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我说:“她是你弟媳妇,咱是一家人啊,我不护着她,护着谁?”
“那你把俺当啥?”
“嫂子啊,我也护着你啊?谁欺负你,小叔子照样跟他拼命!”
“那管啥用?可你是……红霞的男人。不是俺翠花的男人。”
我有点奇怪,这两天翠花很反常,平时大大咧咧,啥都不怕,最近怎么老喜欢哭?
跟琉璃嘎蹦儿那样,一碰就碎。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作为小叔子,总有办法逗嫂子开心,于是我两手一伸,过来哈她的痒,去挠翠花的咯吱窝。
这么一挠不要紧,翠花立刻被逗笑了,满地打滚,一边滚一边求饶:“初九饶命啊,不敢了,嫂子不敢了。”
“那你起来,跟我们一起干活,快呀,不然我还咯吱你。”
翠花跳了起来,抬手理理头发:“别闹了,让人家看笑话。”
再次回到田地里,翠花也没那么矫情了,脚步欢快起来,精神也愉悦起来。
其实女人很好哄,有时候你一个眼神,一个轻微的动作,她们就屈服了。
晚上回到家,劳累一天,吃过饭,洗完澡,迫不及待扎进了棉被。
两口子就这样,一旦尝到男女之间那种事儿的好处,就会变得欲罢不能。
我跟红霞又胡闹起来,这一次的动作比较猛烈,动静也比较大,弄得屋子里的墙壁咚咚响,炕席也丝丝拉拉响。
男人跟女人的身体一起颤抖,一起震撼,红霞的声音也从呢喃变成了嚎叫。
她跟当初的桂兰嫂一样,一嗓子喊出来惊天动地,把屋子里几只偷食的老鼠吓得出出溜溜乱窜。
外面架子上的鸡咕咕嘎嘎乱叫,掉下来好几只。
院子里的大黄狗也警觉起来,竖起耳朵一个劲地乱吠。梧桐树上的鸟雀扑扑楞楞飞得一只不剩。
我俩一次次升上愉悦的巅峰,又一次次跌进快乐的幽谷,腾云驾雾,身体轻得就像两根羽毛,在天空里飘啊飘,荡啊荡,一次又一次。
从太阳落山,一直到鸡叫三遍,还没停。
以后的七八天,都是这个样子,一如既往。搞得梨花村半道街的人都被吵得睡不着,喊街骂娘声也响彻一片。
一个礼拜以后,翠花在那边也受不了拉,抄起一块砖头砸墙,一边砸一边嚷:“干嘛呢你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烦不烦啊?”
爹跟娘在北屋里也没睡,爹一个劲地抽烟锅子,娘也竖着耳朵听。
两位老人家特别焦急,相互看了看,哑然失笑。
娘说:“想不到咱们家初九这么猛,都鸡叫三遍了也没停,这样下去,小身子怎么受得了?”
爹把烟锅子在炕沿上磕了磕说:“不能让他俩胡来,折腾得太勤快,有孩子也托不住,咱还等着抱孙子呢。明天你去告诉红霞,让她跟初九节制点。”
娘一听不乐意了,老脸一翻:“咋让我去?你咋不去?”
爹脸一红怒道:“我是公公,儿子跟儿媳妇的床帏之事,做公爹的怎么好意思开口?应该你这做婆婆的去疏导。”
娘咬咬牙说:“放心,这事儿交给我,实在不行,明晚起,我就躺他们两口子中间,让她们啥事儿也干不成。”
娘拿定了注意,干脆起炕了,推开门,发现外面天光大亮,东屋的鼓捣声还没停。
于是,老太太过来敲门,啪啪啪,啪啪:“初九,你个混小子,开门!”
我跟红霞吓一跳,赶紧停止动作,因为在关键时刻,红霞的小脸蛋也涨得通红。揭开被子问:“谁?”
娘在外面说:“我,你老娘。”
我问:“你干啥?忙着呢?”
娘说:“你起来不起来?不起来我就踹门了。”
没有办法,只好从红霞的身上爬起,穿衣服下炕,过来开门。
心理非常不乐意,恼怒地问:“娘,啥事儿?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娘抬手点了我额头一下,骂道:“混小子,折腾起来还没完没了了?不知道那种事儿会伤身体吗?这样下去,身子骨还要不要?”
小山村的诱惑 第44章 婆婆的教导
我没听明白,问:“你啥意思?”
娘说:“儿子啊,娘是关心你,那种事儿啊,会伤身子的,以后不准胡来,知道吗?”
听到这话,有点生气,接着问:“娘,那你给我娶媳妇干啥?娶媳妇不就是为了抱孙子吗?不折腾……咋抱孙子?”
娘说:“那也要有节制啊?从明天起,你过去跟你爹住一块,娘过来陪红霞,五天以后你再过来。”
“啊?”我哭笑不得了,这怎么行?不成亲不知道那种事的好,娘忽然在我们两口子中间打一道墙,还不把我憋死?
于是怒道:“你问问红霞,她同意我就同意。”说完以后,没有搭理娘,而是抓起脸盆,舀水洗脸,娘的身影闪进了屋子。
我毕竟年轻,虽然一晚没睡,精神照样很好,就是有点腰酸,还有点头晕。
弯腰抓脸盆的时候,抬手扶了一下水缸,要不然就摔倒了。
可能晚上太用力了,很虚脱,走路就晃荡,出门就扶墙。
舀起半盆水,脸盆里映出了一张的脸,仔细瞅瞅吓一跳。
才七八天的时间,我完全变了个样子,眼窝深陷,小脸蜡黄,都瘦得皮包骨头了。
怪不得干活没力气,跟赵二哥当初差不多,让女人给抽空了。
我在外面洗脸的同时,娘也进了屋子,去找红霞。
红霞也没起,看到娘进去,羞红了脸,将棉被向上拉拉,遮掩了肩膀,还有那对即将飞出来的白鸽子。
别看娘对我瞪眼睛,对儿媳妇可好了,她把红霞当亲闺女,把翠花也当亲闺女。
进屋脸色就变了,笑得像一朵牡丹花。
“妮儿啊,还没起?”娘坐在了炕边,拉了红霞的手。
红霞的脸红的很,跟十月的柿子一样,赶紧说:“娘,对不起,俺这就起,给您二老做饭。”
娘说:“不忙,不忙,你躺着,娘有话说。”
红霞低着头,不敢跟婆婆的眼光对视:“娘,您说,俺听着。”
娘开始对儿媳妇尊尊教导了,传授做媳妇的经验。
婆婆教导儿媳妇如何持家,如何伺候男人,是她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种经验代代相传,言传口教,已经在仙台山流传了几百上千年。娘就是被奶奶这样教导过来的。
她说:“霞啊,娘有件事跟你说,你可不要生气。”
“娘,您是为俺好,俺不生气,您尽管说。”
“妮子啊,你以后跟初九……鼓捣,能不能小点声?声音太大,会影响村子里的人休息。大家都很累,干一天活想睡个好觉,你俩这边一喊,影响仙台山的安定团结啊。”
红霞羞得不行,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知道跟婆婆如何回答。
“娘,不是俺想要,主要是初九,他……喂不饱哩,每晚过来磨缠,俺拗不过他呀。”
娘说:“拗不过也要拗,他是男人,白天还要干活嘞。五十亩地,身子本来就弱,再加上这么折腾?小体格会遭殃的。
这就跟吃饭一样,要细嚼慢咽,才会胃病不患。一下子吃完一年的粮食,还不撑死?
这又好比挑水,一口气把井里的水挑干,以后想喝也没有了,还不渴死?
要循序渐进,不能图一时的痛快,为以后想想,真把初九折腾干,以后再想那种事儿,也就不能了。
所以说,要细水长流。人活着,那种事不是最重要的,要懂得心疼男人,知道吗?”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娘真是个合格的娘,苦口婆心。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就怕孩子不幸福。
这个道理红霞当然懂,一直红着脸,声音怯怯的:“娘,那你说,以后初九再缠着俺……俺咋办?”
娘说:“那就拒绝,晚上别解衣服,跟他讲道理。就说身子不舒服,最好……五天一次,可以吗?”
红霞小声说:“行,娘,让您费心了。”
娘笑笑,站起身走了,红霞记住了婆婆的话。
这天晚上从地里回来,我又熬不住了,一脑袋扎进棉被,又往红霞的身边蹭。
发现女人没解衣服,于是过来帮着她解。
哪知道被红霞阻拦了,我迷惑不解问:“咋了?”
红霞说:“不咋,俺身子不舒服。”
我说:“不对啊,你例假不是过去了吗?咋还不舒服?是不是病了,过来,本老公摸摸,看是不是发烧了。”
红霞说:“没,娘说了,不让弄。”
这一下我可傻了眼,怒道:“为啥啊?”
红霞没办法,只好交代了实情:“娘说了,这事儿鼓捣得太多,会伤身体哩,你身子骨弱,次数不能太多。”
“啊?老太太管事儿也忒宽了吧?”
心理特别生气,新婚燕尔,刚刚尝到那种事儿的甜头,不让干那个事儿?这是想憋死我啊?
黑馍馍不如白面馍,老粗布不如丝绸罗,一个人不如俩人过,打光棍不如有老婆。
有媳妇的男人,真美!
反正娘也没看着,我说:“那咱俩偷偷的,小点声不就行了?”
红霞说:“不行,这样是不孝顺,娘会骂人的。”
我说:“没事,那我只是摸一下,绝不干别的,行吗?”
红霞不忍拒绝,就点点头。于是,我的手伸进了一侧的棉被里。
这么来回一摸,红霞也受不了了,小脸蛋再次涨红,喘气粗起来,身体也哆嗦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说:“受不了拉,爱骂让婆婆骂吧,初九,俺就是稀罕你,咱俩一起稀罕吧。”
于是,她三两下扯去衣服,然后也剥了我的衣服,身子一翻,两个人又缠在了一起。
我赶紧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她也堵住了我嘴,差点把本帅哥闷死。扭曲地像一条蛇。
两个人相互捂着嘴巴,不让北屋的爹娘听见,也不让隔壁的翠花听见。
最后红霞实在忍不住,吭哧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一排小钢牙上下合拢。肩膀都流出了血,染红了棉被。
痛得我浑身晃荡,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下好,被外面的老娘听得一清二楚。
娘为了阻止我跟红霞,晚上决定不睡了,搬个马扎,坐在了洞房的门外面。
她一边纳鞋底子,一边竖着耳朵听,只要听到里面有动静,立刻扯开嗓子喊:“儿子啊,消停点吧,注意身子骨,明天还下地干活嘞。”
我跟红霞就吓一跳,不敢动了,一切暂缓。
过一会儿,又开始胡闹。娘在外面又听到了,还是扯着嗓子喊:“儿子啊,消停点吧,娘还抱孙子哩,要细水长流啊。”
这么喊过来喊过去,弄得我跟红霞一点兴趣也没了。
红霞的心理也不好受,嘴巴在我耳朵边小声说道:“真想出去,把你娘掐死!”
我说:“你敢?敢碰我娘一下,立刻跟你离婚。”
红霞噗嗤一笑:“说说而已,瞧把你吓得?她是你娘,也是俺娘,俺怎么舍得下手?”
接下来的三天,老娘一如既往,每晚坐我跟红霞的屋门前站岗,成为了一尊门神。
五天以后,她就吃不消了,因为太困,好几次纳鞋底子,把大针都扎手上了,指头上净是窟窿眼。
而且她还打瞌睡,脑袋碰门上,几乎将房门撞个窟窿出来。
这完全是掩耳盗铃,其实里面发生的事儿,她在外面根本听不到。
再后来我跟红霞也学精了,把声音压得很低。老太太就是带上扩音器,也听不到了。
跟红霞成亲的那些天,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至今想起来仍然意犹未尽。
那时候的天是蓝的,水是绿的,天上的云是白的,家也是温暖的。
白天干活也是有力气的,每次想到劳累一天,晚上回家可以跟女人荡漾,得到应有的报偿。也就不那么累了,浑身充满了力气。
很快,村子里的谣言也纷纷四起,大家都在讨论我跟红霞之间的那些事儿。
有人说,杨初九走了狗屎运,竟然摘走了梨花村最有名的村花,红霞嫁过来,是一朵鲜花戴在了狗身上。
有人说,杨初九承包那五十亩地,是依靠裙带关系,早就跟红霞有了事实。拉着红霞钻了高粱地,孩子都搞出来,成为了老村长的女婿,所以那块地,茂源叔等于送给了自家女婿。
还有一种版本很扯淡,说我这方面的功能强大,火力十足,完全是练的,因为得到了一本奇书,就是那本按摩秘术。
那是一本修仙秘籍,可以采阴补阳,延年益寿,专门摄取女人的精华。
真他奶奶的胡扯,对于那些传言,老子是置若罔闻,不予理睬。
五月的前半月,几乎把所有的劳力跟时间耗费在了那五十亩地上。
因为我要崛起,要富有,要实现自己的理想。这五十亩地可以帮着我完成。
所以一家五口,整天顶着太阳忙碌,一天天挥汗如雨。
老天爷是公平的,你有一份付出,必然会有一分收获。夏阳菜籽播种进田地几天以后,终于开始发芽,漫山遍野都是绿油油的。
菜苗长到四指高的时候,必须要间开,保持株距跟行距,这样才会让蔬菜的营养均衡,每一颗白菜都能茁壮成长。
接下来,施肥成为了大问题,五十亩地,上哪儿弄那么多肥料?
即便县城有肥料,想运进大山也不容易,还是山里没有路。载重车想过来,比登天还难。
于是,我想出一个办法,就是挨家挨户去淘换人粪尿。
谁家的人懒,嫌脏嫌臭,不想掏粪的,我杨初九承包了,帮着他掏粪。
我不要工钱,因为这些肥料,全都上到了那五十亩地里。
我跟爹还准备了一口大桶,用毛驴车拉着,专门淘换人粪尿。
梨花村不够,就去桃花村,杏花村,甚至野菜沟的人粪尿,也承包了。
有了肥料的滋润,菜苗长得更好了。
大粪送进田里,翠花跟红霞就过来迎接,一桶一桶提着往地里浇。
俩女人嘻嘻哈哈,忙得不亦乐乎,一点也不嫌脏。
她们还开玩笑说:“这东西不臭,应该叫粪香。”
看着她们妯娌和睦的样子,我甜甜笑了,爹跟娘也甜甜笑了。
天不遂人愿,正在我享受婚姻美满的幸福时,另一件踏天大祸却接憧而来。
因为二毛回到了梨花村。
小山村的诱惑 第45章 打赌
二毛走了狗屎运,逃走一个多月,不但没有落魄,他还拐回来一个媳妇。
那一天,二毛放了一把火,大火铺天盖地将仙台山四个村子的庄家烧了个干净,这小子落荒而逃了。
他根本没地方去,怕公家的人抓,仙台山不能呆,只好上了出去的山道。
出门的时候啥也没带,除了一件换洗的衣裳,就是一部分零钱。
四十里的山道走了整整一天,因为他根本没有走出过大山,山道崎岖,深一脚浅一脚,渴了就喝泉水,饿了就吃干粮。
好不容易才走出大山,三天以后来到山了那边,距离梨花村一百五十里的一个村子。
那村子很穷,名字叫将军岭。
将军岭坐落在丘陵地带,是一个非常破败的小山村,但是村子里有一条河,土地肥沃,河两边一马平川,到处是望不到尽头麦田。
因为浇水方便,麦子长得特别喜人,丰收在望,等待收割。
将军岭跟梨花村一样穷,一水的茅草房,土坯房跟石头房,所有房屋的木头门跟窗棂子也是黑乎乎的,上面的窗户纸都破裂了,显得破败不堪,十分老旧。
虽说早就开放了,可将军岭同样没有路,这儿没被开发,依然处于深山老林之中。
但是这儿有个大户,姓张,特别有钱,传说祖上是做大生意的,在这附近承包了一百亩地,种的也全是麦子。
联合收割机走不到村子来,所以割麦依然是靠人工。
这就需要找工人,二毛赶到的时候,正好赶上麦子成熟的季节,割麦的大军蓄势待发。张老板家也正在招人。
于是二毛想,干脆就在这儿落脚吧,进城不好。因为城里到处是人,到处是大盖帽,身穿制服吃公家饭的。
那一把火放得太猛烈,说不定整个h市都在通缉他,在公家人的眼皮子地下晃荡,万一被抓咋办?
还不如躲在深山老林里,人不知鬼不觉,啥时候风平浪静再回去。
于是,二毛也去报名了,就这样进了张老板的家,管吃管住,每天三块钱工资。
张老板家的确有钱,住的是老式的房子,一座古宅,特别古老,三层院子。
那房子也比较齐整,青砖瓦房,不过瓦房上生了很多苔藓,哪儿都黑乎乎的。
二毛赶到的时候,这儿已经有两个人被雇佣了,年纪跟他差不多,一个叫小李,一个叫小赵。年纪都比他大两岁。
二毛这小子是自来熟,也喜欢吹牛,很快就跟两个工人打成了一片。
晚上,所有的工人都睡在屋檐下,吃过饭,溜进被窝,三个光棍汉就开始谈论女人了。
首先说话的是小李,小李问:“二毛,你成亲了没?跟女人躺过没?”
二毛嘿嘿一笑:“老子躺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俺们村有个叫孙桂兰的,长得可漂亮了,天天找我,他汉子连个屁也不敢放。”
“卧槽!这么霸道?看你年纪也不大啊?不会是吹牛吧?”小李有点不相信,觉得二毛就是在吹。
二毛对他不削一顾,白一眼,提了提补了六个补丁的短裤,擦了擦半尺长的鼻涕,哼一声说:“你懂个啥?俺们梨花村的姑娘俊得很,很多寡妇,汉子没在家的女人,老子都摸过,亲过。皮肤一个个那个白,样子一个个那个水灵,啧啧啧……。”
他还有点回味无穷。
真的想桂兰嫂啊,可惜被杨初九那小子横插一脚,女人不找他了。
这个时候,二毛又开始骂我多管闲事,搅合了他的好事儿。
旁边的小赵噗嗤笑了,同样觉得二毛是在吹,故意逗他:“既然你这么博学,那你知道啥是四大白不?”
二毛说:“知道,这个难不住我,天上雪,地上雾,棉花壤子,姑娘肚……。”
小赵瞪大了眼,好像故意在逗他,接着问:“那你知道啥是四大黑不?”
二毛说:“知道,老锅底,旧瓦勺,连鬓的胡子……中间的毛。”
小赵又问:“那四大软是啥,知道不?”
二毛说:“知道,棉花包,姑娘的腰,水晶柿子,猪尿泡。”
小李又问:“那四大香呢?”
二毛又说:“知道,山西的醋,小磨油,姑娘的舌头,红烧肉。
小赵又问:“那四大不能摸是啥,知道不?“
二毛说:“知道,老板的妞,马蜂窝,新娶的媳妇,烧红的锅,这些都不能摸。”
这一下小李跟小赵傻眼了,简直对二毛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好像啥都难不住他。
二毛是很聪明的,不过他的聪明没有用在好好过日子上,反而用在了怎么研究女人上。
这赖利头冬瓜脑袋,简直是个怪才,有时候我都不得不佩服他。
当然,今天的一幕我没在场,他是怎么把张老板女人鼓捣上炕的,也没亲眼所见。
他在张老板家割麦,后来回到梨花村以后,站街头吹牛,才听说的。
这中间,属小赵最坏,因为小赵也喜欢吹,结果生生被二毛给压了下去,所以这小子有点不服气,打算整治一下他。
小赵开始使坏了,说:“二毛啊,你还是没本事。真的有本事,就把咱们张老板的媳妇拐走,我就信你,要不然就是吹牛,吹牛笔谁不会啊?”
二毛一听来劲儿了,不甘示弱:“那要看张老板的女人值得不值得我去拐,如果长得漂亮,老子照样拿下。”
小赵是在故意陷害他,给他下了个套,二毛竟然不知道,还拍着胸脯嘚瑟地不行。
“老板的女人能美死你……。”
接下来,小赵跟小李就跟二毛讲起了张老板家的来历,还有他女人的来历。
据说,这张老板家的确是富户,而且是隐居深山的富户。
传说,前清的时候,张老板的爷爷就做过举人,富甲一方,家里骡马成群,这座祖宅,就是当初的老佛爷拿钱帮他家修盖的,是前朝的古董。
传到张老板这一代,人家也是开放的先锋,在山外做大生意,搞房地产。
至于将军岭这块地,也是人家买下的,等待升值,然后开发。
因为暂时用不着,所以就种了麦子。
张老板今年六十多了,一共娶过四房女人。
第一房女人病死了,第二房女人难产以后中风死了,第三房女人太年轻,因为男人年纪老迈,啥事儿也干不成,所以跟着野汉子跑了。
家里的这位,是第四房,名字叫小丽,是山外县城某大学的大学生。
小丽爱慕虚荣,看中了张老板的万贯家财,所以就委身嫁给了她。
小丽年纪不大,才刚刚二十出头。
没办法,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狗穿衣服人露肉的年代,有钱就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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