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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而且,你装鹅卵石的时候别装大小一样的,那样容易被看出破绽。像这样大的小的都装一些,显得比较真切。”
“这有啥用?又不能花?”
“哎呀,能不能花咱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至于旁人,咱们管他干嘛?”
听燕皇如此说,燕凌寒毫不留情拆穿他:“你既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又为何拿着装着鹅卵石的钱袋子骗人?这不还是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嘛。”“哎呀,你这个人啊,就是爱说大实话。你说,人活一世,可不就是为了个脸面嘛。你说说我,堂堂逍遥王,还是从前做过皇帝的人。这天下间几人能有我这经历,你看我
像是没银子的人吗?”
“不是像,分明就是,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燕凌寒趁机打趣道。燕皇打了他一下,道:“你看你这人,打人不打脸知道不?还说我呢!你呢,你不还是要问我借银子,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没有?你堂堂一个皇帝,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丢
人不丢人?”
燕凌寒耷拉了脑袋,表示不想理燕皇。
打人别打脸,日后好相见啊,皇兄!
燕皇说了个痛快,说完才想起来刚才的话茬:“咦,不对啊,你怎么也没银子了?”
“咱俩,难兄难弟。”
燕皇秒懂,连连点头,表示理解。
“还是不对啊,你在宫里待着,吃喝都不用花银子,也不用待客,哪里用得着花银子?”燕凌寒叹了口气,道:“是不怎么有需要花费银子的地方。可昨个儿我一时高兴,就说赏小李子十两银子。结果一摸口袋,半分银子都没有。你是不知道,当时啊,老尴尬
了。”
说着,燕凌寒捂了下自己的眼睛,表示往事不堪回首,再回首只剩糗。
燕皇指着燕凌寒,笑个不停。
之后他看了看周围,不解道:“往日里小李子不是在你跟前伺候吗?怎么今儿不见人影了?”
燕凌寒摸了把脸:“还不是因为没银子给他,我让他去御花园看着人干活了,免得见面了尴尬。”
听完,燕皇忍俊不禁。
燕凌寒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好了,再笑我揍你。”
燕皇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忍住笑,之后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不早了,我得去瞅瞅丹樱了。”
燕凌寒看着燕皇往外走,不由得提醒道:“你确定就这么过去?”
燕皇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正事儿还没干呢。
他忙转过身来走向燕凌寒,问起了原先的问题:“所以,关于当爹,你到底有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
燕皇不乐意的白了他一眼:“没什么好说的你还拿话引我回来?”
“哎呀,皇兄,夫妻是真爱,孩子都是意外。好好对妻子才是正经事儿,至于孩子,不饿死就成了。”
燕皇听得目瞪口呆,生平第一次,他听到这番理论,这话幸亏是燕凌寒说的,如果是旁人说的,他恨不能一脚踹过去。
如此不负责任的说法,和孙道全那个混蛋有什么两样?
这么一想,燕皇愤愤道:“我得去看看他们三个身上是不是有伤,我绝对有理由怀疑你会虐待他们。”“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孩子虽然是意外,但也是一个美丽的意外啊。而且,这意外还是我亲爱的娘子给的,我爱屋及乌,怎么会打孩子呢?当然,孩子淘气了还是可以打
的,别打坏就成了。”
听到燕凌寒传授的这些经验,燕皇实在是不敢苟同,连连摇着头走了,去找孙丹樱。
此时,孙丹樱正待在赫云舒的宫里,向赫云舒讨教如何做母亲。
二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
燕皇寻过来的时候,二人还在热络地说着话,相谈甚欢。
见她们俩交流得这么融洽,再想想自己和燕凌寒的交谈,什么跟什么啊!
燕皇走过去,笑吟吟道:“你们俩在说什么,这么高兴。”
赫云舒笑道:“皇嫂初次做母亲,有些惶恐。所以,向我讨教一些经验。”
“哦,那学到什么经验了没有?”说着,燕皇走过去,挨着孙丹樱坐下。
孙丹樱掰着手指道:“学了可多了。比如小的时候怎么给孩子穿衣,多大月份该吃什么,需要用到什么,云舒都告诉我了,挺详细的。”
“哦,那就好。”
“那你呢,有什么收获?”
燕皇两手一摊,委屈巴巴道:“什么收获也没有,凌寒叭叭叭说那么多,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是吗?你们说什么了?”赫云舒笑着问道。燕皇的眼睛滴溜一转,能说实话吗?嗯?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四百六十九章 咱是来劝架的!
关于能不能说实话这件事,燕皇心里刚冒出了这个疑问,嘴里就已经开始说了:“弟妹,凌寒说孩子都是意外,饿不死就成了。”
说完他还嫌不够具体,还要接着往下说,孙丹樱忙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燕皇顿时卡壳,不敢往下说了。
赫云舒笑容满面:“皇兄,你接着说啊,我听着呢。”
燕皇瞬间放轻松了,他看了看孙丹樱,又看了看赫云舒,道:“你看,都是亲弟妹,一家人在一起说说话,不用太在意什么。闲聊天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对于燕皇这个粗大的神经,孙丹樱无言以对。
还没等她阻止,燕皇又接着往下说了。
“弟妹啊,凌寒还说,要是不顺心了可以打孩子出气。教育不教育孩子的倒是其次,主要是打了之后自己心里舒坦就行了。”
赫云舒脸色未变,笑吟吟地听着。
这时,孙丹樱站了起来,拉了燕皇一把,道:“咱回去吧,我饿了。”
“饿了啊,饿了就在宫里吃嘛。宫里的厨子多,口味也多变,正好可以变变口味儿。”燕皇不解道。
孙丹樱摸了摸额头,表示不想和这个神经粗大的人说话,她悄摸摸狠掐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就想吃府里厨子做的饭。”
“哦,这样啊,那好那好,咱们回去。”说着,燕皇起身告辞,和孙丹樱一道往外走。
到了外面,孙丹樱没好气道:“往日里你说话挺谨慎的,怎么今天说话就没个把门儿的呢?”
“有吗?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说什么,讲究那么多干什么?”燕皇满不在乎道,“再说了,你看云舒也没生气啊,乐呵呵的。”
孙丹樱看了看他,表示不想认识他,气鼓鼓的一个人往前走了。
见孙丹樱往前走,燕皇忙跟了上去。
待坐到马车上,孙丹樱仍是有些生气,开始数落他:“你看你,你这不是挑拨人家的夫妻关系吗?”
“我怎么就挑拨了,这话是凌寒说的,我可没添油加醋。”
“你确定?”孙丹樱认真道。
她怎么觉得燕凌寒不像是会说出那些话的人呢?
燕皇摸着脑袋瓜子想了想:“哦,好像忘说了一句。”
“忘说了什么?”
“凌寒的原话是,夫妻是真爱,孩子都是意外。我光说孩子都是意外了,忘说前一句了。”
孙丹樱暗暗咬牙,心道,你忘什么不好,怎么就偏偏忘了这一句重要的?
此刻,她也懒得训斥燕皇了,掀开车帘朝着外面吩咐道:“折回去,进宫。”
燕皇不解道:“这不是刚出来嘛,怎么又要回去了?”
“还不是因为你干的好事?”
“我?我干啥好事了?”
孙丹樱盯着他看:“你确定你不是在当搅屎棍?”燕皇两手一摊,很是委屈:“没有啊。还有,你干嘛说我是搅屎棍,你看,我要是搅屎棍,凌寒是什么。啧啧,丹樱啊,你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孩子都听着呢,可不能骂
人啊。”
瞬间,孙丹樱牙关紧咬,她不想说话,但是,她想咬人!
等他们二人回到宫里,却发现赫云舒没在自己的宫院里。
问了宫人才知道,赫云舒去勤政殿了。
二人又火急火燎地赶到勤政殿,勤政殿也没人。
问了守在这里的宫人,才知道赫云舒和燕凌寒二人去了宫里的演武场。
这演武场原先是没有的,是新近才建的,很大,主要是为了让几个孩子练练功夫。
倒也不难找,在宫人的指引下,燕皇和孙丹樱很快就寻到了地方。
孙丹樱挺着大肚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这一通,燕皇吓得不行,生怕她磕着碰着,一直在身边小心翼翼地跟着。
此刻终于到了演武场,燕皇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满心都是孙丹樱,倒也没注意旁的,见孙丹樱睁大了眼睛往前看,一脸的惊讶。
燕皇也就自然而然的顺着她的视线往前看,这一看,也惊呆了!
只见前方的演武场上,燕凌寒刚从地上爬起来,又被赫云舒一脚踹飞。
被踹飞之前,燕凌寒还不忘喊上一句:“娘子,你这腿脚功夫又精进了。”
扑通——
燕凌寒摔得那叫一个结实,燕皇看着都疼。
他别过脸,心中暗自庆幸,心道,幸亏我家丹樱不学武,学文好,学文好啊!
没想到,孙丹樱看着赫云舒扬起一脚又一脚,英姿飒爽,眼睛都看直了。
她顾不上去看燕皇,只伸手扒拉住他的胳膊,满脸憧憬道:“等我生完孩子,你给我请个教拳脚功夫的师傅呗。”
“干、干啥?”一瞬间,燕皇的声音都跟着颤了。
“没啥,就是觉得腿脚功夫好了可以防身,还可以踹人,怪好看的。”
听孙丹樱如此说,燕皇忙去捂孙丹樱的眼睛,好言相劝道:“好了好了,咱不看了。那会儿不是说饿了吗?我带你去吃洪福楼的酱肘子。走走走,咱出宫去,不看了。”
说着,燕皇牵着孙丹樱的手就走。
孙丹樱恋恋不舍地回头看,意犹未尽。
燕皇吓坏了,愈发卯足了力气拉着孙丹樱往回走。
孙丹樱终于缓过神来:“你拉我干嘛,咱是来劝架的!”“哎呀,劝什么架啊。这两人都是练功夫的,俩人切磋着玩儿呢。凌寒功夫好,摔这么几下不碍事的。他那一摔,也就是看着严重,其实完全不打紧。他可是战神呢,哪能
这么久摔坏了。再说了,打是亲骂是爱,他们俩就是打情骂俏呢。”
孙丹樱白了燕皇一眼,没好气道:“我也亲亲你成不?”
燕皇心中大喜,忙将自己的脸凑了过来。
孙丹樱幽幽道:“打是亲的亲,确定要吗?”
燕皇瞬间缩回了脑袋:“哎呀丹樱,你是大渝第一女状元,咱们是走文人路线的,不要那么暴力嘛。”
燕皇左哄右哄,凭着一张好嘴把孙丹樱哄到了马车上去。
之后,他们一路出宫,商量着要去吃那洪福楼的酱肘子。
马车行走在大街上,到处熙熙攘攘。突然间,旁边传来一阵绝望到了骨子里的惨叫。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四百七十章 丧心病狂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声惨叫,燕皇吓了一跳,本能的搂住了身边的孙丹樱。
孙丹樱也吓了一跳,因为那惨叫声实在是过于惨烈。
然而,紧接着,那惨叫声并未结束,反倒是越来越多。
听起来,并不是一个人在惨叫。
与此同时,外面驾车的车夫也传来一声惨叫,之后,他大吼道:“保护主子!”
紧接着,燕皇和孙丹樱听到很多脚步声,杂乱无章,似乎是有人在四散逃开。
两个人待在马车里,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心里自然有些着急。
这时候,燕皇有些心急,伸手去掀车帘。
如今他们所坐的马车是从燕凌寒那里要来的,马车十分结实,虽然设置了车窗,但车窗上却镶嵌了玻璃,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形。
因而燕皇掀开车帘一看,就暗骂道:“丧心病狂!”
孙丹樱嘴唇紧抿,顺着燕皇的视线朝着外面看去。
只见外面的街道旁,竖着一口大锅,这里是卖炸糕点和油条的地方,因而锅里面装的是滚油。
然而,此刻那硕大的油锅里却有一块大石头,此前热油四溅,已经伤到了不少周围的人。
那些受伤的人捂着自己受伤的部位,一个劲儿地哀嚎着,他们疼的在地上打滚儿,嘴里嗷嗷直叫。
历来,烫伤都是最严重的,尤其是被热油烫伤,也就更加严重。
此时此刻,那些被热油溅到的地方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冒出硕大的水泡儿。
烫伤最严重的要数原先在灶台前炸制东西的师傅,此刻他露在外面的双手已经红肿一片,他用受伤的手捂着自己的脸,吼得撕心裂肺。
想来,若不是痛到了极处,他绝不会发出这种骇人的惨叫。
孙丹樱心头的怒火一窜八丈高,是谁这么缺德,居然朝人家的油锅里扔石头?
她刚想下去看看,手就被燕皇拉住了。
孙丹樱转脸,看到了一脸严肃的燕皇,他面色紧绷:“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什么?”
“或许,对方在等我们下去。”燕皇猜测道。
瞬间,孙丹樱脸色发白。
她并不是害怕,她只是在想,如果真的有人要对付她,冲着她来也就是了,为何要牵连无辜的人?
话一说完燕皇就后悔了,他不该这么说的,会加重她的思想负担。
可眼前看到的一切太过骇人,赫然变是人间炼狱,他一时乱了心智,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消化了这句话之后,孙丹樱掀开车帘就跳了下去。
别看她身怀六甲,可这一刻,她的伸手很敏捷。
她知道,但凡是出门,燕皇必定派了人保护她。
哪怕是如此混乱的局面,也依然有人暗中注意着她的安全。
所以她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倒要看看,那个暗中窥伺着随时想要了她的命的人,到底是谁?又为何对她恨之入骨?
她看向周围,映入眼帘的都是那些受伤的人惨叫、在地上翻滚的画面,并无人看她。
燕皇也紧跟着下了马车,紧紧地跟在她身边,一双闪着精光的眸子仔细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这个时候,趁乱刺杀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预料中的刺杀并未出现。
这时候,京兆尹的人已经闻讯而来,开始将受伤的人送到附近的医馆去。
见燕皇也在,京兆尹的捕头便上前见礼。
“受伤的人数,清点清楚了吗?”燕皇沉声问道。
“回王爷的话,清点清楚了,一共有十五人受伤,其中三个伤势较重,已经送去医治。”
“好,尽力救治。”说着,燕皇看了看油锅中间的那块大石头,“另外,仔细查问当时在场的人,问清楚这块大石头是何人投进油锅的,查清之后,严惩不贷!”
“是,王爷!”
得了燕皇的吩咐,捕快自去忙活。
燕皇转脸看向孙丹樱,发现她已经悄悄朝着马车走去,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丹樱,你在说什么?”燕皇追上去,问道。
孙丹樱原本是低着头的,此刻她抬头看向燕皇,嘴角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没什么。”
燕皇没有再说什么,牵着她的手上了马车。
他心里清楚,现在的场景太过惨烈,孙丹樱见了这些,心情不好是正常的。
所以,他没有多想,上了马车就吩咐人回王府。
回了王府,孙丹樱静坐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兴许,那就是一桩意外。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燕皇靠近,放低了声音说道。
孙丹樱苦笑了一下:“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怎么我刚到那里,就出了这事儿?”
“有句话说得好,叫无巧不成书。今天的事情,可不就是太巧了嘛。”
孙丹樱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不,不会是这么简单。”“好了,丹樱,我知道你冷不丁看到那样的画面,难免会受到惊吓。你放心,我一定仔细盯着这件事,让人把这件事查清楚。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有人刻意为之,那我绝不会
轻饶了他!”
孙丹樱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低着头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燕皇只当是刚才的事情吓到了她,忙出言安慰,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很快,午饭端了上来。
孙丹樱兴致寥寥,吃了几口就索然无味地放下了筷子。
燕皇坐在一旁,担忧道:“丹樱,多吃一些,吃得少了对你不好。”
孙丹樱很听话的拿起筷子又夹了几下,之后就放下筷子,再不肯吃了。
她不再吃饭,却也没有离开饭桌,她看向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厨房里的人来收拾剩饭剩菜,见饭菜都剩了许多,有个帮厨的大娘就忍不住说道:“王妃娘娘,今日怎么吃得这样少?”
孙丹樱抬眼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她向来和善,如今冷不丁就这么看着那帮厨的大娘,那大娘吓了一跳,忙低着头收拾东西,再不敢言语了。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插曲,在逍遥王府里面是很正常的一幕。但是第二日,消息传来,就在昨天晚上,那帮厨的大娘一家上下七口人,都死了。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两千四百七十一章 不然,后患无穷
消息传到逍遥王府,虽然燕皇可以隐瞒,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孙丹樱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知道了之后,她神色一震,之后像是确定了什么,脸上的神色显出几分绝望来。
燕皇从京兆尹回来,看到孙丹樱如此表情,暗道不妙。
他刚想说些什么,孙丹樱就已经开口:“我已经知道了。”
燕皇心里一沉:“丹樱,我们谈谈。”
“谈什么?”孙丹樱开口,神色淡漠。
燕皇走过去,两只手放在孙丹樱的双肩上,认真道:“丹樱,这事情很惨,但,这不是你的错。”
的确,如果只是发生了昨日的油锅事件,他们或许心里还会存疑。
但是,昨日那帮厨的大娘一家七口全部死去,足以看出这件事并不简单,这些事,根本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孙丹樱抬头,看向一脸关切的燕皇,道:“京兆尹那里,可查到了什么?”燕皇坐下来,握住孙丹樱的双手,认真道:“这两件事情,我分开来跟你说。昨日的油锅事件,京兆尹的人已经查明,是有人从对面的房顶上抛下大石头,才造成了这件事
。当时,咱们的暗卫发现了,就追了过去,但是,追了一段就不见了踪迹。”
说着,燕皇停下来喝了一口水,然后接着说道:“昨晚那帮厨的大娘一家,经过仵作验尸,他们是被毒死的。毒药下在昨晚的饭食之中,人是快要天亮的时候死的……”
话说到这里,燕皇突然停了一下,瞪大了双眼。
这样的死法,和孙道全的死法何其相似!
意识到这一点,燕皇忙吩咐冷言去宫里一趟,请百里星宇去趟衙门查看那几人的尸体,也好确认是不是同一种毒。
毕竟,百里星宇是用毒的高手,或许会发现仵作发现不了的东西。
冷言很快前去,他跟着百里星宇一同去了京兆尹府停放尸体的地方,从而确认,这七人所中的毒,和孙道全所中的是同一种。
冷言很快将这个消息带了回来。
听完,孙丹樱只是沉默。
燕皇坐在一旁,恨得牙根儿痒痒。
对方的手法,很熟悉。是故意要这样做的,要让孙丹樱内疚,让她内心饱受煎熬。
对于一个身怀有孕的人来说,心思不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很可能会危及腹中的胎儿。
尤其是现在,到了即将临盆的时候,每一步都是最要紧的,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就会胎死腹中。
试问,还有什么比胎死腹中更让一个女人伤心的呢?
对方的手法,阴毒至极。
燕皇当即下令:“告诉京兆府尹的人,仔细查这件事。但凡是有任何的蛛丝马迹,都绝不可以放过。若他们干推脱懈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冷言去京兆府传令,也带去了一些人手,暂时归京兆府尹调派。
京兆府尹正愁找不到人手,如此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自然是感激涕零。
因为这件事已经上达天听,身为皇帝的燕凌寒已经下令让京兆府尹定期破案,他自然是不敢懈怠,只是苦于缺少人手,有些事做起来也就不那么顺利。
如今逍遥王府送了人手过去,他自然欢喜。
冷言将人带到,即刻回府复命。
燕皇愈发小心孙丹樱,一步都不敢远离。
甚至于孙丹樱去茅厕的时候,他都要在外面等候。
孙丹樱由他去,并不阻止他。
燕皇陪着孙丹樱,凭着自己的一副好舌头给她说话解闷,纾解心中的郁结之气。
孙丹樱的反应一直淡淡的,情绪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起伏,只是沉默。
但,这沉默足以让燕皇心惊胆战。
他正害怕的时候,守门的人前来禀报,说杨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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