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魍山呆滞……
再来一发?
再?
再!
天撸啊!
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苏邪暗自点头,心想这傻小子从一个纯纯的小白兔在她一手鼎力培养之下,全然成了一个小腹黑。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近朱者赤?
我真是太伟大了。
陵天苏笑着倒退两步,也未伸手拍去胸口上的脚印,面上带笑,好像挨了对方一脚还十分开心的傻模样。
“好了,不开玩笑了,漠漠,你知道镜渊魔是什么来头吗?”陵天苏问道。
牧子忧板着脸摇首:“从未听闻过。”
她虽不知那镜渊魔是什么来头,但是她已经猜出,那假‘子忧’,与那镜渊魔有着莫大的关联,甚至……她很有可能便是那镜渊魔。
什么韶光剑,什么血衣字。
不过是她自导自演
出来的一场戏码罢了。
她唯一的筹码,便是知晓她没有勇气在陵天苏面前说明身份真相……
魍山面色沉重:“此事实在,诡异,东山护道者为魑山,南山护道者为魅山,西方护道者则是我,北方护道者则是我们四人之中实力最强者,名为魉山。钟山四大上山山道皆有我们四人分别把守。在那山道之中,便是我们四人的主战场,若是有人穿过那山道,我们不可能不知。”
陵天苏点了点头,说道:“如今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魑山的伤势看着很重,是否要紧?”
魍山说道:“虽然伤势沉重,可好在魑山肉身强大,生命力强悍,挺了过来,钟山之中,有着稀珍灵草药物,加以治疗调养,可以康复。”
陵天苏点了点头,道:“漠漠,你新任为钟山山主,大战将即,绝不可钟山中一人轻易死亡,你好生将魑山照顾者,我去一趟那什么无风谷。”
在漠漠欲言又止隐含幽怨的目光之下,陵天苏从魍山口中得知那无风谷的方位,仍是独自一人下了天阶山道,赶往了那无风谷中。
苏邪一阵摇头晃脑。
心中也明白漠漠那复杂心理,女儿家嘛,最是羞涩了。
毕竟昨夜才发生了那档子事,她哪里会好意思说:喂,你别去了,我才是你媳妇儿,你昨天晚上没推错。
想想都羞耻度爆棚了好吧。
若是只是漠漠,这事儿怎么看都是叶陵那小子卑鄙无耻,饥不择食,面对男色没能把持住。
可若你成了牧子忧,结合前夜灌酒之举动,便不难推演出,实际上觊觎男色的是你才对。
饶是苏邪站在她那个角度做人,怕是也十分艰辛难以开口了吧。
夜林深幽,从外界看来,钟山是个巨大漫无边际的山脉,连绵万里江山。
而其主山脉,更是高入云端,崖石嶙峋,唯有那断裂中止的山道能够容人,其他地方,连飞鸟苍鹰都难以逗留。
可入了这山,谁又能够料想得到,在这山中,居然别有洞天。
在这里,能够看到青葱的草地,平静幽谷,湖水泱泱,溪水潺潺,阁楼四立。
走完五十里天梯,他看到南方不知名的山峰之上,月光之下,立着一名衣带飘飘的阴柔男子。
看着他面颊上的黑龙图腾,他便已经猜到此人便是四方山道的护道者之一。
此方地境为南,想必便是南方护道者魅山了吧?
他与魑山、魍山衣衫打扮皆不一样,他一身白衫,风度翩翩,哪里看得出有半分远古打扮,那张阴柔阴厉的面容让人不禁想到了一只毒蛇。
(ps:祝群里的小可爱妖道夜醉尘生日快乐,特为你加更一章。)
我是半妖 第六百四十六章:忽悠
他身材颇为高瘦,肌肤极其之白。
不是苍白,亦不是莹白,而是极为不正常的粉白之色。
就像是涂抹了厚厚一层铅华之白一般,月光照耀在他的面庞之上,极为诡异吓人。
五官倒是生得十分精致,只是那狭长的眼眸之下,过于绿白分明的眼瞳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他分明生得白得诡异,可他居然在自己那双薄薄的嘴唇之上涂抹了类似于大红胭脂般的颜色。
整个人充满了突兀与诡异,在夜风中立着,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美感。
此刻,他那双散发这千里绿芒的眼瞳在不断搜寻着南山范围,似在查找可疑人物。
他那阴冷毒蛇般的目光流转间,落在陵天苏身上,神色微微一怔,随即伸手入怀,掏出一根木制笛哨,扔给了他。
陵天苏接过那笛哨,低头一看,木黄色的笛哨之上,雕刻有一只活灵活现的小蛇,正吐着信子。
可小蛇明明是虚假刻绘之物,可握在手中,竟有一种冰凉凉的滑腻之感,好像真的有一只毒蛇在手心滑动。
只听得那男人缓缓开口,声音竟是沙哑十分难听:“魍山与我说了,你要去那无风谷,可是山主不放心,你将此笛哨带上,若是遇到危险,第一时间吹响,我便来救你。”
陵天苏心说,我可不需要你来救。
不过面上,他还是给了他几分薄面,笑着将笛哨收好,拱手笑道:“多谢。”
告别了魅山,穿过河流山川,越过一道极窄峡谷,陵天苏终于来到钟山无风谷。
寂寥空旷的山林,偶能听闻虫蝉鸣声,夜色深沉,在陵天苏穿过那道极窄峡谷之时,天空上的星月光辉皆急速黯淡下去,甚至连一路走来的虫蝉之声也随之安静下来。
他知晓,能够在钟山之中生存的虫蝉乃至一草一木,在烛阴的神力滋养之下,皆颇具灵性,可乃为山中一员。
可这坐无风谷中,听不到一丝虫鸣蝉声,更见不到一只野兔窜出洞口。
一切都变得诡异安静。
陵天苏心中冷笑,暗想看来这是早有准备了。
目光如电一般在极短的时间里,将这座山谷扫视了个便。
他目光忽然一凝,之间一座参天古树之下,那道白衣身影被一条长长的钢索捆悬在树下,一身血迹斑斑,并未见到其他人身影,更别说那什么镜渊魔了。
陵天苏眼底微微闪烁着寒芒……或许,那所谓的镜渊魔,正是那树上之人!
踩着坚硬的山石土地,陵天苏眼底的寒芒很快收起,化作深深的愤怒
与担忧,他厉吼高喊,活像是被情爱冲昏了头脑的热血愤怒少年。
“子忧!何人伤你?!我这就来救你了!”
那女子垂着脑袋与眼帘,睫毛微微一动,却并未睁眼,似在等待着什么猎物主动送上门一般。
陵天苏脚下奔驰,怀中抱着那把韶光剑,手指之中,却悄然夹着一枚寒霜冰棱,清透的冰凌之中,隐隐可见金色雷丝在其中游走。
此女过于古怪,她既然能够将子忧模仿得这般淋漓尽致。
那便意味着她很有可能是子忧身边最为亲近之人,若是留她下来,那便只会是她身边的一个巨大隐患。
正当陵天苏靠近到她身边之时,指尖下的杀机蓄势待发,他忽然心念一动,似是感知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入了这山谷结界之中,就连树上被束缚双手吊着的假子忧亦是指尖微动感知到了什么。
陵天苏心中微暖,知晓正主来了。
她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偷偷摸摸的是闹哪样,隐藏身份,互变阴阳耍人的游戏还没玩腻吗?
无语之余,陵天苏心中仍有余悸。
如今牧子忧已经有着通元中期的强大境界实力,隐藏气息至极玄极幻的本领自然是信手拈来。
若是放在以往,陵天苏定然不可能这般敏感感知到她的气息存在,只是经过昨夜……可谓是二人心意相融之下进行的一场双修,他对于她的气息感知之力,早已是远超了寻常之人。
这点……怕是连她自己都不曾知晓吧。
可是方才,察觉到牧子忧气息的,不仅仅只有他,看那假货的表现,似是也察觉到了。
这不禁打消了暂时杀她的念头。
陵天苏很想弄清楚,那镜渊魔,究竟是什么来头。
而北族,究竟发生了什么,还留有了那些后手?!
之间杀机悄然收入衣袖之中,他拔剑,斩断铁锁。
看着那软倒而下的娇躯,陵天苏双臂一张,一把将其珍之重之的抱住,满脸关切的说道:“你没事吗?”
说完,眼底闪过一丝让人不已察觉的坏笑,两只手掌看似查探伤情的在她身上不安游走起来。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他那可爱的小媳妇儿太皮了,这会儿他也想故意皮一下,嘚瑟一下,酸她一下。
嗯,绝不承认……
我只是想看看你,还能坚挺多久?
怀中的那个假货身体微僵,暗道这小子怎么突然就不安分起来了,居然公然吃豆腐,还是对着这样一张脸?
可以牧子忧的角度而言,这
个时候偏偏有不得推开。
无奈之下,她只好双目微闭,一副虚弱重伤的模样软在他的怀中,一双纤细手臂,更是柔弱无力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纤指看似无意的抹过他的脖间肌肤,一抹暗光隐入他的肌肤消失不见,然后伏在他怀中似是等待着什么。
陵天苏视线微斜,感受着那一抹难以察觉的气息流窜至体内,而手臂上的那条愈合成珈的伤口,竟然隐隐的传来一阵刺痛酥痒。
竟然是毒?
而且原来在那时她刺杀魑山之时,那一剑的目标并非是朝着魑山而去,她的目标从来都是自己。
陵天苏心中冷笑,这北族倒真的是会掌控人心,原来那些北族来的妖类,甚至是那怀山,皆是幌子。
真正的一把杀人利剑,是她……
如此说来,魑山之所以会被她重伤,也是着了她这毒杀之道?
陵天苏闷哼一声,面上茫然的抱着她,喃喃道:“我的身体,为何麻木了?”
怀中的‘牧子忧’终于缓缓睁眼……
她捡起身旁被他放下的韶光剑,缓缓提剑,剑尖直至身下栽倒在地的陵天苏,目光无悲无喜。
“为什么?”陵天苏一脸沉痛,道:“难道当年……灭族之征,你一直都参与其中?”
“不错,那场婚姻,本就是我提及出来的,只怪你太蠢,错信了人。”
听到这么一句话,陵天苏差点笑喷。
我信你个鬼,你个女人坏得很。
这会儿明明都要杀我了,居然还不忘挑拨离间。
看着模样,她显然是没打算在这杀死小爷我了……
好一个一石二鸟,竟是想埋下仇恨的种子,让他日后好去杀她吗?
这个女人……
当然了,陵天苏自然是很配合的露出一个仇恨咬牙切齿地充血目光,他低吼道:“若有他日,我定杀你!”
杀的是你,而非她。
陵天苏心中默念一句。
这个女人低眸怜悯地看着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可怜小狐,嘴上却道:“我看你诚心待我的份上,今日我不杀你,只废你,记得你今日说得话,倘若下次相见,你可要好好努力杀我才是。”
说完,手提,正欲落剑。
就在这时,整个山谷都变得动荡起来。
随着那动荡之势,山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怒意!
山势?
假货心中咯噔一下,是她来了!
能够触发钟山之势的,除了那烛阴,唯有那新继任的山主了。
我是半妖 第六百四十七章:人生靠演技
这么迟疑一瞬的功夫,那股子磅礴大势携卷着滔天怒火朝着她捏压而来,那股汹涌澎湃之力足矣捏碎一座山川。
起势瞬间,整个山谷都在崩塌。
这一刻,假子忧正顶着莫大的压力,就连手中剑尖都开始颤抖,反观地上的陵天苏,竟然安然无恙,那浓烈强大的山势之力,于他而言,不过是春风拂面罢了。
假货心中冷笑,暗道这小子果然是你的死穴。
有他在,即便你机遇重重,也迟早有一日丧命在他手中。
她咬牙,那双仿制的朝露明亮眼眸开始变得深沉幽深,宛若黑夜下的两面镜子。
眼瞳之中,散发出一股玄妙的吸纳之意,竟是强行以自身神魂容纳了那股山势之力,不顾着那即将爆发的反噬。
她毅然决然,眼中带着阴狠杀戾,将那长剑没入了陵天苏的小腹丹田气海之中。
噗……的一声轻响。
宛若水囊破裂。
紧接着……那股苦修的磅礴元力疯狂涌出剑伤之外,消散于这天地之间。
陵天苏面色苍白如纸,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眼神绝望悲哀。
特么的,小爷我的演技怎么可以这么帅……
假货抽剑,带出一蓬血光。
而她迎面而来的,是第二道癫狂般的杀机。
天空之上的流云狂卷而下,霹雳闪电,木藤如蛇!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宛若幽冥一般,朝着她吞噬而去!
她面皮一抽,心中却是无比冷静!
一个冷静的人想要在一个狂怒的人手中活下来……并不难。
长剑一挑,挑中一块滚落而下的巨大山石,手腕用力一抖,那山石便朝着坐倒在地上的陵天苏那方狠狠压砸而下!
那旋涡骤然一凝,变幻方向,转杀为护,护在陵天苏的头顶之上,将那巨大山石绞杀成了粉末。
而假货身后,一道银白复古的镜面自虚空中浮现而出,她犹如浸入水面一般,缓缓的沉入那镜面之中。
镜面一闪,带着那人不知遁往何方。
破败的山谷之中,那股杀意浓烈的旋涡失去了目标,狂怒无法发泄,最后轰隆一响,冲上了天际,天空轰鸣一声,现出一个漆黑大洞。
宛若苍穹被轰碎一般。
牧子忧双目含泪,飞快的落至陵天苏身旁,咬着唇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她那水濛濛的眸子,陵天苏顿时心中一软,觉得自己有些变坏了,她可是自己的媳妇儿,让着她点怎么了。
正欲开口说出
真相,一个冰凉的唇却先堵了下来,疯狂地将那至纯的元力渡至他体内,似是想做那亡羊补牢的可怜举动。
陵天苏唔了一声,推开她的肩膀,“你先别哭,我没事……”
牧子忧好似马上要失去他了一般,泣不成声道:“不是这样的,她不是牧子忧,她不是……我才是……我知你不信的……可是我真的才是她。”
总算是妥协了……
牧子忧虽然心知方才那假货说了那些所谓‘阴谋’种种,如今她这些补救话语未必能够得他信任。
她觉得,不论是漠漠,还是牧子忧,出现在他面前之时,他都选择无脑信任。
这让她感动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挖出来给他。
可她却因为那点子儿女姿态,辜负了他的信任。
陵天苏心中暗叹一口气,两年时光,看似很慢,能够改变很多人和事。
可是如今看着她这哭泣模样,他才回首发现,其实他与她,从未改变。
他知晓这一刻她的心凌乱失措到了极点,也不多说什么,狠狠搂过她的腰,重重的吻在她那苍白的唇畔之上。
牧子忧眼瞳大睁,似是无措,似是不解。
良久之后,他松开被他亲得微红的唇畔,然后温柔的伸出手指,将她面颊一缕秀发挽至耳后。
他看着她,认真说道:“你不是她,你就是你自己,不会成为任何人。”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她怔怔地看着他,思考了良久又再度理解错误。
她以为他没有相信自己的话,心下大急,就要去解脖子上的那枚吊坠。
陵天苏眼神一动,却是将她动作阻止,失笑道:“你是不是傻掉了,你真以为我方才亲的是一个男人?”
牧子忧怔住,紧接着就是屁股挨了一记,清脆作响。
“真够可以的你,当年你就是计算好来看我笑话的吧?我在北疆雪地里遇上的漠漠,实际上是逃婚的漠漠。”
牧子忧彻底怔住。
他知道?
他既然一开始知道……为什么还要傻乎乎的一脚踩在这个陷阱中来。
看着她那呆呆地模样,陵天苏脑袋一凑,在她下巴上啃了一口,笑道:“我倒是以前从未察觉,我那漠漠好兄弟花样这么多,一会是子忧,一会是漠漠,一会又成了苏九儿,你说说……如今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天空上的那个巨大黑洞在缓缓合拢,而此刻牧子忧的内心,却被这一句话轰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来。
她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
陵天苏故作思考状,一只手悄悄地攀上了她的细腰之上,嘴上不动声色的说道。
“唔……今天醒来收拾床榻的时候,察觉到了异常,你若是男人,可没法落红。”
牧子忧腾的一下俏脸变得通红无比,手臂用力一撑便要起身。
陵天苏感知到那力度极其之大,甚至有些掌控不住,随即眼珠子一转,面做痛苦状的哎哟了一声。
她瞬间不敢动了,面色微白道:“身上有伤先不说这些了,我先带你回去。”
丹田气海受创那可不是什么小事,若是不及时修复,待元力流逝干净,那将终身修行无望。
见她安静下来,陵天苏哼哼两声,继续手底下的动作。
牧子忧终于感受到一丝不对劲,面颊绯红,惊呼一声道:“你解我衣带做什么?”
陵天苏一只手飞快得解下她身上衣带,一只手拍了拍身侧的双刀,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道吗,在我见到那个假子忧之后,我虽被她欺瞒过去,可是有时候,我心中的想法却是找个时间,将这双刀赠还回去……”
她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吸引开,不解问道:“为什么?”
难不成是相遇故人之后,想要两清,不再相望……
想到这里,牧子忧心中有开始变得酸涩起来,难怪他会将她赠他之暖玉送给别的姑娘。
陵天苏继续说道:“可是当我在那雪巅之上,看到你站在那里,我心中的想法却变得更奇怪,我当时居然想着,见到秦姑娘以后,便将暂放在她那里的暖玉收回来,至于为何想要收回来,连我自己也不大清楚。”
听到‘暂放’二字,牧子忧那双朝露般的眼眸蓦然一亮。
“你是说……”
陵天苏微微一笑,“或许我喜欢你,无关你是漠漠还是子忧,只因喜欢你,假的即便模仿得再逼真,也不过是被那浅浅过往缚住了双眼罢了,所以我说,你是你自己,不是别人。”
漠漠忽然好像回想起什么,她惊呼一声:“所以当时你在那雪崖之上,将手伸进来是早就怀疑她的身份了?”
陵天苏气极反笑:“若非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我,我何必猜忌得如此辛苦,所以,今天我要叫你好看……”
他嗷叫一声,扯下衣带抱住她便准备翻身压下。
牧子忧大叫一声,伸手连忙抓住他要继续的手,脸红道:“我现在还是漠漠……吊坠……”
陵天苏故意做出一副凶狠模样,道:“欺负的就是你漠漠,被你整残了,昨夜睡得是牧子忧,今日我就睡了你漠漠!”
我是半妖 第六百四十七章:吃糖
原来是那吊坠在搞鬼,陵天苏愈发不肯让她摘下那枚吊坠。
一只手反握住她那两只纤细手腕,另一只手则解下自己的衣带将她双手束缚。
牧子忧的修为强他一截,本可轻易挣脱,可是她没有,反而眼眸波光盈盈仿佛含着一团雾气般的看着他,面颊通红一片,就连耳垂也散发着一种上等红玉一般的美丽色泽。
“可是你……身上还有伤。”
陵天苏将衣带缠好,扬了扬手掌,只见掌心一道玄光凝聚而成的狐狸脑袋在慢慢涣散,他笑道:“狐族幻术……”
宣泄而出的元力瞬间停止,他的确中了一剑,但却未伤及丹田气海。
“皮外伤,不影响剧烈运动。”
牧子忧心中好气又好笑,原来这小子方才都是在故意做戏给自己看的,实在是太坏了。
不过他这坏主意,是打在自己身上,所以她非但不讨厌,甚至心中暗自隐隐有些窃喜。
至少……他昨夜抱着自己时,喊得是子忧,而非别人。
而且他说为他生一只小狐狸,也是对子忧说的。
既然拔不了这小子的头筹,为他生第一只小狐狸,也是极为不错的吧。
她咬唇看着他,索性也弃了那些扭捏礼仪,软软地栽在他的怀中,声音软糯道:“那你解了我的吊坠,现在这样,实在……不像样。”
身体渐渐无骨之际,还不忘张手打出一道护山结界,不过护的不是那山,而是山中二人。
陵天苏眉头一挑:“我就喜欢你不像样的样子。”
此刻双手被反绑身后,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声音软如绵羊一般,模糊不清的从他肩窝传出。
“你……你……就是这么欺负漠漠的……”
山谷之中,有开始了虫鸣蝉泣,似是在为某人欢愉而高歌奏乐。
又是一夜过去,雾色渐浓,秋露凝霜,结界下的男女在这一刻,终于不再存在任何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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