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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文浩然没想到才到快客公司上班,就遇到堪比海啸的高层变动,他自我安慰,他不过是最底层的程序员,码农一个,上面的风云变幻跟他毫无瓜葛,耕耘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即可。
谁知刚上班没几日,他就连续收到宁致远的内部电邮,约他单独见面。
文浩然到达18楼,秘书说宁致远正在他的私人健身房,让文浩然直接进去。他走进屋内,看见宁致远挂着耳机,不知在听新闻还是音乐,穿着运动服,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胳膊和腿的肌肉纤长结实,因为流汗而闪闪发光。
他看一眼文浩然,取下耳机:“我还有15分钟,你坐,自便。”
文浩然在沙发上坐下,他环顾四周,很明显这是宁致远的私人领地,和他的别墅类似,黑白灰的色调,极简主义的装修,除了几盆绿植,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装饰物只有一套中世纪的盔甲,泛着银白色的冷光,立在墙角,暗示房间主人的冷漠与雄性气质。
从跑步机上下来,宁致远抹一把汗,对文浩然微笑说:“抱歉,我通常会先洗澡的,但不想耽误你太多时间,所以我们就这样谈吧。”
宁致远的汗味不讨人厌,本就是洁癖男,怎么会臭哄哄呢?文浩然忙说:“没关系,请宁总多指教。”
宁致远打开冰箱拿出矿泉水,递给文浩然一瓶。他喝水的样子很豪迈,喉结滚动,片刻就去了半瓶。
他看着文浩然一身西装笔挺,和学生时期截然不同,笑问:“上班还习惯吗?”
“还不错,技术部门的规矩比较多,但我适应能力很强。”
“无规矩不成方圆,技术是核心竞争力,不得不严肃对待。”
“是的,宁总说得很正确,我很喜欢快客的工作氛围。”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86、逼婚谈判
闲谈几句工作,宁致远转入正题:“我找你来,是因为你算是小云的娘家人,关于她的情况,我必须对你交代一二。”
“小云怎么了?她在哪里?”
“她目前在苏黎世休养身体。”
“她留在瑞士做什么?”文浩然想,既然欧洲的旅行结束,宁致远回归工作岗位,那薄云肯定是去美国待着准备开学念书。
宁致远平静地抛出重磅炸弹:“小云她,怀孕了。”
“什么?”文浩然惊讶得从沙发上蹦起来,顾不得上下尊卑,一把抓住宁致远的胳膊:“你没开玩笑?”
“真的,现在是第五周,还在调养身体。”
文浩然从震惊中慢慢回过神来,捏捏眉心:“你打算怎么办?孩子要生下来吗?小云才二十岁,大学还要不要念完?她要待在美国、瑞士、还是中国待产?她这么年轻当妈行不行啊?”
一大堆问题,宁致远好脾气地听完,淡然道:“我会把所有事安排妥当,放心。”
文浩然哑口无言,宁致远好整以暇地坐在他对面,身体语言自信而放松,他明白,冰山大人是天崩地裂也不会眨一眨眼的那种人。
“名分呢?孩子怎么照顾?”文浩然不肯死心,继续追问。
宁致远向前倾身,拍拍文浩然的肩膀:“小云是我爱的女人,孩子是我的骨肉。我这样说,你还担心吗?”
文浩然还能说什么?他垂头丧气,没想到这个夏天会发生这么多惊天动地的事。
“浩然,我只想拜托你做一件事——保密。这件事只有我最亲密的人才知道,除此之外就是你。我会竭尽全力保护小云,让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不管我之后做什么,你不要惊讶,只需要明白,我都是为了小云的利益,明白吗?”
“我爸妈那里,还有顾情,都不能说吗?”
“对,不能说。小云才二十岁,我不想让她这么早就承受舆论和人情世故的压力,她怀孕的事,当有一天我觉得可以公布的时候,自然会公开。但目前不是时候。”
文浩然想了又想,只得说一句:“我可以和小云联系吧?”
“当然,我很感激你一直很关心她,但是她告诉你的事,请你守口如瓶。信息安全的措施,我想,不用我叮嘱你吧?你自己就是专家。”
“我明白,我会做好保密工作。”
宁致远心头大石落下,双手按在文浩然肩膀上说:“以后你也是我的家人,我对你期望很高,快客公司容不下混日子的人,有为才能有位,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不过分开两周时间,薄云已经觉得度日如年,她只想每天都能见到宁致远,听他说话,对他撒娇。但意外的收获是,她和孟海涛的关系逐渐缓和。每天散步的时候,孟海涛会陪在她身边,不紧不慢地走一阵子,医院附近有一条很长的散步道,通往田园,可以近距离看见马场里的骏马悠闲吃草,遛狗的人在草地上晒太阳。
孟海涛跟薄云的对话,大都离不开薄枫。薄云讲述母亲养育她过程中的点点滴滴,而孟海涛则告诉她薄枫年轻时的风华。
“你妈妈很美,她那时候每次来淮海路教钢琴课,都是坐公交车,不管刮风下雨,她总能保持优雅整洁的仪态,按门铃的时候,她就像刚从马车上被扶下来的公主一样从容不迫。这种气质令我深深动容。”
“女人吸引男人的,只是这些流于表面的东西吗?”薄云歪着头问。
“当然不止这么肤浅,相处之后,你妈妈的谈吐、涵养、性格……都是打动我的地方。我很喜欢听她弹钢琴,她是个唯美主义者。她和你一样,常常很安静,坐在那里好像插在花瓶中的一束百合,默默吐露芬芳。”
薄云把这些话在心里反刍,说:“我想,妈妈确实是爱你的。所以她选择了隐瞒,不去打扰你的生活。”
“我知道,她以一个女人能贡献出的最大的热情和牺牲来爱我。她给你取了我喜欢的名字,她让你考n大,那是我的母校……她以独特的方式纪念那一段短暂的情缘,于我,是一本书的一章,可是她用了全部的青春年华来书写。我无法表达我有多么感激。”
薄云看着孟海涛,这个额头有深深几道皱纹的男人,他有一张诚恳的脸。
“我想,妈妈在天上看着我,她会感到欣慰。”
“我也相信。”
宁致远回到苏黎世,却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薄云,而是把两家父母都召集起来,开会。他要讨好孟海涛,先把宝贵的“礼物”捎上。
“这些老照片是薄云和她母亲,还有一些薄云在大学期间的留影。”宁致远递上一本厚厚的相簿,他翻遍薄云从老家带出来的两本珍贵大相册,找出最清晰最好看的,请人翻拍放大。薄云上大学期间照片不多,幸好他都有心留存,她主持活动的样子,生日宴会的留影,当然,还有青春无敌的艺术写真,她和宁致远的几张合影……
孟海涛激动不已,宁致远知道马屁拍对了地方,再加码,把薄云那个旧旧的牛皮纸袋双手递上:“这是薄枫的遗物,写明给你的,我想小云不会反对,我特地带过来。”
孟海涛当着苏青的面,没有拆,其实苏青已经知道那是薄枫的手书,默默侧身,假装没看见。
做好铺垫,言归正传,宁致远一石激起千层浪:“爸爸妈妈,孟叔叔,苏阿姨,我打算跟小云结婚,就在瑞士注册,越快越好。”
第一个激动的是珍妮:“什么?现在就结婚?她才二十岁!”
“妈,她怀孕了,那是我的孩子,你的孙子。”
宁毅仁皱眉:“你要给她的名分,我们可以理解,但未免太操之过急,她大学还没念完。”
苏青也说:“婚礼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办妥呢?且不说我们这边的事情还没理清楚,单单你们宁家那边就有几百个的亲朋好友,都请到瑞士来,现实吗?”
“我不打算宴请任何宾客,就我们在场的几个人,一切从简。”
孟海涛身体发抖,拍一下桌子:“胡闹!致远,你若是因为薄云怀孕,就仓促结婚,那大可不必。日后孩子生下来,我们自然会照顾好母子二人,没人让你以这种方式来负责。”
宁致远寸步不让:“可是我想负责!薄云和孩子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他们要和我在一起。”
珍妮试图说些什么缓和火药味:“致远,真的来不及啊,我们此刻在苏黎世,没有礼服,没有珠宝,没有场地,连认识的神父都没有。”
宁毅仁说:“就算要结婚,可以再缓两年,等孩子大一点,薄云也把大学念完,从容不迫地办一场正经婚礼,不能儿戏,就算我们不在乎排场,女孩子对婚礼肯定是有期待的。”
宁致远斩钉截铁:“不能等,她现在的身孕还没显形,就算结婚一事曝光,不至于影响她的名誉。若拖延时间,叫她挺着大肚子穿婚纱,还是拖着奶娃走红毯?无论怎样都很尴尬,所以越快越好。”
孟海涛站起来:“我不同意!致远,她还年轻,还不明白结婚这件事意义多么重大,我们两族都不是一般人家,怎能这样随便嫁娶?”
宁致远缓慢却坚决地说:“孟叔叔,小云是成年人了,她有权决定自己的婚姻大事,您是否同意,似乎对她而言,没有影响力。何况,小云作为私生女,从小吃苦,充满自卑。我绝不能让我的孩子有这种心理阴影,孩子应该要在一个圆满的完整的家庭成长,绝不能成为非婚生子。”
宁毅仁大吼一声:“致远!怎么能这样跟孟叔叔说话?就算薄云是外姓,那也是你孟叔叔的女儿,你要娶她,怎么能不问过孟叔叔的意见?”
宁致远明白,真话总是刺耳的,便缄口不言。孟海涛叹息,对,他有什么权利不同意?生理学意义上,薄云确实是他的女儿,可从法律和情感上,他没有照顾过薄云一天,薄云可不会认为他是父亲。
谈话陷入僵局,其实孟海涛并不是真的要阻拦,想想薄枫,跟他一场“巫山云雨”,结果“红颜薄命”,他怎么忍心看薄云重复母亲的悲剧,无名无分做个地下情妇?
最终还是孟海涛先破冰:“罢了罢了,致远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等小云肚子大到遮不住的时候才去注册,更加让她受委屈。只是小云看着温顺,性格却极其刚硬,她若不同意,你就不能强迫。单看她母亲所作所为就知道,独自拉扯孩子,瞒了一辈子,到死都没低头。你有信心小云会答应跟你结婚吗?”
宁致远如蒙大赦,站起来兴奋地搓手:“放心,我自有对付小云的一套方式,她只听我的。”
珍妮又气又笑,掐了儿子两把,问:“带钻戒了吗?”
“钻戒还在纽约tiffany店里,回美国之后再补上!”
“哦,你死定了!没有女人会同意这种两手空空的求婚!”珍妮摇头苦笑。
宁毅仁拿儿子没辙,只好说:“你好自为之,自求多福。”
宁致远自信满满,对孟氏夫妇和父母说:“各位长辈,我要去逼婚了,请祝我好运吧!若我得胜归来,有没有奖赏?”
苏青失笑:“你难道还缺钱吗?以你的资产,要买一座岛把小云养在上面都足够,跟我们讨赏作甚?”
“哦,苏阿姨,孟叔叔,我知道你们在纽约郊区有一座极好的宅子,高雅社区,有漂亮的花园和一个非常可靠的管家,附近还有医院和幼儿园,很适合养小宝宝。如果小云答应跟我结婚,那房子就许给我们吧!”
孟海涛笑着摇头:“原来你惦记的是那房子!小意思,你先求婚去吧,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珍妮喊:“嘿,怎么没问过父母的意见?小云当然跟我们一起生活,家里房子还不够大不够多?在曼哈顿有整栋高级公寓楼,在开普敦还有别墅。”
宁致远做个鬼脸:“我要二人世界!离你们远一点,我才不要小云伺候公婆,晨昏定省。”
珍妮大翻白眼,狠狠捶了儿子几拳。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87、逃之夭夭
宁致远进入薄云的房间,她扔下手里的书,坐起来一把抱住他:“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闷得长蘑菇了!带我出去玩玩吧!”
“好,但现在先说正事。”
“什么事?”
“我们结婚吧。”宁致远平静的口气好像是说——我们吃饭吧。
薄云张开嘴,半天合不拢,愣愣地说:“我只是怀孕而已,没让你娶我。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对我负责任。我怀的是你的骨肉,我知道你不会不养宝宝,不照顾我。”
“嗯,某种程度上,我确实也不想这么早娶你。因为你怀孕,把结婚的日程至少提前了五年。但问题不大,迟早都要结婚,我认为马上注册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你难道不同意吗?”
薄云充满困惑:“你是在求婚,还是逼婚?”
宁致远露出邪气的笑容:“我是在跟你心平气和地讨论结婚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薄云皱眉:“你太过分啦,没有鲜花没有戒指,也没有单膝下跪!这是逼婚啊!”
“我很清楚求婚这件事是女人的特权,男人一辈子的小辫子,一旦我跪下去,尊严扫地,以后每次吵架你都可以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说——当初是你求我嫁给你的!我作为一个精明的生意人,怎么可能挖坑给自己跳?我才不要你恃宠而骄,把我踩在脚底下。平心而论,我自认为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你嫁给我好处很多,我现在就可以列举十条,第一……”
薄云沉默不语,听完之后,良久,她轻声问:“如果我说我不想结婚,你当如何?”
“为什么?”
薄云说:“如果你只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而非娶我不可,那大可不必,我们可以签一份协议,我可以承诺不会跟你抢孩子,我大学都没念完,又没有经济能力,不可能一个人养活宝宝。而你提供的信托基金、育儿计划,以及为我置办房产等等安排,在我看来都无足轻重。”
宁致远脸色如寒冰:“如果你想要一个电影里那种鲜花围绕,热泪盈眶的求婚戏码,抱歉,我演不来。剥开层层浪漫的包装,现代婚姻的本质就是一种利益的结合,你应该庆幸我们之间还存在爱情,这已经是可遇不可求的完美情况。”
不,这不是完美,而是一笔生意,对宁致远而言利己利他的生意,她明白宁致远承诺的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婚姻,有感情基础也有物质保障,他确实爱她。可是,为什么感觉会这么奇怪?他怎么可以这样冷静地和她讨论?她以为求婚会令人激动、语无伦次、感动得心脏狂跳,可是都没有。他太像个高高在上的王者,认为她一定会感激涕零。
她躺下去,拉起被单:“让我想一想,可以吗?”
宁致远盯着她的脸,她闭上眼睛。他叹息:“我已经为你订做了一枚tiffany的钻戒,本想晚些时候亲自去试戴,如果你真的很介意求婚形式,我可以让店家寄到苏黎世……”
薄云不吭声,而宁致远觉得他已经把身段放得足够低。僵持片刻,宁致远走出薄云的房间,一脸严肃,低着头,四个人都站起来,看出情况不妙。
珍妮说:“你看,我说不行吧,你太随便。最起码也要有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准备好钻戒,玫瑰花……”
宁毅仁看出情况不妙,阻止妻子数落儿子。
宁致远哑声说:“薄云会想通的,她只是闹小孩子脾气,我给她一点时间考虑。”
次日一早六点刚过,宁致远还在睡梦中,手机铃声大作,他迷迷糊糊地抓起来。传来医院护士急促而紧张的声音:“宁先生,薄小姐失踪了!”
他好似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胡子都没刮就赶到医院。闻讯而来的孟氏夫妇和宁家人挤入病房,只见宁致远呆坐在薄云的病床上,床褥掀开,里面塞着卷成筒状的的毛毯和一个枕头,一看便知是夜里伪装成有人在睡觉的样子,夜间值班的护士从门上的小玻璃窗看过去,只以为她在蒙头大睡。
孟海涛首先反应过来:“小云去哪儿了?有没有留言?”
宁致远两眼通红:“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珍妮着急地问:“她会去哪儿?你打她手机没有?”
“已经关机。她有护照和充足现金在身上,有信用卡。她持有申根区的签证和赴美学生签证,她可能的去处太多,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查。”
宁致远捏捏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已经检查过薄云的私物,她是准备好了要逃跑,带上少量便于行动的舒适衣物,医生开的维生素片,漂亮小洋装和细巧皮鞋一样没带。几件贵重首饰都被宁致远收起来放在酒店,因此她随身的值钱之物只有那块新买的卡地亚手表。该死的,早知道就不能让她自己保管护照和现金!
四个长辈面面相觑,没想到昨天宁致远的“求婚”弄巧成拙,薄云会不惜逃跑来逃避结婚。
孟海涛直勾勾地盯着宁致远,一字一顿地说:“找到小云,她一个小女孩在外面举目无亲,还怀着身孕,如果她有三长两短,致远,我不会原谅你。”
“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她。”
宁致远火速回到酒店,打开电脑,薄云虽然放弃了一些私物,但李昊在她随身物品中安装的几个追踪器中,仍然有两个在发挥作用。他很快查明薄云的位置,她在匀速移动,应该是乘坐火车,她正在远离苏黎世,朝着萨尔兹堡的方向前进,她是想去奥地利,还是进入德国境内?
宁致远打了几个电话跟家人通报情况,马上租一辆车追随而去。电脑里的追踪软件锁定追踪器的信号,他不时紧张地查看信号是否消失。黄昏时分,信号显示她停留在一个小镇上不动,也许她累了,下车休息。抑或她认为小镇比大城市更容易躲藏,消费更低廉,这样她的现金可以支撑时间久一点。
昨天夜里溜出医院之后,薄云第一件事就是走路去火车站,宁致远开车带她路过一次,并不远,步行半小时范围内。但她不知道去哪儿兑换瑞士法郎,幸好很多地方都收欧元,看见瑞士人拿着计算器算汇率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冒冷汗,生怕钱不够用。她掏出钱夹数一数,里面还有二十几张崭新的现钞,都是500欧面值。她在火车站胆战心惊地使用了一张,身边人都侧目,看她小小年纪有这么大额的现金,有些讶异。她很怕被小偷盯梢,一直紧张地把包护在身前。
薄云搭乘的是一辆观光列车,走走停停,热闹而缓慢,她中途受不了美景引诱,还下去散散心,再搭上下一班。她买的是前往萨尔兹堡的火车通票,24小时内都有效。傍晚,她在边境的一个小镇上落脚,选择一家小旅馆,要了一个房间,服务人员说着口音奇怪的英语,沟通非常困难。她指手画脚老半天,他们才明白她想要一杯热水。她把妇科医生开的维生素吞下去,“再苦不能苦孩子”!
在欧洲旅行期间,她从没付过账单,当她开始“逃亡”之旅,必须要自己买火车票,到餐厅吃饭时,才发现瑞士的消费极其昂贵,身上的钱必须省着花。一旦现金耗尽不得不刷信用卡的话,宁致远就会找到她。他太神通广大,薄云已经把手机设置为飞行模式,关闭gps,以免他追踪而来。
小旅馆的设施并不奢华,但干净而实用。她洗过澡,用电吹风把头发吹干,穿上睡衣和拖鞋,为了宝宝,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绝对不能感冒。
床看起来很舒适,厚重实木,雪白床单,堆着几个大靠枕。她在紧张和疲惫的双重夹击下,很快陷入睡眠,床铺散发出一种类似草地的清香,有如置身森林之中,她打了个哈欠,放松地进入睡眠。
她在迷糊中听见有钥匙串的声音,低声交谈的声音,房门开启的声音。应该是隔壁吧,她翻个身继续睡。突然,她感到脊椎有点麻麻的,某种危险的直觉击中她,就好像走夜路的时候突然背后背上盯梢。屋里有别人!
她猛地起身,睁开双眼,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她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然后,她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抄着手,靠在门上,安静地注视她,眼睛如豹子一般晶亮,深不可测。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快要蹦出胸腔,猛烈撞击,口干舌燥。二人视线对上,她凝固不动,恐惧感将她牢牢钉在床上,她忘了逃跑。
宁致远慢慢朝她走过来,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很强壮,肉食动物一般危险而敏捷。她从没在宁致远脸上看见过那种表情,野蛮、愤怒、悲伤。她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当他的身影完全笼罩她的时候,她下意识双手地护住头。
宁致远苦笑,她以为他会打她吗?不,他想的是另一件事,他轻轻一推,她便仰面倒下,黑发铺满床铺,娇艳如花,面色绯红,他迅速压上去,无视她的反抗,低语:“你居然敢逃跑!你明知我是多么可怕的猎人!”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88、捕猎逃妻
睡裙撕破,她光裸的肌肤在清凉的夜里爆出颗颗寒栗,她惊恐地意识到她是如此脆弱,毫无防备。
“不要!”
宁致远不管,他的愤怒必须得到纾解。他借着月光检视她的身体,很好,她没有受伤,皮肤完美无瑕。他好怕这个小傻瓜在逃跑过程中弄得自己鼻青脸肿,她居然敢在深夜从医院溜走!一定要抓起来打屁股!
“不要拒绝我,我不会伤害你。”他俯身吻她,伏在她肩窝,粗哑的声音安抚着她。
薄云开始哭泣,可是胳膊抱紧他宽阔的肩膀,她放松下来。
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薄云捂住脸嘤嘤哭泣:“大坏蛋!大坏蛋!”她知道宁致远总能找到她,自从那一次她被绑架,差点被那些流氓蹂躏拍照的事,她已经意识到他有多可怕。是她不自量力,怎么逃得掉呢,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已经敏锐地将她套牢。
他任由薄云发泄,替她搓背,让她在芬芳的浴液中放松下来,他贴在薄云颈间,柔声说:“就算你不肯结婚,为何要逃跑?你以为靠你带走的那点财物,能支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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