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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而是来自天界主御兵戈万灵的勾陈神君所创,是为毕生之心血。
《千机图》出世之日,便被天枢星阁收纳其中,严加收藏,唯有被天枢星阁认可之神,方能进入浏览。
当然了,勾陈所创之图,其深意奥妙,自然非人间安魄境能够简单参悟,陵天苏耗费了半日时光,这才改良了弓图,以张锵的能力,自然能够看懂。
虽说是改良,但比之《天攻机墨术》却是要精妙不少。
毕竟灵界的秋雨大师,创立出《天攻机墨术》不过也只是得勾陈一道人间分身所传自悟出来的器术。
“千……千机图,恕属下愚钝,此图分明就是……”张锵还要说话,却被陵天苏淡淡一眼扫中顿时改口道:“是,属下明白了。”
陵天苏将图纸推给他,颔首道:“看看张统领能够锻造出这把弓来,还有下方我所绘制的特殊箭矢。”
张锵将手中狂涌的热汗使劲在身上擦了擦,目光激动地看着陵天苏,有些不可置信道:“殿下当真要将《天攻机墨术》授于属下?”
陵天苏已经懒得去纠正到底是《天攻机墨》还是《千机术》了。
“此弓与我有用,你若能够凭借此图锻造出来,于我也是极大的帮助。”
他的修罗道化近身战斗虽强,可是用于弓术远战却是能够超强发挥出修罗道化的威力。
杀沉弓他已经给了秦紫渃去专研,黑晶符箭他还有一些,可既然是弓术,黑晶符箭总有用完的一天。
若是能够大批量的锻造出来,于日后的战斗,也是帮助极大。
张锵呼吸声有些粗重,他颤抖着拿着那张薄薄图纸,生怕捏坏了一般,硕大的眼珠子紧巴巴地看着图纸。
良久以后,他才开口疑惑道:“世子殿下,此图过于繁琐,有些炼器的手法极为严苛,甚至连一些标注所需的材料都是极为罕见稀珍的,属下虽勉强能够锻造出来,可是未必能够达到您心目中想要的要求。
还有一处地方属下亦是十分不解,就比如这弓身之上,您何以要求打出九颗动孔,虽然看起内部结构,是连接弓器之上的符文线路,从而充灵加成,能够大大提升威力。
可是这九颗孔洞过于狭小,根本无法安放灵石,若是将灵石切割镶嵌,既是是极品灵石,内部都会遭受到极大的破
坏,得不偿失,甚是铺张浪费。”
张锵果然不负兵侍统领之名,眼力见十分毒辣,竟然在短短时间里便看出了问题所在。
陵天苏笑了笑,取出一个布囊,依次倒出九颗黑色的晶石,以及一颗拳头大的晶石,正是由星辰晶磨砺而成。
张锵目光顿时一紧,表现出来的神态竟是与秦紫渃初见星辰晶一般无异:“此石颇为不凡啊。”
陵天苏依次摆好星辰晶石,指了指拳头大小的星辰晶道:“你若是熔炼此石,有几成把握能够将我要求的弓锻造出来?”
张锵捧起星辰晶,反复观看,眼中无限惊喜,仿佛看到了神迹:“此石我见所为见,但此石绝对是绝佳的炼器材质,若是借助此物,在下有十二成把握能够将此弓锻造成上品虚器。”
上品虚器……
陵天苏想要一把远程攻击的魂器,终究离自己的预期仍是有些差距,但是他并不失落。
若是将星辰晶碾磨成粉,以刻刀拟符,嵌至箭杆锋刃之上,两者结合,再配上镶嵌的九颗星辰晶,必然能够爆发出魂器的力量。
他点了点头,道:“这些东西你且收好,这星辰晶不在九行元素之列,其中星辰之力包罗万象,其中有五颗我已经注入了水、火、雷、木、光四种不同的元力,还剩四颗,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找到觉醒了金、土、暗、风这四种元力种子属性的修行者,将此石激活,再嵌入此弓之中。”
张锵大吃一惊:“此石竟然能够饱含九种不同的元素能量?”
这也太神奇了吧?
“不过纵是如此,世子殿下将九颗黑石镶植入弓身之中,人体承载了力量最多也不过只有五行之力。
唯有体质特殊者方可觉醒方外之力,而且五行之力极难平衡,多数人都只能专攻一行之力,唯有天资皎皎者,获得机缘,方才有资格开启二行之力。”
“纵然此弓拥有九行之力,威力无穷,可是没有合适的开弓者,根本无法发挥它全部的力量,反而还会浪费其他的晶石力量,倒不如尽数同化一种属性。”
陵天苏手中把玩着一颗中心闪烁着紫雷光丝的星辰晶:“这一点张首领不必担忧,我既然请张首领帮忙定做此弓,我便自有办法。”
听他这么说,张锵也是在不好继续劝慰,他小心翼翼地收起图纸,摸了摸鼻子,。
“如此复杂困难的炼器术属下一个人未必能够做到最好,还是得拉我那师妹一同完成才能够锻造出一把最完美的战弓战箭来献给世子殿下。”





我是半妖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秃了,也强了
陵天苏一脸古怪地看着张锵,心道纵然小秦公主与你师出同门,可她毕竟是一国之公主,每日久居于深宫内院之中。
怎么听你这语气,好像去找她都是一件极其简单轻易的事。
纵然是叶家兵侍,也无法视皇家内院如自家庭院出入自由吧。
不过见张锵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陵天苏果断识趣没有多问。
“对了,世子殿下,今日清晨,顾少带领着他的顾家军凯旋归京,现已卸甲归家,邀您夜里听雨轩一聚。”
张锵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袋,里面装的满满都是金叶子:“这是叶公给您准备的酒钱。”
陵天苏一脸惊奇的看着他:“这消息由你来传达当真是惊奇啊,爷爷不是一向最讨厌我去那种烟花之地吗?”
想当年,他的零花钱可是还不如小叶子的十分之一,如今听到顾瑾炎的邀请,竟然准备这么多金子。
张锵轻咳一声,道:“当初世子年幼,顾少纨绔放浪,叶公他老人家也是怕您跟人学坏,经受不住这花花世界的种种诱惑,迷失了道路,可如今全皇城的人都知晓,即便是世子殿下您不去找姑娘,这姑娘都会自己寻上门来找您。”
“如今都这般了,您若是想胡来,还不是招招手的事情,况且顾少也并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脓包少爷,近年来,他在战场上的功勋,可不比京都那些老权贵的差上多少,叶公对他亦是颇有改观,并不反对您与他之间的往来。”
陵天苏无奈的笑了笑,将金叶子推了回去。
这时听到一旁骆轻衣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他连忙起身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双手,竟是冰冷一片。
他在她掌心写道:“冷吗?”
未见她有反应,陵天苏只好取下玉碟,捧起她的双手,哈着暖气,将她双手煨暖。
玉碟本就有暖手的功效,可是此刻她双手还是冷如寒冰,怕是体内的冷炎灵火有开始爆发了。
见她嘴唇冻得清白,额头却是溢出大片的冷汗,陵天苏止不住的心疼。
他对张锵说:“帮我回绝顾少,今日轻衣身子状况不是很好,我在家照顾她。”
张锵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是,殿下。”
待他退下后,陵天苏眼底明暗难定,见眼前女子实在是冻得厉害,斗篷之下,身子僵硬得像一块冷石。
他面色阴郁,在她掌心写道:“我去给你拿袍子御寒,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哪里都不要去。”
骆轻衣扯住他的衣角:“不必了,袍子无用的,冷炎灵火是应龙炎灵所化,烧的便是人体的温度与血液,袍子无法压制住的。”
陵天苏写着:“不怕,我陪着你。”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陵天苏手中拿着一张宽大类似于貂皮似的斗篷,绒毛浓密似雪洁白。
他的面色却是有些苍白,脚步亦是有些不稳。
给骆轻衣披上这间雪白的斗篷之后,她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正常,不再冷炎刺骨寒凉,那只锥心的焚烧之痛也消减大半。
这间斗篷尚有余温,热度虽是不强,却是极为绵长暖人。
仿
佛有一股极为神奇的力量萦绕在每一缕绒毛之间,竟是将冷炎灵蓬的摧折之力强压下去。
骆轻衣双手捏着柔软的斗篷边缘,分明感觉暖人舒适极了,可内心却不知为何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她蹙眉肃容道:“这绝非普通的斗篷。”
陵天苏低咳一声,在她手心里写道:“传家之宝,借殿下挡挡劫痛,此劫度过去了,可是要还我的。”
雪白的绒毛斗篷分明尚有体温,明显是刚捕杀的猎物新扒下来的,可他却说是传家之宝。
虽然这斗篷处理得非常干净,还熏了特制的草药淡香,闻着极为养人。
可是她仍是捕捉到了一缕极其细微的血腥气味。
她隐隐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总之有些不安,甚至是难过。
她喃喃道:“度过去……哪里还能够度过去,我怕是要浪费你这一件珍贵的斗篷了。”
陵天苏写着:“浪费什么?到时候轻衣你的病好了,可不许忘了我。”
骆轻衣笑了笑:“你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
“不说这些了,还要继续看《奇丹碧火录》吗?”
“嗯,有些炼丹手法我想试一试,我可不可以碰一碰药炉,让我试一试?”
“现在不成,不过三日,三日之后,你身子好些了,我便给你准备一个小药炉。”
“嗯……谢谢你。”
陪轻衣下完几盘棋,便已经日下山头。
整个永安城都是一片昏黄的景象。
陵天苏喂她吃了一些自己酿制养神的灵露,为她按摩穴位,让她安静入睡之后,才蹑手蹑脚的返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牧子忧在他房间里等他回来,做了一些家常小菜,蒸了两壶小酒。
自从知晓自己怀有身孕醒来之后,她便请了黄侍慕影为自己诊脉,值得庆幸的是,腹中孩子并未因为千年醉而有不稳的危险。
但令人遗憾到想哭的是,她的千年醉虽是在陵天苏的有力帮助下给彻底解了。
可是肚子里的胎息怕是在醉光阴的影响下,要千年以后才能够继续生长了。
气得她差点掀了桌子,像个三岁的孩子一样哇哇难过大哭了好久。
她的狐狸相公第一次不是同她一起,这件事本就是她一直以来解不开的心结。
如今好不容易要有跟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赶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结果来上这么一个令人打击绝望的消息。
牧子忧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
听到推门声,她正准备同他说起此事,可当她目光落在陵天苏身上,面色忽然大变,赶紧过去将他扶住。
因为她已经看到,他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地上淌的一路醒目的鲜血。
猩红的色泽几乎剐痛她的眼睛。
看到他整个背衫湿透,她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你又做傻事了。”
陵天苏笑了笑,指了指床榻,道:“子忧别哭,不过是一层皮毛罢了,你扶我在床上趴一趴,帮我上点药,我如今
觉醒了小木仙灵体,吃些补充气血的药睡一觉便什么都好了。”
牧子忧知晓事情哪有他说得这般轻巧,狐狸皮最是宝贵。
更别说他还将半身精源尽数渡在了皮囊上,不用猜也想得到他是拿去给轻衣御寒了。
她磨了磨牙,又是心疼又是愤愤:“我从未见过哪个笨狐狸会把自己的皮给扒下来做衣服的。你这伤势怕是有半日了吧,痛成这样还不回来处理伤势,还待在院里头陪她逗闷子,你痴傻也要有个度好不好?”
陵天苏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知晓她伤心,有心逗她笑,现出尾巴就去勾她屁股,笑道:“醋了?当初让我娶轻衣的可是小姑奶奶你啊?别醋了好不好,我的皮子给了她做斗篷,现在拿我的尾巴给你做围脖好不好,你看以喜欢哪一条,自己挑。”
他做出一副十分大度的模样。
牧子忧当真是好气又好笑,伸手好没气地去拨开他臭不要脸缠上了的尾巴。
目光却是忽然一闪,轻咦一声,化推为抓。
掌心轻柔地托住他的一只尾巴,举在面前仔细端详了一阵。
她秀眉凝重,办响后,幽幽道:“天苏,你这尾巴上的毛给谁拔了,怎么秃了这么一大块?”
“啊?”陵天苏双眼发懵,心道自己只扒了背上的皮毛,没有动尾巴啊。
怎么可能秃了。
牧子忧目光一凝:“不对!不止一根尾巴,四根尾巴都秃了!”
陵天苏吓了一跳,赶紧动动尾巴,扭着脖子侧看道:“没有啊,我看着毛量还挺多的。”
牧子忧阴沉着俏脸,用小手捋了捋,指尖轻轻掐着尾巴端端一点,道:“南狐一族的直系血脉,狐狸尾巴尖端皆会凝出一抹玄黑色的色泽,正是妖气凝结之所在,正如我们北狐一族的直系血脉,尾巴尖端是一簇玄红色的色泽。”
说着,她俏臀轻扭,四根毛茸茸的尾巴也跟着冒了出来,凑上来一只与陵天苏的尾巴做着对比。
她用两根手指比了比:“你看看我的尾巴,红色的这么长,再看看你的……”
两根纤长的手指飞速缩短成寸,她目光怜悯地看着面色早已呆滞的陵天苏,道:“黑毛毛就剩这么点了。”
如今看起来,虽说不至于秃得难看,但跟寻常狐狸的尾巴,已经没什么两样了,那一撮黑色,少得可怜。
陵天苏:“……”
牧子忧叹息一声,刚抬起正欲去捏他耳朵的手被她强压放下:“先给你上药吧?”
陵天苏褪了上身衣衫,露出血淋淋的后背,四根尾巴都忘了收回去,他久久难以回神,分外不解。
我……我……我尾巴呢?
谁偷了他的尾巴?
在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刚归京那晚跟子忧羞羞羞的时候,竟然还拿这秃毛尾巴得意洋洋地去缠子忧的漂亮尾巴。
还自以为情趣撩人……
狐狸交尾虽说是一件十分风花雪月的事情,可用几只秃毛狐狸尾巴去缠啊缠,画面光是想象,都有几分猥琐的味道。
没脸见人……
(ps:猜猜康是谁偷了狐狸的尾巴。(?ˉwˉ?)……)




我是半妖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谁干的
陵天苏耳朵根子烧红一片,无言以对,将面颊深深埋进枕头里。
背上火辣辣的疼都似乎感受不到了。
牧子忧一边为他上药,看着他背上的伤心中酸溜溜的,再看看他的尾巴,整个人直接掉进了醋坛子了。
小嘴撅得都快可以挂一个小茶壶了:“平日里见你也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狐狸,何以尾巴毛被人偷走了都不知晓,况且狐狸有狐狸的规矩,尾巴非信任亲密之人不得触碰,更多的时候……是在情难自禁的时候才会召出尾巴来,你这是同那家姑娘欢好去了,竟然大意得丝毫未察。”
陵天苏如遭雷击,脑子顿时清明过来。
他狠狠磨牙道:“定是那小妖女干的好事?!”
“小妖女?”牧子忧擦药的手微微一顿。
她声音忽然变得无比甜美动人:“是远古之地那个送你肚兜还有桃花的合欢宗少女苏邪吗?我记得她口口声声说要收你做狐狸鼎炉的,这才两年时间,你便连狐狸尾巴都送到她面前去了吗?”
趴在床榻上的娇躯狠狠一颤。
糟糕,不小心说漏嘴了。
“咳咳……此事说来话长。”
“哼,说来话长那就不要说了。”
“她其实……”
“怎么,你还想好生跟我聊聊你们之间的风韵事,也好也好,那我便来跟你好好掰扯掰扯好了,当年在远古之地,你是因谁而过不了钟山之巅结界的。还有灵界,怎么你去了一趟灵界就拐跑了妖尊大人当媳妇儿,还有那个吴婴……”
“等等等等等!”陵天苏听得头皮发麻,赶紧打断道:“你前面说的几个我都认了,吴婴又算是怎么回事,他可是越国太子,男人!男人啊!”
牧子忧凉凉地呵了一声:“你男女通吃又非一日两日了,我反正是瞧着那位吴婴太子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儿,你与他同被国师抓走的那一段时间里,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可真是无从解释了,陵天苏压根就不记得他与吴婴居然同被国师所抓。
脑壳疼……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我明日就去京城合欢宗分舵找那小妖女,要回我的尾巴毛毛,太欺负人了。”
牧子忧替他缠好绷带,冷笑道:“你还有脸讨要,你酒量那么差,确定不是喝醉的时候兴致起了,她又将你侍奉得好了,一高兴就在尾巴上拔了两根毛送出去,充当定情信物?”
陵天苏吐血:“这世上哪有送狐狸毛给别人当定情信物的?!当初怎么没见你拔两根送给我?你都是送的玉好不好?”
牧子忧气恼,一扭身子,赌气似地在自己尾巴上拔了一撮小红毛放在她掌心里:
“现在送你也不迟,反正我不管,等你狐狸尾巴上的毛毛长出来,也要拔上一通给我,别人有的,我也要有。”
陵天苏惆怅。
这尾巴秃了的毛毛还没长出来,这就预订了下一批了吗?
遥想曾经顾少红女孩子开心,都是送金银珠宝,鲜花酒酿,怎么到了他这,就拔毛相赠了呢?
算了算了,拔就拔吧,反正近期,他打死也绝不露出本体来见人。
太丢人了。
缠好了绷带,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就起身坐上饭桌。
他身上有伤,牧子忧便不让他喝酒。
虽然他酒量不好她是知晓的,可是今日她仍是温了酒,其中隐晦暧昧的含义自是不言而喻。
陵天苏看破不说破,瞧见她生着闷气,喝着闷酒,忍着笑意说道:“子忧你也少喝一点吧,对孩子不好。”
牧子忧掀了掀眼皮子,凉凉地瞧着他:“这是果酒,你当我是这么没谱的人吗?而且……”
她伸手摸了摸腹部,鼻头一酸:“这孩子的千年醉还未解,怕是要一千多年以后才能出来了,白高兴一场了。”
陵天苏心中亦是颇为遗憾,但没敢表露在面上,只赔笑道:“无妨无妨,孩子依旧在肚子里,跑不掉就是了。”
牧子忧瞪了他一眼:“我是担心,有别的女人先替你生孩子,一千年,怕是等我孩子出世,你都已经儿孙满堂了。”
“咳咳……没那么夸张吧?”
苍怜儿是太古大妖,而他是半人半妖,血统越是高贵纯粹,修为越是高深莫测,便越是难以诞下子嗣。
若是想跟苍怜儿有一个孩子,怕是还真的完成同她当日那个一日二十的约定才有那么一丝可能。
至于凤凰,好像也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她一去神界,也不知几时能够再相见。
最有可能的便是苏邪了,可是在恩爱的时候,陵天苏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抗拒,有意运转功法避孕。
长此下来,这一千年想要个孩子,当真是难如登天。
“好了,先不谈这些了,子忧,我想等轻衣稳定下来,回天凰山一趟。”
牧子忧面色顿时一僵:“天……天凰山?”
陵天苏点了点头,眼眸却是有些寒凉冰冷:“本该在回归人间第一时间便回去看看的,可是……我怕我忍不住。”
牧子忧当然知晓他口中忍不住所代表的是何含义。
该来的始终会来,她没有刻意偏袒哪一方的意思,纵然没有发生南狐灭族一事,光是凭借北狐族长勾结冥族这一点,便已经注定在将来的某一日,会发生染北疆千万里的战事。
只是一族的战事演变成两族的血仇。
这一点,非她所愿。
毕竟在北族之中,还有她的亲人。
“天苏……”她低声喃喃,手背忽然一暖,却是被他温柔握住。
一抬首,便迎上他那双深邃的蓝眼睛。
“子忧,我知晓你在担心什么,当初你我不过是他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万般皆是命,半分不由人。”
“可如今不一样了……”他放下筷子,微微眯起眼眸,冰冷的瞳仁之中掠过无数难以看清的情绪:“我以非当年少不更事,迷路雪山都难以存活的废物少主了。”
牧子忧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我父亲他……”
陵天苏眸光尽敛,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这一点,倒是我要跟你父亲好生道个谢了,当年冲动莽撞,不知杀机之下暗藏的好意,匕首入体虽疼,却也给了我唯一的生机与活路。”
他素来恩怨分明,更何况那人是子忧的父亲。
他虽有着血洗北疆的心,但不会因为灭族的愤怒,弑杀滥杀。
沾染了血仇的债,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算的一笔勾销的。
若是执意算的一清二楚,不过是将他心爱之人推向深渊之中罢了。
“放心,此事我会处理好。”
用过了午膳,两人商谈了一下近期的事宜,牧子忧便暂时离开了王府,在小灯的陪同之下,返回听雨轩中。
毕竟听雨轩的大权尚在她手,暗门之中的一些棋子若是再不整顿,怕是都要一一被皇家重揽回去。
她与天子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得到手的回报利益,自然是没有再还回去的意思。
陵天苏一人独自在修炼室中修炼了两个时辰。
早晨,他给了张锵九颗星辰晶,其中五颗是以自己的元力催生,激发出了星辰晶的元力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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