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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牧子忧意识渐渐迷糊,那极富节拍的旋律之下,将她轰击得有些傻了,甚至有一次刺激得她手腕之上的衣带直接崩断而开。
最后,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抵触了,尾巴一条又一条的从身后冒了出来,与身下陵天苏新长出来的第二只尾巴紧紧交缠在一起。
渐渐沉沦疯狂,隐隐约约的,她感觉自己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而耳侧,皆是他低沉的喘息之声。
陵天苏抚摸着她的青丝如瀑,心满意足的吻了吻她的发丝。
牧子忧目光幽怨,真是什么底线落到了这小子手中,渣渣都
不剩了。
陵天苏扯过她身侧的衣衫,套在她身上,然后就这么让她躺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那轮巨大圆月,砸吧砸吧嘴后说道:“这样真好。”
牧子忧哼了一声,用自己一只带着尖尖红意的狐狸尾巴挠了挠他的腰窝子,说道:“我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好。”
陵天苏被她挠得哈哈大笑,在她身下扭来扭去,也不用手,反而也是用自己的一条尾巴缠上她的尾巴,阻止着她的动作。
牧子忧秀眉一动,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又探出一只尾巴挠着他的腰。
陵天苏笑声难止,再度用另一只尾巴缠上。
直至今夜欢愉到了情迷十分,他这才发现,昨夜双修之下,他竟是打破虚尾血脉常理,生长出了第二只尾巴。
身为半妖而言,那可是奇事。
牧子忧两条微凉纤长的手臂撑在他的胸口上。
她手托着香腮,一脸调笑地看着他,说道:“比尾巴的话,我可比你多。”
她眼眸微微眯起,笑得像一只开心的小狐狸,另外两条空闲下来的尾巴左右其上。
“哈哈哈!!!”
很快,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风水轮流转。
这回轮到他被欺负惨了。
“哈哈哈!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放过我吧,哈哈哈……”笑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无论他怎么奋力扭着,想要挣脱她的尾巴,这会儿她倒是放聪明了些,晓得动用修为力量,压得他虽然能动,却无法逃脱。
牧子忧眼眸弯弯,眼底却是收不起来的喜意与释怀。
“不放,除非……”她眼眸一动,嘴角微翘,露出浅浅梨涡,语气说不出的调戏:“你喊我一声好姐姐。”
陵天苏笑得抽气不断,却又被她压得无可奈何,最为一个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妥协。
他一梗脖子,硬气道:“你是三岁小孩儿,还想做姐姐,你是我媳妇儿。”
在这一声‘你是我媳妇儿’之下,牧子忧嘴角勾出一个甜甜的弧度,喜不胜收。
她俯身轻吻这他的嘴角,眼中绽放出明媚无双的光华,她笑道:“我瞧着你也没长大,最多两岁,所以你叫我一声好姐姐,并无冤枉。
况且我比你大上一岁,叫我一声姐姐又怎么了,来吧来吧,快叫两声,若是叫得好听,姐姐给你吃糖。”
两只尾巴轻轻的挠啊挠,好似找到了什么诀窍,愈发的熟络,竟是开始打圈圈。
陵天苏实在是受不了这酷刑,一边抽气一边妥协说道
:“好姐姐……我真的错了。”
听到那声好姐姐,牧子忧欢愉地眯起眼睛,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他,方才被他欺负的‘怨气’也早已席卷而空。
饶是战了一夜时光都不曾觉得累的陵天苏,此刻一炷香时间不到,就被她整的气喘吁吁。
牧子忧起身穿好衣衫,含笑看着他。
陵天苏好没气地张口说道:“糖呢?我要吃。”
不过是随口一说,故意为难她的,谁知她竟然真的从随身小布袋内取出一颗蜜枣糖送进他口中,然后摸了摸他的脸颊,笑道:“真乖。”
陵天苏含着糖,表情是被调戏后的无语,可眼神却是似水温柔般的宠溺。
牧子忧被他这含糖一般的眼神看得心顿时漏跳一拍,她面颊渐渐红润,捡起地上衣衫仍在他身上,哼哼道:“赶紧把衣服穿好,接连折腾了两个晚上,也不见你累。”
陵天苏也知晓自己这两日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了些,不过昨夜实属无奈,被灌了酒晕晕乎乎的,可谓是她一手造成的,而今夜……是知晓真相的激动与情动。
陵天苏起身穿好衣衫,忽然发现自己衣摆空荡荡了,低头寻找着什么,口中嘟囔道:“我衣带呢?”
他当然知晓他的衣带已经被挫骨扬灰了,如此也不过是故意调戏罢了。
果然,牧子忧俏脸通红,捏起拳头轻捶了他一下。
“明知故问。”
陵天苏握住她那只温凉小拳头,继续用那种化成糖的眼神看着她,更可怕的是,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他此刻的眼神。
他看着仍是漠漠面容的那张面庞,笑道:“我今日抱你回去吧?”
牧子忧心尖儿一颤,心脏飞快的跳,她偏过脑袋道:“我有手有脚,干嘛要你抱。”
陵天苏没有跟她多生争执,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低头看着她笑道:“走路会痛的,你好好休息。”
她那像笔描的美丽的脸庞上,瞬间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陵天苏一边抱着她,穿过峡谷,一路往返。
当他重新遇上那山峰之上的魅山之时,那位长相阴柔的护道者,他那漠然的神情瞬间大变,一脸震惊地看着山阶之中的两人。
他那伟大的山主,居然无限娇羞地被人横抱在怀?!
他本就白如死人一样的脸,更加惨白。
他无比佩服敬畏的看了一眼那少年,见他那春风得意意正浓的模样,他忽然感觉到菊花一紧,下身凉飕飕的。
恰好对上他迎来的目光,魅山呼吸一滞,面色难看警惕的倒退两步,有些害怕。





我是半妖 第六百四十八章:现学现用
这可容不得他不警惕,这少年看起来气息平平,可居然就这么摆平了他们的新山主,那可是烛阴大人选中的人啊!
而自己花样年华,长得如胶似漆,男生女相,怕是正好合了他的道。
这可不行,他是魉山哥哥的人,决不能被此人占了先。
牧子忧早已在他怀里笑得东倒西歪,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这误会,可真是好玩儿。
陵天苏脸色微黑,低头看着她认真说道:“我倒是觉得,你那吊坠真的可以取下来了。”
牧子忧皱了皱鼻子,“才不要。”
陵天苏轻咳一声,回归正题道:“魑山想必是中了那女子的毒,寻常药物不知是否有效,我们先行回去,我的血有解毒之功效,她也曾对我下毒,可无作用,我的血若是加以到药物之中,想必可以为其解毒吧?”
牧子忧秀眉微蹙道:“你这么关心她?”
陵天苏早就知晓她是个小醋坛子了,他哈哈一笑,用额头亲昵的顶了顶她的额头,说道:“我这是关心你,你如今是钟山新山主,你手底下的人自然是你的助力。”
牧子忧甜甜一笑,回拱过去。
两人殊不知,远山之上的魅山,脸是绿了一遍又一遍,随即心中又有几分庆幸。
原来这新山主,也是个同道中人啊,日后我得好好忠诚于他才是。
“对了,你方才为何要刻意放走他,若是你不故作伤势严重,我能留下她的?”牧子忧忽然问道。
陵天苏此刻已经来到一片湖畔,湖光夜色映带左右,夜风吹过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而此刻他的内心是安静宁和的。
他笑道:“我那时候不是在她身上摸了摸吗,那时……”
牧子忧面上笑容顿时一垮,精致的小脸绷得紧紧的,面无表情地说道:“哦,对了,不提我都忘了,你还摸了她……”
陵天苏好没气地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我那是在她身上留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回去之后,你会发现的……”
牧子忧眼眸一动,她聪颖绝伦,简单一句话便亦是到他这是想要从被钓者成为反钓者。
回到山中深部,临近山崖的大殿之中,魑山依旧昏迷不醒,在魍山吃惊的目光之下,他放了一碗鲜血,递给他,让他配合山中草药一同煎熬。
唯有将她体内的毒素给抵制下去,她才能够依靠自己的体质元力,来修复腹部间的拳劲。
苏邪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他们二人,暧昧的目光不住的在刚归来的二人身上来回
流转。
她上前两步在二人身前像个小狗一样轻嗅两下,桃花眼微微发亮,拍手笑道:“厉害啊,一晚上未归,你们身上的味道愈发缠绵得难舍难分了,陵陵……好样的。”
说完她翘起拇指赞道。
魍山端着盛满鲜血的瓷碗,目光呆滞……
嘴角抽搐了办响之后,他这才赶紧低着脑袋说道:“下属先下去熬药了。”
牧子忧面颊微红,随即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若想,也可以跟他难舍难分,他不是你鼎炉吗?”
苏邪冲着她认真的眨了眨眼:“只怕到那时,可有人舍不得不肯呐……”
牧子忧轻笑一声,将陵天苏往苏邪那个方向推了推,面上不屑笑道:“谁稀罕他似的。”
陵天苏被推出去两步,谁知又没皮没脸的扭了回来,腆着脸笑道:“漠漠,我衣带被你毁了,你有多余的分我一个呗?”
苏邪当即眼眸大亮,那一双妖治的桃花眼闪烁兴奋的光芒:“嚯嚯嚯……居然衣带都给扯没了,这是得多刺激!”
牧子忧一巴掌将他呼开,面色羞红斥道:“滚开!自己随便拿根草绳绑了就是!”
嘴上这么说着,可当她目光流转至他身上的那只小凤凰时,又开始有些酸溜溜的。
她吸了吸鼻子,默不作声地从空间戒中取出一套漠漠的衣服,叠好整齐交到他手上,哼哼说道:“衣带没有匹配的,你若要换,就全给换了。”
陵天苏觉得这可真是神奇了,两次这种事情之后,总能从她们手中受到新衣服。
真好……
不过就粗暴程度而言,牧子忧却是要温顺不少,那小凤凰疯起来,那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衣带的事情了。
陵天苏笑着接过新衣服,很是珍重的抱在怀中,说道:“换,过会回房我就换了。不过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苏邪被这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恋爱酸朽之味弄得后槽牙都酸了。
她拂了拂手臂上起来的鸡皮疙瘩,夸张的打了一个颤,说道:“怎么突然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多余的。”
陵天苏看着她笑道:“不多余,你这么聪明,或许有些事情,你能够看出一些问题来,苏邪,这一次,我需要你的帮助。”
苏邪从来不喜欢被人夸奖,因为在宗门之中,她便是从小被夸到大的,可如今听到他说‘我需要你的帮助’时,她竟然觉得有些开心。
她眉间微微舒展,但极有分寸的没有被这一抹开心的情绪冲撞得不知分寸,而是收敛住眼底的笑意,目光认
真的看着他说道:“你能说出让我帮忙的这句话,那便证明此刻你头脑很清楚。”
很清楚我苏邪是什么样的人。
她来自合欢宗,他说他会保护她。
但是她……不是牧子忧,更不是她的女人。
她来到这远古之地,来到他身边,一只都持有自己的目的。
她不是坠入爱河找不到自己方向的情爱女子,她一直都有着自己的野心。
而然陵天苏,自然也知晓这一点。
他一直都知晓苏邪的野心,在即翼山,她击毁了合欢宗声望人气皆十分炙手可热的韩水依。
待她回归合欢宗山门,陵天苏不难想象,她接下来会有一场血之清洗。
可是如今脱离了危险,她依旧跟在他身边,那是因为他身上,有着比返回合欢山门的更重要的东西。
因为她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陵天苏不反感这样的苏邪,甚至可以说十分理解她这样。
他说这句话,便是给她一个提条件的机会罢了。
牧子忧视线奇怪的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徘徊,怎么隐隐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怪怪的。
陵天苏点了点头,他摊开手掌,掌心有着一枚金色的鳞片,鳞片不大,且无实质,犹如鱼鳞般的大小。
苏邪会心一笑,道:“跟我学的?”
陵天苏手掌贴着那枚金色鳞片,朝着虚空一拍,那枚金色鳞片瞬间融入虚空之中,泛起层层涟漪。
他笑道:“我素来喜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涟漪不断蕴荡而开,透着一层层水波般的迷幻,漂浮在空中煞是好看。
“当我知晓北族之人有着屠杀钟山烛阴想法之时,便已经有了打算,杀妖之余,我还炼制了这么一个小玩意儿。
这鳞片名为幻视鳞,乃为一对,这也多亏了小秦先生殿中的那些炼器书籍,本想着将这幻视鳞无声无息的打入一个北族之人体内,可是这一路杀来的北族,都是一些小喽啰,怕是无法触及那些高层秘密,而那女人可就不一样了。”
陵天苏眼中流露出一抹诡异的光芒,他取出一枚上品灵石,灵石属性为空间属性。
他一把将灵石捏碎,那磅礴浓郁的空间之力在他元力的引导之下,疯狂的涌入那虚空涟漪之中。
很快,迷蒙的涟漪逐渐清晰,宛若镜面一般形成一方幻影。
陵天苏垂下双臂,面无表情地看着虚空中的幻影中的景象,其中漆黑朦胧一片,也不知那女子如今身处怎样一个空间之中。




我是半妖 第六百四十九章:在这里
牧子忧怔怔的看着他的侧脸,心中有些酸涩,又有些惆怅。
犹记当年,雪域之中,他们初次相见,他还不过是个手不沾血,天真纯良的尊贵少主。
那时候的他,怎么也无法想象得到当年那个少年会与这些血腥杀伐还有算计谋断联系到一块。
族灭家亡,背井离乡,卷入那暗潮涌动的永安首都之中,谁还能够持有初心?
陵天苏余光一动,似是感受到她那复杂的目光,他侧首朝她轻轻一笑。
眼瞳之中,清晰的倒影出她的身影,其中不见任何国恨家仇等负面情绪,只有那失而复得的温和。
他笑道:“傻看着我做什么?”
牧子忧微微摇首,眼神黯然道:“只是觉得你变化很大。”
陵天苏道:“时过境迁,人总是会变的,只是……”
他深深的看着她,眼底清透明亮:“只是对待这份感情,我的初心,从未变过。”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牧子忧眼眶微红,感情不过是两个人的事,无关家族仇恨。
她被那迷茫执念折磨太久,困扰太久,可如今看来,她却还没他看得那般透彻。
苏邪眼神幽幽,仿佛被那幻影同化一般,目光渐渐深邃。
她不语,只是专注的看着那道幻影中的光景。
至于她心中思绪,是否真的在那份光景之中,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陵天苏问道:“苏邪,你可听说过镜渊魔这三个字?”
苏邪缓缓摇首:“从未听闻。”
陵天苏皱眉,可他记得,那时候他见她离开之际,融入到了一面巨大的镜面之中,如此身法,着实诡异。
他又问道:“子忧,你可知在你北族之中,可有人修习镜法逃脱之术?”
牧子忧目光凝重,亦是摇首。
“没有,而且很诡异的是,她似乎知晓当年我与你之间发生的种种,即便是我最亲近的贴身侍女小灯,也并未知晓得有她多。”
陵天苏故作恍然的意味深长说道:“哦?小灯啊~~~~~”
余音拖得长长,并非怀疑。
而是回忆起了当年的掌灯少女以及听雨轩内苏九儿身边那名侍女。
可真是有意思,主子换脸,侍女也跟着一起换。
在那目光之下,牧子忧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她记得,自己貌似还写了情书给他来着,只不过那时候,借用的是苏九儿身份。
陵天苏目光一动,笑问道:“可是陵天苏的苏,九公主的九儿?”
现在想想,自己可真是个猪脑子。
牧子忧视线开始心虚游离不断。
苏邪亦是恢复了以往笑眯眯的模样:“哦?陵天苏的苏?那想必就是你的狐狸名字吧?今日倒是头一次听说呢?”
怎么说呢?这个笑容一点也不温柔,看着很危险的样子。
陵天苏心中奇怪,这个小妖女,怎么总是喜欢吃一些莫名其妙地方的醋呢。
幻影之中的黑暗,终于被一道风雪所破开一抹光亮,那道白衣执剑身影,自黑暗中跨入到了光明之中。
风雪严寒,北风硕硕……
陵天苏与牧子忧的双瞳同时狠狠一缩!
那北风,并非远古的北风……
而是来自人间北域的风!
她竟然能够不通过远古之门,自由穿梭两界!
通元强者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她竟然能够轻易做到!
这怎么可能?!
北境的大雪,不比远古钟山之雪,那雪花是纯白之色,雪花漫天飘舞,极寒冰川之上,立着一个黑袍老人。
看着那张熟悉久远的苍老面容,陵天苏身体一下子变得无比僵直,一双拳头握得咯吱作响,青筋暴露。
他面色深沉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可不论是苏邪还是牧子忧,都看出了他眼球之下密布的狰狞血丝。
苏邪一脸奇怪的看了一眼牧子忧,小声问道:“他是……”
牧子忧面容无尽苦涩:“是我爷爷,亦是颠覆南族的始作俑者。”
苏邪皱了皱眉,问道:“亲爷爷?”
牧子忧沉重点头:“亲爷爷。”
苏邪继而又问:“那日后若是他们两个打起来了,你帮谁?”
本以为是一个十分沉重难以抉择的问题。
可谁知苏邪竟然看到牧子忧眉宇之间虽然苦涩,却不带任何思考与犹豫的说道:“我顺我心,而我的心……”
她转头,眼神沉溺看着他,轻声说道:“一直都在他这里。”
好吧,本来看在这漠三岁睡了一场他的鼎炉,想为难为难她,让她纠结一番的。
不曾想竟是让他们无形之中,又秀了一波恩爱。
苏邪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吃狗粮吃得有些撑,无奈的瞥了瞥嘴角,不再说话,继续观看那镜中景象。
“见过老族长。”
从陵天苏他们这个角度看去,只能够看到那白衣假货的背影,正毕恭毕敬的朝着牧魏行礼。
冰川上刮来的雪花贴在老者面颊上的深深皱纹之中。
他眉目低垂,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前那白衣女子,对于她身后那轮巨大古镜宛若早已习以为常。
牧子忧揉了揉眉心,有些心累的说道:“她果然是牧魏的人。”
陵天苏却满目沉
重的摇了摇头,道:“不,她不一定是人……也非妖。”
苏邪眼神一动,问道:“你如何知道。”
“方才我触碰她的身体,有意探知试探,她除了外表像个人类以外,内里空空如也,除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她体内徘徊,并无察觉到她又任何人体器官。”
牧子忧喃喃:“我竟不知,我族内竟有如此存在。”
牧魏漠然抬手,像一个寻常老者一般伸手拭去面上风雪,眼瞳微张,一抹深幽色的色泽自他眼底升腾而出,诡异万分。
面上再也不见当年陵天苏在北族之时,他那虚情假意的和蔼之色,他就像是一只无情冷酷的枭雄,说道:“此番一行,可有收获。”
那女子的声音变得暗沉缥缈,不复过往的灵动,给人一种阴厉之感。
陵天苏知道,她过往的声音,不过是模仿了牧子忧的声音罢了。
如今这个,怕才是她真正的声音罢了。
只是不知……她真是面容,长得是何模样?
“收获极大,我亲手废了南族少主,他的丹田气海被我毒剑一剑贯穿,即便修补,在剑毒的入侵干扰之下,他即便吸纳元力如体内,也难以控制,最后只能够在自身元力暴走之下毁灭自身。”
苏邪轻嗯一声,斜眼看了陵天苏一眼,挑眉道:“被废了吗?我看你不是被某人滋润得挺快活的吗?”
牧子忧一脸羞恼。
陵天苏轻咳一声,抬手欲势做打:“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苏邪缩了缩脖子,轻吐可爱小舌头,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无辜模样。
听到这个消息,牧魏依旧无悲无喜的淡淡嗯了一声。
显然对那南族余孽之事不甚上心,觉得那大难不死的少年对他而言,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
“还有呢?”他继续问道。
“少主已成为钟山新主,且与北族敌对态度甚明,想来是主站陵天苏与钟山那方,此番屠龙之战,将会成为我族最大的阻碍之力。”
牧魏那双毫无情感波动的眸子终于光芒骤盛,随即很快敛去,他语气幽幽道:“这么说,她继承了烛龙之目?”
“不错?”
“阳瞳还是月瞳?”
“观其眼中色泽,是金色的……”
“那么便是阳瞳了……”
说到这里,牧魏眼中浮现出一抹微嘲笑意,他喃喃道:“想不到千百年来,我族出了这么一个至上天才,却偏偏要与老夫为敌,她去往永安,想必也不是真心为了我族办事,而是为了那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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