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听罢,皇后倒是有些意外,一时间想不出该如何回答。赫云舒却是笑了,静静地看着元嫔,道:“元嫔是吧?今日本王妃闲来无事,索性就给你长些见识。我家夫君铭王殿下是正一品亲王,而本王妃与他同级,为正一品亲王妃
。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嫔,本王妃一个正一品亲王妃,打你一个从三品的嫔,绰绰有余!”
听罢,元嫔睁大了眼睛,道:“你这是什么歪理?”赫云舒瞥了她一眼,道:“你错了,这并非本宫的歪理,只是写进大渝礼典的条例。元嫔,本王妃给你一句忠告,这闲来无事啊,不如多读读书,不要只长皱纹,不长脑子
。今日你是遇到了我,若是遇到了礼部那帮人,可不只是一个耳光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纵然这是写进大渝礼典的条例,但是我犯了什么错,竟惹得你大打出手?”元嫔不服气地说道。
此刻,她的脸火辣辣的疼,疼得她几乎要发狂。
“犯了什么错?”赫云舒重复着元嫔的话,尔后道,“你在皇后面前说话,言辞轻佻,且做出掩嘴偷笑这种举动,还敢问自己犯了什么错?”
元嫔暗暗咬了咬牙,道:“王妃娘娘,纵是如你所言,可我毕竟是陛下的女人,你这样公然打我,可有将陛下放在眼里?”
“皇兄历来主张以礼治天下,本王妃今日之举,他必然不会反对的。”元嫔原本是想让赫云舒落一个对燕皇不敬的罪名,不成想她根本不上钩,无奈之下,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道:“纵然是我犯了错,自有礼部之人纠错。而王妃娘娘你也是局
中人,自己跳出来维护所谓的规矩,就合规矩了吗?”
听罢,皇后只是一笑。
而赫云舒看向元嫔的眼神,犹如是在看一个傻子。她蓦地笑了,道:“元嫔啊元嫔,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好,本王妃就让你彻底死心。早在本王妃去大魏之前,就已经是陛下亲封的大渝第一女相。既为女相,自有
监管朝中六部之责。巧了,这六部之中的礼部,正是在本王妃的监管之内。既是如此,本王妃代礼部惩罚于你,合情合理。”
听到这个,元嫔几乎要吐血。
的确,赫云舒是有大渝第一女相之称,可她从不上朝,也不管事,完全就是个虚职嘛。可眼下,元嫔不敢如此说,就算是虚职,也是陛下亲自加封的,有圣旨金印为证,做不得假。她若是敢不承认赫云舒的女相身份,完全就是对陛下不敬。这是大罪,她绝
不能认。
如此思来想去,元嫔觉得,自己今日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正当她低眉顺眼,准备认错的时候,却听到赫云舒说道:“哎呀,元嫔,这件事,你倒是提醒我了。”
“什、什么?”元嫔颤声道。
不知怎的,听到赫云舒这样说,她的预感很不好。而赫云舒却是笑着的:“要不本王妃怎么听说元嫔通情达理呢?这不,你今日的表现,正是最好的印证啊。你也知道,自己今日的言行实在是不合规矩,于是自己主动提到
了礼部,这一点,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所、所以呢?”元嫔说着,牙齿都开始打颤了。赫云舒笑靥如花:“所以,本王妃那一巴掌只是个开端,这之后,还得让礼部的人细细追究你今日之责。幸亏你提醒了本王妃,若不然,我还想不到呢。你别急,本王妃这
就让礼部的人过来,细细地论究一番,也好仔细地瞧瞧今日你的举动到底有哪些不合规矩的地方,也免得你日后再犯错。”
听罢,元嫔嘴巴大张,她完全想不到,这事情怎么就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事情发生在后宫,日后就算是皇后身边的人嘴巴不严,也仅仅限于宫内的人知道而已,还不算太丢脸。但是如果让礼部的人参与进来,这事情就会传遍朝野内外,这才是
真正的丢脸。
再者说,她还指望她的儿子问鼎皇位呢,若是让朝野内外都知道她的儿子有一个不合规矩的母亲,这皇位就没了。
所以,元嫔的气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低下头,强忍心中的恨意,道:“王妃娘娘,此事发生在后宫,在后宫之内解决了就好,何必闹到礼部去呢?”赫云舒眨眨眼睛,一脸的无辜:“元嫔,本王妃原本也没想着让礼部的人来,这不是你提醒的嘛。如今你既然提醒了,我若是不让礼部的人过来,就像是我瞧不起你似的。
你是皇兄的女人,我怎能瞧不起你呢。”
此时此刻,元嫔想说,王妃娘娘,您尽管瞧不起我吧。
可这话,她有些说不出口。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赫云舒已经有了决断。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一十四章 给个说法
“去把礼部的人找来,就说本王妃让他们进宫一趟。”赫云舒冷静吩咐道。
听到这话,元嫔瞬间就急了,她扑上去,抓住了赫云舒的手,面露恳求:“王妃娘娘,别,别啊。”
没想到,她这一扑,赫云舒的身子如同风中落叶一般,朝着一旁歪了过去。
元嫔忙收回自己的手,有些愣神。
她看着自己的手,觉得十分奇怪,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妃,如何就将身手高强的铭王妃给推倒了?
赫云舒的身子渐渐朝着一旁歪去,可就在快倒地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迅疾而来,稳稳地拖住了她。
他一来,赫云舒顺势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来的人,是一脸冷肃的燕凌寒。
他将赫云舒紧紧抱在怀里,然后看向了元嫔。
元嫔看着燕凌寒那冷到极致的眼神,心中惧意顿生,不由得连连摆手加摇头,口中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
小灵毓在一旁目睹了一切,此刻指着元嫔大声道:“父王,就是她!就是她推倒了母妃!”
燕凌寒冷哼一声,看向了一旁的竹林,道:“皇兄,今日之事,还请皇兄给个说法。”
这时,燕皇牵着小恭让的手,从竹林后缓缓走出。
小灵毓小跑着奔向燕皇,眼泪汪汪道:“皇伯伯,那个元嫔娘娘做了不合规矩的事情,我母妃及时教导了她。她不但不领情,还推倒了我母妃,呜呜呜……”
说着,小灵毓抱着燕皇的腿,哭了起来。
原本,燕皇就只有安淑公主一个女儿,从小就心疼得不要不要的。眼下安淑公主大了,他转而心疼起小灵毓来,此刻见小灵毓哭成这个样子,一颗心早就乱了。
他看向元嫔,沉声道:“元嫔,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释?”
元嫔看了看轻靠在燕凌寒身上的赫云舒,又看向了燕皇,将自己被打的脸显露出来,道:“陛下,您看看臣妾的脸,看看臣妾的脸啊。”
燕皇看了看,道:“你是想说,你脸上的巴掌,是铭王妃打的?”
元嫔连连点头,口中连连道:“是,是。”
燕皇冷笑一声,道:“那你还真该好好谢谢铭王妃。”
“谢谢她?”这下,元嫔彻底糊涂了。
“不然呢?铭王妃是有功夫的人,这功夫,怕是与凌寒不相上下,她若真的存心要打你,你这张脸早就成猪头了,哪里像是现在这样,只有五个浅淡的红印子?”
五!个!浅!淡!的!红!印!子!
怎么可能!
元嫔顺着自己的脸摸上去,自己也震惊了,原本她的脸都肿起来了,可此刻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可这张脸,是真疼啊。
然而,这一幕落在燕皇眼中,看到的只是元嫔脸上浅淡的红印子,偏偏她还龇牙咧嘴,一脸的痛苦,燕皇见了,瞬间就认定元嫔是在虚张声势。
瞧着这宫里女人装腔作势的做派算计到了他的头上,燕皇当即没什么好脸色,冷声吩咐道:“来人,将元嫔拉下去,禁足一月!”
“皇兄,依着元嫔娘娘的意思,还得让礼部的人来一趟,好好教教她规矩,也免得日后犯错。如此说来,元嫔娘娘也颇有好学之心呢。”
“陛下,我不……”
“就按铭王妃说的办。”
燕皇一锤定音,将这件事确定了下来。只要礼部的人一插手,就算是没错儿也能找出错儿来。要知道,礼法繁杂,而礼部的人又将这所有的礼法牢记于心,又认死理儿,如此说来,找一个人的错处,还是很容
易的。
此事燕皇一插手,元嫔和她的婢女很快就被带了下去。
这时,燕皇看向了赫云舒和燕凌寒,道:“切莫让这女人坏了咱们的心情,走吧,午膳准备好了,咱们去吃饭。”
皇后也附和道:“是啊,弟妹,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咱们现在过去就行。”
“好。”赫云舒含笑应道。
听到赫云舒答应,燕皇就放心了。
如此,燕皇牵着小灵毓的手和燕凌寒走在前面,赫云舒故意落在后面,和皇后走在了一处。
“弟妹,谢谢你。”皇后悄声道。
她知道,若站在赫云舒的立场,没有必要和元嫔这样较真儿,今日这一切,赫云舒都是为了她才做的。
这一点,皇后心知肚明。
听罢,赫云舒微微一笑,道:“皇嫂,说什么谢不谢的,怪生分的。”
皇后亦是一笑,没再说什么。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元嫔在她面前上蹿下跳,着实讨厌,如今赫云舒这法子倒是好使,一下子就让元嫔被禁足一个月。这下一想到有一个月的时间不用再看到元嫔那张
讨厌的脸,皇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而且,回想起整件事情,皇后对于赫云舒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件事换了旁人,必然做不到如此。可赫云舒却不同,她时软时硬,把元嫔拿捏得死死的。
想到这些,皇后看向赫云舒的眼神满是钦佩。
他们很快就到了饭厅,饭厅的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这一顿饭,众人吃得很愉快。
吃过饭后,燕凌寒和赫云舒带着孩子们回府。
回去的马车上,赫云舒刮了一下小灵毓的鼻子,道:“你呀,还真是个小机灵。”
小灵毓笑嘻嘻道:“母妃,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及时装哭,向皇伯伯求助了吗?”
赫云舒摇摇头,道:“不,我说的是你对元嫔下药。”
听罢,小灵毓吐了吐舌头:“哎呀母妃,我动作那么快,竟然还被你看到了。”
“你这小鬼头,还想瞒过母妃不成。”赫云舒笑道。
若非小灵毓出手,元嫔那张脸不会那么快消肿,可眼下虽然消了肿,只有浅淡的红印子,但实际上却疼的很,如此,也难怪燕皇会误以为元嫔是在假装了。
“今日之事,你是在为皇后出头?”燕凌寒问道。
赫云舒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那神秘莫测的笑容,看得燕凌寒迷惑不解。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一十五章 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燕凌寒急切地想到从赫云舒这里知道答案,于是愈发迫切地看着她。
赫云舒却是笑着,什么都不说。
燕凌寒先是看了看两个孩子,然后以唇语对赫云舒说道:“你若再不说,我就亲你。”
赫云舒知道,以燕凌寒的性子,的确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于是她偃旗息鼓,道:“你听了我的答案,想必会很高兴。”
“到底是什么答案?”
赫云舒笑了笑,笑过之后脸上竟显露出几分凶狠的神色:“我今日也不全是为了皇后,元嫔这个女人,为了对付皇后居然想诬陷你与皇后有私情。这一点,我忍不了。”
听到这话,燕凌寒朗声大笑:“所以说,如今你爱我已经爱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连旁人的造谣都忍不了?”
“当然忍不了。”赫云舒恨恨道。
“你呀。”说着,燕凌寒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吻住了赫云舒的嘴唇。
而两个孩子很默契的捂住了眼睛,却又俏皮地透过指缝往外看。
赫云舒用力推开了燕凌寒,气鼓鼓道:“你刚才说过,如果我说了,你就不亲我的。”
燕凌寒唇角轻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不,娘子怕是误会了。我只说你若是不说,我会亲你。可我也没说你说了就不亲你啊。”
赫云舒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不过,就算是不是这个道理,燕凌寒也能强词夺理成这个道理。
她愤愤地捶了燕凌寒一下,道:“孩子在呢,你要注意影响。”
“没事,他们早就习惯了。有句话说得好,习惯了就好了。”
燕凌寒的歪理,一套接着一套,赫云舒也是福气了。
就这样,他们一路说说笑笑,往铭王府而去。
而此时此刻,元嫔的宫院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这宫院内外,已经被禁军层层把守住,根本就出不去。
元嫔坐在屋子里,双肩垮了下去,愤愤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原本,她今日打算得很好,趁着燕凌寒进宫,只要他和皇后一见面,她就去向燕皇告密,说皇后倾慕燕凌寒,与他有私情。
因着皇后之前数次为燕凌寒出头,若是这样说了,即便这话里有七分假,燕皇还是会相信的。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头顶绿光盈盈,这可是涉及到男人尊严的大事。她料定,燕皇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去看个究竟的。
可是奇怪的是,她的人明明瞧见燕凌寒也进了茶花园,可为何燕皇带人进去搜查的时候,竟是完全没有看到燕凌寒的影子?
这一点,元嫔想不通。
至于后来她出现在赫云舒和皇后面前,只不过是想借着之前的事情恶心她们一下而已,可为何到了最后,挨了耳光又被禁足的人成了自己呢?原本,她能够和皇后一同出面款待来自各个封地的王爷,也好为她的儿子铺路。可现在她被禁足一个月,等到她被解除禁足,甭说春节了,连元宵节都过去了,到那时,
来自各个封地的王爷都离京了,她还能去争取谁的支持啊?
想到这些,元嫔的心里愈发焦躁,再加上脸上那疼得入骨的痛意,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要发狂。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元嫔怒声道:“去看看,是谁敢不经通报进本宫的院子!”
晴云捂着脸,正要出去,外面的人已经走了进来。
看那官服的式样,是礼部的人。
礼部的人一来,瞧也不瞧元嫔,直接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这屋子里的一切,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不少的僭越之处。
元嫔身居嫔位,所用的一切物品都是有规定的,不可僭越。但是她这里的许多东西都不是她这个位份的人该有的,礼部的人细细一查,就查出了许多不合规的地方。
于是,礼部的人将这一切如实上报,燕皇大笔一挥,把元嫔禁足的时间又延长了两个月。
听到这个消息,元嫔当即就晕了过去。
宫里发生的事情,赫云舒很快就知道了,不过对于元嫔,她没有丝毫的同情。
眼下快要过春节了,她有很多事情要忙,没时间把心思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时间一入腊月,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似的,一天比一天快。
转眼间,距离春节不过是几天的时间。
这一日,裁缝铺子将赶制的新衣送到了铭王府。
这一年,他们一家人的衣服都是红色的,只是在图案上有所区分而已。
小灵毓的是红色的冬裙,上面绣着烂漫的桃花,裙摆很大,穿上这衣服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开始转圈,那衣服上的桃花就跟着转动起来,别提多漂亮了。
小恭让的新衣是一身长衫,上面用暗绣的手法绣了许多的福字,很是喜庆,腰部用莹白的玉带束着,显出小小的腰身,再加上他那紧绷的小脸,尽显威仪。
两个孩子试穿新衣,都很开心。
只是,燕凌寒看着他们,巴不得把他们一手一个扔到门外去。
眼下见他们已经试过衣服,他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好了,衣服也试过了,你们都出去练剑吧。”
小灵毓双手提着裙摆,不悦道:“父王,这衣服这样好看,我还没有穿够呢。母妃说了,这衣服到了新年的时候才能穿,你就让我多试一会儿嘛。”
以往,对于小灵毓的要求,燕凌寒多半是有求必应的。
只是这一次,他很没有耐心地说道:“既然是试衣服,试试看合不合身就行了。哪有试衣服还要试很久的?快脱下来,不然我把这衣服送给别人,不给你穿!”
最后,燕凌寒索性威胁起小灵毓来。
小灵毓顿时眼泪汪汪的看向了赫云舒,道:“母妃,你看父王这个样子,好吓人。”
哼,不要以为她不知道,父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母妃!
对于燕凌寒没来由的坏脾气,赫云舒也觉得奇怪:“灵毓喜欢,多穿一会儿又怎么了?”
“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你就去做啊。”
燕凌寒憋红了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在这里做。”
“好好好,你在这里做,我们出去给你腾地方,行了吧?”说着,赫云舒牵起两个孩子的手,就准备往外走。不成想,这个时候,燕凌寒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一百一十六章 做什么
“干嘛?”赫云舒看着燕凌寒,没好气道。
“这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一起做。”
赫云舒暗暗咬了咬牙,道:“燕凌寒,你到底要干嘛?”
燕凌寒却不再解释,径直蹲下身,一左一右抱起了两个孩子,大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之后竟是直接将他们放到院门外,然后牢牢地关上了院门,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子。
赫云舒瞧着燕凌寒如此,实在是想不出他到底要干嘛。
燕凌寒很快进了屋子,关紧门窗。
“做什么?”赫云舒迷惑不解道。
她实在是没有想出来,燕凌寒要和她一起做的所谓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然而,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燕凌寒已经到了她跟前,修长有力的手落在了她的腰带上。
赫云舒身子一震,打掉了他的手,道:“你做什么,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怎样?”说着,燕凌寒手上的动作不改。
赫云舒面红耳赤:“燕凌寒,你、你……”
只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已经被燕凌寒封住了。
他霸道地吻着她,不给她丝毫的空隙。
而他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停下,利索地脱去了她的外衣。
这时,他停了下来,看着面颊绯红的赫云舒,只觉得那是让他食髓知味的所在,不死不休。
他又动情地吻上去,直至赫云舒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
燕凌寒用力抱紧了她,也深吻着她。
屋子里的温度渐渐上升,燕凌寒情难自禁,抱着赫云舒去了里屋,床幔落下,掩去无限旖旎。
在累到极致时,二人缓缓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淡了。
最先醒来的,是赫云舒。
她看着躺在他身侧的燕凌寒,不禁笑了。
二人的头发铺陈在枕席间,纠纠缠缠,不分彼此。
她笑着凑上去,吻住了燕凌寒的薄唇。
正要分开的时候,却被燕凌寒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他才分开她,笑道:“娘子,你又偷亲我。”
“我哪有偷亲你,分明是你先点的火。”
听赫云舒如此说,燕凌寒一拍脑门儿,懊悔道:“哎呀。”
“怎么了?”赫云舒疑惑道。
“这重要的事情,还没做呢?”
听到这话,赫云舒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道:“燕凌寒,你少来,我受不住了。”
见状,燕凌寒一脸促狭的微笑,道:“娘子以为,我说的重要的事情,是这个、这个和这个么?”
说着,燕凌寒的手指落在赫云舒的脸上、嘴唇上、肩膀上……
“不然呢?”赫云舒打掉燕凌寒的手,愤愤道。
燕凌寒笑着起身,穿上了雪白的里衣。
之后他拿了赫云舒的里衣,要给她穿上。
赫云舒却是紧抓着被子不肯起身:“你往那边一点儿,衣服我自己穿。”
“放心,这一次,我绝不胡来。”说着,燕凌寒拉掉那被子,把赫云舒抱到腿上,不由分说地为她穿上了里衣。
见燕凌寒这次倒是规规矩矩,赫云舒放心不少。
之后,燕凌寒把赫云舒放到床上,神秘的一笑:“等我。”
“又做什么?”
这一次,燕凌寒却是不回答,径直走到了外间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个箱子。
赫云舒认出,这两个箱子里面,放着的她和燕凌寒过年的新衣。
燕凌寒先打开了其中的一个箱子,从里面捧出赫云舒的新衣,走到床边,一件一件地为她穿上新衣。
这新衣是红色的,从里到外足足有八层,燕凌寒不厌其烦,一一为赫云舒穿好。
最后,他为她系上腰带,显露出纤细的腰身。
“真好看。”燕凌寒情不自禁地说道。
赫云舒拨了拨散乱的头发,道:“我披头散发的,也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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