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可是,二人翻阅过所有的册子,这些年龄符合的都是正常嫁娶,所嫁的也都是一些平民,和朝中的官员没有任何联系,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赫云舒微愣,这倒和她的预料不符。
燕凌寒眸色微深,尔后说道:“会不会,是户部的人做了手脚?”
赫云舒点点头,并非没有这种可能。对方能在大理寺这样重要的地方安插人手,那么其他的地方,只怕也不能幸免。
看来,这一次的对手很强大,算到了他们要走的每一步。而且,他们已经将手伸到了户部,难保其他的衙门里没有他们的人手。
可是,也并非没有解决的法子。
大魏人处心积虑地将奸细安插进大渝京都,可是他们再怎么安插,也比不得原来的住户多。只要能够将原本住在大渝的百姓发动起来,找出这些人的破绽就不难。
然而,这需要时间,也需要机会。
好在,大理寺有一些安插在百姓中的线人,倒是可以启用。
而且,他们可以暗中查探这些有适龄女儿的人家,看看他们是否真的将女儿嫁了出去,是不是与户部的册子上记录的内容相符。
若是不相符,则可以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找出他们安插在户部的奸细。
一切,渐渐明朗起来。
慢慢地,赫云舒的脸上带上了笑容。尔后,她看向了燕凌寒,道:“来!说说吧,昨晚你和闪清舞,都干了些什么?”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二百七十八章 被闪清舞占便宜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被闪清舞占便宜了?
听到赫云舒问起闪清舞从铭王府走出来的事情,燕凌寒的面色暗了暗。
见状,赫云舒托着自己的下巴,手指在脸上轻轻地点着:“不是吧,真让闪清舞占便宜了?”
闻言,燕凌寒的脸色更黑了。
赫云舒来了兴致,似笑非笑地看着燕凌寒。
燕凌寒一阵恶寒,道:“是这样的,昨晚,我得到消息,城西那里有了一些线索,就赶了过去。这一去,就折腾了一夜,再回来的时候就听说闪清舞从铭王府走出来了,还衣衫不整。”
“哦,这样啊。”
“是真的。”燕凌寒重申道。
赫云舒的手指轻轻地扣在桌案上,道:“也是,你不在府中,还带走了那么多人,铭王府中的守卫自然比不得你在的时候,而闪清舞身边有大蒙的黑影卫随行,如此,能进到铭王府,再在人多的时候衣衫不整的从里面出来,并不难办到。”
听罢,燕凌寒如释重负:“不管怎样,你信我就好。”
赫云舒笑笑,道:“其实,我压根儿就没怀疑你啊。”
燕凌寒一愣,随即嘴角含笑,她信他,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燕凌寒,大家都是爽快的人,做事都不喜欢拖泥带水。我告诉你,除非有一天你亲自告诉我要跟我分开,否则,即便是我亲眼看到你和别人躺在一起,我也是不会信的。”
看着赫云舒说话时脸颊上飞扬的神采,燕凌寒忍不住笑了,这就是她了,与众不同的她,他爱着的她。
尔后,赫云舒开口道:“怎么样,陛下给大蒙可汗发国书了吗?”
燕凌寒点点头,道:“发了。皇兄这一次很坚决,要大蒙可汗将闪惊雷和闪清舞召回去,越快越好。那国书我看了,措辞很激烈,不是皇兄以往的作风。”
“看来,是你的故意示弱起到了效果。”
燕凌寒摇摇头,道:“也不尽然,其实,皇兄是看得出我是故意那样的,但正是因为他知道我是故意的,才会那样坚决。”
“这是为何?”一时间,赫云舒迷惑了。
既然燕皇看出燕凌寒是在对他用计,那就应该不会顺着燕凌寒的意思去做才对啊。
“他知道,我向来不喜欢玩弄手段,可我若是用了手段,那就说明,我是真的很想做到那件事。他看出我用了手段,便知道我的坚决,所以,他不会做让我失望的事情。”
赫云舒微愣,这样的话乍一听很绕口,但的确有些道理。可是归根结底,还是他们二人的兄弟感情好,若不然,说什么都是白扯。
“说起来,这国书一来一回,至少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内,只怕不会安生了。闪惊雷和闪清舞一定会想尽办法留在大渝,毕竟,若他们二人被召了回去,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燕凌寒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会找人盯着的。”
“而且,还要注意大魏奸细的动向。此前闪惊雷提前得到我要去驿馆查案的消息,我怀疑,是大魏的人透漏出去的。不过,换个角度考虑,这也是一件好事。现在,我们就怕对方不动,他们只要一动,势必会露出破绽,如此,倒给了我们可趁之机。”
燕凌寒深以为然,道:“放心,我会找人盯着的。”
二人又说了一些什么,之后,燕凌寒去做他的事,赫云舒则继续留在大理寺。
同时,她得到消息,驿馆那里并没有什么动静。闪清舞衣衫不整地从铭王府出来之后,便一路走回了驿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而她走的这一路上,被许多人都瞧见了。
所以,现在京城之中,有传言说铭王殿下看上了闪清舞,与她在府中一夜春宵。
但对于这样的传言,也是信者少,持怀疑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毕竟,铭王燕凌寒清冷之名由来已久,曾经有不少有才有貌的女子上赶着追他,他都不屑一顾。如今,又怎么会被闪清舞这个歪瓜裂枣拿下呢?
更何况,昨日驿馆之中闪清舞与自己的兄长做出那样的事情已经在京城传开了,像闪清舞这样劣迹斑斑的女人,铭王殿下怎么会看得上?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至于这些传言,赫云舒并未放在心上,她有事情要做,没时间浪费在这些没有意义的谣言上面。
第二日一大早,又一个消息传来:一个女人于昨夜蒙着红盖头,穿着凤冠霞帔,吊死在赫府大门口。
见出了人命,不少人都围在赫府门口,看个热闹。
只是,对于这女子的身份,众人并不清楚。
就在这时,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连哭带嚎就奔了过来,她看着那吊在赫府门口的女人,哭号道:“母亲啊母亲,您怎么就这么傻啊?您活着的时候父亲都不肯认您,难道您这样去了阴曹地府,父亲便会认您了吗?”
听到这女子如此说,众人俱是一愣。
此前,赫家上上下下被人灭口,而众人所知,赫家只有两个女儿,一个是如今声名赫赫的赫云舒,另一个叫赫玉瑶,嫁给了当朝三皇子。可眼前这个女子是谁,竟然称这赫府的主人是她的父亲?
有如此疑问,便有围观的人问出了口。
那女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换了个姿势,道:“小女姓赫名嫣然,是父亲与丫鬟所生,父亲生前一直不肯给我和母亲名分,母亲为此事很是伤神。可谁成想,母亲一时想不开,居然……”
说着,赫嫣然又是伤心地哭了起来。
闻言,围观的众人一阵议论。
历来大户人家便会生出许多荒诞之事,对此,众人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对那穿着一身嫁衣吊死的女人感到分外的同情,连带着也可怜起大着肚子的赫嫣然来。身怀六甲还要承受丧母之痛,也真是够难为她了。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赫嫣然已经满脸是泪,她可怜兮兮地用泪眼看着众人,继而朝着众人跪好:“各位大叔大伯,大娘大婶,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帮帮我。”
“我们能帮你做什么呢?”有人如此问道。
赫嫣然暂时忍住泪,道:“如今我别无他求,只希望母亲能入了赫家的祖坟,全了母亲想要名分的心愿。待会儿若是赫府有人出来,还请大家帮我说几句话,求求他们让我母亲的尸身入祖坟安葬。”
众人听罢,不禁一阵唏嘘。
这实在是一个太过卑微的愿望了,只是,如今人已经死了,所要的,也就只有一个死后的安宁了。
一时间,众人都瞧着赫府的大门,等着主事之人出来。
可是,赫府的大门始终紧闭着,没有一个人出来。
见到这一幕,赫嫣然不禁有几分得意,大殿下已经告诉过她,赫云舒如今并不在赫府居住,如今看守赫府的不过是一些定国公府的下人,所以,她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在这里闹腾,不用顾忌什么。
待到赫云舒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只怕民怨已经沸腾,到那时,一切就对她有利了。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赫府隔壁的大门打开了。
一个女子推着轮椅走了出来,轮椅上坐着的,正是赫玉威。
此前,赫老夫人毒死秦碧柔,妄图借着众人吊唁的机会将他们杀死,此事被赫云舒察觉,赫老夫人的阴谋便没有得逞。之后,她便被人带到了京兆尹定罪论罚,至今未归。
此后,那与赫玉威有着一遇之欢的刘桃蕊竟找上门来,主动要和他在一起。没料想,赫玉威还答应了。如今二人在这座宅子里,倒是如寻常夫妻一般生活。
一大早,二人听到外面有些动静,言辞中似与赫府有关,就想着出来看看。在门内,二人已经听出了一些动静,眼下出来是为何意,只怕只有二人心里最清楚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赫嫣然并不慌张,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今日的举动就是要给赫云舒添堵,而给赫云舒添堵的事情,赫玉威也必定是愿意做的。
果然,很快,刘桃蕊就推着轮椅到了赫府门前。
赫嫣然见了他,柔弱堪怜道:“哥哥!”
众人都知道如今赫家的少爷和老夫人就住在赫府的隔壁,此前赫老夫人被京兆尹的人带走,如今在这宅院中住着的,正是赫府的少爷赫玉威。
眼下见这哭哭啼啼的女子叫赫玉威哥哥,众人都在猜度,这赫玉威到底会不会认。
一时间,众人都瞧向了赫玉威。
此刻,赫玉威坐在轮椅之上,穿着一件淡灰色的绸衫,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在听到赫嫣然如此叫他的时候,稍稍停顿之后便答道:“妹妹,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如此,便是肯定了赫嫣然的身份。
闻言,即便是先前人们对于赫嫣然还有几分怀疑,现在却是全部相信了。
顿时,说什么的都有。
这时,有人看向了赫玉威,诧异道:“赫少爷,您既然是赫府的少爷,为何如今不住在赫府主宅之中,而住在了偏院呢?”
听到路人如此问,赫玉威眸光微转,一个念头浮上心头。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二百七十九章 去围定国公府的门!
第二百七十九章 去围定国公府的门!
赫玉威的念头很简单,那就是重回赫府。
毕竟,赫府名下有众多的产业,随随便便一间铺子,都够他们生活了。哪里像现在这般,坐吃山空,不知明日在哪里。
如此一想,赫玉威的心里便升腾起许多的念头来。
当初,是自己的父亲赫明谦顶替了大伯赫明城,做了这兵部尚书。之后拨乱反正,此事也为陛下所知晓,只是,为了减小影响,这件事并未公之于众,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如此,便大有文章可做。
打定了主意之后,赫玉威看向刚刚发问的那人,道:“你问我为何身为赫府的少爷却不住在赫府之中,这其中的原因我敢说,你敢听吗?”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
难不成,这背后还有什么隐情?
人们对于八卦的热情,向来都是热烈的,故而听到赫玉威如此一说,便纷纷点头。有道是法不责众,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听了一些八卦而已,还能有什么损失不成?
赫玉威料定会有这样的情况,也早已打好了腹稿,眼下听众人如此一说,便开口道:“这一切,都是赫云舒从中作梗,她设计让父亲厌弃了我,将我赶出府去。她甚至还让父亲将祖母也赶了出来,如此,父亲对下不慈,对上不孝,成了一个不慈不孝之人。说起来,昨晚,我还梦到父亲的灵魂尚在黄泉路上游荡,说对不起我和祖母……”
说到这里,赫玉威恰到好处的停止了。
听罢,众人唏嘘不已。
说到底,人活一世,所图的除了现世的安稳,便是死后的安宁。如今听这位赫府少爷如此说,这赫家原先死去的主人做错了事,如今竟是孤魂野鬼,连阎王爷都不愿意收他,实在是太惨了。
“赫少爷,您身为长子,该替赫大人弥补过失啊。”
“是啊,赫少爷,您不能袖手旁观啊。”
听罢,赫玉威懊恼地捶着已经残了的双腿,双目赤红,低吼道:“说起来,我这双腿便是拜赫云舒所赐,我如何不想让父亲的灵魂有所依托,可是赫云舒的背后是定国公府,他们权倾朝野,我无官无职,半点儿办法也没有。”
说到这里,赫玉威颓唐地低下了头。
从来,百姓的情绪都是最容易煽动的,而他们位于底层,对那些仗势欺人的人更是憎恶,故而听赫玉威如此一说,都有些义愤填膺,为赫玉威鸣不平。
赫玉威适时地抬头,道:“大家千万不要议论此事,若不然被赫云舒知道了,只怕大家也会有牢狱之灾了。”
“嘿,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她做都做了,还不让我们说!”
“就是,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不是嘛!太过分了!”
……
一时间,群情激奋。
众人摩拳擦掌,甚至有人说要去定国公府要个说法。
这时,赫玉威看向了赫嫣然,她仍是跪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哭着,脸上悲痛的神情倒是很逼真。而人群中有些人明显言辞很是激烈,看来,是赫嫣然找来的帮手。也好,他借力打力,若能借着众人之手重回赫家,那便是他的本事了。
众人的情绪本就高涨,再加上人群中有人刻意鼓动,很快,便有一队人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言称要去定国公府围门,讨个公道。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赫府的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赫云舒穿着朱红色镶黑边的大理寺捕头服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她直直地站着,目光如炬,凌厉的眼神看向众人,竟是吓得众人一时间不敢言语。
瞬间,方才还热闹不已的赫府门口,此刻竟是诡异的安静。
赫云舒从里面缓步而出,甚至连那吊在赫府门口穿着嫁衣的女人看都没看一眼,只冷冷地看向众人,冷声道:“要去定国公府围门是吗?那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定国公府是大渝朝一等侯爵,而定国公府的牌匾由陛下亲自书写,围了定国公府的门,便等同于藐视皇权。这藐视皇权的罪名,不用我说,大家心里也有底吧?”
顿时,众人连大声出气都不敢。
任是谁,也绝不敢沾惹上藐视皇权的罪名,要不然,只有死路一条,往严重了说,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一时间,众人缩头缩脑,不敢直视赫云舒凌厉果敢的眼神。
片刻后,有那么几个人抬起头,道:“赫捕头,藐视皇权我们自然是不敢的,只是,您还代表不了皇权吧?”
“你说得对,我自然是代表不了皇权的。”说着,赫云舒话锋一转,道,“可是,你若是平民百姓,只怕也说不出这一番话吧?”
赫云舒说的话并非没有根据,历来民不与官斗,如今的她除了有云舒郡主的名号,还是大理寺的捕头,这样的身份,平民百姓在她面前根本不敢造次。
可偏偏,有人就这样做了。
那么这人,必不是平民百姓。
很显然,赫云舒的话,那些围观的百姓也想到了,顿时看向了刚才出口说话的那人。
这时,赫云舒悠悠开口道:“去年围堵铭王府的事,大家还记得吧?”
闻言,众人脸色一变。
去年,有传言说铭王府里死了人,就有别有用心的人在围观的百姓中煽风点火,意图闹事。幸亏当时身为铭王正妃的赫云舒阻止了这一切,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难不成,方才开口说话的这人,也是负责煽风点火的?
一时间,众人看向了那人。
那人缩了缩脑袋,尔后又直了起来,道:“怎么,难道在赫捕头眼里,但凡是有人有不同的意见,就是煽风点火?”
“自然不是。”赫云舒一笑,尔后看向众人,继续道,“可是,在我的质问之下还胆敢顶嘴的人,当真只是有不同的意见这么简单吗?”
那人一时无言。
这时,原本哭着的赫嫣然爬到了赫云舒的脚边,道:“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给母亲一个名分吧。”
赫云舒后退一步,躲过了赫嫣然要来抓她衣角的手,她瞥了赫嫣然一眼,尔后看向众人,道:“这二人刚才所言,我也听到了。我只有一句话,一派胡言!”
赫嫣然跪坐在地,哀嚎道:“姐姐,我不要赫家的家产,我只要母亲能入了赫家的祖坟,让她的魂魄有个着落。其他的我都不要,求求你了,姐姐。”
赫嫣然本就身子瘦弱,说话的时候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怎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去。偏偏此刻的她还是身怀六甲,如今她这般哀求,落在众人的眼里,便勾起了他们的同情心。
尔后,赫玉威忙对着赫云舒说道:“妹妹,我的心愿也是一样的。说到底,我总是赫家的人,若我有朝一日死了,也总得入赫家的祖坟,还请妹妹高抬贵手,允了我们吧。”
说完,赫玉威垂下头,眸子中闪过诡谲的光芒。
他知道,如今的陛下知道父亲偷龙换凤这件事,可是陛下曾经叮嘱过大伯赫明城,让他不要声张此事。
所以,他料定赫云舒不敢将实情和盘托出,故而才敢如此信口雌黄。
而赫云舒若是一时情急将一切说了出来,那么她便是忤逆燕皇,是欺君之罪,这样的罪名,即便她身后有定国公府撑腰,也必死无疑。
所以,不管是退还是进,他都稳胜。
听罢,赫云舒看了赫玉威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对于这两个在父亲死后还污蔑他的人,她是半分好感也没有,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就在这时,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众人循声看去,一匹黑色的骏马疾驰而至。
骏马之上,那人一身黑色锦袍,头上戴着墨玉冠,脸上是银色的面具。
是……是铭王殿下!
看到他,众人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骏马从众人让出的路走过,在赫府门口停了下来。尔后,铭王殿下飞身下马,他墨黑的眸子冷冷地看向众人,并未多言。
之后,他将手中一个黄色的东西交给身后的随从,道:“念。”
随着铭王一声令下,那随从中气十足地念道:“赫玉威与赫嫣然之父赫明谦,李代桃僵,于丙申元年囚禁赫明城,取代其官职。去岁赫明谦死,赫明城复位,其名下所有皆归其女赫云舒所有,其他人若有觊觎,一律法办!”
圣旨宣读完毕,围观的百姓俱是沉默不言。过了好久,他们才缓过味儿来,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原是如此!
“不!不是这样的!”赫嫣然没料到凭空会出现这样一道圣旨,顿时厉声吼道。
燕凌寒清冷的眸子瞥了她一眼,一个字都没说。尔后,他看向身后的赫云舒,道:“赫捕头,若有人再敢质疑圣旨,将人提至大理寺监牢即可!”
“是,王爷。”赫云舒应道。
之后,燕凌寒飞身上马,如他来时那般,迅疾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赫云舒微微一笑。这人,竟为了这件小事求了圣旨来,可真是小题大做。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省了她的麻烦。
听完圣旨所言,赫玉威便垂头丧气,让刘桃蕊将他推回了府中,关上了门。
尔后,赫云舒看向赫嫣然,道:“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此刻,赫嫣然的眼睛里,满是怨毒!
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她是赫明城的女儿,怎么成了赫明谦的?
“这圣旨是假的!”赫嫣然叫道。
只是,她的话,无人敢信。方才将圣旨带来的,是铭王殿下。铭王殿下会假传圣旨吗?显然是不会的。
见众人如此反应,赫嫣然咬了咬嘴唇,复又可怜兮兮地看向赫云舒,道:“姐姐,纵是如此,母亲也算是您的婶母,您总不能看她就这样吊在这里吧?”
“自然不能!”
听到赫云舒如此说,赫嫣然便稍稍放心。
然而赫云舒下一刻的举动,却是让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二百八十章 壁咚你!
第二百八十章 壁咚你!
只见不知何时,赫云舒手中多了一个手腕粗的棒子,她抄起那棒子,竟是朝着那吊在赫府门口的女人狠狠地砸了过去。
顿时,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纵然这死去的女人是赫明谦的女人,没有理由吊死在赫府门口,可人都死了,终归是死者为大。说到底,赫云舒一个晚辈,就这么对长者的遗体不敬,实在是太过分了!
一时间,众人心里刚刚消了的气又提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赫嫣然只觉得目眦欲裂。母亲是为她而死,此刻又被赫云舒这般对待,她简直想杀了赫云舒。
可是,下一刻,赫嫣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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