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先生有什么尽管说就是,只是莫要再在本王面前自称小生,本王实在是受不住。”
见燕凌寒言辞诚恳,不像是弄虚作假的,这谢先生也不做作,直接便说道:“这件事我应了殿下,那殿下也应了我一件事,可好?”
“你且先说说看。”
“殿下既然称我一声先生,那便留下我给两位小王爷和小公主做先生吧。”
这话让燕凌寒有些意外,原本他就答应赫云舒,要给几个孩子找新先生的,只是留意来留意去,也没找到合适的。
给他送拜贴的读书人虽然多,但一个个瞧下来,都不令他满意。
因为有了那位温先生的前车之鉴,所以燕凌寒就希望找到一个德才兼备的先生,再不让孩子们失望,也不让赫云舒失望。
只是,合适的人,总是难寻。
不过,这位谢先生倒是挺好的,文才有余,人品也不错,应当是能教好孩子们的。
于是,燕凌寒点点头,道:“先生若是不怕劳累,愿意调教几个孩子,本王自然是十分乐意的。至于这薪金,先生也大可放心,不会比任何地方少的。”
燕凌寒刚说完,这谢先生却是连连摆手,道:“殿下,这薪金我不要。不过,我想要些别的,就看殿下肯不肯给了。”
“别的?”这下,燕凌寒倒是看不懂这位谢先生了。谢先生很快便说道:“殿下,您文才出众,单单是这一首咏菊诗,便让我愧不如人。有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来您府上教书,不求薪金,只求殿下日后再写诗,让我先睹为快,可好?当然,我是有私心的,总想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我若是跟在王爷身边,或许能够浸染这些许的诗才,当然,这是我的痴心妄想了。王爷
那般诗才,当真是世间少有,我即便是学得十之一二,也不至于抱憾终生了。”
原来,这才是谢先生的目的。
看来,这位谢先生,当真是一个痴迷文才的人。
既是如此,燕凌寒便点头应允了。
得到燕凌寒的允准,谢先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道:“殿下,我那两个学生在哪儿?”
听罢,燕凌寒哑然失笑,这谢先生,角色倒是适应得够快的。
不过,燕凌寒还是提醒道:“这学生不是两个,是三个。”
“三个?”谢先生狐疑道。
他久居京城,自然知道燕凌寒有三个孩子,但市井传言,那大儿子已经被送走了,至于原因,无人知晓。难不成,回来了?
谢先生心里犯嘀咕,却也知道这话不好问,就什么也没再说。看这谢先生的神情,燕凌寒就猜了一个大概,他并不戳破,只说道:“是有缘结识的一个孩子,想要跟着本王学功夫,就留了下来。顺便,也读读书,不至于将来大字都不
识一个。”
谢先生有些意外,却是更加钦佩燕凌寒,情不自禁道:“殿下高义,实非寻常人所能及。”
燕凌寒笑笑,不再说什么,当即带着他去后院,见见孩子们。
此刻,孩子们正在暗卫的指导下练习拳法,很是认真。
谢先生并未上前去打扰,就站在那里看着。
看了一会儿,他转身面向燕凌寒,冲着他又是深施一礼,且久久都没有起来。这下,燕凌寒的确是有些糊涂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一十八章 俗不俗?
糊涂之余,燕凌寒疑惑道:“谢先生,你这般对本王施礼,是为何?”
谢先生这才直起身子,道:“殿下,您如此真知灼见,当真是让人佩服。”
燕凌寒今天受了这谢先生许多的夸奖,原先那些夸奖虽然言过其实,但总算是还有那么一点儿真,但眼下这谢先生如此说,燕凌寒倒是疑惑了。
他不过是带着这谢先生来看看孩子们,什么都没做,怎么就真知灼见了?谢先生则是继续钦佩道:“王爷,您能让孩子们习文的同时又学武,当真是难能可贵。我一直认为,文武本就不应当分家,而应该合二为一。只可惜我老了,不能再践行这
文武合一,倒是王爷您,已经开始这样做了。”
“谢先生,你谬赞了。好了,不说这个,本王让孩子们来见见你。”
谢先生激动地应了,努力摆出和蔼可亲的样子,看向孩子们的方向。
燕凌寒轻咳一声,示意孩子们过来。
瞧见燕凌寒,三个孩子兴高采烈地奔了过来。
小灵毓兴奋道:“父王,你是要看我们练拳吗?”
燕凌寒微微一笑,道:“看你们练拳是真,不过,让你们见见新先生才是要紧的。”
说着,燕凌寒扬手一指,道:“这位是谢先生,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先生了。”
听到燕凌寒这样说,三个孩子原本兴奋的小脸顿时蒙上了一层寒霜,一个个像被霜打了一般,低下了头。
见状,燕凌寒刚想安慰他们几句,谢先生倒是先开口了:“你们几个这副模样,是因为姓温的那个混球吧?”
从这谢先生的嘴里听到这般市井之中骂人的话,燕凌寒很是意外。
几个孩子也很意外,抬起头,好奇地打量着他。
谢先生笑容可掬,道:“我可不是那姓温的。”
许是被这笑容所感染,小灵毓眨巴眨巴眼睛,问道:“你会打我们吗?”
“我若是打你,你也可以打我呀。”谢先生俏皮道。
小灵毓扑哧一声笑了,道:“你这位老爷爷,倒是蛮招人喜欢的。”
说完,小灵毓看向了自己的哥哥和秦念风,道:“我觉得,这位老爷爷不错。你们说呢?”
这两个小家伙也点了点头。
这时,燕凌寒问道:“谢先生,学堂设在后院,现在要不要去看看?”
谢先生微微摆了摆手,道:“这个不急。殿下,容我先瞧瞧他们的拳法吧。”
燕凌寒点点头,然后示意几个孩子练习一下刚才的拳法。
很快,三个孩子并排站好,一板一眼地演示着刚才的拳法。
这拳法刚劲有力,虎虎生风,虽然几个孩子年纪尚小,但每一拳都打出了气势,很有感染力。
谢先生看了,很是激动。
待孩子们练完,谢先生殷切道:“哎呀,你们这拳法练得太好了,可以教教我吗?”
听到这话,小恭让疑惑道:“可,您才是我们的先生啊。”谢先生摇摇头,道:“这先生不先生的没什么要紧,重要的是能学到东西啊。有道是教学相长,我可以教你们东西,你们也可以教我东西。咱们互相学习,这样才有意思嘛
。”
几个孩子听了,彼此互相看了一眼,虽然觉得新奇,但又很有意思。
于是,几个小家伙很快达成共识,围在谢先生身边,一板一眼地开始教他拳法。
燕凌寒看了,不禁一笑。
眼下孩子们和谢先生打得火热,燕凌寒乐得清闲,刚好可以去找赫云舒。
他回去的时候,赫云舒正坐在桌案前,执笔写着什么。
燕凌寒蓦然一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后,往那纸上看。
这纸上写着的,是一些诗句,虽然是他从未听过的,却是颇有文采。
“你写的?”燕凌寒诧异道。
“不是。是我们那里的古代人写的。”赫云舒随口应道,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下。
燕凌寒这才有所察觉,懊恼道:“原来,我进来的时候你就察觉了啊。怪不得我跟你说话你一点儿都不吃惊,还这么平静的回答我。”
赫云舒停了笔,看向燕凌寒,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玩吓人那一套,俗不俗?”
燕凌寒才不管俗不俗,他从后面抱住了赫云舒,道:“娘子,孩子们的先生我已经找到了。”
“是谁?”
“是谢先生。”
“就是那个得了你的诗句,奉若瑰宝的谢先生?”
燕凌寒有些不好意思:“我说了那不是我写的,可这谢先生却一根筋,非认为是我写的。这诗又是你给我的,我即便是说了名字,他也不知道,所以,就这么着了。”
“哪怕是没有这诗,他也是佩服你的。不过,孩子们刚刚被这姓温的这么搅扰过,事情过去也没有多久,他们对这谢先生,不知是否会抵触。”
“原本是有些抵触的,不过现在嘛,完全不用担心了。”燕凌寒笑着说道。
“这是为何?”
“娘子随我去看看就知道了。”说着,燕凌寒拉起赫云舒的手,往外走。
赫云舒跟过去,正瞧见几个孩子在纠正谢先生练拳的动作。
这个说:“谢先生,你这手啊,应该紧握成拳,哦对,就是这样。”
那个说:“谢先生,你这下盘要稳,不然对方一踢你,你就要趴下了。”
还有一个说:“先生,你这眼睛往哪儿看呢,应该目视前方,显露出无所畏惧的气势来。”
……
说话的时候,这三个小家伙还背着双手,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俨然是老学究的神情。
这下,赫云舒算是放心了,把几个孩子交给谢先生,不会错的。
赫云舒对此很满意,于是就不再打扰,拉着燕凌寒离开了。
二人回到自己的院子,赫云舒正想与燕凌寒说一件事,不曾想,这时候暗卫走了进来,禀报道:“二位主子,刘总管来了。”
刘总管,便是燕皇身边的大太监刘福全,他上了年纪,之前又经历了那一番变故,身体不大好,需要出宫的这些差事,燕皇体恤他,不让他出来。可是今日,这刘福全怎么就出来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一十九章 我以为,你不喜欢
疑惑之余,燕凌寒和赫云舒出了后院,去见这刘福全。
刘福全在正厅等着,见二人过来,慌忙施礼。
燕凌寒上前,扶了他一把,道:“刘总管,你客气了。不知今日是有什么要紧事,皇兄居然让你出来传话?”
“殿下,您这话就客气了。老奴本就是陛下身边的人,陛下有事差遣,老奴自当遵从。”
燕凌寒抬了抬手,示意刘福全坐下,他自己也和赫云舒一起坐下,等着刘福全开口。
刘福全恭敬道:“王爷,王妃娘娘,听闻那廖家的当家大小姐来过府上?”
“是,来过。”听罢,刘福全脸上全是笑:“王爷,王妃娘娘,听闻这廖家的当家大小姐拿出了一百万两黄金充作军饷,陛下十分高兴。百姓们对此也是颇多赞誉,眼下陛下决定,明日在宫中举行宴会,欢迎这位廖小姐,届时请王爷和王妃娘娘也一同过去。陛下的意思是,请二位早些过去,说是如今的皇后娘娘没主持过什么大的宴会,怕是会出错,请二
位帮衬着。”
“宴会定在明日何时?”
“明日上午巳时。”
燕凌寒刚想拒绝,赫云舒便按住了他的手,看向刘福全,道:“我与王爷会去的。”
“好。如此,老奴便回去复命了。”
赫云舒笑笑,送走了刘福全。
刘福全走后,燕凌寒疑惑道:“我以为,你不喜欢。”
“我是不喜欢。但是,如果一定会有阴谋发生,我希望,能亲自看着。唯有站在亲历者的角度去看,才能看清楚这场阴谋。”
燕凌寒面露愧色,道:“我又想带你离开了。”
“可你不能。如今曦泽不再主事,朝中诸事皆有皇兄操心,你不会放心的。”
燕凌寒微微皱眉,道:“做炸药一事,我明明觉得这永奇堪当大用。为何皇兄让他处理些许朝中事,他竟是如此的不堪用?他若是堪用些,我倒是可以放心地走了。”
“人各有所长,强求不来的。”
燕凌寒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第二日,约莫着过了早朝的时间,赫云舒和燕凌寒便带着孩子们进宫了。
他们去的时候,燕皇正在勤政殿内,恰好,皇后也在。
瞧见他们二人,燕皇眉开眼笑,道:“凌寒,你可算是靠谱了一回。”
燕凌寒瞧了燕皇一眼,道:“皇兄,你这话可算是夸错了。今日若不是我家娘子要来,我是断然不肯来的。”
燕皇的脸上笑意不减,傲娇道:“可你终究是来了,你最初想不想来,朕才不管。”
“这宴会,当真是为了那姓廖的办的?”终于,燕凌寒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燕皇点点头,道:“是为了她,却又不全是为了她。这位廖家的当家大小姐如此大手笔,虽然值得嘉奖,但也不至于要办一场宴会。朕这样做,是想让天下人看的。朕希望
,这次的事情过后,天下的富商都来学学这位廖小姐,如此一来,我大渝的国库会大大的充盈啊。”
听到燕皇如此鸡贼的想法,燕凌寒嗤之以鼻。
这时,燕皇又不忘补充道:“尤其是你这等奸商,朕更是该提醒。明明都富可敌国了,偏偏在自己的儿女面前装穷,还来找朕借钱,真是没道理。”
燕凌寒瞧了燕皇一眼,道:“皇兄,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那十万亲兵的军饷,何时问你要过?你也不算算,单单是这一项,每年都为你省了多少。”
燕皇撇撇嘴,一脸的傲娇:“反正朕是没见到你的钱。可人家那位廖小姐拿出来的,可是真真儿的一百万两黄金,就在户部的库房里放着,黄澄澄的一片,看着就舒服。”
“你得亏是皇帝,不是官员,否则,单看对银钱如此痴迷,必定是要做个贪官的。”燕凌寒毫不留情道。
……
这兄弟二人你来我往,说的倒是热闹。
对于这等场景,赫云舒是早已见惯了的,故而早已坐在一旁,喝茶去了。倒是皇后,很少同时见到燕皇和燕凌寒,更少见到他们二人斗嘴,听得心里一惊一乍的,生怕燕凌寒一句话说不对,就招惹了燕皇,又怕燕皇一个盛怒之下,就要了燕凌
寒的命,故而她坐在一旁,听的是心惊胆战。
赫云舒见了,悄悄地过去,拉着皇后在她这边坐下,轻声道:“皇嫂,他们俩说话就这样,你见的多了,就不以为奇了。来吧,咱们喝茶,由着他们斗嘴去!”
听到赫云舒这样说,皇后的心里才算是稍稍安宁。
她笑笑,道:“弟妹,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一直以来,赫云舒对这位皇后的印象倒还是不错的。
她性格安静,但又不是个任人欺凌的主儿,故而如今这宫中诸事,她处理得头头是道,很有章法。
终于,那对兄弟说的口干舌燥,正准备让内侍奉茶,一扭脸便瞧见赫云舒和皇后正美滋滋的喝着茶,心里很是不平衡。
燕皇气鼓鼓道:“弟妹,你如此做,当真是不大地道。我俩说得喉咙冒烟儿,你俩倒好,坐一旁优哉游哉地喝茶,当这是看戏呢?”
顿时,皇后就站了起来,满脸的局促。
赫云舒拉着皇后的手让她坐下,亦是毫不客气道:“皇兄,你这话说的很对。我们就是看戏啊,只可惜没有瓜果点心伺候着,不然,就更像看戏了。”
尔后,她又看向皇后,道:“皇嫂,你瞧,皇兄就是这么个脾性。你呀,在他面前,也不必太过拘谨。到底是夫妻,没那么多规矩的。”燕皇听到赫云舒的后半段话,很是认同,连带着想生的气也全消了,他点点头,道:“皇后,弟妹这话说得极对。你在朕面前,不必如此拘谨的。在外人面前,你是皇后,
朕是皇帝,但关起门来,你我就是夫妻,不必讲那么多规矩的。”燕皇这话是顺着赫云舒的话往下说的,说得十分随意,语气也十分轻松,然而这话听在皇后的耳朵里,却是惊天巨雷,在她心里更是惹起了滔天骇浪!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二十章 知我者,娘子也
皇后愣住了,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燕皇看着她,赫云舒看着她,就连燕凌寒这个鲜少注意旁的女人的,都察觉到了皇后的反常。
“皇后?”燕皇试着唤道。
皇后仍是一副呆愣的表情。
燕皇觉得奇怪,就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皇后的肩膀。
皇后如梦初醒,这才看向了燕皇,转瞬又恢复了从前那副安静沉稳的模样,道:“陛下,是臣妾失态了。”
燕皇觉得好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道:“不过是说些寻常话,你怎么就发愣了?”
皇后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很局促的样子。
于是,燕皇就胡乱扯了另外一个话题,把这件事遮掩了过去。
算算时间,也快到了宴会开始的时候。
对于这场宫宴而言,他们是不折不扣的主人,是要及时出现的。
于是,燕凌寒叫过在外面玩耍的两个孩子,随着燕皇和皇后一起,去了举办宴会的场地。
今日举办宴会,是在御花园。
此时的御花园,衣香鬓影,已经围聚了不少的官眷。今日的宫宴,名义上是为了欢迎廖思敏,只不过因为廖思敏没什么身份,所以这宫宴并不讲求什么规矩,也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这会儿来的,男男女女都有,无外乎是
皇亲贵胄,外加一些当朝的臣子。
在御花园的中央,摆了许多的桌椅,上面放了精美的点心,供人享用。
历来,这宫宴上的位置都是遵循着身份设定的,燕凌寒和赫云舒的位置,是紧挨着燕皇的。
燕皇一来,群臣叩拜,自是十分热闹。
因为这宴会是欢迎廖思敏的,所以这廖思敏便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再者说,这廖思敏拿出一百万两黄金充作军饷,这件事京城中的百姓都知道了,在场的这些个官员更是如雷贯耳,都想着一睹芳容,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居然做出了这
么大手笔的事情。
在众人的目光中,一身青色衣裙的廖思敏缓缓而来。
她今日的装扮仍旧是偏于男装的,显出一股子英姿飒爽的气质,令人耳目一新。头上也没有多余的装饰,简洁大方,乍一看,实在是看不出是个富商之女。
但这廖思敏又是容貌绝伦的,虽然装扮简单,但那容貌摆在那里,一颦一笑皆是动人眼眸,非但不让人觉得太过素雅,反倒是给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
于是,在场的有些女子见了,倒嫌弃自己的衣服繁琐,妆容又太过精致了。
廖思敏落落大方,给燕皇行礼,在规矩上,倒也瞧不出什么错处。
见礼之后,便是欣赏歌舞,外加品尝珍馐美食。
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很是顺利。
赫云舒在那里坐着,吃吃点心,喝喝茶,反倒觉得这是她经历过的最平静的一个宴会了。
以往的那些个宴会上,总是会出一些幺蛾子的。
不成想,今日这宴会,倒是格外安宁。
不过,赫云舒也并不觉得奇怪,因为这廖思敏的意图不在这宴会上,而在这宴会之外。所以,她是断然不会做什么来破坏这宴会的,至于其他人,更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如此,倒也成全了这一场宴会。
燕凌寒向来是很体贴的,虽然无论何时,他都被人关注着,却还是不停地将各种点心往赫云舒眼前放。
与此同时,燕凌寒还不忘低声说道:“尝尝看,哪个好吃。”
赫云舒忍俊不禁,道:“我若是说哪个好吃,明日做这点心的御膳房师傅就会出现在咱们家的厨房了,是不是?”
燕凌寒呵呵一笑,道:“知我者,娘子也。”赫云舒在桌子底下偷偷打了他一下,道:“你呀,也别太过了。你也不算算,这宫里御膳房的师傅,都被你弄到咱们家几个了。你好歹也是堂堂的铭王殿下,如今又有了文
武双全的名声,若是被人知道你做出拐走御膳房师傅的事情,我看你怎么收场?”
燕凌寒不屑一顾道:“名声有什么要紧?让娘子吃好才是要紧事。”
赫云舒笑笑,不再搭理他的歪理。
今日这场宴会,在赫云舒看来足够平静。
若说这其中唯一有什么不平静的,便是今日的皇后,看起来有几分不大对劲儿。
从赫云舒的角度看,总能看到皇后拿帕子偷偷掩着嘴,可她并非不适,因那嘴角是上扬的,眼角也微微弯起,反倒是像在笑。
以往,她是从来不会这个样子的。
可以看得出,她已经在竭力克制了,但还是有些忍不住。
甚至有几次,有官眷上前给她见礼,她都没反应过来。若不是燕皇提醒她,只怕是要失态。
察觉到这些,赫云舒偷偷拽了拽燕凌寒的袖子,道:“你有没有觉得,今日皇嫂有些不大对劲?”
燕凌寒皱皱眉,道:“你这话可算是问住我了,我只注意你,哪里有闲心去看别的女人?怎么,你是觉得皇后要作恶吗?”
瞬间,赫云舒失去了和燕凌寒聊天的欲望,她只是觉得皇后和往日不一样而已,倒还扯不到作恶上去。
况且,在她看来,皇后是个心善的,做不来什么坏事。
只是,今日这皇后,的确是有些奇怪了。
吃吃喝喝之后,今日这一场宴会,就算是圆满结束了。
廖思敏是这场宴会的主角,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特别是一些年轻男子的注意。
甚至,廖思敏走的时候,她身后还跟着不少想要跟她搭话的人。
燕凌寒忍不住吐槽道:“这姓廖的是个放长线钓大鱼的主儿,可偏偏有些小鱼小虾往上靠,却不知,人家根本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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