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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赫云舒懊恼的捶了他一下,怒道:“燕凌寒,今天要回门,懂吗?”
闻言,燕凌寒好生懊恼。回门的礼物他倒是准备好了,可就是不想出门,怎么办?
然而,他终究是拗不过赫云舒的。
二人穿戴整齐,终于走出了屋子。
赫云舒扶着累酸了的腰,瞧着一旁意气风发精神抖擞的燕凌寒,愤愤道:“你怎么就不累?”
“我体力好呗。”燕凌寒得意道。
赫云舒瞪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
二人坐上马车,往定国公府而去。
后面的马车上,则带着回门的礼物。
坐在马车上,燕凌寒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赫云舒抓住他的手,威胁道:“信不信我给你一针!”
燕凌寒一脸笑:“不会的,娘子不会对我这么狠的。”
“燕凌寒,你若是再不规矩,我可真的会这么狠!”
“好吧,娘子,我这会儿会规矩的。不过待会儿回去了,你可要好好补偿好。”
至于怎么补偿,二人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为了让燕凌寒暂时规矩一下,赫云舒也只好答应了。
定国公府很快便到了,云家的人也在门口迎接。
赫云舒下了马车,走向外公和舅舅等人。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外公等人一脸严肃,正要躬身对她行礼。
她忙快走几步奔过去扶住了云松毅,道:“外公,您这是做什么?”
“王妃娘娘,礼法不可废。现在是在外面,理当对您行礼。”
狗屁的礼法!
这些赫云舒才不管,她只知道一条,外公是长辈,不可对她行礼。
而燕凌寒也忙说道:“外公,舅舅,这些虚礼,不必在意。”
见二人坚持,云家众人便没有再行礼。
众人一路到了正厅,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意。
赵夫人瞧着赫云舒头上的双合髻,忍不住赞道:“舒儿,你这发髻很别致,是府上的丫鬟梳的吗?”
赫云舒笑着看了燕凌寒一眼,点了点头,道:“是啊。”
“不错。”
随后,赫云舒将带来的礼物分给众人。给外公云松毅的是一个有明目功效的暖玉玉枕,给舅舅云锦弦的是一柄燕凌寒所收集的绝世宝剑,给舅母赵夫人的是一个用来瘦脸的玉轮,至于三位表哥的礼物,则分别是一方绝好的黑墨砚台,一个金丝沉香木的折扇和几卷古书的绝本。
这每一样礼物都是各投其所好,送得恰到好处,甚至连客居在这里的叶清风,赫云舒也给他准备了礼物,让人送过去。
这时,云松毅看向了赫云舒,道:“舒儿,你母亲在你的院子里,她的礼物,你去拿给她吧。”
听到云松毅的话,赫云舒的脸色不可避免地一变。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四十七章 第一个揍他!
第六百四十七章 第一个揍他!
实则,准备礼物的时候,赫云舒并未想起云锦瑟,也并未给她准备礼物。
她原本,也就没有把云锦瑟当做自己的母亲。在她眼里,云锦瑟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对于一个连陌生人都不如的人,哪里需要准备礼物呢?
但是,外公既然如此说了,赫云舒只得低头应道:“是,外公。”
尔后,赫云舒转过身,走出了屋子。
燕凌寒紧随其后。
这时,云松毅开口叫住了燕凌寒:“凌寒,她们母女说她们的,咱们在这里闲聊就好。”
燕凌寒脚步一顿,明白过来,这就是不希望他去的意思了。
他朝着藏在暗处的随风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转回身,坐在了云松毅的身边。
而赫云舒一路朝着自己原先住着的院子走去,进了院子,云锦瑟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面前摆着一盘紫莹莹的葡萄,上面还沾着一些水珠儿。
看到这葡萄,赫云舒的憎恶又增加了几分,原本,这葡萄就是外公给云锦瑟留的,可是,如果外公知道了云锦瑟的真面目,还会对她这样用心吗?
这个问题,赫云舒不知道答案。
而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不想让外公知道云锦瑟的真面目。这个打击太大,她害怕外公无法承受。
她近前,冷声道:“并非是我要来看你,是拗不过外公。”
云锦瑟抬头看了看赫云舒,把面前的葡萄朝她这边推了推,道:“这葡萄不错,你要吃吗?”
“你不配吃这葡萄。”
云锦瑟神色未变,她剥了一个葡萄填进嘴里,指尖还留着葡萄的汁水,她将葡萄皮扔掉,悠悠道:“这么大的火气,是不喜欢我新婚夜送给你的礼物么?”
所谓的新婚夜的礼物,就是那个采花大盗朗四方了。
赫云舒冷笑一声,道:“你倒是敢承认!”
“我做的事情,我为什么不敢承认?”说着这样的话,云锦瑟神色未变,仿佛做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出门吃个饭这样简单。
赫云舒看向别处,不愿再与之交谈。她只需要在这这里待够时间,不让外公起疑。
云锦瑟吃着葡萄,却仍继续说着:“说起来,这算什么呢?不就是所谓的女子的清白吗?没了也就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是想着帮你试探一下,如果你真的失去了清白,燕凌寒对你的心意是否会改变。只可惜,你没给我这个机会。”
听着这样的话,赫云舒只觉得齿冷。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她觉得云锦瑟不可理喻,无聊至极!
这时,云锦瑟话锋一转:“不过也不着急,只要留心,机会总会有的。你放心就是,燕凌寒对你的心意,我会帮你试探出来的。”
“不必!”赫云舒猛然转身,看向了云锦瑟,怒吼道。
原本,知道她的母亲还活着的消息,她心中存了几分的期待。她不需要母亲有多么厉害,她只需要那是一个温婉的和蔼可亲的母亲,可是为什么,她的母亲是这样丧心病狂的一个人。
怒意在这一瞬间涌上她的心头,现在,她已经很少会生气了,因为生气会让她丧失判断力,也会让她丧失必要的警觉,很快,赫云舒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她告诉自己,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是用不着生气的。
她看了云锦瑟一眼,不带有任何的感情,然后,她打开门走了出去,义无反顾。
此时,心情尚不十分平稳的赫云舒并未留意到,不远处那棵硕大的桂花树后,藏着一个人。那不是别人,正是一脸惊愕的云松毅。
赫云舒一路去正厅寻燕凌寒,却在半道上遇见了他。
赫云舒诧异道:“你出来做什么?不是陪着外公和舅舅说话吗?”
“外公回他自己的院子了,我寻思着你也差不多了,就准备和你一起去找外公。”
“好,那我们一起去吧。”
路上,有几次燕凌寒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
刚才随风已经告诉过他,当赫云舒和云锦瑟在里面说话的时候,云松毅什么都听到了。燕凌寒想要将这件事告诉赫云舒,却又害怕她责怪他没有及时阻止这一切。
在这忐忑之中,他失去了说这些话的最好的时机。
燕凌寒心情忐忑,进了云松毅的院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此时的云松毅坐在葡萄树下的躺椅上,额头上有薄汗。
赫云舒走近,诧异道:“外公,您怎么出汗了?”
现在是秋季,并不炎热,按理说是不应该出汗的。
云松毅微微一笑,道:“想活动活动拳脚,这还没练上几个招式呢,就出汗了。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啊。”
赫云舒笑笑,尔后却闻到了桂花的香味儿,她心头一顿,整个定国公府中,只有她的院子外面有桂花树。难道说,刚才外公……
她不敢去想,却又觉得外公面色平静,不像是听到了什么事情的样子,故而她掩下心头的疑虑,笑着问道:“外公,您这身上,怎么还有桂花香呢?”
云松毅爽朗一笑,道:“现在不是时兴给衣服熏香吗?我觉得这桂花就不错,就命人摘了些放在衣柜里,怎么样,外公这想法不错吧?”
赫云舒点头应声,道:“嗯,不错。”
又陪着云松毅说了一会儿话之后,而赫云舒借口拿东西,进了屋子。她打开外公的衣柜看了看,见里面果然有桂花,心头的疑云渐渐消散。
她重新回到外面的时候,云松毅正拉着燕凌寒的手说话,他语重心长道:“凌寒,舒丫头命苦,你可要好好待她啊。”
燕凌寒语气和缓,诚恳道:“外公放心,我一定会的。”
尔后,云松毅拉过赫云舒的手,放在了燕凌寒的手里,道:“嗯,我就把舒丫头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若不然,我老头子第一个不依。”
赫云舒笑笑,道:“外公,他敢对我不好,我第一个揍他!”
云松毅爽朗一笑,又拉着二人的手说了一些话。
在定国公府吃过中午饭,赫云舒与燕凌寒便回了铭王府。
而此时,云松毅坐在那葡萄树下的躺椅上,有泪水自眼角缓缓滑落。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四十八章 各有心事
第六百四十八章 各有心事
云松毅的悲伤,此时此刻的赫云舒并不知晓。
她和燕凌寒一道坐在马车上,她的眼睛一直看着马车的某处,不知在想些什么。当她无意间回头,看到燕凌寒在发呆。
赫云舒微微一愣,伸手在燕凌寒眼前晃了晃,燕凌寒很快缓过神来,赫云舒狐疑道:“在想什么呢?”
燕凌寒摇摇头,道:“没什么。看娘子在发呆,我也跟着发呆,如此,也好妇唱夫随。”
赫云舒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
此时,如果赫云舒再注意一些,就能够留意到燕凌寒此时急速的心跳声,那么忐忑,那么不安。
有那么一刻,燕凌寒是想要将一切和盘托出的,他想告诉赫云舒,云松毅听到了她和云锦瑟的对话。可是,如果赫云舒问他当时为什么不阻止,他该如何回答呢?
而且,退一步想,云松毅虽然知道了这一切,但是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那是不是说明,以云松毅的年岁和阅历,足以应对这样的事情,而赫云舒一直以来的担忧,则是多余的。最后,燕凌寒勉强这样安慰自己。
二人各怀心事,回了铭王府。
知道赫云舒的心情不好,这一次,燕凌寒主动说要带赫云舒观赏铭王府内的景色。说起来,至今赫云舒还从未在这铭王府内好好逛一逛。
赫云舒正好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点了点头,答应了。
此时已经入了秋,有各色的菊花次第开放,散发出阵阵幽香。
赫云舒行走在花园中,看着争奇斗艳的菊花,因云锦瑟而带来的暗淡心情,渐渐消散。
这新的铭王府内,布局很有格调,几乎是一步一景,假山、池沼、凉亭分布得恰到好处,其中栽着各色的花木,相映成趣。
在花园的一侧,种着一排茂盛的桂花树,此时正是桂花开放的季节,那藏在绿叶间的黄色花朵送来阵阵香味儿,清香怡人。
二人坐在凉亭中,喝着温热的茶水,有清凉的风自耳边拂过,清爽而舒适。
又坐了一会儿之后,赫云舒往回走。回去的路上她走了另一条路,便看到西面有人在砌一个月亮门。
而月亮门的另一侧,则是她的丞相府。
赫云舒微微一笑,看来,这是燕凌寒的手笔了。
想来,当初她的丞相府和燕凌寒新的铭王府挨着,就是燕凌寒的主意。
赫云舒回身,看到燕凌寒眸子中耀眼的光,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二人刚走回如意居,便看到随风匆匆而来。
见了二人,随风快走几步,道:“主子,出事了。”
“说清楚。”
“大魏来的一位副使,不见了。”
燕凌寒皱了皱眉,道:“找人的事情,让京兆尹负责就好,何至于来报与本王?”
“主子,若是寻常的失踪,自然由京兆尹负责。可这位副使是上午失踪的,京兆尹的人也一直在找,可就在刚刚,有人将这位副使的一只带血的耳朵送回了驿馆,如此,事情才严重了起来。”
历来,前来出使的使者都是不能出什么事的,否则便是大渝保护不力,轻则影响两国的邦交,重则就会引起一场战争。
如此,这所谓的副使失踪,就可小可大了。若是处理不善,也会带来不小的风波。
这时,赫云舒看向了燕凌寒,道:“凌寒,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查那血耳朵的来源,我来查那位副使失踪前的动向。”
“好。”燕凌寒应道。
之后,二人各自行动,却都需要先去驿馆。
此时,驿馆之中,此次使团的首领,那所谓的“凤天九”正在与丞相任锦海纠缠不清。
他们说这件事是大渝保护不力,而任锦海则屡次申明,大渝使团一旦进入了驿馆,里面的人就换成了他们的人,那也就是说,在这里出了任何问题,都是他们自己保护不力,和大魏没什么干系。
双方各执一词,争得不可开交。
赫云舒去的时候,任锦海正急得脸红脖子粗,他是一个文人,和这些彪悍刁蛮的大魏人交手,无异于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见到赫云舒与燕凌寒来,任锦海如获救星。
赫云舒与燕凌寒一前一后走下了马车,她扫了一眼那所谓的“凤天九”,从云锦瑟的嘴里,赫云舒已经知道,这假扮的人叫桑玉,是云锦瑟的亲信。
看到赫云舒来,桑玉上前,道:“赫丞相,我们的人在贵国京城丢失,可见贵国的安全实在是堪忧。”
赫云舒冷声一笑,道:“是吗?我们大渝人世代生活在这京城之中,已经有许久没听说过失踪的事情了。要说有失踪,也是你们大魏人做的手脚。安知这次你们的副使失踪,是不是贼喊捉贼呢?”
桑玉怔了一下,道:“赫丞相,难道您是想推脱责任?”
“纵是本相想要推脱责任,你又能如何?”赫云舒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这时,任锦海急了,他来这里,是受到了燕皇的授意,让他无论如何安抚好这大魏使团,若不然,这件小事就会变成大事,一发不可收拾。毕竟,若是两国兵戎相见,那是谁也不想看到的结果。
赫云舒用眼神制止了任锦海,而那桑玉也是急了:“赫丞相,难道你就不怕大渝与大魏再次兵戎相见吗?”
“不怕啊。”说着,赫云舒看向了身后的燕凌寒,道,“我家王爷是战神,最近正好闲得无聊,若是有一场仗打打,未尝不好。”
对此,燕凌寒点点头,深表赞同。
如此,那桑玉气急:“我,我要去见你们大渝陛下!”
说着,她拔腿就要走。
赫云舒轻笑了一声,道:“好啊,你尽管去。你们的人丢了,你不想着怎么尽快找到他,反而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划分责任,如此,本相倒是要怀疑你的居心了。”
她这话,直指这丢失的副使是桑玉命人藏起来的。
话虽如此说,但是赫云舒料定,这所谓的丢失的副使,他们是断然不会主动将他藏起来的。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四十九章 真够丢人的
第六百四十九章 真够丢人的
赫云舒的判断,并非没有依据。
大魏使团的人来此,一切都由凤天九也就是云锦瑟负责,现在云锦瑟不在,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桑玉。在这样的情况下,桑玉自然是千小心万小心,力求平稳,是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闹这样一场风波的。
赫云舒并非没有想过,这是不是他们安排的一场戏。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使团的人丢失,这是出使之人的大忌。
使团之中的人,形形色色,安知没有对手的眼线?若是去别国出使,连自己使团的人都看不好,日后传回国内,这会是一个巨大的笑话。身为大魏摄政王的云锦瑟,不会让自己出这个丑,她也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赫云舒知道,人不是大魏自己藏起来的。
即便如此,她偏偏要这样说,为的,就是让大魏的人着急。只有他们着急了,她才能更好地找出这位丢失的副使。
果然,赫云舒如此一说,桑玉果然急了,她争辩道:“赫丞相,这件事事关重大,您还是不要信口开河的好。”
赫云舒微微一笑,道:“是本相信口开河?还是你口说无凭呢?你若是真的想要找出这失踪之人,就该配合本相好生查找,而不是在这里想着推脱责任。”
“是。”几乎是在说出这个字的同时,桑玉反应过来,逼她说出这句话,这才是赫云舒真正的用意。
先是污蔑是他们自己将人藏起来了,尔后才说要他们配合,如此,他们必须要将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来,如此,才能证明清白。
反应过来之后,桑玉看着赫云舒,满脸的不可置信。
在她眼中,赫云舒不过是个攀上了燕凌寒的一个徒有虚名的人罢了,可现在看来,赫云舒坐上女相之位,是有真本事的。
赫云舒来这里不过是短短半刻钟的时间,可现在,她已经主导了这里的一切。
原本,桑玉已经决定,必须要让大渝派人去将丢失的副使找回来,但是,他们绝对不会配合,也不会提供任何真实的信息。可现在,她必须要说出实情。
若不然,便有将人藏起来的嫌疑。
桑玉不敢冒这个险,也不敢承担这样的罪责,故而她很快就找来了几个与那位副使相交甚密的人,命他们将一切和盘托出,不得隐瞒。
瞧着这样的局面,赫云舒心生欣然。查案子最忌讳得到虚假的消息,如此一来,她可以得到最真实的信息,找到那丢失的副使也会更加容易。
经过一番了解,赫云舒知道,这位丢失的副使沉迷女色,在大魏的时候就喜欢在青楼之中辗转,这次来大渝,难保不会犯了瘾。
与此同时,燕凌寒对于那血耳朵的查探也有了消息。
那血耳朵是放在一个朱红色的盒子中,被一个乞丐放在驿馆门口的,燕凌寒有仁德之名,这京城之中的乞丐有不少人受过他的恩惠,很快就有人告诉他那个乞丐的下落。
而燕凌寒顺藤摸瓜,从那个乞丐的口中得知,给他这个盒子的是春香楼的一个打手。
春香楼是这京城之中的一个青楼,这无疑和赫云舒查到的消息相吻合。
之后,赫云舒带人潜入了春香楼,径直将那血耳朵扔在了那老鸨的脸上。
老鸨起初是不肯承认的,但是很快,赫云舒的人就找到了那位丢失的副使的下落,此时,他被关押在后院的柴房中,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问及缘由,原来是这位副使来春香楼找姑娘,可拿出的钱却是大魏通用的钱币,而大渝则是不认的,老鸨便觉得他是在忽悠人,故而就找打手揍了他。
挨揍之后,这位副使言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老鸨虽然心生惧怕,却又不愿意让这到手的鸭子飞了,故而就割下了此人的耳朵,辗转送到了驿馆之中,想着从中捞一笔,却不料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坦白一切之后,老鸨跪地哀求,求赫云舒饶她一命。
赫云舒并不搭理,这老鸨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就割掉了人的耳朵,其胆子之大,令人发指,难道她就没做过其他的犯法的事情?
之后,赫云舒将这件事情交给了新上任的京兆尹去查办,而她则带着那位副使,回了驿馆。
到了驿馆门口,桑玉正在那里等着。
赫云舒命人将那副使带过来,此时,那副使一脸的颓败,得知这副使是在青楼被带回来的,桑玉的脸色很难看,而赫云舒毫不遮掩道:“凤王爷,喏,这就是你们的人了。去逛青楼不给银子,被人打了,还割了耳朵,真是够丢人的。”
桑玉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煞是好看。纵是被赫云舒如此揶揄,也说不出什么来。
至于这之后的事情,赫云舒就不操心了,反正人已经找到了,大魏的人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她也该回家吃晚饭,陪夫君了。
她一路回了铭王府,此时,晚饭已经准备好。
她回去的时候,燕凌寒坐在桌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赫云舒走近,悄悄摸到了燕凌寒的身后,可直到此时,燕凌寒仍未发觉。赫云舒心生诧异,原本,燕凌寒的警惕性是最好的,为何却没有发现她的靠近?
那便只有一种解释,现在的燕凌寒心不在焉。而他心不在焉的开始,就是从定国公府回来之后。
想到这一点,赫云舒拍了拍燕凌寒的肩膀。
燕凌寒的身子一跳,回身看到是赫云舒,脸上才有了笑意,道:“娘子,你回来了。”
那笑意之中,带着勉强。
赫云舒的心一顿,道:“燕凌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燕凌寒没有犹豫,说出了这句话。
赫云舒点点头,尔后拉起了燕凌寒的手,道:“凌寒,我爱你,所以你说什么,我都会信。所以,你千万不要骗我,不然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
“嗯,我记住了。”燕凌寒应道。
听燕凌寒如此说,赫云舒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去。至于先前的疑虑,她只当是自己太过敏感,没有再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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