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燕凌寒停住了动作,轻轻的抱住了赫云舒,不敢再胡来。
痛意褪去之后,燕凌寒卷土重来。
没了这痛意之后,赫云舒初尝欢娱。
二人水乳交融,浑然一体。
初尝禁果的两个人,第一次开了荤。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很难结束,犹如开闸泄洪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眼见着外面有了蒙蒙的天色,赫云舒推开了燕凌寒,红着脸说道:“燕凌寒,你有完没完!”
折腾了一晚上,她真的很想问问他,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体力?
“没完。”
“你不累吗?”
“不累啊。”
赫云舒无语了,于是她转变了策略,带着三分可怜,七分撒娇的语气说道:“可是,我好累哦。”
“嗯嗯,那我们睡觉,我抱着你。”说着,燕凌寒长臂一伸,揽住了赫云舒,轻声道,“我抱着你,你睡吧。”
“嗯。”赫云舒应着,眼皮都已经抬不起来了,很快,她就沉沉睡去。
然而,燕凌寒却是睡不着了。身体里的鼓胀怂恿着他,让他跃跃欲试,却又不愿扰了他怀中女子的安眠,故而竭力忍耐着,不敢造次。
他忍得十分辛苦,却是无计可施,只看着外面隐隐变得光亮的天色,觉得度日如年。
这样懊恼的时刻,他熬了整整一个时辰。
终于,怀中的女子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了眼睛。
顿时,燕凌寒眼前一亮,雀跃道:“你醒了?”
看到燕凌寒眸子中贼亮贼亮的光,赫云舒攥紧了身上的薄被,道:“燕凌寒,你歇一会儿行不行!”
“娘子。”说着,燕凌寒委屈地拿脸蹭着赫云舒的肩膀,然后可怜兮兮地瞧着她。
赫云舒看着他,丝毫也不给通融。
于是,铭王殿下决定铤而走险,翻身而上。
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外面便传来随风的声音:“主子,宫里来人了。”
燕凌寒皱了皱眉,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将近卯时。”
“宫里出事了?”燕凌寒皱着眉头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宫里来的人说……”
说到这里,随风似有踟蹰之意,没有再说下去。
“说什么?”燕凌寒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问道。
“说王妃娘娘的休沐截止到昨日,今天就该去应卯了。朝服已经送到,他们来请王妃娘娘去上朝。”艰难地说完这些,随风暗觉脊背发凉。
谁知道陛下这是出的什么幺蛾子,居然让他们家王妃新婚第二日去上早朝,不怕被他们家王爷骂死吗?
燕凌寒的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怪不得他总觉得他这皇兄给他使了什么阴招,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这可真是好大一个坑,他这皇兄,够狠!
他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早上,居然让他的新婚王妃去上朝,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告诉他们,不去!”燕凌寒咬牙切齿道。
赫云舒急了,抓住了燕凌寒的肩膀,道:“又胡闹是不是?陛下既然派人来请,必然会在早朝上点我的名字,我若是不去,可就丢人丢到朝堂上了。那以后我这丞相怎么做?”
眼见着娇妻发了怒,燕凌寒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他将心中的懊恼暂且压下,尔后瞧向怀中的女子,柔声道:“能走路吗?”
赫云舒瞪了他一眼,道:“现在知道问这个了,早干嘛去了?”
“要怪,也只能怪我家娘子太诱人了。”说着,燕凌寒先起身披上了衣服,尔后打开旁边的桌案,从里面取出一个素白的瓷瓶递给了赫云舒。
“什么?”赫云舒狐疑道。
“对伤口有帮助。”
听到这话,赫云舒万分纳闷,她身上又没有伤口。呃,不对,瞧着燕凌寒暧昧的目光,赫云舒领会到了其中的内涵,不禁瞪了燕凌寒一眼,嗔道:“你这准备倒是周全!”
燕凌寒笑着在赫云舒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那是自然。为了我家娘子,我是什么都愿意做的。不知娘子是否需要夫君为你更衣?”
赫云舒白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
燕凌寒倒是识趣,没再打扰赫云舒,走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赫云舒已经涂好了药,而燕凌寒的手中,托着宫里的人送来的朝服。
赫云舒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有丫鬟吗?怎么你还自己拿过来了?”
“我家娘子罗衫半解的样子,只有我能看。”燕凌寒傲娇道。
赫云舒笑笑,接过了他手中的衣服。
换好衣服之后,二人双双出门,同乘一辆马车。
马车之上,赫云舒劝道:“我现在有官职在身,原本就是要上朝的,怨不得陛下,你可不能胡来,知道吗?”
“娘子放心,我一定不会胡来的。”燕凌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嗯,他不会胡来,只会乱来。让他的娘子这个时辰起来去上朝,就这么算了,别说门儿了,窗户都没有!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四十四章 要玩这么绝?
第六百四十四章 要玩这么绝?
二人坐着马车一路去了宫中,因燕凌寒身份贵重,马车可以直接驶进去,停在了皇宫内的广场上。
走下马车之前,赫云舒苦口婆心道:“你不要去别的地方,就在马车上等我回来。”
“好。”燕凌寒笑着应道,笑容纯良无害。
赫云舒有些不放心,下了马车之后又挑起车帘,旁敲侧击道:“燕凌寒,我出来之后要是找不到你我会着急的。”
“嗯,娘子放心,我就在这里等你。”
不知怎的,赫云舒总觉得燕凌寒不会这么听话,但是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眼见着上朝的时辰就要到了,她没有再逗留,朝着金銮殿而去。
很快,赫云舒就消失在了燕凌寒的视线之中,尔后他敲了敲马车壁,随风的脑袋伸了进来,燕凌寒悄声说了几句话,吩咐着什么。
随风睁大了眼睛:“主子,真的要玩这么绝?”
燕凌寒白了他一眼,道:“本王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随风认真的看着自家主子的神情,嗯,的确不像是开玩笑,好吧,他去办。
而赫云舒一路到了金銮殿外,此时,殿门尚未打开,朝臣都站在金銮殿外候着。他们按着官阶的大小,自前向后排列着。
赫云舒瞧了瞧,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的位置在丞相任锦海的旁边,这任锦海便是任美目的父亲。他们二人同为丞相,一位是左丞相,一位是右丞相,各司其职。
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之后,赫云舒便收获了不少目光。
站在她左边的任锦海看到她,微微一笑,道:“赫丞相好。”
“任丞相,您客气了。”
二人并无深交,只是寒暄了几句而已。
而周围探寻的目光,却是仍在继续。
昨日她与燕凌寒成亲,几乎整个京城中的人都知道了,至于这些向来消息通达的朝臣来说,自然也都是知道的。他们还去铭王府吃了酒席,眼见着这大婚的第二日赫云舒就来上朝,不禁有几分诧异,却也不敢问出口,只敢偷偷瞧几眼。
置身在这样的目光中,赫云舒自然有所察觉,但她神色始终如一,淡然自若。
见赫云舒如此,站在她旁边的任锦海不禁有几分错愕。他站在赫云舒身边,那些探寻的目光偶尔会落在他的身上,这让他十分不自在。
可反观处在这目光中心的赫云舒,竟是如此坦然,倒是让他十分意外。看起来,这赫云舒比他的女儿任美目大不了几岁,可赫云舒这周身的气度,纵是十个任美目也比不了的。
今日的赫云舒,穿着那定制的丞相朝服,衣服的颜色是淡青色,上面绣着祥云和兰草,素雅洁净,腰间束着玉带,上面镶嵌着美玉,自有一番清贵之气。
任锦海内心尚在感叹,这时,只听得上方一声高呼:“陛下驾到!”
随之,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燕皇自金制的镂空屏风后走出。
他一来,就是找寻赫云舒的下落,见她站在下面,他有几分意外,又有几分窃喜。至于朝臣禀报了什么,他记得倒不十分清楚。
退朝的时候,燕皇仍是志得意满,和他这皇弟斗气多年,他终于胜了一次,这种欢喜,无伤大雅,却又让他分外欣喜,比批阅了一百本奏折还要高兴。
退朝之后,赫云舒去寻燕凌寒。
她原本以为燕凌寒没那么听话,但是一掀开车帘,燕凌寒就坐在马车之内,正笑着看她呢。
见了赫云舒,燕凌寒笑着说道:“娘子,散朝了?”
“嗯。”赫云舒应了一声,尔后上了马车。
她狐疑地瞧了瞧燕凌寒,道:“你一直在马车里?”
“对啊,一刻都没有出去过,专心致志地等着娘子回来。”
听罢,赫云舒纳了闷儿,燕凌寒改了性子,她怎么就那么不敢相信呢?
而此时,燕凌寒已经捉住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赫云舒笑笑,倚在了燕凌寒的怀里。
出了宫门,赫云舒才想起一件事,便问道:“我们成婚第二日,无须来宫中请安吗?”
燕凌寒摇摇头,道:“不必,父皇母后皆已不在,无须请安。”
赫云舒点点头,便放心地靠在燕凌寒的怀里,睡着了。
这一睡,到了铭王府门口的时候,赫云舒还未醒来。
于是,在他们家王爷成亲的第二日,铭王府的下人们便看到他们家铭王殿下抱着王妃进了门,一路进了如意居。
赫云舒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穿透了窗子,洒在了帐幔之上。
赫云舒揉了揉眼睛,胳膊肘就碰到了一旁的燕凌寒,把他碰醒了。
“醒了?”燕凌寒问道。
“嗯,我怎么又睡了这么久?”
燕凌寒笑着抱住了赫云舒的腰,道:“没办法,昨晚太累了嘛。”
赫云舒白了他一眼,摸了摸肚子,转移了话题:“燕凌寒,我饿了。”
“嗯,我们起来吃饭。”
二人起床之后,赫云舒的头发乱了,便准备叫丫鬟进来帮她梳头。
燕凌寒拦住了她,道:“难道娘子忘了我的本事吗?”
赫云舒一愣,随即想了起来,此前,燕凌寒是想要给她梳头的,为此,还专门拿随风的头发做实验,弄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发式,惹得随风叫苦不迭。
想到这里,她一笑,道:“好,那就来试试你的手艺。”
说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
燕凌寒的手很灵巧,三两下就将赫云舒头上的发髻弄散,然后用犀牛角所制的梳子梳理通顺。看着赫云舒头上白色的发根,他有些不忍去看。
赫明城死之后,赫云舒一夜白头。后来,为了不引人注目,便将头发染成了黑色,但那发根,却仍是白色的。
为此,他曾询问过宫里的太医,太医言明,壮年发白是因心力耗费过度,简而言之,就是心事未除。若赫云舒不亲自报了这杀父之仇,她的这桩心事就不会了结。
想起这些,燕凌寒有些伤感,为何他深爱的女子要经受这些,为何这些苦痛而悲伤的事情,他竟一丝一毫都不能为之分担?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四十五章 饱暖思什么
第六百四十五章 饱暖思什么
见燕凌寒在发愣,神情凄哀,不用猜,赫云舒便知道其中的缘由,她拍了拍燕凌寒的手,道:“喂,你这个梳头的,怎么这么不专心呢?”
燕凌寒回过神,脸上带了笑意:“是是是,娘子教训的是。这就开始梳,这就开始梳。”
说着,燕凌寒为赫云舒梳着头发,将那头发梳通顺之后,开始编发髻。
还别说,多日未梳头,今日一见,方知燕凌寒的手艺精进了许多。不过是一刻钟的功夫,就为她编出了一个素雅的百合髻,上面簪上了米白色的珠花,一侧斜插着一个玉兰花簪,另一侧则簪着一个琉璃点翠步摇,动静相宜,相映成趣。
赫云舒满意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笑意渐浓,她瞧着镜子中的燕凌寒,道:“小哥哥,你这手艺这么好,该让我怎么谢你才好呢?”
燕凌寒上前,手放在了赫云舒的肩膀上,尔后一路向下,从后面抱住了她,道:“怎么谢我呢?嗯,以身相许就好了。”
“再送一个香吻,怎么样?”说着,赫云舒凑过去,在燕凌寒的脸上亲了一下。
顿时,燕凌寒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嗯,没有什么比自家娘子的香吻更让他高兴的了。
外面,有丫鬟前来禀报:“启禀王爷、王妃娘娘,午膳已经备好,是否现在送来。”
“嗯,送到这里来就是。”
很快,便有人将准备好的饭菜送到了这里来。
赫云舒瞧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狐疑地看向了燕凌寒,道:“府里换厨子了?”
燕凌寒点点头,道:“尝尝怎么样,合不合你的口味?”
赫云舒应着,尔后在桌前坐下。
燕凌寒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丫鬟,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是,王爷。”说着,那些丫鬟退了下去。
赫云舒看着燕凌寒,道:“那些王公贵族吃饭的时候身边恨不得找一百个丫鬟服侍呢,怎么到你这里,连一个都不留?”
燕凌寒微微一笑,道:“既然是吃饭,还是自己夹菜吃惬意。如果娘子若要人服务,为夫可以效劳。”
“巧了,我也是喜欢自己夹菜吃,免得受制于人。”
纵是赫云舒如此说,燕凌寒夹菜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二人刚夹了没几筷子,随风就慌慌张张地跑来了,燕凌寒瞪了他一眼,道:“屁股着火了?火急火燎的!”
随风神情慌张,道:“主子,陛……陛下来了。”
燕凌寒点点头,道:“嗯,也该来了。”
说着,他还不忘往赫云舒面前的小碟子里又夹了一个油焖大虾。
“主……主子,怎么办?”随风结结巴巴道。
燕凌寒不乐意地瞪了随风一眼,道:“不过是哥哥来弟弟家里串个门儿,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随风咽了一口唾沫,这当真是串个门这样简单的事情吗?
说话间,燕皇已经到了。
瞧着燕凌寒面前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他愈发生气,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燕凌寒二人的跟前。
见燕凌寒并未起身,赫云舒与自家夫君保持一致,也端端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燕皇的身边并未带人,故而燕凌寒挥了挥手,让随风也下去了。
于是,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燕皇气急败坏地在桌前坐下,狠狠地扯了一个鸡腿填进了嘴里,尔后生气道:“凌寒,你忒过分了,把御膳房的厨师都绑走了,让朕和宫里那么多人如何吃饭?”
燕凌寒并不答话,而是反问道:“皇兄,我大婚第二日,你便让我的娘子去上朝,你不过分?”
燕皇轻咳一声,道:“赫云舒如今是朝廷重臣,朕让她去上朝,合情合理。”
“嗯,皇兄说得有理。臣弟娶了妻子,正想着该如何讨好她,如今见皇兄家里的厨子不错,借来用用,也是合情合理。”
燕皇气得差点儿一口老血吐出来,他敲了敲桌子:“你借一个两个还不好,非得都借完吗?”
“对啊,臣弟的妻子自幼养在深闺,有许多地方的吃食都未曾吃到过,所以臣弟准备让这一百多个厨师轮番做饭,如此,臣弟的妻子也好领略一下不同菜系的韵味儿。”
“好好好,就算是你说得有理,非要把这一百多个人都养在你的府里吗?朕让人每天做了饭送到你府里来,如何?”
燕凌寒郑重地摇了摇头,道:“不好。臣弟只有这一个妻子,自是疼着爱着,所以,她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吃,就图一个方便。若差人送来,受制于人,不好,很不好。”
燕皇说着话,嘴却没闲着,一个劲儿地吃着东西,差点儿被燕凌寒气噎着。
他喝了口水,缓了缓劲儿,瞧向了一直沉默的赫云舒,道:“赫丞相,这件事,你怎么看?”
赫云舒微微一笑,道:“陛下,此乃家事,微臣的职责,管的是国事。”
她的言外之意便是,这些事情她实在是管不着呢。
燕皇瞧了瞧赫云舒,又瞧了瞧燕凌寒,他算是知道了,这二人就是沆瀣一气。最终,他叹了一口气,道:“嗯,赫丞相新婚燕尔,近一个月内便可不必上朝了。”
“既是如此,皇兄便把这些厨子带走吧。臣弟府中银两短缺,养不了这么多闲人。”
燕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不养着这些厨子图方便了?”
燕凌寒大言不惭道:“想吃了去宫里拿,一样的方便。”
好吧,你哪儿都有理。又待了一会儿之后,为了免得被燕凌寒气死,燕皇便打道回府了。自然,回去的时候带上了他那些被燕凌寒掳走的厨师。
燕皇走后,燕凌寒看向了赫云舒,道:“多谢娘子配合。”
赫云舒一笑,道:“嗯,合作愉快。”
说起来,大清早就起来这种事情,她是不愿意的。如此,她为何不好好配合呢?毕竟,是为自己谋福利呢。
然而很快,赫云舒就明白,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福利。自然,这是后话。
此时,燕凌寒笑容暧昧的看着赫云舒,道:“娘子,有句话为夫忘了,还请娘子解惑。”
“好啊,你说。”
“有句话叫饱暖思什么来着?”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四十六章 怎么就变成了狼
第六百四十六章 怎么就变成了狼
对于燕凌寒的问题,赫云舒原本是想好好回答的,故而秉承着为自家夫君解惑的理念,她即刻便说道:“饱暖思……”
正准备说后两个字的时候,赫云舒感觉到了不对,当即便停住了。她嗔怒地看了燕凌寒一眼,没搭理他。
燕凌寒却上前来,从后面抱住了她,道:“娘子,怎么不为为夫解惑呢?”
赫云舒没好气地瞧了燕凌寒一眼,道:“我算是知道为何先太后不让你继承皇位了。就你这德性,见了美色就走不动道儿,保准是个昏君。”
燕凌寒笑着将赫云舒抱了起来,道:“嗯,娘子说得对,为了庆祝我没有做成昏君,娘子就从了我吧。”
说着,他便抱着赫云舒往里屋走去。
帐幔落下,床榻随之摇动,掩去无边春色。
这一睡,便到了暮色四合。
燕凌寒不知疲倦的抱着赫云舒,欢喜道:“娘子,天黑了,我们可以接着睡觉了。”
赫云舒在他背上捶了一下,道:“燕凌寒,你的脸呢?”
“脸?娘子,我有过这东西吗?”
赫云舒无语的看着床顶,她算是知道了,燕凌寒就是个无赖,大无赖。
嗯,面对这样的一个无赖,她只能示弱。故而她往燕凌寒怀里缩了缩,可怜巴巴道:“夫君,我饿了。”
那小眼神和委屈的表情拿捏得恰到好处,燕凌寒热血上涌,差点儿没忍住再要她一次的冲动。天大地大,娘子最大。自家娘子饿了,他自然不会胡来。
他抱紧了自家娘子,道:“好,娘子且安睡着。为夫去端饭进来,这饭,咱们在床上吃。”
赫云舒一阵无语,好吧,燕凌寒的确是能做出这种事情。她并不反驳,顺从道:“好,那夫君就去准备饭菜吧。”
燕凌寒高兴的起身,穿上衣服朝着外面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自家娘子:“好好待着,不要起来。”
“好。”赫云舒乖巧的应着。
然而,当燕凌寒兴致冲冲地准备好饭菜回来的时候,赫云舒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边等他了。
燕凌寒好生懊恼,原本还以为能免了脱衣服的麻烦呢,谁知,还是未能幸免。
这一顿饭,赫云舒吃的很开心。至于燕凌寒吃的如何,她就不知道了。
倒是吃完饭之后,燕凌寒脸上的颓败消失不见,换上了一脸的期待,眼睛里闪着晶亮晶亮的光。
“娘子……”
不等燕凌寒说完,赫云舒就打断了他的话,道:“夫君,你这府里的景致我还未看过,咱们去瞧瞧。”
“好啊。”出乎赫云舒意外的是,燕凌寒连连点头,很是认同。
于是赫云舒站起身,等着燕凌寒带她去看府里的景致。
孰料,自己整个人被燕凌寒抱起,而他笑得愈发灿烂:“娘子,府中有一处风景最好,为夫这就带你去看。”
瞧着燕凌寒眸子里得意的神色,赫云舒就知道,这处风景好的地方不是别处,只怕是床上。
果不其然,赫云舒猜对了。
赫云舒好生懊恼,成婚之前多正常的一个人,怎么成婚之后就变成狼了呢?
然而很快,她就没心思想这个了。
不用上早朝之后,燕凌寒更有理由不让赫云舒出门了。至于二人在屋子里做些什么,嗯,这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到了第三天早上,燕凌寒仍如前两日那般耍赖,不让赫云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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