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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家静
“我听说这当朝太傅竟是个姑子,这事在贵族里都传遍了,喏,这县令看不管她,便故意分了这一座年久失修的破落府宅给她的。”
陈白起:“……”
此乃谬论,她家宅子的事县令还真管不上,这是少府(官名)的锅。
“这宅子我路经时便也瞧过,除了大些,其余墙瓦都是破破烂烂,压根儿住不得人,果然,我便没瞧着那个太傅过来住过。”
陈白起:“……”
不是,你人都没有见过,哪怕太傅(我)过来了站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吧。
倒是有人好奇另一件事:“不是说这太傅来秦当官之前,是一介穷侠游民,除了一身粗浅武艺,她哪来的财帛修葺新府?”
陈白起:她的确穷没错,但谁叫她有一众家底颇为丰厚的族人,新府是族人赞助的。
一人满不在乎回一句:“估计也是秦王赏赐的。”
陈白起:……这真不是。
“我记得秦王以前赐了上将军六进大宅,那宅子可气派得紧啊……”
陈白起心想,竟还有这种好事?这看来她终究是没有混上那个好时候啊。
她听着他们来来去去也没翻腾出什么有意思的话题,便打算要走,却又侧边有一人道:“我怎么听说太傅是个易了容的女的,实际上……她是个男子?”
“当真?这倒是说得通了,哪有女子当太傅了,如此说来,他应当真身为一名孔武有力的男子。”
“不对,若真是男子又何遮遮掩掩不为外人道,而朝外示女身,我认为,她非男,亦也非女。”
有人惊恐道:“那、那是什么人?!”
陈白起脚步一顿,最后黑着脸,还是坚强地继续走开。
没走多远,在垒起半人高的土墙之后,她看到了有十几个身着士袍的男子聚在一起,她偏过头留意了一下,便听到他们之中有人在长吁短叹道:“秦国大势已去啊。”
一下便来这么沉重的话题啊。
陈白起忽然觉得有瓜可吃。
这句话挺适合当题引,因为当即便有应和声响起:“女子都可当政,这简直是阴阳颠倒,牝鸡司旦!”
听着这措词用语,倒是比先前听到的那群只关心八卦传闻的小民要严重许多。
陈白起终于听到一些“有意思”的话题,便脚尖一拐,静悄悄地挪到他们身后,听着他们如何表述心中的一番“慷慨陈词”。
“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成为新君,一个女子成为太傅,呵呵,我看不见秦国的未来,咱们还是早日决择,另投别国吧。”一身傲气的士子甭管眼下多落魄,那志向都是远方的诗与梦想。
他们之中虽丧气失望的人居多,但也有老秦人在据理力争。
一个老者愤怒道:“在朝中的人还能比你们这些年岁稚青,连一场战事国政都不曾参与的人更蠢?他们都没说什么,尔等倒是急着跳出来未战先逃。”
“嘿,老人家,你这么说,是觉得这女子当太傅一事可以接受?”有人不服说道。
也有人道:“不接受又如何,秦先王逝世间当着众臣金口留下的口诏,她已经是咱们秦国的太傅了,你们不认,但朝堂官员认。”
“可听闻若当任三月无功绩,可弹劾。”
听到这,有国府内情的人嗤笑一声,他道:“你们不知?前几日万人书都被左相轻易压下,当初闹得多凶,最后散得便有多狼狈,国府至今无任何回应,诸位难道还不明白吗?”
众人懵然:“明白什么?”
他白了他们一眼,表情深沉:“此女大有来头!”
后面则听他们越分析越偏离主题,连她可能是某个被灭之国的女公子都猜测出来了。
看来国人并不愚钝,甚至说大多数人都是敏锐的,虽然秦国暂时还并没有什么急情发生,但他们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头顶逐渐覆近的灭顶灾祸。
陈白起抬起头,看到不远处那一片延伸而去的灰色的层脊,这一片区域的住宅中挨家挨户都住着秦民,千千万万的人,若是守不住将会如何……
她早猜到了秦人会如何议论她,只是没想到,原来还有人对于她的存在如此理智,而非一味的抵制。
可想而知,秦人的思想并不顽梗不化,他们与其说觉得她的性别不合适太傅一职,更担心的是她为秦国带来的弱化反应,在外,别国歧眼看待此事,定是对秦国国威造成了一定影响,对内,她无任何政绩效应在身,他们认为她不胜其任,除了徒惹笑话之外,还增国耻。
这些事,她其实一早就考虑到了,当初在楚国她陪伴在楚沧月身边,与他从一路险途艰难走到一路大道平坦,但最终仍旧无法得到她想要的,与其说是天意弄人,不如说是她将她的未来曾经设想得太过美好天真,从不曾真正意识到掩藏在平静之下的尖锐矛盾。
这一世,她不会再走老路了。
虽然刻意敛息低默于一旁,但陈白起却不知那一张赛雪欺霜的脸与独特安然若素的气质仍旧惹来旁人频频侧眼。
看一眼,呆了。
再看,就有些移不开眼了。
渐渐地,周围的热闹声都开始消弥了,都暗中打量与猜测她是谁,为何一人站在这太傅的宅院旁。
等巫长庭闻讯找过来时,便看到了一幕古怪又好笑的场景。
工地场外往常围着的一群人,今日竟也不闲言碎语,也不高谈阔论,全数都脸朝一个方向,如同向日葵一样朝着一个方向看着一个独自站在空地上的气质温凉的少女。
少女不如时下贵女穿着那般雍容华美,珠钗金碧,她一头垂顺的墨发以白丝带辫了两股于脑后绑成一个歪髻,俏皮灵动,身着一身白衣,领缘与袖口都绣了一圈青色藤枝,明明别人都是一身厚衣加身,臃肿笨重,她却一身玉雪身,翟瘦于枝间凌寒独自开。
巫长庭扫过一眼,忽然觉得圣主之前那张姒姜易容过的脸还是挺好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随随便便站在那里,不必眉飞色扬,便能让所有人噤声呆看。
本在想事的陈白起不经意抬眼,看到巫长庭来了,下意识朝他笑了笑,喊了一声巫大哥,而巫长庭则向她行下臣之礼,周边人霎时倒吸一口气。
这次倒不是因为少女笑靥如花的美而颤动,而是因为看到这两人的举动,他们好像隐约猜到了她的身份了……
这个翻修太傅府邸的人近日频繁出现在这里,稍一打量便知道他是太傅信任的人,特地派来的监督施工,之前他也曾出面过几次干预他们在外围探视,只是后来见他们并无做出其它举动,便任之由之。
无疑这个人是太傅的人。
无疑这是太傅的宅邸。
无疑太傅传言是个女子。
无疑方才……在太傅的宅邸、太傅的人、向一个女子行礼,女子没有回礼!
那么问题来了。
这女子是谁?
“太傅。”巫长庭礼起喊了一声。
轰!
他们听到了明明白白的“太傅”二字啪啪甩脸。
一时,众人七情上脸。
完了,她肯定听到了!
这是他们脑海中唯一划过的念头。
可是,她早就听到了吧,她具体来了多久他们没留意,等留意到时,却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样表现,她就像个忽然天降的小仙女似的,不染尘世地站在那里,安静而乖巧。
说起来,眼前的这个太傅,与他们想象中的任何一种形容都不一样。
首先,他们不知道,原来太傅还能长得这么好看,如果秦王当初是因为她这张脸而色令智氏让她当上太傅倒也能说得通……
十分肤浅跟脸控的一众人一不留神,又开始在脑海之中浮想联翩另一则现编小故事了。
关于女太傅与秦王那些不为人道的小故事。
陈白起走上前与巫长庭问了些话,他见她难得来一趟,便带着她到工地上逛了一圈,还将未来太傅府绘制的宅邸布局羊布图给她看,指出现改了几样不太适合的地方让她确认,陈白起觉得术有专攻,她只能提出一些主观审美的地方,至于布局跟改造的事就让专业的人去决定。
巫长庭看了看时辰,邀请陈白起到旧宅还没有拆建处看一看,陈白起应允,巫长庭又招了几个正在做工的工匠,让他们一道随行,顺便给太傅讲讲挖湖的位置深浅大小,凉亭有哪几种样式挑选,还有一些景观偏好要记牢……
在他们即将离开之前,陈白起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着还围在工地外没有离开的那些人,她出声道:“秦国的天,的确要变了,但却不是变暗,而是……明光烁耀。”
他们闻言愣住了,有些回不过神来的看着她。
她弯唇一笑,如预言一般,每字梵音震耳:“若不信,便拟目以待。”
她也不在乎他们的反应,只是她觉得偷听了这么久,既然他们也认出她来了,那便给他们交待一句。
她若无其事地带着人翩然离去,背影却久久地留在了他们的眼中。
她却不知,自此继众多流言之后,又横空杀出了一条流传最盛的传言——
那就是,太傅其实并非女公子,而是沧海遗珠真王姬(周天子的女儿)也!
有人问,为何?
答——只因太傅那天凉王破的口吻让他们觉得,区区一诸侯国的女公子的身份已经匹配不上她了!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百九十章 主公,巫族小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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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长庭领着陈白起到了后巷一处尚存、留来摆旧物什的土坯房,推开冻手的柴门,里面挨墙角处早已等候着许多人,他们都穿了一身普通现下秦人式样的服饰,垂眉低眼,乍一看与外边儿那些聚众闲话的民众相差无几,但仔细看,却又分辨出差别来。
听到了推柴门的动静,他们停下窃窃私语,蓦地抬起头朝门口处扫来,然而眼中的警惕与戒备在见到巫长庭与他身旁之人后,便尽数褪去,转换成了全然的颀然与激动。
“圣主!”
巫长庭连忙伸手让他们先按捺住,别大声喧哗,他让跟着后面的一众伪装成工匠的巫武都赶紧入内,反身谨慎地锁上了外墙的柴门。
“先入内讲话。”
他朝他们摆了摆头,示意朝内走。
这外面的矮墙仅一人高,是石头泥巴混砌的院墙,挡人视线尚且勉强,声量稍微大一些经路人都能听见。
但应召而来的巫族人却一时没动,他们看向陈白起。
陈白起这时才笑了笑,半分不介意道:“听巫堂主的。”
她率先走去。
而巫族一众则讶异地看了他们一眼。
看来巫堂主跟在圣主身边,深得圣主的信任与恩宠,可代她行令调事。
巫长庭看懂了他们深层的小眼神,顿时有些窘迫,圣主与众多王卿贵族不同,他与她相处久了发现她只在大事上会事无巨细,别的小事或私事,却是随性得很,她会给自己信任的那个人许多自由,让他拥有自我的意志与个性,不必学扯线木偶。
看姒三那人便知,她从不拘束身边人要对她毕恭毕敬、唯唯诺诺,她待他也是如此,他想她既不需要一个听令行事的下属,那他便成为她身边那个士为知己者死的人。
是以,近日他学了中原人宫中那些替君王处事的宫正,习惯替她安排生活上的方方面面,急她所急,想她所想,两人之间有了默契,便不必事事请示,却不想这一幕落在他族人眼中,却有些变了味,成了两人之间……有暧昧?
没再继续深想下去,巫长庭收拾好表情带着他们入内,只留下了几名巫武在院墙下守着,提防有人靠近窃听。
巫长庭扫向门口站了一排溜的人,向圣主介绍道:“这里十一个人,分别是乾坤、半月、腾蛇、崖风、旦曰等十一分支族向圣主推荐上来的族人,全是巫族的嫡系血脉,他们虽说少不经事,但巫技天赋却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圣主只要对他们稍加培养磨练,往后定能派上用场。”
今日到来的巫族,有男有女,虽然都做过一些伪装,但通过那一双对外面世界好奇、期待跟紧张的眼神,便能知道他们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还来很年轻。
他们听完巫长庭的话,便昂首笔直跪下,伏拜于圣主。
“请圣主收下我等。”
中气十足的干净利落声音。
在巫族内,血脉力量代表着一切,不似中原权贵那般还掺杂着许多别的利益,人心复杂,但巫族的凝聚力却是用别的特殊方式维系,是以他们对圣主的臣服是绝对的,关于这一点,陈白起是相信的。
“都起身吧。”陈白起喜欢跟一群生机勃勃的人相处,她身上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嘴角时常温着一抹浅笑,对他们道:“你们先说说你们叫什么,来自于哪一分支族,巫技天赋,让我好记住你们。”
他们起身,望向她时眼神都很亮,脸上的兴奋与崇拜掩都掩饰不住,但一对上她的眼睛,却莫名有些羞赧紧张。
与老一辈已是固根扎地的旧派巫族不同,他们生存的环境与条件相对于几十年前要好上许多,因为他们不愁生存的问题后,便对于新世界的确充满了好奇与向往,他们渴望能够体现自己的价值,他们也渴望能够在更广阔的天地展示自己的能力。
之前族人们常常告诫他们这些小辈,中原人是有多狡猾、阴险,他们的国家占地如此广垠丰沃却仍旧不满足于此,铁骑还是时常挑起战火征战别的抵御,他们对非我族群更是残忍,他们巫族人数小众,出门在外时常要小心千万别暴露了外族人的身份。
他们的老叔父辈早年出海秘密潜伏进一些诸侯国内,一开始他们不谙中原习俗,也不通语言,除了闹过许多笑话,处境更是举步为艰,光是想要靠近普通中原人的文化见识水平,便花了许多年来积累学习。
慢慢的,意识到他们再努力在诸侯国也不可能爬不到什么高的地位,因为他们除了与生俱来的巫族天赋技能之外,别的地方确是不如中原那些从小便闻道读书的世家子弟,而且这时候的官场是垄断的,想从中开辟出一条路,堪比登天。
于是他们也不尚文,以国家政策、官学治世这一途是没戏了,干脆直接走了武道,若是和平代年大抵也没有他们混水摸鱼的份儿,但正值战国时期,各国打仗乱得一匹,正是乱世出英雄的好时机,他们也靠着看家本领混出些成绩。
但在这些小辈眼里,当初对老叔父辈的敬仰一下便消淡了,因为他们意识到,过程辛酸得掉一把泪,结果了了,这些过往的成绩如今拿出来跟圣主一比,好像一下都变得不太够看了。
老叔父辈们:不肖儿孙!说得简单,有本事你们来试试啊!
圣主自冰封醒来,虽被仇敌白马子啻偷走,但圣主天生魅力不凡,深受神眷,不仅没有被残害,还转头便化干戈为玉帛,将仇敌麻痹大意,成功翻身当上了一国公主。
牛弊啊,我的圣主!
后面出现的真假圣主一事,他们也参与其中,亲眼目睹了归墟祭坛之上,她天赋惊人,大放异彩,那一幕这一生他们估计都不会忘怀。
这才又过没多久,归墟的人一直认为圣主擅自离开一事实为任性、不顾大局,但现在说这些话的人估计脸都打肿了吧,他们在收到刑堂巫堂主的消息,得知圣主在四大强国之一的秦国一步登天当太傅时,这则消息简直惊呆了归墟的巫族一众。
同时,他们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同样都是巫族的,他们不懂为何偏偏就她这么优秀!
难怪她能是巫妖王,而他们只能是混武将的巫子。
叔父辈们:归墟的同胞们,我们感受到被冒犯到了。
不仅如此,她当了强国的大官不止,还暗中筹备军权,秘密找到了当初周天子为复国而准备的神秘王军——幽冥军,并成功得到幽冥军第三部队。
简直就是神奇了,我的圣主!
小辈们激动了,归墟则整个炸开锅了,他们听着这些振奋人心的消息,也不再忙着搞分化、搞各自为政了,因为他们发现他们搞了几十年好像真没什么显著的成效,还不如投股在巫妖王身上,等着以后好收获丰盛硕果的回报。
于是,他们赶紧将自家有前途的嫡系挑一个供献出来,想着趁起义时与圣主结下的袍泽情谊,以后成事之后他们也水涨船高成为主上近臣。
一个梳着长辫的少女深吸一口气,压住剧烈跳动的心脏,她举止利落出列,叠掌贴额:“小女龙悦,是腾蛇族三少主,祖父是腾蛇族老……”
一个介绍完之后,退入队伍中,又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出列,他长得清俊,瞳仁透光时隐约有些泛青,他叠掌贴额:“小子闯天,是崖风族的大少主,父亲是崖风族族老……”
他们很懂规矩,一个个出来自我介绍完之后便退回去,安静地等着圣主发言。
陈白起倒是认真地将他们记下来。
所以……这都是将归墟的“皇亲国戚”给她送过来了。
——表态度?示忠心?
或者也有几分监视的意思?
陈白起心想,巫族看来对她已放了一大半的心了,从送来的这些人的质量便能知道他们开始陆陆续续在她身上压成本。
当然,她会让这些人成为她手上最得心应手的剑,却只随她心意而指。
知道包子打狗是个什么结果吗?
等她帮他们培养出一批优秀的后辈,他们要想再讨要回去那便难了。
这十一个人,代表着十一分支族,唯独缺少了天命族。
将他们每一个人的巫技天赋熟记于心后,她有了计划。
陈白起终于开腔了,却是向他们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们是否都是第一次离开故土,过来中原?”
“是的。”他们很是精神地回答道。
“那这一口中原话倒是挺顺畅的。”她笑赞完,瞥了一眼巫长庭:“与巫堂主一样。”
关于这一点,谢郢衣倒是要逊色一些,他也会讲中原官话,却会带上一些口音,这与学习后不常练习运用有关。
他们也放松了心情,有些性格外向活泼的会争先一个回答:“这些年来巫族一直在学习中原文化,所以归墟的嫡系都学过中原官话。”
“早些年我们族人就因为对中原文化了解缺乏,外出的人受了不少罪,后来便让我们这些小辈抓紧学习。”
陈白起颔首,明明她外表看起来比在场的任何一人都要小,但她无形之中流露的气场却让人不敢造次。
她道:“看得出来巫族对你的培育是不遗余力,而你们也都成长得很是优秀,但是光听这些还不足以让我深刻了解你们,不妨我们来做一个考核。”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百九十一章 主公,巫族小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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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
他们有些吃惊,暗忖着,这考核是否与课业考核一般,拿出平日学习的最高水平来评定优劣。
“圣主请直言。”
“如何考核?”
“评定考核是以何标准?”
他们兴致盎然地提问道。
陈白起见他们对于她的考核接受良好,甚至还有几分雀跃欲试的兴奋,便继续道:“我手上正好有一件事情需要一些人手帮我去办,眼下你们正巧赶上,我将这件事交给你们,若谁能够将事情以最快的速度、又最稳妥的方式办好,便可以至此留在我的身边,而我只需要二名亲随。”
亲随?!
圣主的亲随,那岂不是跟巫长堂一样与圣主朝夕相伴,时时受她启迪熏陶……
这等好事突然砸头,他们想得眼睛都发绿了。
一下就来这么大的奖励吗?
他们可以!
只是,圣主也说了,她只需要二名亲随,也就是说他们十一人之中她只挑拔尖的二人?
这该死的胜负欲,他们开始迫不及待了。
“龙悦愿为圣主效力。”
“闯天定会办妥此事。”
一女一男第一时间排众人前应声。
反应稍慢的人也都忙不迭应下,都想争取给圣主留下一个积极努力的正面印象。
“既然你们都愿意接受考核,那稍后我会将你们要办的事写成封简,再交给巫堂主让他转交给你们,但有一条,消息不互通,在完成封简任务之前,你们都得独自一人,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陈白起意味深长道。
他们不傻,自然都听懂了。
圣主这是不让他们抱团,而是跟间谍一样,隐瞒身份跟目的去替她办事,谁也不清楚别的人是什么任务,也不清楚他们任务的进展与最终结果。
陈白起很满意他们的通透,鼓励了一下他们,倒也不急着与他们深谈、交流感情,目前她只需要来观察他们会如何完成她交待的任务,再看每个人的潜力值,因材施教。
从土坯房出来,她让巫长庭与她单独走一段路,有事相商。
回宫的路上,驭夫驾车在旁轱辘慢行,而陈白起与巫长庭并肩走着,她问他:“巫族派人去找的幽冥军剩余五部,可有新的消息传回?”
“还没有,虽然圣主绘制的地图位置明确,但到底是多年前的环境,眼下许多景致都改变了,他们寻到了附近却并没有找到幽冥军的踪迹。”巫长庭没想到事情并不如这一趟秦国之行顺利。
或许是因为这一趟是圣主亲自出马,她无论是智谋与武功都远胜它人,自是办起事来如有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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