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薄云左手不能动,胡乱收拾一点不太重的衣服塞在旅行袋里,拿上几本书,打算让小李来接她先去疗养院看母亲,然后回紫云别苑。她其实很想回自己家住,但是一整个冬天没回家,水管什么的肯定都冻住了,没有暖气可扛不住这么冷的冬天。何况取暖费可不便宜,还不如去蹭宁致远的别墅,好吃好住。当然,要付出一点“代价”就是。当下对薄云来说,省钱和赚钱比较重要,其他的,任由宁致远予取予求吧。
她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好奇地接起来:“喂,我是薄云。”
“你好,我是孟琪雅。”
薄云脑子里空白了三秒钟,孟小姐?她怎么会找上她?
孟琪雅的行事风格简直是宁致远的翻版,先斩后奏,不容置喙。只是语气稍微委婉一点:“我来看看你,考完试了吧,我的车在你宿舍楼下等,你慢慢收拾不着急。”
薄云怎么敢耽搁,赶紧最要紧的几样东西塞进背包——钢笔、泰迪熊、手机,都是宁致远送的,也是他在乎的。
狂按电梯,着急下楼,薄云莫名地有点悲伤——这半年多,她好像总在狂奔,疲于奔命,赶着钻进奥迪、法拉利、卡宴……现在,是去见孟小姐,那个把她手腕踩断的千金大小姐。
宿舍门口停着一辆红色保时捷,她气喘吁吁地奔出来,孟琪雅一眼就认出她,下车,微笑说:“看你急得,一头汗。东西给我吧。”
孟琪雅神情镇定,好似家人和朋友一般,把薄云的背包接过来,扔到车后座,把薄云推进副驾驶座。薄云忙钻进去,生怕被同学瞧见。
“致远送的背包?”车子开出去,孟琪雅淡然一句。
薄云惊讶:“孟小姐,你怎么知道?”
她并不看薄云,好似自言自语,嘴角一丝微笑:“致远虽然长期在美国,实际上他的审美品位一直偏欧式,是受我影响。从小我就讨厌纽约,总想移居欧洲。后来去了瑞士上大学,致远每年跑两三趟来看我,那几年我们一起环游欧洲,去过很多地方。致远喜欢意大利、法国、德国、英国的品牌远胜于美国本土牌子。他用的东西大多都是在欧洲订购,连座驾也不爱美国车,你这个背包是他喜欢的一个设计师的作品。”
薄云转头看风景,这番话不需要回答,示威而已。
过了一会儿,孟琪雅说:“我请你吃饭,粤菜喜欢吧?”
“我……我要请示一下宁总。”
孟琪雅脸上微微有些不耐烦:“怎么?怕我吃了你?”
“不是……我出入都要跟他报备行踪。”
“他看得这么紧?还是你太畏畏缩缩?”孟琪雅咯咯笑,顺手打开蓝牙耳机,打给宁致远。
“我正开车带你的小女奴去吃佛跳墙,她胆子小,说要问过你才敢去。”
宁致远一股闷气,孟琪雅真是神通广大,这么快就找到薄云,效率不输给他。
“琪雅,你又想玩什么新游戏?我警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负荆请罪,将功补过,可以吗?致远,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哪家吃?我去接她。”
孟琪雅懒洋洋地回复:“这是女孩子的聚会,谢绝男人掺和。跟你借她一个小时的时间,我说话算话。”
她立刻挂断,不再多言。她明白以宁致远的手段,就算她带薄云到天涯海角,他也追踪得到。
宁致远气急败坏,立刻打开手机,用gps查看薄云的位置,正在朝着城东快速前进。他马上要开会,只得打给小李:“立刻搜寻薄云的准确位置,她应该跟孟琪雅在城东某家粤菜餐厅,半小时之内我要知道她们在哪一家哪个包厢。”
到达餐厅,礼仪小姐毕恭毕敬地把孟琪雅和薄云引入包厢。
“我点的菜准备好了吗?”
“已经齐备,随时可以上菜。”
刚落座,新鲜的豆浆送上,几道适合女士口味的菜式随着服务生鱼贯而入。孟琪雅不喜欢等,总是提前安排好,吃完就闪人。
她把服务生打发走,亲自动手给薄云布菜,薄云受宠若惊,想双手去接,奈何左手不好使。
“左手好些吗?”
“医生说恢复得不错,照了x光片,大概第六周就可以拆石膏。”
孟琪雅默默品尝菜式,薄云也确实饥肠辘辘,考试特别消耗体力,她不客气地努力吃东西,不吃不行,她的身体健康是本钱,照顾母亲和伺候宁致远的本钱。
过了一会儿,孟琪雅才轻声说:“我正式向你道歉,那天我有点失控。”
薄云放下筷子,也轻声说:“我不怪你。”
“为什么?我打你打得那么狠,搞不好你的手会废掉,再也不能弹琴,你要不要向我求偿?要多少钱我都给。”
薄云的脸有点红:“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吗?正宫夫人打小三,打死了都有人叫打得好,因为小三不值得同情。”
“我是正宫,你是小三?”孟琪雅含笑盯着薄云看,三观还挺……传统,小小年纪,真看不出来!
薄云埋头吃菜,不说话。
孟琪雅再给她倒一杯豆浆。
“你多大了?有没有十八岁?”
“不止,五月份就满十九岁。”
孟琪雅点点头:“那还好,我本以为致远吃错药了,对未成年少女下手。我真想不到,他会留你在身边那么久。你的模样不是他的菜,明白我说什么吗?”
薄云胆子渐渐大起来,好像孟琪雅今天是真心来跟她道歉的。
“那宁总的菜是哪一种?”
“s形的,而你是h形。”
孟琪雅抛个媚眼。薄云呼吸停了一拍,她没理解错吧?s和h指的是身材吗?
孟琪雅看薄云羞得满脸通红,心下叹气,也许宁致远喜欢的就是这副模样,一低头不胜凉风的娇羞。而她已经是百毒不侵的女王,脸红什么的,已是上个世纪的传说。
薄云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倔强劲儿,傻愣愣地顶嘴一句:“我不是h,就算不是大s,至少也是小s。”
孟琪雅直接笑趴下,揉着肚子。薄云身上有种小女孩的傻气,一本正经。正笑着,有人敲门,服务生把宁致远领进来。
“在说什么,笑成这样?”宁致远不请自来,径直在薄云身边坐下,第一件事是抓起她的手腕,看有没有事。
“紧张什么?怕我把她右手再踩断?我就差没喂她吃了。”孟琪雅语带讥诮。
“我怕你下毒。”宁致远眼睛都不抬,顶一句。
孟琪雅并不恼,她明白,只要宁致远愿意和她开玩笑,他俩之间的怒火就算消弭。
“下毒这种手段太低级,我不屑用。我跟薄云正在排位次呢,她说我是大房,她是二房。”
薄云忙撇清:“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琪雅抢先说:“你既然自愿做小,为何不给我奉茶?”
薄云还要辩解,宁致远打断:“吃好了吗?我带你回家。”
薄云点点头,他拎起她的背包,对孟琪雅说:“谢谢你的招待,不过薄云还是学生,不能跟着你疯玩。你以后要带她出门,必须先问过我。”
“你是她的法定监护人吗?她已经成年了,你没有权利对她禁足。”孟琪雅站起来,不让步。
宁致远叹口气,凑近孟琪雅身边,换法语跟她说话,免得薄云听懂:“琪雅,不要再搞什么花样,你若再伤害薄云,你我之间,恩断义绝。”
孟琪雅的一颗心坠入冰湖,可脸上还挂着明媚的微笑,用性感软糯的法语,贴在宁致远的耳边:“她是一杯淡而无味的清水,一眼看得到底。我冷眼看你什么时候腻烦,到时候你就知道,你最爱的还是我这一杯琴酒。”
“酒喝多了伤身,可是水是生命之源,不喝会死。”宁致远的声音温柔无比,两个人刀光剑影的对峙被甜甜的法语掩饰得如同情话。
他长臂一伸,揽住薄云,翩然而去。只剩孟琪雅,百无聊赖地喝一碗半冷不热的汤。
车子直接开回紫云别苑,一路宁致远都一言不发,一只手拉住薄云的左手,让她无法动弹,不是因为手腕打了石膏,而是因为他的手掌好温暖,不舍得挣脱。
回到家,他换身家常衣服,宽松的白色粗针毛衣,衬托得他健康的麦色肌肤更加粗犷。半旧牛仔裤包裹着肌肉结实的长腿。乌黑头发略有一点凌乱,是用手指随性抓出来不羁模样。他沉默的时候,浓眉压住深邃的黑眼睛,双唇抿紧,下巴那里的线条性感而危险。
薄云呆呆地看着他在屋里来回走,喝水,开电脑,放一张cd,靠在窗口看外面的天色。他就是有磁铁般的魅力,吸住人的眼神就松不开。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34、其乐融融
“看够了吗?”宁致远和她的眼神对上,来不及躲闪,空中仿佛爆出火花。
宁致远朝她走过去,手指抚弄她的唇瓣,很想吻她,可是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上一次在希尔顿的“出师未捷身先死”让他差点疯掉,几乎要连夜找个女人来降火。可是薄云是无可替代,吃惯这一盘青菜,他对其他红烧肉通通倒胃口。
“寒假怎么过?”
薄云老实回答:“多陪陪我妈妈,我想把她接回家照顾,她肯定很想念从前的日子。别的么……不知道,也许打工。”
“不要打工!有时间就多读书,心思花在学业上。以你现在那点本事,挣那一点毛毛雨的钱算什么?在你这个阶段,时间比金钱更宝贵,争分夺秒地学习才是正道,腹有诗书气自华,哪怕在家听听音乐看看书,也比出去发传单洗盘子有意义。”
薄云承认宁致远是对的,考试之后她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匮乏。若是完全的无知,未尝不是一种幸福,然而当知识的大门敞开一条缝,她学得越多,越发现未知的领域有多广袤。寸金难买寸光阴,老祖宗的话是真理。
宁致远低头思索一会儿,其实过年前后他也忙得很。爸妈今年要回n市过春节,他们有几年没回来,眼看他的事业蒸蒸日上,父亲觉得有必要和老朋友走动走动,维系关系,为他事业版图的拓展铺平道路。他不可能拒绝父母的善意,没有父母,哪有他,更没有今日的“快客”网络帝国。
父母在,他没法带着薄云在身边,只能让她回家。这个冬天,真难熬。
宁致远像个长兄那样,叮嘱薄云不许做左手使力的事,要按时去找医生,如果石膏可以拆,一定要告诉他。
他没有留薄云过夜,拿了几叠大钞和他给薄云买的英语读物塞到她的包里,叫小李来接她下山。薄云跟着小李出门,忍不住回头,看宁致远还斜靠在门口,脸上有些落寞。她心里一颤,他舍不得她吗?
薄云伤到手,不得不联系文浩然,帮她一起拎水果营养品,去疗养院看母亲,她在拆石膏之前不敢使力。
“你骨折为什么不告诉我?”
“只是左手而已,不碍事。”
文浩然皱眉,如此说:“那你不能把薄阿姨接回家,至少不能是整个寒假,她瘫痪不能动,事事都要你动手,如果你因为照顾她再次扭伤,落下残疾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我很想她,妈妈肯定也很想我。”
“你可以每天去看她,除夕那天我来接她,在我们家过年,那时候你差不多该拆石膏了,我妈也可以帮忙照顾,在家玩几天再送回疗养院去。”
文浩然的考虑是妥当的,薄枫一看薄云打着石膏的手,就急得掉眼泪,薄云一边安慰一边也哭,说不要紧,拆了石膏还是可以弹琴。母女连心,她怎会不知道母亲的难过。
这个寒假过得特别充实,每天不论天气再冷,雪再大,薄云都要去疗养院陪伴母亲,有时候就坐在母亲身边看书,可以待一整个下午。除夕之日,文淑芬和文斌夫妇开着小货车,把薄枫接回家,轮椅也带上,这样可以推着她到公园和庙会走走。
因为把薄枫带回家,文家这个年过得分外忙碌,里里外外都是围着这个瘫痪的病人转悠。薄云很是过意不去,因此在吃年夜饭时奉上一个超丰厚的红包——8888。
文淑芬大吃一惊:“小云,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赞助我读书的好心人给的。阿姨你收下吧,我妈住院的时候你们给了五千,我一直很不安。现在电子商务红火,实体铺子的生意难做,这些我都明白,你们也不宽裕。就当我连本带息还给你们。”
文淑芬不肯收,一定要推辞,还说本该给薄云包红包,怎么反过来了。薄枫是见过宁致远的,知道女儿现在有人照顾不缺钱,伸出枯干的手按住文淑芬的手,示意她收下。结果两个老姐妹抱在一起掉眼泪,感慨生活不易,命运无常。
初一大早,薄云没想到宁致远礼数如此周到,打电话给薄枫拜年。薄枫无法回答,只是专心听耳机里宁致远温文尔雅的声音。
“阿姨,我是宁致远,小云的男朋友。很抱歉过年期间不能来看望您,我人在外地。您多保重身体,您的健康就是我和小云最大的福气。”
薄枫感到很欣慰,一通电话让她的心宽慰不少,这个男朋友有真情实意,不是随便糊弄她的。宁致远又叮嘱薄云,不要心疼钱,过年期间好吃好玩的都尽量满足薄枫。薄云嘴上答应,心里窃笑,宁致远温柔起来真是要人命。
初七重新开铺,文浩然开车帮忙把薄枫送回疗养院,薄云留在那里照看,他马不停蹄去数码商城帮父母照看铺子。过年期间生意总是比较好,很多中学生领了零花钱,就会出来买些小玩意儿。
正忙着,一个清脆的女声叫他名字,文浩然定睛一看,居然是顾情!尽管春节里到处是穿着漂亮新衣服的人潮拥挤,但她那身火红的羊毛大衣硬是从周遭的繁杂背景中跳脱出来,小火苗一样飘到他跟前。红大衣是高腰,下摆散开,像朵花。她的发型重新修剪过,神采奕奕,真皮高跟靴子边缘缀着一圈兔毛,手上拎着几个大纸袋,俨然是刚在商场血拼过。
文淑芬悄悄问儿子:“同学?”
“薄云的同学,间接认识的。”
文淑芬接过儿子在应付的顾客,让他招呼顾情。顾情却极其成熟懂事,先跟文家夫妇打招呼,自我介绍,笑容甜甜的,说话甜甜的,还送上在附近名店刚买的热乎乎的蛋挞,也是甜甜的。
文浩然心里咯噔一下,惨了,顾情这样热情,今晚老妈肯定要拷问,她的哲学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顾情跟文浩然在柜台一侧,他压低声音问:“你真找来了?”
“为何不可?女生就不能逛数码商城吗?”
“你要买什么?”
“我想换一副耳机,有什么好推荐?”
“你要好看的,还是专业的?”文浩然耐着性子问,他当她是开玩笑。
“要时尚,也要音质好。”
文浩然想了想,选择一副森海塞尔、一副koss,一副铁三角放到柜台上给她看。以顾情的消费能力,这样的价位她能承受。
“可以试听吗?”
“当然可以,这就是实体店铺的好处,试到你满意为止,还保修包退。”
她掏出手机,把三副耳机依次插上去,一脸认真。真是来买耳机的?文浩然有点迷惑。顾情笑咪咪地,问了许多关于耳机的参数细节,还让文浩然也试听,讨论三个牌子之间的细微差别。
“新耳机都要煲一段时间啦,说实话刚开始用的阶段差别不大,我自己比较喜欢森海塞尔,你选择自己喜欢的就行,铁三角比较受女生欢迎。”
“怎么,看不起女生?女孩子就不配跟你们讨论这些高科技?”
“这不是高科技,只是私人乐趣。”
顾情嘴上刁钻,但真的买了一副铁三角,连价钱都没讲。想一想,她说:“我要两副耳机,一个粉色,一个白色。”
“你买两个做什么?”
“送一个给薄云啊,她钢琴弹得那么好,肯定也爱听音乐。我看她还用小耳塞,那个伤耳朵,送一副新的给她。”
文浩然便不多说,替她分开用礼袋装起来。
付钱的时候,顾情还问:“刷卡的话是不是你们要扣手续费?”
“没关系的,可以刷卡。”
“我付现金。”顾情掏出钱夹,里面厚厚一叠大钞,都是她的压岁钱。她瞥一眼文家夫妇在忙顾不上这边,悄声调侃一句说:“以后你买什么给薄云,可不要少了我那一份。但是她不要的东西,你可不许拿来敷衍我!要么就是一碗水端平,要么就是特地为我买的,明白吗?”
文浩然苦笑,知道她是耿耿于怀那个暖手宝的事,摊开手说:“女孩子的心思我搞不懂,总之你跟我之间有话直说吧。”
“好,元宵节你跟我去看灯会好不好?”
“啊?我要看铺子啊……”
“跟你爸妈请个假不行吗?叫上薄云一起总行吧。”
文浩然看看父母的脸色,悄悄说:“我不敢现在答应,如果能行,我再发快客给你,好吗?”
顾情得了承诺,喜笑颜开地告辞,还不忘跟文家夫妇道别。
文斌抽空过来拍拍儿子的肩膀,把顾情带来的蛋挞端过来跟他一起分享。
“好小子,行啊,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很漂亮,会打扮。连老爸都瞒着?”
“不是啦,真不是,说了是薄云的同学。”
“薄云的同学找你干什么?买两副耳机好几百呢,特地来照顾生意,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父子二人打一会儿嘴仗,文浩然虽然口里不承认,心里不是不虚荣的,顾情的长相打扮和言谈举止,在父母面前绝对给他长面子。
晚上收铺子的时候,文浩然就鼓起勇气跟老妈“请假”。
“妈……那个……元宵节我能去看灯会吗?”
“你不是说挤得很又无聊?上大学以后你再没去过,今天是哪根筋搭错?”
“我……那个……薄云想去,女孩子不安全,我陪她。”
文淑芬叉着腰,又气又笑:“别把小云拉出来当挡箭牌,有什么不安全?灯火通明的,还有警察巡逻,用得着你去当护花使者?想玩你就去吧,反正这个寒假你也没闲着。”
文浩然松一口气,点头哈腰,麻利地帮着收货,下卷帘门。
“妈,我知道你最好啦!再赏我点儿零花钱吧,灯会上很多小吃……”
话没说完,头上就捱了几下爆栗,疼!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35、强吻男神
文浩然没有约到薄云,她怕人潮拥挤造成骨折处再次扭伤,决定在疗养院陪母亲过节。他只得和顾情两个人去看灯会。
摩肩擦踵,人声鼎沸,他们不得不紧挨着,跟随人流在警察的引导下通过狭窄的入口,过桥之后稍微宽松一点。
他们都是n市人,其实对城隍庙每年都有的灯会早就免疫,但过年的气氛仍然让人赏心悦目,红灯笼远近高低地挂在头顶,装饰得五花八门的画舫在河上来回行驶,到处都有喜庆的音乐声从大喇叭里播放,人人脸上都是傻呵呵的笑容。歌舞升平,说的就是此情此景。
他们靠在岸边的汉白玉石栏上,文浩然跟小贩买两串糖葫芦,一人一根。
“你爱吃这个?”顾情笑嘻嘻地问。
“小时候薄云爱吃,她妈妈怕她蛀牙不给买,我常常省下零花钱偷偷买给她。有一年我带她逛灯会,我去给她买糖葫芦,一转眼她就不见,把我急疯了,那时候才初中,我们都没有手机,我站到桥栏杆上大喊,原来她蹲在小摊子前面看皮影戏呢,把糖葫芦都忘了。”
顾情举着糖葫芦凝固在嘴边,突然失去咬一口的欲望,就算薄云不在,他们也像三人约会。
“薄云有男朋友,你知道吗?”顾情豁出去了,要戳破这张纸。
文浩然不置可否,薄云只说她和某人在一起,并未说是“男朋友”。
顾情自顾说下去:“小云瞒着我们,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个男朋友把她看得很紧,照顾得很好,每周末都有一辆黑色奥迪接送她,停在校门口,被我看见过几次。她伤了手那阵子,一直住在希尔顿,她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可是她是个傻妞,门卡就放在钱夹里面,每次买东西就露出来,我一眼就认得。还有,我在办公室的时候不小心听见辅导员接到什么人的电话,无比谄媚地汇报薄云的种种表现,明显是有势力的人在关照她……”
文浩然霍得站起来,不耐烦地打断顾情:“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顾情也站起来:“是不想知道,还是不敢知道?”
文浩然被堵得无话可说,侧头不看她:“小云很可怜,她肯定有苦衷。”
顾情叹口气:“我知道。她跟我说,她是个受人施舍的小乞丐。最值得感慨是她日子过得那么苦,表面还是活泼开朗,对同学还特别大方,交班费,凑份子聚餐春游什么的,她从来没提过异议。她不说,是想维持一点自尊心吧,有可能那个男人比她大很多,否则怎么能给她买那么多好东西……”
“顾情,求求你,别提小云的事了。今天不是我们两个来看灯会吗?”
顾情举着手里的糖葫芦,她一口都没吃:“那你就不要让无形的薄云一直挤在我们中间,你可以不可以专心陪我?我不爱吃糖葫芦!”
说着她顺手把糖葫芦送给旁边一个一直眼馋的小朋友,拉着文浩然就走:“我喜欢吃牛肉干、果脯、核桃、冰淇淋……你买给我!”
文浩然叹气,女孩子真难伺候!
坐在奶茶铺子里,热奶茶+冰淇淋,一热一凉,亏她吃得津津有味。顾情一边吸奶茶,一边跟文浩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尽是些学校里的鸡毛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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