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燕皇一脸无辜,道:“本来就是你建议的,朕没说错啊。”“就算是我建议的,最终决策的人还不是你?平白无故的,给我扣了这么一顶高帽子,很烦你知不知道?再者说,历朝历代的皇帝,下诏书的时候哪里会提及臣子的姓名?
你这样,实在是不合规矩。”听到这话,燕皇反倒是乐了:“哟,凌寒,你还跟朕提规矩二字?你这个人,什么时候守过规矩?以往总是你不守规矩,如今朕不守规矩又怎么了?还有啊,下诏书的时候
的确不提及臣子的姓名,但是你不是臣子啊,你是朕的皇弟。”
看到这样的燕皇,燕凌寒突然失去了辩驳的念头,恍然间有一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他捉住赫云舒的手,冲着燕皇说道:“你随意,我走了。”燕皇一路小跑,过来拦住了他,道:“凌寒,朕知道你这段时间都没心思出门,这不,御花园的绿梅开了,朕便想着让你来瞧瞧。就算是你没心思瞧,让弟妹去瞧瞧也好啊
。”
提及赫云舒,燕凌寒的神色倒是舒缓了一些。
的确,这段时间他没怎么出门,赫云舒陪着他,也没怎么出门。
说起来,倒也是挺无趣的。
也罢,去瞧瞧这绿梅就是。
之后,燕凌寒愣是没看燕皇,自顾自地牵着赫云舒的手往御花园里走。
燕皇笑笑,并不多说什么。
他的腿脚,自然是赶不上燕凌寒的。索性,他也不追了,就站在原地,看着燕凌寒和赫云舒的背影,脸上是带着笑意的:“凌寒和弟妹的关系真好,好得让人羡慕。只是不知道,这感情是不是能经得起任何考
验呢?福全,你觉得呢?”
一旁,刘福全一脸苦瓜相,心里也苦,最近这段时间,他家这位陛下总是问一些没头没脑的问题,而且,这些没头没脑的问题若是回答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所以这段时间,刘福全深切地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的内涵。
眼下听到燕皇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刘福全慌忙赔笑脸,然后模棱两可道:“想来,是可以的吧。”
“可以吗?”燕皇拔高了声调,问道。
“应该吧。”
这下,刘福全的声音降低了许多,几乎要听不到。
燕皇看着刘福全,乐呵呵道:“福全,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刘福全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尴尬道:“陛下,这么个东西,奴才哪里会知道呢?”燕皇哈哈大笑:“对啊,这个东西你不知道,朕也不知道。可偏偏是这个东西,能让凌寒当初抛下一切远走大魏,也能让青枫放弃皇子的身份,只为和一个女子一生厮守,
更能让曦泽不惜放弃太子之位,也要守着那赵家姑娘。说起来,这个东西,到底是好还是坏呢,真是说不清楚。”
“是啊,陛下,还真是说不清楚。”刘福全附和道。
“可是,他们活得都很开心。你没发觉么,凌寒看云舒的眼神,和他看别人的眼神都不一样?”
“兴许是吧。”
“所以啊,这个叫做爱情的东西,还真是让人费解。”燕皇意味深长道。
为了宽慰燕皇,刘福全说道:“陛下,兴许也没什么好费解的。您瞧,后宫那么多娘娘,哪个心里都是有您的。这不就是您说的爱情吗?”
“狗屁,她们只是想讨好朕罢了,那不是爱情。”
……
二人谈论爱情的时候,燕凌寒和赫云舒已经到了梅园。
梅园里,绿梅竞相开放,散发出丝丝幽香,沁人心脾。
在这淡淡的幽香中,一旁的竹林后,走出一个人来。
是皇后。
赫云舒看向她,微微一笑,道:“皇嫂,你也来赏梅么?”
怎料想,皇后一脸凝重,直言道:“不,弟妹,我是专程来等你的。”
“等我?”赫云舒疑惑道。皇后来等她,作何?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章 听墙根儿
皇后看着赫云舒,道:“弟妹,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赫云舒心神领会,道:“好啊,皇嫂,不如,我们一起去赏梅,边走边聊?”
“好。”
燕凌寒也是个聪明的,并未跟着过去。
赫云舒和皇后走在梅园里,不禁在想皇后要跟她说什么。以往,她与皇后,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顶多,也只是碰面说句话罢了。
这时,皇后看左右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弟妹,有句话,我一定要嘱咐你。”
“好啊,皇嫂,你说。”
赫云舒一脸轻松,反观皇后,却是一脸的凝重,她缓缓开口,道:“弟妹,我说这些,兴许你会觉得交浅言深。但是,这件事,我却是不得不说。”
说着,皇后再次看了看左右,确认无人之后才开口,道:“告诉凌寒,尽快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为何?”
“弟妹,别问那么多,尽快离开才是好的。”赫云舒莞尔一笑,道:“皇嫂,如今年关将至,过年就图个团圆。我与夫君的亲朋好友都在京城,这个时候为何一定要离开呢?再者说,我与夫君多年来都生活在京城,如
今贸然离开,又能去哪里呢?”见赫云舒并不上心,皇后越发压低了声音劝道:“弟妹,我只有一句话,事关性命,你与凌寒务必要离开。我说这番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心实意为你们好。历年来,
你与凌寒为大渝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正因为看在眼里,所以才不想让你们有什么闪失。”
“我与夫君,会有什么闪失吗?”
皇后深吸一口气,道:“弟妹,你是个聪明人。我这话里的意思,想必你都明白了。”
“皇嫂的意思是,皇兄要对夫君不利么?”
皇后看着赫云舒,没有否认。
紧接着,她说道:“依着我的身份,本不该与你说这些。但是,让我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我实在是做不到。故而我纠结许久,还是决定告诉你。”
“这件事,怕是有什么误会吧?”赫云舒说道。
皇后看着赫云舒,知道她素来是个谨慎的,若是没有充足的理由,怕是不能说服赫云舒。于是,她说道:“那一晚,我瞧见八皇子燕文渊的生母元嫔从陛下的寝殿过来,脸上满是笑意。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后来打探,发现这元嫔在人前时常哭泣,说自己的儿子
如此小的年纪远赴外地,实在是放心不下。可是私底下,她却是开心得很,描眉画眼用了许多脂粉。试想,她若真的担心忧虑,又怎会有心情梳妆呢?”
听到这里,赫云舒不明所以,原本是要说燕皇的,怎么就提到了元嫔呢?而皇后的话,并未说完:“的确,元嫔无足轻重。后来我又派人打探,发现元嫔原本是担忧她那儿子的,但是去寝殿见了陛下一次之后,回来就眉开眼笑的。我觉得事情蹊跷,就多方打探,查到她那一晚的确是见到了陛下,而陛下在言谈之中,还表现出了对凌寒的不满。陛下在后妃面前,是无须遮掩自己的情绪的,想来他对凌寒的不满是
真的。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发出了那样的诏书,弟妹不觉得奇怪吗?”
听罢,赫云舒明白了皇后的意思。
若讨厌一个人,自然希望众人都将他踩在地底下,而不是将其捧上高位,受着众人的敬仰。
可燕皇若真的对燕凌寒不满,却又将其捧上至高无上的地位,那么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让他狠狠地摔下来吗?
想必,这就是皇后的担忧。
事情说清楚之后,赫云舒直言道:“皇嫂,以你的立场,能跟我说这些,实在是难能可贵。你放心,今日之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弟妹,你一定得小心才是啊。”皇后忧心忡忡道。
赫云舒点点头,道:“皇嫂放心,我明白的。”
皇后知道赫云舒是个聪明人,如今她将一切言明,赫云舒自然会选择最妥善的法子解决问题,如此,她也就不再担心。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梅园。
皇后先行离开,赫云舒则走向了正等着她的燕凌寒。
“皇嫂与你,说了些什么?”燕凌寒问道。
赫云舒并未回答,反倒是笑了笑,道:“夫君,不如我们去听个墙根儿?”
“听墙根儿?”燕凌寒疑惑道。
“对啊,就是听墙根儿。”说着,赫云舒就拉着燕凌寒往外走。
二人离开后约莫半刻钟的时间,有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女子从梅园中蹑手蹑脚地走出,见左右无人,才端正了姿态,快步前行。
这女子,赫然便是元嫔。
她一路奔走,一路打听燕皇所在何处,听闻燕皇眼下在勤政殿,她当即赶了过去。
元嫔过去的时候,燕皇正在勤政殿内批阅奏折。
后妃若无奉诏,是不能面圣的。
而眼下燕皇在里面批阅奏折,内侍们都不敢进去通报。
元嫔急了,对那内侍说道:“混账东西!本宫有要紧事要告诉陛下,你若是不去通传,以后必出大乱子。到时候,小心你项上人头不保!”
见元嫔说的这样严重,内侍心里发慌,就走进勤政殿,他倒是没敢打扰燕皇,只悄声将元嫔求见的事情告诉了刘福全。
刘福全一听,觉得事情不小,就从勤政殿内走了出来。
他先是冲着元嫔行礼,然后问道:“元嫔娘娘,不知您有什么事情要禀报陛下。眼下陛下正忙着批阅奏折,不喜人打扰,您先跟奴才说也是一样的。”元嫔冷哼一声,道:“刘大总管,非是本宫拿乔,不愿意与你说。实在是这件事太大,但凡是走漏了一星半点儿的消息,那就不是你我能担待得起的。所以,这话本宫要见
了陛下才能说。”
刘福全满脸陪笑,道:“元嫔娘娘,您这样就为难奴才了。陛下言明不得打扰,您若是要见陛下,还请将所奏之事明言一二,如此,奴才也好通传。”
元嫔看了看左右,不愿再耗下去,以免节外生枝。于是,她凑近了刘福全,道:“是和铭王殿下有关的事情,且,不是小事。”
一听这个,刘福全心里亦是一惊,匆忙进去禀报。很快,刘福全再次出来,请元嫔进去。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零一章 我说过,我心里有数
元嫔走进勤政殿,冲着燕皇躬身行礼,谦卑道:“嫔妾元嫔,见过陛下。”
燕皇抬头看了看她,道:“你有何事要禀报?”
“陛下,嫔妾刚才在绿梅园中赏梅,无意中听到了一件极为秘密的事情。“
“哦,是吗?什么极为秘密的事情?”“回陛下的话,是这样的。皇后娘娘私底下见了铭王妃,二人密谈甚久。臣妾唯恐靠得太近被她们发现,并不敢靠得太近,听得也就不十分真切。但隐隐约约听出,皇后娘
娘告诫铭王妃快些和铭王离开京城,说是陛下要对铭王不利。”
说到这里,元嫔停顿了一下,仔细观察着燕皇的神色。见他神色不佳,元嫔这才垂下眼眸,继续道:“嫔妾私以为,皇后娘娘是陛下的妻子,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皇后娘娘都理应同陛下站在一处,而不是私底下和铭王妃互通
有无。”
说完之后,元嫔低着头,却支起了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果然,很快就有重物落在桌子上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元嫔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心里却是喜悦的。
转瞬,燕皇却是轻描淡写道:“好,这件事,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元嫔愣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可是,如此大的事情,陛下怎么会不生气呢?
这个问题,元嫔想不通,一时愣在了那里。
这时,燕皇看向了她,道:“怎么还不走?”
“陛下,这件事……”元嫔踟蹰道。
“这件事怎么了?”燕皇问道,一脸的无所谓,并没有元嫔期待中的愤怒。
元嫔不敢言语,很快就退了出去,心里却百思不得其解。
元嫔走后,燕皇继续批阅奏折,神色并未有什么大的变化。
另一边,听墙根儿的两个人也悄无声息地离开,到宫门口坐上马车,往铭王府而去。
原来,在梅园之中,赫云舒早已留意到周围的动静,她故意不戳破,等着元嫔去向燕皇告密。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的确是有许多人来提醒她,说燕皇要对燕凌寒不利,先是她的舅舅云锦弦,后来是三皇子燕永奇,再到现在,是燕皇的枕边人——皇后。
有道是三人成虎,即便是一件虚假的事情,如果很多人说来说去,也会变成真的。那么燕皇要对燕凌寒不利这件事,是真的吗?事情真真假假,难以分辨,所以即便是发现了元嫔在偷听之后,赫云舒依然没有任何表现,为的,就是要让元嫔去告密,如此一来,她也好看看,燕皇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
可是,燕皇那不温不火的态度,倒是让她疑惑了。
赫云舒看向燕凌寒,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燕凌寒微微皱眉,道:“看来,我这皇兄是要闹个什么幺蛾子。不过,他是没打算将我怎么样的。”
“你真的这样以为?”
燕凌寒伸手,摸了摸赫云舒的脸,道:“不然呢?”
赫云舒握住燕凌寒的手,尽量用了最温和的语言说道:“夫君,我知道你待人赤诚,可这个世界上,最难辨的,向来就是人心。”
燕凌寒点点头,道:“我知道,你放心,无论任何时候,我都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这件事是他们商议过多次的,对此,赫云舒并不怀疑什么。只是,燕皇真的不准备对燕凌寒做些什么吗?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准备做,为何要闹出这么多幺蛾子来呢?
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然而,一个时辰后,有消息传来,说是皇后被罚,禁足在寝殿之中,不得外出。至于后宫事宜,则由四妃共同处理。
至于皇后被罚的原因,说起来倒是凶险。燕皇经过一处宫墙,谁料那宫墙居然突然坍塌,若不是燕皇躲得及时,只要受伤。
如此一来,燕皇追究皇后管理后宫的责任,这便将皇后禁足在寝殿之中。
这件事,看起来似乎是合情合理的。
如果不是在宫里经历了那么一遭,兴许赫云舒也会这样以为。
听完暗卫的禀报,赫云舒看向了正坐在一旁看书的燕凌寒,心里颇不平静。
察觉到赫云舒的视线,燕凌寒朝着她看了过来,他微微一笑,道:“你又在担心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放心,这担心是多余的。”燕凌寒的语气,是很笃定的。
为了他这笃定,赫云舒也是想要相信燕皇的。
只是,若他们都选择了相信,而燕皇又真的准备对他们不利,那么即将付出的代价无疑是惨重的。
赫云舒觉得,兴许是燕凌寒为大渝付出了太多,所以才不愿意相信燕皇会因为所谓的功高震主而对他如何,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心理上的逃避。
他可以逃避,但是,她不可以。
于是,赫云舒坐在那里,仔细思考着这件事情。
的确,眼下大渝不再有外患,大蒙被归入大渝的版图,海族也已经归顺,大魏也与大渝通商,一切都是最好的状态。
那么接下来要做的,无非是整顿大渝,清明吏治,让大渝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而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促成适龄儿童入学。
这件事看似简单,但里面的弯弯绕太多,以燕皇如今的心力,怕是完不成。
所以,他是准备让燕凌寒做完这件事再动手吗?
顺着这个思路想,的确是很有可能。
赫云舒正想着这个,燕凌寒坐了过来,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他声音轻缓:“娘子,你无须为这件事担心。我说过,我心里有数就是心里有数。你再这样愁眉苦脸的没个笑脸,我就要亲你了。”
说着,燕凌寒就已经有所行动,亲吻了她的脸颊。
赫云舒推了他一下,道:“你少来,我正想事情呢。”
燕凌寒轻咬着赫云舒的耳朵,道:“有句张狂些的话,我要说给你听。”
“什、什么话?”那温热的气息传来,几乎让赫云舒乱了分寸。燕凌寒却是邪魅一笑,不肯说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零二章 你想问什么
看着燕凌寒那笑得意味深长的样子,赫云舒就晓得他在想些什么。
她凑过去,亲吻了他的嘴唇,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当然可以,但是,还不够。”
说着,燕凌寒按住想要离开的赫云舒,将这个吻逐渐加深。
一吻之后,燕凌寒将赫云舒抱在怀里,轻声道:“就算是他要将我怎样,我内有暗卫数百,外有亲兵十万,他能奈我何?”
恍若疾风吹开迷雾,赫云舒的眼前,瞬间豁然开朗。
是啊,府中的暗卫只听从燕凌寒的调派,而他的亲兵,就驻扎在京郊,有了这二者,何事不成?
她原先想了那么多,还真是关心则乱,大概,也有些杞人忧天了。
见赫云舒笑了,燕凌寒摩挲着她的脸颊,道:“明明多简单的一件事情,非要我说明白。你啊,这个小脑袋是不是退化了?”
赫云舒面色一凛,道:“瞧你这话的意思,是嫌弃我笨了?”
“岂敢,岂敢啊。”说着,燕凌寒轻笑出声。
二人的日子,依旧是蜜里调油一般的甜蜜。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就一月有余。
这一天,初雪降临在大地之上,白蒙蒙的一片。
为了这初雪,燕凌寒特意给两个孩子放了假,带着他们在后花园里玩儿。
虽然说了要玩儿,小恭让却是个勤奋的,自告奋勇说要练剑给赫云舒和燕凌寒看。
二人欣然应允,于是,小恭让就摆开了架势。
他手里握着一柄与他身量大小相符的剑,随手挽了个剑花,紧接着神色紧绷,将手里那柄剑舞的风生水起。
飘飘洒洒的雪花之下,一身红衣的小小少年,手握三尺剑峰,举手投足间,宛然有了侠客的凛冽气质。
见状,燕凌寒玩心大起,弯腰捏了个雪球朝着小恭让扔了过去。
小恭让舞动手中的剑,打碎了那雪球,且并未让那雪粘在他身上半分。
小灵毓在一旁看着,羡慕得直拍手。
待小恭让练完剑,小灵毓乐呵呵的跑过去,抱住了他,却又羡慕道:“哥哥,我们每日都是一同练剑的,可为什么你练得这样好?”
小恭让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大概,这就是各有所长的意思吧。你看,我的毒术与你一同学的,但是也没有你学得好啊。”
这下,小灵毓总算是找到了一些自信。
一旁,听着这些的百里星宇也附和道:“的确,小灵毓的毒术进步飞快,实在是有天赋。”
赫云舒扭脸看向百里星宇,调侃道:“你特意这么说,是想着让我感谢你吗?”
“云舒姐姐,人人都说你冰雪聪明,这话,果真不假。所以,你要怎么感谢我?”
赫云舒又瞥了他一眼,道:“你什么都不缺,要什么感谢?”
说罢,赫云舒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还缺个媳妇儿啊。不如,我半个宴会,你暗中偷窥,看看能瞧上哪家的姑娘。”
听到这个,百里星宇避之唯恐不及,向后退了数步,且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云舒姐姐,你还是饶过我吧。”
赫云舒轻声笑了,然后看向了燕凌寒,道:“夫君,你先带着孩子们玩儿,我倒是想起一个姑娘不错,与他好好说说。”
“好。”
燕凌寒欣然应允,赫云舒便一把捉住了百里星宇,道:“到这边来,不准拒绝,否则,我现在就卸了你的胳膊!”
百里星宇扁扁嘴,唉,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于是,他乖乖跟着赫云舒到了一旁去。
原本,他以为赫云舒真要给他介绍什么姑娘,谁知道,赫云舒一开口,说的居然是:“最近你日日为我把脉,没发现什么问题吧?”
“没啊。”百里星宇正色道,转瞬,他慌忙问道,“云舒姐姐,你这么问,是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如果有什么不对,一定要告诉我。”
赫云舒摇了摇头,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先前那几次突然晕倒,以及心口剧烈的疼痛,让现在的她依然记忆犹新。那是一种濒死的感觉,人到了那一刻,似乎所有的指望都没了。
她害怕那种感觉,因而每日都要百里星宇为她诊脉。
这时,百里星宇道:“云舒姐姐,我这段时间一直没闲着,翻遍了医书,从未见过相似的症状。兴许,那几次只是偶然,你瞧,现在的你,不是好好的吗?”
这样的话,并不能安慰赫云舒。她深知,即便是先进发达的现代医学,也不能说参透了医学的精髓,能够知晓一切病症。更何况只是把脉呢?
她的心里,始终不安。
现在拥有的一切如此美好,美好到让她一想到自己会离开就难受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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