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听完这些,虽然没有具体的线索,但是燕皇并不灰心,突然,他问道:“也就是说,这几日孙道全一直待在孙府外面,不曾离开?”
“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燕皇若有所思。
或许,孙府里面的人是个突破口。孙道全待在院墙外面,那么一墙之隔的墙内,有没有人听到有人曾和孙道全说话?
可是,如果要查这个,孙道全的死就瞒不住。
至少,瞒不了杨氏。
以往,杨氏的确很讨厌孙道全,讨厌到不惜将他逐出家门的地步,但,如果她知道孙道全死了,又会是如何反应?
他们到底是做了二十余年的夫妻,若她知道孙道全死了,会如何?
关于这个,燕皇还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没成想,这一日晚些时候,杨氏突然上门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四百六十五章 就当、是我的一场豪赌
对于杨氏的突然上门,燕皇戒心满满。
相较之下,孙丹樱却淡定得多。
她看了看燕皇,道:“无妨,我去见她。”
燕皇伸手拦了一下:“不如,我让人把她打发走?”
“不用。她既然上门,想必是听到了什么。这个时候赶她走,只会加重她心里的疑问。除此之外,别无益处。”
“可是,这杨氏也不是个蠢的,若是见面之后言辞之中透漏了什么,被她知道了真相怎么办?”
说到这个,燕皇满腹担忧。
有人在故意针对孙丹樱,一旦孙道全死在逍遥王府的事情泄露出去,人们不会去理会真相,必会先入为主,觉得是孙丹樱杀了孙道全。
这样一来,孙丹樱就会背上弑父的罪名。
这个罪名,是要遭天谴的。
哪怕自己问心无愧,可人言可畏,生活在流言之中,被万人唾骂,如果不是有极强的心智和定力,很有可能会寻短见。
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孙丹樱冒这个险。
孙丹樱却是一笑:“她不会。这件事,我非但不会瞒着她,还会主动告诉她。”
“为何?”燕皇惊诧道。
“杨氏能做出将孙道全赶出家门的举动,对他就没有了任何牵念。所以即便她知道,也绝不会泄露这件事。”“可是,他们毕竟做了二十余年的夫妻,现如今孙道全死了,如果她念着往日的夫妻情分,真的动了恻隐之心呢。丹樱,你年轻,或许不懂人性。人性是个极其微妙且复杂
的东西,谁也说不准。”孙丹樱却是摇了摇头:“不,是你不懂女人。一个女人敢把自己的夫君扫地出门,必定是失望到了极点。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是他死了,她也绝对不会对这个男人动恻隐之
心的。”
她的话说得笃定,很是确认的样子。
燕皇觉得不妥,总觉得这样太冒险了。
“就当、是我的一场豪赌。”说着,孙丹樱起身,向外走去。
燕皇紧跟在后,他想,大不了待杨氏出门,找人跟着她就是。
但凡是她有丝毫泄露的举动,那么他就不会轻饶了她。
孙丹樱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燕皇跟上来,便笑了笑,道:“你歇着吧,我一个人去见她就是。”
听孙丹樱如此说,燕皇就不再坚持,点头应允。
不过,为了稳妥,他还是找了暗卫跟了过去,以防万一。
孙丹樱让人把杨氏带到后院,二人去了花园里的暖阁说话。
一见面,杨氏就亲手提了一个大篮子出来,笑吟吟道:“王妃娘娘,这是府里养的鸡鸭下的蛋,这次来带过来一些,您先吃着。”
“好。”孙丹樱伸手接了,递给身后的婢女。
之后,杨氏看了看周围,两只手放在一起搓了搓,笑得很勉强:“这花园里的景色,真美。今天的天气也很不错,阳光也挺好的。这个天气,很适合出来晒太阳。”
这就是很生硬的客套话了。
孙丹樱笑了笑,道:“您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不必想开场白。”
听孙丹樱如此说,杨氏讪笑了一下,道:“我今日出门,听到了一个传言。”
“什么传言?”
“说你弑父。是真的吗?”
孙丹樱看着杨氏,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对,是有这么件事。”
“真、真有这件事?”杨氏惊得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对,有这件事。”孙丹樱故意道。
闻听此言,杨氏胸口剧烈起伏,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般。过了好久,她才轻拍着自己的心口,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她靠近孙丹樱,盯着她无比认真地说道:“你记着,面对旁人的时候,绝对不可以承认这件事。弑父是重罪,
如果真的被人知道,逍遥王也救不了你。所以,这件事必须瞒得结结实实,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不准备去告发我吗?”“告发?为了那孙道全?”杨氏一脸不屑,“我不会再为了他做任何事。那样卑劣的人,我早已受够了。只是,我能杀他,你却不能。他纵然是有千错万错,但终究是你的父
亲。顶着这帽子,便是重若千钧,谁都受不了。”
杨氏的反应在孙丹樱的意料之中。
她拉着杨氏坐下,将实情说了出来。
听完,杨氏连连拍着自己的心口:“幸好,幸好,不是你杀了他。”
“怎么,你不觉得这是我的推托之词?”杨氏看着孙丹樱的肚子,摇了摇头,道:“不会。你是要做母亲的人了。一个要做母亲的人,会万事为自己的孩子着想。你就算是再生气,也绝不会让自己顶着弑父的罪名
,从而影响自己的孩子。我也是做母亲的人,懂得这一点。”
孙丹樱笑了一下,杨氏的通透,在她的意料之中。
于是,孙丹樱直接便说道:“孙道全被毒死,目标却是我。对方想让我顶着这弑父的罪名,永世都不得翻身。所以,我必须要尽快找出这个人是谁。”
“是得找出来,不然暗处总有这么个毒蛇一样的人盯着你。你又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这样会很危险。”杨氏认真分析道。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能帮你什么,你直接说就是。”“毒死孙道全的毒药,掺在他临死之前所吃的牛肉之中。原本,王爷找了人盯着孙道全,可有那么两次,盯的人被引开,有人趁着这个机会见了孙道全。而这几日,孙道全
一直待在孙府院墙外,所以我在想,府内会不会有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如果是这样,或许是一条线索。”
“好,我回去就查这件事。”说完,杨氏自己就补充道,“你放心,关于孙道全的死,我不会透漏任何消息。”
孙丹樱点了点头,她知道,杨氏有本事在不泄露事实的情况下查问这件事。
这件事交给她,错不了。就在这时候,杨氏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啊呀”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副受到了极大惊吓的模样。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四百六十六章 她要做的,还有很多
“怎么了?”见杨氏突然如此反应,孙丹樱问道。
“你刚刚说,孙道全贴身藏着半张一万两的银票?”
“是。不过是假的,孙道全被人骗了。”
杨氏的双手慢慢攥紧:“只怕,他存了杀你的心思。”
“何以见得?”“如果只是有人让他来王府闹一通,怎么会给他这么多钱呢?他这个人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别人肯定承诺事成之后给他一万两银子。但是他这个人如果不事先给他一些
好处,他是不会乖乖做事的。所以,对方无奈,就给了他半张银票。只是他这个人在钱上精明了一辈子,只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这银票是假的,他完完全全被人给骗了。”
听完,孙丹樱的脸上并没有意外的神色。
的确,她也想到了这个,却也想听听杨氏的分析。
她觉得兴许是自己把孙道全想得太坏了,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存着杀她的心思。
可杨氏也这样认为,除了她,杨氏是最了解孙道全的人了。
现在看来,孙道全临死之前只怕是真的存了杀她的心思。
呵呵——
孙丹樱不由得笑了,只是笑得有些悲凉。
任是谁,知道自己的父亲要杀自己也不会淡定。
父女之间,血肉至亲,本该是这天下间最亲密的关系,可到了她这里,竟是连陌生人都不如。
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也不敢轻易去杀另一个人啊。
可孙道全呢,就为了那么一点钱,就听从外人的吩咐帮着别人杀她。
呵呵,在孙道全的眼里,亲情是何等凉薄,何等无用啊!
看到孙丹樱在笑,杨氏有些动容:“王妃娘娘,依我说孙道全就不能说他是个人,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丝毫也不奇怪。你也不必难过,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爹。”
孙丹樱笑得悲凉,却也很快释然。
原本从孙道全那里她就不曾感受过半分的温暖,如今他死了,一切尘埃落定。
哦不,算不上是尘埃落定,他就算是死了,都留了这一大堆烂摊子给她。
想要害她的人,还是潜藏在暗处,毫无踪迹。
她自己无所畏惧,只是担心会因此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如今这腹中的胎儿已经快九个月了,很快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
她希望呈现给孩子的,是一个崭新的、明媚的、灿烂的世界,而不是一个暗中有人窥伺的诡谲地狱。
所以,她要做的,还有很多。
杨氏说了一些话,安慰孙丹樱,之后,她便告辞离开,说要回去查问府中众人,看是否有人曾经听到过孙道全和那神秘人的对话。
待杨氏走后,孙丹樱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燕皇正在那里等着,见了他,孙丹樱微微一笑,道:“孙道全是真的存了杀我的心思。”
“什么?”燕皇有些不解。
孙丹樱就把自己的推测和从杨氏那里听来的话告诉了燕皇,听完,燕皇恨得牙根儿痒痒。
这他娘的算是什么混蛋父亲!居然还存了心思要杀自己的女儿?
虽说这件事没有得到确切的明证,但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孙道全的人除了孙丹樱就是杨氏,这二人都如此说,那就断然不会错了。
想想也是,如果别人只是让孙道全随便闹些事情,怎么会给他面额为一万两的银票?
若非极为紧要的事情,别人不会出这个价码。
说到底,都是孙道全见钱眼开,才生出了这条毒计。
“他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燕皇愤愤道。
孙丹樱点点头,认可燕皇的话,之后,她坐在那里,歪着脑袋看向燕皇,道:“你会待你的孩子如何呢?”
“我肯定会待她极好的,只要是她想要的,我都会给她。”燕皇郑重承诺道。说完,怕孙丹樱不相信,燕皇拿安淑公主举起了例子:“当初,安淑看上了云家的三小子。你也知道,定国公的国公之位只传给嫡子,所以当时我给安淑定的是云家的大小
子云念远。可她非瞧上了那个三小子,我不还是解除了婚约,让她如愿嫁了那三小子?”
孙丹樱听了,心里稍稍受到了一些安慰。
看来这世间,还是仁慈的父亲多一些,像孙道全那样的,很少很少。
她不够幸运,所以遇上了这样一个糟糕的父亲,但是,她的孩子一定会有个好父亲的。
嗯,她相信。
想到这些,孙丹樱的心突然就轻松了。
就这样吧,在她这里有足够多的不幸运,那么,她希望她已经承受了全部的不幸,到了她孩子那里,就全都是幸运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
孙丹樱想着这些,不由得看向了燕皇,道:“你做了许多年的父亲,可我是第一次做母亲,总怕自己做得不够好。不如,你给我说说,她们都是怎么做母亲的?”
一听这个,燕皇头皮发麻。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就如实道:“这个、我记不起来了。”
他这话并非是托词,当年孩子们小的时候他正励精图治,满心都扑在国事上,至于那些妃子们是如何做母亲的,他倒是想不起来了。
不过,他很快就笑了:“没事的,就算是第一次做母亲也可以做得很好。就算是有了些差错也不要紧,如同教学相长一般,母子两个人也可以彼此成长嘛。”
孙丹樱听了,觉得燕皇的话有些道理,但是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她想,或许,她该请教一下别人。
很自然地,她想到了赫云舒。
毕竟,赫云舒有儿有女,她去找她请教一下,既有养育儿子的经验,也有教育女儿的经验,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么一想,孙丹樱就张罗着要进宫。
燕皇失笑,指了指外面的天空:“你自己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
孙丹樱向外看去,此时天色已经暗淡,西边的天空一片橘黄,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孙丹樱自己也笑了:“瞧我,还真是冲动,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那就明天再去。”
燕皇笑了笑,轻轻地摸了摸孙丹樱的脸。一夜安好,第二日一早,孙丹樱就张罗着要进宫。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四百六十七章 想你了,来看看
孙丹樱想进宫,燕皇就没拦着。
虽然知道有人暗中窥伺,但也不必刻意营造紧张的气氛。
在燕皇看来,孙丹樱往日里做什么,现在依然可以做什么,不必因此就待在家里不出去。
所以,该如何就如何。
而且,他也不希望孙丹樱过度担忧这件事。
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自有法子应对。
功夫下在暗处就行了,没必要让孙丹樱跟着忧心。
因此,在安排好之后,他与孙丹樱一起坐着马车往宫里而去。
到了街道上,燕皇格外留意周围的动静。
事实上,他已经将府中的侍卫和暗卫派出来不少,不管是马车前面还是后面,都安排了不少人,以防万一。
然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到了宫门口,孙丹樱下了命令:“这样,我去云舒那里讨教,至于你,就去凌寒那里讨教。”
听罢,燕皇撇了撇嘴,道:“我跟他讨教?我当爹的时候他还在娘胎里呢……”
话未说完,燕皇看到孙丹樱警告性的眼神,顿时改了口:“嗯,这个嘛,虽然是我先当爹,但是嘛,不耻下问是一条好品质,我会好好践行的。”
“少来!既然是讨教,就要放低姿态,不可端着,不可倨傲,不可插科打诨,懂吗?”
“那、好吧。”
就这样,二人各有分工,去了不同的地方。
燕皇去前殿找燕凌寒,孙丹樱就去后宫找赫云舒。
前殿位置靠前,燕皇很快就到了勤政殿。
到了勤政殿,燕凌寒正忙着,见燕皇过来,他抬头看了一眼,之后该干嘛干嘛。
燕皇觉得自己好没存在感,背着手踱着步子走了过去,还不忘轻咳了一声,昭示自己的存在。
“有话就说,瞎咳嗽什么?”燕凌寒连头也没抬,依旧拿朱笔批奏折,专心致志。
燕皇过去,自己拉了把椅子在燕凌寒跟前坐下,搭讪道:“哟,批奏折呢。”
“嗯。”
“今天天气不错。”
燕凌寒抬头,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没说话。
“哎呀,这勤政殿我好久没来了,看着还是老样子。”
“嗯。”燕凌寒照例是一个字。
燕皇好生郁闷,想要聊会儿天真是太难了。
于是,他也沉默,坐在那儿发呆。
发了一会儿呆燕皇困意袭来,就眯上眼睛开始睡觉。
睡着睡着,他还打起了呼噜。
如此,纵然是燕凌寒刻意忽略,此刻也不得不注意到燕皇的存在。
他抬头看过去,燕皇靠在椅背上,睡得正香。
燕凌寒起身,推了推他的肩膀,叫醒了他。
“啊,干嘛?”燕皇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着燕凌寒疑惑道。
“你要是有事就直接说,难不成你是来这里睡觉的?”
“倒也不是。那啥,我也没啥事,就在这儿坐坐。你接着忙。”
见燕皇不肯说,燕凌寒也不逼他,仍是坐下来批奏折。
这一次,燕皇不敢睡觉,就瞪着两只眼睛看看这里,看看那里,看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好看的,就坐在那里盯着燕凌寒看。
燕凌寒身手好,对于周围的环境格外敏感,燕皇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实在是让他不舒服。
于是,燕凌寒重重地搁下朱笔,转脸看向燕皇,没好气道:“你到底来干嘛的?”
“不干嘛,想你了,来看看。”说着,燕皇摸了摸鼻子。
“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人说谎的习惯性动作就是摸鼻子?”
“没人说过啊……”话说了半截,燕皇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漏了嘴,忙补充道,“咋的,兄弟一场,我就不能想你了过来看看?”
燕凌寒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看着燕皇。
燕皇被看得心里发毛,忙转了脸,闷声道:“其实,是丹樱让我过来向你请教咋当爹。”
燕皇声如蚊蚋,还真是不好意思把这句话说出来。
燕凌寒听到了,只觉得自己是幻听了,剑眉微挑:“你说什么?”
“跟你请教咋当爹。”说着,燕皇瞪了燕凌寒一眼,道,“非逼我说实话,现在满意了?”
燕凌寒仰天大笑,笑得直拍桌子,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燕皇好生郁闷,瞪着两只眼睛,好气哦。
直到燕凌寒笑够了,这才想起来说话:“哎呦,您老人家的大儿子都比我大。如今,您是怎么想起来找我学当爹的?”
“都是我家丹樱的意思。我也不想来,可不来没法交差啊。”燕皇两手一摊,一脸的无奈。
但,是幸福的无奈。
燕凌寒一听更乐了,他索性也不批阅奏折了,拉了自己的椅子靠近燕皇,推了推他的肩膀:“哎,说说,这惧内的日子如何?”
“惧内?谁说我惧内?”
燕凌寒不说话,只看着他。
燕皇装不下去了,缩了缩脑袋,贱兮兮笑吟吟道:“这惧内的日子真是太好了。一时惧内一时爽,一直惧内一直爽啊!哈哈哈……”
听到燕皇如此说,燕凌寒也忍不住笑了,他连连点头,为燕皇点赞:“说得对!说得对!”
燕皇听着,也听出了一丝不对劲,于是,他像是发现了大秘密一般看着燕凌寒,指着他说道:“照这么说,你也惧内?”
燕凌寒捉住燕皇的手:“啥叫惧内?这叫爱重,爱重懂吗?因为爱,所以重要,所以愿意事事听从她的,以她事事为先,不愿意惹她生气,懂吗?”
“懂懂懂,这不还是惧内嘛。”
就这样,燕皇无情地拆穿了燕凌寒。
燕凌寒仍是笑,脸上洋溢着专属于惧内男人幸福的笑容。
他的手搭在燕皇的肩膀上,道:“皇兄,带银子了吗?给十两散碎银子。”
“十两?”燕皇一脸惊诧,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燕凌寒。
燕凌寒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嗯,就是十两。你也觉得我问你要十两银子太少了是不是?哎呀,都是小钱。”
燕皇咽了一口唾沫,十两银子,还真是一笔“小钱”,“小”到——他根本没有。
见燕皇一直不给钱,也不开口,燕凌寒急了,出其不意地抢了燕皇的钱袋子。
燕皇吓坏了,惊叫道:“别!”
然而,已经晚了。燕凌寒已经打开了他的钱袋子,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四百六十八章 咱俩、难兄难弟
瞬间,燕皇捂住了自己的脸,暗觉以后从此没脸见人了。
燕凌寒也是一脸震惊,只见燕皇的钱袋子里面,别说是十两银子了,就算是一文钱都没有,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大小不一的鹅卵石。
他的手维持着打开钱袋子的姿势,一脸震惊加疑惑地看向了燕皇。
燕皇捂着自己的眼睛,只将手指微微错开了一条缝儿,透过那条缝儿看着燕凌寒。
燕凌寒把钱袋子扔给他,没好气道:“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钱就没钱呗,把石头装进钱袋子里干啥?瞧这大大小小的一袋子,磕碜不?”
如此被戳穿,燕皇暗觉也没了捂脸的必要,把钱袋子收好系在腰间,尔后笑呵呵道:“这还不简单?你皇嫂管得严,不给银子花。我没法子,只能这样了。”
燕凌寒恍然大悟:“所以,你在钱袋子里面装石头,就是为了让别人看起来这钱袋子鼓囊囊的,好摆阔?”
“对啊。”燕皇眨了眨眼睛,肯定了燕凌寒的推测。
燕凌寒好生无语,这不就是自欺欺人吗?
不过,听起来倒挺好使的。
毕竟,自己就被那鼓囊囊的钱袋子给骗了。见燕凌寒在思考,燕皇凑过去,给他传授经验:“哎呀,凌寒,我告诉你,这一招就好用了。你看,虽然里面一分钱没有,但是,从外面看起来鼓囊囊的,一看就是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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