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现场,突然变得无比寂静。
监斩官惊坐而起,大声道:“提防刺客!”
士兵们纷纷加强了警戒,小心防备着可能来自各个方向的刺客。
然而,除了那个凌空而来的匕首,再没有别的动静了。
此时此刻,周围一片寂静。
茶楼之上,燕凌寒亦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坐在高处,自然看得清楚,那匕首来自人群中央。只是今日到场围观的人太多,一时间无法分辨这匕首是谁扔出来的。
赫云舒面色微冷,道:“想必,就是那个人了。”
“谁?”燕凌寒问道。
“廖思敏身边有一个绝顶高手,此人面色寻常,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现在想来,你之前抓到的那个高手,是个障眼法。真正厉害的,是此刻未现身的这个人。”
“如此说来,事情倒是有趣了。”
既是行刑,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监斩官很快坐定,再次下令道:“犯人廖思敏,斩!”
刚才的那个刽子手被那匕首震得虎口发麻,右手已经不能动弹,又换了一个上来。
依旧是先前行刑的过程,同样的是,再次有匕首出现,打落了行刑的大刀。
第二次了。
这一次,燕凌寒锁定了目标。
那是人群当中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穿着寻常百姓的粗布衣服,其貌不扬。
就是他了。
行刑的过程接连两次被打断,这监斩官心里也有些发毛了。
只不过,行刑事大,不可耽搁,就算是他心里再害怕,也只能耐着性子进行第三次行刑。
刽子手再次举起刀,看向廖思敏。
很快,一把匕首再次凌空而至。
只不过,这一次,另有一把匕首破空而来,不偏不倚地打在先前的这把匕首上,使得它偏离了方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刽子手一阵手抖,失了准头儿,那大刀也就没有砍在廖思敏的脖子上,而是深深地刺入了行刑台一旁的圆柱子里。
与此同时,那个中等个子的男人突然一跃而起,冲向行刑台。
这一次发生得太快,以至于守在附近的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
转瞬间,那男人已经背起了廖思敏,转身就要逃。
而此时,燕凌寒薄唇轻启,吩咐道:“布阵!”
瞬间,有十余个暗卫从人群中跃起,以一个圆形包围了那人和廖思敏。
此刻,这中等个子的男人目光凶狠,闪着嗜血的光芒。
但燕凌寒的暗卫亦不是寻常之辈,断没有被此人吓到的道理。
暗卫手执长剑,且以千幻阵围住了二人。
所谓千幻阵,就是可以生发出无数的变化。这十余个暗卫左右奔突,随意变换阵型,却又步步杀招,直奔此人。
此人背着廖思敏,又一心护卫她的安全,所以终归是有些顾虑。
但,纵然如此,他的动作依旧敏捷如鹰,这十余个暗卫缠斗了他一刻钟的时间,才堪堪伤了一下他的胳膊。
可此人依旧气息平稳,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是个高手。不过,可惜了。”燕凌寒笃定道。
赫云舒微微皱眉,道:“可惜?”
“是啊,此等高手,若是用在正途,一定能够发挥出更大的用处。可是偏偏和廖思敏厮混在一处,也就只能徒叹奈何了。”
原来,他是惜才了。
“话虽如此说,可一个人总得心思正了才好,不然武功越高反而祸害越大。”
“是这个道理。娘子且小坐片刻,为夫去去就来。”
说完,燕凌寒凌空一跃,朝着下面的行刑台而去。
他现身,暗卫自动退后。
那中等个子的男人冷眼看向燕凌寒,闷声道:“想不到,连铭王殿下也现身了。”
“以柳叶刀杀了九大学士的人,是你。”
“没错,是我。”
“刀法不错。”燕凌寒如此说道。
那人有些意外,看向燕凌寒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惊愕。
原本他以为,燕凌寒会怒斥他,没料想,竟然没有,反倒是评价了他的刀法。
“动手吧。”他说道。
燕凌寒看了看他,道:“你逃不掉的。”
“不搏一搏,又如何知道呢?”
“好,那就领教了。”说罢,燕凌寒长剑在手,迎战此人。
一时间,行刑台上,刀光剑影。
正午阳光明媚,照在那刀身剑身上,反射出明亮的光线。
围观的众人只看到亮光闪烁,至于挥动这刀剑的人,反倒是看不清了。
瞬间,周围围观的百姓都看呆了,世人皆听闻燕凌寒武艺高超,却很少有人亲眼见过。
如今真真切切地见了,才知道铭王殿下的身手少有人及。
可是,这个中等个子其貌不扬的男人,似乎也不差。
二人这一缠斗,一刻钟的时间又过去了。
围观的百姓看得心惊胆战,生怕铭王殿下会受伤。
就在这时,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那刀光剑影中多了血色,滴在了行刑台上,一片殷红。有人受伤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九十章 我真幸运
发现有人受伤,围观百姓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受伤的,该不会是铭王殿下吧?
众人心悸之余,愈发睁大了眼睛朝着台上看去。
紧接着,又是一声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
行刑台上的鲜血,更多了,汇成了一条小小的溪流,在行刑台上蜿蜒流淌。
很快,台子上两个人的身法也越来越慢,已经可以被看清了。
这时,人们终于发现,受伤的并不是燕凌寒,而是与他对阵的那个人。
片刻后,燕凌寒退出几步开外。
而那人却是体力难支,他背上的廖思敏也滑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奇怪的是,廖思敏的身上,也有血迹。
众人定睛一瞧,发现那中等个子的男人伤在心口,且是一道贯穿伤,想必,是铭王殿下的剑刺破了他的胸膛,连带着也刺伤了廖思敏。
只是,廖思敏倒在地上之后,发出一声惨叫,眼睛睁了几睁没睁开,很快又闭上了。
那男人不敢相信,颤抖着手伸向了廖思敏的鼻间,却又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没气了。
“啊——”一声痛呼,几乎响彻天地,听得人心里发毛。
片刻后,他捡起了自己的匕首,目光决绝而凛冽。
“铭王殿下,小心!”有人忍不住惊呼道。
处在气头上的人,往往能爆发出强劲的能量,是不能小觑的。
此人刚才的那声痛呼,可见是被伤到了极处。
然而,此人拿起匕首之后,对准的并非是燕凌寒,而是他自己的心口。
那一道贯穿伤没能要了他的命,可他,自己又补了一刀。
顿时,血流如注。
他扔掉了手里的匕首,撑着身子朝着廖思敏爬过去。
每爬一下都格外艰难,但是他强撑着,并不放弃,一下又一下。
有暗卫上前,要给他一个痛快,也为了以防万一,被燕凌寒阻止了。
他看着在地上爬着的这个人,微微皱眉。
地上,很快延伸出一道长长的血迹,而那个中等个子的男人,终于用自己的血手碰到了廖思敏的发丝。
就在这一刻,他笑了。
这笑容让人意外,可看到这笑容,却没有人感到害怕。
因为这笑容竟然是如此的天真无邪,就像是一个孩童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糖果,笑得如此纯净,不掺染任何的杂质。
最终,这笑容凝固,他死了,以微微触碰着廖思敏发丝的姿势。
燕凌寒看了一眼,只留下一句:“将这二人合葬。”
之后,他便去找赫云舒,与她一同回铭王府。
回府的马车上,燕凌寒格外沉默。
“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真幸运。”
“什么?”纵然是聪慧如赫云舒,也被燕凌寒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闹糊涂了。
燕凌寒侧身看向赫云舒,黝黑的眸子潋滟如秋水:“我真幸运。我爱的人,幸好也爱我。”
赫云舒握住燕凌寒的手,道:“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说这个?”
“那个男人,想必是爱极了廖思敏的。可廖思敏,也必定是看不上他的。”
听燕凌寒说出来,赫云舒就明白了。
那个男人在看到廖思敏死了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为廖思敏报仇,而是刺死自己,了结自己的性命。
这是只有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才会做出来的事情。因为那个人太重要,所以她死之后,报仇与否并不重要。她死了,他便不独活,黄泉地下,陪她就是。
可即便是临死之际,他也并未去触碰她的身体,只是摸了摸她的发丝。想必,他的感情,从未得到过她的回应吧。
这样的感情,令人唏嘘。
大概是受到了触动,燕凌寒才会命人将二人合葬。
赫云舒握紧了燕凌寒的手,道:“这世间多的是求而不得的感情,你就不必为这个多想了。”
“没有多想,只是推己及人,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幸运。”说完,燕凌寒亲吻了赫云舒的额头。
二人很快回府,不久之后,安葬二人的暗卫也回来了,带回了一件让燕凌寒意外的东西。
是一副人皮面具,在那个男人的怀中发现的。
而这个人皮面具铺展开来,在赫云舒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竟然是潘巧巧的脸。
这一刻,赫云舒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们一直找不到潘巧巧,原来以往跟在廖思敏身边的,根本不是真正的潘巧巧。而是这个男人假扮的。”
一个男人,要多在意一个女人,才甘愿为了掩人耳目,扮成一个女子留在她身边啊。
原本,他们只是想引蛇出洞,没想到竟然无意间洞悉了这么一段让人唏嘘的感情。
“廖思敏竟是如此身在福中不知福。”赫云舒评价道。
“人已死,随他们去吧。”
赫云舒点点头,她只是随口评价一下,也并不想多说什么。
只是,被这一次的事情所触动,赫云舒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表哥云念远和凤婷婷。
原本这二人是很好的,可是前几次询问,似乎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每次提到凤婷婷的时候表哥的神情总有些不大对。
想必,是这二人之间的关系出了什么问题。
前阵子忙着廖思敏的事情,她无暇旁顾,眼下事情告一段落,但是可以去问问凤婷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若是有误会,还是解开的好。不然两个人若是因此分道扬镳,岂不是一桩憾事?
有了如此打算,第二日吃过早饭,赫云舒就去了凤婷婷所开的铺子。
凤婷婷是个闲不住的人,哪怕生意很好,却还是照常去自己的铺子。这一点,赫云舒是早就领教过的。
只是,这一次,赫云舒坐着马车来到凤婷婷的成衣铺子外面,却发现这铺子竟是大门紧闭。
赫云舒微微皱眉,这并不符合凤婷婷的行事风格,以往的时候,即便是刮风下雨,她这铺子都会照常开门,从无间断。
今日这是怎么了?赫云舒招手让随从去向周边铺子的掌柜打听一下,问问这铺子为何今日没开,这一问,就得到了一个令她十分意外的答案。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九十一章 给点儿甜头
这铺子,关张了。
听到随从带回来的这个消息,赫云舒微微诧异。
凤婷婷的成衣铺子,生意一向很好,怎么会关张呢?是生意出现了什么差错吗?
如此想着,赫云舒让随从再去打听一下。
随从很快回来,禀报说隔壁铺子的掌柜说了,这成衣铺子的生意一直很好,就是突然关张了,他们也觉得奇怪。
赫云舒皱了皱眉,命随从驾着马车去了凤婷婷所住的院子。
这院子在南街,环境清幽,可此刻却是大门紧闭。
赫云舒命人进去瞧了瞧,发现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
只是,这房子是凤婷婷买来的,如今不住在这里,是买了新的宅子吗?
赫云舒着人去问,隔壁的邻居说这宅子里的人已有半个月没人住了。至于这宅子里的人何时离开的,他们倒是没有见到。
这个答案,让赫云舒有几分意外。
于是,她走出马车,一跃而起,进了这院子。
院子里一切如旧,除了积了一些树叶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她走进屋子,发现屋子里的摆设也是一如往日,没什么改变。
这不像是搬家的样子,若是搬家,要紧的东西应该带走才是。可眼下这屋子里的陈设什么都没少,可见并非是因为搬家而离开。
赫云舒觉得奇怪,就命人仔细去查一下。
这一查,结果更是让她意外。
凤婷婷回大魏了。
只是,当初凤婷婷离开大魏的时候,就已经是万念俱灰,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远离故土,跟着来到大渝。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居然回了大魏?
看来,要想解答这个问题,只有去找她的表哥云念远一问究竟了。
赫云舒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另外有人进了凤婷婷的宅子。她戒备心大起,就藏在暗处,准备瞧瞧来的人是谁。
这一瞧,她发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表哥,云念远。
只是这个时候的他,没有往日云淡风轻温和从容的模样,反倒是面带阴云,一副凄哀至极的模样。赫云舒站在暗处,看着云念远,只见他在院子里随处走着,走到有些地方的时候会停下来,不知想了些什么,之后继续往前走,如此走走停停,竟是在这小小的院子里走
了数十个来回。
只是,纵然是走了数十个来回,看云念远的样子,还是不准备停下来。
他没走累,赫云舒倒是看得累了。
她从暗处走出,朗声道:“表哥。”
云念远一抬头,看到了赫云舒,顿时满脸错愕。
“小妹,你怎么在这里?”
赫云舒看了他一眼,道:“表哥,婷婷为什么回大魏了?”
“不知。”“她离开大魏的时候就已经没打算再回去,再说,她在大魏也没什么牵挂,根本没有理由要回去。除非,是你们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她不愿意触景伤情,所以才会离开大
渝。如今看来,这是唯一可能的解释。”赫云舒笃定道。
云念远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远处的天空,道:“大概,是我与她缘分不到吧。”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小妹,感情的事情,说不清楚的。”
赫云舒急了,道:“怎么就说不清楚了?表哥,有时候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是永远。不趁着可能的时候好好把握,到了以后可就只有后悔的份儿了!”
然而,无论赫云舒怎么说,云念远还是什么都不透漏。
最终,赫云舒也有些生闷气,索性走掉了。
她心里想不通这件事,因而回到铭王府的时候脸色就有些不好。
这副模样被燕凌寒瞧见,自然是心疼万分,他当即把赫云舒抱进怀里,道:“谁欺负你了?”
赫云舒看向燕凌寒,赌气道:“无论是谁欺负我,你都会去替我教训他吗?”
“当然。”燕凌寒斩钉截铁道。
“那好,你去把我大表哥云念远揍一顿,揍到我舅舅都认不出来的那种!”赫云舒愤愤道。
“好!”
燕凌寒一口答应,拔腿就走。
见他来真的,赫云舒一把拉住了他,道:“你还真去啊?”
“我娘子气成这个样子,我当然要找他出气!”
“算了。”赫云舒嘀咕道,然后拉住了燕凌寒的手。
看到赫云舒这副小女儿情态的样子,燕凌寒觉得好笑,将她抱到腿上,搂紧了她的腰,道:“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赫云舒就竹筒倒豆子,把自己今日去找凤婷婷的事情一股脑儿告诉了燕凌寒。
尔后,她又担忧道:“你说,这二人现在一个在大渝,一个在大魏,老死不相往来,该不会真的就这么分道扬镳了吧?”
听罢,燕凌寒伸出手,轻轻地刮了一下赫云舒的鼻子,道:“娘子,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怎么意思?”赫云舒狐疑道。
“凤婷婷回了大魏,让念远表兄去找她不就是了。”
“你是不知道我表哥那个样子,只说自己和婷婷无缘,看样子是万念俱灰了,你让他去大魏找婷婷,只怕他不肯。”
燕凌寒灿然一笑,道:“他不肯,逼他一把也就是了。”
听到这话,赫云舒就知道燕凌寒有主意了,顿时眼前一亮,道:“夫君,你有什么法子,快说!”
燕凌寒得意地一笑,道:“娘子,你既然要求着我,不给夫君一点儿甜头吗?”
赫云舒捧起燕凌寒的脸,分别在额头和左右两边的脸颊各亲了一下,尔后道:“好了,甜头给你了,快说!”
燕凌寒却是一笑,迫使她靠近自己,道:“娘子,我如今的胃口已经被养刁了,寻常的甜头,怕是已经不能让我满意了。”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就吻住了赫云舒的唇。
这一吻,便难舍难分。
赫云舒心里急着要知道答案,就想推开他,没料想燕凌寒竟是用了力气,她根本挣脱不开。
唉,既然挣脱不开,那就……
一吻之后,赫云舒几乎累得脱力,她软在燕凌寒的怀里,问他到底有什么法子能让云念远去大魏。燕凌寒一开口,赫云舒便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零九十二章 不情之请
说起来,燕凌寒的提议并不复杂。如今冯老先生编纂书籍的工作已经完成,想必过不了几日,他就要返回大魏。而冯老先生这一次来,可谓是纯粹为了大渝,如此说来,无论是出于礼数还是道义,大渝自
然要派人护送冯老先生回去。
至于这护送的人选嘛,为何不能是云念远呢?
听燕凌寒说完,赫云舒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她可真是被气糊涂了,居然没想起这个茬儿。如今,廖思敏一党的人已经被清除,廖家的财产也都已经充公,这件事便算是了结了。而冯老先生等人编纂的书籍也已经完成,且已经经过最后的校正,那么接下来要做
的事情,就是把样书进行刊印,之后再行分发。
最重要的工作已经完成,至于剩下的事情,也就按部就班了。
隔日,赫云舒在回客楼宴请冯老先生等人。
宴会结束后,赫云舒邀请冯老先生和冯亦鸣去铭王府小住几日。
二人欣然答应,前往铭王府。
赫云舒带着他们在后院散步,微笑道:“前辈,您这次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不仅帮着我编纂书籍不说,还被我当做诱饵,坑了廖思敏一把。”
冯老先生笑呵呵道:“云舒啊,我早就与你说过,这感谢的话,你就不要说了,说来说去的,倒是见外。”
“好,那我就不说了。”
不知不觉间,他们走到了学堂附近,听到了孩子们清脆的读书声。
听到这样的声音,冯老先生一副很陶醉的样子,他仔细听着,直到那声音渐消才问道:“云舒,读书的是你的孩子吧?不知师从何人?”
“是一位谢先生,说起来,他对您仰慕已久。”
冯老先生淡淡一笑,朝着那学堂走去。
里面,谢先生正在讲书,声音浑厚,很有感染力。
冯老先生并未进去打扰,就在外面仔细听着。直到谢先生讲完,他才信步走进去,道:“这位先生,你将这《孝经》讲解得很好。”
谢先生一愣,看到后面跟着的赫云舒,嘴唇就有些哆嗦了:“您、您莫不是从大魏来的冯老先生?”
冯老先生微微一笑,道:“正是老夫。”
“哎呀呀,您、您就是冯老先生……”谢先生激动万分,连手往哪里搁都给忘了,紧走几步到了冯老先生身边,却又返回来,两只手胡乱地抖着,片刻后又觉得失礼,返身回去,直直地站定,尔后冲着冯老先
生深施一礼,道:“晚生谢文,见过冯老先生。”
冯老先生伸手去扶谢先生,道:“谢先生客气了,快快请起。”
谢先生这才诚惶诚恐的起身,道:“在您面前,晚生实在是不敢称一声先生。”
“有何不能?先生讲的很好。”
听冯老先生如此说,谢先生的表情犹如一个得到了夸奖的孩子,满脸的喜色,片刻后,他说道:“冯老先生,晚生斗胆,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晚生一直仰慕冯老先生的才学,只可惜原先大渝和大魏互不相通,无缘一见。今日既有缘相见,不知能否让晚生当一次您的学生,坐下来听您讲一课。”闻言,冯老先生呵呵一笑,道:“既是先生,自然是要讲课的。说起来,我倒是有许久没有讲过课了,今日,倒是谢先生给了我一个机会。也好,未来几日我要在王府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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