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大山里就这样,山民热情好客,淳朴善良,一家有事,百家帮忙。
一时间,村子里忙活起来,处处披红挂彩,喜气洋洋。
事情办得很仓促,我跟红霞等得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等不急,这种事儿就是快刀斩乱麻,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钱是现成的,从红霞舅舅哪儿弄来的五万块贷款,除了荒地的投资,还有一部分结余,二话不说,花一部分再说。
啥事儿也没有传种接代的事儿重要。种地是为了赚钱,赚钱是为了娶媳妇生儿子。现在儿子跟媳妇都有了,钱算个鸡毛?
五月初六这天,梨花村热闹起来,全村的人都过来帮忙,杀猪宰羊,不亦乐乎,宴席摆了好几桌。
爹跟娘也被人摸了黑脸,怎么也按耐不住当公婆的兴奋。
我身穿崭新的新郎装,喜气洋洋,显得特别精神。
这身中山装是哥哥结婚的时候穿过的,嫂子将扣子一颗颗帮我系好,一边系一边说:“初九,成亲以后你就是大人了,就该有个大人的样子。夫妻之间的那种事……你知道……咋弄不?”
“噗嗤……。”我笑了,当然明白嫂子的意思。
小叔子娶媳妇,洞房之夜难免会出丑,传授经验是嫂子义不容辞的责任。
看样子翠花是爹娘安排过来,故意教我怎么做的。
我说:“嫂子,你啥都别说,那种事儿当然知道。别忘了,你小叔子可是高中毕业,学过生理卫生的……猫狗都会干的事儿,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翠花叹口气:“哎,看来你比俺有经验啊,俺至今还是……闺女呢。”
知道她心理难受,结婚半年多,都没让哥哥碰过。
有个问题一直在我的心理萦绕,那就是,既然她不喜欢我哥,当初为啥要嫁给他?
既然嫁给了他,为啥又不让他碰?
这种问题很难问得出口,再说大喜的日子,也不想提起她的伤心事儿。
我这次结婚,哥哥没在家,跟人打听了很久也找不到下落。
因为没人知道他打工去了那个城市。
所有的扣子系好,嫂子又帮着我整理了一下脖领子,拽展了袖子。然后说:“真帅,蛮像个新郎官,可惜……俺没这福气了。”
我看到翠花的眼睛里湿湿的,赶紧问:“嫂子,你咋了?”
翠花忽然笑了:“没咋,嫂子为你高兴,时间到了,快去把红霞接回来,好好过日子。”
随着鞭炮的一声脆响,迎亲的队伍出发了。
仙台山娶媳妇有很多规矩,迎亲的队伍要出东门,就是从村子的东边出去。
接亲回来,要进西门,就是从村子的西边进来。
这破规矩不知道拿朝那代留下的,一直沿用了几百年。转得老子脚跟疼,把发明这规矩的老祖宗骂了几百遍。
走出东门以后,还要围着村子转一圈。让全村人都知道,我杨初九长大了,成亲了,做爹了。
大山里不通车,我牵着一匹大青骡子,大红花挂在骡子的脑袋上。后面是送亲的人抬着礼物,再后面是吹鼓手吹吹打打。
“弟弟大,洞洞大,屋里娃……咣咣咣……叮当!”二踢脚的爆响惊天动地,锣鼓家伙一起敲响,唢呐也吹得震天响,是抬花轿还有百鸟朝凤。
这是我人生最光彩的时刻,显得神气十足。
山里的孩子成亲早,很多姑娘十七八就成家了,二十不到就当娘。
最近日子好过了,不愁吃,不愁穿,就怕鸟儿没窝钻。儿子长大,早点娶个媳妇,早点踏踏实实过日子,是爹娘最大的期盼。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茂源叔家,把骡子栓门外面,被人簇拥着进了红霞的屋子。
今天的红霞也是焕然一新,明显是化了妆,一大群小姐妹簇拥着她,又是描眉又是画眼,又是盘头发。
女孩子面色白皙,弯弯的细眉下是一双乌溜溜的杏眼,小嘴巴也红突突的,让人垂涎欲滴。
她坐在板凳上,八仙桌子上的镜子里显出一张俊俏的秀脸,女人最光辉灿烂的时刻,在她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发现我进屋,微微一笑,镜子里就展出一朵盛开的桃花。
很多年后,尽管红霞离我而去,离开了这个世界,可今天她漂亮的样子却永远印刻在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因为女人为我付出了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她是我一生的守护者,也是我的左膀右臂。
我为娶过红霞这样一个媳妇而骄傲。
看着女孩娇艳欲滴的样子,怎么也按耐不住,猴急地不行。猛地冲过去,将他抱在了怀中,揽在了臂弯里。
“喂喂喂,初九哥,你猴急个啥?抢媳妇啊?还没给上轿钱呢?”那群小姑娘不乐意了,竟然伸手要钱。
她们还叉着腰,堵住了屋子的门。
“啥?还要上轿钱?有这破规矩?”
其中一个小姑娘站出来说:“废话!人家养这么大个姑娘,就这样被你抱走,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拿钱,不给钱不让走。”
我懒得搭理她,冲狗蛋努努嘴:“跟他要!”然后抱着红霞冲出了屋子。
狗蛋也笑呵呵的,跟她们讨价还价,贫嘴逗乐,还一个劲地撒喜糖。
那些姑娘是娘家人的代表,跟男方要钱是规矩,狗蛋是男方的代表,跟她们交涉。
这不关我的事儿,冲出屋子,将红霞扶上骡子后背,快马一鞭,我牵着骡子跑了。
这也是梨花村千百年不变的规矩,叫抢媳妇。
红霞在骡子背上,被颠得哈哈大笑,花枝乱颤:“初九哥,你慢点,小心俺肚子里的孩子!”
十九岁这年的夏天,我终于用一匹大青骡子将红霞牵回了家。她成为了我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
做梦也想不到,红霞会骗我,进入洞房的这天,她仍旧是个黄花大闺女。





小山村的诱惑 第42章 洞房花烛
走到家门口,发现一大堆人,爹跟娘翘首企盼,都等不及了。
我把红霞从骡子背上抱下来,就那么众目睽睽堂而皇之将她抱进了家门。
跨过火盆就是拜天地,拜完天地,将他送进了洞房。
然后被一帮小哥们拉着走了,到外面喝酒。
院子里排了十几张桌子,所有人都在胡吃海塞,直喝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六亲不认。
天色黑透了,洞房里只剩下红霞跟我嫂子翠花。
结婚的头一天,新娘子是不能随便吃东西的,红霞饿得不行,两只脚只踢腾,挑开红盖头说:“嫂,俺饿,俺饿啊,俺要吃东西。”
翠花吓一跳,赶紧帮她把盖头放下来:“弟妹,新娘子当天不能吃东西,要不然人家会笑话的。”
红霞撅着嘴巴说:“那饿死我算了,连我肚子里孩子一块饿死吧,这可是你们杨家的种。”
新婚的头一天,红霞说出一个死字,是非常不吉利的,翠花拗不过她,只好说:“那行,你等等,俺去给你拿吃的。”
红霞冲桌子上的果盘努努嘴:“诺……那不是吃的吗?”
果盘里有香蕉,有苹果,还有大枣,翠花担心她胡说八道,只好给了她两个香蕉,一个苹果。
红霞在盖头里三口两口吃完,光见吃,没见吐皮,然后伸出手说:“没吃饱,俺还要。”
翠花说:“那怎么行,一会儿你们还要个喝交杯酒,果盘吃完像啥话?”
红霞不服气,就跟她闹,两只脚将炕板踢得啪啪响:“不行,非吃不可,肚子里的娃需要营养,不然饿死咋办。”
翠花没办法,只好又给她抓了把大枣,不乐意地说:“杨初九倒霉了,娶了个饭桶回来。”
窗户的外面,一大群孩子嘻嘻哈哈地看,一边看一边喊:“看新娘子了,看新娘子了。”
翠花烦地不行,就抓一把花生枣子,隔着窗户丢了出去。
孩子们一扑而上,一阵哄抢,就像一群抢食的小鸡。
过了好一会儿,红霞又熬不住了,脸蛋涨得通红。
翠花问:“霞,你咋了?”
红霞压低声音说:“嫂子,不行了,俺要撒尿。”
“啊?”翠花的脸也红了:“为啥偏偏这个时候撒尿?再坚持一会儿。”
红霞说:“拉屎撒尿还看时候?坚持不住了,已经涌到了关口。要不然就尿裤子了。”
翠花问:“那咋办?”
红霞说:“你去,把尿盆提进来,尿完你再帮着俺提出去。”
翠花噗嗤乐了,说:“活该,谁让你吃那么多香蕉?”
嫂子虽然不乐意,可还是从厕所提了尿盆进来,红霞宽衣解带,方便完,她又帮着把尿盆提了出去。
我是半夜十点走进屋子的,喝得有点高,天旋地转。
打开洞房的门,扑进屋子,有点迫不及待,上去抱住了翠花。伸手就往她衣服里面摸:“红霞,来,咱俩洞房。”
翠花吓得赶紧躲闪,抬手一指:“初九,你摸错了,你媳妇在那边?往哪儿摸啊你?”
睁开惺忪的双眼,仔细一瞅,原来是嫂子。
我问:“俺跟红霞洞房花烛,你在这儿干啥?咋不回你屋子睡觉?”
翠花说:“嫂子要等你进来,扫炕,炕没有扫完,怎么睡觉?”
想起来了,这破村子规矩真多,两口子第一晚,嫂子必须要扫炕。
可能是因为第一晚两口子不好意思吧,村子里留下了嫂子扫炕的规矩。
就是嫂子给新婚的小叔子铺床叠被。被窝叠好,拿笤帚疙瘩扫几下炕才能走。
而且一边扫,嘴巴里还要念念有词:“扫扫土炕,多收高粱,扫扫被褥,多子多福,扫扫脊梁,情谊久长……。”
翠花拿着笤帚终于扫完了,然后冲我一笑:“可以了,你俩好好休息吧,早点睡,春宵一刻值千金……。”
翠花身子一扭,关门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我跟红霞。
红霞等着我揭盖头,然后喝交杯酒。
可惜哥们等不及了,要知道,那么漂亮一个媳妇就在眼前,还不赶紧抱怀里亲热?
去他妹的破规矩,老子才不在乎呢。
扑过去,伸手扯掉红霞的盖头,就把她给按倒了。
红烛下,女人倒在了土炕的被窝上,脸颊粉红,犹如一朵半开半合的牡丹。
娇羞的面容又像早春初升的红日,柔柔闪出一片期待的红霞,细长的墨子眨了几下,嘴边就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她顷刻间抱紧了我,我也抱紧了她。
这种事儿是不用人教的,猫狗都会干的事儿,成年人哪能不会?
一阵热血冲上了头顶,我的身上就潮起一种急迫的渴望。噗嗤将油灯吹灭,两人紧紧地缠在一起。
三两下扯下她的衣服,粗糙的大手在女人的身上来回游走起来。
红霞在我的怀下发出细细的呢喃,浑身打颤。
没有新婚夜的慌乱,也没有第一次的纠结,仿佛等了她一千年,她也等了我一千年,红霞就是上天赏赐我的礼物、
两个月前,在赶往学校的山洞里,俺俩就把事儿给办了。孩子都有了,眼看就要瓜熟蒂落。
在村南的打麦场,也再次摸了,亲了……既然生米早就成为了熟饭,那还纠结个毛线?
这媳妇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私人产物,宝贝疙瘩,外人禁止触摸。心理有了深深的责任感,不但要让她幸福,还要让她舒服。
很快,她的衣服没了,我的衣服也没了,不知道滚了多久,从脊背的深处传来一股麻酥酥的电流。
寂静的暗夜里传来女人竭嘶底里的尖叫,红霞在一阵慌乱和痛楚中结束了自己的姑娘生涯。
我造孽了,把一个完好的女孩变成了女人。
她也造孽了,把一个完好的少年变成了男人。
事毕,感觉这事儿十分美好,怪不得全村的男人都娶媳妇。那种美妙真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
红霞从身下拉出一条手帕,瞅一眼,女人吃了一惊,因为那手帕是红的。
她结结巴巴问:“初九,这咋回事哩?咱们不是已经……为啥会有红?”
我同样惊讶不已:“红霞,老实交代。那天在山洞里,你真的跟我……那个啥了?”
女人搔搔小脑袋迷惑不解:“没错啊,那天俺真的把身子给了你。难道……搞错地方了?”
“你说啥?”我差点从炕上出溜到地上:“你不是说……已经有孩子了吗?”
红霞说:“是呀,这一点俺懂,因为该来的例假没来,还以为怀上了呢?看来……真的搞错地方了。”
本少爷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还上过高中呢,生理卫生咋学的?
女人真是胸大没脑,那脑子里就没有脑浆,一半是水,一半是面,一晃悠就是糨子。
被她打败了,不知道该说啥。
这时候,窗户外面传来一阵哄堂大笑,狗蛋跟几个好哥们在听房,乐得捂着肚子爬不起来。
我打开窗户骂一声:“滚蛋!听啥听?没见过男人跟女人睡觉啊?”
狗蛋嘻嘻哈哈,拉着几个小哥们跑了,哈哈的笑声传出去老远。
同时在听我跟红霞房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那糊涂的老娘。
其实娘在外面呆很久了,她担心我跟红霞瞎鼓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动了胎气。
没想到我跟红霞的谈话却让她大失所望。女人至今还是闺女,上次跟我在山洞里,啥也没干成,她是假装怀孕嫁过来的。
娘很不乐意,回到了北屋,
北屋里,爹在低着头抽烟。所有的亲戚朋友都送走了,忙活一天,老人家也该歇歇了。
娘嘟囔着:“红霞这丫头不地道,竟然骗咱家初九。”
爹问:“咋了?”
娘说:“她根本没怀孕,竟然冒充大肚子,害得我空欢喜一场。”
爹抽一口烟,喷出一团浓雾,眉头一皱说:“你操哪门子闲心干啥?有了儿媳妇,还愁没有孙子抱?”
娘气愤愤说:“可她还是个闺女呢!”
“闺女咋了?那不正好?证明红霞这孩子纯洁,咱家初九等于捡到了宝。”
这一晚,被红霞欺骗的事儿,我没有深究。深究也没用,木已成舟,也只好那样了,这东西又不能退货。
再说了,心理也的确喜欢她,红霞那么美,从前幻想过无数次。忽然抱在怀里,还舍不得撒开了。
所以这一晚,俺俩一直折腾到天光大亮。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的精神很好,穿上衣服,走出门就开始扫院子,洗碗筷,烧火,做饭。立刻把自己融入了这个家庭。
娘也乐呵呵起来,帮着她干。
我穿起衣服,裤腰带没系好就冲进了厕所。因为尿急,憋不住了。
哪知道刚刚冲进厕所,就跟一个人撞个满怀。
糟糕,嫂子翠花在里面,她蹲在哪儿,在嗯嗯……。
翠花同样起来了,眼睛却红红的,好像昨晚没睡好。身体还是那么白,两只大白鹅在展翅高飞,吓得我赶紧扭转身,不好意思看。
翠花不以为然问:“初九你干啥?慌慌张张的,火烧屁股了?”
我捂着肚子说“你快点,人家憋不住了。”
翠花说:“急啥急?咱俩轮蹲呗。”
“废话!谁跟你伦敦?麻烦你快点,我都涌到关口了。”
想不到翠花一点也不着急,俺俩一个墙里一个墙外,还聊上了。
嫂子噗嗤乐了,格格笑个不停。
我问:“你笑啥?”
翠花问:“初九,昨天晚上你跟红霞折腾一晚,俺在隔壁啥都听到了,老实告诉嫂子,成亲第一天,美不美?逮不逮?”
我急得不行,没工夫跟她闲扯淡,怒道:“我不美,也不逮,反而很痛苦。”
翠花一愣:“胡说!你痛苦个啥?”
我继续捂着肚子:“尿急了,上厕所,家里就那么一个茅坑,你在里面蹲着,你说我痛苦不痛苦?”




小山村的诱惑 第43章 小心身体
翠花咯咯咯笑得更厉害了:“初九,你少给我扯开话题,俺就问你,娶媳妇第一天啥感觉?”
我“嘿嘿”笑了,笑得很放肆,没心没肺的样子:“偏不告诉你。”
翠花白了一眼:“不说拉倒,你不说,人家还不稀得听呢。”
接下来,厕所里传出了哗啦哗啦的撕纸声,然后女人提着裙带从里面出来了。
我知道她已经完事儿,跟百米赛跑那样,一脑袋冲进茅厕,里面瞬间传出一阵黄河咆哮的声音。
吃过饭以后,下地干活。
虽说我跟红霞是新婚燕尔,可庄稼人必须要下地劳作。
首先是种玉米,小麦收割以后,是播种玉米最合适的季节。一场大火将麦田烧毁,前半年的收成是没有了,全指望后半年的秋粮。
红霞很能干,我俩肩并肩,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点了一块地的种。
播种以后的庄家要及时浇水,要不然田苗出不齐。
柴油机摇响,抽水机开始工作,爹叼着旱烟,手拿铁锨改地垄沟。
翠花一个人距离我们很远,时不时往这边瞄瞄,抬手擦擦眼睛,眼圈还是红红的。
我问:“嫂,你咋了?”
翠花没搭理,只是低着头说:“没咋,风沙迷眼了。”
跟红霞成亲的这几天,翠花的心情很不好,即便笑,也是强颜欢笑。
我觉得她是想哥哥了。
小叔子成亲,两口子甜言蜜语,跟狗皮膏药遇到强力胶那样,粘一块都撕不开。翠花作为孤身女人,难免会嫉妒。
我哥那王八蛋,不知道哪儿去了,托人找了很久也找不到,亲弟弟成亲也不回来,真不是东西。
上午种玉米,下午种白菜。
我每天在掐着日子数算,等着大白菜播种的时节。
其实大白菜割麦以后就可以种了。白菜的种子不一样,播种的日期也不一样。
这次购买种子,其中一部分是夏阳,早熟菜,就在五月割麦前后播种,八月中秋左右上市。
那时候,市场上的白菜可是稀罕物,上市就会被人抢购一空。可以卖个好价钱。
于是,我打算其中的二十亩地种夏阳,先赚一笔再说。五十亩种成一样品种的菜,一下子熟透,还卖不过来呢。
被孟哥整平的地,让毒辣的太阳暴晒了一个月,依旧非常松软,地垄沟也弄现成了。
种白菜是技术活儿,我跟红霞拉耧,翠花推耧,娘在后面撒种,爹管浇水。
俺两口子每人肩膀上搭一根绳子,肩并着肩,拉得特别欢畅。
红霞十分调皮,时不时会碰我一下,肚子正好贴在她的胸口上。
这丫头很坏,还偷偷捏我屁股,然后发出一声格格的嬉笑问:“疼不疼?”。
立刻,我心猿意马起来,转身偷偷也捏她,捏得红霞左躲右闪,一个劲地求饶。
两口子这么放恣,后面的翠花不乐意了,眼睛一瞪:“干啥呢?想摸就摸吧。何必躲躲闪闪?红霞已经是你的人了,可以光明正大摸,摸吧。俺保证不看。”
翠花的话里带刺,红霞听了以后很不舒服。同样回敬她一句:“当然,俺已经是初九的人了,想啥时候摸,就啥时候摸,想咋着摸,就咋着摸,你管不着。”
红霞完全是挑衅,竟然真的抓起我的手,一下子放进了自己的汗衫里。
我感觉到了女人那里的热量,非常有弹性,像刚摘下来的苹果,圆润得很,鼓胀得很,滑溜得很。
老实说,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看过红霞的身子。
当初在山洞那会儿,感冒昏迷了,是身不由己。
在打麦场那会儿,偏赶上半夜,月亮也不是很好,再加上我是近视眼,同样没看清楚。
昨天晚上的新婚夜,因为慌乱,两个人提前把油灯吹灭,想看也看不着。
完全是夏季了,女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第一次看到红霞原来这么白,跟翠花比起来,丝毫不逊色。
小腰同样很细,一把手就能攥住,大手搭在女人的胸口上,不由自主揉了一下,感觉手心痒痒的难受,于是就用力拽了一把。
红霞“哎哟”了一声,用手捂了那里,故意冲翠花示威了一句:“初九,你弄疼俺了。”
翠花明显是受到了刺激,气鼓鼓地,把耧一甩,骂声:“表脸!”然后捂着脸跑了,活儿也不干了。
我问红霞:“嫂子咋了?你为啥惹她生气?”
红霞说:“谁惹她了,自己受不了刺激,害羞了呗。”
这时候,娘提着菜种走过来,抬腿给我一脚。
老太太怒道:“你们两个混账东西,明知道你哥不在家,还故意这么刺激他,秀得哪门子恩爱?晚上回家可以随便,大白天的,你俩这是干啥啊?”
娘这么一骂,我跟红霞的脸都红了,立刻明白嫂子受到了刺激,问题很复杂,后果很严重。
翠花跑到了旁边的玉米地里,盈盈地哭,抽抽搭搭,肩膀一抖一抖,样子楚楚可怜。
我过来晃了晃她的肩膀:“嫂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禁逗,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别生气。”
翠花说:“俺不是气你,是气红霞。”
我说:“那我替红霞给你赔不是了,她比你小,别跟她一般见识。”
翠花说:“你就是护着她!这才成亲一天,你俩就这么放恣,以后还不上天?”
1...1718192021...3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