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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另一只握着狼牙棒的手劲气横生,将黑炎冰刺飞快削斩,削成一个寒冰戒尺的模样,他抖去寒冰戒尺上的黑炎,一个甩手干净利落地甩在了幽笙的翘挺屁股蛋上。
“啊!!!”
因阿绾一事,陵天苏心中本来就积压了不少的怨气怒火,别看他现在面色平静,实则内心积压的愤怒火焰就连苍怜也不曾知晓。
而他又心系于凤凰安危,她一次又一次的跳出来阻拦闹事,再好的脾气也给她磨得一干二净了。
大小姐的臭性子,也是时候好好的收一收了。
这一出手,可是毫不含糊,虽未动用元力,但力道极为不轻。
可陵天苏也低估了手中这棒棒的威力,妖尊大人随手化出来的冰,其威力可比他的天枢雪莲剑厉害多了。
这一下可厉害了,幽笙那般倔强不服输的性子都直接败下阵来,没有元力护体的她脆弱不堪,当时就痛得尖叫出声。
许是被自己不争气的声音给气到,幽笙眼睛一下子就湿红起来。
又不愿意在陵天苏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于是就咬着唇,含着泪,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瞪死他!
但愤怒之余,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这少年胆大包天:“你竟敢打我的屁股?!你这是亵渎神明!”
只不过,这触感,这手法,何以竟是有些熟悉。
熟悉到让人禁不住心头涨疼,怀念。
不等她品味这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陵天苏见她不知悔改还在那瞪圆了眼珠子,又是一尺落下,甩在原处,分毫不差。
“亵渎?话别说得这么难听,你这小丫头有什么可值得亵渎的。”
阵痛还未消散,又是一尺毫不留情落来,像极了凡间教书先生教训不听话的泥猴小子,好死不死的那戒尺还是元力化冰做成的。
“啊!!!痛……”幽笙眼泪差点涌了出来。
好痛……
与臀部相触之下,先是瞬间冰寒刺骨,激得幽笙浑身寒毛根根炸起,紧接着剧痛侵袭,刺骨的冰寒被火辣辣的疼痛所覆盖。
第二记冰尺带来的伤害可谓是成翻成倍,幽笙痛呼掺夹着叫骂声:“你个小畜生!你敢打我!待我恢复神力,定要将你这一身狐狸毛给剥下来给山下的农妇老太太当裹脚布!”
陵天苏冷笑连连:“你可就被担心山下农妇老太太没东西裹脚了,你先担心担心神女大人的尊臀吧,我瞧着你这衣衫制作得颇为紧实,要不了多久屁股肿大了起来,包不住可就丢人了。”
“你无耻!”
丝毫不顾幽笙那张涨红的俏脸,陵天苏瞧准了一个地方便是偏爱有加,绝不再去宠爱其他的地方。
落尺如急骤暴雨,尺尺丝毫不差的抽在同一个地方。
可怜万年从未再尝过教尺厉害的幽笙这一回可是将这苦头吃了个干干净净。
一尺落下,刺骨冰寒。
一尺抬起,热辣疼痛。
可偏偏陵天苏抽人的手速惊人的厉害,这一冰一火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火辣的剧痛尚未缓和一下,继而又被冰尺寒意袭击,痛苦难当的肌肤之中,冰火交加的强烈刺激简直可以把人刺激地想要发疯抓狂。
更让人窒息的是。
本该是令人难言的痛苦与折磨,可这会儿幽笙更加羞耻的感觉到了一种轻若鸿羽,细若丝线的微妙快感。
那快感并不强烈,但因为莫名遥远而熟悉的感觉,那一阵阵剧痛裹挟着余韵的轻微快感竟是极为绵长。
心中一面想着他赶紧停手放下下来,可另一面却是让人绝不想承认地希望他下手能够更为猛烈激促一些。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呆了,震撼极了,心道自己怎会又如此可怕变态的想法。
她承认在过去的岁月里,她在长生殿内十分依恋那个人的无情冷厉教训。
这是旁人无法给她带来的异样感觉与刺激。
但这般想法不应该早随着那人的陨落而扼杀了吗?
她本高贵无双,尊贵非凡,何以如今却在这里受一个陌生少年的戒尺从而去怀念那个人的棍棒教育?
她怎么可以在这异样古怪的疼痛中,贪恋地、可怜地、去找寻当初的甘甜疼痛。
肉体的疼痛与心灵上的羞耻交织出了令人崩溃的折磨。
身娇肉贵的神女大人哪里受得了这刺激,悬荡着的纤长笔直双腿在半空中激烈挣扎晃荡。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是没能忍住犹如,不中用地淌花了整张脸蛋,她哽咽呜呜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狼崽子,分明痛得不行了,还要龇牙咧嘴地露出凶光。
有趣的是她用身体行动证明着抗拒不要,嘴巴却很诚实,泣不成声:“呜呜……好痛,真的好痛,别打了……饶了我吧……”
对于这一点,陵天苏再熟悉不过了。
这家伙,最是受不得教尺疼痛,每次一挨教训,认错服软的态度快得惊人,可心中却是暗自记恨着呢?
若是旁人见她服软,怕是早就收手。
陵天苏止了动作,却未收手,只是将冰尺一面贴在她的伤痛之地,用力压放着,那袭人的冰寒贴在伤口处的滋味可极不好受。
他神色不动,看着她难忍折磨地扭动着身体,哭花的眼睛潮红一片,青色乱发沾濡在唇畔之上,看着狼狈的姿态竟是有着几分凌乱的诱人风姿。
只可惜,陵天苏见惯了她凌乱的诱人风姿,万年前不为所动,今日自然也只会是不为所动。
他淡淡道:“你若起劫誓,我便放你自由。”





我是半妖 第一千零七十章:神女,眷属
本该是盛气凌人的一双眼睛在沾晕了泪水以后竟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伤痛之地肿得不像样,柔软紧致的黑裙本应是包着纤肿得当,此刻箍得死紧疼得难受。
她知道自己这会儿屁股肯定像个桃子一样难看,念及至此,心中对这小子的恨意更是深急如滔滔江河。
所谓劫誓,是专门针对神族的一众诺言大誓。
神明之语自染神通道法,一旦起劫誓,天道秩序则会降下法则。
若是违背誓言,劫誓被破,便会受到十万天雷劫火的刑罚霹雳,足以将一个神明劈灭轮回。
若是当真起誓,苍怜是太苍古龙的秘密,当真是无法传达天听。
幽笙虽然平日性子任性自我,一旦涉及七界大事,却是极度固执,半步都不肯退让。
吊在半空的纤长双腿激烈挣扎不断,那枚冰尺虽是隔着一层衣衫,可贴在伤痛处久了,那股蚀骨锥麻的奇怪痛楚十分难忍。
虽说陵天苏并未直接触碰她的身体,但以尺压贴的行为对她而言已是不可容忍。
“呸!你直接杀了我吧!休想我起劫誓包庇你们!”幽笙气得面色铁青,眼神恨不得将陵天苏给生吞活剥了!
陵天苏蹙了蹙眉:“说话底气倒是挺中气十足的,不过看你这模样分明是打定主意知晓我不会杀你才敢说这话,硬气什么,这么快就忘了方才是谁在喊疼求饶。”
他施施然地起了起冰尺,轻轻地拍了两下,力道一点也不重,反而带着几分难以明说的侵略意味。
陵天苏轻笑出声,幽蓝色的眼睛似有暗流涌动:“不过,你觉得我是真的拿你没办法了吗?硬骨头的神女殿下?”
他对幽笙多番容忍,全因当年梨花树下的相遇之情,说到底,幽冥是他故人,而她又何尝不是。
但是她不该。
不该动苍怜的念头。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一次。
就够了。
如果苍怜,因她缘故如当年窗棂殿前的那株红花一般,与世皆敌,锋镝一生。
那么他不介意……给她一个永世难忘的教训。
幽笙感受到了来自陵天苏体内散发出来气息,虽然并不盛气逼人,可她身子却是不受控住地簌簌颤抖起来。
心中莫名慌恐,她羞愤自己现下这个状态,竟然被一个灵界小妖威慑至了这般地步。
苍怜双臂抱胸走来,目光不愉的落到陵天苏手中的冰尺上:“你就不能换一个地方揍吗?”
陵天苏眼底暗潮微微平复,他侧首看着苍怜笑了笑:“肉多的地方好下手,而且也打不坏。”
见他回首分心,幽笙含着泪晕双眸闪过一丝狠芒,积压已久的怨念让她毫不犹豫一记腿鞭如影,狠踹至陵天苏的下身部位。
陵天苏眉头一皱,啪的一声脆响,左手迅速格挡,反应极快的架住她的攻击,幽笙这一下来的又狠又快,陵天苏体内伤势本就不轻,手臂被撞得生疼发麻。
看到幽笙那只小巧漂亮绣鞋针对的方向,苍怜拳头紧握,一双美
眸之中戾气横生!
好家伙,这女人真是好歹毒的心思,这一脚是想废掉妖尊大人与小妖儿一日二十次的美好约定啊。
陵天苏甩开幽笙那只纤细的小腿,朝着苍怜说道:“借你那黑炎一用。”
苍怜不解其意,但还是掌托黑色火莲,递了过去:“这火很凶的,小妖儿你小心点完。”
陵天苏以冰尺相接,透明冰寒的尺身裹挟着烈烈黑炎,他意味深长一笑:“无妨,幽笙殿下乃为神体,定能承受得住黑炎侵蚀,只不过我听闻太苍古龙之龙火,一旦灼伤肌肤,便会留下黑玄火焰的印记。”
说着,陵天苏掌心妖力流转,锁骨下方的黑狐图腾散发出玄奥的信仰之力。
尺身上的黑炎与陵天苏的狐族特殊妖力交织缠绕,龙息与妖息并存的气息,自会让生性高傲自大的神族极为排斥抵触。
神族向来认为自己是七界之中至高无上的主宰圣灵,为天地自生上清神灵。
既是无浊无尘,不染三千俗埃的天神,这种妖族的气息与她而言,一旦沾染其身,便是一身都洗刷不净的污。
幽笙那双高贵不可亲近的眼睛露出了厌恶恐惧的情绪,她栗然道:“你想干什么?!你若敢对我做不敬之事!我的父亲……啊!”
不等她将威胁之语说完,陵天苏再度落尺甩在她身上,黑炎隔着衣衫侵入肌肤之中,剧烈的痛楚此刻都可暂且遗忘了,让她真正无法接受的是,那股妖息之力正在她肌肤之上浅浅成印。
她花容失色,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那身上当真落下了妖炎印记,回归神界,她还能够是那位尊贵无双,无瑕无疵的云端神女吗?
“别……住手!”这会儿声音都起了一丝哭腔的哀求之意。
陵天苏并未收回冰尺,冷冷说道:“起誓!”
幽笙贝齿在唇畔上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眼底深处隐藏着不甘与杀意,墨黑色的弯弯睫毛垂敛之间,这些情绪皆是消失不见,化成了妥协与顺从。
那处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扭了扭身体,哑着嗓音道:“好,我起劫誓,幽冥神尊之女再次立下劫誓……”
轰隆隆!
神明立誓,天地变色。
五方神雷,会聚与苍穹之顶。
陵天苏与苍怜皆下意识地抬首看向天空。
幽笙美眸闪过一丝精光冷芒。
从失去神力那一刻便一直藏于袖中的黑玉指环在此刻爆发出圣器的威芒,震灭身上的雷缚。
重获自由,她在半空之中扭转诛暗之弓,锋利的银色弓弦朝着陵天苏脖颈无情切割而去。
圣器之威,纵然她此刻并未任何神力,却也能够轻易割下陵天苏的头颅。
盛怒之下,她已然动了杀心。
陵天苏目光一寒,尚且压在她屁股上的冰尺骤然用力下沉,试图将她身体压稳制服。
一个拖着重伤之躯,一个灵力尽散。
两人都没有其他华丽的攻击或者防御手段,幽笙多年潜伏于森冥部落之中,有着绝然不弱的近战经验。
巨大势沉的暗弓前端弓弦几乎触及陵天苏的咽喉肌肤,割出一道血线,而陵天苏手掌吐力的那一瞬,她提前察觉,弓角用力支起撞在他手中的冰尺之上。
可她却不知,此刻陵天苏体内的反噬之伤极为严重,体内调动的元力有限,与她纠缠了这么久,元力更是不支,故而那冰尺并未有元力加持,揍人尚可还行,可与圣器对撞之下,无意是脆得更豆腐一般。
陵天苏并未悲剧,她还有苍怜。
苍怜屈指一弹,气劲便震开暗弓。
而碎成两半的冰尺自是不再受到陵天苏的控制,两股力势碰撞之下,黑炎裹着寒冰一下子滑了进去。
黑裙灼出一个大洞,幽笙重重坠地,却是顾不得摔疼。
她宛若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口中发出一声刺破人耳膜的尖叫,伏在地上像是一只即将渴死的鱼儿,急剧地抽搐了两下。
陵天苏唯恐她又发疯,连退两步,视线朝她看去。
恰好看到正有一枚坚冰一边融化成水一边慢慢滑落消失,雪白肌肤无声绽放出一朵黑炎印记,印记宛若富有生命的活物一般,不断游走成丝,最后定型成为一只黑炎妖狐的族腾。
他看着幽笙双眸噙满羞耻泪珠,紧紧绷着身子,纤细的十指皆尽数抠入了泥土之中,那张高傲骄奢的绝美容颜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坚持不到片刻,整个人泄气一般的松软下来。
哪里还看得出来方才的锋芒与嚣张,软绵绵的趴在地上,似是感受到印记已经定型,那双黑玉宝石的眸子逐渐失去神采,黯淡无光。
怎么看都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苍怜目瞪口呆:“小妖儿你竟真下得去手?这可是幽冥神尊的爱女,天神贵胄。你竟然落下了自己的族腾,你不怕到时候幽冥神尊知晓了此事,掀翻整个人间啊。”
陵天苏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冰尺,无奈道:“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他就是想吓唬吓唬他,陵天苏一向知晓神族是个怎样的高贵臭脾气,命脉拿捏得非常好。
但是他哪里想得到,失了神力的幽笙竟然能够召唤出诛安弓来。
若非她自己作死,哪里会演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其实,并不想与幽笙有太多的瓜葛,可族腾一旦刻印上,这便意味着自此时此刻起,这位神女殿下便归为他的眷属了。
幽笙失神的眸子尚未恢复光彩,但语气极为冰冷:“你当真是罪该万死!”
陵天苏蹲下身体,也是一脸郁闷,因为他此刻已经感受到了与幽笙之间有着一缕看不见若有若无的细线。
他咬破手指,以鲜血为线,凌空划出一道解咒符。
幽笙是个不小的麻烦,不可有过深的瓜葛,赶紧解了解了。
而这一举动却是让幽笙误会了,以为他又是想到了什么变态的法子来对付自己,她吓得俏脸苍白,终是妥协了。
甚至不等陵天苏催促,她飞快起了劫誓,双手掩着屁股,眼眸含着屈辱的泪花:“你想要的我都给了,莫要太过分了!”
陵天苏手指僵在半空之中,无奈道:“给你解了那族腾法咒,屁股挪过来!”




我是半妖 第一千零七十一章:神国来使
幽笙脸涨的通红:“无耻小儿!你竟然还妄想摸本神之躯!做梦!”
陵天苏满头黑线,这是无法沟通了。
她不会是真想屁股蛋顶着一个妖族的印记会她的神女宫吧,这日后要是给她未来的夫君瞧见多不好。
“叶陵,今日屈辱,来日,我幽笙必当百倍奉还!”
跪坐在地的姿势让她伤处一碰到腿后跟就一阵火热刺疼,这疼痛无不在提示她方才经受了怎样的抽打。
更让她委屈至极的是,抽打她的并非是她心中欢喜那人。
幽笙恨极了眼前这少年。
“好心当成驴肝肺。”陵天苏甩手起身,懒得再去管她:“苍怜我们去找凤凰。”
面上虽是无情神色,但他还是兹啦一声,撕开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衫,扔给了幽笙。
“遮一遮吧,堂堂神女殿下光屁股回归神界,想想都丢人。”
幽笙差点把鼻子给气歪了:“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干的好事!”
摆脱了幽笙这个大麻烦以后,苍怜也总算在阿绾一事中恢复了情绪,虽然她眼睛中偶时划过一丝沉痛的悲伤,但也不会像方才那般失魂落魄了。
当二人沿着战舰飞行的痕迹一路疾驰,发现战舰去往的方向竟然不是别处,而是凤陨宫。
陵天苏心中暗自皱眉。
若是凤凰追随这战舰返回凤陨宫……怕是又要免不了一些关于正与邪的纠葛麻烦。
而且那艘战舰,为何会极有目的性的前往凤陨宫。
在凤陨宫中,可是又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两人赶至九齐山下之时,却眼前震撼一幕所惊到了。
九座主脉山峰已经被一股强大的破坏力摧毁了整整五座,空气之中弥散着战争的烽火,凤陨弟子尸横无数,场面极为凄惨。
但让陵天苏吃惊的并非是此地死伤严重,有着星辰晶作为能源动力的战舰威力必然到达了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恐怖地步。
纵然是枫瑟想要正面摧毁那艘战舰,怕也是极为不易。
可如今,满地残骸的不仅仅是雪衣裹尸骨,还有一地拳头大小的碎片星辰晶。
而那艘宛若远古怪物一般的冥族战舰,此刻残破不堪的陷进了山脉之中,宛若铁铸一般舰身上的符文,也失去了能源的光辉。
战舰上足足有着万数冥族,可如今却是一个冥族的身影也没看到,并非是掩藏了起来,而是确确实实,半分冥族气息都未流散在空气之中。
能够将万数冥族的肉身,灵魂,乃至气息灭杀得如此干净的,唯有神灵。
转念一想,幽笙去往了登神殿,若有荒神降临,也并非没有可能。
心念至此,一道飘忽不定带着无上道意的声音从远山方向传来。
“等你很久了。”
陵天苏举目望去,只见在那遥远的离瑶峰方向看到一抹白影,那道白影纤细窈窕,分明立于此山之中,却给人一种她其实并不属于这世间的莫名之感。
前一刻,远在它山。
下一刻,飘至山脚。
她是一名生得极为貌美的女子,近而望之,皎若太阳出朝霞,在她身后,悬浮着一轮赤阳光晕,她竟是将自己的本命星辰化作一门神通,随身携带在侧。
而且观其眉心星砂,觉醒的本命星辰竟是两枚。
再等陵天苏看到这名陌生女子衣衫上那枚造型古异特殊的金色纹路神徽,心中便已经确定,此女便是出自荒神之界。
陵天苏锋眉低压,眼底不见虔诚敬畏,幽蓝双瞳平静似海,倒映出女子的身影,他道:“等我,何事?”
女子眼眸微动,对于这名少年异于常人的平静感到有些意外。
但凡只要是修行者,皆能够感应到她体内流露出的气息究竟是如何古朴而强大,灵界信奉神明,而她此刻体内流露出的气息正是荒神一脉。
正如此宫,上至长老峰主,下至外门弟子。
在第一时间见到她,无比虔诚下跪叩首,献上自己的信仰之力。
那名女子将下巴扬起一个优雅的弧度,眼中矜傲之色是神族特有的神色,她平静却不失傲然的启唇说道:“我名为裳鸪,荒界第九天护道者,前来接少君主回归荒神圣域。”
陵天苏皱了皱眉:“你认错人了。”
他即便轮回过千百次,也断不可能与荒界有关系,更不可能是荒界第九天少君主。
不过他此刻面上看着十分平静,可心中却是暗自动容。
在荒神领域,是以荒帝预言术捏叠空间,造化出来的三十三层天建立而成的彼端神国。
而这三十三层天,每一层天皆由一名荒帝亲手择选出来的荒主主掌大权。
而这三十三层天,越往上走,地位就越崇高。
第九天护道者,这名头已经足够碾压四界了。
陵天苏心中暗道幽笙这面子够大的啊,荒界与神界素来不睦,若是寻常神界之人进入登神殿怕是得碰一鼻子灰,更别说请神下凡了。
可她不仅请了,还将第九天护道者给请了下来。
要知道幽笙那位婚约者对象,荒帝之孙,作为众多子嗣之中最为出色,天子最高的一名荒神,虽是破格提拔成为荒主,却也不过是掌控第三十三天罢了。
第九天内的荒神大人物,怕是让她父亲出面还差不多。
在陵天苏的认知里,幽笙与演左的一纸婚约,应该起不到如此大的影响力才是。
若说他为第九天少主……那更是无稽之谈。
裳鸪神色清冷,烟眉淡淡,一身气质不染凡尘俗埃,就连启唇说话间吐出的玉碎冷音也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幽笙神女昨夜前覆登神殿向殿主索要冥烟果,冥烟果乃为殿中至宝,纵然幽笙殿下与演左殿下有着一纸婚盟之约,但擅闯登神宝殿,盛气凌人索要灵果,自是违反了两界天规。
殿主未许,幽笙殿下仍自纠缠不清,烦不胜烦之下一时错手震伤了幽笙殿下,暗常理言,幽笙殿下尚今修为已达虚命神境,断不可能被殿主威压轻易所伤,后来才知晓幽笙殿她自降神格,一入灵界暗渊五十载。”
陵天苏不由自主地凝
起了眉轩,倒是没有想到那个矜傲骄贵的幽笙前往登神殿竟然并非独独求援帮助,而是心中念着凤凰体内难清严重的夜雨之毒。
虽然那家伙嘴上说得硬气无礼,将烟罗草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但就从她前往暗渊殿内去寻冥烟果一事上看来,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愧意,只是迫于她那天生高高在上不知服错的身份,让她嘴上不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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