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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Engelchen
搭档被踹,另一个人随即摆出了拳击的动作,在她面前跳来跳去。
樊希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嘴唇。来得正好,这几天训练,没人开刀,手痒了。
目光一瞥,瞧见地上的叉子,她飞快地弯腰。见她手里拿着叉,对方吓一跳,一脸如临大敌。
然而,樊希手一挥,只是用叉将头发盘了起来。
她抿嘴一笑,神情鬼畜,同时也出手了,狠又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睚眦必报。她樊希就是这个调。
一个100公斤的大块头,居然完全不是她的对手,这么嚣张的女人,大家还是第一次瞧见,顿时懵了。
这里闹出了动静,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马克见了,忍不住用手扶住脑门,一脸无奈,“这些美国人,说了不要去招惹这女人!”





情迷柏林 46|9.21|家
连续两脚连环踢,将人踹倒在地,樊希还想进一步上前,这时,身后传来子弹上膛的声音。随即,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后脑勺上,是一把枪。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令人不那么舒服。
被枪顶住,樊希乖乖停下动作,双手向上,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背后的人继续命令,“现在转过身来。”
她照做。
眼前的人也穿着美军制服,一双眼睛锐如刀锋,他紧盯着她,双手扣枪,摆出一个标准的射击动作。
她只看了他一眼,便将双手放下了。
于是他又道,“双手抱头,不许动。”
樊希向前一步,索性将额头贴在枪口,有恃无恐地冷笑,“这里是德军基地,你敢?”
那人一怔。
手指仍然扣在扳机上,仿佛随时都会射击,两人剑拔弩张,各不退让。
见这边掐了起来,马克哪还有心思烧烤,扔下叉子,飞奔过来打圆场。他按下美国大兵的枪,道,“误会,误会。都是一家人。”
樊希啐,“谁和美国佬一家。”
美国大兵收起枪,弯腰将自己的同伴拉起来,目光扫过樊希,道,“这事我要上报。”
马克打哈哈,“不用了吧。”
他指着樊希,“让她道歉。”
她哼了声,“怕你受不起。”
马克头痛了,低声道,“道个歉,息事宁人,乖。”
樊希嘴角一扬,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向那大兵道,“好啊,我接受你们的道歉。”
马克撑住额头,觉得自己完全hold不住这情况,“我是让你和他们道歉。”
樊希双手抱胸,根本不打算退步,这祸端本来就是他们先挑起的。
见她无动于衷,马克只好替她将那三个字说出口。
那大兵哼了声,扶起队友走了,但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这事没完。
“fancy,你闯祸了。”
樊希根本不受他惊吓,“马克,我以为你是个男人,原来是个软柿子。”
马克使劲瞪了一眼,“武力是瞄准敌人,不是同伴。”
樊希似笑非笑,“对哦,美国人拯救了你的家园,是你们的救世主。”
“fancy!”马克满脸的懊悔,“我他妈就不该教你搏击。”
樊希笑得更欢畅,“放心,你不教我,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这样心里是不是好过点?”
马克张口结舌,一个近两米的人,居然被她弄得全然的无助。
这个女人真是厉害。
***
司令部里,内森和保尔在制定作战计划,尼尔斯也在,作为参谋。
“康都以北是沙西丹和斯科扎尔两座大城市,加起来大概有五六万人口,是向北通往昆都士的要道。据我们情报人员探来的消息,双城市之间有一个塔利班的蜗居点,必须拔除。”
内森的意思很简单,就是直接让部队开进,直捣黄龙一举歼灭。
但,保尔却持有保留意见,“我们对这两个城市完全不熟悉,贸然推进,恐怕会伤亡惨重。”
内森却不以为然,“这就是战争,我们的士兵去过伊拉克,都是活跃在前线的勇士,可不是软柿子。”
北约国在阿富汗一向是作为军事协助,并不是主战斗力,而他这么说,无疑是在暗讽他们缩头缩尾的没用,保尔作为一军之将,听了肯定不舒服,他忍不住皱起眉,反驳,
“我们重视每一个士兵的生命安全,随便下令,只是让人白白去送死。”
内森面部表情一僵,“你的意思是我枉顾我们士兵的生命?”
保尔哼了一声。
内森心里也不痛快,目光一转,落到尼尔斯身上,“你怎么说?”
尼尔斯道,“不费一兵一卒,同样可以一网打尽。”
保尔挑眉,语气中不无嘲讽,“哦?等他们自己送上门么?”
他这么说只是想讽刺一下尼尔斯,没想到他却点头,“是的,这一招叫引蛇出洞。”
“什么意思?”
“设个计,将他们引出来,然后再一举歼灭。”
“怎么设计?”内森。
“你有办法?”保尔。
两人异口同声。
尼尔斯胸有成竹地点头。
内森道,“说来听听。”
尼尔斯不答反问,“你们小时候用筛子捉过麻雀吗?”
两人依然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内森道,“有什么话直说行吗?”
听他这么说,尼尔斯也不做比喻了,直截了当地说,“你知道,塔利班缺乏资源和武器。我们将一辆装满汽油的卡车停在两村之间,伪装成交通事故,车里囤积一些武器作为诱饵,放出消息引塔利班前来偷盗。等他们出现后,立即炸毁货车。”
内森眼一亮,“这倒是个一网打尽的妙计。”
保尔没那么乐观,“那要是来的是村民,怎么办?”
“这很简单,同时出动两辆,其中一辆放满食物,以红十字名义发送,引开居民。”
内森打了个响指,“就这么办。”
保尔看了眼尼尔斯,什么也没说,沉默不是因为苟同,而是找不到话反驳。内森继续研究地图,圈选事故发生地,屋里一时沉寂。
安静了一会儿,外面有人敲门,内森随口说了句进来。
来的是刚才那个用枪指着樊希的美国大兵,叫艾伦.戈尔伯,身居队长一职。
内森问,“什么事?”
艾伦走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内森一挑眉,“两个大男人还打不过她一个?”
艾伦没说话,但神情阴沉。
内森又问,“谁先动手的?”
“她。”
“你确定?”
艾伦点头,“我看见了。”
于是,内森转头望向保尔,“看起来,我们的人发生了一些摩擦。”
保尔莫名其妙,“什么摩擦?”
内森使了个眼色,艾伦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无非就是樊希动手当众修理了他的两个手下。
尼尔斯低头看地图,脸上不动声色,却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朵里。
不等他说完,保尔的眉峰已经皱成一团,道,“怎么回事?又是这个女人。”
内森饶有兴趣,“怎么”
“她是亚洲的某个女明星,我看她还有点影响力,才将她留在这里。但这女人不是让人省心的料,一路上就没少生事端。”
内森惊讶,“这种地方还有女明星?”
保尔烦躁地挥手,“作秀来的。”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扰乱部队纪律,这次一定要严惩。”
内森扬了扬眉,还没开口,这时,一直沉默的尼尔斯突然插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她不会贸然动手。”
保尔斜眼瞥他,哼了声,“你倒是了解她。”
尼尔斯不卑不亢,充满自信,“我了解基地里的每一个人。”
这是实话,基地里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体重身高背景,他都能随口报出来。
保尔还没说啥,内森就道,“我相信。”
保尔没话说。
艾伦看了眼尼尔斯,能让内森这么服气的,他是第一个。
这趟浑水尼尔斯可以不涉足,但他还是忍不住插手了。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已经不是无所谓的路人甲,潜意识里,他开始护着她,情不自禁。
内森要靠尼尔斯制定方案,不想为了小事得罪他,便打了个圆场,“大家都有错。各退一步,罚他们去洗车,这事就一笔抹过。”
尼尔斯听了,脸色一沉。
见状,内森扬眉道,“怎么,这个惩罚太重”
尼尔斯摇头,“不是。”
不是太重,只是害怕一波未平,又要掀起另一波风浪。
但其他人没有他这远见,保尔板着脸,“这算什么惩罚?”
内森道,“既然不是太重,那就让他们去执行吧。”
***
樊希在操场上抽烟,夕阳的余辉洒在她身上,镀出一层金光。她的长发逆风飞扬,看上去,整个人狂野不羁。
尼尔斯没有犹豫,大步走了过去。
目光一转,她看到他,主动打了个招呼。这里所有人,她都是爱搭不理,只有他是例外。
他回了一声,“嗨。”
樊希甩了下头发,开门见山,“告状了?”
他没多说,只是嗯了一声,目光在她脸上锁定。
樊希抽了一口烟,道,“是他们先挑衅,我没错。”
尼尔斯道,“我知道。”
只有三个字,却包含了许多暗意在里头,最先一条,信任。
樊希微微一怔,抬头看向他,一双绿眼,不似往常的冷淡疏远,竟然带着一丝温柔。这让她想起了车里的那一夜,温暖的怀抱,沉稳的心跳,星光下的男人静默寡言。
两人对视良久,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他们彼此纠缠。
他突然拉住她的手,一把拽到无人的地方,双手撑在她两边的墙壁上,低头将嘴唇压了下来。
她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他的吻火热激烈,狠狠蹂.躏她的唇瓣,不作掩饰、毫不含糊。彼此间没有语言,但她知道,她在他的心里了,从此以后,即便不在一起,自己的影子也会一直存在。
香烟烧到了尽头,烫痛了她的指尖,她扔了烟头,双手环住他的肩颈,竭尽回应。
风一吹,烟头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扬起最后的烟火。
惊鸿一瞥后,太阳下山了,两人陷在阴影中,看不清彼此。
性格阴暗的人都喜欢黑暗,因为可以隐藏自己,纵情地为所欲为。樊希伸出一只手,贴着他的腹部,一路向下,摸到隆起的地方,轻轻地来回抚摸。
黑暗中,耳边传来他的抽气声。
理智真的可以战胜*么?她不信。
她将嘴唇贴在他的耳边,道,“晚上,我来找你,好不好?”
他张着嘴,却失了声,不好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笑了,在夜色中微笑,将他的自控力玩弄于鼓掌,不无得意。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稍微拉出一点距离,道,“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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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头儿走来,马克挑了几块烤好的肉放在盘里,给他送过去。
尼尔斯拿着托盘,走到一排露天的桌凳前坐下,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马克扬眉,“怎么,美国佬真去告状了?”
尼尔斯点头。
马克意简言赅地道,“见色起意,搭讪未果,惹毛了女王。”
尼尔斯早就猜到是这样的始末,樊希就像一朵娇艳的罂粟,招蜂引蝶。
马克问,“上头打算怎么处置这事?”
“罚她洗车。”
虽说处置得不重,但马克还是忍不住叫了起来,替她打抱不平,“这也不全都是她的错。”
“所以美国人一起罚。”
各打五十大板,很好很公平,马克没话说。
两人说了一会儿正事,马克回他的烧烤位继续烤肉,尼尔斯坐着继续吃饭。
不远处的操场上,艾伦在修车,再远一点,两个打着赤膊的美国大兵在洗车。
不见樊希。
晚饭过后,他不着急离开,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些浮躁。
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晚上,她来找他。
晚上,将至。
一些艳丽的画面在脑中飘过,每一幅都和她有关,身体里涌动的那股子暗潮,压都压不住。
点起一根烟,尼尔斯深吸一口,长长一吐纳,按捺住絮乱的心神。
他低头,翻看手机里的程序,好不容易进入状况,这时,四周又是一阵骚动。
女王来了,和任何时候一样,有她的地方,就会有轰动。
她将头发编成两根辫子,随意地垂在胸口,脸上化了淡妆,白色的衬衫里是火红的比基尼,下身依然一条热裤。这个扮相在平时,算不上暴露,但这里是长期靠自撸度日的男人营,她的出现无疑是海啸,引起了惊天巨浪。
樊希踩着众人的目光,走到车前,开始洗车。
弯下身,撅着屁股,丰乳细腰,长腿白皙,真正是风情万种。
她的高妙之处在于,不用言行挑逗、不用肢体触碰,只要你不瞎,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可以是挑拨,或是无心,或是有意。像猎人,下个套,让你自己钻去。
与其说洗车,还不如说在折腾那些臭男人,从视觉上撩拨,诱惑无极限。
……
不知是谁吹了一声口哨,带着一丝轻佻。
樊希缓缓转头,目光转了一圈。
艾伦本来在修车,但当她出现后,便停止了工作。他转头看着她,一双略为阴鸷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深沉,他拿起抹布擦了下手,双臂上的肌肉显现出来,矫健的身躯带着阳刚的美。
艾伦和尼尔斯在一条直线上,一前一后,一站一坐,她的视线先扫过艾伦,那一眼平淡无奇,什么表情也没有。然后,她跳过了他,落在尼尔斯身上。
见那双绿眼也在看自己,她扬起嘴角,嫣然一笑,无言的暗示,无言的挑逗。
尼尔斯和艾伦同时一怔,前者抗拒,后者惊艳。
艾伦觉得这女人太有味,随便被她扫上一眼,都能让人心乱如麻,更别提那一笑。百媚生。
他扔下抹布,向她走去,做了和他同事一样的事,搭讪。
面前的阳光被遮挡住,樊希收回了目光,望向眼前的男人。
艾伦见她在看自己,便伸手自我介绍,“我叫艾伦,之前发生的或许是个误会。”
樊希没伸手,她心胸狭窄得很,记仇。
美女不吊他,艾伦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却听她在那里凉凉地问,“你几岁?”
他一怔,随即答道,“二十二。”
她似笑非笑地哼了声,语气中不无讽刺,“哭爹喊妈的年龄,难怪告状。”
艾伦年纪虽轻,但在部队里也算人物,经常出使危险任务,是个小有名气的拆弹专家。年少有成,难免心高气傲,经不起她的冷言冷语。所以,听了她的话后,脸色顿时一沉,“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樊希没再搭理他,低头擦车,给汽车摸上均匀的肥皂。
她的两条手臂白皙粉嫩,像两段藕,在他面前不停撩拨。艾伦沉不住气,一把拽住她的手,转过她的身体,将她按在汽车盖上。她的黑发散落在肥皂泡沫中,丝丝缕缕,胸口的比基尼露出了一角,惹眼万分。
樊希眼睛一眯,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他的腿间。乘他松手的时候,飞快地起身,将膝盖用力顶上他的胃部。艾伦站立不稳,立即跪了。
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她已反客为主。
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她阴测测地道,“给你一个建议,别小看女人,永远别!”
***
夜晚,一道影子溜出了房门,向三楼走去。
房门没有锁,樊希一转把手,门就开了。屋里没有灯光,也没人,尼尔斯不在。
她来了,他却不在。他在躲她,躲,是因为他心虚。
她扭开一盏台灯,在他书桌前坐下,桌子上放着相架,原本空白,现在夹着一张素描。
画上的女人穿着连衣裙,横卧窗口,映着背后的星空,一头卷发被风吹散,迷乱,狂野。
是她樊希。
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还有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甚至连她身上纹身的形状位置都分毫不差。果然触碰过、深入过,才能画出极致。
她抽出画纸,拿起他的钢笔一挥,在角落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坐着抽完了一支烟,但他还是没有回来,夜已深,他会去哪里?
她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一圈,什么东西都在,就是梳洗用具不在。
他去浴室了……?
***
尼尔斯扯松领带,将自己脱光了走进浴室,这个时间点大家都沉入睡梦,只有他,孤魂野鬼一只。
他关了热水,用冰凉的冷水反复冲洗自己,却怎么也洗不去某人种下的蛊。
她笑着在他耳边说,晚上我来你房间找你。
魔咒一般,扣在心尖。
一个晚上,什么也做不了,一直低头看手表,他知道自己在等她。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像一条蛇,钻入他身体里,缠他、拽他,一起坠落。
对她有感觉,这一点他无法自欺欺人,只是他抗拒这样的感情。所有他无法把握的人和事,他都保持距离,除了她。和她保持距离,他做不到,不,不是他做不到,而是她总有办法让他破功。
正冲洗着,温度还没降下来,这时,外面传来了关门声,紧接着是细长高跟鞋敲击瓷砖的脆响。他心口一紧,飞快地转身,双眼望向门外。
人越走越近,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这一刻,时间却突然放慢了脚步。
高跟鞋的声音不见了,虽然只是停顿了几秒钟,可对他而言,却有一世纪那么长。
一切仿佛是幻觉。
但他清楚,不是。
喷头的水在眼前流过,雾气中,他隐隐看到一个玲珑窈窕的身影……
他把水关了,拂拭一把脸,想把她看得更真切。
认识的女人中,只有她能把风骚两个字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也许她本身就是一个成功的演员,只要她愿意,就能演出各种风情,每一个动作都是诱惑。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衬衫,里面是红色比基尼,没穿裙子或裤子,鲜艳的色彩勾勒出女人的曲线,魅力爆棚。她走着猫步,一步一扭臀地向他走来,衣摆随风飘动,每走一步,白皙的大腿根都隐隐若现。那一刻,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狂飙的心跳。
樊希看着他,静静地,一双猫眼妩媚动人。她的目光从他脸上缓缓向下移,扫过他的喉结,他的胸膛,他的腹部,最后停留在下面那个令人遐想连连的地方。
尼尔斯被她看得浑身发热,下意识地绷紧了腹部,明明两人没有触碰,却比抚摸更煽情。
她赤着脚,踮起脚尖走到他面前,她净身高178,他188,两人就相差10厘米。
樊希调高了淋浴器的温度,然后一下打开了喷头,水喷泻而出,雾气立即在两人之间萦绕。
她的白衬衫瞬间湿透了,贴在身上,显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段。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翘的翘,她的身材绝不辜负女神二字,看的人血脉喷张。
头发像一匹黑缎,贴着她的后颈,她的脸在水雾中变得有些模糊,带着朦胧的美感。
樊希抓起他的肥皂,沿着他的颈子、肩膀、胸膛……一路慢慢往下滑动,一寸一寸,帮他抹上肥皂泡沫。
那一种感觉,几乎将他燃烧。
她在折磨他、征服他,而她确实有手段。
尼尔斯抿着嘴,似乎在隐忍,她抬头望他,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她不急,却让他急。
手贴在他平平坦坚实的小腹上,继续向下,带着满手的肥皂泡抓住了那个已经抬了头的硬家伙。
他倒抽一口冷气,在理智完全丧失之前,一把扣紧她的胳膊,不让她再为所欲为。
樊希抖了下肩膀,甩开他的手,揉搓。她的动作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却让他心底莫名腾起一丝兴奋。
“我讨厌一切有异味的东西。”她对着他嫣然一笑,这一笑,天地失色。
她想做什么?
这个念头才产生,她就蹲了下来……
他神情恍惚。
水不停地冲刷着他的身体,水珠顺着他的胸肌,滚落腹部,然后溅在她的眉心。
动感十足,诱人万分。
这种感觉,就像一颗原.子.弹在海洋上方的天空炸开,掀起千层热浪,排山倒海,喷薄欲出,一切皆不在控制之下。
她的嘴唇很软,她的双眸迷蒙,当她抬头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只觉得有人施了个咒,将他牢牢地圈住。是一个漩涡,是一块流沙地,拽着他不住地往下沉。
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头发,闭着眼睛,忍住沉吟。不在她面前出声,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她是个可怕的女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在纠结什么,在保留什么,所以每一个动作都是致命的攻击,让人无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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