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说起来,赫云舒是他的宿敌,他第一次来大渝,就是为了和亲,却被赫云舒给毁了。这一遭,他怀恨在心。如今终于有机会将赫云舒引入他设置的圈套,他心里的得意,肆意泛滥。
恰好,此时苏雨晴扶着赫嫣然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闪惊雷在笑,赫嫣然疲惫的脸上添上了几分笑意:“殿下,这差事,嫣然办的可好?”
闪惊雷脸上的笑意微敛,道:“还算是差强人意吧。你回去吧,这里,暂时用不到你了。”
“是,殿下。”赫嫣然低头应道。
苏雨晴扶着她,朝着楼梯口走去,经过闪惊雷身边的时候,赫嫣然轻轻地“哎呦”了一声。
闪惊雷看了过去,蹙着眉不耐道:“怎么了?”
赫嫣然满面柔情,轻轻地抚着自己的小腹,道:“殿下,我们的孩子,他刚刚踢我了。要不,你摸摸?”
闻言,闪惊雷轻轻发笑,他并非情窦初开的少男,在大蒙也有了几个儿女,大的也已经十岁,早就可以骑马射猎。想想赫嫣然如今也不过有三个月的身孕,这个月份的胎儿,是断然不会踢人的。
然而,虽是如此想,他还是忍住心中的不耐烦,伸出手在赫嫣然的肚子上摸了摸,继而满面笑意道:“如此,你就更该爱护这个孩子了。”
赫嫣然低头浅笑,道:“是,殿下,嫣然遵命。”
“去吧,一会儿这里的人会很杂,莫要伤了你。”
“是,殿下。”
终于,赫嫣然由着苏雨晴扶着,满意地离去。
看着二人的背影,闪惊雷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
看到这一幕,闪清舞不悦道:“皇兄,你既然对这个女人没多少耐心,又何必再与她周旋,置之不理也就是了。反正,你又不缺女人。”
闪惊雷一笑,道:“皇妹,这就是你的不聪慧了。于我而言,赫嫣然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对于一颗棋子,自然要用些心思,若不然,该她派上用场的时候,她又怎会尽心尽力呢?”
闻言,闪清舞略有体会。今日,若不是他们安排赫嫣然出现,只怕还不会扰乱赫云舒的视线,她也不会在这个房间内待这么久,迷香的作用也就无法起效,至于那之后的迷情香更是无从谈起。看来,这棋子若是运用得当,也会大有裨益。
转瞬,闪惊雷看向闪清舞,道:“好了,该来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这场戏,也到了该唱响的时候了。”
想想之后这间房间内的精彩画面,闪清舞得意地笑了笑,道:“是,皇兄。不过,现在距离最精彩的部分还差一些时间,不如,咱们先去歇歇?”
“也好。”闪惊雷爽快地应道。
不过,在去歇着之前,他还是将这里的里里外外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失误之后才离开。
明里暗里,他在这间房间外面布置了三十几个人手,这些人皆是武功高强之辈。但凡是这里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别想逃过他的这些耳目。如此,他也是为了避免横生枝节,做到万无一失。
此刻,驿馆的正厅内,已经来了不少的宾客。
今日一早,闪惊雷就命人给各个朝臣的府上发去了请柬,以两邦交好的名义请他们来驿馆赴宴。但凡是心里没有底气的朝臣,都不敢拒绝这样的邀请。毕竟,这次宴会的名义是两邦交好,谁若是不来,岂不是有意破坏两邦交好,这样的罪名,谁敢承担?
故而,那些不怎么位高权重的人都来了,至于那些有实权的重臣,深得燕皇的信任,也就不用有任何的顾忌,不用靠着参加这样的宴会来表明自己的忠心,又不想和闪惊雷这个质子扯上关系,于是就婉拒了。
然而,即便如此,还是来了不少的人,虽不是重臣,但是胜在人数够多。
听到下人的禀报,闪惊雷得意非常。他本就没有打算请来多重要的人物,只要人足够多就可以了。毕竟,他要做的,只是借着众人的口将今日驿馆内发生的事情传递出去。
眼见着人来的差不多了,闪惊雷现身在宴客厅中,与众人一阵寒暄,把酒言欢。
很快,随着闪惊雷一声令下,上好的菜肴接连端了上来,每一道都精美异常,色香味俱全,吃的众人很是开心。
正当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一婢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她见到闪惊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殿下,您快去看看吧,公主,公主她发病了!”
听到这话,闪惊雷惊慌地站了起来,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口中喃喃自语:“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闻言,众人之中有人问道:“大皇子,发生了何事?”
顿时,闪惊雷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看向那问话之人,道:“刘大人有所不知,本皇子的皇妹幼时发过一次高烧,从那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坐在那里发呆,谁说话也不听。这等怪病让父汗很是揪心,遍寻大蒙上上下下也没有找到名医医治……”
说到这里,闪惊雷环顾在场的众人,尔后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大渝能人众多,有医术高深的名医也未可知,而各位大人皆是见多识广之辈,不知可否请各位大人移驾,看看皇妹的情形,也好判断是否见过类似的人,推荐几个大夫出来,如何?”
闪惊雷殷勤的目光渴求的看着众人,摆明了一副可怜相。
这时,礼部的一位侍郎站起身,略显担忧的说道:“可公主毕竟是未嫁之身,如今又是在自己的闺房之中,我等贸然前去,是不是有失体统?”
闪惊雷忙说道:“大人不必忧心,正如同行医之人不避男女一样,如今各位大人在我眼里便是如此,只要大人能够一观皇妹的病症,推荐几个大夫出来,这男女大防,也不甚要紧。更何况,皇妹好了,对咱们两国的邦交也是有好处的,大人,您说呢?”
“既然大皇子如此说,那就没什么疑问了。”
见素来讲究礼法的礼部的人都不再质疑,众人更是半句话也没有,纷纷离席,跟随闪惊雷一道往闪清舞的房间走去。
闪清舞是女眷,故而她的房间在驿馆后面一点,路也就有些长。
走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人走到闪惊雷面前,悄声道:“殿下,公主殿下的房间周围有些动静。”
闪惊雷一惊,此人是他派在房间周围警惕情况的,既然如此,他便不敢掉以轻心,要尽快赶过去才是。只是,众人在此,他必不能在明面上先赶到那里。
于是,他转过身,冲着众人一抱拳,道:“各位大人,本皇子这会儿有些急事要处理,还请我的副使引大家前去,本皇子稍后就来,如何?”
见他如此说,众人并无异议,由着闪惊雷的副使带着他们,往后面继续走去。
待众人走的差不多了,闪惊雷忙运起轻功,于暗处往闪清舞的房间而去。他必须要在众人到达之前将那里的情况解决,如此,才能保证事情按照他的计划继续进行。
众人随着那副使又走了一阵,终于到了房间之外。
这时,房间之内,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敢上前。
这时,那副使打开了屋门,扬手向前,道:“各位大人,请进。”
既然主人家如此说了,众人便不再犹疑,一一走了进去,由着那副使的指引步步往里面进。而当他们彻底看清楚了屋内的情形之后,皆是愣在了那里,嘴巴因吃惊而张得老大。
这……这简直是惊世骇俗!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二百七十四章 最好的惩罚
第二百七十四章 最好的惩罚
无怪众人如此讶异,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
偌大的软榻之上,十几个人衣衫尽褪,纠缠在一起,白花花的一片。那令人羞臊的声音连成一片,听得众人无一不是面红耳赤,深感汗颜。
那领路的副使见状,不由得一阵得意。
这正是大皇子的杰作,赫云舒和那些捕快被迷晕在公主殿下的房间内,之后再点燃迷情香,那么,有现在这一幕就是理所当然,本就是意料之中的场景。
或者说,比意料之中的更加精彩绝伦。
而大皇子又恰到好处的将众人引到这里来,众目睽睽之下,赫云舒必定会颜面扫地。到那时,不管赫云舒说什么,都不再有人相信。
而清舞公主的房里死了两个男人这件事,也就可以彻底的遮掩过去,这简直是惊天妙计,一石二鸟!
只是,大皇子本该先一步来到这里才是,为何并未看到他?
也罢,大皇子不在,他把大皇子交代好的事情办好也就是了。
如此想着,那副使看准了时机惊叫道:“啊!怎么会这样!”
没有人回应他的话,这时,礼部的那位侍郎站了出来,义愤填膺道:“这便是贵国公主所行之事吗?”
毕竟,如闪惊雷等人方才所言,待在这间屋子里的人,是大蒙的和亲公主,闪清舞。
如此,这位礼部侍郎有此一问,也就在情理之中。
那副使顿时一口否决道:“不!这绝对不是我们大蒙的公主殿下!”
可是,此刻,他的声音略显苍白。
在这之前,在驿馆的宴客厅之中,明明那么多人都听到,那闪清舞的婢女前去禀报,说闪清舞犯了病,而闪惊雷一番说辞,将众人请到这里来。
既是如此,这里不是闪清舞的房间,又能是谁的房间?这里面的人不是闪清舞,又能是何人?
一时间,这位副使有些慌乱,他着急的看向门口,可大皇子闪惊雷始终没有走进来。眼见着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激烈,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那副使急了,扬手指向那堆在一起的人,急声道:“这是大理寺的捕快和他们的捕头赫云舒!”
副使一说这话,议论不已的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房间之内,落针可闻。
如今,在大渝京都,赫云舒的名号谁人不知。
最初,她被陛下赐婚给铭王殿下,后来铭王殿下恢复如初,又与赫云舒和离。再然后除夕之夜他们的同僚赫明城赫大人也就是赫云舒的父亲被歹人杀死,至今凶手毫无下落。之后赫云舒前往嵩阳书院,成为《大渝辞典》的发起人,名列于史书之上,被天下士子所颂扬。
而最近,她以科举第三的成绩被陛下分配到大理寺,做了一位三等捕头。
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一不是惊动朝野的大事。
故而,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赫云舒的名号,都是吃了一惊。但是,有不少人是见过赫云舒的真面目的,于是,出于好奇和探究,众人朝着那一堆人看了过去。
就在这时,有一个皮肤黝黑的人渐渐翻身而上,慢慢显露出他的面容。
看到他的脸,在场的每个人都无法忽视。这五大三粗的样子,这状若面盆的大脸,任是谁,都无法忽略。
因为,这是大蒙皇子闪惊雷的脸!
这张脸,他们绝对不会认错!
此时,有一个女子纠缠而上,攀住了闪惊雷的脖子,轻轻地咬着他的耳朵。
众人的目光为这女子所吸引,朝着她的脸看了过去。
可是,这张脸,并非赫云舒,倒像极了另一个人。
一个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他们却无法脱口而出的人。
蓦地,有人惊叫道:“这、这莫不是大蒙的清舞公主?”
此人一提醒,众人亦是恍然大悟,瞬间便回忆出闪清舞的容貌。的确,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大蒙来的那位和亲公主,闪清舞。
如此一想,众人皆是惊得张大了嘴巴,这、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众人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那副使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他本能地大叫道:“不!这不是我们的清舞公主!这是你们大渝的赫云舒,是赫云舒!一定是她!一定是!”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便响起一个清亮的声音:“这位大蒙副使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炉火纯青啊。”
众人回头,循声看去,说这番话的人正是赫云舒,此时,她穿着大理寺的捕头服饰,正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的意思。可她,的的确确是赫云舒无疑。
这时,那位礼部侍郎扬手指向大蒙的副使,道:“你这人说话好生无礼,赫云舒明明好端端的站在那里,你倒将这屎盆子扣在她的头上,真是可恶!”
那副使没料到赫云舒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略略有些慌神,扬手指向赫云舒,道:“是你!一定是你!这一切一定是你陷害的!”
赫云舒并不看他,而是看向了众人,道:“这里不宜久留,还请大人随我移步院中,稍后,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会跟各位大人一一言明。”
自始至终,赫云舒都没有进门,而是站在门外说了这些话。
众人亦没有心思在这里久留,故而赫云舒一说,便纷纷走了出来,到了院中。
院中有一个长长的廊子,众人站在廊下,齐齐看向了赫云舒。
尔后,赫云舒便将京兆尹的人如何发现尸体,而她是如何查上门来的事情一一告知。至于更多的细节,赫云舒点到为止,并未言明。
可话说到这里,众人已经明白,这根本就是闪惊雷和那闪清舞借机生事,想要陷害赫云舒,明白了这一点,至于其中的细节,他们并没有问,也没有什么理由知道。
毕竟,大理寺查案,只需向陛下言明,至于他们,没有资格知道。
但他们心里很清楚,赫云舒之所以能躲过这一劫,是她的本事。
将事情说清楚之后,赫云舒离开了驿馆,众人也没有在这个是非之地久留。但是很快,驿馆之中所发生的一切将会传扬出去,为世人所知。
赫云舒等人则赶到了驿馆附近的一个茶楼,坐下来歇息。
这茶楼是赫家的产业,里面都是她的人,在这里,赫云舒很放心。
今天,在去往驿馆之前,赫云舒曾在这个茶馆喝茶,对于闪惊雷今日宴请各位朝中众臣的事情便已经知晓。
这件事很反常,故而赫云舒进入驿馆之后,就变得很警惕。
之后的事情更是说明,她的警惕是对的。
不得不说,闪惊雷今天的计划很周密,但是,他算漏了一个人,那就是王铁虎。
王铁虎是今天早晨才在外公的授意下跟着她的,很显然,闪惊雷并不知道这一点。于是,赫云舒进驿馆的时候,带上了所有的捕快,却让王铁虎暗中跟随。所以,闪惊雷见赫云舒身后跟着她手下所有的捕快,并未起疑。
而为了以防万一,王铁虎将自己的那条银蛇给了赫云舒。
赫云舒知道,动物对于气味和声音都很敏感,能够感觉到人类感知不到的气味和声音,所以,在他们刚刚进入闪清舞的房间之后,那银蛇就显露出昏昏欲睡的状态,这时,她就知道,屋子里燃着迷香。
于是,她就暗中给了每人一根银针,让他们在感到睡意昏沉的时候扎自己手上虎口处的合谷穴,这个穴位最敏感,痛感也最强。如此,他们便可以保持清醒,而赫云舒也可以趁此知道对方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看到闪惊雷一一将自己的底牌露了出来,命人将他们看押在这里,自己走出去的时候,赫云舒知道,该晕倒了。
她一装晕,众人也跟着晕倒。
之后,闪惊雷和闪清舞在外面说的话,赫云舒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对于他们歹毒的计策便了然于心,也明白闪惊雷为何要宴请朝臣。
明白了这一切,赫云舒手下的捕快都万分愤怒,想着冲杀出去,给赫云舒报仇。
然而,赫云舒阻止了他们的冲动。
世界上最好的惩罚,不是将其痛打一顿,而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有让用计之人被自己所设下的计策所击倒,让他亲身体验自己歹毒的计谋,如此,用计之人才能知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究竟是怎样一种懊恼的感觉。
至此,王铁虎终于现身,见赫云舒毫发未损,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赫云舒看向众人,道:“今日之事,大家也累了,各自回去歇息吧。”
众人闻言,冲着赫云舒躬身施礼,尔后走了出去。
到最后,只剩下王铁虎和赫云舒二人。
她看向王铁虎,道:“铁虎哥,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外公,免得他担心。”
王铁虎点点头,道:“妹子,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赫云舒笑了笑,道:“好,你先出去吧,我想歇一会儿。”
王铁虎点点头,转身离去。
王铁虎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一个人从窗户外飞身而进。
此人,正是燕凌寒。
此刻,燕凌寒一脸冷肃,那犀利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赫云舒,几乎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二百七十五章 软酥你!
第二百七十五章 软酥你!
见燕凌寒的脸色如此难看,赫云舒起身,微微一笑,道:“你看,我毫发未损。”
然而,燕凌寒脸上的冷意依旧。
他仍站在那里,神色冷肃,没有丝毫的动容。
赫云舒眨巴眨巴眼睛,道:“今日这件事,我并未吃亏,吃亏的是闪惊雷。”
然而,燕凌寒仍是什么也没有说。
赫云舒又说道:“今天是闪惊雷自己作死,所以,我就把他和闪清舞扔在一起了。不过我也考虑清楚了,这样虽然会破坏和亲,可问题出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大蒙可汗也说不出什么来。这样,就可以如实通报大蒙可汗,把这居心叵测的闪惊雷和闪清舞送回去。这样的话,也可以绝了大魏那边的人兴风作浪的心思,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然而,燕凌寒的神色仍是冷肃不变。
就在赫云舒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燕凌寒突然上前,用自己冰冷的唇封住了赫云舒所有想要脱口而出的话。
这个吻霸道而热烈,几乎让赫云舒喘不过气来。感知到燕凌寒凛冽的气息,赫云舒也试探着回应他,二人的气息相融,让这狭小的房间陡然升温。
二人的气息渐渐加重,最终,赫云舒软倒在燕凌寒的怀里,被他一把捞住,牢牢地扣在怀中。
赫云舒只觉得自己的嘴唇木木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种感觉她从未涉猎过,但是因为带给她这种感觉的人是燕凌寒,这让她的心里隐隐生出一种期待。
此刻,她贴着燕凌寒的心口,只觉得他的心跳声分外激烈,和着她狂乱的心跳声,仿佛是激越的鼓点,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毫无章法,却又动人心魄。
燕凌寒俯下身,下巴靠着赫云舒的肩膀,突然,他在赫云舒的耳尖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一股微微的痛意袭来,赫云舒伸出拳头,在他的背上捶了一下,嗔怒道:“燕凌寒,你是狗吗?还咬人!”
燕凌寒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悄然响起:“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还有,你难道不知道,狗是最忠诚的动物吗?如果你愿意,那我就是你的狗,一辈子对你忠诚。”
赫云舒哑然失笑,这人,还真是什么混账话都说得出口。赫云舒张开双臂,牢牢抱住了他,道:“你刚才,在生什么糊涂气呢?”
闻言,燕凌寒周身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他松开赫云舒,强迫赫云舒直视着他,尔后薄唇轻启,道:“今日之事,为何不早早告诉我?”
“这件事我可以应对,为何要告诉你?”赫云舒反问道。
燕凌寒不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那里,虽未情动,却仍心跳如鼓。
今日发生的事,直到此刻,燕凌寒仍是心有余悸。今日,他的手下逼问出了一些重要的线索,他正一一核实的时候,就得到了来自驿馆这里的消息。虽然,那时赫云舒已经将一切完满解决,但是他的心里,仍是后怕不已。
那一刻,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之前,无论遇到怎样凶险的情况,甚至几次险些丢掉性命,但是他从未感觉到害怕。在他的认知里,只要奋力去做,没有做不成的事情。只要筹谋得当,只要舍得豁出性命,他就什么都不怕。
可是现在,他怕了。
仅仅是下一瞬,他就明白。他害怕,是因为他有了软肋。从前,他孑然一身,无懈可击,没有任何牵挂。可现在不同,他有她,无论发生什么,他希望护她安好。而她身上发生什么凶险的事情,他必然会十倍百倍的放大,千倍万倍的重视。
此刻,他看着这个一脸无所谓的女人,突然有了教训他的心思。
下一刻,燕凌寒坐在椅子上,一把捞过赫云舒,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尔后,他翻过她的身子,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道:“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燕凌寒的整个动作太过迅疾,故而当赫云舒反应过来的时候,屁股上已经挨了这一巴掌。虽然不疼,却让她觉得有些屈辱。这个姿势,像极了小时候做错事挨揍的场景。
赫云舒愤而起身,扬手指向燕凌寒,道:“你!你敢打我?”
燕凌寒回瞪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怯意:“怎么,做错了事你还有理了?”
赫云舒看向他,道:“我没有做错。”
“看来,我的惩罚不够重。”燕凌寒喃喃道。
赫云舒恼了,声音也重了几分,气鼓鼓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猛拍了一下桌子,愤愤道:“燕凌寒,今天你不把这件事说清楚,我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打得过我吗?”
赫云舒嗤笑一声,道:“燕凌寒,你敢让我打不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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