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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这是咋了?虽然没有那种过程,可心里已经把她辱没了千百次,她也把我辱没了千百次。
这天下午,在沙漠公路落日的黄昏里,我再次做了秦兽。
天渐渐黑透,夜幕降临下来,二东只好打开车灯,雪亮的氙气大灯,将前面的路照得明如白昼。
两个小时的时间,二东跟大东都没说话。
其实,他俩啥都知道,耳朵边悉悉索索响,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说话,是不想打扰我俩,给了我和陶花充足的时间跟空间。
仙台山的风言风语早就传到了他俩的耳朵里,陶花一直缠着我,也没有瞒得过他俩的眼睛。
初九哥是大老板,富豪,企业家,那个大富豪没个三妻四妾的?
跟陶花有一腿,根本不算啥。
所以,即便他俩啥都知道,回去以后也不会乱说。
第一句话是我先问出来的:“二东,这儿距离服务区还有多远?”
二东这才咳嗽一声说:“到了,就在前面不远处。咱们的车也刚好没油。”
果然,峰回路转,明亮的车灯照在一块牌子上,上面写着:修车,加油,用餐。
两辆汽车一起右转,全部拐进了张进宝跟天意当初来过的黑店。





小山村的诱惑 第669章 难熬的一晚
这个时候,服务区一家人距离最后见到张进宝跟天翼,已经过去了接近四个月的时间。
三个男人的伤腿早就好了。
一家六口,依然在这儿开店,依然在坑那些过往的路人。
天色已经黑透,两辆车七个人都是疲惫不堪。
汽车需要补充燃料,人需要休息用餐,不得不在服务区停留。
我看到这家服务区很大,足足十几亩地大小,房子不少,但很破败。
大院里有很多机器,发电机,柴油机,还有数不清的废旧汽车跟汽车零件。
横七竖八摆放了不少的汽油桶,这儿果然修车,加油,还管住宿。
可沙漠里人烟稀少,有时候七八天遇不到一个客人,所以这家人也没钱。
两辆汽车停稳,二东大东首先跳下来,然后拉车门。
獒狗黑虎跟达瓦也下了车,我拉着陶花同样慢慢走出。
后面的车是张德胜的,两个保安将他搀扶下来,张德胜问:“这是啥地方?”
二东说:“沙漠公路的服务区。”
老头问:“安全不?”
二东说:“不知道,不过我们人多,应该不用怕。”
七个人向着破旧的房屋靠拢,我瞅到门口的不远处有个大案板,案板上有大块的猪肉。
旁边还有个狗窝,里面拴着一条大狼狗。
大狼狗发现生人闯入,呼啸一声从窝窝里飞出,冲我们几个呲牙咧嘴吼叫。
黑虎跟达瓦两条獒狗立刻就红了眼,嗖地跳在我跟陶花的面前,四蹄腾空扑了过去。
两条狗一前一后将那条狼狗给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当狼狗的两只眼跟两条战獒四只眼相对的时候,差点没把它吓死。
黑虎跟达瓦身上发出的气场,将大狼狗震慑了,吓瘫了,包裹了。
它只能发出凄楚的尖叫,浑身哆嗦不止。
我担心达瓦跟黑虎伤害那条狗,跟店家制造矛盾,赶紧喝住了它们:“黑虎!达瓦!住嘴,过来!!”
两条狗很不情愿地瞅狼狗一眼,只好将它放开。
大狼狗兹溜躲进窝窝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战獒是一切家狗的天敌,家狗见到战獒,跟老鼠见到猫差不多,逃走的勇气都没有。
刚刚喝住狗,屋子的门帘一挑,出来一个胡子拉碴的老人,声音很低沉,面目很呆板。
他的头发很长,胡子也长,乱糟糟像个鸡窝,脸色昏黄,跟沙漠一个颜色,猛一瞅,有点像凶神恶煞。
他问:“你们干啥?”
二东说:“住店,用餐,加油。”
老头子来回瞅瞅,发现我们有七个人,就说:“加油每辆车一千五,用餐每人二百,住宿每人三百,一共六千五。”
他数学还不错,两辆吉普加油三千,七个人每人住宿用餐五百,加起来可不就是六千五嘛。
二东跟大东没说啥,张德胜的两个保安急了,怒道:“扯淡!你干脆去抢好了,这不坑爹吗?”
老头子面不改色,道:“喜欢加就加,不喜欢就走!你们不是我请来的,前面走四百里有个加油站,要不你们到哪儿加。”
两个保安刚要上去辩驳,张德胜抬手拦住了他们,说:“出门在外,不要惹事生非,咱们有钱,付账!”
两个保安很不乐意,只好拿出六千五给他。
老头子接过钱,冲屋子里喊一声:“来客人了,招呼吧,该伺候伺候,该做饭做饭。”
说完,他去油桶旁边加油,七个人相继进屋。
到屋子里一瞅,大家的心就凉了一半,这也算旅店?简直是狗窝。
哪儿都黄呼呼的,哪儿都黑漆漆的,桌椅板凳上净是尘土。
二东跟大东差点吐了,说:“哥,要不然咱们光加油,穿过无人区再找酒店休息?”
我跟张德胜都是有身份的人,奢侈惯了,住在这儿,觉得就是住进了猪圈。
我瞅瞅张德胜,张德胜说:“算了,将就一晚吧,你们年轻,我老胳膊老腿,挺不住,睡一晚再走。”
从昨天离开仙台山,一直到现在,车没停,人也没停,人困马乏,三十六个小时,铁人也受不了。
于是我点点头说:“好,就住这儿了,大东二东,张罗饭。”
大东二东去催饭,很快饭上来了,是荞麦面窝窝,青稞面面条。
一瞅到这样的饭菜,我就皱紧了眉头,张德胜瞅瞅,根本没下筷子。
两个保安当时就急了,抓起碗,咣当!砸在了地上,怒道:“老头儿,你进来!!”
做饭的老婆子没动弹,外面的老头冲进屋子,手里抓一把杀猪刀,问:“干啥?”
“妈的!就用这样的饭菜招待我们董事长?反了你了!店不想开了是不是?信不信小爷给你砸了?”
“嫌饭不好吃?”
“对!”
“那就别吃!”
“放屁!老子花了钱的,一顿饭二百,猪食都不如!”
老头挥挥刀子,问:“你再说一句?”
眼瞅着事态一触即发,张德胜赶紧打圆场,说:“老哥,我们知道你开店不容易,我们出门在外也不容易。你这店里有肉啊,给我们弄点肉行不行?”
“行!哪得加钱。”
“加多少?”
“每个人一百。”
张德胜说:“好,七个人,给你一千,弄两份回锅肉。”
老头犹豫一下,最终点点头:“那好,你们等着。”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剁肉声。
二东问:“张董,你干嘛对他这么客气?”
张德胜说:“你不知道啊,这一代是少数民族,民风十分彪悍。惹急了会杀人的。你们仔细瞅瞅这间屋子的墙壁上,墙壁上有刀砍过的痕迹。
再瞅瞅屋子里的桌椅板凳,上面都有刀砍斧凿留下的痕迹。
这些痕迹是打斗的时候留下的,也是说,这儿曾经发生过多次的争斗,说不定就杀过人。
出门在外,只能忍气吞声,千万别鲁莽。”
二东跟大东一听,全都伸出了舌头,怒道:“卧槽!那他们会不会给我们吃……人肉?”
张德胜说:“那倒不会,他们只要钱,我们出到价格,就会没事,忍着吧。”
对于这一点,我非常佩服张德胜,不愧是老狐狸,久经风雨,经验老道。
从前没出国的时候,他就四处跟人做生意,跑遍了大江南北,见识卓越。
所以,我同样冲二东大东说:“听到没有,别惹事,赶紧吃饱喝足离开,还有,夜里惊醒点,别睡得太死。”
大东二东点点头。
回锅肉是一个小时以后弄好的,满满两大盆,猪排骨,猪腿,刚上来,几个人就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很明显不是人肉,味道鲜美。这家人也不是回、民,因为回、民是不吃猪肉的。
正在享用,忽然,旁边传来了音乐声,桌子上的录音机被按响了。
紧接着,里屋的门帘一挑,进来两个女人。
那两个女人蒙着面,身上的衣服很少,扭动腰肢,跳起了舞。
立刻,大东二东的眼睛直了,张德胜的两个保安哈喇子也流了出来。
四个人瞅着俩女的,眉开眼笑。
大家谁也想不到,这个服务区里用餐的时候还有歌舞表演。
俩女的眼不小,看不到鼻子跟嘴巴,全都罩在了红纱里。
不过皮肤还是蛮白的,光着胳膊,光俩腿,上面的衣服很短,下面的衣服也很短。
中间是肚脐,肚脐眼上有脐环,随着舞姿,脐环来回晃荡,腰里的铃铛也来回晃荡,稀里哗啦作响。
她们跳得很好看,是这一代的肚、皮舞。
少数民族就这样,接待最尊贵的客人,一般都用手抓羊肉,晚上还围着火堆跳舞,算是对客人的热情招待。
不过我不喜欢,其它地方的女人再怎么漂亮,也赶不上仙台山。
仙台山的女人是真白,真美,有股子天然的草木清香,就是那种淡淡的梨花香气。
仙台山的女人吃蔬菜,吃五谷杂粮,本身有种自然的体香。
这一代的女人都熏人,身上有令人作呕的味道,味道直冲鼻孔。
她们吃抓肉,喝羊奶,高原的气候,食物又弄不熟,吃进肚子里,呼出的气体跟进了火葬场差不多。
腋窝,臂弯跟腿弯,也会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这种味道大东二东闻不出来,张德胜的保安也闻不出来。
四个小子都他娘被女人的身段迷惑了,嗅觉失灵,光顾看她们晃荡了。
二东的哈喇子也流淌出来,盯着两个女人的脐环瞅个不停。
俩女的晃荡,二东的脑袋也跟着晃荡,好像得了脑血栓。
上去我就扯了他的耳朵,问:“你干啥?”
二东说:“脐环真美,哥,回家我也买脐环,给瓜妹子带上,晚上让她站我前面晃荡。”
我说:“闭上你的鸟嘴!小心有诈!”
他问:“有啥诈?”
我说:“那个老头不简单,这俩女的也不简单,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瞅到了不安。”
二东说:“你啥眼啊?哪儿又不安了?这样的女人,我一条手臂对付她们仨……对了初九哥,听说你家也有脐环,香菱嫂那时候整天带着脐环,晚上只给你一个人晃荡。
香菱嫂好看不?她的肚子白,还是这俩女的肚子白?”
我说:“不知道,回家问你嫂子去。”
二东噗嗤笑了,旁边的陶花也笑了,脸蛋红得好像苹果。
张德胜不亏是老江湖,摆摆手说:“好了,别跳了,这儿有四百块,算是小费,每个人二百,拿去花吧。”
张德胜是老色……鬼,按说应该盯着俩女的瞧不停。
可他却忍耐了,同样感到不安,打发俩女的走了。
两个女人一走,到了休息的时间,张德胜小声说:“初九,今晚上最好别睡,各安天命吧……。”
他的话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立刻明白,今天要度过难熬的一晚。




小山村的诱惑 第670章 控制不住
走进这家服务区,我跟张德胜同时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灾难。
起初,只觉得这家人凶了点,没打算图财害命。
坏就坏在老张的两个保安身上,那俩保安简直是俩傻叉,废话真他妈多。
他俩迫切需要找到张进宝的下落,帮老板找到儿子,拍张德胜的马屁。
所以,在大胡子老头将我们带进房间的时候,他俩开始询问了。
“老头儿,跟你打听点事儿。”
大胡子老者问:“啥事儿?”
“你有没有见过我们大少爷?”
“你们大少爷是谁?
”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二十七八岁,身边带一个漂亮媳妇。对了,还有俩孩子,一男一女,四个月前,就是从你们这儿穿过沙漠的,有没有在这儿歇脚?”
老头一听,身子首先一震,问:“你们跟他们……啥关系?”
保安说:“那是我们大少爷,拄拐杖的这位是我们董事长,还有那个穿西装高高帅帅的,是那孩子的爹,我们专门过来找儿子的。”
“喔……。”
“见过没?”
“没。”
“如果见到他们,立刻联系我们董事长,会大大有赏,听到没?”
“听到了!”
两个保安盛气凌人,横行霸道惯了,牛叉地不行。
可这几句话,将我跟张德胜的身份完全出卖了。
三个月前,小天翼跟这家人一番悍斗,打断了老头跟俩儿子的腿脚,利用银针钉住了他的俩儿媳妇。
将服务区洗劫一空,然后逃之夭夭,这严重激起了老头儿的愤怒,跟天翼结下了深仇大恨。
本来想着,啥时候遇到那小王八蛋,一定要弄死弄惨。现在好,他爹老子一脑袋扎服务区来了。
来得好,来的妙,既然无法收拾儿子,那就收拾他老子,这叫子债父还!
于是,大胡子老头儿起下了杀机,将我们送进屋子以后,拿起那把杀猪刀,在石头上咝咝啦啦磨出一道雪亮的光彩。
我们七个人不住一间屋子。
张德胜跟两个保安一间房,大东二东一间,然后是我和陶花外加两条狗一间。
大东二东进屋子,拉被子躺倒,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鼾声如雷,跟死过去一样。
张德胜跟两个保安走进屋子却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坐在炕头上闭目养神。
他嘱咐两个保安,千万不能睡,要时刻警醒,说不定半夜这家店的人会冲进来杀人越货。
而且老张做了充足的准备,这俩保安身手不凡,身上全带了家伙,张德胜本人的身上也带了一把枪。
都市里,很多大富商都有枪的,有办法弄枪证,那些贴身保安的身上也有枪,不是啥稀罕事儿。
这边是我跟陶花,两条狗跟在后面同样走进房间。
条件太差了,根本不能睡。
首先是屋子里脏,哪儿都黄呼呼的,哪儿都黑漆漆的。
墙壁是土打墙,夯土结构,上面还挂着茅草,屋顶上是木头梁檩,铺的也是茅草。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茅草屋非常结实,可以抵挡沙漠一年一度的暴风沙。
两扇木头门,只有一扇窗户,窗户棂子上钉了塑料纸,风一吹呼呼啦啦响。
地面上是尘土,桌面上是尘土,炕上是尘土,被子上也落满了尘土。
这还不算,关键是被窝太破,净是窟窿,黑乎乎的脑油,也不知道多少人盖过,多久没有拆洗了。
陶花皱紧眉头,问:“咋睡啊?”
我说:“出门在外,将就一晚吧,这儿比不得仙台山。”
陶花是有洁癖的,这几年随着经济的发展,梨花村变得特别富有。家具家电越来越多,房子越来越好,姑娘们也变得特别干净。
陶花就喜欢干净,哪儿都收拾得一尘不染。
忽然走进这样的屋子,根本无法适应,抬手捂了鼻子。
炕上被子散发出的那股味道让她作呕,根本就懒得上。
大东二东在为我俩创造机会,故意让我陪着陶花,就是想我跟她亲热。
白天在车上还没有摸够,亲够,晚上继续呗……初九哥太辛苦了,的确需要阴阳调和。
陶花开始收拾,首先扫了炕,将被褥上的沙尘抖干净,叠好了被窝。
然后,女人过来扯我的扣子,为我解衣服。
陶花觉得,女人就该伺候男人,帮男人宽衣解带,然后自己也宽衣解带,跟男人抱在一起……让男人舒服,自己也幸福。
这是一个做女人的职责,也是一个女人幸福生活的必然,普天下所有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她记得自己的奶奶是这样伺候爷爷的,娘活着的时候,也是这样伺候父亲陶大明的。
现在,她要伺候我。
我吓一跳,赶紧抬手抓了她的手,轻轻摇摇头。
陶花问:“为啥?”
我说:“咱俩不能,这样对翠花跟红霞不公,对香菱更不公。”
陶花说:“自欺欺人,那今天在车上……?”
我说:“在车上,咱俩啥也没有发生,就是抱抱……亲亲……。”
陶花说:“抱抱亲亲也是背叛,也是不公,既然背叛了,不公了,干脆身子给你算了。”
我说:“不一样,抱抱亲亲是心理的背叛,不是生理的背叛,我的精神可以出墙,但是生理绝对不能出墙。”
陶花说:“鬼扯!精神出墙比生理出墙还要可恶,你这是掩耳盗铃,欺骗自己。”
我说:“反正咱俩不能胡闹,要不然回家没法……交代。”
“可俺熬不住……咋办?”
我说:“那就……忍着。”
“那咱俩不解衣服,还是摸,还是亲,行不行?”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行!”
陶花噗嗤一笑,就上了炕,扯被窝盖在身上,果然没有解衣服,后背靠上了枕头。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上炕,要不要继续亲,继续摸。
亲过来再摸过去,会不会把持不住,真的将陶花……咔嚓了。
其实咔嚓了也没事,她也等着我咔嚓。
可咔嚓以后嘞?咋办?将是无尽的懊恼,无尽的悔恨,无尽的补偿。
那样,生活会更加糟糕,关系会更加混乱。
可不上炕,不仅仅陶花熬不住,我也熬不住。
刚刚犹豫几秒,陶花伸手一拉,就将我抱在了怀里。
我也身不由己滚上炕,鞋子早不知道踢腾哪儿去了。
接下来,茅草屋里很不平静,传出了女人轻轻的哼声。
就这样,我跟陶花又抱在一起,亲了个惊天动地,摸了个飞沙走石。
偷尝的享受是好上加好,只亲不爱的感觉让人更加魂牵梦绕。
这一晚,我再次摸遍了她的身体,她也再次摸遍我的身体。我将她全身吻一遍,她也将我全身吻一遍。
荡漾的激情在脑海里不断翻涌,天塌地陷世界灭亡也不在乎了。
直到两个人再次震撼,再次颤抖,再次勃发,再次退去激情方才作罢。
震撼完毕,是大口大口喘气,两颗心的跳动久久不能平息。
你们骂我吧,唾弃我吧,反正做了秦兽,一天是秦兽,这辈子都是秦兽。
秦兽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陶花为我付出的太多了,也太可怜了,必须要补偿她,除了这个,根本想不到任何补偿的办法。
不知道为啥,咒骂自己肮脏的同时,还觉得有点伟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陶花又开始扯我衣服了,我再次阻拦了她。
陶花说:“初九哥,解下衣服,也只亲不爱,行不行?”
我说:“不行!”
“那又为啥啊?”
“解下衣服,就控制不住了……。”
陶花说:“穿着衣服也控制不住。”
我说:“别胡闹了,我心里难受,也害怕。”
“咋了?”
“难受的是对不起你嫂子,害怕的是,这一晚恐怕在劫难逃,这家人会陷害咱们。”
“你咋知道这服务区里是一家人?他们会陷害咱们?”
我说:“很简单,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来的,那老头凶相鄙陋,一个劲地冲俩女的使眼色。俩女人的眼光跟刀子一样,简直能杀人。
你看不出来的,我都看的出来,我还能看到很多人看不到的东西。”
“那你都看到了啥?”
“首先,这大胡子老头,应该是俩女的老公爹,是做饭老女人的男人。
有俩儿媳妇,证明他们有两个儿子,可那俩儿子一直没有出现。
其次,我发现他们不是当地人,更不是回人,因为他们招待咱们用的是猪肉,而回人是不吃猪肉的。
从他们的口音里,我听到了东北人的味道,就是说,他们应该来自东北。
你想,东北一家人,不远几千里到沙漠里讨生活,不去大都市,这是为啥?”
陶花眨巴一下眼睛问:“为啥啊?”
我说:“因为他们是逃犯,而且是极度凶残的逃犯,很可能杀过人,被警方通缉,没有办法才躲到沙漠里来的。”
“啊?你的意思,他们这家人在东北杀了人,为了躲避警方的通缉,逃到了沙漠里?”
我说:“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而且他们不是近几年来的,至少来了二十年以上。”
“你咋知道的?”
“因为这间房子,看这儿的房子,只有经历二十年沙漠风暴的摧残,才会变得这么破旧。”
“啊?那他们如果真是一伙杀人犯,咱们会怎么样?”
我说:“咱们没钱,他们可能会放咱们走,可今天的行为,已经把咱们的身份彻底暴露,他们恐怕会杀人劫财。所以,咱俩不能睡,要时刻准备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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