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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若是他真的带上了影卫杀到这春意楼,那可是非得见血不可的啊。
她们不过是求财,顺便求色。
却也不愿因小失大,就此丢了性命。
哪里还敢纠缠,纷纷勉强挂着失落的笑容,给他让道。
陵天苏只觉好笑,对付这些女人们啊,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起身离开之际,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放在桌上。
“哦,对了,这是酒钱,各位姐姐就不必送了。”





我是半妖 第两百五十五章:龙鳞内的风景
他虽然只喝了这里的一杯酒,可这一杯酒怎么说也是花酒。
他可不愿做那种喝花酒不给钱的公子。
出了春意楼,陵天苏再也不敢好奇的东张西望,加快步伐回到了家中。
原本守在庭院等待陵天苏回归的叶沉浮,一看到他那满脸的胭脂唇印,气就不打一处来。
冷哼一声,沉着个脸便甩袖而去,懒得再去跟他多说一句话。
陵天苏苦笑摇头,看来他在自己爷爷心中不学无术的形象已经是渐渐的根深蒂固了。
倒是从内堂内,看到了翘首以盼,苦等已久的沈柔身影急急的迎了出来。
陵天苏只觉头痛无比。
他很不喜与这女人接触太深,折身便匆匆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更是懒得对自己这位名义上母亲请礼问安。
沈柔怔怔的停住了脚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角微微泛湿,面上涂满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忧伤。
经过妹妹叶离卿房门时,却发现门窗紧闭。
而窗台上经常出现的美食此刻也没有出现在它该出现的地方。
这大半夜的,小丫头又不在府中。
陵天苏微微皱眉,不难想到叶离卿又是回到了天阙楼去接榜了。
他早就听府中下人们提及过,叶离卿不得母亲的喜爱,沈柔看着她碍眼。
她便很少会出现在这王府之中。
若不是他这做哥哥的归府了。
叶沉浮要求她在府中多待些日子,他恐怕连自己这位亲妹妹的面都难见上几分。
看来还得尽快提升实力才是,不说别的,就身边这几位重要的人,他必须保护周全!
轻叹一声,将那枚在怀中焐热的珠钗取出。
轻轻放在原本装食物碗的那个位置,便转身回房去了。
一夜无言,屋内没有点灯,陵天苏脱下长靴,盘膝而坐。
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细细打量着手中捏着的一枚龙鳞。
这片龙鳞薄如蝉翼,足有成年人的手掌宽大。
窗外高悬于空的月亮可清晰的透过这枚鳞身,透见着月亮的轮廓。
龙鳞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青光。
鳞片虽薄,但是陵天苏丝毫不怀疑这龙鳞的韧性。
若是他用凛冬全力劈在这鳞片边缘之上,恐怕不会劈出任何痕迹。
仔细看去,还会发现鳞片之中,有着无数如细水流动般的轨迹,看似毫无章法的胡乱流淌着。
看久了,却会发现,其中流动的轨迹,竟包含了一丝大道运转的意境!
随着时间渐渐的流逝,陵天苏不知不觉的将手中那枚龙鳞渐渐拉近。
不由自主的想要更近一步的去了解这枚鳞片。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至那鳞片上的青光将他的蓝色眼瞳渲染出一抹说不出的诡异颜色。
他的眼睛愈来愈亮,但其中神采越逐渐失去本来的颜色。
他面上透着怔怔失神的神情,宛如陷入魔障一般。
淡青色的光芒看似柔和。
此时却仿佛受到某种牵引一般,光芒流转的速度陡然急促了几分!
突然…化作道道锋利的流影,发出割破空气的微弱响声。
陵天苏恍若未察,仍旧就在那抹光芒即将掠过陵天苏眼球的那一瞬。
心口深处,忽
然传来一阵刺痛般的悸动。
仿佛在那一瞬,勾动出了灵魂深处最遥远的东西。
这是陵天苏从未感受过的疼痛。
脸色苍白如金纸一般,手中往回递的动作猛然顿住!
他的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斑斑驳驳的溅落在胸口衣襟处。
薄薄的龙鳞在空中划出一抹弧度,灵巧的在他指尖翻转一圈。
陵天苏食指中指并拢,夹着这枚龙鳞。
没有丝毫的犹豫,手臂抖得笔直,朝着前方虚空猛然一挥!
没有任何异象产生……至少在普通人眼中看来是如此。
而陵天苏前方正对着的那方圆木桌,却骤然被一分为二,轰然倒塌!
仿佛被世间某种最锋利的东西切割而过一般。
巴掌大的龙鳞在指尖微微颤动,淡青色光芒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从他指尖挣开一般。
陵天苏回过神来,陡然被惊出一声冷汗。
这龙鳞!
竟能迷惑人的心智……
不对!不是他的心智被迷惑住了!
这是神兽青龙身上剥落的鳞片。
虽然只有这小小一枚,可那等远古神兽身上的一丝一毫,都包含了深远而玄妙的无穷奥妙之道。
而正是那鳞片中流转的无穷奥妙,才会令他情不自禁的深陷沉迷于其中。
若不是方才心口忽然传来的刺痛。
他的双眼……怕是早就被那青光给刺瞎了!
只是……心口为何会受到刺痛之感,难不成是受到了这枚龙鳞的影响?
重新将龙鳞收到面前,这次。
陵天苏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以免再次沉陷。
这枚龙鳞十分精致漂亮。
如同世间最好的玉匠师傅精心打磨出来的一般。
陵天苏目光紧锁鳞片之上的青光流动,眉头凝重皱起。
因为他发现,在这鳞片内流转的轨迹运转,竟有些眼熟。
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想起在何时何地见过此运转轨迹。
他得须好好观摩观摩……
那流转的速度十分缓慢,那细细条条的纹理虽看起来十分想树叶上的纹理。
可不同的是树叶的纹理是死的,而龙鳞上的纹理却如同活水般流动着。
而陵天苏所见的这鳞片主人,神兽青龙,是在十万年前。
而这枚鳞片却依旧气息元力未散。
十万年的光阴,难道还不足以消磨掉一枚龙鳞吗?
还是说因为这枚龙鳞是因为回梦的功效所以无视了光阴的侵蚀?
那么……又是什么?导致了他的回梦呢?
想不通……
这一切发生的诡异且突然。
就仿佛这一切的一切,有一双黑幕背后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而他……不过是那双手掌下的提线木偶,依照着早已安排好的历史前进着的感觉。
看着这枚龙鳞,陵天苏终于想到了一个重要之点。
水!唯有水,遵循着世间的趋势而流转着……
正所谓圆必旋,方必折,塞必止,决必流,这种种不正是水的特征吗?
而这枚龙鳞内的流转轨迹,正是如同一个圈一般,生生不息的永恒流转着,周而复始,
而寻常水流,必会随着地势高低的影响,天气的变幻莫测,种种
原因而导致无法继续流动。
唯有江河之水,滔滔不绝,奔腾不息。
但世上没有绝对永恒之物,水也不例外,再大的江河也禁受不住十万年岁月的消磨。
沧海桑田难为水……
陵天苏刚稳固的心再度动摇了。
被云层遮掩的月光被风轻轻吹散,黑暗的屋内再度挥洒进淡淡的月光……
陵天苏抬首看去,透过窗台,只见夜明星稀,偶有几道彗星划过。
心中顿时明悟到什么……
人间之水无法长存,但若是那天上的星河之水呢?
天地之广阔,难以用一人之眼尽数观去。
而那高处不胜寒的九重天上的星河,却是由那万千星辰所汇集。
青龙自星宿中诞生,遨游于广阔无边的星海之中。
他的鳞片吸收了星月星辰之光,便如一枚可将盛世景物定格如幻镜一般。
其鳞片之中,自然也将那星河美景所承载。
而此时此刻,陵天苏透着这小小的鳞片,仿佛看到了浩瀚的宇宙,广阔的星河海域。
但他也知道,如今映照在他眼前的景象,也不过是这未知世界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神兽青龙出自于虚无神界,负责镇守诸神台。
它是九天之上的神龙,乘风而行。
它的一双眼睛所看到的世界,绝对是如今的陵天苏难以想象的。
但手中这枚穿越了无数世纪的龙鳞,足以让让他受益匪浅。
陵天苏的神情陡然变得肃然凝重起来。
右手手执龙鳞,左手伸出一根食指。
凌空朝着龙鳞方向隔空一点,那环绕着龙鳞的淡淡青光嗡然一凝。
虽看似一瞬间光芒静止,但无论是那如丝线般的青光,还是鳞片内里流转的轨迹,都在极为缓慢的速度运转着。
以如今陵天苏的修为,想要让这枚龙鳞完全静止显然是十分艰难的。
龙鳞上的流转之力就如同光阴一般,唯有一分一秒的且行且珍惜,才能显得运转速度变慢或者说接近静止。
但接近静止不代表着完全静止。
即便是圣人,也无法做到时间停止,光阴逆转。
但能做到这个程度,陵天苏已是心满意足。
虚点的手指微微勾动。
可却偏偏是连孩童做起来都十分简单的动作,陵天苏做起来却是艰难无比。
食指骨节处响起清晰的摩擦声,听着不由觉得有些牙酸。
而那根手指在几息功夫间却也只能弯曲出微微的弧度。
就仿佛有无数的丝线紧紧缠绕着那根手指。
而丝线另一端,却是牢牢的捆绑着一座巨山,难以勾动一分。
额角渐渐被渗出的密集汗水所打湿。
陵天苏努力的平缓着自己的吐息,如同筷子般粗细的白色灵气在他的呼吸间,均匀的流窜道陵天苏的鼻间内。
随之换来的吐气却是一道如同薄雾般的浊气。
他的身体虽然经过凤凰灵火的重重锻造。
他在洗经伐髓这一步上,可谓是比大多人要精炼数倍不止。
体内的污浊之气已彻底排出体外,吸收元力的速度自是快过从前。
但要知道,在这天地之间,不仅仅有着玄妙令人向往的元力。
更有无数肉眼看不见的毒素晦霾。




我是半妖 第两百五十六章:我想去看看那边的风景
虽然这种毒素晦霾即便是对于常人来说都不算什么致命之物。
但日积月累,仍会如同难以清除的垃圾尘埃一般堆积在身体深处。
而陵天苏的吐纳,却可让那顽固的浊气彻底再度排除体外。
这才导致了如今这一口浊气看起来如同薄雾一般稀少,虽然稀少。
却也让他的身体再度回到存粹的状态。
凝神静气,没有因为手指上那甚微的弧度感到一丝挫败。
他的吐纳节奏渐渐均匀,手指再度发力。
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
手背上的青筋鼓胀爆起,指骨关节传来的酸胀之痛让陵天苏的神色愈发的凝重。
正如同那龙鳞流转的缓慢速度,陵天苏的手指也正以着极为缓慢的速度弯曲起来……
一股沉闷之气顿时凝聚在陵天苏胸膛之处,难以散去。
若是陵天苏稍加松气,便会前功尽弃。
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在漫长的一个时辰过后,陵天苏的手指终于屈成一个圆满弧度。
而环绕在龙鳞旁的青光也恢复了流转。
只是其中一抹极为纤细如同丝絮一般的青绿光线从中抽离开来。
陵天苏摊开左手手掌,那根歪歪扭扭看着竟有几分可怜的光线飘飘忽忽的落到了他的掌心。
顿时如同羽毛落入弱水水面中一般,没有惊起半分波澜,竟直接渗入掌心消失不见。
陵天苏刚轻吐一口气,体内气海顿时犹如被点燃的火桶一般爆炸开来。
仅仅是一缕附带在龙鳞之上的力量,也足以让他的半妖之躯发生极大的反应。
整个身体瞬间赤红一片,陵天苏如同被煮熟的大虾一般。
偏偏那通红的身体之上,一条细若游丝的青色光线正如同灵活的细蛇一般,游走于他的身体每个角落,似乎随时会破体而出。
而陵天苏的筋脉曾被凤凰灵体所彻底洗礼。
所以他无论是吸收天地间的元力,还是运行流转元力,远比寻常修炼者通畅许多。
而这平时看来是好事的存在如今却是令陵天苏苦不堪言。
如同游鱼般灵活的那一丝光线在他体内畅通无阻的筋脉肆意流窜着。
陵天苏无法阻止它的疯狂流窜,唯有压榨着体内的全部元力而缓解它的流窜速度。
因为那速度快得令人发指且横冲直撞,光线的尖端如同锋利的针尖一般。
若不注意掌控,随时会破开他的筋脉,导致储存在筋脉中的元力宣泄出体外。
到那时事情可就变得无比麻烦了。
光是稍加缓解光线的速度以及引导着它流窜的正确方向便已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他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每个角落,被这光线贯穿了一次又一次。
死死咬住牙根,脸陡然变得恐怖了起来。
他的七窍逐渐开始渗出鲜血,长发无风飘动了起来。
他早已料到将这抹光线引入体内会受到非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若是一年前的他,非得痛死过去不可,好在南族被灭之后,他所受到的痛苦又岂止这一回。
咬牙拼命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心脏处的凤凰灵火在他的意念命令下,瞬间燃起

而后渗入他的筋脉之中,裹上那根丝线。
以着极为缓慢的速度灼烧熔化着。
集中精力的内视下,他看见那根细丝不算长的光线从尖端缓缓的化作微尘,铺洒在他的筋脉之上。
周而复始,他的身体如同成了一个圆满的圈。
直到运行至第九周天时,那根光线才彻底的化作了微尘,渗入他的筋脉之中。
陵天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缓缓睁眼,将那枚龙鳞收好。
虽然成功的炼化那一抹光线,却仍旧有些心有余悸,若是他没有这凤凰灵火,他还真不敢如此铤而走险。
双手用力握了握拳,凝魂巅峰仍旧是凝魂巅峰境界。
这也是在情理当中,他距离上次莫名其妙的从凝魂中期突破到凝魂巅峰,也不过是数月之前。
即便这龙鳞在逆天,也不可能让他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再度突破那宛如横跨一座高入云山之巅的巨峰境界。
虽然境界未有突破,但好在加固了凝魂巅峰的基础。
从外界气息观看,却不再像是初入凝魂巅峰境界不稳的样子了。
稍稍激发体内元力,他便看到自己的身体肌肤表层覆上了一抹极淡极淡的青色光芒。
那光芒却不是平光洁滑的,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光芒之间有着极为规则的鳞路,如同鱼鳞一般。
陵天苏眼神微微闪烁,拔出霜叶,刀锋抵在手臂裸露的肌肤之上。
用力划过,除了肌肤微微凹陷,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面上浮现出欣喜的神色,果然没有猜错,这龙鳞内的力量,果然非比寻常!
让他的肉身强悍程度更上一层楼,这光芒虽然极淡,淡到即便身处这尚未点灯的黑暗屋内也丝毫不显眼。
如果他握住霜叶的手,稍微施加些许元力,便可破开这单薄的青光。
但不要忘了,这霜叶是上品玄器,即便没有元力覆盖,其锋利程度也是极为恐怖的。
况且他如今紧紧只吸收了那一缕龙鳞光线。
而那环绕在鳞片周围的光线又何止成百上千!
若是他有足够的能力,全部将起吸收,那他的肉身实力会精进到何种地步!
想到这里,陵天苏的呼吸不由急促几分。
不由又深感后悔,后悔自己回梦之时,没有多捡一些龙鳞。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能强求,毕竟当时自己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接下这一枚龙鳞都不过是下意识的行为。
不过想起那四只星宿神兽,陵天苏陷入微微的惆怅。
他对那诸神台上的众神可谓是没有一丝好感。
两军交战之际,不顾这黎明苍生,居然愚蠢到在抵抗冥族大军的时候忙着内斗,还依靠着四大神兽来抵御敌军。
若不是无祁邪及时出现,解决乱局,那四只神兽的性命岌岌可危。
虽然后来,无祁邪死了……
而四只神兽们也重新托着诸神台,回归星辰。
如今十万年岁月过去,也不知那神兽是否依然长存。
应该是仍旧存活的吧……陵天苏想着。
虽说在这人间,生老病死是这世间亘古不变的定律。
即便是一个国家,再长久,也有灭亡的那一天,即便是
长寿的乌龟,也有生命终结的一天。
任何事物和生物,都有穷尽之刻。
但虚无神界却不同,虚无神界自虚空中诞生,如同一个永恒圣殿一般的存在。
其中生命仿佛永无止境,而那四只神兽,则是出自于虚无神界。
若不出他的意外,此时此刻,正有着无数他们人间修行者看不到的天空苍穹之上,生存着无数他们难以想象的强者。
若是可以,他想继承这无祁邪的这份传承,替他看看他未曾看遍的人间山河。
到那时,他也十分想去看看,那九重天阙之上的虚无神界,那里又是怎样的一段风景呢?
……………
清晨,淡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的一角射入室内。
陵天苏冥想一夜,用手挡着那丝光亮,睁开蓝色的双眼,脑内不曾有大梦初醒的混沌,只有一片清醒。
他的衣物未换,穿上长靴便推门而出。
隔着幽长的长廊,陵天苏眼眸微眯,他看见叶离卿的窗台之上。
那枚珠钗依旧静静的摆放在那里,承受了一夜的风寒。
看来是一夜未归。
叶王府内,即便是下人,也十分训练有素,手脚干净。
主人小姐窗前的东西,莫说是静放一夜,怕是静放一两年,也无人敢去触碰吧。
因此陵天苏也不担心那枚珠钗会被下人们顺走。
天已亮,却是该好好盘算盘算顾然私自归京一案该如何处理了。
虽然说他与顾瑾炎有些交情,对于他的姐姐这一行为虽然也能够理解,他在陛下面前说她情有可原,但那也是故意为之。
如若他站在天子的角度去行事,虽然心知顾然没有不敬之心。
但她毕竟疏于军事,怠慢了肩上的重任,唯有严惩,才是正确的做法。
若是不以儆效尤,难以镇住民心,如若有了她这一先例。
那不就代表着,任何一位边疆上的大晋将士都可随意轻逃战场?
她这一行为,与逃兵又有何异?
于情可谅,于理却是不容的。
国家之所以能够做到长久的繁荣昌盛与稳固,那都是由一种铁一般的制度来制衡着。
但若是这个制度被打破,不正如同一个坚固的铁桶被一突出的茅针捅出细微的小孔,虽然短暂的时间里看不出铁桶内所乘放的水有何种问题。
但随着日积月累,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铁桶,其中清水便会慢慢流失。
而流失的过程中,也无法保证那外界的种种因素是否会借着那一点小孔而最为摧毁铁桶的攻击点。
所以陵天苏昨日所说的直接放人,他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顾然绝非什么穷凶极恶之人,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是顾家家主顾享之女。
若是杀死,且不说过不了顾家那关,即便是面对顾瑾炎,也说不过去。
再说了,让他杀死一个一心想要尽孝道的女子,他也下不去手啊。
那么唯有中和的一种办法,那便是惩罚。
但偏偏正是这惩罚是最难掌控的一点,孰轻孰重须得自己谨而慎之的再三掂量,更不可存私心。
陵天苏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这罗生门…还真是给他留下了一个难题啊。




我是半妖 第两百五十七章:鬼婴再现
心中固然明白其中种种,但陵天苏也没有急着去大理寺接受顾然一案。
毕竟让他接管办理此案的文书还未下达至他手中。
他若是就这么直接空手跑去大理寺。
名不正言不顺的,就仿佛自己上赶着去似的。
今日叶沉浮去了早朝,如若不出意外,待他下朝后,那份御上文书便会由叶沉浮带回来了。
如今时辰尚早,陵天苏想了想。
许久没有见到香儿月儿两位姐姐了,况且自己的铃铛里,还有两个吊在树底下的鬼婴。
溯一说,月儿修炼鬼道之术,鬼婴可交于她来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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