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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燕凌寒看了她一眼,道:“这些老规矩,凤王爷倒是记得清楚。”
只一句话,便表明了他的立场,在他眼里,她云锦瑟并不是赫云舒的母亲,她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大魏的摄政王,凤天九。
而燕凌寒的立场,无疑代表了赫云舒的态度。
仅仅是一瞬间,云锦瑟想清楚了这其中所有的关节。
她并不恼,只是笑了笑:“铭王殿下,有些事你就算是不认,也是更改不了的。你就算是再怎么辩驳,我也是你的丈母娘。”
赫云舒看了看她,道:“你大可不必如此自抬身价,我不曾认过你,你连女儿都没有,哪里来的女婿,又哪里能说是人家的丈母娘?”
云锦瑟仍是笑着:“还说不是我女儿,这伶牙俐齿的,不正是随了我?”
赫云舒不再答话,只看向了燕凌寒,催促道:“走吧。”
燕凌寒看着赫云舒,眼神中写满了担忧。但赫云舒坚持,燕凌寒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之后,赫云舒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再不理云锦瑟。
晚饭的时候,云家众人是在一起吃的。忙活了一下午,每个人都精疲力尽,却又满心喜悦。
缓过劲儿之后,云俊虎一脸沮丧:“小妹,你可真不够意思,我是哥哥,你倒是比我先成婚,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
赫云舒笑笑,尚未来得及说话,赵夫人就一筷子敲在了他的头上,道:“臭小子,你还好意思说,早些年我催你成婚,你可倒好,非说自己还小还小,现在知道着急了?倒还怪起舒儿来,你哪里来的脸说出这话?”
云俊虎缩了缩脑袋,躲过了母上大人的筷子连环击。
看着这一家人,赫云舒笑得很欢喜。她朕幸运,能够有这样其乐融融的一家人,这里的每一个人,对她都很好。
然而,视线触及到云锦瑟,她的脸色冷了下来。
吃罢饭,赫云舒朝着外面走去。
云松毅等人猜出赫云舒要去哪里,就没有问,只背过脸去,叹了一口气。
倒是云锦瑟,开口问道:“舒儿,你做什么去?”
赫云舒回头,看向了云锦瑟,缓缓说道:“去给我父亲上香,你要去吗?”
云锦瑟脸上一变,道:“外面天黑,你自己小心。”
赫云舒转过身,脸彻底冷了下来。她出了门,坐上马车往定国公府而去。
马车刚刚起步,车帘倏然一动,有一人从外面闪身而进。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三十七章 心急如焚
第六百三十七章 心急如焚
进来的人,是燕凌寒。
他的身上携带着秋天夜晚的冷冽,就这么突然闯了进来。
看到他,赫云舒奔突冲撞的情绪像是找到了突破的关口,她猛然抱住了他,将自己陷在他的怀抱里。
她死死地攥住燕凌寒的袖子,不让燕凌寒看到她的脸。
赫云舒不得不承认,在她大婚前的这一夜,她有些悲伤。而这悲伤,她并不想让燕凌寒知晓。
她就要大婚了,嫁给自己爱着也爱着自己的男人,可是,疼她爱她的父亲,却再也看不到了。
在这个夜晚,她分外怀念自己的父亲,那个爱惜她、给她夹菜、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父亲,她与他相处的时光虽然很短暂,却足以让她回味一生。
燕凌寒抱紧了赫云舒,什么也没有说。
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苍白的。
他只需要让她知道,他在。
无论她想要说什么,都有他听着。无论她想做什么,都有他的陪伴。
感受到那怀抱的温暖和有力,赫云舒躁动不安的心开始渐渐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之后,她抬头看燕凌寒,道:“你怎么会来?”
“知道你会出门。”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让赫云舒差点儿泪目。
她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柔软了许多。面对亲人的关爱,她很幸福,变得很容易被感动。
很突然的,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至少,这能让她觉得自己被人爱着。
马车在夜色中穿行,很快就到了赫府。
此时的赫府,有定国公府的人在这里守着。
一切如旧。
可一切,却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赫云舒走进父亲的屋子,他的牌位前,香雾袅袅。
“慈父赫明城之位,孝女赫云舒立。”
此刻,看着牌位上的这几个字,赫云舒觉得刺目。
她孝吗?
若是孝,她为何不能杀了杀父仇人?
若不能,她便算不上是孝。
很简单的,赫云舒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她是一个不孝的人。
她在赫明城的牌位前跪下,喃喃道:“父亲,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寂静。
尔后,赫云舒看向同样跪在一旁的燕凌寒,道:“你先出去吧,我与父亲说会儿话。”
燕凌寒没有多问,他站起身,道:“我就在外面。”
她若需要,他随时都可以进来。
赫云舒点点头,尔后看向了赫明城的牌位。
燕凌寒从外面关上了门,黑色的夜幕之上,弯月如钩,分外寂寥。
过了两刻钟,门从里面打开。
赫云舒从里面走了出来,较之刚才,她的神色平静了许多,带着那么一些坚毅。
她看向燕凌寒,道:“我认为,亲情不只是血缘之亲,更是无微不至的陪伴。若无陪伴,这情分就无处可言。一个只给我血脉而不曾给我关爱甚至带给我仇恨的人,不足以成为我的亲人,而我,也不必把她视为亲人,对不对?”
问完之后,不等燕凌寒回答,赫云舒忙说道:“燕凌寒,拜托你告诉我我的看法是对的,是对的!”
燕凌寒的手放在了赫云舒的肩膀上,道:“听着,无需拜托我,你的看法,本来就是对的。生而不养,算是什么亲人!”
他的话,说的那样坚定。
赫云舒看着他,觉得他分外有魅力。
在黑色天幕的映衬下,他璀璨的眸子好像是会说话一般,他懂得她的纠结,懂得她的担忧,懂得她的一切的一切,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
赫云舒张开双臂,抱住了燕凌寒。
燕凌寒亦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夜幕下,弯月寂寂,而这拥抱在一起的一对璧人,两颗心火热而赤诚。
末了,赫云舒松开了燕凌寒,她擦掉眼角不经意间流出的泪水,灿烂的笑了。她说:“燕凌寒,我只在今晚悲伤,明天,我会高高兴兴地嫁给你。我想,我会是这世上最开心的新娘子。”
燕凌寒灿烂地笑着,应道:“好。”
尔后,燕凌寒走进去,郑重地跪在赫明城的牌位前,虔诚道:“父亲,我燕凌寒此生必善待舒儿,若违此言,人神共愤。”
说罢,他郑重地叩头。
看着这一幕,赫云舒恍然想起现代。在现代,成婚的时候,是父亲将新娘子的手交到新郎的手中,那像是一种仪式,更像是一种交代,交代新郎善待他的女儿,此生不渝。
而此刻,是燕凌寒对父亲的交代,那样认真,那样虔诚。
之后,燕凌寒送赫云舒回定国公府。
进了自己的院子,侧屋的门还开着,云锦瑟站在那里,看着晚归的赫云舒,轻笑了一声:“我还当你是去自己的父亲,却没想到,你是去私会情郎。”
赫云舒并未看她,甚至连扫一眼都不曾,这些话她左耳进,右耳出,心中也没有激起任何的涟漪,她没有停顿,走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
这是她大婚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她想明白了一件事,这,很好。如此,她就不会被这所谓的血缘之亲所困惑,为自己徒增烦忧。
第二天,赫云舒早早被叫醒,开始净面、梳妆、给指甲上涂上蔻丹,一切按照既定的顺序进行着,有条不紊。
为赫云舒做这些的是宫里的嬷嬷,她们手法娴熟,知道伺候的人是未来的铭王妃,无一不是神情专注,卯足了劲儿要做好这件事。
赫云舒坐在那里,任凭她们摆弄着,她只是有些好奇,好奇今日穿着红色喜服的燕凌寒会有多么的惹眼。如此想着,她心生雀跃,想要快些看到燕凌寒。
此时此刻的燕凌寒,亦是心急如焚。
以往在两军阵前都从容镇定的他,此刻竟是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坐立不安,他看向身边的随风,道:“什么时辰了?”
“寅时。”随风应道。
燕凌寒瞪了随风一眼,道:“都问你这么多遍了,还是寅时?”
“主子,容属下提醒您一下,您上次问时辰,才过去了半刻钟不到。”
燕凌寒没好气地瞪了随风一眼,突然,他有了一个主意。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三十八章 是不是悔婚了?
第六百三十八章 是不是悔婚了?
有了主意,燕凌寒就看向了随风,道:“现在已经辰时了,对不对?”
随风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燕凌寒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凌寒瞪了他一眼,道:“现在不能是辰时吗?”
随风突然领悟到,辰时是迎亲的队伍出发的时辰,主子的意思明明是,他现在就要去定国公府迎亲。
他忙拦住了自家主子,苦口婆心地劝道:“主子,这迎亲的时辰都是定好的,不能更改,要不然,会不吉利的。为了您和王妃的美好未来,您且忍耐着些。再等两个时辰,再等两个时辰就好了。”
听随风提到王妃二字,燕凌寒的心情好了些许,便又耐着性子坐下,每隔一会儿问一下时辰。
终于,在问了第一千零八遍之后,终于从随风的口中吐出“辰时”二字。
而此时的随风,早已是口干舌燥,拿起茶壶就往自己嘴里倒水。而在他身边的桌子上,摆着十个已经被喝空了的茶壶。
喝茶润了润嗓子之后,随风正要去问自家主子迎亲队伍是不是现在就出发,他扭头去看,哪里还有自家主子的身影?
往前一看,一个红色的身影正往门口飞一般而去。
随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不就是迎个亲,至于这么急吗?这么猴急,是怕自己娶不到媳妇儿吗?
如此腹诽着,随风也忙着往门口而去。
照着自家主子这速度,他完全有理由担心,自己若是再慢一点儿,迎亲的队伍就走得不见影子了。
果然,当他到门口的时候,只看到迎亲队伍的尾巴。
幸亏他轻功好,费了好大的劲儿赶到了前面,骑在了给他准备的那匹高头大马上。
他的马紧跟在燕凌寒身边,而此时的燕凌寒,那马骑得跟要飞了一样。
随风忙提醒道:“主子,您慢着些,您走这么快,后面的队伍会跟不上的。我们是去迎亲,不是去抢亲啊!”
燕凌寒瞪了随风一眼,往后看了看,的确,后面敲锣打鼓的队伍都在小跑了,一个个脸憋得通红。他这才放缓了速度,朝着定国公府而去。
原本铭王府距离定国公府也没有多远,可燕凌寒却觉得今天隔得好远,怎么走也走不到。
他正懊恼万分的时候,终于瞧见了定国公府的大门。
顿时,他犹如在万里沙漠中看到一泓清泉一般,欣喜若狂,瞧着定国公府门口那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石狮子都觉得可爱了很多。
他快马加鞭,急速而去。
然而此时,定国公府的大门紧闭着。
燕凌寒皱皱眉,不解其意。
这时,随风上前,道:“主子,是这样的……”
随风话未说完,燕凌寒便着急忙慌的说道:“是不是舒儿悔婚了?不愿意跟本王成婚了?”
随风无语望天,眼见着自家主子都要暴走了,随风忙抓住他的胳膊,说道:“主子,这是习俗!习俗懂吗?我们来迎亲,主人家就是要大门紧闭的,等他们感觉到我们的热情之后,就会打开门的。”
唉,跟着这样一个主子很累有木有,只急着娶媳妇儿,啥规矩都不懂,什么都要他来操心,莫名地有一种养了个傻儿子的沧桑感是怎么回事?
随风的腹诽,燕凌寒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他知道,早一巴掌把随风拍扁了。
这时,燕凌寒急切道:“所以,要怎么让他们感受到我们的热情?”
“主子哎,我们带的有吹喜乐的,您在马上坐好就好了。稳重一点儿,搞得跟第一次娶媳妇儿似的。”
燕凌寒纠正道:“本王本来就是第一次娶媳妇儿。”
赫云舒第一次嫁给他,他尚且在装傻,并未给他一个完整的婚礼。在他心里,这一次才是真正嫁给他,所以,他格外重视,重视到任何一个细节都让他紧张不已,生怕出错。
之后,随风向着后面招呼道:“吹喜乐的兄弟们,鼓起你们的腮帮子,吹打起来吧!”
顿时,震天的喜乐声吹了起来,声音铺天盖地,一片喜庆。
与此同时,有专门安排好的人朝着定国公府的院内撒着红色的布包,红包里面包着的是数额不等的银票。
昨日燕皇摆着仪仗来定国公府提亲,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铭王殿下今日要娶亲,故而早早地就守在了街道两旁。
此时,有专门安排好的人往围观的人群里撒着一些红色的小包裹,有普天同庆之意。包裹里面放着一些散碎银子,数额虽然不大,但对于这些百姓来说,也是十分可观的。
大家争先恐后地抢着,脸上都洋溢着喜庆的神色。
而燕凌寒则紧紧地盯着定国公府的门口,终于,在一阵红包雨外加震天的喜乐声之后,定国公府的大门缓缓打开。
按照大渝的规矩,在成婚这一日,新郎迎亲要迎到内院门口,如此寓意着新娘子从此离开这个家庭,随着自己的新郎去到新的家里去。
燕凌寒下马,朝着府内走去。
门口,遇到云松毅和云锦弦,燕凌寒躬身施礼,态度谦恭。
终于,他走到了内院的门口。
此时,那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
云松毅轻咳一声,道:“时辰到,开门吧。”
他的话音刚落,朱红色的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这时,从里面走出来的理应是赫云舒,然而并不是,走出来的,是蒙着面纱的云锦瑟。
云松毅心头一顿,原本,他这女儿是要避嫌不能给别人看到的,这也是她自己的意思,怎么现在倒出来了?
云锦瑟看向了燕凌寒,道:“铭王殿下,我家表小姐要考验您一下。”
燕凌寒皱了皱眉,道:“考验什么?”
云锦瑟朝着后面拍了拍手,一溜儿穿着红裙的女子从门内鱼贯而出,一个个都穿着红色的喜服,头上盖着红盖头,高低胖瘦都和赫云舒一般无二。
紧接着,云锦瑟冲着燕凌寒笑笑,道:“铭王殿下,您且仔细瞧瞧,哪一个才是舒儿,若是猜错了,只怕就要把猜错的姑娘娶回去了呢。”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三十九章 我的舒儿和我一样激动
第六百三十九章 我的舒儿和我一样激动
听云锦瑟如此说,第一个不乐意的,是云松毅。他皱了皱眉,道:“不好如此胡闹的。”
他虽未提云锦瑟的名字,但言语里的责怪意味,尽显无遗。哪有母亲在女儿成婚这一日弄这种幺蛾子的,弄不好还添了一个妾室,这不是坑自家女儿吗?
云锦瑟冲着云松毅笑了笑,道:“国公爷,无碍的。铭王殿下对表小姐情比金坚,这样的考验,不过是轻而易举罢了,您说对吧,铭王殿下?”
燕凌寒并未看她,眼神如蜻蜓点水一般在那一排女子身上掠过,尔后,他薄唇轻启,道:“一个也不是。”
云锦瑟一笑,道:“王爷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燕凌寒并不看她,反倒是看向了云松毅,道:“外公,这里面并无舒儿。”
云松毅瞧了瞧那一排女子,个头胖瘦都和赫云舒无异,即便是他,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可燕凌寒只瞥了一眼便做出了判断,这样真的准确吗?他可不想在大婚这一日给自己的外孙女添堵,所以,他谨慎地确认道:“凌寒,你真的看清楚了?”
“回外公的话,看清楚了。”燕凌寒笃定道。
如此,云松毅放了心,随即看向了云锦瑟,道:“既是如此,就让她们现出庐山真面目吧。”
尔后,那一排女子头上的红盖头被人拿下,那里面,果然没有赫云舒。
看到这一幕,云松毅松了一口气。他去看燕凌寒,却发现燕凌寒并未看向这些女子。他心中微叹,这位铭王殿下,到底是多么相信自己的直觉啊。
此时,燕凌寒看着的,是内院的门口。
他知道,赫云舒会从那里走出来。
“新娘子到!”
随着喜婆的一声喊,一身红色嫁衣的赫云舒由喜婆搀着走了出来。
自打瞧见赫云舒,燕凌寒就没能挪开眼。
此时此刻,周遭的一切喧闹都淡做无物,他的眼里,只有眼前这个一身红衣的女子,他的新娘子,赫云舒。
今日的她,穿着那件流云锦所制的嫁衣,走在明媚的艳阳下,有丝丝耀眼的光芒浮现在衣裙之上,在那衣角处,点缀着乳白色的珍珠,行走间有着星星点点的白,给这红色的嫁衣增添了无限的韵味儿。
这嫁衣是他亲自看着做的,做成之后便觉得很美。可此刻这衣服穿在赫云舒的身上,他才觉得,这件衣服真正有了灵魂。
此刻,这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步步走近,她的头上盖着红色的盖头,四周垂着金制的流苏。
燕凌寒看不到这红色盖头之下的面容,却觉得此刻她的嘴角必然也是上翘的,如他一般欢欣。
他痴痴地看着,不愿挪开视线。
直到随风捅了捅他的腰,燕凌寒才如梦初醒。
随风在一旁悄声道:“主子,王妃迈过门槛之后,您要去接过她的手。”
眼见着赫云舒的脚就要迈过门槛,他慌忙上前一步,接过了赫云舒的手。
她的手是温热的,微微有些抖。
我的舒儿像我一样激动。燕凌寒如此想着。
燕凌寒紧握着赫云舒的手,一步步朝着府门外走去。他走得很稳,生怕她会走不好,小心翼翼的。
终于,出了府,燕凌寒亲自送赫云舒上了花轿。
看着那红色的花轿,燕凌寒喜笑颜开,今日,他就要带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回府了,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王妃。
尔后,燕凌寒辞别云家众人,骑上白色的骏马,朝着铭王府而去。
一路上,燕凌寒嘴角的笑怎么也收不住。
原本,燕凌寒的容貌在大渝就是一等一的好,惹来不少女子的青睐。今日的他穿着红色的喜服,脸上是那样和煦的笑意,愈发显得俊美无双,惹得不少在道路两旁围观的女子春心荡漾。
谁说铭王燕凌寒冷厉的,胡说,明明很暖!
在艳羡钦慕或是仰望的目光中,迎亲队伍到了铭王府门口。
燕凌寒下马,准备去迎赫云舒。
这时,在轿子门口站着的喜婆拦住燕凌寒,道:“王爷,须得王妃自己出来呢,这也是进了王府前要低头的意思。”
的确,要想出这轿子,出来之前必然是要低一下头的,故此,才有这样的寓意。
燕凌寒瞧了那喜婆一眼,道:“本王的王妃,从来用不着向任何人低头。”
说着,他上前,把赫云舒从里面抱了出来,缓缓地放在地上。
喜婆不敢妄言,自然是燕凌寒说什么就是什么。
之后,喜婆搀着赫云舒跟在燕凌寒身后入了府。
进了王府,燕凌寒瞧了瞧那正对着门口摆着的火盆,蹙了蹙眉,道:“拿开!”
这时,管事的忙上前禀报道:“王爷,这火盆是有寓意的,这是……”
他话未说完,燕凌寒便说道:“本王不管它是什么寓意,有可能伤到王妃就是不行。”
燕凌寒态度坚决,任何人都不敢置喙。
最终,管事的挪开了那火盆。
赫云舒由喜婆搀着进了王府,一路往正厅而去。
此时,王府之内已经来了不少的宾客,兴致高昂的看着这一幕。
然而,只有少数的一些人才可以进入正厅,看二人拜堂成亲。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堂成亲!”
这时,赫云舒与燕凌寒相对而站,手里握着一个共同的红色绸子,绸子的中央绑成了一朵红花的模样,很是喜庆。
“一拜天地!”
二人转向外面,拜天地。
“二拜高堂!”
二人转回身,朝着身后拜着,那方向,正是皇陵的方向。
“夫妻对拜!”
二人相对而立,虔诚地拜了拜。
“礼成,送入洞房!”
之后,燕凌寒执着那红绸的一头在前面走着,赫云舒在后面跟着。
二人一路入了内院,进了新房。
这新房是燕凌寒特意准备的,名字叫如意居。此时,如意居的大门上贴着红色的喜字,有红毡从门口一路向里面延展着,一派喜庆。
二人一路进了门,到了他们的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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