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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这时,叶清风摇了摇头,道:“傻丫头,我与他是老友,他状态不对,我最先察觉。知道和凤天九有关,我便将当年的旧事告诉了他,希望他能想开点儿。起初他很难接受自己的女儿早已死了,但后来倒是有些坦然。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为了你而选择死亡。”
听罢,赫云舒睁大了眼睛。
原来,外公临死之前,是知道他与自己并无血缘之亲的。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为了她,选择了这样一条路。
赫云舒捧住了自己的脸,有泪水自指缝里流出。
她如何值得外公这样做?
一旁,叶清风说道:“丫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哪怕是没有那虚无的血缘之亲,云老头还是你的亲外公,这一点,不会变。”
说着,他将另一只酒杯里的酒倒掉,又重新斟满,尔后拿起自己的酒杯与之碰了碰,轻笑了一声,道:“云老头儿,你没了,我该去哪里找人喝酒呢?”
尔后,他喃喃自语:“你个大老粗,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给自己的儿子取名云大娃,自己的女儿取名云大妮,被华年嫌弃。说实话,我也嫌弃。华年训斥了你,你便找我来诉苦,你没想到,我也会挖苦你吧。后来,这件事还是我替你摆平的呢。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云锦瑟,云锦弦,思念你的妻子玉华年,这是多好的名字啊,是我取的呢。你这个大老粗,才取不来这样的名字。”
说着,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许是喝得急了,他重咳了几声。
这时,赫云舒抬起头,看向了叶清风。
叶清风轻轻地笑了,道:“丫头,你可知道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赫云舒茫然的摇了摇头。
叶清风将杯中的酒重新斟满,道:“那是我起的。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赫闲庭,赫云舒,若是男孩就叫闲庭,若是女孩就叫云舒。取这样的名字,我是希望你一生无忧,闲适自在的。只可惜,事与愿违啊。”
说罢,叶清风仰脖,将杯中的酒倾数饮尽。
听罢,赫云舒有些怅然,那样的闲适自在,也是外公希望她过的日子吧。
只可惜,世事多艰,哪里有这样坐享其成的闲适自在呢?
一时间,赫云舒思绪万千。
那一边,叶清风继续喝酒,还不忘给一旁的杯子也倒满,倒满之后又倒掉。突然,他像是厌烦了这样的动作,挥袖打落了杯子,站起身朝着漆黑的天幕大喊道:“无趣,无趣,云老头儿,你且等我一程!”
说罢,叶清风横起一掌,直击自己的天灵盖而去。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六十四章 她的主动
第六百六十四章 她的主动
叶清风的动作,激烈而迅猛。
赫云舒去阻止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叶清风的额头上,已经有鲜血流出。可他的脸上,却满是笑意,在这最后的一刻,他含笑看着赫云舒,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尔后,他倒在了地上,神态平和。
看到这一幕,赫云舒知道,叶清风是没可能活着了。
他原本就是文武双全的人物,手上的力道大得出奇,他一心求死,自是用了全力,纵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无力回天。
这里的动静惊扰了外面的侍卫,侍卫进来看到这一幕,便去禀报云锦弦。
得知这个消息,云锦弦很快赶了过来。
听赫云舒说明事情的原委,云锦弦一声长叹。
原本,高山流水话知音的故事只是一个传说,然而现在却真实地发生着。“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生不复鼓。”只是,在叶清风这里,他的反应更为强烈,知己死,他了无牵挂,亦不再独活。
叶清风是嵩阳书院的院长,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的死影响甚广,天下文人士子无不为其悲伤落泪。在燕皇的允准下,叶清风的葬礼在云家进行,感念于他与云松毅的情谊,一生无儿无女的叶清风将葬在云家祖坟,与云松毅的坟墓遥遥相望。
入殡的这一日,赫云舒看着外公和外祖母合葬的坟茔,又看了看叶清风的坟墓,她恍然明白过来,叶清风与外公的情谊,与其说是知己,倒不如说是他们有着共同的怀念。
叶清风痴恋她的外祖母玉华年,一生不曾婚娶,无儿无女,只一心创办了大渝第一书院——嵩阳书院。如今嵩阳书院鼎盛绝伟,他没什么可挂心的。唯一让他欣慰的事情,不过是看看云松毅,追思旧人,如今,连这唯一的祈愿都无法满足,他又怎会独活于世呢?
唉!
赫云舒叹了一口气,满是愁苦的心中升腾起一种别样的愁绪。
情之一字,到底是何等的纠结?
然而,这个问题,赫云舒找不到答案。她自己亦是深陷情网,无法自拔。
叶清风的葬礼过去,已是十日之后。
赫云舒仍是住在定国公府,清心度日。
燕凌寒经常会来,只是,赫云舒仍是不理他。他就在那里坐坐,送些她喜欢吃的东西,在她入睡之后,他就睡在她的房顶。入秋时节,夜里有潮湿的露水降下,衣服总是湿哒哒的,而燕凌寒甘之如饴。
他做错了事,自当承担做错事之后的惩罚。
这一日,燕凌寒一如既往地来,来的时候提着一个食盒,里面是赫云舒最喜欢吃的鲜虾馄饨。
赫云舒一如既往地沉默,燕凌寒放下食盒,将里面的馄饨端出,放在赫云舒面前。
这些日子,赫云舒一直没什么胃口,很少吃什么东西,身子清瘦了许多。
燕凌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即便他搜罗了整个京城中最好吃的食物,赫云舒仍是兴致缺缺,顶多动两下筷子也就停止了。
可是这一日,出乎燕凌寒意料的是,那一大碗的鲜虾馄饨,赫云舒吃完了,就连那汤水,都喝得一干二净。
燕凌寒喜出望外,急声道:“吃饱了吗?不够我再去让人做。”
赫云舒摇摇头,还冲着燕凌寒浅浅地笑了一下。
燕凌寒的心中,更是喜悦。
可是,赫云舒并不说话。
燕凌寒也不敢乱说话,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心爱的女子。
坐了一会儿,赫云舒起身进了里屋。
燕凌寒黯然地低下了头,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以往,这是一个让他离开的信号。
就在这时,身后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燕凌寒,等等我。”
燕凌寒惊喜地回头,看到了赫云舒微笑的脸。
在她的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裹。
燕凌寒心生狂喜,飞身而上抱住了赫云舒,他语无伦次道:“舒儿,你……你愿意回家了?”
“我的家,我为什么不愿意回?”赫云舒如此反问道。
此时此刻,燕凌寒心中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他激动地抱起赫云舒,朝着外面走去。
赫云舒捶了他一下,道:“放我下来。”
低头瞧见赫云舒微红的脸颊,燕凌寒方才想起,这里是定国公府,不是他的铭王府。他的王妃脸皮薄,要顾及影响的。
如此想着,他赶紧放下了赫云舒,却顺手接过了她手中的包袱。
二人坐着马车,回了铭王府。
铭王府的下人看到赫云舒回来,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以往王妃不在的时候,王爷总是冷着一张脸,让王府里的下人也是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出。
现在好了,王妃回来了,王爷的脸上,总算是有了喜色。
虽然回府之后,赫云舒仍是没什么话,但燕凌寒的心里,有了欢悦的感觉。
无论怎样,他的娘子总算是回来了,不是吗?
所有的事情,燕凌寒一律推掉,在府里陪着赫云舒,寸步不离。
渐渐地,暮色四沉,天色暗了下来,屋子里点燃了红色的蜡烛。
烛光之下,赫云舒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燕凌寒,道:“我累了,我们歇息吧。”
“好!”
燕凌寒一口应允,朝着床榻走去。
这时,赫云舒看向燕凌寒,道:“把蜡烛吹灭吧。”
燕凌寒一愣,尔后停住脚步,将那蜡烛吹灭了。
之后,燕凌寒躺在了床上,原本想要去抱赫云舒。
然而,却有一双滑溜溜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凉凉的,带着女子的馨香,那是他的娘子独有的味道。
她抱住了他,嘴唇包裹了他的薄唇。
燕凌寒体内的火焰被点燃,热切的回应着。
赫云舒的小手灵巧地解开了燕凌寒身上的衣物,尔后,她的身子像一条蛇一般缠住了燕凌寒,将他压在身下。
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夫君,你可喜欢?”
“喜欢。”燕凌寒嘶哑着声音说道。
彼此契合的那一刻,燕凌寒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悦。
这时,他却听到赫云舒在他耳边说道:“燕凌寒,陪我去大魏吧。”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六十五章 和燕皇的交易
第六百六十五章 和燕皇的交易
听到赫云舒这样说,燕凌寒先是一愣,继而抱紧了赫云舒,道:“好。”
赫云舒的身子猛然一僵,原本,她以为燕凌寒会犹豫,会追问,会拒绝,至少,他不会回答得这样爽快。
可是,对于这样重要的决定,燕凌寒一口应允,语气肯定。
黑暗中,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脸。
赫云舒又一次开口道:“燕凌寒,你可知,若是你去了大魏,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知道。”
“你可知,大魏人视你为敌?”
“我知道。”
“你可知,你若是跟我去了大魏,就再也不能回来了?”
“我知道。”
赫云舒问一句,燕凌寒答一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丝毫的犹疑。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跟我去?”
“我只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说着,燕凌寒抱紧了赫云舒。
于他而言,这世上一切已知的和未知的苦难,都无法和失去赫云舒相提并论。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如此而已。
燕凌寒这样的态度让赫云舒望而却步,他的态度打乱了她的计划,一切,还要从长计议。
她心思稍定,推翻了原来的计划。
夜深了,抱着赫云舒,燕凌寒第一次感觉到很不踏实。他如此直观的感觉到,他怀中的女子,他心爱的妻子,心里有了心事,但并未对他坦白。
这样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而他,又不能开口去问。因为,即便是去问了,也没有什么答案的。
这样焦灼的心情,他从未有过。
二人彼此拥抱,却都刻意减弱了呼吸,装出了睡着的样子。
隔日一早,宫里来了人,是大太监刘福全。
看到他,燕凌寒眉心一跳,凛然道:“何事?”
刘福全惯常是一副笑脸,他冲着燕凌寒躬身施礼,道:“回铭王殿下的话,陛下请赫丞相去宫中问话。”
刘福全的话,可谓是说得很有分寸。若是他说请铭王妃去宫中问话,便是私事,燕凌寒必会阻止。但他说是请赫丞相去宫中问话,便是公事,他想,铭王殿下是不会阻止的。
只是,他终究还是想错了,但凡是和赫云舒有关的事情,燕凌寒是什么也顾不得的。
“不去。”燕凌寒代替赫云舒一口回绝。
刘福全正要说些什么,赫云舒先开了口,道:“王爷,既是陛下要问话,没有不去的道理。你放心,我去去就回。”
“我和你一起去。”
赫云舒浅浅一笑,道:“王爷,我一人去就好。听说厨房里送来了许多的鲜虾,你看着厨房里的人做些好吃的吃食吧,我很快就回来。”
她的话安抚了燕凌寒,他不再说什么,看着赫云舒与刘福全一起离开。
实则,他依旧担心。
他挥手叫出随风,道:“通知宫里的人,好生注意着,有任何反常的情况,即刻来报。”
“是!”随风应声,自去做准备。
赫云舒跟着刘福全一道,进了御书房。
她知道,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御书房硕大的桌案之后,燕皇正坐在那里,沉着一张脸。
“陛下,赫丞相来了。”刘福全禀报道。
燕皇点点头,示意他退下。
刘福全应声,退了出去。
偌大的御书房之中,只剩下了燕皇与赫云舒二人。
燕皇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的拳头重重地捶在了桌案上,道:“赫云舒,把东西交出来!”
赫云舒自然知道,燕皇口中所说的东西是什么,那是富可敌国的财富,是大渝的经济命脉。那整整两大箱子的地契,原本是归燕凌寒所有的,可现在,已经送给了她。
那一夜,燕皇要派人诛杀赫云舒,将燕凌寒困在宫里。燕凌寒便言明一切,才得以保住了赫云舒的性命。
所谓投鼠忌器,便是如此了。因为要得到那些地契,所以,燕皇不敢对赫云舒下手。
听到燕皇的话,赫云舒抬头,看着燕皇,道:“陛下,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您为何现在才开口要?”
“朕什么时候开口要,还需要你来决定?”
赫云舒一笑,道:“陛下,这些东西是微臣的保命符,你觉得,微臣会交出来吗?”
“赫云舒,你敢威胁朕!”燕皇怒吼道。
“不。”赫云舒摇了摇头,缓缓道,“微臣并非要威胁陛下,而是要拿这些与陛下做个交易。”
“交易?”燕皇不相信的问道。
“对,就是交易。”
“好,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交易?”
这时,赫云舒却是卖起了关子:“这个我暂时还不能说,这几日,还请陛下静观其变。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请陛下等着微臣的解释,不要妄加揣测。”
听罢,燕皇沉默,他有些摸不清,赫云舒这个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赫云舒继续道:“为了表明我的诚意,在言明交易是什么之后,我会将一半的地契交给陛下。”
“才一半?”
“是,若是陛下一意孤行要杀死微臣,那就连这一半也没有了。不过陛下放心,另外一半的地契,我会保管好的,绝不会交给任何人。”
“朕如何能相信你的保证?”燕皇反问道。
“陛下会相信的。微臣还是那句话,最近几日,请陛下静观其变。”
听罢,燕皇看着赫云舒,想要从她幽深的眸子中看出些什么,但是,赫云舒幽深的眸子仿若古井深潭,他什么也看不出。
二人的会面,以此收场。
出宫之后,赫云舒坐着铭王府的马车回去。
这马车是燕凌寒命人新制的,铺了酥软的垫子,坐在上面很舒服,不会感觉到颠簸。一旁的暗格里放着一些吃食,散发着香甜的味道。
赫云舒挑开车帘,向外看去,外面正是一日之内正热闹的时候,人们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这时,赫云舒放下车帘,吩咐道:“去天香茶楼。”
车夫应声,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将马车拐了弯儿,赶往东面的天香茶楼。
下了马车,赫云舒径直走了上去,到了二楼最西边的雅间,她推门而进。
此时,屋子里早已坐了另一个人,赫然便是大魏摄政王,凤天九。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六百六十六章 杏城
第六百六十六章 杏城
看到赫云舒进来,凤天九微微一笑,道:“你来了。”
赫云舒瞥了她一眼,道:“恭喜你,你终于如愿了。”
凤天九嘴角的笑意渐浓:“女儿终归是要跟着母亲的,不是吗?”
赫云舒低下头,沉默着。
凤天九凤眸微挑,道:“怎么,舍不得燕凌寒?”
赫云舒依旧沉默,并不答话。
凤天九垂眸,眼底有了算计。
瞥见这一幕,赫云舒知道,关于这件事,她不需要再费心了。凤天九自会筹谋,封住她所有的退路,如此,她倒是省事儿了。
只是,她何其忍心?
想到这里,她的手指渐渐握紧。
凤天九扫了赫云舒一眼,道:“既然来了茶楼,总要喝点儿什么吧,龙井还是普洱?”
“给我白开水就好。”
凤天九轻哼一声,道:“放着这么好的茶不喝,偏爱喝这没味道的,没出息。”
赫云舒并不反驳,的确,每一样茶都有它的好处,可唯有白开水才是一切之源,一切的茶皆是因它而起,不是吗?
二人的会面,很简短。
尔后,赫云舒重新坐上马车。
挑开车帘之后,她发现,燕凌寒已经坐在了里面,朝着她伸出了手。
赫云舒愣了一下,尔后接过燕凌寒的手,冲着他盈盈一笑,道:“你来接我了?”
燕凌寒点点头,道:“是。怎么会见她?”
赫云舒咬了咬嘴唇,道:“她终归是我的母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想着见见她,也不算是过分吧?”
听赫云舒这样说,燕凌寒一愣,道:“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赫云舒冲着燕凌寒笑笑,尔后倚在了他的怀里。
燕凌寒抚摸着赫云舒冰凉的发丝,若有所思。
二人一路回了铭王府,吃饭、闲聊、睡觉,一切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燕凌寒却觉得,一些东西已经变得和从前不同了。可具体是什么,他说不上来。
隔日,结束了休沐之后,赫云舒去上早朝。
在遍是男人的朝臣之中,赫云舒向来是众人注目的焦点。
这一日也不例外。
下朝之后,赫云舒跟在一群朝臣后面走出了宫门,这时,前面有一个声音响起:“云舒,这里!”
众人抬头看去,发现前面一辆宽大的马车上,站着一个美貌的妇人,虽是妇人,一身的衣服却是干练洒脱,那周身的气度风华远胜于平常的男子。
最让众人惊异的还是她的那张脸,那张脸与赫云舒极为相似。
看到这一幕,众人议论纷纷。众人皆知,赫云舒的母亲云锦瑟早已是死了的,可现在凭空出现了一个和赫云舒极为相似的人,这如何不让人惊诧?
若无血缘之亲,两个人是不会如此相像的。
众人既有此疑问,便朝着赫云舒看了过去,等着看她的反应。
只见赫云舒朝着那妇人走了过去,她背对着他们,看不到表情。
那妇人伸手拉赫云舒上了马车,尔后车帘落下,向前行去。
“王爷,去哪里?”
“回驿馆。”
清晨的凉风送来这样的两句话,众人一愣,待确认那回答的声音是女子,众人大惊。
女子为王,如今且在京城的,也只有大魏的凤天九了。只是,他们在宫宴上见过凤天九,她长得和赫云舒并不像。
有此疑问,便有人去跟梢,看着那马车进了驿馆。
有朝臣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忙去禀报燕皇。
燕皇得了这样的消息,暂时并未有所动作。
然而,传言像是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了整个京城。
有人说,赫云舒就是大魏的摄政王凤天九的女儿,她出现在大魏,分明就是凤天九一手策划,为的,就是祸乱朝纲。
这样的传言一出来,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说法,人们根据那一星半点的疑点,编造出了各种各样的传言。
“对啊,赫云舒一介女子之身,为何却通过了嵩阳书院的考核,这分明是有人暗中相助。”
“还有,赫家上下一夜之间惨死,必然是赫家人发现了赫云舒的真面目,被她杀人灭口。”
“就是就是,你想啊,赫云舒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就会那么多呢,还会查案,还会抓人,还带头抓了那么多的大魏奸细,这分明就是贼喊捉贼啊。”
“谁说不是呢?这样的蛇蝎女子,指不定就是要祸害我们大渝,让我们大渝永无宁日呢。”
……
各种各样的传言充斥在京城之内,甚至有人趁着天黑往丞相府的牌匾上扔臭鸡蛋和菜叶子,至于那一墙之隔的铭王府,没人敢造次。
但这一切,赫云舒和燕凌寒是知道的。
相较于燕凌寒的不安,赫云舒却很平静。她仍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生活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传言经过几日的发酵,变得愈发不可收拾,甚至已经有御史上书燕皇,请求燕皇下旨,命令铭王殿下与赫云舒和离,尔后杀死赫云舒。
这样的请求,燕皇暂时搁置,却也有些坐不住。
这几日,燕曦泽、骆青楚和燕碧珺纷纷到了铭王府,跟燕凌寒说了什么。
只是,无论他们说什么,燕凌寒都是一个态度:要他和离,没门儿!哪怕是为了安抚人心的假和离,他也是不接受的。
对于这些,赫云舒的反应很淡,似乎和她并不相干。
这一日,燕凌寒正坐在桌前看书,赫云舒问道:“外面的传言,你为何不在意?”
“既然是传言,为何要在意?”燕凌寒如此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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