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她不害羞,反正二毛昏迷,啥也看不到。
看到了也不怕,这破身子早不知道被他睡了多少回,摸了多少回,啃了多少回。
肚子里还有他播下的种,怀了他的娃,看就看呗。
所以女人没当回事,就那么擦啊擦,洗啊洗。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的大肚子,跟个不大的西瓜一样。
那西瓜上还有一条细线,从肚脐的位置一直拉到那蓬黑绒毛里
细线呈褐色,笔直笔直的。
如果在那条细线上拉一刀子,一个小生命就可以破胎而出。
二毛的眼睛睁着,看着那条细线。他知道那里面是他的种,因为陶姐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
他想笑,可根本笑不出来,嘴巴一裂,浑身就针扎一般难受,贯通伤弄得他痛不欲生。
他也发不出声,哼一下也不行。俩眼珠能动弹,打量着女人的一切。
陶姐一头的青丝,因为妊娠的缘故,她的脸有点浮肿,眼皮也有点浮肿,全身冲了气似得,
蹒跚,臃肿,跟从前杨柳细腰的样子截然不同。
不过那身子还是特别白,白得耀眼,白得光亮。
脸蛋还是那么水滑,胸口还是那么鼓大。
那两个圆圆开始一点点膨胀,中间的晕又圆又大,红肿发亮,那是孩子生下来的第一份口粮。
当初迷人的锁骨不见了,全都被两个鼓大圆圆的膨胀遮掩了。
她拿着葫芦瓢,把水从头顶跟肩膀上浇下去,每淋一下,就快活地打个冷战。
热水经过她的身体,才流到肚子上,跟孩子一起调和体温。
肚里的孩子不怕烫,因为有她肚皮的保护,那小家伙已经在热水里泡了五个月,还要泡四个月哩。
天下有多少这样幸福的女人?面捏的,泥塑的,瓷烧的,气吹的,一碰就破……让人疼惜爱恋……。
水露露一个小母亲,二毛瞅着陶姐身体的全部,有点惊愕。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好好看过,好好想过女人究竟是个啥。
当初,他自己也是这么从老娘的肚子里出来的,也是这样被栓子婶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老天既然创造了他,就应该有他生存的权利。
一年半的时间,有多少这样的女人,被他拉b超机前面照过?
然后又强行拉上卡车,跑乡卫生院流掉,最后变成一个个血糊糊的肉团丢垃圾桶里。
这是屠杀,是犯罪,是一段不光彩的历史,以后被人写进史书里,会被千古唾骂。
一群无能的,觉得自己完全正确的,以敛财为目的的人,仍旧陶醉在这种屠杀的快乐里不能自拔。
二毛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
当他瞅到陶姐大肚子的瞬间,心里热了一下。
这时候,如果任何人胆敢碰陶姐的肚子一下,胆敢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根汗毛,他立刻会拖着重伤的身子跳起来,跟他同归于尽。
二毛幡然醒悟了。
当初自己杀过仙台山那么多人,流掉了那么多鲜活的小生命,那些孩子的父亲活该跟自己拼命!
活该被杨初九打断两条腿!活该被狼咬!
活该就这样死!
可老天却没有让他断子绝孙。
陶姐在澡盆里看见二毛睁开了眼,女人没有惊讶,反而笑了。
她说:“二毛,这是咱俩的孽种,属于私婚私孕,你不是能耐吗?有本事起来,把你的种从俺肚子里刮掉啊!老天真是不长眼,还给你留下一条根,为啥不让你断子绝孙!”
二毛多想起来,把陶姐抱怀里亲亲,摸摸,顺便也摸摸她肚子里自己的种。
可他的手抬不起来,嘴巴也张不开。
陶二姐看到男人的眼角里留下两滴眼泪,泪珠从鬓角一直淌到光脑袋瓜子后头。
小山村的诱惑 第250章 新的窝窝
陶二姐说:“你还有脸哭?孩子生下来也跟你没关系,俺不会让他叫你爹,更不会让他知道有这样一个爹。因为你不配!你狗都不如!”
别管陶姐怎么骂,二毛也不吱声。
虽然嘴巴里骂,可女人洗澡完毕,还是当着他的面穿衣服,一对挂满水珠子的白屁股在二毛的眼前晃了又晃。
衣服穿好,她开始包饺子,点大鞭准备过年了。
今天是年三十,她自己吃饺子,给二毛灌的还是米粥。
眼看着天黑了,外面渐渐没了动静。
陶姐吃完饺子,刷了锅碗,把二毛从炕上弄了下来。
揽上他的咯吱窝,把他拖下了土炕。
二毛心里直叫苦,陶姐不会把我埋了吧?
难道女人嫌弃我了,要大埋活人?
埋就埋了吧,女人已经仁至义尽,活着也是受罪,死了更好,可以解脱了。
可拖出院子,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原来陶姐不是想活埋他,而是想给他换个地方住。
女人帮他找了新的地方,就是院子里的那口红薯井。
要过年了,明天拜年的人多。
很多人穿上新衣服,要给她拜年,呼呼啦啦进一屋子,二毛就那么直挺挺躺她炕上,太扎眼了。
所以女人就找根绳子,栓在了他的腰上,把二毛卸进了红薯井。
一点点卸进去的,先进的两腿,然后是肚子,最后光脑袋才在井口的位置淹没。
仙台山家家户户有红薯井,因为家家户户种红薯。
红薯井是为了保护红薯不坏,当做粮仓使用。
女人的力气不大,再加上怀了崽,冬天的棉衣厚,所以显得很笨拙。
她把绳子的一端系在二毛的腰上,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就那么一点点把二毛送了红薯窖。
二毛的意识已经清醒了,看得清清楚楚,陶姐咬着牙,额头上净是汗珠子。
两手抓着绳子,绳子的一端还搭在肩膀上,只要滑倒,她肚子里的娃就完了。
他觉得很心疼,心疼女人,更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
同时也觉得自己没用,是他拖累了她。
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怎么可能丢下他不管?
二毛的身子不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瘦了三四十斤。
大伤痛加上营养不良,眼窝早就塌陷了下去,腮帮子也塌陷了下去,赖利头也没光泽了。
被狼群咬去的肉,估计都有十几斤,咋能不瘦?
这么瘦弱的身体,重量也够陶二姐费力的。
绳子滑在井口的位置,丝丝拉拉响,下面伸手不见五指。
卸几米,二姐无法承受,就踩住绳子喘口气,然后继续。
向下十五六米后,绳子终于一松,到底了,女人的身体也瘫软了。
这时候,她才顺着井口的软梯慢慢下去。
拉亮红薯窖里的灯,二毛看清楚了。
上面的井口像一张大饼,只有一米多的直径。
下面是个很大的空间,地面特别平整,散发出一股霉烂的味道。
不过很干净,哪儿都扫得一尘不染。
这红薯窖陶二姐整理过,隔三差五整理了一个冬天。
她把红薯窖的底部扩大了,挖开阔了,多余的土壤跟石块清理了出去。
里面没红薯,空荡荡的,跟一间屋子的大小差不多,有一张软床,一个方桌,旁边还有一个小凳子,一个便桶。
陶姐还把屋子里的电线拉过来,接了一盏电灯。
女人先把二毛腰里的绳子解开,然后将他一点点搬上了软床。
软床已经铺好了,下面是厚厚的褥子,上面是棉被,一点也不冷。
帮着他掖好了被子,陶姐才说:“二毛,你以后就住这儿吧。这儿就是你的窝,也是咱俩的窝。
你不能住上面,太扎眼了,杨初九知道你活着,一定过来掐死你,全村的人也会过来掐死你。
放心,俺不会让你死,一定要你活,俺希望你改过自新,以后好好对待俺跟孩子。
哪怕你有一口气在,俺也踏实。”
“呃……。”二毛的嘴巴里终于发出一声回答。
这是他尽最大的努力,送给陶二姐的新年祝福,也是对女人忙活两个月救命之恩的回报。
至少他恢复了视力跟听觉。
“以后你就在这儿吃,就在这儿拉,俺帮着你端屎端尿,喂饭喂水,你就这么一直瘫着,瘫一辈子也没关系……。”
二毛也知道自己很难好了,就算好了,恐怕也站不起来。
两条腿断了,陶二姐光知道那些皮外伤,没发现男人的两条断腿。
骨头已经在慢慢合缝,都错位了。
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正在一点点愈合。
药又用完了,陶二姐说:“你好好睡觉,别说话,俺再去找杨初九,跟他要药。”
就这样,陶姐拉灭电灯,又从红薯窖里爬上来,整理一下衣服,撩一下前额的头发,找个破洗衣盆,将红薯窖的入口盖上了。
他不怕二毛在里面闷死。
红薯窖四周有裂缝,跟外面山坡上的缝隙连通,空气流畅,根本闷不死人,而且冬暖夏凉。
她很从容,出门就换上了一副笑脸,哼着歌儿来到了俺家。
当时,我正在家里吃饺子,爹娘,嫂子翠花,再加上香菱抱着小天翼,餐桌上热闹非常。
陶姐进屋子就笑:“呀,吃着呢?一家人真热闹。”
“陶姐,你咋来了?吃了没?刚煮好的饺子,尝尝鲜呗。”香菱赶紧热情打招呼。
陶姐说:“俺不吃,在家刚吃过,俺找初九有事儿。”
香菱问:“找俺家初九干啥?憋得慌了?”
香菱也没脑子,当着公公婆婆的面,就跟陶二姐斗嘴。
她俩经常斗嘴,没大没小,张口就养汉头子,小笔燕子乱骂。
乡下的老娘们就是这样粗俗。
我放下碗筷问:“陶姐,你咋了?那儿不舒服?过来让小叔子摸摸,顺便打一针儿。”
陶姐说:“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快点吃,吃完给俺拿药。”
我说:“不吃了,吃饱了,拿啥药?走,上西屋。”
来到西屋,拉亮了电灯,坐在椅子上,我问:“陶姐,你拿啥药?”
陶姐说:“还拿上次香菱给俺拿的那种药,很管用。”
我一愣:“咋?你家的那头猪还没好?被狼咬得可不轻啊。”
她说:“是不轻,浑身都咬烂了。”
我说:“嫂,一头猪崽子能值几个钱?你拿的这些药,都够买一头大猪了,不划算啊。”
女人说:“管你屁事儿,俺喜欢花钱,不行啊?一分钱也少不了你的。”
我说:“行,行,你牛,你还把猪崽子当自己男人来养了,晚上是不是也抱着它睡啊?”
陶姐说:“对,晚上俺就抱着那头猪睡,俺乐意。俺命苦,哪像恁家香菱,天天晚上有男人陪,天天晚上喊炕。”
我一边抓药一边说:“你晚上寂寞,我也可以陪……我咋着也比那头猪强。”
他是嫂子,我是小叔子,所以也跟她开玩笑。
陶姐说:“呸!你跟俺睡,香菱还不撕烂俺的嘴?打断你的腿?咯咯咯……。”
女人笑起来还是跟银铃一样。
药包好了,全部递给她,她要给我钱。
我说:“算了,不要了。”
她说:“那怎么行?虽说你不靠卖药为生,可这些药也是你花钱买的。”
我说:“你一个女人家不容易,我能要你钱?赶紧收起来。”
陶姐非要给,我往她那边推,一推一拉,抓在了她的手腕子上。
猛地,我吃了一惊,头发根发炸:“陶姐你……怀孕了?”
可不怀孕了吗?都五个月了。
冬天的衣服厚,女人裹得掩饰,从外面很难看出来。
可我是中医啊,不摸不知道,摸摸好奇妙,行家一伸手,就知道她有没有。
从她的手腕上,明显摸到了喜脉。
陶姐的脸腾地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初九你……你咋知道?”
我说:“你别忘了我是干啥的,告诉我,这娃是谁的?”
陶姐低下头不做声了,眼光不敢跟我的眼光相碰。
她担心我斩草除根。
我问:“是不是二毛的?”
女人打个哆嗦,点点头。
心里真不是滋味,想不到这王八蛋竟然没有断子绝孙,还有没有天理?
跟我有仇的是二毛,而且他已经得到了报应,孩子是无辜的,陶姐更无辜。
我问:“啥时候怀上的?”
“救狗蛋的时候,俺陪着二毛睡了八次,在那八天怀上的。”
“这么说……是去年七月的事儿?我没回来那会儿?”
“嗯……”女人点点头。
我说:“陶姐,你一个寡妇……忽然怀了孩子,你想过村里人咋看吗?”
她摇摇头:“没想过,别人乐意咋看就咋看,俺心里没亏。”
“那你以后咋生活?一个单身女人带孩子很苦的。”
陶姐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俺想把他生下来,养大。”
“行,那你需要啥帮助,尽管吱声,我跟香菱都会帮你。”
陶姐瞪大了眼:“初九你……不记恨俺?不记恨这孩子?”
我说:“屁!关你啥事儿,关孩子啥事儿?你俩跟二毛又掺和不上?”
陶姐眼睛一眨吧哭了,差点扑我怀里:“初九,你真是个大好人,俺想,生的时候,你跟香菱在俺身边,俺一个人……怕!”
我说:“没问题,你啥时候肚子疼,就喊我,我随叫随到。”
她忽然说:“那你现在就帮俺摸摸吧,看孩子的胎位正不正。”
我说:“行!那你躺炕上吧,我帮你查查。”
陶姐还真听话,往炕上一躺,三俩下衣服扯光了,只穿一条花裤衩。
她说:“初九,你摸吧,使劲摸,用力摸,看孩子健康不健康。”
于是,我袖子一卷,摸向了陶姐的大肚子。
小山村的诱惑 第251章 陶姐生娃了
也没啥害羞的,就是医生跟病人的关系。
再说陶姐的身体从前被我摸过无数次了。
不过这次让我更惊讶,因为从前摸的是俏丽寡妇,现在摸的是大肚婆。
不知道摸大肚婆跟摸俏寡妇的感觉有啥不同。
我还有点迫不及待呢。
手没有摸过去,身后就传来一声感叹:“哇!你俩这是干啥嘞?”香菱抱着小天翼站在了我身后。
我说:“陶姐让我帮她检查身体。”
香菱有点愕然,指着陶二姐的大肚子问:“陶姐她……咋了?那么大个肚子?”
我说:“笨!没看出来啊?怀上娃了。”
“啊?怎么会?陶姐,你不是……没男人吗?”
我道:“谁说没男人就不能怀孕?找个男人不就行了?关上门,小心把陶姐冻着。”
外面天寒地冻,西屋里有火,孕妇害怕风吹,感冒就不好了。
香菱赶紧关上了屋门,莫名其妙瞅着我俩,她说:“初九,老实交代,陶姐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的种?”
我吓一跳,说:“你想象力还真丰富,没看她肚子都五个半月了?那时候我没在家。”
媳妇喔了一声:“那是谁的?”
陶二姐说:“二毛的……。”她的回答很大方,一点也不害羞。
“啥?二毛临死前,在你肚子里播种了?”
陶姐说:“是?”
香菱不是生气,主要是嫉妒。
陶二姐这样的人都能怀孕,都能做娘,俺却不能,这个世界太没天理了。
寡妇怀孕,不是啥稀奇事儿,可香菱觉得自己还不如个寡妇,做母亲的权利也没有。
我没有意识到香菱的表情,双手已经在陶二姐的肚子上摸了。
耳朵上带了听诊器,听她的心跳,也听孩子的心跳。
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经有了心跳,很雄壮。
双手在女人的肚子上轻轻按,慢慢揉,一点点向下。
一边触摸,一边问陶姐的感觉。
她的营养不错,胎也饱,孩子非常健康,没啥问题。
摸得陶姐光痒痒,咯咯咯乱笑。
我问:“你笑啥?”
她说:“你的手跟锉刀一样,拉得慌,香菱,你晚上怎么受得了?”
香菱在旁边说:“管你啥事儿?俺喜欢被拉,越痒痒越舒服。”
借着明亮的灯光,我看到陶姐还是那么白,就是全身鼓了不少。
还摸了摸她的乃,发育也正常,捏了好几下。
不是耍流氓,就是在检查她的哪儿发育是不是正常,这是医生检查的必须。
不是孕妇,你哭着喊着让老子摸,老子还不一定下手呢。
摸完以后,我让她穿衣服,说:“没事儿,一切正常,可以顺利分娩。”
陶姐就问:“初九,分娩是个啥?”
我说:“就是……孩子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时候。”
女人说:“哇,从哪儿出来?”
我瞪她一眼,说:“当初从哪儿进去的,以后从哪儿出来,这你也问?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陶姐说:“真不知道,人家是第一次生孩子嘛。那……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说:“不知道。”
陶姐说:“你可是神医啊,咋能不知道?”
我说:“废话!播种的那个人都不知道,我知道个毛!”
不是不知道,我是不想跟她说。
早摸出来了,是个女娃。
按摩秘术天下无敌,其中就有帮女人催产的按摩手法,从心跳跟呼吸频率也能分辨出是男是女。
这是一个医生的职责,因为乡下人重男轻女,担心她知道是个女孩会流掉。
陶姐说:“初九,你说实话呗,这孩子别管男女,俺都要。”
我只好説实话:“是个女娃,有了这条根,也算你跟二毛没白白相好一场。”
陶姐没失望,反而很高兴:“真的?俺就喜欢女娃,太好了……吧唧。”她竟然当着香菱的面啵了我一口。
把香菱给气得,在旁边干瞪眼没办法。
女人提着药包欢天喜地走了。
陶姐一走,香菱上去揪了我的耳朵,说:“杨初九,你摸得还挺仔细,看得也挺仔细。说!摸她几回了?”
我说:“媳妇饶命,我是医生啊,还是按摩大师,摸摸女人正常啊。”
香菱说:“你给俺闭嘴!以后不准帮人按摩,听到没有?”
我问:“为啥?不帮人按摩,咋挣钱?不挣钱你吃啥,喝啥?”
香菱说:“俺宁可不吃不喝,也不准你摸别人,男人女人都不能摸。”
“为啥啊?”
“因为……你摸别人,再摸自己媳妇的时候……就麻痹了,没感觉了。”
这种解释好有道理,让我无可辩白。
还真是,当初在城里帮着那些富太太按摩,回到村子再跟香菱一块的时候,真的产生了麻痹。
职业习惯而已。
我说:“行!以后就在村子里种菜,哪儿也不去了,只摸你一个,中不?”
香菱说:“这还差不多,初九,寡妇都能怀孕,俺却不能,你说俺的病到底能治不能治?”
我说:“应该可以吧……晚上加把劲儿,我帮你按摩一下,说不定能治好。”
香菱这才噗嗤笑了,问:“要钱不?”
我说:“你给,我就要。”
她说:“给你个屁!”
我说:“屁也要!拿来!”说着,将她和小天翼一起抱起来,揽在了臂弯里。
然后抬脚关上西屋的门,回到了东屋,一路跑香菱一路笑得花枝乱颤。
东屋是俺俩自己的屋,进屋关上门,我就剥媳妇的衣服。
香菱赶紧阻止,说:“孩子!小心孩子!他四岁了,啥都懂了。”
小天翼真的啥都懂了,开始说话了,会叫爹娘跟奶奶爷爷了。
这小东西精得很,半夜一有动静就醒。
有几次,竟然不让我进香菱的被窝,还抓老子一脸血道道。
小王八羔子,真不是东西,那个王八蛋的种?
当然,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那王八蛋,就是我自己。
香菱扣好扣子,将孩子丢给了北屋的爹娘,这才过来。
我俩一晚上没睡,因为香菱在享受按摩。
我将按摩秘术在媳妇的身上试验个遍,摸遍了她的全身,也按遍了她的全身。
迫切希望治好她的病,还她做母亲的权利。
家里就小天翼一个,的确太孤单了,将来长大,连条膀子也没有。
这一晚,香菱一直嘻嘻哈哈笑,被按得又痒又麻,挺过来摇过去,弄得隔壁的翠花同样一晚没睡。
翠花又在那边用砖头敲墙了,还骂骂咧咧:“你俩有完没完?消停点行不行?杨初九,累死你个王八蛋!”
于是,我就堵住香菱的嘴,不让她叫。
翠花是嫉妒,也是生气。
从城里回来,我很少跟她说话,也竭力在回避她。
还好香菱大度,没有询问我跟翠花在城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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