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我慢慢帮她擦去眼泪,说:“香菱,你别哭,天翼一定不会有事儿的,相信我,有他在,樱子,进宝跟巧燕也会没事儿,他们一定很好,很好。”
“那他为啥不跟家里联系?”
我说:“你傻啊?大西北手机少,信号转播站也少,别说没手机,就算有也没法联系。”
“那你说咋办?就怎么等着?”
我说:“实在不行,我就亲自上阵,往大西北去一趟,把天翼找回来,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儿子不就行了?”
香菱道:“那你说话算话?”:
我说:“当然,你男人啥时候都说话算话。”
香菱这才噗嗤笑了,说:“那好,俺知道,只要你出马,儿子一定能找回来。你这么一说,俺心里就宽松多了,咱俩……摸摸哒呀棒棒哒。”
过三个月,香菱终于想起了那个事儿,两只雪臂抱着我的脖子,使劲贴。
我说:“算了,没兴趣,等找到儿子,天翼回来,咱俩痛痛快快棒棒哒。”
香菱说:“行!俺等着。”
第二天,我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到大西北去,老子要亲自出马。
首先找到了大东跟二东,让他俩放下手里所有的活儿,跟我一起去,沿途保护本董事长的安全。
然后再次找到张德胜,让他也安排人。
张德胜一听,眼睛里闪出亮光,说:“不用安排,我去!!”
我说:“不行!你年纪大了,舟车劳顿,会累死你的。”
张德胜说:“累死也去,见到那俩小王八蛋,我非打死他们不可!”
张德胜又是生气,又是焦急,还特别愤怒。担心俩儿子的安危,还想抽他们一顿,心情特别矛盾。
我点点头:“那好,也只有你才能收拾孙大志,收复张进广,那你准备一下吧。”
张德胜也开始准备,去的时候带俩贴身保安。
这次去,一共两辆车,因为要走沙漠,趟戈壁,过草原,穿雪山,所以全都是吉普。
吉普车越野性好,空间也大,可以带不少的装备,装备可以到大西北以后买,反正有钱。
就这样,一支寻找儿子的队伍再次组建成功,共六个人。
其实,我早知道天翼没事儿,樱子,进宝跟巧燕同样没事。
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他们一定是遭逢了劫难,不是在雪山上迷失方向,就是被大雪崩阻挡了回家的路,困在了某个地方。
几个人一定在眼巴巴在等着援军赶到,望眼欲穿…………。
小山村的诱惑 第667章 寻子之路
所有的一切准备停当,将要出发的这天早上,我来跟哥哥告别。
哥哥仍旧昏迷不醒,床榻前挂着吊瓶,呼吸很均匀。
他已经整整昏迷一年多了,一直那么睡着,始终没醒,只能依靠营养液活命。
嫂子李燕就在旁边伺候他,每天帮他按摩,针灸,防止得褥疮,防止他肌肉萎缩。
嫂子李燕也生产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下一个大胖闺女,孩子也早就过了百天。
目前她正在哺乳期,挺着一双饱满肥实的乃,俨然是个丰润的少妇了。
我说:“哥,我走了……不走不行,天翼遭难了,你的侄子命在旦夕。作为父亲,我必须亲手把他捞回来,要不然杨家就绝后了。
可能很长时间回不来,也可能这一走再也回不来了,你……保重,一定要等着我。”
然后,我嘱咐李燕,说:“嫂子,我走了,这个家就全靠你了,爹娘老了,别让他们太操劳,有啥事儿,孟哥跟江百岸会来照应你们。
公司的事儿你别管,照顾好爹娘跟哥哥,就是大功一件。
香菱脾气拗,别跟她一般见识,她有啥对不起你的地方,回来我收拾她,帮你出气……知道你要受累,弟弟给你鞠躬了……。”
我含着眼泪,一个躬鞠下去,李燕的眼泪也下来了,说:“初九,你干啥?干啥啊?你的话好像临终遗言,交代后事,这么走,嫂子咋放心啊?”
李燕放声大哭,香菱抽抽搭搭,爹娘也陪着掉泪。
这些年,我很少离开家,别管走多远,飞多高,最终的归宿一直是仙台山。总要飞回梨花村,飞到爹娘跟香菱的身边。
我舍不得这儿,舍不得父母,舍不得媳妇,舍不得家里的土炕,也舍不得自己的根。
大都市的条件非常好,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可我就是喜欢呆在仙台山,喜欢脚底下这片深深的热土。
现在要走了,生死未卜,到大西北的雪山上去,这一走恐怕是九死一生,天知道能不能回来?
该说的话,不如提前说了,免得留下遗憾。
香菱哇地一声扑到我的怀里,说:“初九,俺舍不得你,真舍不得你!可俺相信,你一定会把天翼带回来的。
放心,俺不惹爹娘生气,不让嫂子生气,会帮着她料理这个家。俺会照顾红霞姐,不让她受冻挨饿,不让她难过。”
我点点头,帮着香菱擦去眼泪,然后瞅瞅爹娘,瞅瞅西屋炕上的红霞。
红霞没有出来,在炕上泪水早就弥漫了双眼,她喊了一声:“初九!路上保重!俺会在家为你跟天翼祈福的!你俩一定会父子相逢,平安无事,放心走吧!”
我咬咬牙就那么走了,在大东二东的陪同下,上去了村南的小石桥。
村里的人都来送我们,呼呼啦啦一大片。
孙桂兰,陶寡妇,瓜妹子,陶姐,秀莲,还有老四,孟哥跟百岸哥,频频在向我招手:“初九!一路保重啊,全村的人都在等着你,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操!好像老子这一走,注定要死似得。
就这样,我跟张德胜他们一起上了车,身后跟着我家的两条狗,就是那两只战獒,黑虎跟达瓦。
这两条狗是天翼喂养的,跟主人心灵相通,找到孩子是最好的帮手。
这次出发,没有带上多余的保安,有黑虎跟达瓦跟着就可以了。两条战獒的战斗力,可以抵得住二百个保安。
两条狗纷纷跳上后车座,一身的长毛乱抖,呼呼吐着舌头。
抬手一招,两辆吉普车上路了,缓缓向着县城的方向行驶。
可刚刚走出没多远,一件意外又发生了。
忽然,一条熟悉的身影猛地飞上大路,挡在了汽车的前面,如果不是大东踩上刹车,就撞在了那人的身上。
仔细一瞅认识,竟然是陶花。
陶花气势汹汹,双臂伸开,冲着汽车虎视眈眈:“初九哥,停下,你停下!”
二东没办法,扭身瞅瞅我,我只好打开车门下车,问:“陶花,你干啥?”
陶花怒道:“初九哥,俺知道你去大西北,这次一定要带上俺。”
我说:“你胡闹!我是去干正经事儿,你去了只能碍手碍脚。”
陶花说:“俺不管,你别骗俺,你是去送死!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俺要跟你死一块!”
我说:“不行!你赶紧回家,去了是累赘,我还要分心照顾你。”
陶花摇摇头:“不行!不带俺去,你也别想去,俺就躺车底下,有本事你就轧过去!轧死俺算了!”
“你……?”我无语了,想不到陶花竟然这么执着。
她知道这次前途凶险,知道我可能一去不再复返,也害怕再也看不到我。
女孩眼巴巴瞅着我,眼睛里满是泪水,她呼呼喘着粗气,是从桃花村一路跑过来的。
剧烈的喘气让她的前胸高低起伏,玲珑的曲线根本无法让人拒绝,小脸蛋也红扑扑的。
汗水跟前额的刘海紧紧黏贴,黝黑的长发飘洒在脑后,迎风飞舞,好像仙女下凡。
我是真不敢带她去,自己都料不到生死,不能拉着她一起陪葬。
所以只能骗她,说:“行,那你收拾好行李没有?赶紧回家收拾行李,我等你!!”
哪知道陶花眼睛一瞪,胸口一挺,怒道:“骗人!上次你就骗过俺,这次俺再也不上当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拉开车门,飞身上去汽车,坐车上再也不下来,屁股跟粘在车座上一样。
上次的确骗过她,就是去找香菱那次,骗她回家收拾行李,她一走,我就开摩托离开了。
这次,打死陶花也不再上当。
我说:“你下来。”
“不下!”
“下来,哥哥给你糖吃!”
“俺不是小孩子,用糖哄俺,根本不管用!”
陶花的确长大,糖果是哄不动了。没办法,只好上车带她一程,希望找机会骗她下车。
大东问:“哥,走不走?”
我说:“走吧,大不了带她一块去,喜欢受罪遭殃,随她!!”
汽车一开,陶花这才展出笑容,嘴巴一咧,显出满口小白牙,双手也勾了我的脖子。
就这样,六个人的团队因为加上陶花,变成了七个。
两辆车行驶在大路上,大路很宽阔。
我跟张德胜不一辆车,张德胜带两个保安在后面,我跟大东二东在前面。
大东开车,二东坐副驾驶,后车座是我跟陶花,外加两条狗。
豪华吉普的后面空间很大,一点也不拥挤。
陶花抱着我的脖子,死死纳紧,就那么闭上眼,女人感到很甜蜜。
她这辈子粘定我了,从十三岁开始粘,一直粘到现在。
这中间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她上过学,结过婚,嫁过人,做过我的秘书。
跟张进宝离婚以后,还曾经动摇,想到过复婚。
可命运的安排始终没让她幸福,她每次经历过身世的惨变,必然会回到我的身边。
她把我当娘家人,当哥,当自己的男人,甚至当做了父亲。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弟弟小顺子,我就是她最亲最亲的人了。
她还把干净纯洁的身子给了我,那也是她平生唯一跟男人的一次……甚至都没有尝出是啥滋味。
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闺女,是媳妇,还是寡妇。
瞅着陶花娇羞的面庞,我的心里有种负罪感。是我把她害成这样的,我他妈简直罪该万死!
陶花这么可怜,怎么能忍心半路抛下她?
算了,一起走吧,大不了一块死!
汽车开呀开,四十里的宽阔山道二十分钟不到就穿了过去。
仙台山到县城的双车道已经成型,只是还没有铺泊油。
必须要把这一百里的山道全部打通,修完,跟那边承包的车道接通,然后才能铺泊油,搞绿化,最后通车交工。
两年后竣工,才能彻底打败张德胜。
胜败不重要了,谁输谁赢,不管老子鸟事,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大东问:“初九哥,咱们怎么走?”
我说:“按照天翼跟进宝失踪的路线重新寻找,把他们走过的路再走一遍,一路寻找蛛丝马迹。”
大东说声好:“好!”方向盘一转,绕过仙台县城,直奔y市的车站。
我们是从车站出发,开车上去高速公路的。
一边走,二东在旁边一边解释:“哥,进宝跟巧燕,就是在这儿被杀手攻击的。先路过学校,碰上了天翼跟樱子,然后带两个孩子上去环城高速,最后直奔真正的高速路。”
我说:“奇怪,按说这附近有很多路,为啥进宝开车不拐弯,返回仙台山?”
二东道:“我觉得,孙大志他们早就精心部署,不让进宝回到仙台山,其他的路全部被堵死了,进宝跟巧燕上去高速公路,是无奈之举。”
我点点头,脑海里完全可以想象得出当时你追我赶的残酷场面。
那些杀手一路追赶,挥舞着砍刀,连冲带撞,巧燕都蒙了。
上去高速公路,孙大志跟张进广也没有给他们下来的机会,紧追不舍。两天两夜,一口气窜大西北,也就不奇怪了。
我们的车同样上去高速公路,一路向西。
大东二东轮番开,一天一晚以后,终于,走到了高速路的尽头,来到了收费站口。
二东说:“哥,进宝跟天翼就是从这儿下去的,当初我们来,就已经打听到,进宝的车被人追得无路可逃,只好撞破栏杆离开了。警方帮我们调出的监控录像里,也证明了这一点。”
我说:“好,接着往前走。”
于是,汽车下去高速,直奔c市,路过c市的环城路,我们将汽车加满油,根本没停,还是一路向西。
穿过c市,向前三百多里,就是沙漠戈壁。沙漠的中间有一条路,是七百多里的无人区。穿过大沙漠,刚好距离仙台山差不多三千里。
我他妈都要气死了,孙大志,我曰你老娘!
天翼还是个孩子,跟你有啥仇?为啥非要赶尽杀绝?
别让老子见到你?撞我手里,非把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不可,顺便太阳你全家的女性!
小山村的诱惑 第668章 大漠孤烟
虽然没有来过沙漠,可我知道沙漠的厉害。
小时候就读过关于大沙漠的书,沙漠又被人称作是死亡之海。
这儿食物非常稀少,特别是饮用水要准备充足,没有水会渴死。
有时候踏进沙漠深处还会迷路,转过来转过去重新回到,直到累死为止。
好在前面是公路,不用担心迷失方向。
起初,两侧的景色一点也不好看,前面的三百里穿过来,哪儿都是山,郁郁葱葱的山川一波连着一波。
可惜那些山并不高,最高的也就两千米,与其说称作山,不如说称作岭。
这就是赫赫有名的贺兰山。
不禁让我想起一首歌:大漠不见孤烟,长河依旧落日圆,踏破贺兰山,丝绸古道驼铃远。
你去看看东方奇观,你去听听先古的呐喊,你去寻访成吉思汗,你去再现历史云烟,哦……宁夏川。
这是一片苍凉的古道,这是一片不为人知的梦幻乐园。
北方的山跟南方的山不一样,南方的山气温高,水量足,所以是青山绿水,景色宜人。
大西北因为缺水,这一代的山都是黄呼呼的,又赶上初冬,漫山遍野的杂草全部枯萎了,树叶也落了个干净,所以显得特别苍凉。
公路的两侧都是杂七杂八的石头跟土块,渐渐地,山越来越少,最后穿过山脉,就进入了大戈壁。
踏上沙漠公路的时候,汽车里的油不多了,从c市窜过来,一路上都没碰到油站。
油表的油耗去掉了一半。
我说:“二东,咱们的车恐怕穿不过前面的沙漠,一旦路上抛锚,是非常危险的。沙漠里步行,会死的很惨。”
二东说:“哥,别担心,沙漠的中间有个服务区,可以在那儿加油。上次,咱们的团队准备充足,哪儿的人冲我们招手,没有停留,服务区啥都有。”
我问:“大概有多远?”
二东说:“在沙漠的中间,大概三百多里的地方,我们的汽油坚持到哪儿没问题。”
我说:“好,你小子要时刻提防,可别把我扔路上,要不然我锤死你。”
二东说:“放心,你是我老板,也是我哥,弟弟有把握的。”
吉普车比不上轿车,这东西因为马力大,自重大,是非常耗油的,简直就是油老虎。
吉普车走的就是沙漠,山路,底盘高,越野性能好,3.6t的动力,跟他妈装甲车差不多了。
希望吉人天相吧,在这个鸟都不拉屎,前不着村后着店的地方,只能听天由命。
车轮开上沙漠公路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半,二东也准备赶到服务区以后休息。
一路上,陶花都没说话,就那么紧紧偎依着我,两条狗也偎依在我们的身边。
仙台山的狗是通人性的,时而舔舔陶花的手,时而蹭蹭她的衣服。
而陶花却变得十分慵懒,抱着我的脖子,始终没松开,好像担心我忽然跑了。
这是冬天,赶在夏天,俩人会生一身的痱子。
我说:“陶花,你松开,勒得我难受,都要被你束死了。”
陶花非常倔强,说:“就不!俺松开你就跑了,把俺扔下,上那儿找你去?”女人一边说,一边把我抱得更紧。
离开仙台山,我就不再属于香菱,不再属于红霞,更不属于翠花,而是属于她的。
我是她私有的财产,天下的独一份,任何人也抢不走的独一份。
明知道前面的路艰难险阻,可能会死,可死到一块也甘心。
活着得不到的东西,死了能得到,同样是一种满足。
不但如此,陶花还抓着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摸……她也在我身上摸。
她的手穿过我的扣子,摸在我的胸口上,轻轻拉我的胸毛。另只手抓着我的手,在她的腰肋跟肚子上来回游走。
随着那种舒畅的荡漾,女人就闭上眼,嘴巴里发出轻轻的哼声,身体颤抖了,脸蛋醉迷了。
陶花旁若无人,根本没把大东跟二东放眼里,好像俩小子不存在,就那么摸啊摸,噌啊噌,揉啊揉。
大东跟二东从汽车的反镜里瞅到一切,俩人的脸都红了,当做没看见。
我轻轻说:“陶花,别……别这样。”
陶花说:“不!出来了你就是俺的,谁也夺不走。”
我说:“你瞅瞅,外面的景色多好啊?”
陶花说:“没你好!景色好不好,管俺屁事。”
外面的景色真的很好,已经进去了真正的沙漠。
公路的两侧是一望无际的沙海,远处是一座座巨大的沙丘。
沙海上是一层层的波纹,跟大海里的波浪差不多,一年一次的大沙暴,会改变沙漠的形状,一天一个样,-沙丘也每天在移动。
金黄的沙海像是铺了一地的金子,上面是蓝天,白云。几只苍鹭飞在上面,时不时发出嘎嘎的鸣叫。
可陶花没看见,啥也没看见,她的眼睛里只有男人,心里也渴盼着男人。
她的手抓着我的手,摸完了两腿摸肚子,一点点落在了胸口上,我挣扎着,想把手拉出来,可女人却将我的手一次次往自己身上按。
她焦渴难忍,也欲罢不能。终于,嘴唇亲了过来,两排小钢牙在我的嘴巴上撕咬。
咬过上嘴唇,再咬下嘴唇,好像要把我的嘴唇整个吞到肚子里去。
两片嘴唇被她咬白了,咬青了,咬紫了,别管咋着躲闪也无济于事,总逃过不她牙齿的袭击。
把前面的二东跟大东激动得,汽车差点窜沟里去。
大东眼睛死死盯着前面,不敢看反镜,二东端着矿泉水瓶子,一个劲地喝水。
俩小子尴尬地不行,恨不得立刻停车,跑远,把这辆车当做我跟陶花的婚床,让我俩玩……车震。
现在,终于明白陶花为啥要跟过来了,就是想占有我,从香菱跟红霞的身边把我偷走一阵子,虽死无憾!
我也有点熬不住,这种情况下,王八蛋才能熬得住?龟孙子才能保持君子风度?
恨不得立刻将女人抱怀里,按在后车座上,酣畅淋漓一阵。
陶花本来就是我的,一直是我的。她一生经历过一次的男人也是我。
反正有过一次,再来一次又何妨?一次跟两次也没啥区别。
女人的一生都被我毁了,她还想再被我毁下去,毁到天荒地老。
脑子里混浆浆的,眼前一片空白,想把手拉出来,可又舍不得那种温热柔滑的感觉。
于是,借着车椅靠背的掩护,我的手在陶花的身上任意妄为。
红霞的残疾,香菱的嘱托,全都扔脑门子后头去了,儿子的安危也抛掷脑后,秦兽也要做一次了。
就这样,陶花的身体被我给摸个遍,我的身体也被她摸个遍。
俩人就那么在后车座上,摸了个酣畅淋漓,也亲了个死去活来。
就是亲亲,摸摸,啥也没干。
前面有两个人,后面有两条狗看着,其他啥也干不成。
黑虎跟达瓦歪着脑袋,不知道我跟陶花在干啥,四只獒眼一个劲地往这边瞧,时不时吐吐舌头,吱吱一声,觉得莫名其妙。
瞧个屁啊?你们两条狗,怎么会明白人类的感情?
知道这些年我为陶花付出了多少吗?知道她这些年又为我付出多少吗?
小心把你俩的绿眼珠子给挖出来,当灯泡踩!
此刻的陶花变成了十年前的翠花。
十年前,我跟翠花也是这样,只能摸,只能亲……摸个昏天黑地,亲个天翻地覆。
有时候,亲吻跟抚摸会更让人兴奋,大脑会产生更多的癔想和荡漾,比真刀真枪还要爽快舒畅十倍百倍。
我跟陶花就那么一直爽快着……直到浑身颤抖,两个人一起哆嗦,那种酣畅的潮水一点点退去。
酣畅过去,我感到自己衣服里潮乎乎的,陶花的衣服里也潮乎乎的。
两个人的喘气都很粗重,脑门子上也净是汗,陶花的脸红得更可爱了,身体仍旧颤抖不止。
最终,还是没有逃掉生理的渴望,没有忍耐道德的背叛,跟陶花一起摸了,亲了,也一起荡漾了。
不知道喘多久,两个人才渐渐平息,陶花帮着我遮掩了衣服领子,同时也撩一下前额凌乱的秀发。
女人满足了,得逞了,而我的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愧疚。
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刮子,不是说好不碰陶花吗?不是说好把她当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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