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不过不管这玉的前世如何,老夫人希望两个孩子成长平安健康,此外,也是希望两个孩子以后的心思要正。
老夫人嘴上不说,苏湘想,大概苏润给她的冲击还是很大的。
现在的世界越来越好,但也越来越乱,诱惑太多。苏湘也有这样的希望,收了玉石对老夫人道了谢。
吃过晚饭,夜幕早已降临。
苏湘一个人出去转转,马来西亚的华人很多,他们人在异国他乡,但过春节的传统没忘。
过年,对每一个中国人来说,大概像是血液一样流淌在身体里了吧。
这边是华人区,房屋建筑都与国内没什么两样,很多还是老式的建筑。门口挂着红灯楼,商铺内灯火通明。
这边也在燃放烟花爆竹,所以苏湘没有听到手机短信的声音。
她走累了,就在一家茶楼坐下了,她点了茶水跟点心,静静欣赏夜景。
这样一个人看万家灯火的时候不是没有过,但今年她与自己真正的家人一起了。缺憾是有的,不过还有以后的春节,所以她没有什么不高兴。
苏湘记得她出去的第一年,与所有的人都断了联系,手机的功能就是看时间。可那时候的她像是行尸走肉一样,连时间都懒得看,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
后来她加入了公益组织,手机的功能就是联络,至今她还保存着那时候几位要好伙伴的号码,逢年过年,大家互道安康。
旁边一桌的客人手机一直在响,看样子是出来旅游的。就算人在外头,也打电话互道新年快乐。
苏湘收回目光,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她的微信跟qq显示了好几十条未读记录,苏湘一条条的看过来,看到一半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苏湘的手指正好落在了接听键上,傅寒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
他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苏湘愣了下,回道:“我还没看到。”
傅寒川正在感性的时候给苏湘一连发了两条消息,他当时没指望苏湘也能够回个消息给他。那时,傅赢放完了烟花进屋子里,就在那里跟同学手机聊天。
一到过年的时候,各种祝福短信发来发去,孩子们也乐的拉近关系。傅寒川一个人挺无聊的,就坐在沙发上看球赛。
傅赢的手机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吵得傅寒川没办法专心看球赛,就看儿子。他还是在玩手机,傅寒川发现他给同学回复短信,但不是所有的人都发送。
他有的看过就退出对话框,有的就把别人的转发了一遍,有的倒是像模像样的自己打几个字。
傅寒川趁着他不注意,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还有完没完了。”
他看了眼儿子的手机,就见屏幕上一条还没打完字的信息,用各种符号弄出了烟花的样子,中间还穿着新年快乐,聪明健康的字。
这是傅赢自创的,不是别人发过来的那种模式。
“还给我!”傅赢把手机抓了回去,有些恼怒的瞪了傅寒川一眼,好像他窥破了他的秘密似的。
傅寒川满不在意的撇过了头,翘着腿喝茶。他看到了,这条消息是发给连良的。
他道:“不是应该写恭喜发财吗?”
傅赢怪异的看了他一眼道:“我还是个孩子。”孩子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不是去赚钱。
他又道:“你发财了就好,以后全是我的。”
傅寒川横了他一眼:“臭小子。”
傅赢哼了一声,他把信息编辑完了,发送了出去,看了看傅寒川道:“爸爸,你是不是没朋友,怎么没有人给你新年祝福?”
说着,他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傅寒川差点一掌拍儿子脑袋上。
那么多认识他的人,每个人往他手机里发条消息,那不得炸了。这支是他的私人手机,只有几个人知道号码。
裴羡莫非同那些好兄弟,断不会过年的时候发短信祝福,他们之间从来不做这样的事。不过若在同一个地方的话,会互相串门就是了。
至于客户往来那些,公关部会处理,哪里需要傅寒川亲自去招呼。
仔细想想,好像只有最亲近的人,反而不拘泥这些虚礼。
这么一想,傅寒川自己也扫了眼安静的手机,又推翻了他刚才的念头。
他期待苏湘的短信能来。
这时,傅赢的手机响了一声,他马上打开来看,笑的咧开了嘴,一口整齐的牙齿缺了下颔的一颗,露出一个黑黑的小洞。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笑成这样,应该是连良的信息回过来了。
他道:“不是说她的心情不好吗?”
傅赢道:“所以我在让她高兴嘛。”
他把手机在傅寒川面前晃了下,是连良发过来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小姑娘拿着一根烟花棒笑得很甜。
傅寒川想,真该把他的手机没收的。
他看球塞的兴致已经完全没有了,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没再管儿子在做什么,回房间去了。
三亚的气候温暖,夜里的风吹进来也是温凉的。
窗户开着,窗帘拂动。傅寒川直接坐在飘窗上,他又点了根烟,叼在唇上,目光对着手机屏幕,手指按在键盘上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
然后,他等待着回过来的消息。
烟花咻咻的蹿上天空,半边天都照亮了,接连不断的开出一片片火树银花。
一根香烟抽完,手机都是安安静静的。
傅寒川拧了拧眉,点了第二根烟以后,再次的手机解锁,消息框依然是他发出去的那一条。
这个女人……他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当苏湘说她没看到信息时,傅寒川梗了下,随即就问道:“你在做什么?”
电话那头,隐约的可以听到烟花的燃爆声。
苏湘的声音在砰砰的响声里传过来,已经没有那么清晰了。
她说:“逛街。”
傅寒川就想起他与苏湘刚到吉隆坡,两人乘坐了电动车出去逛的时候。
那时忙着查明真相,后来又发生了挖坟偷画的事情,紧接着就是苏湘与宴霖相认,都没怎么好好玩过。
傅寒川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圈。烟雾飘散开来,与风缱绻着,一起消失在夜色里。
他低低沉沉的道:“谢谢。”
今年傅赢不能陪她过大年夜,他想,最迟明年,他就会带着儿子一起陪她了。
苏湘愣了下,无缘无故的给她道谢做什么,她又没做什么事情。
茶楼外,锣鼓的声音由远及近,客人们有的往楼下跑去,有的围在窗户边往外看,苏湘跟着回头看了一眼,对着手机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看舞龙去了。”
刚才茶楼的老板介绍说,他们每年这个时候都有舞龙舞狮表演,都是当地的华人组织的,这座茶楼的位置正好是观看的最佳地方。
苏湘说完就挂了电话,跑过去站位置去了。她没下楼,就站在阳台边上往远处张望,锣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远远的就看到一条金色游龙往这里过来。
傅寒川看了眼挂了的手机,舞龙?
此时他更加发现,自己在那个女人的心中连舞龙的位置都不如,不由苦笑了下。
华人街的舞龙浩浩荡荡的游过去了,声音渐远。苏湘看得意犹未尽,听说春节期间,表演一直都有的,她决定在这边的几晚都要出来看看。
国内表演舞龙舞狮的越来越少了,就算有也没有那么精妙,反而是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这些地方更好的保持了原汁原味。
国内的人一直守在故土,那些分离出去的,或者去了异国他乡的人更加思念故土,他们用这样的形式来怀念。
苏湘回到了座位上,喝了剩下的茶水,想到还没看完那些信息,就条条的看了下去。
但看到傅寒川的那条时,她微怔了下。
他发了三条,第二条跟第三条间隔了一段时间。
苏湘看到又是谢谢两个字,这时就反应过来了。
他指的是卓雅夫人。
苏湘对卓雅夫人的恨是有的,可也不会不讲情理天伦。
她不在傅赢身边的那几年,卓雅夫人照顾了她的孩子,而且她这把年纪离婚,孤独在外的滋味很不好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苏湘知道那滋味,傅赢去陪她的话,多少给她一点安慰。
如果心一直冰冷下去的话,是会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的。
苏湘接着看了第三条消息。
比起第一条简单的新年快乐,这不是复制转发的新年祝福。他写道:一年的结束,一年的开端,我想从今以后的每年都对你说,再见旧年,你好新年。
苏湘心中某根弦像是被拨动了下。她跟傅寒川之间过于特殊,这条信息的内容太多了。
她又想起前几天,他对她的仔细周到,想到几个月前,他们坐着一辆电动车在这街头巷尾的穿梭而过。
苏湘微微牵扯唇角笑了笑,把刚才拍到的舞龙照片发了一张过去。
再往下翻,是少年团发过来的视频或者全家团聚的照片。前几天,地方电视台邀请他们录制春晚节目,现在他们已经都回自己家,与亲人们团聚去了。
然后是祁令扬。
苏湘的笑容慢慢落下,他的祝福每年都一样,但今年他只写了简单的新年快乐。
苏湘回给了他:新年好。
……
苏湘在吉隆坡待到了大年初三就回了北城,她这边还要去给祁老爷子拜年。
枕园新年是不接待宾客的,宴霖继续留在吉隆坡多陪老夫人几天。宴孤开始在北城发展,就与苏湘一起回来了。
宴孤把苏湘送回公寓时,问她道:“听说,慈善晚会上有人找你的麻烦?”
苏湘举办慈善晚会时,宴孤不在北城,后来才听说了这件事。
他对这个妹妹没做过什么事,而有人欺负了她,他是不会置之不理的。
苏湘无奈笑笑道:“我动了别人的奶酪。”
宴孤就不再说什么了。他这个人寡言少语,习惯直接行动。
宴孤把苏湘送到公寓以后,没有上去喝茶,直接开车走了,搞得苏湘以为他嫌弃她的小公寓。
不过她的公寓确实小,宴孤一米九的大个子进去,估计不大自在。
苏湘回到家里把行李整理了下,门就敲响了。
苏湘走出卧室去开门,就见傅寒川站在大门口,旁边站着傅赢。
傅赢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唐装,傅寒川则仍然是白衬衣黑西服,配着一条宝蓝色斜纹领带。
傅赢的唐装是苏湘给他买的,脖子跟袖子边上有一圈紫色的绒毛滚边,小家伙穿的特别可爱,珍珠也有一套,不过是红色的。
苏湘惊讶着他们突然的出现,不是还在三亚吗?
傅寒川先开口了,语气平静道:“我听说你回来了。”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334 坐没坐相
苏湘看了眼傅赢,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跟傅赢每天都会通电话,傅寒川所谓的听说,就是听傅赢说。
此时,电梯打开,走出来很多人往对门走去,应该是走亲戚的。
对门住着的是一对中年夫妻,邻居太太开门,看到苏湘这边,一边招呼着亲戚进去,顺便再往苏湘家看了一眼。
苏湘看了看傅寒川,往后退了一步先让他们进来,然后对着邻居大方笑笑说声过年好就关上了门。
这段时间,傅寒川常出现在这里,苏湘偶尔也会听到那些家庭妇女背地里的话,更有大胆热情的直接上来询问那个男人是不是她男友,苏湘一直是称朋友,大方应对。
傅寒川来过苏湘这里几次,上次更是在这儿住了一晚,如今就更自在了,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他打开鞋柜拿了自己的拖鞋,换了鞋以后就拎着东西径直的走到厨房,从袋子里往外掏盒子。
苏湘关上门进来,愣愣的看傅寒川在水龙头下洗手。
她记得傅寒川第一次来这里时,捧着个大花盆还要问搁在哪里。
她看了眼依然放在电视柜上的那盆蝴蝶兰。花已经谢了,叶子还是油绿的。
傅赢小朋友手里也拎着一只袋子,很沉的样子。他扯了扯苏湘的衣角,苏湘回过神来,傅赢道:“给你。”
他答应过的,回来带礼物给她。
苏湘看外包装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傅赢却一定要她打开来看,苏湘便依言拆开看了。
是贝壳堆彻起来的一栋小屋,傅赢弯腰双手撑在茶几上,对着苏湘笑,那缺了牙的笑显得稚气可爱。
他指着贝壳小屋道:“这是我拆了二十个风铃做的。那些风铃太没有创意了。”
傅赢的学校注重动手能力,小家伙看不上那边的东西,觉得够不上他送礼的要求就自己做了一个。
贝壳小屋,以带花纹的大螺壳做墙体,白色的小贝壳做窗边还有门框,围墙是那种长柱形的贝壳。他还用椰子壳做了门,还有窗子,嵌在里面,可以用手推开。
傅赢指着一一给苏湘介绍,然后道:“你喜欢吗?”
对苏湘来说,儿子送什么她都喜欢,更不要说是他亲手做的。她用力点头,手指戳了戳那道灵活的门,道:“当然喜欢。”
傅赢就说道:“等我以后有钱了,就买真的大房子给你。”
他直起身体,炫耀似的瞥了一眼傅寒川。
傅寒川一脸无语。
他对着苏湘道:“出去买菜吗?”
他从三亚带过来一些当地特色菜,但也不能靠这么几个菜当午饭吃。
三人又换了鞋去菜市场。
过年时候的菜市场更加热闹,东西南北的蔬菜水果,海陆空肉类全部都备上了,要什么有什么。哪怕接近中午,那里也有勤劳的小贩。
不过这期间的东西都不便宜,海鲜翻了一倍。
傅寒川付钱不手软,他现在很喜欢跟她一起逛市场。看她仔细挑菜,挑完了他就拎袋子付钱。
到了水产市场的时候,那里都是水,鱼肚子里面的东西,还有鱼鳞看着脏兮兮的,傅寒川眉头也不皱一下。当活鱼吧嗒甩尾巴的时候,他就往苏湘旁边一站,给她挡下了。
傅赢看了眼,心想:爸爸,你不要这么殷勤的。
回去做饭的时候,傅寒川看苏湘做菜,在她旁边道:“明年过年就不用那边去了。”
苏湘手指一顿,没说什么。
吃过午饭以后,苏湘把沈老夫人给的红包还有黄玉交给傅赢。傅赢捏着温润的玉石,喜欢的不得了。
傅寒川看着那块玉,想老太太那么大年纪了,心里就有些歉疚。他心里留了个念头。
新年的最后几天,傅赢被傅寒川让人送到了吉隆坡,在那陪了老夫人几天,一直到过了元宵节才回来。这都是后来几天的事了。
初四一早,苏湘带着早就准备好的过年礼,去了祁家给祁海鹏拜年。
祁海鹏还是不明白她跟祁令扬是怎么分开的,可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强留,只是一直遗憾。
他很喜欢苏湘,苏湘也说了,会继续把他当长辈,把珍珠当做自己的女儿,俩家的关系不会断。
苏湘接着把老夫人给的玉也交给了珍珠,不过珍珠还小,怕她弄丢了,只让她戴一小会儿就让祁海鹏保管了。
祁海鹏这种地位的,看过的珍宝无数,一看这玉就知道是好东西。那边老夫人把这么珍贵的玉给了珍珠,想来是把孩子当成了自己亲曾外孙的。
祁海鹏心里感慨,叶家的人都很善良,苏明东真是造了大孽。
他对苏湘道了谢,又说道:“也替我谢谢老夫人。”
祁令扬也在祁家老宅,他搬了回来,与珍珠一起陪着祁老爷子,不再两头跑了。湘园跟古华路那边的房子都空在了那里,让家里佣人每隔两天过去打扫一下。
祁令扬看到苏湘,淡淡的问候一句:“来了。”就像他简短了的新年祝福。
他先与苏湘疏离了起来,保持了距离。
苏湘离开祁家老宅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窒闷感。
有一种感情,叫相对无言。苏湘与祁令扬之间一直平淡,但也默契,如今又默契的沉默了。
他们要再坦然面对彼此,需要很多年以后了。
祁令扬站在老宅的三楼,看着苏湘离开院子,上车。她的车在马路上行驶,然后消失到看不见。
闵悦真曾经问他,为什么不再把苏湘追回来,三年前,他可以抛下一切追过去,为什么现在不能够。
她不懂苏湘,也不了解他曾经的卑劣。
祁令扬永远是最懂苏湘的人,他说过要给她幸福,现在不能给她了,也不会再打扰她的生活。
不想她痛苦难受,就是他能够给她的最后的幸福,哪怕只是一点点。
这个年,大家都过得忙碌热闹,傅家老宅的傅正南对着一室的清冷,坐在书房喝了一口清茶,手指夹着一根烟。
傅寒川从三亚回来以后,只带着傅赢来这里走了一遭,饭都没吃就离开了,父子俩都没什么话说。
傅寒川出门的时候,问傅正南道:“你后悔了吗?”
傅正南以前威严孤傲,那么多人围着他,巴结他。他过年时,几乎很少在家,外面那么多的应酬在等着他,可当他不再是傅家的掌位者,不再是商会主席,他就只是一个有钱人。
他在亲情方面几乎没有,爱情也早早的葬送了,他一无所有,权力,家庭,爱人,朋友,都离他而去。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哎……”
随着一声沉沉的叹息,傅正南将烟摁灭在了烟灰缸,缓缓起身离开了书房。
书房里,只剩下了那一盏凉透了的清茶。
……
过了初八,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苏湘刚开完了会议,欧洋进来,交给了她一只牛皮纸袋的文件。
苏湘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谁送过来的?”
欧洋道:“是宴先生。”
苏湘想到宴孤前几天送她回来时,提到了慈善晚会的事,心里就大概有数了。她对着欧洋道:“你先出去吧。”
欧洋点了下头便出去了,顺便把门带上了。
苏湘拆开牛皮纸袋,里面只有两张纸,是关于那个周老板,还有庞夫人的个人资料。
宴家虽然是这几年才来到北城的,但他们却有着最隐秘而庞大的情报网,不然也不会在短短几年里就跻身金字塔尖了。
苏湘一看这两人的资料,眉头就皱了起来,越往下看,心里就越惊。
原来扶蕊基金成立时……
苏湘看完了资料,就把文件收起来,锁在了保险柜里。
她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又过了一遍。
那些人背后攻击苏湘,想趁她在基金会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将她拉下来,这个目的她是猜到了的,可那些人居然为了钱这么没有底线,让她愤怒。
苏湘压了压愤怒,继续工作,同时心里想,她记下了,她会把那些蛀虫都给揪出来的。
午饭的时候,莫非同过来了,他往她休息室一坐,说道:“听说你跟傅少一起过年了?”
苏湘纠正他:“还有傅赢在的。”
她让傅寒川带走了傅赢去陪卓雅夫人过年,回来后让傅赢陪她吃饭也是应该的吧。
莫非同摸了摸鼻子,决定还是不要乱说话,免得把傅寒川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小草一脚踩死了。
傅寒川跟苏湘之间的感情土壤贫瘠,可不是在小心翼翼的养棵还魂草吗?
莫非同春节时,为了避免他家的战火,跑到国外躲清静去了,这会儿才刚回来,把再国外买的礼物送过来了。
他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了一只女士手表:“今年的新款,限量的。”
对送给妹妹的礼物,他肯定不会手软的。
苏湘也不客气,从盒子里直接掏出了戴在了手腕上,左右看了看,莫非同半边屁股搭在她的办公桌上,从她的笔筒抽了一根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膝盖,看她在那里左看右看。
他翘着嘴唇道:“好看吧?”
苏湘平时不戴手表,她也没有戴珠宝首饰的习惯,只有在参加宴会时才会戴一下,不过这支表戴着,还真的挺好看,很衬她的手。
“谢谢。”她扬开笑容,“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给我发红包。”
莫非同拎着尺子敲了下她的脑袋:“拐着弯骂我老?”
红包是长辈给小辈的,这坏丫头。
他心里想:傅少比我还大半岁的,一会儿去气气他。
苏湘冤枉道:“哪有,我觉得你一向直来直去的。”
莫非同转念一想,他以前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不过他买手链的那家商店隔壁是卖手表的,就进去了。
莫非同想到还放在车里的手链,心里就沉了下。他决定暂时不去想那条手链,对着苏湘道:“对了,慈善晚会上的事儿,我帮你查了查——”
他还没说完,苏湘道:“我已经知道了。”
她往保险箱看了眼,莫非同一愣:“你知道?傅少告诉你的?”
苏湘道:“宴大哥刚刚派人送了过来。”
提到宴孤,莫非同脑子里就浮现那位铁板脸的大哥,真真是不苟言笑。那位老兄比他个子还高,一脸冷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黑帮教父。
莫非同消息送迟了一步,就开始说人家的八卦,他道:“你知道吗,祝家的千金在追求他。”
苏湘脑子里就浮现宴孤面对着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的画面,马上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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