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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难道,皇后真正的儿子,竟是燕风离吗?
不,不会。燕风离比燕曦泽大两岁,身为皇后,是那样一个万众瞩目的存在,她绝对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生下孩子再将其隐藏,在两年之后与安淑公主调换,皇后的孩子,定然是另有其人。
几乎是在听到李林说只有燕风离不在驭风阁的同时,皇后脸色剧变。
这时,站在赫云舒身后的燕凌寒说道:“小五呢?”
说着,他冲着李林使了一个眼色。
李林一愣,继而应道:“回铭王殿下的话,五殿下的身子向来就弱,这一次中了迷药,看起来很是凶险,太医正在那里为他诊治,眼下还未醒来。”
这时,皇后的脸上写满了担忧,随即,赫云舒看向了燕皇。
燕皇暗暗点头,他看得出,这件事很复杂,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朝臣,而不是追究这些。这些事,可以放到稍后去做。
现在,他该去见朝臣了。
若是时间拖得久了,只怕朝臣的心中会心生疑窦。
打定主意之后,燕皇看向了李林,吩咐道:“将皇后暂押承乾殿,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陛下。”
随之,燕皇看向了燕凌寒,道:“走吧,一起。”
燕凌寒却看向了赫云舒,道:“你自己去吧,我们还有事。”
燕皇瞪了他一眼,道:“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赫云舒忙戳了燕凌寒一下,替他应道:“陛下放心,我们会去的。”
“我们明明很忙。”燕凌寒附在赫云舒耳边说道。
赫云舒脸色微红,瞪了他一眼。
外公一家还在驭风阁呢,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之后,燕皇一行人到了驭风阁,此时,已有不少的朝臣醒了过来。
赫云舒径直走向了云松毅所在的地方,此时他已经醒来,舅舅等人也都安好,见状,赫云舒放心不少。
知道事关重大,几人并未多言。
这时,燕皇轻咳一声,朗声道:“今日晚宴,御膳房的奴才不尽心,误用了食材,以致让众卿昏迷,实在是朕的疏失。压惊的赐礼朕明日会命人送去,今日便就此散了吧。”
“臣等遵旨。”
之后,众臣一一散去。
眼见着人都走了,燕凌寒看向了燕皇,道:“皇兄,臣弟也走了。”
随即,燕皇一记眼刀飞向了燕凌寒。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章 棒打鸳鸯
第六百章 棒打鸳鸯
“凌寒,你的出息呢?”燕皇问道。
“皇兄,你确定我有这东西?”燕凌寒一本正经道。
燕皇沉了沉脸,今晚宫内宫外都乱作一团,差点儿连江山都要拱手让人了,他是一个头两个大,可他却觉得他这位皇弟很高兴是怎么回事?都高兴得和他说俏皮话了,哼!
当他的视线触及到赫云舒,他懂了,今天的事情一发生,以后他这皇弟就可以不用和赫云舒假装分开了。发现这一点,他很是懊恼,他的天下都差点儿没了,他这皇弟还为抱得美人归高兴呢。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懊恼之下,他决定棒打鸳鸯。只不过,这一棒子可不能让他这皇弟来接。要不然,挨这一棒子的,可就是他了。
如此想着,燕皇看向了赫云舒,道:“赫少卿,皇后那里,你还得去一趟。”
赫云舒尚未答话,燕凌寒便忙着说道:“皇兄,这件事你还是找其他人去做吧,今晚我们很忙。”
听罢,燕皇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江山差点儿都要没了,他还惊魂未定呢,他这皇弟倒是镇定,镇定得令人发指。能不能不要只想着抱得美人归,也抽空顾及一下他的江山好吗?
燕皇眸色微转,有了主意,沉着脸看向赫云舒和燕凌寒二人,道:“你们俩谁说话算数?
燕凌寒刚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见状,燕皇得意道:“赫少卿,既然是你做主,那你就说说吧,皇后那里去不去?”
“回陛下的话,自然是要去的。”
“那就好。”说着,燕皇挑衅地看了燕凌寒一眼。
见燕凌寒甚是懊恼,他就开心了。
之后,燕皇继续处理宫中的事情,安抚人心。
赫云舒和燕凌寒一道,去了关押皇后的承乾殿。
一路上,燕凌寒兴致缺缺。
赫云舒转身看向他,道:“走快些,你这么慢腾腾的,是准备走到明天去吗?”
听罢,燕凌寒茅塞顿开,对啊,事情结束得早,他就能快些离开。如此想着,燕凌寒一把揽过赫云舒的腰,脚尖一点,运起轻功就朝着皇后的承乾殿而去。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赫云舒始料未及,惊慌之下就抱住了燕凌寒的腰,这让他愈发得意。
赫云舒笑笑,只当是不懂他的欢喜。
燕凌寒却是不依,低头吻在了赫云舒的脸颊之上。
赫云舒轻轻地捶了他一下,道:“当心有人看见!”
“谁看见挖谁眼睛!”
紧随其后的随风:主子,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很快,二人到了皇后的承乾殿。
此时,皇后被绑在大殿中央的柱子上。
燕凌寒凑近了赫云舒,道:“速战速决。”
赫云舒笑笑,道:“好。”
得到了应许,燕凌寒愈发开心。
二人很快便走到了皇后跟前,燕凌寒一语中的:“小五就是你的孩子吧。”
皇后没有回答,却是问道:“小五怎么样?”
“先回答我的问题。”燕凌寒不容置疑道。
“是。”事已至此,皇后不再遮掩。
赫云舒心中一派了然,这样就说得通了,五殿下尚未足月便被生了下来,故而身子素来柔弱,如此一来,皇后若想让他成为大渝之主,必须要借助其他人的力量。
只是,没有被迷晕的人不是五殿下而是燕风离,看来,这其中还有猫腻。
随即,赫云舒看向了皇后,道:“其实,你也只是一个听命于人的傀儡,对吗?”
闻言,皇后有些不甘心。
但赫云舒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皇后绝不是最终的决策者,而是一个听命于人的人。首先,若皇后是最终的决策者,今日五殿下是绝对不会被迷晕的,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以身犯险。其次,大魏派了这么多人来,不会因为皇后那个叛变的哥哥。对于一个叛变的人,能有多少信任呢。
如此说来,皇后的背后,另有其人。
“难道,你是听命于洛云歌?”
皇后不言语。
燕凌寒看向她,冷声道:“你自然可以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可是,今日这场罪孽由你而生,纵是小五也难逃干系。你若是冥顽不灵,顽固到底,你说皇兄会不会恼羞成怒,连小五也一并杀了?”
“不,不会!小五是陛下的儿子,虎毒不食子!”
“或许会,或许不会,那就要看你,能不能禁受这个或许了。”
燕凌寒的话,可谓是看准了皇后的心思,精妙至极。
身为母亲,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孩子有危险的。无论是现有的危险还是潜在的危险,她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承受这一点。
而燕凌寒,看透了这一点。
果然,燕凌寒说完之后,皇后神色大变,之后,她连声道:“好,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可是,赫云舒,你说的洛云歌我不认识。对我下命令的,是一个女人,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的真面目。她每次来的时候,脸上都蒙着黑纱。”
“每一次,她都是在宫中见你的吗?”赫云舒问道。
“是。”
“最初,你们是如何接头的?”
“最初不是她,是一个男人。也是这几年她才出现的。”
问完之后,赫云舒发现皇后对于那幕后之人所知不多,充其量,她只是一个听话的实施者罢了。
看来,问题的关键,还在洛云歌和那个女人身上。
会是谁呢?
电光石火间,赫云舒心中耿耿于怀的那件事蹦了出来,她问道:“除夕夜诛杀赫家上下,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已经查明,此事和大魏有关,可是为什么呢,她想不通。
皇后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我也不清楚。当时出事的时候我问过,她说她做事自有章法,让我不要乱打听。”
赫云舒暗暗握拳,心中积聚多时的恨意陡然涌起。第一次,她终于窥见对手的行迹。也第一次明确的知道,父亲的死,果然是和大魏有关的。
既是如此,那便让大魏倾国以葬,为父亲报仇。
燕凌寒上前,拦住了赫云舒的肩膀,给她鼓励。
赫云舒回身,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她问道:“洛云歌那里,有消息了吗?”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零一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
第六百零一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
按照他们此前的约定,燕凌寒会命人盯紧妙音阁,时刻注意洛云歌的动向。一旦宫内宫外乱了起来,即刻诛杀洛云歌。
听赫云舒问起洛云歌的消息,燕凌寒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没有消息。”
赫云舒的心陡然一落。
现在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只怕就不是好消息了。
正在此时,在外面的随风走了进来,禀报道:“主子,洛云歌重伤而逃。”
“怎么回事?”燕凌寒皱了皱眉,问道。
“据回报的信息来看,原本是可以捉住洛云歌的,但是他身边有个高手,出面救了他。”
“告诉高崇德,严守各个城门,务必要找出洛云歌的下落。”
“是,殿下。”
之后,随风便去传递消息。
看赫云舒有些失落,燕凌寒说道:“不用担心,现在的他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不足为惧。他失去了所有的帮手,犹如被拔了牙的老虎,没有任何威力。凭他一人,翻不出多大的风浪。眼下京城铁桶一片,找到他,不过是早一日晚一日的事情。”
赫云舒点点头,换个角度想,的确如此。
她冲着燕凌寒笑了笑,他总是能够找到安慰她的法子。能够有这样一个懂她的人,她何其幸运。
燕凌寒回之一笑,道:“我们走吧。”
“好。”燕凌寒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凌寒,等一等。”身后,皇后急声叫道。
燕凌寒并未回头,直接问道:“何事?”
“我所做的事情,小五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我都是瞒着他做的。他也从来不知道我是他的生身母亲,我死之后,这一点,请你继续瞒着他。”
燕凌寒神色微落,并不言语。
“凌寒,你一定要答应我。小五他什么都没做错,一切也和他无关。他身子弱,受不得这些的。”皇后的声音,愈发急切,生怕燕凌寒拒绝了她。
燕凌寒神色如旧,道:“你的这些话,我会转告给皇兄。至于他如何决定,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赫云舒站在旁边,知晓燕凌寒的内心此刻有多么复杂,一直以来,他是将皇后当做亲人来看待的。而这来自亲人的背叛,让人更加难以承受。
她靠近了他,握紧了他的手。
燕凌寒回之一笑,表明自己很好。
之后,燕凌寒和赫云舒一起离开了承乾殿,
到了外面,燕凌寒揽住了赫云舒的肩膀,道:“不要想那么多,一切终归会好起来的。大魏,也终将为他们所做的事情付出惨痛的代价。”
“嗯。”赫云舒重重地点头。
她会让那些歹毒的人付出代价,对于这一点,赫云舒从不怀疑。
天色已晚,二人并未出宫,一道去了燕凌寒幼年时所住的宫殿。
这宫殿经常有人来打扫,干净整洁。
赫云舒在正殿之中的椅子上坐下,左手支着下巴想着今日的事,怕错露了什么。
想着想着,赫云舒问道:“你说,洛云歌出不了城,会去哪儿呢?”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燕凌寒拦腰抱起,黄色的烛光之下,燕凌寒笑得愈发潋滟,他薄唇轻启,道:“管他去哪儿呢,我知道我想去哪儿就好了。”
说着,燕凌寒俯身吻住了赫云舒粉嫩的双唇。
自从七夕之后,依照赫云舒所言,他将她拒之门外,二人就再未相见。这一个多月对他而言,比以往度过的所有岁月还要漫长。
这些日子,赫云舒被质疑,被嘲笑,甚至在那所谓的大婚之日,被庆明珠当众羞辱,那么多人从她身上踏过,那每一下,都犹如从他的心头狠狠碾过,他看着那一幕,心如刀绞。
还有那一日,她奔跑在大雨之中,整个人陷在泥水里,满脸的狼藉。他多想奔出来,拥她入怀,可她说过,那是一个近距离接触洛云歌的机会。只有让洛云歌相信二人是真的分离,才有可能将大魏奸细一网打尽。
现在,他们终于将分布在宫内宫外的大魏奸细一网打尽,对此,他没有丝毫的喜悦。他唯一感到快乐的是,他终于可以重新拥抱他心爱的女子。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一刻,在这漫长日子里所经受的煎熬和折磨,统统化为这炽烈的吻,倾注在彼此的唇间。
赫云舒亦热切地回应,她懂得燕凌寒的隐忍,也懂得他此刻的释放。而她,又何尝不想他呢?
这一吻,释放着二人连日来的眷恋和相思,彼此都用了力气,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分开。
二人彼此对视,眼眸中皆是化不开的柔情。
两人嘴唇红润,面色潮红,喘着粗气。
燕凌寒抱紧了赫云舒,一路进了寝殿,将她放在床上。
帐幔落下,燕凌寒倾身而上,抱住了赫云舒。
此刻,二人心跳剧烈,犹如激越的鼓点。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手上的动作却是迅速,当二人愣住的时候,燕凌寒已经赤了上身,赫云舒的身上,也只剩下了一个雪白的肚兜。
烛光之下,那雪白的肚兜甚是惹眼。
燕凌寒动情地抱住了赫云舒,二人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是从未有过的亲近。
肌肤相亲,燕凌寒麦色的皮肤之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二人不觉黏腻,只觉得那亲密是从未有过的美好。
二人的唇再次碰在一起,比以往更加炽热,也更加缠绵。
他的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那犹如一袭上好的丝绸,光滑,柔顺,有着无法言说的美好。
他将她抱起,伏在自己的身上,一颗心跳动着,雀跃着,欢喜着。他的声音嘶哑,眼神缠绵,喃喃道:“可以吗?”
赫云舒暗暗点头,脑袋埋在了他的颈间。
那温热的气息拂在燕凌寒的脖颈间,他恍然觉得,那股气息透过肌肤渗透了他,让他整个人都是温热的,那温度继续升高,几乎要让他整个人沸腾起来。
他身子陡转,将她压在身下。
二人都闭了眼睛,嘴唇摸索着凑在了一起,彼此攫取着对方的力量。
一瞬间,两个人几乎都要窒息。
二人紧紧拥抱,身子滚烫。
燕凌寒扯过一旁的薄被,遮掩了二人的身体。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零二章 要你好看
第六百零二章 要你好看
薄被之下,是二人炽热的身体。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明明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却又凭空有了那么一些老夫老妻的感觉。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蓦然间,赫云舒的脑海里,闪过这么一句话。
彼此对视的眼眸里,是甜得化不开的柔情。
看着身旁女子娇艳的容颜,燕凌寒整个人几乎要发狂。
这是他全心全意爱着的女子,因她,他愿去承受一切的苦楚,只愿给她的皆是明媚艳阳,碧海蓝天。
身上的热度越升越高,让他整个人犹如被炙烤一般难受,心跳如鼓,而她就是那山间清泉,让他想要沉溺其中。
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间,留下鲜艳的颜色,鼻尖是她的馨香,是他心爱女子别样的味道。
他将她的脖子吻了个遍,她亦是如此。
彼此深爱,情至深处,饱受煎熬的,又岂止是一个人?
燕凌寒的手摩挲着赫云舒的手臂,尔后一路向上,落在了她颈间的绳结上,那是肚兜的绳结。
此时,他想起了什么,却是突然停住,仿佛那绳结是灼热的火炭一般,烫得他住了手。
见燕凌寒的身子陡然僵住,赫云舒迷离的眸子中添上了些许关切:“怎么了?”
顿时,燕凌寒沙哑着嗓子,低声道:“没什么,想起一些事情。”
这个时候,想什么事情?赫云舒心里嘀咕道。
心里怎么想的,赫云舒却是没说出来,只抱紧了他。
燕凌寒咬紧了牙关,克制着。
看着身下女子娇俏的模样,燕凌寒俯下身,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我暂且留你几日,待大婚那晚,要你好看。”
说完,燕凌寒在她的身旁躺下,手却搁在她的腰间,一脸心满意足的微笑。
看着燕凌寒的笑意,赫云舒恍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她初来这里,便是在金銮殿上,原主为了避免自己被和亲,竟说自己已非完璧,她醒来之后,自圆其说,却也落下了婚前不洁的名声,之后回了赫家,平白被人质疑,受了好一番委屈。
便是在京城之中,名声也受了损。后来虽然正了名,但那之前,她只怕是整个京城中街头巷尾热议的人物吧。
燕凌寒如今不肯做那最后一步,顾念的,应该就是这个。
她笑笑,歪头亲吻着燕凌寒的嘴唇,身子顺势缩进了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睡去。
这一夜,因身边有燕凌寒,赫云舒睡得格外香甜。
至于燕凌寒,因为要和体内的那股子邪火儿作斗争,则是彻夜难寐。
二人这里,一派和谐温馨。
此时安淑公主的大殿内,燕皇正陪着她坐在那里。
今晚的失而复得让燕皇感到欣喜,看着安淑,他的心里满是庆幸。他的女儿还活着,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虽然今晚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他的女儿回来了,足以让他忽略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看着明亮烛光下的安淑,燕皇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安淑,朕明日便广发皇榜,为你征求擅医之人,除了你这脸上的疤痕。”
到底是女儿家,脸上落了疤痕,心里怎么会不担忧呢?
孰料,安淑公主却是摇了摇头,道:“不用了,父皇,不过是皮相而已,不要紧的。”
这一刻,燕皇恍然觉得经此一事,安淑改变了许多,不似从前那般欢脱,倒是多了一些沉稳和沧桑。
他心里有些苦涩,身为他的女儿,原本不必经历这些的。
他开口道:“安淑,你放心,明日父皇便去拆了你那陵墓,为你正名。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朕的安淑没有死。”
安淑公主又一次摇了摇头,道:“父皇,不用了,且不说此前您已经昭告天下,宣称女儿已经重病而亡,现在若是出尔反尔,说女儿还活着,平白惹人猜忌。再者说,那女子是替女儿而死,她既死了,这死后的安宁,我们还是不去打扰吧。”
“好,安淑说的对,朕听你的。”
看出燕皇对于自己的担忧,安淑公主宽慰道:“父皇,我没事的。就是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时间有些缓不过来罢了。”
听罢,燕皇怅然不已。
是啊,一个多月前,他的安淑还是这宫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殿下,可眼下却是已经经历了生死,自己一直爱着敬着的母亲成了想要害死她的人,如此巨变,谁又能承受得住呢?
想起这些,燕皇心中唏嘘不已,他原本是不想再问什么的,却又实在担心,就硬着头皮问道:“安淑,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假扮我的那个人死了,我便知道宫里是不能回来的,就藏在了宫外。左右我时常溜出宫,也有一些安身之所。之后,便想着法子见了赫云舒,她给我安排了地方住着。”
安淑公主将大体的内容如实以告,只省略了和云轻鸿有关的内容。实则这些日子,她是和云轻鸿一起度过的,也是他一直在照顾她。
听罢,燕皇便有些恼怒:“这么说,赫云舒早就知道你还活着了?”
“父皇莫怪,是女儿不让说的。当时,女儿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是母后想要害我的,所以,就想着不打草惊蛇,找到证据之后再说。如此惹得父皇又难过了这许久,实在是女儿的过错。”
“不当紧的。安淑,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嗯,谢谢父皇。”
看着眼前如此平静的安淑公主,燕皇有些恍然。如此,他倒是有些怀念那个俏皮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了。现在的安淑,好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变得成熟冷静,像个大人一般,不似从前那般孩子气。
燕皇正想着,禁卫军统领李林走了进来。
燕皇皱皱眉,问道:“何事?”
他事先吩咐过,他要与安淑说话,命人无事不得打扰。现在李林来了,看来是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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