不已,白天孙桂兰雪白的身子还是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她咋就那么白?跟雪团一样,多好的一颗白菜啊,被赵二这头猪给拱了,要是我媳妇该多好?
白房子真大,真白,真软,想着上午在孙桂兰肚子上按压的感觉,心里激动地不行,还有点冲动。




小山村的诱惑 第6章 渴望
孙桂兰就住我家隔壁,中间隔着一道拦马墙,这娘们可不是啥好鸟。
赵二哥出门打工两年,女人一直没闲着,她偷人养汉子的事儿啊,一哗啦一箩筐,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三年前,刚满十八岁的桂兰嫂嫁给了梨花村的庄稼汉赵二。
新婚的头一晚,我跟狗蛋和二毛在他家的窗户根底下听房。
当赵二哥把桂兰嫂裹在身下的一瞬间,孙桂兰发出一声竭嘶底里的惨嚎。
那嚎叫声很大,从梨花村的这头一嗓子喊到那头……惊天地泣鬼神,气壮山河,地动山摇,跟杀猪一样,震得整个大山都在剧烈颤抖。
痛得她使劲抓住了赵二哥的脖子,差点没把男人给掐死。
两只手也在男人的后背上乱抓乱挠,挠得赵二的后背上净是血道道。
她还张嘴过来咬,把赵二哥的肩膀上咬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那惨嚎声在梨花村的上空彻夜回荡,梧桐树上的鸟雀惊得扑扑楞楞飞了半道街,落了一地的鸟毛。
家里的那只老白猫吓得来回乱窜,门都找不到在哪儿,只好出出溜溜跳上了墙头。
全村的狗也跟着乱吼乱叫,此起彼伏,圈里的猪也吓得跳出猪圈,逃上了大街,哼哼唧唧来回乱跑,三天都没敢回家。
那一声鬼叫,把我们几个在外面听房的小伙伴吓得几乎一起震……精。还以为桂兰嫂被赵二哥给捅了一刀呢。
听半天才明白咋回事,原来女人新婚的第一晚都这样,是正常反应。他们痛……并快乐着。
就这样,孙桂兰从一个足不出户的大闺女,一晚的时间变成了女人。
自从她嫁给赵二哥以后,女人得到了男人雨露的滋润,就像一颗施足了肥料跟水分的苹果,变得水灵灵的,走起路来也像一团轻飘飘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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