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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难为(女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三余
洛源轻瞧着他赌气的样子,只觉忍俊不禁。“芷阳这担心倒也无不道理,万一生出的孩子像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不得把京城给拆了。”
萧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闻言一拍桌子,怒道:“只要她不是把天捅了,有我给她兜着,怕什么!”话音刚落,对上洛源轻要笑不笑的表情瞬间又郁郁地撑起了脑袋。“唉……”
洛源轻摇摇头,也不理他,只是抱自家丫头到榻上,挠她痒痒逗她玩。萧容自怜自艾了一会儿,目光也随之转了过去。“哎,你如今住哪儿啊?”
“我?我自然是住在莫家。”
“……”
洛源轻一笑,头也未抬:“你放心,公公已经领人去洛家下聘了,只是我娘余气未消,所以还没答应呢。不过也无妨,无沙姐说了,等她回来了我娘要是还不答应就求圣上赐婚便是。”
萧容撇撇嘴,他又没说不放心。说起来,这人以前就老是无沙姐无沙姐的满口不离,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
却说白芷阳自从知道萧容怀孕后,觉得自己身上那是责任重大,特别是萧容刚进门就犯了两件错事,这在白家历来的女婿里那是绝无仅有的顽劣。她顿时心理负担很大,就怕养出来的孩子随了爹,那岂不是败坏了她们白家的门风吗?于是作为一个尽责的娘亲,白芷阳开始向别人四处讨教育儿经。
白傅涵觉得自家女儿长大了,懂得为白家培养后代很是欣慰,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想当年,娘日日对着还未出生的你念各种诗书,现如今你能有此成就说不得与当时不无关系。”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姚氏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她被吵得没办法便只能出此下策。可白芷阳不知道,所谓实践出真知,她娘亲亲自传授,她要是养不出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儿那简直是愧对白家。
白芷茗见她最近日日沉迷于此,还不忘回去和韩慕得意道:“还好当年你嫁得是我,若是嫁了芷阳,可有的你苦了。”两人笑闹一阵,自是一番甜蜜,比起子韬院这边的苦大仇深可要好了不少。
白芷阳尤不自知,下了课就在心里盘算着这家规读完了下一本得念什么。白芷茗与她同路,见她这么神神叨叨的,哪里能理解她身上的重担啊,着实颇为无语,只觉得萧容这品味还真是奇特啊。
两人一路默然出了书院,正要往家拐。忽见门口等着个锦衣女人,焦躁地来回踱步,回头一见白芷阳活像是瞧见了救命稻草,瞬间欣喜万分地凑了上来。“九弟妹!”
白芷阳一愣,总算想起来自己还有一桩差事没了结呢。
此处可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两个跟白芷茗道了别,白芷阳又让她给萧容带个话,便去茗品茶楼找了间雅座。她人还没坐定,徐从双已然巴巴地望向她,满眼期待。白芷阳这件事上倒真没怎么尽力,顿时有些心虚,清咳了一声,只好照着萧容教她的话回。“我家夫君也不甚清楚。而且五殿下出嫁多年,二人接触实在算不得多。”
徐从双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你别瞧他平日里笑语妍妍,好像万事都不在乎,实际上心眼小得很。你也别瞧他柔柔弱弱的模样,实则却很是果断。他总跟我说九皇弟与皇上很是相象,可我每次都想说其实他也不遑多让。夫妻夫妻,这总归是一体,表弟进门都一年了,他这又是何必呢。”
徐从双这一年来就没人能倒苦水,眼见着旁侧侧击地都不行,一下子就有种无力感。白芷阳默默听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家。
两人闷闷喝着茶,没一会儿天就黑了,白芷阳很想回家陪夫君,可连襟这么颓唐她要是就这么走了也着实过意不去。正想着法子,雅间外头忽地传来一声急切地敲门声。推门而入的却是徐从双的下人,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匆匆与白芷阳见了礼,凑到自家主子耳边耳语了几句,徐从双顿时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当真是,不曾看错?!”
“千真万确,明月楼里小人已经派人跟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这个时候是于箫和苏算梁闹别扭准备要追上京城的时候
☆、貌合神离互刺探
明月楼这三个字在白芷阳心目中那无异于侮辱,先不提一帮子好姐妹不知为何竟然争先口后地想把她往那花楼引,就说三年前她好不容易逃离魔掌从明月楼逃出来谁想到就被萧容抓了包,如今回想起来还有几分窘迫。这地方她是万万不想去的,急中生智倒是一下就准备了个说法。只偏偏却是全然无用武之地,徐从双根本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拉着她直接往外走。
夜色已浓,明月楼所在的那条巷子却刚刚开始亮起灯盏,开门迎客。灯火通明,夜市如昼,毋容置疑乃是这繁华帝都最是喧闹之地。白芷阳撩着车帘眼见着那处灯火越来越清晰就止不住蹙起了眉。
徐从双从方才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整个人松





驸马难为(女尊) 章节53
松垮垮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一派颓色。即便她们两个没甚交情,这个时候她要事走了,白芷阳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只好默默舍命陪君子了。
然而,意外的是,徐家的马车却没有停在明月楼的大门口,反而绕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后门。白芷阳不明所以,以为她这是不去明月楼了,心里大松了一口气。眼见着马车停稳了徐从双撩起帘子弯腰就要下车,身形却蓦地又顿住了,又一屁股坐了回来,只对着车外的下人吩咐道:“去把……去请少正君出来!”
“……是。”
白芷阳方才还有些莫名,如今听她提起萧袂便有几分猜测,正愁着没机会告辞,此时赶紧道:“五嫂既有私事,那小妹也不多打扰了。”
徐从双却像是不曾听到一般,撩着帘子望着外头漆黑一片的夜色,无不嘲讽地问她:“你可知何人会从明月楼的后门进去?”
“……”
“呵。这秦楼楚馆可不止有男倌,还有不少女妓也供人消遣。可这种爱好终究是见不得光的,且多是富贵人家,所以通常都不会从正门进去。”
也就是说,萧容那位五弟正光明正大地在里头嫖……女人?!白芷阳眉头都快皱成小丘了,脸色很是不好看。上一次见萧袂的时候就觉得他有几分轻挑,这会儿更是对他印象差到了极点。不守夫道,放浪形骸,简直是她平生见过最无耻的男人了。
她自己都觉得怒气难掩,更何况是被直接带了绿帽子的本尊?只是这会儿徐从双若是闯进去,不说自己名声毁了,如果还与萧袂吵起来,那只怕不止徐家连皇家的脸都丢光了。白芷阳初见这位连襟时第一印象算不得好,此时却也佩服起她的深思熟虑来。
也只有徐从双自己知道,她恨不得踹门进去把那个男人拽出来问问他到底有没有良心,不就是纳了个小,可她何时又冷淡过他?!可一想到他如今可能躺在别的女人怀里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针扎似的,一抽一抽地疼。
事实上,明月楼的副楼里,萧袂所处的那间雅间气氛却丝毫没有一丝旖旎。长桌前,萧袂坐在软垫上一手转着一只高脚杯,神情漠然,下首处左右虽然都各坐了两个清秀女人,可这种氛围下谁也不敢上前,只有一人默默弹琴。
萧袂似乎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寂静中他眉宇间渐渐流露出些许恍惚来。徐从双不是第一次跟踪他,他也不是第一次来明月楼,这一日若不是他主动透露踪迹,只怕那女人再如何乱猜也猜不到他会来这种地方。
真不知道她到底哪来的自信,凭什么就觉得这天下男子非得都必须遵守那所谓的三纲五常?凭什么认为他会事事都原谅她,永远在家里等她?
隔着轻纱的外间蓦地传来焦躁的脚步声,萧袂嘴角轻勾,果然就听来人道:“大少在门外等着,请少正君下楼。”
“妻主既然来了,何不进楼玩乐玩乐?”
徐家的下人被萧袂遣了出去,徐从双听到她带过来的话,脸色铁青,却仍是按兵不动只让那人再去劝。然而,萧袂倒像是想故意激怒她似的,让人带回来的话要多狠有多狠,到最后甚至说了夫妻俩既然貌合神离还不如互相不要干涉,各玩各的。
男家出嫁,生是女家的人,死是女家的鬼。
如何放荡才能说出各玩各的,两不相干的话?
白芷阳这个旁观者都听不下去了,更何况是徐从双。可她却始终压着怒火,到最后对那来回跑腿跑了好几次的下人发狠道:“他既然这么想玩,那你就告诉他,玩够了就给本少下来!他若一直不下来,本少就等他一晚上!”
“……是。”
白芷阳不知道徐从双是不是真在明月楼的后门等了萧袂一个晚上,徐从双后来也意识到天色已晚,一再道谢后就让她回去了。白芷阳虽然弄不懂这夫妻俩之间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可看她们好好一对僵持到现在这个地步总觉得有些遗憾。
萧容最近有孕在身很是嗜睡,早上赖床不说晚上也困顿。白芷阳一开始还不清楚这是因为肚里的孩子,总觉得他这么懒散不太好,很想说说他,后来是老大夫来诊脉的时候随口一句才解了惑。
白芷阳回了白府,本来是想直接去书房过一晚的,省得打扰他。却发现上房的烛光还亮着,悄声推门进去就见萧容侧卧在床上,撑着脑袋低头看书。
“屋里这么暗,这么瞧伤眼。”
萧容早就听到了动静就是没抬头,只等着她走到床边,将书往她怀里一扔。“你去哪儿?!这么晚回来!”他怒瞪着她,烛光里如玉的面容透着冷然。也无怪乎他会这么生气,她们成亲到现在这女人就没这么晚回来过。而且,一般来说,女人外出除了寻乐子还能干什么?!
白芷阳将书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对于他的怒火却只是回了一笑,坐到床边。“我去明月楼了。”
她话音未落,萧容心里一股酸意往上冒酸得他牙都疼了。他也没发现这女人今天似乎格外地耐心,一把揪过白芷阳的衣襟,凑过去先闻了好几下。“嗯?”没有酒味也没有脂粉味,难道——“你没进去?”
他挑着眉,狐疑地抬起头。白芷阳就觉得他刚才的动作实在有些好玩又可爱,便顺势抱着他。“嗯,我怎么会进那种地方。我——”
她其实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她跟萧容之前的点点滴滴,越发觉得她们两个性格南辕北辙不说,便是思考方式也大相近庭,所以才会有之前那些不甚愉快的经历,才会有她误会他要去和亲而独自伤心离京。如果,她都把话说开了也许她们在一年前都已经成亲了。
白芷阳跟徐从双接触一番,突然间就有点后怕她们夫妻俩因为各种误会万一也走到形同陌路的下场。她想把明月来的事情全告诉他,萧容却因为放宽了心一下子就觉得困意上了头。他伸了个懒腰,推推她。“想你也不会进去。赶紧沐浴去,我还要睡觉呢。”
他倒进软枕里,翻了个身盖上被子,还不忘挥挥手让她赶紧走。
白芷阳虽然有些无语,心里倒也欢喜。看来她的人品自家夫君很是信得过的嘛。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萧容已经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声里还带着轻微的鼾声,似乎是有些疲倦。白芷阳撩着被子躺进去,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腹,便有些心疼将他揽进了怀里。
萧容似乎是特别喜欢秋后算账的类型,第二天一早白芷阳才刚刚清醒,萧容还在模模糊糊的时候,他便赖在她怀里含糊不清地问起了昨晚的事。“你昨天被谁拉过去的?”
“嗯?哦,徐大少,徐从双,上次我与你提过的,五殿下的事你可还记得。他昨天似乎是去了明月楼,所以——”
“你说什么?!”
白芷阳过了一夜虽然还觉得这事儿有点人神共愤,可也没料到萧容反应会这么大,一听之下,他竟然一激灵猛地坐起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皇兄去哪儿了?!”
白芷阳赶紧安抚地拍着他的背。“别生气,别激动,小心孩子。”
萧容烦躁地拍开她的手。“问你话呢!”
“唔,明月,明月楼……”
“他,他简直!”萧容吸了口气,才勉强稳定了情绪,过了一会儿却还是没压得住,猛地瞪向白芷阳,“你说他这是疯了不成?!要是被人知道了,不说他,不说徐家,母皇这脸面还要不要了?!你也是,既然早知道为何不回来告诉我,竟是由着她们胡闹!万一今天传出些什么,我看你怎么向我母皇交代!”
“……容儿,你冷静点。”告诉他又有什么用啊。再说明明就不是她做的坏事,为什么被骂的却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阴转多云晴转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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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中小闹多体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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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劳任怨尽憋屈(捉虫)
白芷茗住的院子叫子武院,与子韬院加起来正好是文韬武略四个字。萧容扶着姚氏穿过洞门时,回头瞥了眼上头的牌匾,只觉有点搞笑,白家文是成了,武却是就不了了,看白芷阳那书生样完全手无缚鸡之力就知道了。不过,他肚子里这个生下来无论是男是女,这武总归是要学了,顺带正好也弥补弥补白家没人学武的遗憾嘛。
两人到的时候,子武院特地空出的产房外头已经等了不少人。或坐或站,看着来来回回忙碌的产公竟然都是笑眯眯的一点紧张情绪都不见。就像三房这边姚氏只带了萧容这个嫁过来的女婿一样,如今这里待着的都是出了阁的夫郎,多多少少对于生孩子都是有些经验的。
“怎么样了?”
“羊水才刚破呢。”
“那要等不少时候了。”
甄氏点点头,“你们回去吧,有我在,回头生了我让人给你们报信。”他全部心思都在韩慕身上这会儿也没空跟姚氏斗嘴了,只随口与姚氏寒暄了两句。这孩子出生最起码也要闹到下午了,看姚氏还带着怀孕的萧容,甄氏倒是难得好心地让他们回去等。
姚氏看向萧容,见他摇摇头,便推着自家女婿坐在空着的石凳上,嘴里答道:“无妨,正好让容儿也瞧一瞧,省得临到时候被吓着了。”
甄氏听他这么说便不再多劝。姚氏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这白家的后院实在是太过安静,连个争宠的小侍都没有,白老夫人又不太喜欢他们总是往外面跑,所以,一旦有热闹可以凑,大家总喜欢聚在一起。而如今看韩慕生孩子无疑是眼下最值得一乐的热闹。
萧容瞄到自家公公兴致勃勃的脸,一下就明白过来了。不过,比起回子韬院除了看书就是睡觉的浪费时间确实还不如在这里来得有趣得多。他一边坐着还不忘向姚氏讨教讨教经验,姚氏有人唠嗑自然是再好不过,时间过得倒了飞快。
韩慕是辰时一刻被送进产房的,产公虽然来来回回瞧着匆忙,可他阵痛还未开始,如今仍是好吃好喝待着。里头没动静,外头等着的人也是有说有笑的样子。萧容知道些生孩子的常识,一直都听人家说那是痛得半死不活,可如今见大家都一脸轻松的模样还以为也就那么回事,便也跟着放了心,看来之前他完全是自己吓自己呢。
“啊!”
午时过半,产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叫。萧容手一抖,差点打翻了手上的红豆莲子粥。前一刻还热热闹闹的子武院伴随着那一声接着一声的痛呼彻底安静下来。甄氏捏着手中的帕子已经开始提心吊胆起来。这忽如其来的凝重气氛下萧容哪里还吃得下东西,直接递给了向竹让他端下去。
产房里,那尖叫声一刻不歇,上一秒才稍微停歇一会儿,下一秒顷刻又撕心裂肺地响了起来。萧容每听他喊一声,眼角就颤一下,手心里全部都是汗。不是吧,真的有那么痛?他,他能不能不生啊?!
“容儿,容儿?”
“嗯?”
姚氏见他脸色不太好,担心地轻声叫了两声,萧容好一会儿才回了神,勉强笑了笑。姚氏翻开他的手心一摸都是汗就晓得这是被吓到了,“容儿先回院子里休息去吧。没事的,这生孩子嘛,哪有不痛的,可痛过一次了第二次就轻松多了。”姚氏边拿着帕子给他擦一边企图安慰他。萧容听到他说第二次轻松多了时忍不住嘴角一抽,敢情他受罪受一次还不够啊?!b




驸马难为(女尊) 章节54
r 白芷茗和白芷阳姐妹两个回到白府的时候已经未时半了,门卫一见她们立刻满脸喜色地道:“大少,四少你们可回来了。大少,大少正君他——咦?”人呢?
那门卫才不过提了四个字,白芷茗立刻就站不住了想也没想就往里头冲。她就说怎么早上出去的时候就觉得心神不宁的,只是一天来家里也没个人过来通报想着韩慕说不得该是还没事呢,可现在想想就算韩慕真临盆了,她只要是在书院谁敢来通知她啊,否则只怕又要被奶奶骂一顿了。
白芷阳见她焦急地往里跑也意识到了韩慕生产该就是这几日了,多问了那门卫两句果然是如此。追着白芷茗跑了两步,突然想到这不是自家男人在生产,萧容去看看也就算了,自己跟过去就有失礼数了。无法看着自家小侄儿出生,白芷阳叹了口气,只好寂寞地回了子韬院。
“爹,慕儿,慕儿怎么样了?!”白芷茗冲进来的时候院子站了十来个人,她谁也瞧不见只急忙问着甄氏。
“哇——”
甄氏还来不及回答,里头忽地传来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众人一愣,齐刷刷往产房望去,不一会儿就听一产公出来报喜道:“大少正君喜得一子,恭喜大少,恭喜主君。”
白芷茗眼睛发亮,顺势就要往里冲,甄氏伸手一拦,骂道:“知不知分寸!”这么多人看着呢!
白芷茗到底是没能进去,却焦急在原地转圈,直到产公抱着洗干净的奶娃娃出来才总算安静了下来。萧容心里好奇,侧脑探了一眼,都听人家说孩子刚出生很是粉嫩可爱,谁想一瞧之下顿时有些失望。那娃娃眉毛也看不出,眼睛鼻子皱在一起,满脸通红得活像一只在热水里涮过的小老鼠,怎么看都有那么点丑啊?
萧容慢吞吞地回了子韬院,白芷阳听说他们父子平安很是高兴,正想着她这个当姑母的要送点什么,萧容就让向竹送了一对翡翠镯过去。白芷阳见他处理得当便也没多言。
萧容喜洁,如今又是七月初,虽然还只是初夏季节,天气却已然闷热不已。萧容出去转悠了一圈,回来就觉得身上粘粘得不舒服,吵着要洗澡。白芷阳只好让下人去备水,却暗自叹了口气。
萧容每次沐浴最可怜的无非就是她了。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关键的时候,这一洗澡地上又滑又湿的,万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就得不偿失了。可自家夫君爱干净她又不能制止,只好每次都任劳任怨地抱他进去又抱他出来。可是,她都已经三个月没碰他了,这么被他光溜溜的身子贴着难免就被撩起火气来。唉,这能看不能碰的日子真够煎熬的。
屏风后,白芷阳伸手试了试水温,萧容就站在她旁边毫不避讳地脱衣服,亵衣被他解了下来长袍滑落,一身晶莹如雪的肌肤全部裸露在外,从上到下背部优美的曲线直让人瞧得热血沸腾。白芷阳眼角晃过那细腻肌肤,几乎是下意识地吸了口气紧接着又大大叹了一声。
萧容当然知道这女人那么点小心意,脸上憋着笑,这个时候还不忘刻薄一下。“你干嘛,不愿意伺候我啊。”
“没有。”白芷阳摇摇头,省得他再作干脆将他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进木桶里。萧容瞧着她任劳任怨的憋屈样子,在她怀里咯咯笑得开怀。白芷阳顿时更加哀怨了。萧容美目一转,见她转身要去叫向竹,伸手拉了她一下,扒拉在木桶壁旁,“哎,你最近不是在翻那些书嘛,总归不可能十个月每天都不能,唔,你去找找嘛,或者去问问大夫啊。”
他轻飘飘地斜了她一眼,白芷阳瞬间领悟过来,不自在咳了一声:“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快洗,没得水凉了。”
白芷阳丢下一句话,飞速闪到屏风外头。萧容瞧着她逃也似的背影,撇撇嘴,“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小声咕哝了一句,咕哝完自己又忍不住偷着乐。
萧容沐完浴,穿了件宽宽松松地长袍坐在床上。白芷阳就站在床沿外,拿着块布替他擦头发。萧容从小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如今换了他妻主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自顾自地搽香抹手,一派悠闲自得。
“哎,我发现大姐夫家的孩子长得不太好看。”
“嗯?”
“皱成一团,也瞧不出来像谁,结果他们还一个劲儿地夸。”
“小孩子刚生出来都这样,过两个月长开了就好了。”
萧容一愣,原来是这样啊。他突然多疑地转过头,果然就见白芷阳难得脸上有点得意,嘴一撅:“你笑什么?”不就是多看了两本书嘛,他又不是真不知道。“娘回头知道你在这种地方博学,肯定抓你过去骂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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