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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叶王爷看着盒中凋零的蛐蛐儿,惋惜说道:“可惜了。”
晋皇将草叶随手一扔,笑道:“叶公你这只蛐蛐儿用了太多年,老了,该换了。”
叶王爷笑道:“是吗?可臣认为它即便是老了,也有自己的使命,不该就这么平淡的安享晚年。”
晋皇哈哈一笑,帝皇气魄浑然天成。
“都说叶公固执,没想到连对一个玩物都要固执到这个地步。”
“让陛下见笑了,臣以为这不是固执,是认真。”
晋皇笑容愈发深沉,声音却暗哑:“这么说,叶公让陵天苏回来也是认真的了?”
陵天苏,叶王爷一直都将他隐藏的极好,多年以来,对外宣布陵天苏是叶无修独子,因自小身体孱弱,被送到遥远的天凰山上学艺疗养。至于他的母亲,更加是一个谜。
陵天苏今日归来的消息,叶王爷更是严加保密,怕途中生出什么事端。
如今,圣上却让闲聊般的指出陵天苏的存在。
叶王爷呵呵一笑,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惊慌失措,只有意料之中。他瞒得了天下人,果然还是瞒不了他啊。
“不错。”
晋皇深邃的眼眸微眯,目光锐利,“叶公您应该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吧?即便这样,你也要他回来?”
叶王爷说道:“我自然清楚,陛下也很清楚不是吗?我既然要他回来,自然做好了护他安好无忧的心理准备,更何况,我答应过她的。”
提到那个“她”,晋皇神情忽
然黯淡,“是啊,那毕竟是叶大哥和她的孩子。”
晋皇收起帝皇威严,行了一个晚辈礼,“叶公放心,叶大哥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只要他踏入皇城那一刻,我定当将他身份隐瞒到最后一刻。”
晋皇自幼与叶无修情同手足,一直当他似大哥般敬仰,即便日后登基为皇,他依旧以我自称。
叶王爷欣慰一笑,“陛下今日约我到此就是为了给我吃下一颗定心丸?”
晋皇洒然一笑:“我知道叶公对我的这些小手段都了如指掌,我也不好在隐瞒叶公了,不如直接摊牌,心里来得畅快。”
叶王爷目光若有若无的飘向不远处的假山,叹息道:“可惜啊,总有那么一两个小老鼠喜欢偷听墙角。”
晋皇目光一沉,杀气陡然而生,“跳梁小丑而已!”
正要出手,却被叶王爷阻止。
“陛下,为了区区一只小老鼠,不必亲自动手,传出去想什么样,更何况他也没有听到多重要的内容。”
晋皇杀机收敛,皱眉说道:“叶公是想让他们知道陵天苏归来此事。”
叶王爷含笑点头。
“不错。”
假山后,一个惊慌失措身影跌跌撞撞逃离了。
晋皇英俊的面容浮现出一个冷酷的笑容。
“这样也好。”
…………
“什么!你听到的可是真的!”
皇宫内院深处,一雍容华贵的女子拍案而起,十二凤钗只插上一半,妆容也只画了一半,头发显得有些凌乱,质问着贵在地上哆嗦的小太监。
“小……小的听的千真万确啊,皇后娘娘,您可要救救奴才啊,当时情况那叫一个危机,皇上和叶王爷已经发现了奴才,这两位随便一根手指头都可以碾死奴才啊。”
身着绿色太监服的小太监匍匐跪地,不停磕头哭泣。
皇后冷冷俯视他,鄙视道:“怂样,皇上和叶公是何等人物,会跟你一个小太监斤斤计较吗?”
“可……可是。”关乎性命,小太监还是不放心。
皇后转身继续完成未完成的妆,不耐烦说道:“行了,下去领赏吧,此事你做的不错,要是在啰嗦,本宫现在就可以让你掉脑袋。”
小太监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皇后看着镜子中那张高贵美丽的容颜,神色阴冷。
“叶无修,当初你对我那般熟视无睹,如今却不知从哪生出了一个野种回来,你觉得,我会让你称心如意吗?”
镜子中如蛇一般阴冷的眸子,恨意连绵。
…………
陵天苏等人在北族待了有些时日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北族一行,有得有失,失的是幽冥劫火入体,双目失明,身体还留下了一个定时隐患。得的是北疆逃亡,狩山历练,令他成长不少,不再是原来那般足不出户的娇贵少爷。
仔细对比,仍是得大于失,因为他有幸认识了漠漠和牧子忧他们二人,他认为这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货。
临别时,牧子忧赠了一枚寻风珠给陵天苏,此珠是通讯宝珠,此珠是一对,即便相隔万里,也可通过此珠相谈。
牧子忧的性子淡然,不会说些缠绵悱恻的腻人话语,只是有些木讷的将寻风珠塞在陵天苏怀中。
陵天苏在众多北族青年杀人般的目光下,将珠子珍之重之的收入怀中,当做定情信物。





我是半妖 第五十九章:提亲
怀山侧首遥望,远远的看着香儿,温柔的目光仿佛可以滴出水。
香儿似有感应,美眸朝他看去。
四目相对,却又一触即分。
怀山唇角微微盒动。
香儿赶紧收回目光,脸色飞红起来,生怕被月儿少爷他们发现什么似的,两只手不停数摸着袖口上的纽扣,虽然数来数去也就那么一颗在数。
陵天苏月儿二人则是相视一笑,极为默契的假装没看见。
她虽然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却读懂了他的唇语。
“我等你……”
传送大阵开启,这次回去途中倒也没出什么意外,传送失误可不是那么好碰的,不出意料的安全抵达天凰山。
脚刚一落地,陵天苏只觉周身一暖,不复北方寒冷,月儿贴心的脱下他身上皮裘。
陵天苏一袭单色白衣,眼覆三指宽黑带也遮掩不住他脸上的清秀,几番生死磨练,令他俊秀之余又多了几分冷峻,年仅十四的他,已有挺拔之感。
“回家了……”
…………
狐奴看着陵天苏脸上黑绸,深沉良久。
最终,重重叹了一口气,语气无悲无喜说道:“小苏啊,这是属于你自己的劫,得靠你自己过,爷爷帮不了你一辈子。”
狐奴虽然素来溺爱陵天苏,但真正遇事却也比谁都要看得开。
陵天苏向他行了一礼,认真道:“天苏明白,修道之路漫漫,岂能一味活在他人羽翼之下,即便这劫天苏过不得,这苦天苏也会自己扛。”
狐奴老怀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脑袋。
陵天苏忽的脸颊微红,神色有些难以启齿,在自己狐奴爷爷面前,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双手都不知往哪里摆了。
狐奴含笑的看着他扭捏起来,心知他为何难为情,明知故问道:“小苏啊,你可是有什么事想跟爷爷说的?”
呃……
你这叫他如何开口,当初狐奴提及这门亲事时,是他一口坚决反对的。
如今,又来眼巴巴的求他去提亲,着实有些丢脸。
其实狐奴一直与月儿二人有书信往来,他与牧子忧之间的事情,他早已知晓,也不点破,看着脸上红晕蔓延到耳后颈间的少年,倒也觉得十分有趣。
陵天苏想着远在北方的那人,脑海中划过一双朝露般的美丽眼睛,索性把心一横,说道:“我看上北族那个小公主了,恳请大爷爷您前去提亲。”
“嘭!”
话音刚落,侧厅大门猛的炸裂,狐崇破门而出,狭长的狐狸眼掺夹着滔天怒火,直直走向陵天苏,一把揪过他的衣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一个杂种也敢妄想染指小公主,当真可笑!”
他狐崇向来性子倔强,他理所当然的认为陵天苏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原本都是属于他的,不论是少主之位还是牧子忧,他都要争到手。
两年前,狐崇爷爷狐幻真的死士调查得知,陵天苏与牧子忧自幼定亲,那是的他没见过牧子忧,谈不上有多喜欢她,只是固执的认为陵天苏的东西,他都要抢到手。
他借出外历
练为借口,凭借着爷爷手下两名死士互送,千山万水,来到北域,混入北族。
他样貌在南狐一种颇为出众,一身凝魂修为更是难得,他要寻找机会一举拿下牧子忧的芳心,气死陵天苏,最好是能让他就此道心受损,终身化形无望。
他潜伏数月,苦苦等寻的机会终于到来。
元武祭,是北族难得召开一次的盛典,不出意外祭典内容是比武打斗,来选拔潜力最佳的弟子,是属于固体境界小辈之间的战斗,第一名可有丰厚奖励。狐崇对奖励没兴趣,他的目的是要在这次元武祭中脱颖而出,得此吸引牧子忧,他潜入北族之前,早已用吞服丹药,将凝魂初期实力压制固体境界。
前半场狐崇十分顺利,游刃有余的赢得数十场,引来无数北狐少女的喝彩加油声。
他意气风发,愈发得心应手,心中畅快之余,一时大意,忘了收势,下手颇重的重伤了对手,对方骨骼尽断,跌落台下。
场面瞬间安静。同族之争,罕有下如此重手的?
台坐高处,一道白色声影飘然而至,长袖舞动,一道柔软暗劲从袖中打出,落在跌落台下的同族少年背后,将他柔柔拖住,以免他本已重伤的身体,再受到二次伤害。
“将他带下去,好生疗养。”她的声音轻灵动人,另狐崇微微失神。
白衣少女顺势而下,轻飘飘落在站台之上,朝露般的眸子盯着狐崇,声音冷冷好听:“比武切磋,何以下如此重手。”
少女长发垂肩,一袭白衣委地,衣决翩然,衣角绣有月白狐狸暗纹,腰间系着一枚白红血玉,发出泠泠之音,姿容淡雅清冷,绝美难言。
狐崇只觉脑中轰然一响,紧接着就是一片空白,他自诩见过人间绝色多不胜数,可在此刻,他已被眼前这位惊为天人的女子深深着迷,久久不能言语。
见他痴傻作态,少女脸上没有半分不耐,神情依旧淡漠。
良久,狐崇猛然回神,察觉到自己已然失态,连忙向眼前少女行了一礼,正色道:“敢问姑娘芳名。”
少女嘴角勾出一个动人的弧度,浅浅的,十分好看。
“我问你为何下此重手,你却问我的名字,驴唇不对马嘴,该打。”
狐崇心中忍不住一荡,她笑起来,当真好看。
“非也,比武切磋,一时无法收手,有所损伤,实属正常,反倒是这位姑娘,未经裁判点名上台,难不成是想与在下切磋一番不成。”
狐崇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君子笑容,殊不知,全场已安静许久,看死人般的看着他。
牧子忧神色渐冷,缥缈的身形一晃。
狐崇只觉眼前一花,身前的人儿消失在原地,紧接着胸口出现一个白皙如玉的素手,纤弱无力的素手却有着山岳之势,狐崇听见胸口骨头破碎,然后整个人形成一个抛物线,倒飞而出,重重跌下擂台,口鼻溢血,这次他没有人来接,等待他的,只有冰冷的土地。
狐崇心中吓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台上那道美丽身影。
她就那么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神情冷漠,如同看着地上一只可笑的蝼蚁。
“记住,我叫牧子忧,
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混入我族,也不想知道,且看在你身体里也留着相同的血脉,放你一马,若再有下次,留下你的双腿。”
狐崇心中巨震,原来她就是牧子忧,为何同为凝魂,他们差距竟如此之大,他艰难开口:“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可笑,我的族人,我自当实得,若是连自己的族人都能认错,我如何当的起殿下二字。”
牧子忧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一年,他怀着豪情壮志北行,却被人像狗一样打回来,他心中有恨,却对牧子忧生不起任何恨意,转而将这股恨意转到陵天苏身上。
没人知道他对牧子忧有情,他将这份复杂情绪深藏心底,他只知道牧子忧只能属于他!
可如今,他听到了什么?
陵天苏这个小杂种竟敢提出提亲要求,他怎能不怒,绕是他心机如何深沉,也按耐不住了。
陵天苏讥讽笑道:“这与你又有何干?”
“我……”牧子忧与陵天苏自幼定亲,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可亲口听他说出,狐崇仍是忍不住脑子发热,冲了出来,冷静下来,待看到狐奴深沉目光,狐崇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他竟然当着大长老的面骂陵天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虽说平日私底下他对这位南族少主颇为不屑,可明面上,他依旧是少主,以下犯上,实数大逆不道。
不等狐奴开口,狐崇已然松开他的衣襟,逼着自己将他衣襟慢慢抚平,努力平复自己的内心,艰难说道:“失礼了,只是你与那北族小公主并无情意可言,又何必勉强呢?”
陵天苏心中嗤笑,当着狐奴爷爷的面,威迫不成,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么?
“你不是我,又怎知我对子忧并无情意。”
狐崇胸口一滞,未散的怒气再度升腾。
他这话什么意思?若不是去了趟北族,便对牧子忧着迷了?不过也难怪,连他都被她的风姿所折服,更何况这没见过世面的蠢小子了。
强压下心中的鄙视,狐崇努力将声音放柔,说道:“强扭的瓜不甜,小苏你若一意孤行,到头来吃亏的终究是你自己,哥哥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陵天苏嘴角浮现出一个莫名笑意:“此话怎说?”
狐崇见他似有所松动,心头微喜,连忙说道:“虽说小苏你贵为我族少主,身份上自然是与北族小公主相得益彰的,只不过牧小公主天资过人,修炼速度更是前所未有,这等人物该是何等的心高气傲,且不说兄弟你境界如何,单看你驳杂血脉,牧小公主如何甘心嫁与你,更可况……”
狐崇看了看他脸颊上的黑绫,说道:“更何况如今你眼已盲,若是强娶了牧小公主,牧小公主嘴上不说,心中定然有怨,你这日后的日子如何好过。”
狐崇字里行间真情流露,情深意切,若不是陵天苏知晓他的本性,还真以为他是一位一心为弟的好兄长,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
“那依你的意思,这亲不提了?这可关系到两族交好。”陵天苏故意说道。
狐崇说道:“提!此亲必须要提!”
陵天苏笑容渐冷:“只是这人选得换成狐崇大哥你是吧?”




我是半妖 第六十章:惊现画中女子
狐崇一脸欣慰,暗道这家伙果然懂事,既然你这么识相,日后的日子便让你好过些吧。他拍了拍陵天苏肩膀,笑道:“还是兄弟你懂我,虽然牧小公主令人望尘莫及,不过兄弟我有信心赶上她,愿意挑此重担,匡扶两族和平。”
说完,狐崇心脏狂跳,对美好的未来无限憧憬,向来偏心陵天苏的大长老也一言不发,多半也是认可的。
“呖!!!”
鹰鸣长空,一声嘹亮的鹰鸣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紧而只见一只俊美的黑色大鹰飞入大殿,冲向陵天苏。
狐崇挥手欲赶,“哪里来的扁毛畜生,找死!”
“慢着!”
陵天苏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这是……
他伸手一招,黑色大鹰就稳稳停在他手臂上。
狐崇狐疑问道:“这是?”这黑色大鹰俊朗不凡,一身漆黑羽毛锋利如刃,一双透着寒光的眼睛充满了凶戾,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雄鹰。
如此猛兽却如同家禽般,乖乖落在陵天苏手臂上,细细一看,不难发现它利爪合拢,唯恐伤了陵天苏,倒是十分乖巧的模样?
陵天苏在鹰爪上摸到了一个竹筏,一枚玉佩,他目不能视,只好交给狐奴。
“狐奴爷爷,你看看这是什么?”
狐奴接过竹筏玉佩,竹筏是最普通的那种,用一根红绳绑了,玉佩确是上好的暖玉,形状圆润且有光泽,玉身白皙夹带丝丝血红纹路,被人精心打磨散发出若有若无的灵气,正面雕刻这一只灵动小狐,狐奴指尖摩擦,却发现玉佩反面刻有“忧”一字。
狐奴深深一笑,打开竹筏,里面却无一字,只有一道传音。
“狐大长老,冒昧打扰,子忧这厢有礼,数月之前,子忧与天苏一见如故,两情相悦,此番一别,思君成疾,还望长老成全之。”
狐崇失魂落魄呆站不动,眼睛浑圆张大,整个人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心凉。
“这……这不可能……”
子忧与天苏?一见如故?两情相悦?思君成疾?何等讽刺的字眼。
牧子忧是谁?北族天之骄子,神之宠儿,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低贱杂种,甚至于放下女儿家的矜持亲自求亲,有假!定然有假!对!一定是陵天苏,陵天苏定是怕他出手与他争夺牧子忧,就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逼他退出。
“不可能!这定是有人作假!”狐崇满脸不信,好似拽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吼道。
“哦?这么说,这枚玉佩也是假的了?”狐奴扬了扬手中血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
狐崇整个人猛然僵住,目光深深被那枚血玉吸引,他如何不识得这玉,两年前,牧子忧身配的,就是此玉。
她竟连贴身之物都送给陵天苏了。
狐崇一屁股跌坐地上,绝望至极,又哭又笑,好似疯癫。
看着他这番举动,狐奴深深皱眉。
“又哭又笑!成何体统!”
忽的,一头半白半黑头发老者步入大殿,看着地上的狐崇,呵斥道:“当着大长老和少主的面,礼仪尽失,不像样!”
狐崇一脸泪水,抬头看着他

“爷爷……”
“滚起来!”
狐幻真明显动了真火,狐崇连忙起身,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低头在他身后乖乖站好。
狐幻真向狐奴行了一礼,说道:“大哥,小弟孙儿今日丢人了,小弟这就带他回去关闭几日,严加管教。”
说完,转身带着狐崇就要离开。
狐奴缓缓开口:“关闭几日?严加管教?”
狐幻真脚步一顿:“不知大哥有何指教。”
狐奴眼睛深深眯起,如同一只沉眠的凶兽:“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的孙子,叫陵天苏为……杂种?”
“混账东西!”
狐幻真勃然大怒,反手就是一巴掌,将狐崇重重抽倒在地。
狐崇脸颊瞬间肿胀,吐出几颗带血的牙齿,不可置信的看着狐幻真。
“爷爷……”
狐幻真怒然一喝:“不要叫我爷爷,以下犯上,你真够可以的啊,狐崇,平时你狂也就罢了,当着大长老和少主的面,岂是容得你张狂的?”
狐幻真抬脚欲踹,却被狐奴软袖一挥,将之弹开。
“大哥你别阻止我,这小子实在是太放肆了,不教训不行。”
狐奴眼睛猛然张开,声音一沉:“我说让你动手了吗。”
狐幻真正色行礼,将头深深低下:“不敢!”
“关闭管教就不必了,此事交给刑罚堂就可以了。”
听到刑罚堂几字,狐崇脸色瞬间煞白。
狐幻真深色一沉,低声说道:“大哥,小崇罪不至此……”
狐奴冷哼一声:“罪不至此?你确定?”虽是反问,却令狐幻真背后生了一层冷汗。
狐幻真咬了咬牙,说道:“一切全由大哥做主!”
狐崇一下跪倒在地,抱住狐幻真大腿哭嚷道:“不可啊!那刑罚堂是什么地方,爷爷你再清楚不过了,孙儿进去了,不死也脱成皮啊。爷爷!”
狐幻真一脚将他踢开:“咎由自取!”
说完拧小鸡般拧着他的衣领走出大殿。
“既然如此,就由小弟我亲自送他进刑罚堂吧,就不劳烦大哥了。”
…………
陵天苏摇了摇头,说道:“这狐幻真,倒也是够心狠的。”
狐奴呵呵一笑,说道:“你以为呢,他亲自送他孙儿去刑罚堂,不过是为了打点里面内侍,让狐崇刑罚期间少受点罪罢了。”
狐奴语气变得调笑,将血玉系在陵天苏腰间,说道:“想不到有人比你还要心急。”
陵天苏脸上一红,这才回来几天,她就派鹰送信求亲,这是怕自己太丑,嫁不出去吗?
狐奴逗了逗黑鹰,说道:“这是风鹰,速度极快,但却对外族多是显露敌意,可它为什么看起来和你很亲昵?”
陵天苏忽然想到了风鹰族的赵显兄弟俩。
“嗯,去北族时,跟风鹰一族有点渊源。”
……………………
“月儿,为我磨墨。”
“是,少爷。”
月儿磨好墨汁,为陵天苏取来狼毫毛笔,今日少爷但是难得有雅兴呢。
香儿好无
聊的趴在香案上,啃着苹果。
“少爷,大半夜的磨墨做什么。”
陵天苏微微一笑,笔尾轻轻抵住下巴,说道:“作画。”
“作画?”
香儿手中苹果惊掉在地。
“少爷你何时会作画了,而且大半夜的作画?”
“嗯,小时候跟狐奴爷爷学过几天,当时觉得无聊,没有接着学下去,不过倒也能随手画画,只是现在眼睛看不见,也不知道能不能画的出来。”
香儿好奇宝宝问道:“少爷要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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