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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Engelchen
前面出现了封路障碍,樊希一狠心,直直地闯了过去。
尼尔斯叫了起来,“现在刹车、右转!”
只有3秒钟的偏差,多走1米,等待的就是惊心动魄的爆炸。
这一瞬间,她真正体验到了生和死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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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樊希踩下刹车,时速表的指针快速下降。在尼尔斯给出指令后,她手一拐,向右打了方向盘。
尖锐的啸声凭空响起,车轮胎几乎与地面擦出了火花,要不是这是一辆性能极佳的四轮驱动军用车,估计两个前轮已经报废。90°转角,让车身非常不稳地左右晃动了下。她以为要翻车,差点失声叫出口,但,尼尔斯将摩擦、速度、角度、距离计算得相当精准,可以说是丝毫不差。车,仅仅只是晃动了一下而已。
转过弯后,尼尔斯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急促,“加速加速!”
樊希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脚下已经踩上了油门,一路横冲直闯,将一排路障如数撞飞。与此同时,后面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紧跟其后的是一连串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她看了眼后视镜,随之而来的汽车因来不及刹住,而冲入了地雷阵,顿时炸出了一团耀眼火光。
气浪掀起砂石,排山倒海般地冲击而来,狠狠地打在车身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樊希的心也跟着猛烈地狂跳不已。这一招诱敌之计,可以说是既狠心又毒辣,差之毫厘,就是粉身碎骨的代价。
她咬着嘴唇,嘴里一股血腥味,握住方向盘的指关节,几近苍白。油门被她一踩到底,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中,她以120kmh的时速,向外直冲。
一直冲到大道,她还无法回神,刚才那一幕太可怖。
浑浑噩噩中,肩膀上传来了一阵压力,她下意识地转头。尼尔斯的绿眸,夕阳下,依然熠熠生辉。
“都过去了。”
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却被他用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给概括了,看着他处变不惊的的脸,樊希只觉得可怖。
“差点命丧黄泉,你怎么还是这样镇定,难道你不怕死?”
“怕。但我更怕失去控制。”
所以,他一直很冷静,冷静到令人感到害怕。
在大路上开了一会儿,樊希问,“还绕道么?”
“必须绕。”
这次她没再质疑,刚才的生死时速她不想经历第二次。
车头一偏,拐入岔道,这里没有路,只有沙子,和凹凸不平的坑地。
“小心!”
但尼尔斯警告来迟一步,车身一抖,轮子滑入了泥坑。樊希将油门一踩到底,但车轮在土堆里来回滚动,车子陷在沙土之间,始终出不来。
出不来,就是出不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樊希恼火地用力砸了一下方向盘,爆出一句脏话。
尼尔斯按住她的肩膀,道,“别急,我有办法。”
她那颗浮躁的心,随着他这句话,奇迹般地平稳下来。
他开门下车,从后备箱里拉出泡沫垫子,放在轮胎下面,然后走到驾驶座前,道,“你跟着我的手势,打方向盘!”
樊希深吸一口气,很快镇定下来、在他的指示下,换挡,油门,前进,倒挡,油门,后退……
折腾了半个小时,车轮将泥土踏平了,她再一次踩上油门的时候,车子窜了出去。
欢呼一声,她抬头环视四周,却发现尼尔斯不见了!
樊希的心重重一跳,暗道,该不会是被她的轮胎压扁了吧?她急忙将车停妥,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车后车下,都没有他的身影。
尼尔斯不是那种没分寸乱开玩笑的人,而且,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她顿时紧张了起来。
眼见太阳就要下山,樊希真急了,扯着嗓子不顾一起地叫了起来,“尼尔斯?”
叫了几声后,她终于听到了尼尔斯的回应,“我在你身后三点钟的地方。”
樊希心口一松,飞快地转身,因为那里有一片沙堆挡着视线,她只能瞧见他的半个身体。她下意识的向他奔去,可只跨出了几步,风中就带来尼尔斯急切的警告声,“别过来,这里有流沙!”
流沙!
樊希脸色一白,只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处境,一定是刚才在给她指挥倒车的时候,他不小心误入了流沙地。
流沙相当于沼泽,人一旦踏进去,就会往下陷。湿泥已经没过了他的大腿,而他还在往下沉,樊希看得触目惊心,心脏差一点就停止了跳动。先是爆炸,再被人追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现在又被困在大自然的脚下。一天里,经历得太多,再强大的意志,也会崩溃。
“樊希,樊希!”
听到他的叫唤,她猛地回过神,用力地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去车里找绳子!”
他的话如醍醐灌顶,樊希不敢耽搁,拔腿向车的方向跑去。可走了几步,她放不下心,立即又转过身跑了回来。四下绕了一圈,然后指着某个方向,叫到,“尼尔斯,你右边九点钟的地方有一块石头!”
按照她指的方向,他也瞧见了一块凸起的黑影,挣扎着向那边挪动。每一步,都走出个惊心动魄。
樊希红着眼,跑到车旁,打开后备箱,到处搜寻。可是,没有,哪里都没有绳子。
她快急疯了,身上的细胞在叫嚣,手脚抖得像筛糠。这是一场噩梦,醒不过来的噩梦!
“尼尔斯,我找不到,绳子在哪里?”
她的声音被吹散在风中。
太阳散发出最后惊鸿的一瞥,逐步沉入地平线,风刮起沙尘,吹乱人的视线、分散人的注意力。
尼尔斯仍然陷在沼泽中,却不再往下沉,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心是出奇的平静。
她的长发飘散,在沙漠上奔跑,像是闯入黑夜的精灵。
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樊希。
樊希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望向天空,夕阳的余晖一寸寸地隐没在大地上,当最后一丝光芒都散尽的时候,这里就是另一个世界。阴冷,潮湿。
他们衣服单薄,会被冻死。
尼尔斯看着她,突然叫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决绝,“走,樊希,离开这里!去部队找人来救我。”
樊希站住了脚步,紧紧地盯住他,这一刻,她仿佛真的在思考,走,还是留。
但是,她却选择了停留。
她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不走,我宁愿陪你冻死在这里!”
一句话,说得他心神皆震。
尼尔斯张了张嘴,竟然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时,樊希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飞快地将头巾脱下来,紧接着是衣服,然后再是长裤。很快,她的身上脱得只剩下内衣。
他瞬间就知道了她的用意,她想用衣服连接在一起,将他拉上来。
太阳下了山,沙土山上一片漆黑,什么也瞧不见。于是,樊希跑回去,启动车子,打开前照灯。
风就像一把刀子,割过她雪白的身体,尼尔斯瞧见她不停地在颤抖,纤细的腰肢仿佛随时都会折断。但是,她却比任何人,都强大。
樊希冻得不想说话,浑身都在颤抖,没有衣服的庇护,她感到不安。
终于,衣服一件接着一件,连在了一起,她朝着尼尔斯扔过去,可是还差了一口气。就差那么一个手臂的距离。
樊希快抓狂了,这时,尼尔斯突然叫道,“备胎!车里有备胎!”
她如梦初醒,搬出轮胎,但是太沉,帮不了她多少,她突然看到扔在后座的机枪。
尼尔斯见她拿着枪,心脏顿时一阵狂跳,忙道,“樊希,先把子弹卸了。不然你会伤到自己!”
她恍若未闻,根本顾不上这个细节,将丝巾的一头紧紧绑住枪柄,然后用力一甩,那一头稳稳地落在尼尔斯面前。
“抓住,我拖你上来。”
但她的力气不够,完全拖不动一个陷入湿地的男人。
太冷了,她冻得瑟瑟发抖,手脚发麻,头脑完全不管用,悲烈的目光投向尼尔斯,“我拉不动你,怎么办?我完全拉不动你!”
尼尔斯哑着嗓子道,“樊希,吉普车后面有个牵引,你把枪头插在里面,然后开车。让车子来拉我!”
樊希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燃起了希望,她飞快的跑回车子,将吉普倒了回来。跳下车后,果然在车后保险杠的地方,发现一个开了口的圆形钩子。她不假思索,将枪头一下插了进去。
尼尔斯道,“别开太快,保持15码的速度,否则布条会破裂。”
她嗯了声,又钻进驾驶座,将车子发动。
车子向前滚了十米左右,终于将尼尔斯拉到了岸边,樊希熄了引擎,再次开门下车。
她抱住他的手臂,使劲将他拉上了实地。樊希松了口气,全身都虚脱了,腿一软,跪倒在他身边。
上了岸,她才发现,尼尔斯脸色苍白的可怕,双唇发紫,手上、脸上没有一丝温度,比自己还冷。
樊希飞快地解开他厚重的防弹背心,远远地抛了出去,她使劲拽着他,道,“上车,我们得上车,车里有暖气。”
他点了点头,将身体的重量大半都压在她身上,两人踉跄着爬进车。那一瞬,她感受到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和不可思议。
樊希将远程灯关了,把暖气开到最大,十分钟后,车厢里的空气终于开始回暖。
可,两人还在因为外面的寒冷而颤抖,尼尔斯动了动身体,道,“车里有酒。”
樊希从储备箱里找到一瓶伏特加,她想也没想,拔了盖子,仰头灌了一口下去。火辣的味道,立即充斥在喉咙口,把她的嗓子的肌肤都烧红了。灌酒的动作太猛烈,从她口中溢了出来,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流动。滚过她的咽喉,坠入她胸口的那条鸿沟。
车里一片寂静,只有外面的风声,樊希一低头,就瞧见尼尔斯那双狼一样的绿眸,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她嫣然一笑,突然伸了手就去解他的裤子。
他抓住她的手,微微张着嘴,一双眼睛,比任何时候还要绿。
尼尔斯脱掉鞋子,解开自己的皮带,臀部向上一抬,退下自己沾满沙泥的裤子,露出他健硕的双腿。
樊希的目光扫过他双腿间,那一坨暗淡的阴影。手一倾,将酒精倒在了他的双腿上,然后,手就跟着摸了上去,反复地揉搓。
尼尔斯在心里哀吟一声,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樊希抬头,一脸认真,“我怕你下身不遂,将来给不了我幸福。”
他有些无奈,“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她耸肩,“为什么不?”
最危险的时光,已经过去,剩下的,是暴风雨后的璀璨。至少对她,如此。
“要不要喝酒?”
她看着他笑,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却不等他回答,已径自将酒瓶凑到了他的嘴边。
尼尔斯不得不张嘴,辛辣的伏特加随即灌进了嘴里。
樊希盯着他的嘴唇半晌,然后目光又缓缓地向下移动,最后落在他的喉结上。他在喝酒,所以喉结一上一下,格外性感,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她慢慢地靠近他,在他耳边低语,“今晚,我来找你。”
这是她下午说过的一句话,当时他的回答是好,而现在……
尼尔斯将脸向后让了让,以便自己更好地看清楚她的脸,他挪开酒瓶,点头,“好。”
现在,他的回答也依然是好。
她不再说什么,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脸,凑上了自己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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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嘴纠缠在一起,唇齿间有一股伏特加的味道,叫人醉。
一个吻结束,樊希静静地看他,静静地放电。
尼尔斯什么也没说,伸手扣住她的细腰,一把将她捞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她拉住他的汗衫,向上一带,麻溜地从他身上剥了下来。他坐直了身体,胸口腹部的肌肉紧紧地绷了起来,一眼望过去,充满男性魅力。
欧洲人,器大活好。
樊希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满满的都是魅惑。她环住他的脖子,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舔过,某处立竿见影,滚烫的贴在她的腿间,无法忽略的存在感。
尼尔斯捏住她的下巴,轻咬她的嘴唇,舌尖滑过她的唇瓣,探入府邸。他的吻,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侵略性,但她喜欢。就是这一种霸道,让她欲罢不能。
樊希不甘示弱地回吻他,十指插入他的头发,将他的后脑用力按向自己。她对他,同样粗暴,风卷残云一般。两人之间的感情,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猛烈而激荡。
他手指一挑,她背后的胸罩带子自动弹开,露出光滑的背脊。她配合地向后仰去,胸前白花花的风光就这样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的眼前。
她对自己身材的自信,就像他对他的头脑一样。
尼尔斯宽厚的手掌贴在她的后颈,嘴唇沿着她雪白的咽喉一路向下,在起伏的山峦上辗转留恋,将她的尖峰含入口中。
她忍不住低低的叹息,在他的怀中颤抖,手抚摸他的肩膀,向下,再向下,一直摸到他的双腿间。她的嘴巴贴在他的耳朵上,满眼挑衅,“iamakeyousweat.”
尼尔斯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含住她的耳垂,用同样的声调回道,“i.”
不分上下。
她笑了起来,眼角媚意横生,将柔软的双峰顶在他坚实的胸肌上,纤细的腰肢缓缓扭动了下。
他倒抽冷气,已经撑破了他的极限,几乎要炸开。脱不下她的底裤,他一用力,索性将它撕碎了,三两拉下自己的,用力向上一顶,一冲到底。
她尖叫了出来,身体在他怀中微微地痉挛,柔软的不住地摩擦他的胸口。喘息变得沉重,那狭窄的甬道,令人*,他的脸贴着她,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背,势要将她揉入身体里。
等适应他的存在后,她环住他的颈间,开始摆动蛮腰,蛇一般的,有节奏的前后上下的动了起来。
这女人!简直是个魔鬼。
尼尔斯的呼吸浑浊,没有理智可言,这一秒,他只想狠狠地上她,直到她求饶。
他双手紧紧箍住的她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反客为主。每一下,都顶入她的灵魂,她几乎无法稳住身体,只能用手撑住车窗玻璃。
外面的冰冷,和车里的暖意,形成了完美的对比。外冷内热,使得车窗上造成了一层白雾,在荒郊野外,两颗心,毫无拘束,彼此放纵。
……
一场欢爱下来,她的身体瘫软成泥,趴在他身上,几乎无法动弹。
他扣紧她的腰肢,将她揉进怀中,亲了亲她的头发。
此处无声胜有声。
他和她都不觉得冷。
她在他怀里,也不觉得害怕。
“尼尔斯。”
他应了声。
她没抬头,继续将脸贴在他的胸口,问,“你心动了吗?”
他一怔,低头去看她,她像一只小猫似的趴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娇媚无限。
得不到回答,她抬头去看他,同时不经意地扭动了下腰肢。
他的玩意还在她那里,这一动,顿时让他倒抽冷气。
樊希坏坏地笑,咬了下他的嘴唇,“是不是又想要了?”
她掐住他的下巴,女王一样,道,“求我,我就给你。”
他警告地扣住她腰,胸腹的肌肉再度完美展现出来,她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摸过去,一直到两人的临界点。
尼尔斯抓住她的手,一点点收紧,缓慢进出,又一轮新的开始……
***
一整个晚上,狭小空间,喘息不停。
最后,樊希体力不支,趴在他的胸口,昏昏入睡。他将座位向后调整,他躺着,她趴着,即便这样,两人的姿势也不会很舒服。但,谁在意。
她的长发被她压在脸下,杵在胸口,一阵瘙痒,可他忍住没动。
看多了动态的她,静态,有些不习惯。
暖气后力不足,车里渐渐被冷空气包围,她怕冷,下意识地往他怀里一钻。尼尔斯伸手捞到自己的汗衫,盖在她的背部,将她裹住。
双臂环住她,她的腰很细,他的手臂能绕半圈。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沉睡的样子,不像女王,像天使。
他在网上搜了她,很多新闻,都是负面的。
各种谩骂、责备还有诽谤,甚至有ps合成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尼尔斯不明白,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承受舆论界的谴责。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巨星损落,让他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相遇。
天意。
不想惊醒她,但她还是醒了,被冻醒。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无语。
她翻身,回到驾驶座上,当着他的面,重新把胸罩带上。这个反手扣胸扣的动作,让他的心一动,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胸前停留。大半个酥胸呼之欲出,黑色的蕾丝花边恰如其分地衬托着,让双峰更加饱满。
没有转头,但她也能感受到他眼睛余光,樊希故意放满了动作,顺便撩了一把头发。
将他的汗衫套上,遮住白皙的躯体,手在股间一勾,却把被他撕裂的内裤脱了下来。
尼尔斯目光一深。
男人的衣服很大,她当裙子穿,正好遮住下面的重点部位,只露出两条大长腿。
“有烟么?”她的眼,很冷,仿佛激情退下后,什么也没留下。
他翻了下车里的抽屉,将半包烟扔给她。
烟盒里有打火机,她抽出一根,塞在嘴里,点燃了烟丝。
深吸一口,朝天吞吐。
“几点了?”
尼尔斯看了眼手表,“凌晨一点。”
“要开回去么?”
他摇头,“等天亮。”
于是,她放松了姿态,将双腿交叉着隔放在的方向盘上,衣摆向下滑了一点,一眼就能望进她的大腿根,诱惑无限。
尼尔斯伸手,替她拉了下衣服,遮住风光。
她看了他一眼,继续吞云吐雾。
抬头,天窗外面是无边的夜色,天幕上挂满了星星。
樊希一个也不认识,随手指了一个,问,“这是什么星座?”
“大熊座。”
“那下面的这个呢?”
“小熊座。”
樊希又问,“左边的这个。”
“仙后座。”
她不信他都认识,于是又指了一个位置比较偏的,“这个?”
“天鹅座。”
将双腿弓起,她抱膝看了他一会儿,伸出脚趾点了下他的大腿,道,“他们说你是圣经。”
他笑了笑,笑容自信有魅力。
樊希一怔,忘了吸烟,烟掉在汗衫上,烫出一个洞。
她跳了起来,随手将碾灭,扔进烟灰缸里,道,“那个球星的老婆……”
樊希注意到,尼尔斯眼底的光芒闪烁了下,但她不打算放过,接着道,“你爱过?”
他摇头,“爱,这个词太强烈,只是喜欢过,不曾刻骨。”
她盯住他的眼睛,仿佛在评审有多少可信度。
尼尔斯与她坦然对视。
樊希突然笑了,伸手勾住他的颈子,将额头抵住他的,问,“那我呢?有没有让你刻骨铭心。”
回答是肯定的,只不过,他没说出口。将来,太多的不定,如果她是个普通女人,也许他会追。但她不是,她有自己的轨迹,太高高在上,他追不上。
他知道,所以,他抗拒。
她也知道,所以,她拼命诱惑。
越是反差大的东西,越是有诱惑,禁忌的爱,谁不想要?得不到,因而激烈,烟花易冷,却铭记在心。
尼尔斯问,“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她眼光流转,媚眼生娇,“你猜。”
他摇头。
樊希笑,“你是我至今为止最给力的床伴,没有之一。”
尼尔斯眸光一冷,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了。
他的力气不小,她碰的下撞上车窗,骨头都撞散了,但她却笑了。那笑声,像魔咒,丝丝入扣,扣在他的心尖。
“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
“……”
“不过,”樊希目光扫过他的下半身,道,“给力倒是真的。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身体的碰撞也能衍生出感情,也许更激烈,更持久。谁知道呢。”
他沉默半晌。
“樊希。”
听到他喊自己,她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尼尔斯道,“你这么色.情,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av艳星。”
“……”这下轮到樊希无语了。
“有没有音乐?”
“没有。”
“有没有无线电?”
“没有。”
“有没有纸??
他从抽屉里找出便签给她。
于是,她又问,“有没有笔?”
他警告的目光射过来。
她无辜地耸肩。
拿她没办法,他从迷彩服的口袋里掏出笔给她。
樊希眼珠子转一圈,拿着笔写了几个字,然后将纸折成千纸鹤,方方正正,折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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