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的诱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从前睡惯了土炕,觉得脚踏实地,很少睡席梦思,那东西太软,躺上面像扑山崖,真担心掉下去,没底儿,把老子摔死。
香菱嘴巴一噘,怒道:“俺知道你不是不喜欢睡席梦思,是不想跟俺一起睡,你想跟翠花一起睡对不对?从今以后,必须睡床,要不然你就睡地上,爱睡不睡!”
喔,明白了,香菱这是在跟翠花较劲。
她觉得我跟翠花在酒店里折腾,就是因为有张弹簧床,比家里有情调。
男人就喜欢换口味,一直保持新鲜感。香菱也想跟我新鲜一下。
“初九,别人家的炕早就扒了,大东跟陶寡妇,二东跟瓜妹子,孟哥跟孙桂兰,江百岸跟小丽,人家都睡席梦思,现在谁还睡土炕?早不流行了。再说咱又不是没钱,不就三四万吗?”
没办法,既然炕被扒了,就无法还原,至少今天晚上不能。
“行!那我以后就睡床,我是担心,这东西上下乱颤,晚上咱俩一不小心,再给颠地上,就不划算了。”
“噗嗤!”香菱笑了:“那就试试呗,看能不能颠地上。”说着,女人开始帮我宽衣解带。俩人关闭了电灯。
这一晚,我跟香菱都没颠地上,感觉还不错呢。
跟媳妇折腾完,整晚上都没睡觉,脑子里一直在想。想着二毛的处境,想着张德胜下一步的招数。
张德胜应该从z市回来了,老家伙也一定严阵以待,在筹备下一个毒计。
只是不知道他的下一个毒计会施在哪儿,老子又该怎么防范。
其实我的心里憋着一口气,好想立刻扒开上游水库的口子,将卧虎岭那块地冲个七零八落。
可现在还不到时候,张德胜的工程才盖一半,钱也只花一半。明年夏天,我这边竣工,老家伙那边也会竣工,到时候,别怪老子不客气。
放火烧老子的工厂,曰他个先人板板,这是逼着我动手啊?
瞅瞅旁边酣睡的香菱,想着东屋的红霞,北屋的爹娘,嫂子跟哥哥,还有一双儿女,脑子里翻江倒海。
绝不能输,绝不能让家人跟着我吃苦,犯我家人者,虽远必诛!
哥哥跟红霞的仇,一定要报!
第二天早上醒来,仍旧到工地,安排工人,将那条水库旁边的路又筑高了。
孟哥跟江百岸闷地不行,问:“初九,你干啥整天惦记着那条路?那条路只是运料的,将来又没人走?”
我说:“大雨季眼看着来了,路一旦冲毁,咱们的料车就进不去大山了,会延误工期,你说重要不重要?”
江百岸跟孟哥说:“对,是应该筑高点,防止大水下来,淹没庄家。”
他俩太实在,根本不知道我在磨剑,将悬在老张头顶上的这把剑磨得越来越锋利,将来砍他脑壳的时候,一剑挥下去,就会尸首分离。
这一年的大雨季来的比较迟,六月半才下第一场雨,雨水也不大。
可附近山上的水,几乎全都被储存在了那条水库里,足足几百万立方米。
我也担心大山洪来的太早,时机不成熟,被张德胜看出端倪。
老天这年帮了我,真正的山洪没有来。
日子像水一样平淡,山民们照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直到七月十五,大暴雨不但没来,反而遭遇了大旱,其他地方的庄家都要枯死了。
正是因为这儿储存了大量的水源,仙台山四个村子的庄家才得到灌溉。
我们的蔬菜再一次获得了大丰收。进入冬季,大白菜的涨势特别好,一个个瓷丁丁的,山上的水果也特别甜。
年底的时候,肉联厂,罐头厂,蔬菜厂,还有服装厂的捷报一个个传来。这一年的总盈利,达到了十五亿。
家家户户拿到了分红,所有的山民全都笑逐颜开。
进入腊月,又有好消息传来,这个消息是从国外传来的,我们在美洲购买的港口,同样获得了巨大的利润,三年的时间创造利润二十个亿。
捷报是杏儿传来的,女人在电话里还说,今年年底回村,跟初九哥汇报三年以来的战果。
我乐得不行,凭空多出三十个亿,也就是说,我的总资产加起来,已经达到了差不多八十个亿,比张德胜还要牛逼很多。
这天,刚刚从工厂出来,忽然,看到公路上开来一辆车,是玛莎拉蒂,很名贵的跑车。
跑车上坐个女人,满脑袋金发,戴副墨镜,特别拉风的样子。
我脑子里一闪:“这肯定是个大客户,来找我们谈生意的。”
哪知道汽车呼啸着在我面前停住,车上的女人呼喊一声:“初九哥,你还认识俺吗?”
“你是……哪儿来的妖孽?”老子惊讶了,没瞧出来。王八蛋才知道哪儿来的金丝猫?不是蜘蛛精,就是白骨精,要嘛就是盘丝大仙。
女人嘻嘻一笑,摘掉了脸上的墨镜:“初九哥,还没瞅出来?”
我摇摇头:“不认识,大姐,咱俩……见过面?”
“咯咯咯……真是贵人多忘事,不但见过面,还睡过觉嘞。”
“你是……。”
“我是杏儿啊,仔细瞧瞧,杏儿……。”女人的声音提得很高,好像故意在显摆。
老子曰她仙人板板的不锈钢板,瞅清楚了,还真是杏儿。
不过杏儿跟从前不一样了,脑袋染得好像一只加州火鸡,人也白多了,丰满多了,身上的衣服特别时髦。
“我的个天!咋是你?杏儿啊,想死哥了!”晃了晃,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初九哥……抱抱、”杏儿从车上飞下,一脑袋扎我怀里去了。
她跟从前一样亲热,眼泪也哗哗流下。
小山村的诱惑 第720章 杏儿的心事
杏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尽管早就接到了她回家的消息,可女人还是给了我个惊喜。
到现在,他离开整整三年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将我灌醉,爬上了本帅哥的土炕。
那一晚,她有了孩子,开始呕吐,再后来主动要到美洲去,我只好放她走。
时隔这么久,女人终于回来了,从前的样子再也瞧不到了。
白领衬衫不见了,一身的衣服亮光闪闪,哪儿都是玻璃球子,现在的人叫……钻。
她描了眉,化了眼,嘴唇也抹得像刚刚吃过死孩子,血糊拉几的。
别怪我土,山里人看不惯这个,跟有钱没钱关系不大。
我他娘的根上就是个农民。
“初九哥,俺终于看到你了,终于看到你了,呜呜呜……。”女人跟金丝猫似得,扑我怀里就是一阵嚎啕,首先哭个稀里哗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多久没见了?好像过去了几个世纪。
“杏儿啊,你咋回来不打个电话?我好派人去接你啊?”抱着她,我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还是当初那个克死自己男人,克死儿子跟婆婆的伯虎星吗?还是那个山村里走出去的农家妇女吗?
分明是个外国人,早被美洲的花花世界侵染了,心也野了。
“俺想给你个惊喜嘛,你喜不喜?”杏儿抬手打我一拳问道。
“有喜,有喜,死丫头,我都不认识你了,行啊,都开上玛莎拉蒂了。这车……恐怕要好几百万吧?”
杏儿说:“二百来万,不过俺没用公司的钱,用的是自己的股份。咱们公司挣钱了,三年赚了二十多个亿。”
“我知道,你为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就该奖励,这车算公司奖励你的,放心,哥给你报销。”
“哎呀哥,你真好,亲一口,啧啧……。”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抱上又来一口。
再次见到杏儿,愉悦的心情根本无法言表,上去扯了她的手:“走,进厂子里去,我保证孟哥跟百岸哥都认不出你了。”
就这样,扯着女人走进了工厂,进门我就喊:“百岸哥,孟哥,车间的姐妹们,全都停下!过来瞅瞅这是谁?
一声呐喊,工厂的电闸都被人拉了,机器停止,所有的女工纷纷冲出车间查看,江百岸跟孟哥也放下图纸,脑袋探出了窗户。
大家一起惊叹:“苍天!这是谁?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我说:“杏儿啊,大家还认识不?”
“啊!杏儿啊,你个小笔燕子嘞!终于回来了,脑袋上绑个火鸡,真时髦。”呼啦,所有的女工将杏儿全部围住,叽叽喳喳闹成一团。
当初,杏儿可是车间主任,这儿大部分员工都是她带出来的。
孟哥跟百岸哥也使劲揉揉眼,几乎不相信。俩人一起从办公楼上扑下,仔细瞅:“你真的是杏儿?”
“孟哥,百岸哥!”杏儿再次扑过来,跟两个哥哥拥抱。
孟哥说:“娘啊!还真是这丫头,闹得哪一出啊?”
江百岸说:“卧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华侨,我当初出国,也没这身行头。”
“人家本来就是华侨嘛,”杏儿崛起了嘴巴。
我说:“好,回来就好,桂兰嫂,你过来一下。”
孙桂兰问:“咋嘞?”
“你去咱们仙台山大酒店,让他们今天晚上清场!大摆筵席,为杏儿接风洗尘,所有的员工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参加,不醉不归!”
“好嘞!”桂兰嫂屁颠屁颠去了,将村子里的酒店全部布置一遍。
宴会是晚上召开的,特别隆重。
杏儿首先交代了这三年在美洲港口的工作,然后征求我的意见,赚的那些钱该怎么花。
我的意思,反正这些钱暂时用不上,干脆,将整个港口收了算了。
从前,那港口是三十亿收购了百分之七十的股权,现在利用二十个亿,再把剩下的三成股权也收了。
这样的话,我们的保鲜蔬菜,罐头,牛肉,服装,还有农产品,就会长驱直入,彻底打进美洲的通道,一路畅通无阻。
至于钱该怎么花,她跟几个经理看着办,反正那块天地全权交给她了。
杏儿乐得不行,说:“谢谢初九哥的信任,俺一定会努力,守住咱们的阵地,保证不让你失望。”
懒得说那么多话,直接开吃,我跟孟哥百岸哥,向她频频敬酒,大东二东,瓜妹子跟陶寡妇也缠着她喝。
三年不见,杏儿的酒量涨了不少,几个人轮番上阵,女人也没醉,就是有点晃荡。
宴会好久才散,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
瞅瞅差不多了,我说:“散场吧,杏儿,晚上你住哪儿?酒店为你开了房间。”
杏儿摇摇头:“俺不住酒店,还想住在仙台山的家里。睡家里的土炕,好久没回家了,想得慌。”
我点点头:“好,桂兰嫂已经帮你收拾干净了,我送你回去。”
就这样,扯着她的手走出酒店的门。
杏儿一路走,一路笑,嘻嘻哈哈。脚步蹒跚:“初九哥,杏儿没让你失望,一千多天不眠不休,总算对你有了交代。”
我说:“你受苦了,现在还一个人?”
“嗯,一个人。”
“没找个男朋友,成个家啥的?听说美洲人人高马大,帅哥也很壮,你……熬得住?”
“噗嗤。”杏儿笑了“俺有那个胆子,可没人敢跟俺来往啊。”
我问:“为啥啊?你身上刻着龙嘞?”
“切,你忘了?人家是伯虎星啊,谁碰谁死,谁挨着谁死。”杏儿虽然笑,可嘴角上仍然有一丝苦楚。
当初,跟她一起到美洲去的,有好多公司的高层,那些高层也一直跟仙台山保持联系。
他们说,杏儿的确想在哪儿成家,找个男人踏踏实实过日子。
而且接连找过三个,可三个黄发碧眼的男人,都被她给克死了。
第一个只跟她见过一面,约会完毕,就钻汽车轱辘底下被碾成了肉酱。
第二个是个登山运动员,也是约会完毕去爬山,结果绳子断了,从山崖上摔下来,身体摔成了八瓣。
还有一个,只是跟她拉拉手,早上起来,打个喷嚏,一不小心扭断脖子筋,栽地上没气儿了。
三个男人别说跟她上炕,一个扣子都没解开过。
他们没有亲过嘴,没有拥抱过。所以至今,她跟离开仙台山的时候一样,从没被男人沾过身。
再就是孩子问题,离开的那年,有人说她怀上了我的孩子,不知道是真是假。
“杏儿,听说咱们那一晚,你怀孕了,那个孩子应该……三岁了吧?”
杏儿眨巴一下眼,迷惑不解问:“啥孩子?没孩子啊。”
“不对劲儿,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明明怀孕了,还有了妊娠反应,孩子嘞?不会给我弄丢了吧?”
“没有的事儿,啥妊娠反应?人家那是吃坏肚子了,恶心,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一次就能怀上?飞弹都打不了那么准。”她死不承认,我也没办法。
但可以肯定,她一定在那边生过孩子。
因为那几个高层说过,她曾经有过三个月的休假。休假回来,身体丰满了很多,身上泛着一股子奶香,分明奶过孩子。
可谁也没见过哪个孩子,是男是女不知道,啥样子也没人知道。
“不承认算了,不过,我希望你善待他,那毕竟是我杨初九的骨肉。杏儿……。”
“嗯。”
“哥对不起你,欠下了你一笔孽债,这辈子还不起,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偿还。”
杏儿噗嗤一乐:“啥债不债的?,俺乐意,当初是俺强制钻你被窝的,自己选择的路,当然要自己走。”
“那你能不能让我见见孩子?”
“不能!想都别想!”女人忽然脸色大变,好像担心我夺走她的宝贝。
“好好好,不让见,我不见就是了。走,送你回家。”还是搀着她的手,往家里走。
当然知道她心里咋想的,孩子是她的希望,她的唯一,她的全部。
没有办法跟我在一块,至少有个孩子,也算有个盼头。
也只有我杨初九可以让她怀上,别的男人不行。挨不到她的身子,非死即残。
当初,二毛的爹老子栓子叔就曾经对杏儿想若菲菲,几次差点死掉。
算命的瞎子早说了,她是伯虎命,我是青龙命,俺俩是绝配。
香菱也是伯虎命,可跟杏儿比起来,就幸福多了。
走进杏儿的家,女人停住脚步,看着满院子的荒草跟狼藉不堪的陈设,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就是她的家,当初跟第一个男人还有婆婆在这儿,大地震的时候完全倒塌,后来又翻盖了。
里面的装饰跟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改变。
时不时,我让人过来打扫一下。可不住人,架不住杂草的疯长,长长的枯藤将门台都遮掩了。
孙桂兰已经将屋子里面收拾干净,被窝也拿出来晾晒了,炕上的稻草也换上了新的。
捅开门锁,走进屋子,手一松,女人就像脱网的鱼,滚倒在了炕上。
帮他盖上被子,我说:“你好好睡吧,累了三年,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刚刚迈出一步,却发现走不动,衣襟已经被她拉上。
杏儿说:“初九哥,别走,俺怕,真的很怕。”
我问:“你怕啥?”
“这屋子三年没住过人,鬼气森森的,俺担心婆婆跟俺男人会来找俺。”
我说:“那你还回来?干嘛不住酒店?”
“有你在就不用怕,初九哥,今晚你陪俺吧,俺还想再生一个,毕竟一个孩儿,太孤单了。”
最后一句话让我听明白,她在那边真的生过娃娃,而且孩子很健康。
娘隔壁嘞,老子的种还真是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撒美洲去了。
跟你再生一个,我没意见,香菱知道还不抽死我?
小山村的诱惑 第721章 上辈子欠你的
不能了,真的不能了,当初就是被她忽悠到炕上去的,今天说啥也不能被她再忽悠。
宴会上我没喝什么酒,头脑十分清醒,任凭杏儿怎么拉,身体不冲动,脑子也不激动。
我说:“杏儿,你睡吧,哥真的要走了,你嫂子在家等着嘞。”
“别!初九哥,别呀,人家真的……熬不住。”杏儿就是喝多了,脸蛋特别润红,显出一股娇羞。
如果说一点也不动心,那是自己骗自己。
女人本来就不丑,在国外整天吃面包,喝牛奶,皮肤越来越白,眼角没有一丝鱼尾纹,那么丰满白皙,咋能没想法?
同时也怜悯她,好想让她满足一下。
可脑子里稍微荡漾一下,立刻骂自己是秦兽,身边那么多女人,还贪心不足,简直禽兽不如!
就这样离开,又觉得太唐突,于是坐下跟她聊:“杏儿,你到国外几年了?”
“三年零四个月,俺这次回来,一是跟你汇报工作,二是给你擂鼓助威,听说你跟张德胜要大决战了……妹妹给你加油。”
“喔,那你在国外这么久,为啥还仙台山口音?没学两句外语?”
“乡音难改啊,俺学外语了。”
“那你说两句哥听听,早上好怎么说?”
“顾得摸你……。”杏儿道。
“那晚上好呢?”
“顾得依偎您……。”
“下午好怎么说?”
“顾得啊斧头抡……。”
我瞪大了眼,差点惊得坐地上,从来没听到过有人这样念外语的。
杏儿到国外言语不通,无法跟人交流,只能靠翻译,公司里有专业的翻译,她自己也在拼命学。
没想到口音成了四不像,说的是仙台山版的英文。
“爹……罚他,娘……骂他,哥哥弟弟……不软的,姐姐妹妹……榭死他,香蕉就是不奶奶……。”杏儿还得瑟上了,继续显摆。
我说:“行了,别显摆了,你学的外语,就你一个人听得懂。”
老实说,我高中的水平都比她强很多,当初高中英文比赛,我可拿过奖的。
最近很多外国商人过来跟仙台山做生意,我一般不用翻译,对答如流。
“初九哥,俺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在国外啥也没学成,但这不影响俺的管理才能,很多员工被俺管得服服帖帖,那些外国员工见到俺也点头哈腰,俺对你是忠心的。”
“我知道,没有你,咱们国外的生意不会那么好,你受累了。”赶紧安慰,真不知道说啥,脑子里一直在寻思离开的理由。
“就是想你,天天想你,想咱娃的爹,想仙台山,俺每天做梦都能梦到你,在梦里,只有咱们一家三口,好幸福,好快乐……。”杏儿扯上我的手,脑袋又扎进了我怀里。
“对不起,把你一个人扔国外,孤苦伶仃,真的对不起。要不然你……回来吧,我安排别人去。”
“不!俺不,咱娃还在国外嘞!他现在可是美洲人,在那儿出生的,就是那儿的公民,俺必须以监护人的身份监护他,所以,过完五月,依然要走。”
杏儿是舍不得国外哪个孩子的,注定要离开。喝酒太多,她又说漏嘴了。
我真的想见见那个娃,可惜杏儿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不知道长啥样子,这个爹做的也太失败。
“杏儿,真的对不起,苦了你了……。”我的嗓子有点哽咽。
“初九哥,俺还想再俘虏你一次……怀上……带上俺的战利品离开,你这辈子都是俺的俘虏。”
杏儿真的想俘虏我,而且已经行动,双手勾上我的脖子,亲过来,也扯过来。
我吓坏了,脑子里嗡嗡响,纠结不已。
推开她吧,女人一定会遭受伤害。
配合她吧,担心被香菱给抽扁,而且害怕这样下去跟杏儿的关系根本无法收拾。
于是,只好推脱,寻求救兵,赶紧拿出手机拨响了桂兰嫂的电话。
电话打到孙桂兰家的时候,桂兰嫂跟孟哥已经躺下了,他两口子正在呼嘿。
呼嘿得正欢,忽然,手机响了:“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呼嘿,呼嘿参北斗啊……。”
声音太大,桂兰嫂跟孟哥吓得差点震……精。
孙桂兰赶紧抓起手机一瞅:“娘隔壁嘞,是杨初九。”
孟哥说:“初九半夜找你一定有急事儿,快接!”
孙桂兰很不耐烦,她在跟孟哥呼嘿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喂!初九,半夜三更你咋嘞?到底啥事儿?”
我在这边被杏儿纠缠得无法脱身,只能求饶:“桂兰嫂,救命啊……。”
“咋了?平时都是香菱叫救命,今天为啥是你叫?”
“我不在家,在……杏儿这儿,杏儿喝多了,缠着不放,你过来跟她作伴,我好脱身。”我的声音就是在乞求。
桂兰嫂噗嗤乐了:“杏儿刚回来,你就安慰一下人家呗。”
我怒道:“你少废话!就说来不来吧?来了,今晚给你加班费,工资双倍,奖金翻翻,不来,明天别上班了,老子炒了你!”
桂兰嫂说:“杨初九,你这不是仗势欺人嘛?当个破董事长了不起啊?加班是自愿的,俺不去!!”
“……。”我无语了,除了桂兰嫂,真想不到该找谁。
目前,仙台山的女人大多不在家,巧燕跟张进宝到l市去了,陶寡妇跟大东哥也喝多了。二东跟瓜妹子酒宴完毕,就去了县城的批发市场。
至于香菱,根本不敢让她来。万一俺媳妇进门,瞅到我跟杏儿这样,还不把她一口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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