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从哪儿以后,他们家好几年没见过老鼠。
因为赵二哥跟桂兰嫂不隔天的鬼喊鬼叫,足以让那些鼠辈们吓得四散奔逃,抱头鼠窜……猫都不用喂了。
自从赵二哥进城打工以后,孙桂兰脸上的笑容就很少看到了。
得不到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就像一颗被风干的枣子那样,变得干瘪瘪的。
她整天愁眉不展,渴望男人回来,也渴望男人的抚摸和拥抱。
早也盼,晚也盼,望穿双眼,夜里不睡觉,白天没精神,这才一不小心掉进了水塘里。
这桂兰嫂也真够命苦的……。
正在哪儿想呢,翠花跟娘已经做好了饭,将饭菜摆在了餐桌上,扯着嗓子喊:“初九,吃饭了。”
“哎,知道了……。”我赶紧从炕上爬起来,挑开门帘。
哪知道刚刚坐下,还没吃呢,忽然一个女孩子的身影从门外跑了进来。
她进门就扑向了我,气喘吁吁说:“初九哥,不好了,俺嫂,嫂子不行了。你去看看她吧。”
仔细一瞅认识,是我的邻居,赵二哥的妹子香菱,也是桂兰嫂的小姑子。
香菱还不到十八岁,可身体已经发育得相当成熟了。
女孩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因为着急的缘故,她的一对胸口高低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弄得本人的脑袋也跟着香菱胸口的晃动上下乱点,好像一只啄米的鸡。
“香菱,别急,别急,慢慢说,到底咋了?”
香菱是一口气跑过来的,气喘吁吁,使劲咽了口唾沫说:“初九哥,俺嫂子又病了,浑身难受,躺在炕上只哼哼,好像发烧了,你去看看吧。”
我有点纳闷,中午孙桂兰被救上来的时候还生龙活虎,跟只母豹子一样,咋一会儿不见就病了呢?
恩恩,可能从水塘里出来,浑身水淋淋的,着凉感冒了。
经过上午那件事以后,全村人都把我当做了唯一的医生。
既然是医生,救人治病就是本人的职责。
赶紧站起来拉住了香菱的手:“走,我跟你去看看……娘,嫂子,你们先吃饭,我一会儿回来。”
翠花在后面焦急地说:“初九,别赶那么急嘛,吃了饭再走。”
我说:“不了,救人如救火,一会儿回来再吃。”说话间,已经拉着香菱冲出了门外。
香菱头前走,我在后面跟,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赵二哥的家门。
赵二哥家里穷,日子不富裕,房子也是破败不堪,屋顶上有个露天的大窟窿,墙壁也裂的跟小孩子嘴巴一样,一到冬天呼呼地往里灌风。
山里的房子都这样,一个字,穷啊。
也不知道桂兰嫂是上午掉水里冻得,还是晚上被窝没盖好凉得,身体还真有点不舒服。
没走进家门呢,就听见女人在里面乱哼哼。
靠近土炕,发现孙桂兰浑身哆嗦,哼哼地就像一只挨了刀子的猪,那被窝也一抖一抖。
香菱晃了晃她说:“嫂,俺把初九哥给你请来了,让他帮你看看呗。”
孙桂兰跟死了半截似得,颤颤巍巍说:“初九来了?坐,坐。”
“来了,桂兰嫂,你哪儿不得劲?”我不是医生,没有医药箱,也没有温度计,不知道该怎么帮她看。
不过孙桂兰很主动,一把抓住了本帅哥的手,扯进了被子里:“快给嫂子看看,嫂子浑身不舒服,哪儿都不得劲,一个劲的出冷汗,不信的话……你摸摸。”
没明白咋回事呢,女人拉着我的手贴在了她的前胸上。
立刻,那股温酥绵软再次顺着手臂,过电一样传上了大脑,弄得哥们差点晕过去。
想不到桂兰嫂这么主动……我想把手抽出来,可女人抓着就是不肯松开。
她将我的手死死攥紧,在胸口上贴啊贴,磨啊磨,脸蛋也潮红起来。
她的身体真的很热,明显是低热,出了不少的汗,深深的沟壑里滑腻腻的。女人的香气从棉被里散发出来,直冲鼻孔,特别的好闻。
我浑身战栗一下,感到无限美好。还真舍不得离开了。
“你摸摸,感觉咋样?是不是发烧了?”孙桂兰的身体继续哆嗦,声音也有点呢喃。
不摸不知道,摸摸好奇妙,立刻,心就狂跳起来,孙桂兰上午雪白的身子再一次显现在了脑海里。
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把手从女人的沟壑里拉出来,棉被里传出一种拔瓶塞的声响。
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哭笑不得。
孙桂兰不是身体有病,是心里有病,她想男人想得不行,熬不住了。
桂兰嫂也有点舍不得那种感觉,问:“初九,嫂子的病严重不严重?会不会死?”
我说:“不严重,是低烧,打一针就好,不过这附近没有药。”
“啊,还要打针啊?”孙桂兰最害怕打针了,一听打针就哆嗦。
“要嘛你喝点姜汤,睡一觉发发汗也行。”
女人说:“俺喝了,不管用,还是不得劲,初九啊,你上午的按摩技术真好,听说按摩也能治病,你再给嫂子按按呗。”
孙桂兰说的不错,按摩术里真的有治疗感冒发烧的技巧。
就是按压女人的头上的上星穴和印堂穴。
然后由印堂推至左右鱼腰穴,转至太阳穴,再到脑后的风池穴,按压半分钟。
然后一路向下,用手掌去推拿后背上的风门,筋缩,中枢,最后到大椎。
这是一种舒筋活络的治疗方法,可以让人的筋骨舒展,血液流畅。将寒毒从体内给逼出来。
也是治疗感冒发烧的上上之选,不用打针,不用吃药,不用拔火罐,按按就好。
只不过普通人不会,因为这种技术讲究手法,偏偏那本按摩秘术里就有。
小山村的诱惑 第7章 这不是误会
我是很想帮着桂兰嫂按摩的,因为上午还没有摸够,她就醒了,意犹未尽啊。
可是不行,因为她小姑子香菱还在旁边看着呢。
香菱在旁边,我怎么好意思去摸她嫂子?
万一她告诉赵二哥,赵二那小子回来,知道我摸她老婆,还不扒了本帅哥的皮?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的脸红了,抬眼瞅了瞅香菱。
桂兰嫂立刻会意,噗嗤一笑,冲香菱说:“菱儿,你先回吧,咱爹娘在家等你吃饭哩!你初九哥帮我看病,小孩子在旁边不好。”
香菱是很乖的,“哎”了一声说:“嫂子,初九哥,你俩忙,那俺先走了。”
女孩不好意思打扰,蹦蹦跳跳跑出了屋子,回家吃饭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我跟孙桂兰。
孙桂兰的胆子大了很多,冲我一笑:“初九,你说呗,怎么按?”
我说:“很简单,你解下上身的衣服,趴在炕上。我先从你头上的两个穴道开始,一直按向后背,一会儿可能会有点麻,也有点热,但是一点也不会痛……。”
“那好。”孙桂兰的动作跟闪电一样,撕拉扯去了背心。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光了膀子,趴在了炕上。
眼前打过一道历闪,我立刻惊呆了。
桂兰嫂不愧是梨花村上一代有名的村花,保养地就是好,皮肤洁白,光滑细腻,也丰满肥实,珠圆玉润。后背跟雪一样白,粉雕玉琢。
两个挺拔鼓胀的白房子被压在身下,挤成了两个厚厚的烧饼。
被子揭开,才发现里面的衣服不多,只是一件短小的花裤,那花裤后面的位置上绣着一朵绽开的牡丹,非常的绚丽。
这不由让我想起了另一首歌:啊……牡丹,百花丛中最鲜艳。
再下面是雪白雪白的两腿,不粗不细,特别地匀称,好像秋天没有成熟的玉米棒子。
其实她年纪还小的很,才二十出头,乡下的女人成亲早,很多女孩十七八就嫁人了,不到二十就当娘。
孙桂兰就像案板上一头待宰的白猪,眼睛一闭,牙齿一咬,眉头一皱,说:“初九,你来吧,帮嫂子按摩吧,俺不怕。”
既然桂兰嫂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开始活动手指。
特么的不摸白不摸,摸了也白摸,白摸谁不摸?有便宜不沾王八蛋。
再说了,老子的志向是当医生,做医生的哪有不看病人身体的?
在医生的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生死之分。想歪的,统统给我面壁去。那是你自己思想龌龊,不是本帅哥猥琐。
我终于开始帮着桂兰嫂按摩了,首先将两根手指按压在她脑袋的上星穴和印堂穴上。
上星穴在额头上方,印堂穴在两条眉毛的中间,轻轻按,慢慢揉,左边十六下,右边十六下。
然后手指一转,推到了鱼腰穴上,鱼腰穴在人的上眼皮跟眉毛中间,左边十六下,右边十六下。
这是第一步。第二步手指一转,按在了她的风池穴上,风池穴在脑后。同样轻柔十六下。
第三步,去按压她后背上的风门,筋缩,中枢,最后到大椎。手掌轻揉两侧的斜方肌和背部肌肉大约半分钟。
这是正宗的按摩术,全都是从那本按摩秘术里学来的。能调整脏腑功能,平衡阴阳,疏通经路,达到快速退热的显著效果。
王八蛋才知道是谁放在山缝里,被我机缘巧合得到了。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有缘人。命中注定,我成为了这本书新的主人。
这时候,如果说哥们脑子里没有任何杂念,那是不可能的。
桂兰嫂的身子那么软,那么滑,那么嫩,口水没掉她后背上就不错了。
女人闭着眼在陶醉,我也在陶醉……。
开始的时候,桂兰嫂还能支持,觉得眼清目明,精神振奋。
再后来就不行了,她嘴巴里轻轻哼了起来,身体一个劲地颤抖,仿佛通上了高压电。
“哎呀呀,好舒服,初九啊,想不到你还有这门技术?俩字……得劲!”
我说:“桂兰嫂取笑了,雕虫小技而已,真正的本事我还没拿出来呢。“
桂兰嫂有点迫不及待,说:“那就拿出来吧,让嫂子领教一下。”
听到这里,我手上多加了三分力,在她后背的中枢穴上变指为拳,用力压了下去。
孙桂兰受不了拉,杀猪宰羊一般嚎叫起来:“我的天啊!好舒服……用点力……不要停……哎呀呀,成仙了……上天了!”
这女人也真是,你舒服就舒服吧,叫个鸡毛啊?还叫得那么难听,跟火车拉笛子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咋着你了?别再把山上的狼招来。
不但如此,她的身体也扭曲起来,仿佛一条蛇,在炕上扭过来晃过去。
桂兰嫂一边扭一边说:“初九啊,你有这本事,咋不在村里开个医馆啊?一定能挣钱,村子里人有病,都上城里。让城里人赚咱山里人的钱,不划算啊。”
我一边帮她推拿一边说:“嫂子,你还别说,我正有这个打算,在村子里开个医馆,帮着咱山里人治病。广告词我都想好了:白天治妇科,晚上治寂寞,圣手摸全村……摸谁谁哆嗦……。”
“咯咯咯……。”桂兰嫂的笑声跟银铃一样:“初九啊,你脑子真灵光,有出息,将来谁要嫁给你啊,那是一辈子的福气,嫂子一定帮你找个俊滴溜溜的大闺女做媳妇,使点劲……好爽啊……用点力……麻死了……弄得人家……受不了……”
孙桂兰跟发了疯一样,连扭带晃荡,四肢踢腾,狂欢乱舞。
我也没觉得用多大力气,可这娘们还是叫得跟宰羊一样……我都怀疑自己掉羊圈里去了。
同时心里也害怕不已,她这么乱喊乱叫,把邻居招过来就不好了。
知道的,以为我在给她看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对她使用满清十大酷刑。
再说了,现在的桂兰嫂可没穿衣服,万一被人误会,本帅哥可说不清道不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眼看着按摩接近尾声,到了最关键的一环,终于出事了。
一条人影忽然出现门口的位置,呆立不动,死死盯着我跟桂兰嫂。
第一个发现不妙的是孙桂兰,女人的眼睛亮了一下,不知是惊是喜。
她嘴唇哆嗦了一下,喊出一个人的名字:“老二,你……怎么回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我也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转身一看,吓得差点没从炕沿出溜到地上。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桂兰嫂的男人赵二哥。
赵二哥风尘仆仆赶回来了,一身疲惫,一身尘土,气喘吁吁,头上还闪着汗珠子的亮光。
出门打工两年,他跟工头结算了工资,着急忙活往家赶。
山里没有路,所以他没有拍电报,这么忽然回来,是为了给媳妇一个惊喜。
没进门呢,就听见屋子里女人在鬼喊鬼叫,赵二还以为媳妇掉开水锅里了。
吓得他一头扎进屋子,慌忙查看,哪知道眼前的一切让他呆若木鸡……。
只见女人光着脊背跟两腿爬在炕上,浑身那个白,亮光闪闪,一双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立刻,一道闪电在他的头顶上炸响,肩膀上的铺盖卷滑落在地上,眼睛里腾地冒出一团烈火。
很明显他误会了。
这下可把哥们吓得不轻,就怕他误会。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尴尬地不行,只能不好意思笑笑:“二哥,你咋回来了?千万别误会,我没干别的,在为嫂子……治病。”
“治病?你小子也会治病?好你个杨初九,小小年纪竟然学会了偷女人!而且偷的是我赵二的女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老子他么宰了你!”
赵二终于愤怒了,咬牙切齿面红耳赤,浑身直哆嗦,二话不说,挥起拳头直奔我的脑袋揍了过来。
小山村的诱惑 第8章 打上瘾了
没明白咋回事呢,叮叮咣咣脑袋挨了好几拳,眼冒金星,耳朵也嗡嗡只响。
赵二这小子下了死手,不问情由,就把老子当做了无赖。
我没敢还手,因为理亏啊。事情摆在眼前,的确占了人家媳妇的便宜。
几拳头下来,我被打蒙了,嘴角淌出了鲜血,鼻血也流了出来。
可赵二的攻击还是没停,抬腿踢向了本人的肚子。
当!我的肚子挨了重重一击,脚下没站稳,扑通栽在了炕上。
事情巧的很,偏偏孙桂兰爬在棉被上,屁股就像一门高射炮,对着本帅哥的嘴巴。
吭哧一口,我的嘴巴恶狠狠咬在了桂兰嫂的屁股上。
孙桂兰痛得不行,一声尖叫跟被马蜂蜇了似得,从炕上跳将起来。
女人也慌了,不知道咋跟男人解释,也害怕出人命。从炕上跳下来,猛地抱住了赵二的两腿。
她苦苦哀求:“老二!老二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不能怪初九,是俺,是俺把他找来的,要打……你就打俺吧……。”
这娘们简直是添乱,还不如不解释,解释等于掩饰。
赵二更加生气了:“你个贱人!竟然护着他!你给我滚!”
抬腿又是一脚,力气很大,一脚将桂兰嫂踹出去老远,挥拳再次奔我的脑袋猛捶。
孙桂兰不知道哪来的劲儿,一下子拉上了赵二的脚,嘴巴里喊道:“初九,你个楞种!还傻站着干啥?快跑啊!再不跑他会打死你的!”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这个时候我才想到逃跑。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目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跑吧,不跑真的会出人命。
在梨花村,小叔子跟嫂子是可以随便的,打情骂俏,嬉闹斗嘴都没有关系。也可以胡说八道,像咱俩好啊,一块睡觉吧等等,都不会在意。
不打不闹不热闹,因为这样显得关系亲热。
可唯独不能办真事儿,苟合到一块就不好了。
天底下的仇恨分很多种,除了杀父之仇,就是夺妻之恨。
因为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没等赵二将孙桂兰的手挣脱,趁着他们纠缠的机会,我一抱脑袋,快似狸猫轻如猿猴,跟孙猴子差不多,嗖地从屋子里窜了出去。
冲出屋门直奔院门,伸手拉向了门栓,打算夺路而逃。
可能是因为着急的缘故吧,拉了几下,门栓竟然没拉开,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他们家门栓的机关在哪儿。
这个时候,赵二已经挣脱了孙桂兰,从屋子里跳了出来,大手一挥:“小子别走!”
发现赵二从屋里扑出来,吓得我浑身一凛,顾不得开门了,绕着墙根跑。
赵二在后面挥着拳头追赶,还好他家的院子大,回旋的余地也很开阔,我在前,他在后,俩人围着一颗春树打转转。
我一边跑一边解释:“二哥,淡定,淡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过来不是摸你媳妇的,是为了给她看病!”
赵二一边追一边恼怒道:“看你娘个鸡毛!老子不淡定,老子他么蛋疼!
你也会看病?分明意图不轨,对俺媳妇勾搭,还好老子回来得及时,要不然你俩就办成真事儿了……看我不打你个桃花满天开,似是故人来……。”
赵二不依不饶,穷追不舍,我吓得跑掉一只鞋,也不敢回头去捡。
一时间,农家小院里鸡飞狗跳,十分喧闹。
几只大白鹅被赶得无处藏身,咕咕嘎嘎乱叫,那只老白猫也吓得喵呜一声,窜上了老春树的树冠。
猪圈里的猪也吓得来回蹦跶,哼哼唧唧躲藏。
最终,还是被赵二给揪住了袖子,拉进了怀里,按倒在地上,跨上了后背。
不是哥们不敢跟他打,主要是打不过他。
赵二是干苦力活儿出身,早练就了一副健硕的身板。
他在工地上帮人搬砖,推小车,那胳膊练得跟牛腿差不多,膀大腰圆。
反观本帅哥我,刚刚成年,肩不能挑,手不能抬,弱不禁风,分明就是一文弱书生。
书生从来都是动口不动手的。
我这人除了嘴硬,哪儿都不硬,愣是没求饶。
双手抱着脑袋说:“你打!你打!打死老子算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就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还跟我犟?我打死你个狗曰的!”赵二更生气了,当当当又给了我三拳。
第一拳打在了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了,好像开了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起都滚出来。
第二拳打在额头上,直打的眼棱缝裂,金星乱冒,红的、黑的、紫的一起绽放。
第三拳打在了太阳穴上,跟唱戏差不多,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这小子分明把自己当做了行侠仗义的鲁提辖,把我当做了欺男霸女的镇关西。
还他娘打上瘾了。
无奈,根本打不过他,只能找地方躲藏。
往哪儿藏呢?抬头一看,前面正好有个鸡窝。
那鸡窝的入口跟我脑袋大小差不多,我啥也不管了,顾头不顾腚,只好一脑袋扎进了鸡窝里。
心里还挺美:还好我拼命地护住了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是靠脸吃饭的好不好?
赵二发现我一头扎进了鸡窝,只好在我的后背跟屁股上一阵乱捶。
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哪知道这时候,新的不幸才刚刚开始……。
鸡窝里一点也不安全,天色已经黑透,所有的鸡都进了鸡窝,准备安寝了。
这只鸡窝里有三只鸡,两只老母鸡,一只大公鸡。三只鸡正在窝窝里谈情说爱。
我的脑袋骤然闯进它们的领地,一下子把三只鸡给惹火了。
那只大公鸡气急败坏,翅膀一扑闪,冲我的脑袋啄了过来,正好啄在额头上。
立刻,哥们的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还好没有啄中眼睛,要不然就成独眼龙了,以后泡妞都困难。
另一只老母鸡更加不像话,屁股一撅,翅膀一扇,嘎嘎几声鸣叫……嗤啦!竟然在我英俊的脑袋上拉了一泡米田共……。
卧槽!真他娘的倒霉。
这一下可受不了拉,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将赵二给顶翻在地。
我的脑袋从鸡窝里挣出来,就像从土里拔出一个带泥的萝卜,哪儿都臭烘烘的。
一股无名的怒火窜天而起,指着他的鼻子怒道:“赵二!你还有完没完?你狗曰的问清楚没有?不是我占你老婆便宜,是你老婆在勾搭我……。”
“你说啥?”赵二楞了一下:“偷了我老婆,还有胆子还手?奶奶的,不活了,小爷跟你拼了!我砍死你个王八蛋!”
赵二气急败坏,丧失了理智,一下子跳将起来,飞身扑进厨房。
眨眼的时间,他举着一柄菜刀气势汹汹奔了出来,寒光闪闪的刀锋直奔我的脖子。
这是要拼命的节奏,吓得我花儿一紧,虎躯一震,差点尿裤子。
咋办?咋办?
第一个感觉是赶紧逃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等他的刀子靠近,我飞身而起,一个鹞子翻身,直奔他家猪圈的矮墙。
上去猪圈,在矮墙上借了一把力,再次腾空跃起,窜上了墙头。身子一翻,消失在了墙那边。
跳过去以后自己也纳闷,我啥时候练成了绝顶的轻功?
墙那边是大街,逃上大街就安全了,隔壁就是我家。
这边传来赵二竭嘶底里的嚎叫:“杨初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找你爹老子讲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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