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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哦?从这点你又能看出什么?”天子饶有兴趣问道。
陵天苏道:“平静,是京城内一如既往的平静。”
“一个军队,在征战的关键时期,没了将领,群龙无首,对于这场战事,那便很不利,更何况是处于两军交战的关键时刻。可正是在这关键时刻,边关竟然没有传来任何不利战况的急报,也没有听到任何顾然所统领的军队不满愤愤消息。”
“这便意味着,顾然的回京,那是通过了全军上下同意后才进行的,而在顾然归京后,他们仍旧能将边关要塞防守得滴水不漏,这不正意味着军队上下,是何等的信任这位女将军,而顾然必定是留下了十分周详的计划。您若是杀了这样一位深受军士们爱戴的将领,收到消息的他们,溃不成军也不过是几日时间罢了,皇伯父您说这世上最不缺乏的就是人才,这的确不错,但有一点,正确的人才,处居正确的位置却是十分困难的,就如您口中的袁日照,他是绝然做不到如同顾然这般的。”
天子点了点头,颇为赞许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有些门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也去那边疆战场上走上一遭?”
陵天苏笑了笑,道:“若是皇伯父您需要的话,天苏自当义不容辞!”
往往能让一个人迅速成长变强的地方,那便是战场。
天子欣慰的笑了笑,道:“放心,有机会的。只是罗生门故意将这烂摊子交给你处理,你又当如何自处?”
陵天苏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虽然此事棘手了些,但也不是无解的问题,就要看如何处理得当了,若是旁人,一来怕轻视了皇伯父您的天子颜面,二来,又怕对顾然惩戒太重,得罪了顾家,自是感觉到棘手无比,不过对于叶陵这个身份来说,倒也不存在这些问题了。”
天子饶有兴趣道:“哦?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跟朕说说。”
陵天苏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现在还不可言,既然罗生门将此事交给了天苏,不知皇伯父您可有耐心和胆量等天苏直接审理完此案件再来过问。”
“看来你已有定夺,行,那朕便信你一次,天苏你可莫要让朕失望了,若是此事处理得不当,恐怕你得泥足深陷一阵子了。”
天子含笑说着,看着陵天苏的目光,愈发柔和得像一个慈祥的长辈。
(ps:元宵节快乐!)





我是半妖 第两百五十三章:出宫
透过窗外,看着天色渐变的颜色,冬天的夜晚总是来临得那般快。
陵天苏喃喃道:“看来今日是无法跟紫渃公主学习了,真是可惜。”
毕竟如此精通炼器之道的老师可不好寻,如今他却是被繁碎琐事牵绊其身,当真是有些可惜了。
可天子不知道他是在向自己女儿学习炼器之道啊。
所以他会错了意,面上笑意更浓了。
夜渐深,从御书房出来后,陵天苏本想着反正今日已经没法继续跟秦紫渃学习炼器之道,不如直接出宫回家,明日在直接去大理寺会会顾然议案。
可又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两枚钗子,一枚是给妹妹叶离卿,还有一枚却是为秦紫渃准备的。
虽然顺带赠送的意思居多,可一个大男人,身上老是放着两枚钗子终究有些不像话。
想了想,便绕了一个道,往清音殿方向走去。
“陛下,世子殿下今夜往清音殿方向去了……”
知道陵天苏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长廊之中,老太监才进入这御书房。
天子舒服的伸展了一个懒腰,难得放下了手中批阅奏折的玉笔,显得心情极好。
将空了的瓷玉茶盏推了推,神色轻松道:“孙损,换盏热茶来。”
“是。”
孙损满脸堆笑,赶紧接过桌案上的空茶盏。
秦紫渃是一个执着勤奋的女子。
她这一生,好似专门为了炼器而生,即便夜色渐深,她的寝宫依旧灯火通明。
陵天苏透过外院殿门,便知今夜她又要好晚睡了。
小鱼儿正蹲坐在石阶上,无聊的数着夜空中的星星。
陵天苏迎了上去,笑道:“怎么,你家公主炼器,你怎么不在旁伺候着。”
小鱼儿哼了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道:“要你管。”
陵天苏摇了摇头,绕过她的身子,准备进去。
“喂喂……你干什么,这天都黑了,你还进去做什么,好歹是个世子,能不能懂点规矩!”
小鱼儿立马从地上蹦起来,扯着他的衣袖不然他进去。
陵天苏往回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没扯动,就任由她去了。
“我就进去一会,马上出来,对了今天我打算回家睡,明日……或者说近几日都不会在这宫里头了,记得吩咐小厨房,莫要做我那一份饭了。”
陵天苏苦笑道,怎么每次来着清音殿都是这小丫头最难缠。
小鱼儿不屑道:“谁管你住哪了,跟我交代这么多做什么,哼,那你进去吧,记得快些出来,莫要耽误了公主炼器。”
然后松开了他的衣袖,继续蹲着数星星。
陵天苏转身奇怪的看了这丫头一眼,有些意外。
没想到平日里最难缠的小丫头今日居然这么容易的就放过他了。
没有深想太多,推开门,入眼处,正是那道熟悉的清丽脱俗的倩影。
只是她此时竟没有在炼器,而是动作轻柔的收拾着桌子。
收拾桌子却不是准备收工休息。
因为那平时秦紫渃惯用炼器的桌子,此时已是狼狈不堪。
桌脚,桌面,处处是炸裂的焦黑痕迹,云锦织绣的桌布已是化作了片片蝴蝶。
坑坑洼洼
的桌面中,布满了明显炸裂的金属碎片。
见此一幕,陵天苏汗了一下。
难不成他又犯了相同的错误,突然的到访又让她失神炼器失败?
不对吧,都炸成这样了,他进来可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啊。
听到脚步声,秦紫渃转身冲陵天苏微微一笑。
解释道:“叶世子不要多想,是小鱼儿粗心,将炼器用的乌金石磨多了分量,这才导致如今这个狼狈的画面。”
陵天苏差点笑出声,难怪整日与她形影不离的小丫头正闷闷不乐的蹲在外头数星星。
搞了半天原来是闯了祸。
走过去帮她一起收拾残局,失笑道:“难怪那丫头蹲在外头不敢进来,原来是你将她赶出去的。”
只听到秦紫渃略带疑惑的‘嗯?’了一声,道:“我何时赶她了,一把玄器罢了,毁了不就毁了,只是我看小鱼儿有些心神不宁,许是困了,便不让她在旁伺候,让她早些休息,怎么?她现在还在外头?”
陵天苏点了点头。
想来也是,她性情如此温顺,又怎会为了一把玄器而发火赶人。
“我去看看她。”秦紫渃黛眉轻蹙,就要往门外走去。
陵天苏却突然将她叫住:“小鱼儿性情直,许是心中愧疚,看到你没睡,她自然也不会回去睡的,你这般出去,她心中恐怕更是不好受,不如让她一个人静静。”
秦紫渃止住脚步,神色复杂的看着陵天苏。
陵天苏:“怎么了?”
秦紫渃幽幽道:“我与小鱼儿自小一起长大,可有时候,这种浅显的道理竟还不如世子看得透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你若真想她安心早些回去休息,也别把自己整的这么累,收拾完这些便熄灯歇息,她保管自个儿就知道回去了。”陵天苏道。
“嗯。”
秦紫渃点了点头。
陵天苏收拾着桌上的碎渣子,肉身强横的他也不怕被这些失了灵气的金属碎片给割伤。
拂呼两下,便将桌案上的碎片给清理干净。
哪里像她那般动作轻柔的一点点去拈,拈到明天早上也拈不完吧。
“怎么不让宫里头其他人做这事?”陵天苏问道。
秦紫渃为他端来一杯茶水,抿唇道:“大家半天忙宫中的事已经很累了,一点小事,又何必再劳烦他们。”
陵天苏接过茶水,找了一张凳子坐下。
轻饮一口,茶是滚烫的,口感却是上佳,也不知是何种茶叶。
他调笑道:“若是宫中里头的娘娘公主都如同你这般,那这些伺候人的太监与宫女还不得飞上天去。”
秦紫渃正色道:“没有人生来就比谁低贱,就注定要伺候人。”
“可是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在这尊卑分明的皇城之中,这种不公平却是存在的。”
秦紫渃显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轻笑一声,没有继续接他的话,而是道:“今夜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陵天苏呵呵一笑,道:“注定不是闲下来的命,你父皇又给我安排了一个麻烦活等着我出宫去处理,有件东西一直忘记给你了,想着今日出宫怕是有些时日不能再进来,跟你打声招呼顺便将这东西带给你。”
秦紫渃微微一怔,忽然想到什么。
她笑道:“若是老鼠药的话那便不必了,其实我这清音殿还是很干净的,从未有过老鼠虫蛇的灾害。”
陵天苏窒了窒,无语了半响说不出话来。
……在她心中,自己就是这种只会送老鼠药给女子的土包子吗?
陵天苏深受打击。
看着他那精彩变幻的神情。
秦紫渃难得的心中一阵轻松,笑道:“我开玩笑的,你要送我什么东西?”
陵天苏从怀中掏出那枚紫钗,递给她道:“不过是街头小贩手中买的,算不得什么值钱的东西。”
秦紫渃微怔,看着朝自己递来的紫钗。
显然是没有想到竟会是女子所用的发饰。
美眸中竟有些不知所措,好在她很快掩饰,伸出洁白的一只手掌,平静接过。
“谢谢……”她低语道。
陵天苏收回手,站起身道:“这也收拾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听说前几日…你与秦光打架了?”将紫钗收好后,秦紫渃突然问道。
“嗯。”陵天苏应道。
“你还将他打伤了?据说伤得还挺重?”
秦紫渃微微的凝眉,面上却没有责怪的情绪。
“嗯。”陵天苏又应道。
看来宫里头已经传开了。
想来也是,揍完公主揍皇子,演练场还有那么多其余皇子在围观。
即便那大皇子战败,心生耻辱有意隐瞒消息。
私底下还是会如同疯草般猛长的传开,所以会传到这地处偏僻的清音殿也不是什么奇事。
“虽然秦光性格恶劣,但终究是皇后之子,你这般将他打伤,会引来皇后的嫉恨,无故树敌,这对你很不好。”
秦紫渃担忧说道。
毕竟如今的赵家如日中天,野心勃勃。
皇后身为后宫之主,若是想背后使绊子,存心陷害,定然防不胜防。
陵天苏呵呵一笑,道:“这话说得不对,我与那皇后本就是互相看着不对头,毕竟呢,一开始她就认为她的宝贝公主被我揍成那副猪样,梁子已经结下了,在多她儿子那一笔,也不算多。”
秦紫渃顿时苦笑不得,听起来像是歪理,却很有道理。
…………
出了宫门,漫步在夜晚永安城的街道上。
陵天苏敏锐的发现,近几日,这城中人明显增多。
且增多的人数大多都不是普通百姓,而皆是实力不俗的修行者。
那些修行者显然是跨过了千山万水,来到大晋永安城。
身上的风尘仆仆怎么也掩盖不住,且这些修行者都是服装统一的成批队伍,显然皆是出自同门。
而类似于这种队伍的,陵天苏光是走完一条长街便发现了三种不同宗派的修行者。
实力在固体凝魂之间不等,而且个个十分年轻。
这等情景,可不是什么寻常现象。
陵天苏忽然想起,这怕是都是来参加万首试的他国修行者。
可万首试的开启不应该是在半年后吗?
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做这么早早的赶至大晋是何意。
难不成害怕参加大试的名额被人抢了不成?




我是半妖 第两百五十四章:冷清
陵天苏无意去打探这些人的来意。
城中有罗生门这种强大机构的存在,还轮不到他来操心这些。
看了两眼后便不再去关注他们,下意识的往街头一角瞟去。
却发现姓李的面铺老板今日居然不在原来那地儿摆摊。
空荡荡的街角显得有些凄凉。
在那一瞬,陵天苏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一笑,步伐不停。
经过曾经与顾瑾炎并肩行走过的一道熟悉路段之时。
陵天苏不禁停下了步伐,抬头有些好奇的看着头顶上方春意楼的那方牌匾。
他曾进去过一次,自然不会是因为少年的好奇心性而停下了脚步。
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上次他来此地时,还是人满为患,载歌载舞,通火通明。
男女之间的欢声笑语,小调歌声,隔着一条街都能清楚得听闻。
可如今这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模样的春意楼内冷冷清清。
只见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站在楼台之上,懒懒的打着哈欠兴趣乏然的挥舞着手中丝帕。
而那位整日喜笑颜开的吴老妈子也没有站在门口做那拉皮条的活计。
而是对着那些姑娘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愁容惨淡的打着算盘。
陵天苏颇为意外,因为在这京都之城,权贵最多,官员最多。
白日里积压的沉重往往都会在夜晚来此青楼放松放松。
况且春意楼在这永安城内,可是数一数二的上等之地。
他曾听顾瑾炎说过,这春意楼背后,更是有大皇子秦光在其背后撑腰,怎么会凉得如此之快。
就这么停步一小会儿的功夫,陵天苏就被其中几个眼尖的姑娘逮着个正着。
她们疯狂的向吴老妈子使眼力劲,眼皮子都快瞟飞了。
吴老妈子顿时会意,转身看了过来。
那一眼看来,顿时让陵天苏头皮发麻,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那哪是人的眼神啊!
散发着绿光的眼睛,就仿佛饥饿了许久的饿狼,五官都因为兴奋而扭曲狂颤。
她惊呼一声,直接将手中的金算盘扔给身后的姑娘们。
提着裙角就朝他狂奔而来。
仿佛那一身壮硕的肥肉不存在一般,丝毫不影响她前进的速度。
陵天苏只觉眼前狂风拂面而来。
紧接着自己的手腕就被吴老妈子紧紧握住。
她激动得满脸堆笑道:“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咱们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把您给盼来了,上次还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说过些日子就来咱们这春意楼捧场,可这过些日子就过到了今儿个才想起来,你个死没良心的,快快进来吧,外头风寒,要是冻坏了,姑娘们该心疼了。”
说着说着,还不忘手中使劲,看似温柔实则强硬的将陵天苏硬生生的给拽了一个大跟头。
他下意识的止住脚步,让吴老妈子脸色涨红起来,她竟在也拉他不动半分。
吴老妈子心中暗骂,今儿个自己送上门的肥羊,哪有放走的道理。
她当即高呼一声:“姑娘们,快来接客啊。”
在陵天苏傻眼之下,香风阵阵扑鼻而来。
一道道穿着不算暴露,却绝非寻常女子那般穿着打扮的女子们纷纷迎了上来,将他围了个严严实实。
其声势之浩大,不禁让陵天苏心中微微发怵。
“小公子别害羞嘛,快些进来,奴家温的热酒可要凉了。”
“奴新学了个小曲,小公子别急着走,快快随姐姐去听曲儿吧。”
莺歌燕舞,无数柔软小手却力气极大的推搡着陵天苏的身体。
陵天苏有意回绝,一转身却一头撞到一个柔软的身子。
紧接着便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声,似乎将她撞疼了。
陵天苏不敢再有大的动作,心中有苦说不出。
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更有几只不老实的小手,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偷偷的吃了两把豆腐。
陵天苏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一片。
这些女子,实在太大胆了!
在众女的推搡下,他硬生生的被拱了进去。
果然,今日的春意楼十分冷清。
陵天苏在莺莺燕燕的包裹下,坐在二楼雅间内。
透着阁台看着空荡荡的大堂。
上次他与汪子任打架弄穿的二楼地板也早已修复的焕然一新。
只是人去楼空,经营惨淡,也难怪她们见了他会如此疯魔。
一个精致小巧的银色酒杯盛满美酒,递到陵天苏唇边。
陵天苏下意识的偏过头,内心有些抗拒。
可随着他偏头避开的动作,那酒杯便锲而不舍的紧随而上。
他避到哪,那杯子就跟到哪。
陵天苏无奈,只好低头将那被酒饮尽,辛辣的味道让陵天苏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伸手轻轻对开那名喂他酒的女子,道:“今日是什么奇怪的日子,你们这地儿怎么人这么少了?上次本世子来不是人还挺多的吗?”
又有一名绿衣女子举步轻摇,婀娜多姿的绕到他身后。
素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肩膀,面容却是浓浓的忧愁,轻叹道:“世子殿下,您是不知道,咱们姐妹们啊,都快被饿死了。”
“这话说的,不说你们春意楼日进斗金,在这繁荣的永安城内,恐怕鲜有饿死之人吧。”
“世子殿下您真讨厌,奴家不过是打个比喻罢了。”
绿衣女子作怪般的轻轻捶他一下。
陵天苏狠狠的抖了抖,道:“你就别打比喻了,本世子愚笨的很,直话直说吧。”
“唉,还不是今日里咱们京城来了一位不得了的狐妖媚子,名唤苏九儿,入住了那听雨轩。自从她在那听雨轩楼台之上弹奏了一曲‘夕阳箫鼓’,一曲名动整个永安,那些个喜新厌旧的臭男人们就跟着魔了一般,都快把听雨轩的门槛给踏破了,哪里还想得起咱们来啊。”
陵天苏顿时哭笑不得。
感情是碰上了硬点子,客人都被吸引走了。
话说这狐妖媚子这比喻可真是不妥当的很呐!
他无辜躺枪。
听雨轩,虽然听起来比起春意楼高雅了不知多少倍。
但听这语气,估计起性质跟这春意楼也是一样的。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这春意的姑娘们个个倚姣作媚,袅袅娉娉,
各有各的特色。
如今却连一位客人都留不住,可见那位苏九儿是何等的绝世。
“呃……那顾少呢?他可是你们这的老主顾了,他那一位金主,可就足以养活你们这一大帮子人了吧?”
陵天苏可不会信她们这一套鬼话。
他可是曾听顾瑾炎说过,这春意楼可是那位大皇子秦光的产业,他会白白让春意楼垮掉吗?
况且,这春意楼开张多年,捞够了大量的油水。
别看这些姑娘们一个个摆出一副苦兮兮的模样,其实啊,个个身家殷实的很。
不过是尝过了甜头,便再也吃不得苦头罢了,这才发发牢骚。
一位粉色衣裙的姑娘以帕擦拭着泪水决堤的眼角。
她哭哭啼啼道:“别提那个死没良心的,前些日子还夜夜来此找人家,一口一个小心肝,小点心的叫着人家,哄得人家心花怒放,可那苏九儿进京第一天,他去听了一场曲儿,魂都被人家勾走了,至今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
陵天苏额角黑线哗哗的下,感情那位顾大少还是最欢实的一位。
这个粉衣女子陵天苏倒还是有点印象。
那日他与顾瑾炎来此,他便是点名指定要这位。
途中更是搂搂抱抱腻歪的紧,看来如今也是人走茶凉……
不过想来那位苏九儿再厉害,顾瑾炎这些日子也没心思去那听雨轩听她唱曲儿了。
他估计这会儿,正为他姐姐的事整的焦头烂额呢。
“那些个臭男人们,哪里像殿下这般念旧,如今城中除了那听雨轩,其余青楼皆是惨惨淡淡,唯有殿下您还将我们记挂在心头,真是患难见真情啊,奴家甚是感动呢。”
患难见真情是用在这的吗?
话说,他可没将她们记挂在心上,不过是偶尔路过,被你们强拉进来的吧。
“唉,咱们非要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做什么,别扰了世子殿下的雅兴,奴家为殿下跳一段舞可好?”
媚眼勾人心魄,纤长的食指轻轻搔刮着陵天苏的下巴。
可遗憾的事,陵天苏可没有心情去看她跳舞了。
他的嗅觉比人类要敏感,这里的熏香味太重。
混杂着她们身上不同的脂粉气味实在是有些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挥了挥手,道:“各位姐姐们,虽然本世子很想在此留宿一夜,与各位姐姐们把手言欢,但今日可真是不凑巧,我刚从宫里头给放出来,爷爷催得紧,若是再不回家,我可真怕他老人家带着影卫来撵我回去了,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不过若是惊扰到了各位姐姐们可就不好了,就先行一步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饶是这些女子脸皮再厚,也震慑与那位叶公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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