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那位祝小姐,苏湘在一次宴会上见过她,说话嗲嗲的,很会撒娇,听说是祝家的掌上明珠,花边绯闻无数。
宴孤的性格,很难跟那样的千金合得来吧。
两人说话时,傅寒川过来了,看到莫非同坐在苏湘的办公桌上,他皱了下眉,走过去就将莫非同从桌上拉扯了下来。
“坐没坐相。”
莫非同睁大了眼睛,说道:“我妹子都没说什么,你看不惯什么啊?”
吃醋就直说呗。
苏湘看了眼傅寒川,他们一直在工厂那边见面,他从来没去过她的工作室。
以前她的工作室在湘园,后来她从湘园搬出来,暂时的安在门店那里,等她找到了合适的写字楼就搬过来了。
她租了一整层楼,是其他公司搬离后捡了个现成的,都不需要重新装修,桌椅办公器材什么的,都是现成的。
苏湘工作室业务量增大了,人手也要随之添加,这么大的空间正好。她还租了楼上半层楼,改成了舞蹈室,那边还需要装修一下,不过装修队伍要过几天才能过来。
除了各部门领导有独立办公室,其他都是用外面的大空间,而苏湘的办公室在最里面,所以傅寒川过来的时候,肯定外面那些人都看见了。
苏湘一想到这个,眉毛更加皱紧了些,他有什么要紧事,不能在电话里说,要来这里。
苏湘道:“有什么事吗?”
傅寒川把手里的文件袋放在她桌上,说道:“有空的时候看一下。”
苏湘垂眸看了一眼,又是文件袋?
莫非同好以整暇的抱着手臂,眼尾余光扫了一眼傅寒川,大概也是为了慈善晚会的事儿吧。
周老板敢在公开场合羞辱苏湘,莫非同听说后当时就气愤不已,更不要说傅寒川了。
要不是那王八蛋被保安赶出了宴会厅,落在他手里肯定让他变豆瓣酱。
不过说来也奇怪了,等他再去找那王八蛋的时候,那人竟然像是消失了一样,估计是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出去避风头去了。
莫非同看了眼傅寒川道:“这几天好几个奢侈品牌亚洲区的口碑大幅下滑,你干的?”
那几个奢侈品正好都是那位周老板在代理的。
过年期间,正是奢侈品销量大增的时候,却在年前的时候突然传出各种问题,销量可以用惨淡来形容。
最惨的一家,被动物保护协会攻击虐杀动物,每天有爱护动物的人士在门店前面抗议。
这么一来,等那几家奢侈品品牌商查明原因……哦不,不需要等他们查明原因,到时候会有人给他们透露风声的,那位周老板的代理权不但会被收回,估计还要面临索赔。
不过傅寒川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那些奢侈品光鲜亮丽的背后罪孽太深。
苏湘愣了下,她对奢侈品一向不关注,还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
她看了看傅寒川,知道了他的来意,说道:“我已经知道了。”
傅寒川眉头微蹙了下,看向莫非同,莫非同耸了下肩膀道:“人家现在可是有大哥的人。”
他拍拍傅寒川的肩膀,觉得这位老兄要加分也是艰难的,搏好感还要拼速度。
幸好,祁令扬没有再参一脚。
苏湘以前是孤立无援,现在有这么多人帮她。莫非同就觉得苏湘有一种神奇的力量。
不过那些人的背景资料是查出来了,莫非同见傅寒川过来了,也就不继续掺和他的事儿了。
想想这位老兄还比他大半岁,总不能等步入老年才能追回苏湘吧。
莫非同对苏湘告辞,说道:“有傅少这个问题专家来了,我就放心了,有需要的话再找我。”
傅寒川巴不得莫非同这货赶紧滚。他看到了苏湘手腕上的表,她从来不戴手表的,傅寒川看得眼睛扎着疼,心里憋闷。
他挪开视线,眉头又皱了下,顿时回过味了。
莫非同那个货,听起来在抬高他,居然暗戳戳的踩低他,说他不如他。
莫非同的一句问题专家,让傅寒川听着舒服,后面又说有需要再找他,可不是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吗!
精明一世的傅少,头一次被莫非同那头脑简单的货给贬低了。
莫非同嘴上得了便宜,吹着口哨回到了车上。看到副座驾上摆着的首饰盒,他的好心情就起不来了。
他拿起那只首饰盒,重重的吐了口气。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水晶手链,晶莹剔透的紫水晶被透过车窗的阳光折射出明亮紫芒。
他把水晶放回了盒子里,盒子放在车头。
他点了根烟,心中没来由的烦躁了起来。
他才刚从机场过来,还没回去庄园,关于周老板的消息还是他的手下电话告诉他的。
那女人现在在庄园工作室,还是跟那男人出去浪去了?
老校长身体还在恢复期……还是她在家陪着呢吗?
莫非同抓了抓头发,将烟头摁灭了,把车开了出去。
他回了一趟庄园,庄园的负责人给他看春节期间的营业报告。
春节里,很多人来这边度假,营业额是往常的三倍。
莫非同把报告丢还给经理,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蓝小姐的工作室也正常营业吗?”
经理马上道:“蓝小姐一直在的,而且她的销量挺不错的。”
莫非同胡乱突突的心居然奇异的平静了下来,还觉得有点儿高兴。
不是说她销量高不高的问题,而是听说她一直都在。
莫非同就觉得像是平静的湖面下,有一条快乐的美人鱼在游来游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那小土妞跟美人鱼半点都搭不上关系。
莫非同把这归结为他文学水平不高,反正他高兴就是了。
他抄着口袋往蓝理的工作室走去。
远远的就能看到她的那间玻璃房,阳光透进去,半间屋子都是明亮的。
蓝理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岔开了双腿,前面是一只石磨转子,转子上是一堆白泥。她的毛衣推到了手肘上,沾了满手的泥,正在捏什么东西。
她的头发绑了起来,扎成了一个丸子头,顶在脑袋上松松垮垮的全是碎发。
莫非同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打量着那个女人,她没有发现他,全神贯注。
莫非同看了一会儿,心里居然期待她不经意的抬头,然后发现他站在这里时,对着他眼睛笑弯起来,招手让他进去。
但这样的画面没有发生,莫非同只好自己走进去。
他推开门,屋子里暖熏熏的,还有种淡淡的泥土味道。
他走到蓝理的侧面,她也没有发觉,莫非同拳头抵着唇轻咳了一声。
蓝理听到了声音,这才抬头,看到面前的男人,一愣,然后像是莫非同想象的那样,眼睛笑弯了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
她有一颗小虎牙,不过不是很明显,但笑着非常可爱就是了。
莫非同心中像是被撞了下,又突突的跳了起来。
“咦,你回来了啊,瑞士好玩吗?”
蓝理见到莫非同就站了起来,她身前挂着一条麻布围裙,上面渐满了泥点子。莫非同近距离的看,才发现她的脸上也有一道泥痕。
若是以往,他看到这样邋遢的女人是要往后退一步的,但是现在看她就觉得可爱,憨憨的。
莫非同点了点头,装作漫不经心的道:“还行吧。”
蓝理羡慕这种随时随地可以打飞的的人,想去哪里就哪里,自在悠闲的很。
她道:“莫非同,幸好你让我来这里,这个春节我出了很多货。”
她指了下靠墙的一排木架子,上面原本摆满了她的作品的,现在已经差不多空了,就剩下了几个日本歌姬。
莫非同想,这女人还算有点良心,正愉快时,脸就耷拉了下来。
架子旁边有一道门,那是通往里间的,是蓝理的休息室。
此时那扇门打开了,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莫非同时,也是愣了下。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335 像个道士
男人个子大概一米七五左右,脸白净,鼻梁上架了一副黑框眼镜,看着一股书生气,木木呆呆的。
莫非同查过他,叫李默松,是个大学讲师。
莫非同扫了一眼蓝理,蓝理半垂着脑袋,好像不好意思的模样,同时走过去站在了那男人的身侧。顿时,莫非同心里像是一股火蹿了起来。
这时,那男人开口了:“你是莫先生吧?”
他走过来,伸出左手要跟莫非同握手,但走到跟前的时候又换了只右手:“蓝理提起过你,说你是这里的老板,你帮了她很大的忙,真是谢谢你了。”
男人一口气说了不少,很热情的样子,他像是蓝理的代言人一样代表了蓝理道谢。
莫非同微眯了下眼睛,扫了眼埋头不吭声的蓝理,再看向男人,他阴阳怪气的道:“客气了,不过谢谢的话,请问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说的呢?”
两个男人握手时,李默松脸上的笑僵了下,同时感觉他的手被握紧了下,不过那一瞬很短暂,李默松还没察觉到两人就松开了手。
蓝理脸都憋红了,可怜巴巴的眼睛瞅着莫非同,用眼神请求他别乱说话。
他们之间的婚约还没解除,她因为蓝校长生病没敢提,李默松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
李默松有寒假,蓝理现在忙着赚钱,两人要约会,她就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她也不知道他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在那里玩一个月的吗?
莫非同一看到她那小狗似的眼神时,心中就更加来气了。
李默松不知道两人情况,他看到莫非同一脸严肃冷酷,就以为自己擅自进入这家庄园,让人家不高兴了。
他听说过这家私家庄园,消费很高,轻易不能够进来。客人进来是要消费的,他能进入,只是仗着蓝理的关系。
所以当莫非同问,只站在什么立场感谢的时候,李默松嗫嚅了下嘴唇,竟然答不上来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蓝理的男朋友,感谢他照顾了他的女朋友。
这话说出来,一来显得他无能,二来,蓝理跟这个莫老板是合作关系,那是他们的私人关系,跟他搭不上边的。
李默松纵然是个大学讲师,在莫非同咄咄逼人的气势下,说不上话,只好自己找了台阶下。
他转过身,对着蓝理轻声道:“洗干净了。”
蓝理傻愣愣的,听到男人对他说话,才从莫非同身上转开目光,她伸出手,李默松就将手里的一条手链给她戴上了。
一根红色的绳子串了一尾陶土做的鱼,小鱼大概两公分长,红白花纹的鱼身坠在绳子下晃悠。
莫非同又一次的眯了下眼睛,原来刚才李默松换手,是因为手里拿着这玩意儿。
刚才蓝理捏泥巴的时候,手链的搭扣突然松开了,掉在了陶土里,李默松进去帮她清洗干净。
红色的绳子系在蓝理纤细白皙的手腕上,衬得她皮肤更加莹白。
而莫非同也注意到了,李默松的手腕上也戴着一条相同的手链,不过是蓝绿花纹的鱼。
两个人当着他的面,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莫非同背在身后的手指头一根根的握了起来。
然而莫非同心里有火,脸上却是淡淡笑了起来,仔细看的话,他眼底是没有笑意的,是阴冷。
只是此时,那两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那根红绳上。
莫非同四周看了一下,瞧见靠墙的一张榉木座椅,就坐了上去,翘着腿瞧着他们。若有一杯茶的话,他还会再喝上一口茶。
蓝理心慌慌,尽量不往莫非同的方向看。
他的眼神那么毒辣,她想忽视也难,她只是不想李默松发觉他们的异常。
“我刚才修改了下这搭扣,好像又有点紧了……”李默松摆弄着那绳扣,男人的手指头再修长也是粗大,绳扣紧了的话更加难系上。
蓝理感受着莫非同眼神的荼毒,觉得他的视线像是激光似的在切割着她的手腕。
她想,他那种混黑的,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当着他的面劈腿,是不是要一根根的敲断她的骨头,是不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把他们杀了做化肥。
蓝理从来没有把两家长辈的口头婚约当真,她也不认同自己是莫非同的未婚妻,他们连订婚都还没有的。他们早前的时候就说过没有未婚夫妻的关系,还开诚布公的谈过双方交友的问题。
可此时,蓝理莫名的就心虚恐惧了起来,感觉自己做了劈腿的事。
当手链就要戴上去的时候,蓝理突然开口道:“还是不要戴了,一会儿又弄脏就麻烦了。”
她把手链收了起来,顺手放入围裙的小兜里,转头看了眼莫非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转头去看他,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偷看大人的表情。
莫非同似笑非笑,一副不在意又好脾气的样子:“完了吗?”
李默松发现自己又搭不上他的话,一脸无辜又无措,硬挤了个笑。他想说请他吃午饭感谢他照顾自己的女朋友,可一想这不是又重复了之前的尴尬,再者,拥有这么大庄园的老板,恐怕是他请不起的。
李默松嘴巴张开了又不好闭上,就对着蓝理道:“我就不耽误你做事了,我先回去了。”
蓝理想,莫非同这不阴不阳的表情,李默松还是先离开的好,便点了点头,把他送到了工作室门口就止步了。
关上门,蓝理整了整情绪,镇定的看向莫非同。她道:“李默松没去过别的地方,他一直在我的工作室里。”
潜台词就是,李默松并非借着她的关系,在他的庄园到处溜达,使用他的东西。
工作室是她的,她有权邀请自己的朋友来。
莫非同微扬了下眉毛,依然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她,蓝理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发毛,眉毛皱了下。
莫非同道:“你好像很喜欢这种老实人?”
他记得蓝理之前也有个爱慕的对象,是干什么的他忘记了。他从来不会去记与他不相干的人,反正差不多就是温文儒雅这类的了。
蓝理一愣,很老实的点了点头道:“是啊,老师,医生,公务员,这样的人工作稳定,踏实。”
一起过日子的,不就是要踏实,安安稳稳的把一辈子看到头。
蓝理是个没什么追求的人,她希望自己的生活稳定,给老校长养老,有丈夫陪伴在身边,生个孩子,再为孩子的学习发愁。
莫非同静默的眼神落在那张圆圆的脸上,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脸白皙,额头光亮,丸子头顶在头顶松松垮垮,灰扑扑的毛衣灰扑扑的围裙,像个小道士似的。
莫非同蓦地心底就又一股气升了起来,他站起来走到蓝理面前,蓝理眼看着他黑着脸过来吓了一跳。
他的身材高大,挡住了她所有的阳光,就见他抬起了右手臂,蓝理以为他要揍她,吓得抱住了脑袋。
与此同时,她感觉头发好像被人揪了下,紧接着,她的头发披散了下来,纷纷扬扬批落在肩头。
蓝理傻眼了,圆圆的眼睁大了看着眼前的男人。
莫非同就是看着她脑袋上的丸子碍眼,他还记得上次他去蓝校长家的时候,就看到她也是这么个发型去约会的。
莫非同当魔王当惯了,他看着不顺眼的就不让存在,身体意识不过脑子的就做了这事儿。
当他揪了那根发绳,看着那一头顺滑的头发纷纷扬扬落下的时候,顿时感觉时间好像静止了。
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简直傻透了,他是个没什么文学修养不懂浪漫的人。
他对女人做过的最傻的事情,就是追着陆薇琪去看她的全球巡演。
他对女人做过的最义气的事情,就是为了苏湘跑到日本把苏润抓了回来。
但此时,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更傻,却又觉得看她头发飘落的画面很唯美浪漫。
眼前的女人一双眼睛睁得圆圆,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头发落满她的肩头,无辜失措。
她傻乎乎的,若是她勾住她的下巴,在她微张的嘴唇上亲一下,她肯定要吓疯了。
莫非同从她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直到又一个念头冒出来,心里的旖念突然像是潮水褪去,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轻咳了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心中道:最近怎么老是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真的是疯了,他又不缺女人。
莫非同拎起那根发绳,还给她道:“以后别老弄这种发型,像个道士,还有,别穿这颜色的衣服,整的我好像还要给你弄根桃木剑似的。”
蓝理脸一红,气得打了个激灵,道士?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哪里像是道士?
这男人分明是来找茬的!
蓝理反驳道:“你也没好到哪里去,穿的人模狗样,调戏女人。”
莫非同差点背过气去,这个女人为了个男人来刺他?
他忽然冷笑一下,说道:“需要我去找那个男人,跟他说道说道你是我什么人?”
当着他的面,跟野男人你侬我侬闪瞎他的眼,这女人就是假正经。
蓝理的脸顿时气红了,可上次他们已经争论过,是自己没有把话说给两家长辈的。
她忍了这口气,转身坐回了那张小凳子上,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在那泥团上。
她本来要捏一个诗人,这会儿全被她揉成了一团。
她把这泥团当成了莫非同,把他搓圆捏扁了。
她迟早是要去说清楚的。
莫非同看着女人坐在那里生闷气,自己那口憋着的气忽然就消失了。
他道:“那对手链,你做的?”
蓝理的声音闷闷的:“我们一起。”
他们过年没有送彼此什么礼物,就是李默松设计了鱼的造型,她教他捏,然后一起烧制的。
莫非同猜想到了,但得到证实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快。他“啧”了一声,恶毒评论道:“真廉价。”
蓝理没抬头,故而不知他所想,更是早就习惯他的恶言恶语。像他这种富少,当然看不上那种小玩意,她也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蓝理倒是自己想起了什么。她突然站起来,走到里面的休息室,拿出一只烧制好的水杯:“你的。”
这水杯看似造型简单,但是工艺却复杂,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了。
她很用力的推到莫非同面前,像是要把他推一个跟头,又像是要把他推的远远的。
莫非同瞅了眼那只水杯,直筒的造型,粗糙的灰褐色陶土外层,细腻的冰裂蓝釉内里,杯底是一片绿色的树叶,别的就没有任何的花纹点缀了。
莫非同这种富家少爷,好东西玩的多了去了,他还是会鉴别的。
这水杯,若是放到市场上售卖,可以卖四位数,蓝理这两个字的名气若是再大点,达到艺术家的称号,就可以达到五位数,起码翻十倍。
她送了他这么用心的一个礼物,莫非同很受用,又一次的感觉心里像是拨开了乌云,整个儿灿烂了起来。
他把玩了一会儿,点评道:“不错。”他的唇角翘了起来。
蓝理烧坏了两次,才烧制出这么一只水杯,也只能得到他的“不错”两个字。
她想:也是,像莫非同这样的,家里宝贝堆成山,这样的一只水杯算什么。
她本来就是用来感谢他的,他让她在他的庄园里开工作室,又不收她的租金,她这几个月的收入,比她以往全年的还多。
蓝理又没放在心上,重新开始专注的捏起了土。
架子上的那些手办都已经卖空了,她得趁着这几天时间赶紧再制作一批出来。
莫非同听着没了她的声音,垂眸看她一眼,见她又在卖力的捏土,想到自己还放在口袋的手链,他的手指伸进去摸了摸,心中又叹了口气。
都是手链,这下子他怎么也送不出去了。
也罢,本就是带给她的新年礼,新年都过去了,还送什么送。
莫非同托着水杯走在外面的小道上,兴致不怎么高,他明明是兴致勃勃的来的。
他忽然停住脚步,透过玻璃往里面看了一眼。因为蓝理的头发被他弄散了,此时披落在肩头,她拨到了肩膀的一侧,随着她的动作而轻晃,乌黑的秀发衬得她面庞更加白皙,柔美宁静。
脑子里又一个念头忽然浮现:想亲她,想睡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赶紧打住摇了下头,心想大概自己这段时间的荷尔蒙不正常。
他有些日子没女人了,可能出什么问题了。
莫非同从来不缺女人,当天晚上,他就勾搭了一个名媛去酒店,可是等到澡都洗了,双双落到了床上,他突然没了兴致,让那个女人出去了。
他坐在床头,微眯着眼抽了半包的烟,烟雾缭绕中,他漆黑的眼晦暗不明,像是盯上了什么有着狠劲。
他尝过很多滋味,睡过不同的女人,最近他可能想尝尝道士的滋味。
……
日子过得平静,苏湘忙完了工作室的会儿,就去基金会。
基金会里,对苏湘的质疑一直没有中断过,苏湘置之不理,质疑却越演越烈的趋势。
她年初的时候就提出来所有的善款进出要透明化公开化,引来了更多的不满,有些人看她的目光直接是不加掩饰的憎恶,恨不得一把拎起她,把她赶出去。
欧洋叹了口气,对着苏湘道:“苏姐,虽然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一把火烧的太猛了,不怕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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