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小灯刚一抬首,眼前一件衣衫扔了出来,正是她家小姐的那件外衫。
她腾的一下蹦了起来,看到床榻上陵天苏正半撑着身子,自己身上的衣衫都
解了一半,露出劲瘦的半边肩膀与后背,手中正在解着牧子忧的白色亵衣。
修长灵活的手指之下,白雪般的肌肤呈现在了星光之下。
小灯面色通红:“姑姑姑姑爷!!你要不要这样,人还昏着呢?你这是趁人之危!”
陵天苏又扔出一件肚兜,拉下床帷,白纱之下,他的身影模糊轻动:“我对子忧还需要趁人之危?最后说一次,你当真不出去吗?”
小灯小脸羞红:“姑爷你真不要脸!”
话是这么说,可她没有挪动半分脚步的意思,小手一摸,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画本炭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床帷之下的种种香艳之事。
小手飞快唰唰唰。
小姐可是教过她画工的。
若是醒来,用此画还能好生将她调戏一番,当真是有趣极了。
直至帷幔之下,伴随着他缓缓沉下身子。
床榻之上,传来一声细细的低吟之声。
“这是……”小灯目瞪口呆。
牧子忧醉沉了一年时间,唯一醒来的一次还是在骆姑娘妙手回春的一根银针下。
“姑爷,以前我记得你不是这般急不可耐的啊?怎么离家一年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陵天苏目光微瞥,差点气吐血,床榻外围的少女居然真的没走,还臭不要脸的直勾勾盯着他看。
小手提笔如影,那画画的沙沙声当真是刺耳无比。
子忧身边怎么养了这么一个无耻的小丫头。
吓得陵天苏赶紧扯过被子遮掩住两人的身子,怒道:“什么急不可耐!我这是帮她将千年醉的药力度化,话说你别画了!若是子忧的画像被旁人看到,我打烂你的屁股!”
他修成小木灵仙体,可将千年醉的药力尽数渡于自己的体中,再快速生出醉叶剥离出体,便可解除药性。
如若不然,在行这等事前,他怎么可能不问子忧的意愿。
只是他低估了那小丫头的无耻程度,居然临摹绘画。
听到陵天苏能解千年醉,小灯面上明显放松不少,可看到他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她不满地轻啧一声,起身就过去拉被子:“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怎么就看不得了,我还要作画调戏我家小姐呢,你莫碍事。”
“痴汉啊你!”陵天苏死死拽紧被子,进退两难,却还要在这跟她拉拉扯扯。
心中更是忧心轻衣若是醒来,定会重新扎针入颈。
本该速战速决的,被这个家伙一耽搁,指不定要磨蹭到哪里去。
陵天苏眉心起了一丝戾气:“你给我滚出去!”
小灯一梗脖子,作死道:“不出去!我是忠心耿耿的贴身小侍女,一辈子也不离开我家
姑娘。”
冥顽不灵!
陵天苏直接掀了被子,目光泛起一层血丝:“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贴身小侍女?可不就是陪嫁的通房丫头吗?再敢耽误正事,小心爷现在就办了你!”
小灯面色登时红到了脖子处,哪里还有半分嚣张放肆的影子,慌不择忙的奋力推开陵天苏,带着一丝哭腔:“你……流氓!”
说完,就跌跌撞撞仿佛被蛇咬到地跑了出去。
当然,愤怒之下还是顾及自家小姐的颜面,并未忘记将门给顺手关上。
陵天苏满目阴沉:“碍事!”
无人叨扰,他再度折身返回,继续努力。
东方逐渐吐露出一丝银白的光辉,万物似复苏。
包括他怀中温软动人的女子,随着他掌心生出一朵璀璨碧绿的叶子,她亦是在缓缓复苏。
陵天苏随手折了掌心那朵新叶。
“唔……”
牧子忧脑袋昏昏沉沉,思绪都是凝滞的,她仿佛做了好长一场梦,身子更是乏得厉害。
意识将归未归,耳侧却是响起熟悉的喘息之声。
她缓缓睁开那双水雾朦胧朝露般的眼眸,醒来第一时间。
她目光愕然地捕捉到了一缕银白色的发丝,身体的第一反应不是紧张害怕,而是激灵战栗。
身子不由瞬间收紧。
陵天苏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用力将她抱紧。
牧子忧双目放空,似是被冲傻了,脚指头都是酸麻的,浑身上下更是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听到了自己低靡柔软的嗓音,似有痛楚,又似欢愉。
二人不知何时都化作了本体,尾巴早已相互胡乱的缠成一团,纵然是在昏睡之中,她的身体仍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狐狸尖尖耳朵直竖而起。
她身子轻颤,一醒来就面对这样的荒唐场面,她脑子有些懵。
两人身子皆起了一层细腻的薄汗,肌肤亲昵相贴,每一次呼吸声的起伏,皆无比清晰地传达给了对方。
她侧眸,便看到枕边那枚散发着浓郁酒香的绿叶,整间屋子里所散发着的暧昧气息也似乎沾染了几分清冽的酒香。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面色登时羞红,怯怯地想要收回尾巴,却被陵天苏缠得死紧,不肯放她离开。
这是妖狐一族特有的欢好方式,唯有深爱的两人,情自深浓时分,妖尾总是不由自主地缠在一块,寓意为纠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她尾巴象征性地动了动也就放弃了。
(ps:感谢小可爱“鱼生和大智要好好的”的巨额捧场。嗯……别再说北北下刀子了,下面的糖都是甜的。)





我是半妖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真好
“你……太不像话了。”牧子忧湿红的眼潮意难散,语调幽怨,啊呜一声,一口咬在陵天苏的肩膀上。
可是看到他浑身上下皆是战斗留下的痕迹伤疤,目光一软,咧出的尖尖虎牙受惊般的立马缩了回去,化作一个极致温柔的轻吻。
这一动作好似激发起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陵天苏骤然撑起身子,目光幽沉地凝望着她,嗓音沙哑醇厚:“距离天亮还有一炷香的功夫。”
牧子忧撑着他的胸膛,盈盈水光的眸子又羞又畏,她知晓他话中是何意思。
心中多少有些怕怕的。
她虚张声势地咧了咧尖尖兽牙,恐吓道:“你还胡来我就咬死你。”
陵天苏眼眸一弯,低首用力吻在她的唇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嘴唇被她的尖牙划破,近乎贪婪地,如同渴水。
背脊绷紧。
“唔唔……天……唔唔……天苏……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成……你嘴唇流……血了,让我看一下。”她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在两人缠绵的唇齿间断断续续溢散出来。
半柱香后……(羞羞的只好用删了用四字代替。)
陵天苏起身替她穿衣,穿着穿着就傻笑出声,又忍不住将脑袋往她肚子上蹭。
牧子忧羞恼地推着他脑袋,揉了揉酸痛的腰子:“别舔着脸皮傻笑呢,灵界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一醒过来就看你在这胡作非为,小心我将你狐狸尾巴打成死结让你哭一辈子。”
陵天苏将她的斥责言语直接过滤掉,脸颊蹭着她的肚子,目光之中皆是藏着柔情与蜜意。
明月当空,晨风渐起。
鸟声啾啾,狖夜鸣鸣。
一颗急切火热的心怎么也无法凉下来,纵然一番发泄,心潮仍是澎湃难抑。
他嘴角深深卷起,肩膀微颤,无声的笑着:“子忧子忧,我们有孩子了,真好。”
推搡的手一下子就停了下来,指尖微顿,将他鬓间一缕散乱的发丝轻柔拢顺。
不知不觉,她面上也带着深浓笑意。
在这一刻,仿佛窗外的风,都是甜腻动人的。
“是啊,真的……很好。”
陵天苏脑袋在她肚子上蹭啊蹭,语气之中满是雀跃期待:“你说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什么时候能出生啊,出生后要取什么名字比较好呢?还有还有,我第一次当父亲,应当要做些什么?”
期待之余,又是满满的忐忑不安。
他不知应当做怎样的准备,来迎接这个小生命。
暖色灯烛之下,她朝露般的眸子凝望着眼前这个欣喜若狂到不知所措的少年。
她眼圈蓦然红了,柔
软而纤长的睫毛上似有水雾栖息。
一纸婚书,两族血仇。
当年雪域逃婚时初遇的那个少年,注定就已经无法成为她的夫君。
寻风珠碎裂终是无法修补。
当年她独自一人蹲在房间之中无言哭泣,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这么一日。
她满心欢喜的那个人,会因为他们的孩子诞生高兴得不能自已。
不用再为寻不到他而感到痛苦,不用再为两族血仇而惶恐不安。
过往的一切都已经风吹雪散。
此刻,他就在身边。
并未等来牧子忧的答话,陵天苏双臂松开她的腰肢,坐直身子,幽蓝色的眸子定定地凝望着她。
乖巧得像一只家养的小动物,他满心期盼紧张道:“子忧,子忧,我十分欢喜这个孩子,你……欢喜吗?”
牧子忧将他紧紧拥入怀中,柔软的指腹划过他赤裸满是伤疤的背脊,她嗓音凝噎:“笨狐狸,我若不欢喜,谁还欢喜呢?”
窗外的鸟儿不知何时停了鸣啼,万籁俱寂,春天多情红叶随着晨风缤纷落下,洒满庭院,宛若黑暗世界里炽热的火焰。
咯吱一声,木门被推开。
侍女小灯抱着双臂蹲在门外,看着穿戴好衣衫的两人并肩牵手走出,她双眸瞪大,手中的小本本都惊掉一地:“小姐,您居然真的醒了过来,姑爷这身子是灵丹妙药做的吗?”
牧子忧刚迈过门槛的脚僵在了半空上,眼睛瞪如铜铃地看着地上画了两三页的小纸,一张俏脸充血般的通红起来,愤恼地瞪着小灯:“你当真是越发没有管束了!”
陵天苏眼皮狂跳,抬手之间就将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烧得一干二净。
“子忧,轻衣应该快醒了,我有些担心,先去看看她,你就莫要跟着了,留在这里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丫头。”
并非是刻意支开她,陵天苏可以不怕鬼子菩提的剧毒缠身,但是他不能不顾及子忧。
如今她肚子里还怀有身孕,若是稍有不慎,沾染了几分毒素传染给孩子,那两人都要追悔莫及。
牧子忧亦是十分清楚这个道理,板着小脸,伸手捏住小灯的耳朵,就往房中拖过去。
“死丫头,吃豆腐吃到你自家姑爷小姐伸手,当真是欠收拾了。”
小灯无从抵抗,牧子忧又刻意用力元力,小耳朵一被掐住,立马就被迫化作了狐狸原形,跟提小狗崽子似的被提进了屋子里,开始一轮爱的教育。
陵天苏来到轻衣居住的小院,正值她转醒。
早在她入睡之前,陵天苏就将她身上藏着的银针给收了起来。
可现下一推开门,就瞧见她双眸空洞地竟然从床榻
下的门板里抠出一根硕长的钉子,看那颜色甚至都隐隐有些生锈。
她就这样用手指摸了摸粗细,然后随便在被子上擦擦,面上毫不在乎地就往自己脖子上扎去。
在床榻边上,还留有一张交代给林淡心的种种事宜。
这一幕看得陵天苏是怒火攻心,七窍生烟。
这一年间,她就是这般随意对待自己身体的?
一个箭步冲上去,夺过她手中那根钉子,气得在手中将那钉子直接捏得变形仍在地上。
他怒道:“你就不能好好爱惜一下自己吗?!”
骆轻衣此刻正转醒起床,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夜陵天苏为她换上的干净白色亵衣。
想来夜里间遭受着鬼子菩提之毒的影响,睡得极不安稳,床上隐约可以看到挣扎痛苦的痕迹。
微敞而凌乱的衣衫下,是斑驳伤损的肌肤,让人触目惊心。
她睁着一双黑红空洞的眼睛,茫然道:“林淡心,你为什么要收走我的银针?今日还要给九儿姑娘问诊。”
问诊时,针入穴一半,可封四感以及体内鬼子菩提之毒不外散。
而她方才测量过那根钉子的长度,恰好比得上她平日里使用的银针一半。
只是此刻,她视觉与听觉,已经无关施针,彻底丧失。
她并不知晓,方才陵天苏所说的那一句话。
见她这副模样,当真是心中什么怒气都散了。
他坐在床缘,握住她的手掌,在她掌心写道:“不必继续施针了,苏九儿现以清醒无恙,你需得先为自己养好身子。”
骆轻衣眼珠子微微一转,空洞的目光看不出什么震惊或者激动的情绪,只是此刻,却又两行血泪从她眼眶中滑落,沾湿了容颜。
她嗓音微哑:“你休要骗我,千年醉即便是我也束手难策,怎可能说解就解。”
陵天苏赶紧以袖子将她面容上的血迹擦干净。
本还想着告知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见她不过是听闻子忧醒来的消息就激动成这般,竟落下血泪。
显然,大喜大悲,是禁忌。
此刻,不宜告知真相。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写道:“事关世子殿下子嗣,我何须撒谎诓你。”
骆轻衣神色微凝,竟是说道:“你究竟是谁?”
陵天苏苦笑。
好敏锐的直觉,都这样了,竟然还能够察觉到他并非林淡心。
(ps:嗯……今天四更完毕,净网大家也知道,不好多写,删了一部分,全订群可以看完整版。进全订群的要先进大群:876441971,看群公告,找管理员。就酱……)




我是半妖 六月份快过去了,跟大家唠唠嗑
趁着今天四更,跟小可爱们寒暄几句,唔……这个月马上就要过去了,下个月正式上班,估计也没多少时间水群跟读者们互动了,惆怅……
半妖这本书也已经超过三百万字了,前期的确有许多不足的地方,我现在回首看,也十分羞耻。
不过说实话,能够看到半妖成长到今天这一步,真的超开心。
写小说不是北北一时兴起,而是当成了这一生的奋斗目标,我爱码字,不是说说而已,自从踏上写作这一条路,虽然波折困难非常多,当下也迎来了网文的寒冬期,想要全职,简直是难上加难。
一年多混全勤的时光,不是因为北北想拿全勤混日子,而是真的喜欢写小说,想要坚持,将写作当成人生的一部分,将工作变成快乐,真的是此生最满足的一件事情。
我喜欢写完小说,跟读者互动聊天,每天写完小说,发布完,看到群里还有私下和我讨论喜欢哪个人物哪个角色,哇,开心的像个傻子一样傻笑。
仔细回想一下,很庆幸熬过了漫长的单机全勤生涯,才让北北遇到你们。
北北喜欢写作,喜欢有你们一路陪伴。
也感谢盟主小望,盟主意大利炮,盟主狐不悲也就是群里的默言小哥哥(姐姐),裤衩,浮沉,黄狐狸,冰封姐姐,剑宗哥哥,尚可,狗头,梦空,小怪兽,警察熊,红衣,小凶兆,仨岁,司机仙,绿帽狗,对大智意难平的那个男人,等等等等……太多列不出来了,请见谅,感谢有你们,陪伴北北一起进步。
也感谢诸君喜欢半妖这本书,冒着被骂的风险帮忙推书,贴吧北北每天也有关注,说是送女雷书的问题,至于有没有送女,其实看了半妖的读者心里也清楚,不管怎样,问题还是出在北北身上,笔力不够,剧情来凑吧。
半妖前期节奏确实慢,毛病多多,其实最正确的做法就是赶紧把半妖完结,写第二本书,整改开头。
第二本书北北也耗费了很大的心思,有信心一定写的比半妖好看。
可是半妖这本书意难平的地方太多,细纲里也有太多坑没填,我实在是想给大家一个完美的结局,也给半妖一个完美的交代,所以还是咬牙撑下去,继续写。
当初不烂尾,不太监的承诺依旧有效,大家可以放心看。
只要是北北动笔写了的书,都不会轻易放弃的。
今天一下有五六个新读者进全订群,一下子让北北看到了未来写作的希望,实在是太激动了,发个单章感谢诸君的支持,也感谢大群的每一位小可爱,每天熬夜守着北北更新。
在一年前,这样的事情简直想都不要想。
从咸鱼变成扑街,北北要努力再从扑街变成全职作家。
北北加油!半妖加油!




我是半妖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对不起,我平了
“呃……我是新来的黄侍,林统领被派遣到至了前线,如今叶公派我来照顾你,属下自幼服食过异果,百毒不侵,对鬼子菩提有着一旦的抗性,世子妃殿下不必忧心。”
心中百感交集。
曾经,可是骆轻衣在他面前自称属下,尊称他为殿下的。
如今倒是反了过来。
缘分因果这种东西啊。
当真是奇妙得紧。
骆轻衣眉头微蹙,面容有些冷淡疏离。
她艰难抬手推开陵天苏的手臂,往身后退了退。
然后又试探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察觉到自己此刻衣不遮体,面色更是难看一分。
她拢了拢衣衫,问道:“你是男是女?”
啊……
这神态,这举止。
若他承认自己是男子,怕是下一刻就要将自己驱逐出去。
呃……虽然初见时知晓她是个淡然的性子,却没想到,对待其他男子竟是冷淡到了这般地步。
陵天苏无奈,只好做一会女人,在她手臂上轻轻写着:“女。”
骆轻衣身子明显松懈下来。
想来也是,叶家当是不该分派男子来照顾她。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说出了心中的费解:“为何你胸这般平?”
陵天苏顿时满头黑线,一口气差点没转上来,面色一时青一时白。
憋了半天,他只好继续认栽,写着:“家境苦寒,跟不上营养,便……平了,还望世子妃殿下莫要……嫌弃。”
好绝望……
真的绝望……
骆轻衣面上闪过一丝怜悯,刚放下的手继而又抬起,拢了拢自己的衣襟,似是忧心打击到这位平胸姑娘。
她道:“你今年多大了?”
陵天苏老实回答:“今年刚满十七。”
骆轻衣一脸宽慰:“不妨事的,你尚且年幼,王府膳食不错,莫要挑食,等我有空了为了开两幅方子,定能变大的。”
陵天苏接下来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是你夫君要什么大胸,你学医每日就是为了观人是否元阳尚在,开方子造福女子胸量的吗?平日里怎么见你没有这般不正经。”
当然,这番话她还是听不见。
陵天苏颓然得在她掌心写着:“劳世子妃殿下挂心了,我其实不太在意这个的。”
骆轻衣露出微笑:“你这孩子倒也洒脱。”
你……这……孩……子?
陵天苏都不知从
哪里开始吐槽得好了。
为什么要用这种老妈子的语气和他说话?
“咳咳……不过方才你说苏九儿姑娘醒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三句话的功夫,睡眠一夜养出来的精气神显然已经撑到了极限。
她面上已经透露出遮掩不住的憔悴与痛苦,体内的鬼子菩提之毒显然也开始动荡快要压抑不住。
她平日里都是一个人,林淡心身为玄侍统领,日理万机,两国交战,前线所需玄兽更是供不应求。
作为首领,纵然是远在皇城,肩上的担子不可谓不重,自是没有更多的时间陪她聊天逗闷。
想今日这般清晨醒来,有人愿意耐心地坐在她身边陪她说说话,已经是极为久远的事情了。
所以她强忍着头疼欲裂的痛楚,也要将鬼子菩提之毒外溢的时间延缓几分。
换做旁人,她未必会如此。
可不知为何,面对身前这个不知模样声音的新来小黄侍,她有一种莫名的依赖情绪,想同她多说一会话。
纵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也是极好的。
陵天苏看出了她强忍的举动,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将体内元力徐徐渡入她的体内。
骆轻衣道:“没用的,鬼子菩提之毒,并非元力能够化解压制,你这是无用……”
话尚未说完,体内沸腾如岩浆般的鬼子菩提之毒竟然逐渐冷却沉积下去,一时之间,无法造次。
顺着手掌徐徐渡入身体之中的元力说不上有多强大,却是有着一种难以明喻的生生不息的神奇力量,竟是对那鬼子菩提有着莫大的镇压效果。
陵天苏在她手心里写着:“此举只是暂时能够压制住鬼子菩提不爆发,殿下莫要在折腾自己的身子胡乱扎针了。”
骆轻衣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普通人可没有办法轻衣压制住鬼子菩提之毒。
陵天苏写道:“我师父是云海碧生阁的西阁长老,自幼习得一些人间没有的医道法门,只是十四岁那年犯错被贬至人间,终身无望回归,人间流转,无家可归,后幸得叶公收留,这才成为黄侍。”
胡诌之言,他信手拈来,面不改色,编得头头是道。
他已经打定主意,轻衣体内所中之毒急不得,唯有抽丝剥茧,稳定毒素,再另寻他法根治。
1...473474475476477...60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