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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学一些本事,这终归是没什么坏处的。先前,是我妄言了。”
此刻,她言辞恳切,将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极低极低的地步。燕凌寒看了,只觉得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可怕。先前她的态度那般倨傲,无非是想压他一头,眼下见他不吃这一套,反倒是做小伏低了。能够在短短时间内将这两种截然相
反的态度切换自如,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他如何看不出,她此刻的卑躬屈膝不过是心中另有图谋,一个人能为了心中所图做到这个地步,背地里该恨成什么样子啊。
燕凌寒见识过许多心狠手辣的女人,此刻再多见一个,并不觉得奇怪。
他后退一步,声音愈发冷厉:“本王所下的决断,从来不会更改。元嫔,你并非第一日知道本王,也该知道本王的性子,无论你如何,本王都不会改变主意。”
燕凌寒一锤定音,做了最后的决断。
元嫔缓缓抬起头来,仰脸看向燕凌寒,道:“当真?”
燕凌寒冷笑一声,不作回答。“铭王,说到底你心里还是没有分清楚君臣二字。你是功勋卓著,但是你别忘了,你再怎么功高盖世,也只是个臣子,陛下才是君,陛下的儿子是你未来的君,对于君,你
只有臣服,而不是这般行事倨傲。否则,来日你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本王行事,向来如此。休要跟本王提什么君臣二字,这件事到了皇兄那里,也是一样的结果。”
“铭王殿下,你确定么?”突然间,元嫔竟是笑了,嘴角高高扬起,得意极了。
话音落下,元嫔解掉披风,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扣上,哗啦一扯,一大片扣子就掉了。元嫔跪着走向燕凌寒,脸上的笑容无比得意。
片刻后,她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却是大喊道:“来人啊,快看啊,铭王殿下非礼宫妃,要淫乱宫闱了……”
燕凌寒一边后退一边拍着手,建议道:“其实,你还可以喊得再大声一些。往那边瞧,你儿子看着呢。”
元嫔不由自主地朝着自己的儿子看去,在那双稚嫩的眼睛里,她看到了惊愕和惶恐,她的手一下子僵住,要说的话也噎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尔后,她恶狠狠地看向燕凌寒,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燕凌寒冷笑一声,径直走开。
元嫔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她裹紧衣领,又捡起披风穿好,这才走向自己的儿子,道:“快!快去找你大皇兄!”
燕文渊踟蹰道:“母妃,皇叔已经说过,我不必去了。”
“鬼话!他说不必去便不必去了,他又不是你父皇!你快去,兴许还来得及!快去!”
禁不住元嫔声声催促,燕文渊大步朝着宫门口跑去。
元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匆匆回了自己的宫院,重新换了一套衣服。
只是,她刚换好衣服,就看到燕文渊走了回来。
“母妃,大皇兄说,我不必去了。”
元嫔咬咬牙,握手成拳,重重地捶在桌子上,怒道:“燕凌寒,你欺人太甚!”
燕文渊走过去,晃了晃元嫔的胳膊,道:“母妃,你不要生气。原本你不就不想让孩儿出门嘛,眼下刚好皇叔下令,允我可以不必出门,不是正好吗?”元嫔甩掉燕文渊的手,怒声斥责道:“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不明白?你父皇怎么会无缘无故想着要皇子们互相比试,说什么没事儿找个乐子。胡说,这根本就不是在找乐
子,而是借机看看你们几个皇子的能力,以便决定下一任的大渝之主。你可知,你这所谓的皇叔此番不让你出去,就是要生生断了你的至尊之路!”
听到这一切,燕文渊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他从未想过,这简简单单的一件事,这其中竟然牵扯了这么多的弯弯绕。
片刻后,他再次握住了元嫔的手,道:“母妃,纵然父皇真的有此打算,可孩儿资质平庸,难当大任。与其日后犯错,但不如眼下就不走出这一步。”
啪!元嫔挥起手掌,狠狠地打了燕文渊,又忍不住怒斥道:“身为我的孩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丧气的话!混账东西,你是皇子,自然该拿到你该拿到的东西!以后再敢说这样
的话,我饶不了你!”
燕文渊从未见元嫔如此生气过,当下便不敢再说话了,只捂着自己的脸,委委屈屈的站在那里。
元嫔不再管他,只坐在那里,想着对应之策,想来想去,她觉得,自己也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既然如此,她就走上这条路,让燕凌寒再也无路可走!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零七章 不可再对旁人说
打定主意之后,元嫔将燕文渊打发走,命人去打探燕皇此刻所在的地方。
而她自己,则施施然坐到了梳妆台前,让侍女重新为自己上妆。
她虽然早已不再年轻,但是这张脸经过精心修饰之后,还是有几分明媚的颜色。
为了配合这妆容,她重新挑了一件绯霞色的纱裙宫装,也不管此时是寒冬腊月,就这么穿上了这初夏时节的衣服,只为了显示出袅袅婷婷的身姿和若隐若现的朦胧感。
打扮好之后,元嫔在铜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直到确认万无一失,这才迈开细碎的步子,仪态万方地朝着燕皇此刻在的寝殿而去。
这一次,她顺利的见到了燕皇。
只不过,此刻燕皇正在看什么东西,哪怕是元嫔来了,也并未挪开自己的视线,只闷声问道:“什么事?”
元嫔靠近了些许,轻声软语道:“陛下,嫔妾有一事,想要禀报陛下。”
“说。”
“陛下,嫔妾今日来说这些,并非是心疼文渊,实在是心中有隐忧,若是不告诉陛下,心里实在不安。”
燕皇这才抬起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元嫔近前一步,道:“陛下,文渊原本是要跟随大皇子去办差事,却被铭王殿下留下了,此事,您可知道?”
“哦,这件事朕倒是不知。不过,凌寒既然这样做了,想必是事出有因,没什么的。”燕皇轻描淡写道。
说完,他重新低下头,继续看着手里的什么东西。
元嫔拼命想往燕皇看的东西上瞄,可燕皇拿得隐秘,上面的字她一个也没看到。
只是,她刚刚问的话,也是一种试探。她料定了燕皇这一次让几个皇子之间互相比试,是为了选定下一任的太子。太子之位,能者居之,这就是比试的意义所在。
既然是选定皇子这么大的事情,就不能儿戏。可这么大的事情,燕皇竟是不知,那燕凌寒此举,岂不是欺君罔上?于是,元嫔愈发沉下心来,道:“陛下,嫔妾以为,文渊和各位皇子出去办差,可以增长不少见识。但是眼下铭王殿下断了他这条路,实在是不该。文渊还小,须得学习不
少本领,可铭王殿下这样做,臣妾不得不往坏处想了。”
说完,元嫔故意停顿了一下,等着燕皇发问。
只有他问了,就说明他心中也有疑虑,这样她才好进行下一步。如果他不问,就说明他对燕凌寒非常信任,那么接下来的话,她若是说了,无疑是找死。
事情的真相没有出现之前,她不会贸然行动,须得走一步,看一步。
然而下一刻,燕皇抬起头,道:“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元嫔喜出望外,当即将自己打算好的内容说了出来:“陛下,嫔妾并不否认,铭王殿下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但大渝内外,事务繁多,凡事自然不能靠铭王殿下一人,须得他这几个侄子帮衬着。可铭王殿下此次不让文渊前去办差,似乎不大妥当。嫔妾是女子,有个妇人之见,会不会是铭王殿下为了独揽大权,故意不让文渊和这些皇子们学
本事。这样一来,大渝自然离不开他。”
听到元嫔的话,燕皇有几分怔愣,好半天没缓过神来。见状,元嫔心中大喜,觉得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于是,她趁热打铁,道:“陛下,若是这些个皇子们个个资质平庸,那未来的大渝,铭王殿下岂不是要只手遮天了。嫔妾
私以为,这江山是陛下的江山,铭王殿下此举,是万万要不得的。”
“你今日这话,有些道理。日后,朕会注意的。但是这样的话,不可再对旁人说。”
“是,陛下。”元嫔应声,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她,成功了!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之间的关系,从来都不是亲密无间的。只要用心经营,总能发现其中的嫌隙,再加以利用,这嫌隙就会愈发增大。到了关键时刻,这越来越大的嫌隙就
会派上用场。
那日她在梅园中偷听到的内容,看来是真的,若非如此,后来陛下也不会随便找个理由将皇后禁足了。
看来,这一步,她赌对了。
想来,人的一生中,总有一些至关重要的时刻,只要把握住了这个时刻,以后的一切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这一刻,元嫔心中狂喜万分。在帝王更迭之时,是最紧要的时候,她若是走对了,她的儿子就是未来的大渝之主,而到了那时,她自然是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再也
不用仰人鼻息,再也不用屈居人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等的畅快自如!
一时间,元嫔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这时,燕皇看了看她,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了。”元嫔忙反应过来,说道。
“既然如此,就先回去吧。刚好文渊不用去办差,你就好好陪陪他。反正也快过年了,去不去的,也没什么。”
元嫔忙应声,之后便告退出去。
只是,走出去的时候,她只觉得脚步虚浮,似是踩在软软的棉花上,那一颗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来。
哼,如今这铭王再嚣张又能如何,属于他的时代,很快就过去了。而属于她的儿子燕文渊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那么接下来,她要将她的儿子一步步扶上储君之位!
等着看吧,只要她耐心筹谋,这件事定能达成!
想着这些,元嫔心中异常激动,急匆匆回了自己的宫院。
而这一日,燕皇下令,解除了皇后的禁足,给出的理由是如今分封在各地的王爷都已经进京朝见,未来一段时间宫里会有大大小小的宴会。
如此一来,宫中的各项事宜自然需要皇后才操持,再者说,如今年关将至,总把皇后这么禁足着也不好。
总之,对于解除皇后的禁足,燕皇给出了充分的理由。只不过,在解除皇后禁足的诏令上,燕皇另外加了一句话,倒是令人有些意外。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零八章 我都听娘子的
燕皇加上的这句话,事关元嫔。
上面写明,让燕文渊的生母元嫔和皇后一道,协理宫中事宜。
这道旨意,是有些奇怪的。
按理说,皇后主管后宫,自有四妃从旁协助。元嫔只是一个小小的嫔位,连个妃子都算不上,自然没有资格协理后宫诸事。
可偏偏,燕皇将这一点在诏令上言明了。
燕皇是后宫的天,他有了决断,旁人自然不敢说什么。
而消息传到元嫔的耳中,她兴奋坏了。
她的贴身婢女晴云忙欢天喜地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元嫔眉眼含笑,看向了晴云,道:“晴云,你可知道本宫为何如此欢喜?”
“主子,陛下让您和皇后一道协理后宫诸项事宜,势必要办不少的差事,如此说来,就有不少的油水可捞了。”
听罢,元嫔嫌弃地看了晴云一眼,道:“晴云,你这眼界,实在是太低了。”
她当然不会告诉晴云,燕皇让她和皇后一道协理后宫诸事,这里面的好处大过天。如今年关将至,各个封地的王爷纷纷进京朝见,之后的这段日子,宫里少不了大大小小的宴会。这可是一个能够见到各位皇室宗亲的好机会,她大可以带上文渊,混个脸
熟。
历来皇储继位,自然少不得皇室宗亲的支持,若不然便是孤掌难鸣,还有可能招致反对。
那么眼下,就是陛下给她的一个机会。她可以趁此机会拉拢各位宗亲,让文渊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样一来,剩下的事情也就容易多了。
想到这一点,元嫔的心中止不住一跳,陛下此举,是否已经意味着属意文渊为皇储了呢?
意识到这一点,元嫔紧握住了手里的帕子。她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如今各个皇子都出去办差,只有她的儿子燕文渊一人留在京中,从而有机会见到各位皇室宗亲,虽说文渊是燕凌寒做主留下的,但是
陛下知道以后也没说什么。
若陛下不想让文渊留在京中,大可以下旨让文渊去,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将文渊留了下来。这就说明,他对文渊寄予厚望。
想到这一点,元嫔心中万分狂喜。
她心道,好啊,你个燕凌寒,原本是想着为难我儿子,却没想到把一个天大的机会送到了我儿子面前。若你事后得知,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说起来,她倒是有些期待看到燕凌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落魄样子了。
这般想着,元嫔忍不住笑出了声。
站在一旁的晴云见了,诧异道:“主子,您在笑什么?”
元嫔拿帕子掩了嘴,道:“没笑什么。”
说罢,她站起身,正色道:“告诉下面的人,日后本宫要与皇后一道协理后宫诸事,让她们一个个都机灵点儿,谁要是误了本宫的大事,本宫可是要重罚的!”
“是,主子。”晴云谦卑地应道。
皇后被解除禁足的消息同样传到了铭王府,燕凌寒听了,不以为意。
赫云舒心细,倒是留意到燕皇让元嫔协理后宫,虽然觉得不大寻常,但是后宫的事情,她才没那个闲心过问。
眼下年关将至,府里要准备年货,要给下人采买新衣,要找裁缝来给孩子们做衣服,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把赫云舒累的够呛。
燕凌寒见了,十分心疼,便一把抱起她坐在了他的腿上,道:“这些琐碎的事情,交给管家做就好了,你何须亲自操劳?”
赫云舒推了燕凌寒一下,道:“我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平日里偷懒也就罢了,这过年是大事,自然要事事过问,让一家人都过个好年。”
说着,赫云舒轻轻地捏住了燕凌寒的耳朵,戏谑道:“怎么,铭王殿下,你是要剥夺我身为铭王府女主人的资格么?”
燕凌寒忙捂住了耳朵,连声道:“不敢,不敢。”
赫云舒揉捏着他的耳垂,道:“今年你我过年的新衣,我想做成红色的,你可愿意?”
燕凌寒是穿惯了黑色的,上次他穿红色,还是在大婚那一日。
他穿红色,也是好看极了的。
原本,赫云舒以为,她这般无理的要求,燕凌寒会拒绝。毕竟,有谁家的男主人大过年穿得花红柳绿的?
没成想,燕凌寒不假思索便同意了:“好。”
“真的好?”
“当然。”说着,燕凌寒搂住了赫云舒的腰,唇角轻扬,“娘子想要穿红衣,是不是在提醒为夫,要重新迎娶你一次?”“我才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穿红色,当真是好看极了。听闻你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穿黑色的衣服,那时候是因为年纪小,想要让人觉得你很有威严,以免被人轻视。后来习惯了就一直穿黑色的衣服,可我总觉得,那些都是穿给别人看的。唯有成婚那一日,你穿着的那一身红色是为了我,也单单是为了我穿的。所以今年过年,我们就
穿红色了,好不好?”
“我说过了,好。”说着,燕凌寒吻住了赫云舒的嘴唇。
尔后,他坏笑道:“只可惜,不能用你的唇色来给我做衣服。”
赫云舒作势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这个人,可真是半分没正经。不过说起来,这红衣上面,你想绣什么?”
燕凌寒贴紧了赫云舒,道:“娘子是这王府的女主人,这些事情,我都听娘子的。”
赫云舒眉眼含笑:“我的夫君如今竟然这样乖了。”
之后的几日,宫里时常有内侍前来传达燕皇的口谕,说是让燕凌寒入宫,皆被燕凌寒回绝。
赫云舒问及缘由,燕凌寒不以为意,道:“我这皇兄现在让我入宫,无非是让我陪那些个王爷吃饭,最是没趣。有那个心思,我倒不如在家里陪着娘子。”
听罢,赫云舒笑笑,不再说什么。
她与燕凌寒之间,向来是蜜里调油的,如今更甚从前。
她喜欢这样的时刻,喜欢他笑,喜欢他赖在她身边,喜欢他的每一刻。
这样的时光,格外安宁。只是,距此不远的宫中,就很不和谐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零九章 大有文章可做
宫中的不和谐,发生在皇后和元嫔之间。
眼下年关将至,各个封地的王爷齐聚于此,也就有了大大小小的宴会。
这些宴会,都需要皇后来操持,眼下又多了元嫔。
元嫔自恃有燕皇的旨意,很乐于发表自己的意见。在很多事情上,她表现得都很强势。
只是,她给出的意见,过于讨好各个封地的王爷,而忽略了宫中的规矩。这一点,为皇后所不喜。
故而二人之间,时常有些小摩擦。
而这一日,宫中要举办一个大的宴会,参加这宴会的名单由燕皇亲自拟定。
名单送来之后,皇后仅仅看了一眼,脸上就流露出惊愕的神色。
以往宴请的名单上,燕凌寒的名字总是居于首位,很是显眼。但是今日给出的名单上,最上面并没有燕凌寒的名字。
皇后又仔仔细细的将上面的名字核对了一遍,确认从头至尾的确是没有燕凌寒的名字。
见皇后如此惊愕,一旁的元嫔凑过来看了一眼,之后不禁笑弯了唇角。
皇后猛然将名单合上,径直朝着燕皇此刻所在的勤政殿而去。
“慢着!”元嫔大声叫道,很快就赶了上来,张开双臂拦住了皇后。
皇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做什么?”
元嫔微微一笑,道:“皇后娘娘,您要到哪里去?”
皇后捏紧了手中的名单,看向了别处,道:“元嫔,本宫到哪里去,还需要事先知会你不成?”“以往自是没有这个必要。但是眼下陛下命嫔妾和皇后娘娘一同协理后宫诸事,如此一来,嫔妾就不得不过问了。皇后娘娘此番前去,是要问陛下这上面为何没有铭王的名
字,对吗?”
“你既然看到了,本宫便不瞒你。这宴会既然要宴请各个王爷,自然没有漏掉铭王的道理。陛下许是疏忽了,身为皇后,本宫自然该去提醒他。”
元嫔娇俏地一笑,道:“皇后娘娘,嫔妾劝你还是不要去趟这趟浑水,不然,怕是会触怒圣颜呢。”
皇后冷笑一声,径直向前走去。
这一次,元嫔并未追上去。
待皇后走出了一段距离,元嫔的贴身婢女晴云疑惑道:“主子,不拦着皇后娘娘么?”元嫔得意地笑了笑,道:“我拦她,只是假意罢了。我若不拦她,待她走出一段距离,冷静下来之后兴许就不会去找陛下。可如今我拦她,只是一出激将法,反倒会让她坚
定心思,一定要去找陛下了。去,找个人远远地跟着,看看本宫所言是否属实。”
晴云慌忙应声,着人去跟着。
很快,派去跟踪的人传了消息回来,皇后果然去了勤政殿。
得到这个消息,元嫔喜悦之色溢于言表,自言自语道:“皇后娘娘,我等着你铩羽而归。”
这一次,她没有料错,皇后果然很快就回来了,而且脸色极为难看。
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还死死地捏着那份名单,看来,燕皇并未如她所愿,在那上面加上燕凌寒的名字。
元嫔心中得意,面上却平静如常,走向了皇后,假意关切道:“皇后娘娘,您回来了。陛下有没有在上面加上铭王的名字呢?”
皇后冷眼看过去,声音愈发冷漠:“陛下有没有在上面加上铭王的名字,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嫔妃所能过问的?”
元嫔的面色伪装得极好,声音也愈发温和:“皇后娘娘所言极是,是嫔妾多嘴了。”
皇后不再理元嫔,自去做该做之事。
在这个腊月十三,燕皇宴请了来京的所有王爷,且这些王爷都是皇室极为重要的宗亲。
但是,这一次的宴会极其奇怪,这宴会虽然是由皇后和元嫔等人事先做了准备,但是临到宴会的时候,燕皇派禁军接管了所有事宜,就连端菜的人,都换成了禁军。
而且,宴会的场地内外,都由燕皇最亲近的禁军把守,一个闲杂人等都进不去。
宴会进行的时候,皇后到了附近,却被守在外面的禁军拦住了。
禁军义正言辞,言称陛下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皇后微微冷了脸色:“就连本宫也不能进去么?”
“皇后娘娘,我等听从的,是陛下的吩咐。”
皇后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这时,元嫔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对于元嫔,皇后视若未见。
元嫔却是惊愕道:“皇后娘娘,此番竟是连您也不能进去么?”皇后本就面色不佳,此刻更是没有半分的好脸色:“元嫔,身为宫妃,最首要的就是要恪守本分。所谓恪守本分,就是不该你过问的事情,千万不要过问。否则,你怕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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