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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孙道全吓了一跳:“胡说什么?我怎么就坑蒙拐骗了?”苏州县令咬牙切齿道:“本官刚刚打探到,王妃娘娘孝顺,不愿父亲为国事操劳,早就禀明陛下许他告老还乡。这还不算,王妃娘娘还为她的老父亲在京郊建了一栋别院,
专门养老。听闻那别院依山傍水,风景秀美,可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肖想的!”
瞬间,孙道全懵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就是货真价实的孙道全,怎么就坑蒙拐骗了?
他还能假冒他自个儿不成?
苏州县令懒得听他胡诌,直接命人将他赶了出来。
孙道全踉踉跄跄地躲着,身上就带了几处伤。他气得压根儿痒痒,愤怒道:“好哇,你这苏州县令和那鼎盛钱庄的人串通一气,玩这套黑吃黑的把戏,如此官商勾结,当真是民不聊生。罢了罢了,我这就去向知州大人
告你一状,让你这苏州县令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他是故意说的。
实则他心里很明白,他这谎言对下级官员还奏效,若是对高一级的官员,人家一打探也就打探出来了,他说什么根本站不住脚。
一帮捕快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说,就走进去把这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苏州县令。
苏州县令听了,心里有几分后怕,他看了看师爷,道:“高师爷,你刚刚所言,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高师爷捻了捻胡须,慢条斯理道:“大人只管如此办,没错的。”
见高师爷老神在在的,苏州县令忙又问道:“高师爷,您到底知道些什么?”
高师爷伸手入袖,从里面取出一张纸,道:“大人,您看这是什么?”
苏州县令看了看,发现这是一张拓印的纸。
上面拓印的应该是一枚令牌的图样。
看到图样上面的“逍遥”二字,苏州县令吓得心中一阵狂跳:“难不成,是那位来了?”
“不会错的。”说着,高师爷将纸仔细收好,高深莫测道,“大人还需准备一下,一会儿逍遥王本人就要过来了。”
“逍、逍遥王?”苏州县令结巴着,话都说不囫囵了。
“大人,稳重点儿。”高师爷提醒道。
苏州县令一双手直哆嗦,嘴唇也跟着打颤:“哎呀呀,那可是逍遥王啊,从前的皇帝陛下!我这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要见到如此的大人物了?”
“稳重啊,大人。”高师爷颤抖着手提醒道。
苏州县令一把抓住高师爷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哎呀,我的高师爷,你摸摸我这心跳,你告诉我咋稳重?”
此刻,他的心跳一声高过一声,扑通扑通的,跟打鼓似的。
高师爷抽回自己颤抖的手:“我、我也激动啊,你看我这手,从刚才就抖个不停了。我也忍、忍不住啊。”
就这样,这一对“难兄难弟”彼此攥着对方的手,试图让彼此都冷静下来。
待燕皇陪着孙丹樱吃完饭,来到这苏州县衙,看到的就是如此诡异的一幕。
两个大男人互相握着对方的手,两两相望,那叫一个脉脉含情,火花四射。
燕皇看了看身侧的孙丹樱,一双眼里满是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难不成这苏州县令好男风?
孙丹樱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
这二位,大约是太激动了。
燕皇不明就里,轻咳了一声,以显示自己的存在。
苏州县令和高师爷猛然缓过神来,齐刷刷看向燕皇。
但见燕皇穿着一身石青色的锦袍,锦袍之上绣着几叶碧竹,他身材颀长,愈发显得整个人器宇轩昂。
再看那一张脸,威严天成,自有王者气度,任是谁都不敢小瞧了去。
“陛、陛下!”县令大人一激动,扑通一声跪地上了。
燕皇连连摇头:“不不不,我现在可不是陛下。你可别乱叫。”
县令大人兴奋坏了,也不反驳什么,只一个劲儿地磕头。
高师爷见状,忙跟着县令大人做。
眼见着这两个人鸡琢米一般在自己眼前磕头,燕皇不禁觉得头大,他不禁怀疑,要是就这么磕下去,这二位一定会磕成脑震荡的。
他忙说道:“你们二人快起来吧。”
然而这二位磕头磕得兴起,一个连着一个,耳边是呼呼啦啦的风声,愣是连燕皇说了什么都没听到。
燕皇好生无奈,上前扶起这苏州县令。苏州县令看着燕皇紧握着他胳膊的手,顿时热泪盈眶,眼泪汪汪看向了身后的高师爷,哇哇乱叫:“高师爷啊,你看,我可算是看着活的陛下了。活的,活的啊!你瞧,他
还扶我呢!”
高师爷一脸恶寒,咳咳,县令大人,您说话悠着点儿成不成啊!人还在跟前呢,说什么活不活死不死的,不吉利啊!燕皇无语望天,谁来告诉他,这个被称为苏州县令的二货是不是被人调包了?怎么就跟个愣头青似的不着调儿呢!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四百四十九章 捧杀
最初的激动过后,这苏州县令总算是恢复了一些身为县令的素养,他看向燕皇,仍是难掩激动:“王爷,您千里迢迢来苏州,不知有何贵干?”燕皇看了看他,轻描淡写道:“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听闻最近有人在苏州一带行骗,用的还是本王岳父的名义,本王原本是来此游玩,此番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来
提醒你一下,免得你犯错。”
一听这话,苏州县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哎呀王爷,这人前脚刚走!”
燕皇点点头,道:“那就是了。本王的岳父是何等身份,如今他已然在本王为他所设的京郊别院里面安然养老,是绝对不会到苏州来的。”
“王爷所言甚是。王爷放心,卑职定当谨记,绝不会被人诓骗。”“如此,最好不过。”说完,燕皇继续道,“既然如此,便贴出官府文书言明此事,免得此人去其他州县继续行骗。哦对了,本王回京之后,自会请陛下写下诏书,以便晓谕
天下诸县,让大家都警醒一些。”
“王爷考虑周到,卑职实在是佩服。”燕皇干笑了几声,道:“其实,这等谎言很好分辨。我家王妃才高八斗,我那岳父也是个爱惜羽毛的人,似他这样的人,是绝不会摆出京官的架势亦或是抬出我家王妃来说
事的,只要知晓了这一点,便不会犯错了。”
苏州县令连连称是:“王爷高见,卑职汗颜,差点儿就上了那小老儿的当。”
“无妨,亡羊补牢,犹未晚也。”燕皇拽了一下文词,然后话锋一转,道,“好了,本王来就是知会你这件事。如今已然将事情说清楚,本王这便走了。”
“啥?”冷不丁听燕皇说要走,这苏州县令很是不能接受,当下他便顾不得什么尊卑,阔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燕皇的手。
燕皇吓了一跳,瞪着这苏州县令,不知他意欲何为。
原本,苏州县令是有一番挽留的话想说的,可是燕皇一看他,他再一看自己的手紧握着燕皇的手,顿时就意识到自己僭越了。
但是,手已经握上,此刻再松开似乎不大好。
于是,苏州县令卡壳了。
一瞬间,气氛很是微妙。
彼此你看我,我看你很是尴尬。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燕皇猛然想起,他刚刚进来的时候,这苏州县令和那高师爷正执手相望,他还说这苏州县令好男风,现在看来,难道是真的?
他这么一想,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什么跟什么啊,滚滚滚,他可是有王妃的人!要洁身自好!
燕皇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呵斥道:“自重。”
苏州县令的神思这才聚拢,忙说道:“王爷,卑职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您大老远到这苏州来,总得让卑职尽一尽地主之谊啊。”
他不说这话还好,他一说这话,燕皇的眼神愈发凌厉:“怎的?你还搜刮了民脂民膏,想着贿赂本王?”
“王爷这话从何说起?卑职是想用俸禄宴请您啊。”
“哦,那就不必了。”说着,燕皇又看了看那高师爷,觉得这二人的面相挺好的,不大像会搜刮民脂民膏的人。他便稍稍放了心,道:“尔等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替君王辖制万民,更要懂得爱民如子的道理,切不可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情来。否则大渝条条律法,必不轻饶。可记住了?

“卑职记住了。”
“那行,本王点到为止,你二人无须相送。”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燕皇的双手紧握成拳,收拢在袖子里头,话一说完转身牵着孙丹樱的手就走。
动作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冷言冷语在后,堵住了苏州县令和高师爷想要追出去的脚步。
就这样,燕皇和孙丹樱得以安然离开。
二人坐上马车之后,心情很好。
今日的计策一出,日后孙道全再也无法仗着自己往日的荣耀去喝令这些诸如县令之类的官员。
他想坑蒙拐骗,想都不要想。
这就是他们的捧杀。
如此明着告诉世人,孙道全已然在京郊别院养老,且他本人高风亮节,绝不会倚仗自己的身份为自己谋利。
这样一来,孙道全再这般去吓唬县令之类的官员就没有了可信度。
所谓兵不血刃,就是如此。
顺带着做完这件事,二人在苏州城好好游玩了一番。
不过,孙道全的光景,就没有这么好了。
他第二日又去了县衙,本来想吓唬一下苏州县令,没成想非但没有见到人,还被衙差打了几棍子。
孙道全细细一打听,才知道出了那样的行文。
看完之后,他气得鼻子都歪了!
什么叫他在京郊别院养老?养个鬼的老,如今他只剩下几十两银子,谁见过用几十两银子养老的?
孙道全满腔悲愤,无处诉说。
不过,最初的愤懑之后,孙道全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分析了一下这件事,觉得寻常人没有这样的手笔,必定是燕皇出手了。
分析到这一点,孙道全不禁吓得缩了缩脖子。
他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离开,换个地方生活。
可是,既然要生活,自然离不开银子。
于是这个时候,他就想起了被老鸨拿走的那几十两银子。
虽然不算多,但他现在没多少银子了,只能先要回来再说。
于是,孙道全去了晴春楼,直言说让老鸨出来相见。
老鸨听守门的人禀报,知道是孙道全,也懒得搭理,便让守门的人将他赶走。
这下,孙道全气得不打一处来,他被县衙的人赶也就罢了,可这青楼的人算什么身份,居然也敢来赶他?
当下,孙道全的嘴里就不干不净地骂上了。
“你们这一群狗娘养的杂碎,居然敢赶我走,也不打听一下爷爷我是谁?”
“好哇,你们自己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性?”
“这一屋子的人,干的都是什么狗屁营生……”
……
孙道全越骂越难听,专拣难听的说。很快,就有人坐不住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四百五十章 真是不知所谓!
孙道全站在晴春楼下骂的正起劲儿,冷不丁额头上挨了一下,他一摸,很是滑腻,紧接着一股极其难闻的臭味儿袭来,熏得他阵阵作呕。
原来,不知是谁,扔了一个臭鸡蛋下来,好巧不巧,刚好砸中他的额头。
此时臭鸡蛋黑色的汁液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他这一作呕,汁液就流到了他的嘴里去。
这下,他连昨天晚上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了。
此时,有人推开窗子,讥讽道:“哎呦呦,这是哪家的老爷,当真是一番好姿容!”
“谁说不是呢?瞧这一脸黑,可埋汰死我了。”
“哎呀姐妹们,光是鸡蛋怎么行,咱们接着招呼!”
话音落下,哗啦一下一盆水就下来了。
孙道全原本还以为有谁好心让他洗脸,怎料想,紧接着便有一个声音传来:“本姑娘洗脚的香汤,免费送你洗洗脸!”
这下,孙道全气坏了,忙扒拉着脸上的水,可这一盆水兜头而下,把他的头发、衣服全都给浇湿了,根本擦不掉。孙道全气急败坏,刚要张口骂人,就看到上面有大一片黑直往下来,他顾不上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就慌忙往一边躲,可躲了这个,没躲过另一个,有什么粉末似的东西撒
下来,还带着香味儿。
他正纳闷儿这是什么东西,上面就有人叫道:“嘿,老头儿!”
孙道全本能地往上看,又是一大片黑砸下来。
是墨汁。
这下,他没能躲过,瞬间身上的衣服就全黑了。
哪怕是在这个时候,仍有粉末似的东西落下来,洋洋洒洒落了他一身。
孙道全疑惑这是什么东西,伸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伸到眼前一看,差点儿没气得背过气儿去!
这竟然是脂粉!
还有作画的颜料!
这下,他的身上可谓是五颜六色,他当真是一点儿体面也没有了!孙道全当即破口大骂:“你们这一群刁民,我是户部二品大员,我女儿是逍遥王妃,等我告诉她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定要你们一个个陪葬!啊不,是要诛九族!把你们全都
杀光,一个不留!”
他这话说得中气十足,极具威慑力。
可是现在,没有一个人怕他,甚至还有人奚落道:“好啊,我等着你来诛我九族,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好哇,你们等着!一个个洗干净脖子给老子等着!我要你们都死,要你们全家陪葬!”
孙道全气得跳脚,骂了个痛快。
“这是哪里来的野狗,在我晴春楼撒野!”随着一声怒吼,晴春楼的老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双手叉腰,死盯着此刻五颜六色的孙道全,说话毫不客气。
孙道全几时受过这等侮辱,当即怒骂道:“你这拉皮条的老虔婆,竟敢辱骂朝廷命官,简直是找死!”
“我就是不想活了,你来抓我啊!”老鸨得意洋洋道。
孙道全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到一个可以支使的衙差,气得不行。
他正想上前打这老鸨几下出气,却看到有打手提着棒子从晴春楼里大刀阔斧地走出来。
孙道全吓坏了,转身就跑。
可他到底是上了年纪,腿脚不快,很快被晴春楼的打手追上,二话不说就是几闷棍。
一瞬间,孙道全只觉得哪儿哪儿都是疼的,哎呦哎呦直叫唤。
但,没有一个人同情他,都觉得他是活该。
现在,官府下了文书,人人都知道逍遥王妃的父亲在京郊别院颐养天年,可偏偏还有人在这里招摇撞骗,真是不知所谓!
一时间,孙道全又气又怒,身上又疼,再看那老鸨正趾高气扬地看着他,只觉得这是他一生之中最晦暗的时候了。
被瞧不起的人这般对待,偏偏他还一点儿法子都没有,真是气死他了!
可气归气,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最终,也只能仓皇逃窜,以躲开打手的围堵。
晴春楼前发生的事情,牡丹姑娘绘声绘色地讲给孙丹樱听。
孙丹樱听了,脸上并无特别的神色,就像是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故事。
牡丹姑娘好奇,想要发问,被燕皇用眼神制止了。
实则,燕皇心里明白,孙丹樱已经对孙道全失去了全部的信心,如今孙道全在她眼中,连个陌生人都算不上。
因为,哪怕是陌生人被人打骂,她还会有些许的同情,至于孙道全,他不配。
孙丹樱和燕皇在苏州城又逗留了几日,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毕竟如今秋意渐浓,寒冬将至,若是到了冬天,天冷路滑,便不好回京了。
不过,离开苏州城之后,在马车上,孙丹樱看着燕皇,几次欲言又止。
燕皇察觉了,忙说道:“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对我说的,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
“只是觉得这一路辛苦你了,有些过意不去。”
燕皇伸手揽住了孙丹樱的腰,嗔道:“傻瓜,你是我的王妃,我为你做什么都甘愿。”
孙丹樱听了这话,嘴角含笑,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想绕道去一趟丹阳,只是如此一来,路就绕远了。”
“没事,想去就去。虽然凛冬将至,但毕竟还有一段时日,不急。”
“嗯。”孙丹樱低头应道。
半个月之后,孙丹樱重新回到了丹阳城。
这里纵然不再有她往日的回忆,可她毕竟曾经生活在这里,她母亲的衣冠冢也在这里。
这里就是她的故乡。
一个人有了故乡,就有了来处。
她把从孙道全那里坑到的钱拿了出来,交给了丹阳县县令徐昆,让他用这笔钱去帮助那些家庭穷困的女童,以此来帮助她们完成学业。
因为现在虽然去学堂读书不需要交学费,但有些人家还是不愿意让女儿去读书,想着让女儿待在家里帮着干活儿。
孙丹樱想要改变这种现状,就将这些钱拿出来,资助这些穷苦人家的女童。
丹阳县县令徐昆得了这个差事,再三承诺会办好此事。不过,此刻看着徐昆信誓旦旦的脸,孙丹樱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四百五十一章 紧张到如此地步!
孙丹樱想起的不是别的,正是此前徐昆下令不准人靠近那座山的事情。
此等所为,实在是不像是清官的做派。
就为了守住她母亲的衣冠冢,就命令百姓不要靠近建有衣冠冢的山,实在是太霸道了。
当初她满心悲痛,忘了这事儿,如今想起来,不禁觉得十分不妥,随即正色打量着徐昆。
徐昆被孙丹樱看得害怕,忙试探着问道:“王妃娘娘,是有什么要吩咐下官的吗?”
孙丹樱看着他说道:“徐大人,此前你不准百姓靠近那座山,怕是不妥当吧。”
徐昆神色一变:“王妃娘娘教训的是。此事是下官的疏漏,不过,王妃娘娘明示之后,下官就收回了这项命令。”“如此最好不过。”孙丹樱点点头,表示赞同,之后不忘说上一句,“徐大人,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还请徐大人多多想着为百姓造福,不要总想着迎合上官,否则,这官职
是怎么都升不上去的。”
“是,王妃娘娘教训的是。”孙丹樱转脸看向远处,语气淡淡的:“徐大人,这丹阳是本王妃的故乡,我希望未来它会变得更好。也希望这里的女童都能够读书,能和男子一样走出去,拥有更广阔的的
未来。”
“是,王妃娘娘。”
“这次的五千两银子只是第一拨,日后还会有更多的银子送过来,还请徐大人将这批银子用到实处。”
孙丹樱特意嘱咐,是命令,也是警告。
如果徐昆敢胡乱挥霍这笔钱,那么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话里的意思,徐昆自然明白,慌忙表态道:“王妃娘娘放心,下官一定将这些银子用到实处,必不敢违背王妃娘娘的初心。”
“好,那我便代丹阳城的女童谢过徐大人了。”
“王妃娘娘言重了,此乃下官份内之事,当不得一个谢字。”
孙丹樱莞尔一笑,不再多言。
原本,她想着解决这件事就离开的,但终究是没舍得走,在这里又逗留了几日。
这里是她的故乡,哪怕熟悉的人和景象都已经不在,但骨子里的熟悉感却是挥之不去,萦绕在心头,让她在靠近这里之后,心头氤氲着淡淡的乡愁。
只是,在这里的几日,孙丹樱并未出去游玩,只是待在客栈里,把窗户打开,听着街上的叫卖声和乡音,就觉得十分亲切。
看着孙丹樱这沉醉其中的样子,燕皇提议道:“不如,咱们在这里买个院子,时不时来住一住?”
“不用了,现在这样就很好。”孙丹樱含笑道,说着,她顿了顿,道,“不过,以后等孩子出生了或许会回来。我想让他知道我的故乡在何处。”
燕皇笑了笑,道:“好。”
之后,孙丹樱躺在软榻上,再一次微阖双目,听着外面的声音,唇角上扬。
燕皇坐在她的右手边,侧过脸静静地看着她,蓦然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岁月宛然,亦有知心人在侧,何其美哉!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禀报道:“王爷,王妃娘娘,有位夫子求见,说是附近学堂的先生。”
燕皇有些意外,看向同样一脸意外的孙丹樱,道:“是你认识的人吗?”
孙丹樱摇了摇头,在这里,她没什么熟悉的人了。
以前也只有赵文韬一个而已,现在什么都没了。连同那记忆中的美好,一起消失殆尽,无影无踪。
见状,燕皇就想把人打发走。
孙丹樱制止了他,道:“不急,反正闲着没事儿,让他进来,看他有什么事。”
“好。”
很快,冷言引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这年轻人身材瘦弱,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这衣服虽破旧,但他走起路来器宇轩昂,一举一动都合乎礼节。
他微施一礼,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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