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听。”
听到这话,燕凌寒一脸的不乐意,酸酸道:“娘子这算是在为他说话吗?”
看到燕凌寒的表情,赫云舒很想揍他一顿,没好气道:“这没来由的飞醋,您老人家也要吃?”
燕凌寒这才笑了,一边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一边说道:“且先听听他说什么,若是说得不对,再揍他也不迟。”
赫云舒笑笑,没有搭理他。
就这样,燕凌寒牵着赫云舒的手走下了马车。
纵是知道燕凌寒宠爱赫云舒,但是看到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仍然牵着手,他还是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燕凌寒看了他一眼,燕永奇没来由打了个哆嗦,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扬手向前,引着二人往一旁的茶楼里去。
待进了茶楼的雅间,落座之后,燕永奇满腹心事道:“皇叔,我无意中得知了一件事,觉得非告诉您不可。还请您听了之后,务必要谨慎行事。”
“说。”然而,燕永奇仍是不大放心的样子,踟蹰道:“皇叔,告诉您这件事,我也犹豫了很久。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告诉您。但是,您听了之后,一定不要冲动。这个时
候,冲动是最要不得的。”
看燕永奇这般谨慎,燕凌寒反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他忍不住唇角轻扬,道:“说说看,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居然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
燕永奇看了看左右,谨慎道:“皇叔放心,我今日包了这二楼的雅间,没有人会上来,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在燕凌寒看来,燕永奇现在的态度,实在是太磨蹭了。
他看了燕永奇一眼,道:“要说就尽快说,不要磨磨蹭蹭的,没有半分身为大渝皇子的风范。”燕永奇这才深吸一口气,用最低的声音说道:“皇叔,那一日我无意中听到父皇和刘福全的谈话。父王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是胆寒。那原话是‘以往凌寒算计了朕许多次,这
次,朕也算计算计他。’而刘福全则紧接着问是否真的要这样做,父皇的回答是,我意已决。”
说完整件事情,燕永奇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很明显,他很紧张。
只是,听完整件事情,燕凌寒的神色并未有丝毫的动容,还是方才那般,云淡风轻,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子上,道:“你可知,你眼下跑来告诉我这番话,便等同于背叛了你的父皇?如果他真的要对我怎么样,你这样就算是泄密。那可是你的父皇,而我与你之间,不过是叔侄,且关系也不怎么亲近。更何况,你父皇若真的想要算计我,无非是为他选定的下一任皇帝考虑。如今曦泽无心政务,最有可能做大
渝下一任皇帝的人,是你燕永奇。你如今告诉我这些,我若是做了什么,你岂不是自毁前程?”“皇叔,我从未想过这些事情。再者说,我是一个曾经做了错事的人,可我不能一错再错。这件事我既然知道了,就应该告诉你。数年来,你为大渝征战南北,鞠躬尽瘁,
这样的你,若是还要被人算计,那么这天下间,就再也没有公义二字了。”
说完这些,燕永奇的眉宇间,添了几许愁绪。
看到这样的燕永奇,燕凌寒是有几分意外的,他自问是一个在识人方面做的还不错的人,自问没有看错燕永奇。于是这一刻,他要说出一件早就看出来但一直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的事。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八十三章 声东击西
如此想着,燕凌寒说道:“永奇,既然你今日如此坦诚,那我也问你一件事,如何?”
“皇叔尽管问就是。”燕永奇谦卑道。
燕凌寒目光如炬,看向燕永奇,笃定道:“曦泽离开后,你父皇让你代为处理政务。很多事情你明明可以做好,为何要藏拙?”
听到燕凌寒的话,燕永奇的身子止不住地一颤。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他以为将这件事掩藏的很好,连自己的父皇都没有发现,却被自己的皇叔发现了。
“皇叔是如何发现的?”燕永奇忍不住问道。燕凌寒唇角微扬,道:“你代为处理的那些政务,虽然最后总要留些尾巴给你父皇处理,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再者说,你原本就不是一个糊涂的人,那些复杂的问题你尚
且能够处理,至于那些简单的,也就更不在话下了。”燕永奇恍然大悟,尔后苦笑了一下,道:“皇叔,我是曾经算计过父皇的人,虽然当时好些事情我并不知情,但毕竟错在我母妃。当时若非皇叔和皇婶及时赶回,我当真无
法预料父皇会如何,所以,我绝不会再肖想那个位子,也不会让任何人觉得我有能力坐上那个位置。”“你这样看问题就有失偏颇了。谁都会犯错,只要事后能够改正就是好的。你又何必纠结于以往的过错呢?再者说,你父皇既然让你代为处理政务,那就说明他已经将这件
事放下了,他都放下了,你还死记着这件事情做什么呢?”
“皇叔,过错在心,别人如何看待我的过错是他们的事情,在我心里,这道坎我过不了。”燕永奇诚恳道。
燕凌寒点点头,道:“你已经长大了,做事自然会有自己的判断。随你吧。”
燕永奇重重地点头,道:“皇叔,这次你准备如何做?”
“什么准备如何做?”燕凌寒反问道。
燕永奇微愣,继而解释道:“就是侄儿最初告诉您的事情,父皇他……”
燕凌寒灿然一笑,道:“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真,但有些听到的话如果不连续起来听,想必会生出歧义。无论如何,我并不相信你父皇会算计我。”
“可是……”
燕凌寒打断燕永奇的话,道:“没什么可是的。我不相信就是不相信,你无须多言。”
说完,燕凌寒牵起赫云舒的手,大步离开。
燕凌寒是真的不在意,这一点,赫云舒看出来了。
因为二人以往讨论过这个问题,所以也就没有继续讨论。
不管怎么说,赫云舒觉得,她应该相信燕凌寒的判断。
再者说,燕凌寒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鱼肉的人,既然如此,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即便,这一次他们可能面对的,是这权倾天下的大渝国君。
二人很快回到了铭王府,此时两个孩子已经午睡,二人也就没有过去打扰,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关于这次天牢的事情,你怎么看?”赫云舒问道。
“我觉得,这是一出声东击西。”所谓声东击西,也就是对方故意奇袭天牢,且亮出柳叶刀的踪迹,是有意把他们的视线引向天牢。可一旦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天牢,相比之下,必然会在别的地方有
所松懈,如此一来,对方也就有机可乘。赫云舒凝神细思,忍不住嘀咕道:“这个廖思敏安排这么一招后路,必然是有备而来。既然这是她最后的退路,事先她一定会苦思冥想,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既是如此,破
解她这一招也就不大容易了。”
说完,赫云舒接着问道:“皇兄派去捉拿廖家的人,可有消息了?”
“人已经捉到了,现在正在回京的路上。”
“他们回京的路线,你知道吗?”
“知道。”说着,燕凌寒取出地图,将捉拿廖家人回京的路线告诉了赫云舒。赫云舒仔细看了看这路线,道:“沿途的州官县官,须得彻查。根据我的查证,廖思敏和廖家众人的关系很好。她既然给自己安排了后路,那么也一定会为廖家人安排后路
。可是,一旦廖家人被押解入京,要想解救这些人无异于难于登天。那么,她安排在外面的人若是想做什么,一定是在路途之中。”
燕凌寒点点头,道:“好,我会派人去查的。”
事情决定之后,燕凌寒当即吩咐人去做。
而京城之中,平静的表象之下,波涛暗涌。
贼人奇袭天牢,柳叶刀再现,使得京城之中人心惶惶,人人都在惧怕,九大学士一夜之间被杀的惨案会在京城再次上演。
也因为这件事,把守天牢的士兵比以往多了两倍。
原本,天牢之中机关重重,由能工巧匠一力促成。这一次又再次加固,以防万一。
而燕凌寒所查探到的事情,也在悄然进行着。
在押解廖家人入京的路上,要经过一个叫做良城的地方,而良城的县官,出自关中,且和廖家有些关系。
因为有了这个疑点,燕凌寒格外派人关注这里。
一切事情在悄然进行着,可是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意外。
原本到了秋季,就不会有太多的降雨。
但是不知为何,这一日上午的天气还是好好的,下午却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大雨一直下到夜里也没停。
一夜未停之后,这倾盆大雨又持续了一天一夜。
终于,雨停了。
可雨停之后,街上就多了许多难民。
这些难民都来自京城之中一些贫寒的人家,因为接连的大雨,再加上房屋年久失修,就垮塌了。
失去了房子,他们只能在街上流浪、乞讨。
好在这一次燕皇并不糊涂,当即让吏部和户部出手,又从九门提督那里调派了许多的人手来安置灾民。
京城的难民暂时被安置,但是,短短的一两日过后,又有外面的难民大量涌入。
这样多的难民涌入京城,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安全隐患,尤其是在如今风声鹤唳的情况下。可是,这个问题尚未解决,就有一个更加糟糕的消息传来。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八十四章 一不做,二不休
这个更加糟糕的消息,和押解廖家人入京有关。
原本,押解廖家人的队伍按着原先的路线在走,但是因为连日大雨,山体滑坡,大量的泥土和石头盖住了原先的道路,他们一直在原地休整,同时送信入京,讨个对策。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燕皇第一时间把燕凌寒请进宫,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燕凌寒命人拿过地图,仔细看了看,这一看,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原本,押解廖家人的队伍即将到达良城,而在良城之中,燕凌寒也已经做了最好的部署,有信心可以防备任何意外。
但是,因为山体滑坡,道路被阻,队伍无法到达良城。
现在,也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在原地休整,等着路通之后到达良城再做计较。可是,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一个小镇,因为连日大雨,这里也受了灾,灾民无数。若是有人借灾民的身份作掩护从而有所举动,那么押解廖家人入京的队伍在这里并不安
全。
那么摆在他们的第二条路,就是绕路走。然而,这条路依然存在着危险。若要绕路,只能从西边绕。可西边多山,虽说是石头山,也并未发生山体滑坡,但是这一带流匪众多,若是有人买通流匪,趁机生事,也
是一个不小的隐患。
眼下看来,似乎两条路都行不通。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燕皇才把燕凌寒找过来,讨个主意。
燕凌寒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说着,他扬起右手,做了一个向下的动作。
“你的意思是,就地将这些人处决?”
“是。”
“可历来犯了重罪的人,都要押解入京接受审问,如此一来,也是为了杀鸡给猴看,让其他有心作恶的人心存忌惮,不敢胡来。”
燕凌寒摇摇头,道:“皇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眼下这些情况,就地处决这些犯人,是最好的选择。”
燕皇仔细想了想,觉得燕凌寒的话很有道理。
毕竟,和将这些人押解入京相比,能够保证不出意外更加重要。
于是,燕皇当即下了两道密旨。
一道给这次押解廖家人入京的官员,另一道给当地的官员。
此刻,队伍休整的地方在平城,这另一道密旨便是下给此地的地方官,让他安排处决事宜。
这件事解决之后,燕皇仍是愁眉不展,道:“凌寒,眼下这么多的难民,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安置难民的事情,皇兄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做是做了,只是不大理想。只是施粥和搭帐篷,见效不大。”燕凌寒仔细想了想,道:“归根结底,还是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如今秋收之后,各地的税收尚未上交,皇兄不妨下旨,命他们利用这些银两和粮食安置灾民。灾民在家乡
若能得到安置,又何必路途遥远地赶到京城里来讨生活呢?”
短暂的震惊之后,燕皇感慨道:“这是一个法子。但是,如此一来,今年的国库只怕是要空虚了。国库若是空虚,这来年的军饷要从哪里出呢?”
燕凌寒看了看燕皇那紧皱的额头,道:“皇兄,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好笑,就好像……”
说到这里,燕凌寒停顿了一下,道:“就好像是为生计担忧的一家之主。”
燕皇没好气地瞪了燕凌寒一眼,道:“朕是天下之主,要为天下百姓考虑,如此说来,和一家之主也没什么区别。朕无论做任何事,总是要为天下人考虑的。”
这最后一句话,燕皇说得格外慢,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燕凌寒,似乎别有深意似的。
燕凌寒回看过去,没看出什么端倪,也就不再多想。
对于燕皇的担忧,他直接道:“皇兄,国库不会空虚的。”
“为何?”燕皇诧异道。
明明要用那么多的税收去安置灾民,没有了收入的来源,又如何能说国库不会空虚呢?
燕凌寒问道:“那么往日这些税收加在一处,有多少?”
燕皇伸出手指,比了一个数字。
燕凌寒拍了拍燕皇的肩膀,道:“既然如此,皇兄就不必担忧了。今年的国库,非但不会空虚,还会比往年更加丰盈呢。”
瞬间,燕皇就急了,一把抓住了燕凌寒的手,道:“你这人怎么就是不把话说完呢?你说不说,你若是不说,今日我就不撒手了!”
说着,燕皇死命地抓住了燕凌寒的手。
燕凌寒瞥了一眼,道:“你觉得,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能拉住我吗?我这根手指若是轻轻一点,你这胳膊就废了。”面对燕凌寒的威胁,燕皇却是毫不退缩,愈发加大了力道:“我不管,今天你就是要把话说明白,不能让我糊里糊涂的。不然,就算是拼着废了这条胳膊,我也得问出个究
竟。”
如此耍赖的燕皇,燕凌寒倒是很少见过。
以往,耍赖的那个人都是他,没想到这次竟是调换了角色。
想到这里,燕凌寒忍不住轻笑出声,道:“皇兄,看来我让你多吃些核桃你是没吃啊。你怕是忘了,廖家倒台,廖家的财产就要充公。”
燕皇瞪了瞪眼睛,道:“这廖家的财产,还能赶得上这一季的税收?”
“皇兄,廖家是关中首富,你以为,这首富是白来的?”
听到这话,燕皇瞬间就松开了燕凌寒的手,乐滋滋的。不过,乐了那么一会儿之后,燕皇又愁眉苦脸道:“可是,这一次给了地方官这么大的权力,保不准这其中有人会浑水摸鱼,私吞钱财,这样的话,钱打了水漂不说,灾民
也没有得到安置,如此一来,那可就糟糕了。”“这个也简单,结合当地的物价,算出重新造房子的价钱,再加上在此之前每日吃饭所需,得出一个具体的数额。皇兄再发布诏书,将这个数额公布出去,灾民知道了具体的数额,官员若是不给,他们自然不依。到那时,不需咱们派人去查,做了错事的人自然会浮出水面。当然,虽然这么做了,但还是难保有人浑水摸鱼,那么,也要派出
暗差下去查探,若有人从中作梗,重罚不饶。如此一来,这件事想必就能做好了。”
给出对策之后,燕凌寒觉得,他这皇兄的眼神就变了。他正想说什么,就有一件出乎他意料和认知的事情发生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八十五章 我怕传染
这件事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燕凌寒完全没有防备。
燕皇突然伸手,竟是将他拦腰抱起。
燕凌寒彻底惊呆,低头错愕地看着燕皇,竟是忘了要推开他。
而燕皇笑吟吟的,两只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的形状,眼睛里星光闪烁,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惊呆的不仅仅是燕凌寒,还有守在一旁的大太监刘福全,他嘴巴大张,形成一个大大的o型。
“做什么?”燕凌寒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燕皇的眼睛笑得更弯了,乐不可支道:“凌寒啊凌寒,你这脑袋可真是好使啊。朕要是有了你这脑袋,就什么都不愁了,哈哈哈……”
燕凌寒暗觉无语,掰开了燕皇的手指,脱离了他,且后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一脸的戒备。
燕皇并不气馁,乐呵呵地坐下开始写诏书,嘴里还不忘嘀咕道:“你这计策当真是好,有了这计策,一切就稳妥了。”
此刻,燕凌寒看向燕皇的眼神,宛如是在看一个傻子。
于是,燕凌寒冲着刘福全招招手,示意他过去,尔后悄声问道:“他最近,一直这个样子吗?”
刘福全尴尬的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回铭王殿下的话,陛下倒不常如此。今日大概是太兴奋了才会这样。”
燕凌寒瞥了燕皇一眼,道:“确定这不是失心疯么?”
“这……绝对不是。”
刘福全是跟在燕皇身边多年的人,既然他觉得无事,燕凌寒也就不再追问了。
这时,燕皇已经将诏书写成,交给刘福全去传达给下面的人。
燕凌寒觉得没有再停留下去的必要,转身就准备走。
燕皇却是笑吟吟的叫住了他,亲热道:“凌寒,你别急着走啊。留下来,咱们俩喝两杯。”
燕凌寒头也没回,道:“不了,我怕传染。”
“传染什么?”燕皇狐疑道。
燕凌寒却不解释什么,径直就走了。处决廖家人的诏书即刻下达,且明令廖家的罪过,使得天下人知晓。唯有如此,才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虽说天降大雨,不能让廖家人在京城被处斩,但他们的罪过却
是不能不昭示出来。
但同时,这也是燕凌寒的一招敲山震虎。
因为廖思敏的事先安排,一定有人会在途中救下廖家人。但是天降大雨,纯属意外,廖思敏的事先安排被破坏,但是,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如此,不如将这波人逼出来,早点让他们现出原形,也好过以后会面对更加糟糕的情形。
再者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既然知道了这波人的存在,他们早现行早好,也好过日日提防,浪费精力。
所以,随着诏书的下达,燕凌寒也派了一拨人赶赴要处死廖家人的平城,让他们见机行事,协助平城的县令做好这件事。
事情在悄无声息中安排完毕,燕凌寒一身轻松,回了铭王府。
他回府的时候,赫云舒正督促着百里星宇写药方。
如今大雨过后,不少难民都生了病,这一次百里世家的药行极为配合,主动给这些人看诊,抓药,且不收诊金和药费。
只是,在赫云舒看来,治疗已经生病的人固然重要,可是,如果能够让那些尚未生病的人能够强身健体,免于生病,自然会减少百姓灾后的恐慌,可以免除许多麻烦。
所以,赫云舒才会督促百里星宇尽快想出一个强身健体的方子,制成药水给尚未染病的人喝,这样一来,会很有好处。
故而此刻百里星宇愁眉苦脸,拿着笔在做“苦力”。
见状,燕凌寒笑着走过去,看向赫云舒,道:“他这般懒散的人,倒是少见他这样勤奋。”
“勤奋都是被逼出来的。他不勤奋也不要紧,我看着就是了。”赫云舒轻描淡写道。燕凌寒却是一笑,道:“时间珍贵,何须浪费在这上面?你只管把任务交给他,他若是办不好,告诉他父亲就是。如今雨灾过后,人心惶惶,他若是在这个时候偷懒,想必
百里前辈的心情一定很奇妙。”
瞬间,百里星宇吓得缩了缩脖子,他这辈子谁都不怕,唯独怕他的父亲,这一次,燕凌寒可算是说对了对方。
尔后,燕凌寒功成身退,带着赫云舒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不多时,暗卫来禀报,且手里拿着一张纸。
“是什么?”燕凌寒问道。
“是陛下命人张贴到各个州府的诏书。如今这诏书已经贴满整个京城,属下誊抄了一份,请主子过目。”
燕凌寒微微皱眉,他的暗卫尚未闲到去誊抄诏书的地步,想必,是这诏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如此想着,燕凌寒接过暗卫递过来的诏书,这一看,让他也有些意外。
赫云舒也看了看,发现这诏书的内容没有问题,但是和以往所不同的是,在这诏书的最前面,加了九个字——经铭王殿下一力主张。
燕凌寒皱了皱眉,道:“以往倒是没有这样的先例,这一次,他为何要加上这么一句话,就好像是要为我邀功似的。”
“你刚从宫里回来,就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吗?”燕凌寒摇了摇头,道:“我这皇兄大概是老了,言行举止都有些乖张。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提议,他倒好,拼着力气把我抱了起来。我燕凌寒活了那么大,倒是没被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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